神盗特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子翻天
说完就拉着杳杳的爸爸走了过来。
虽然没人说,但是楚墨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一对男女,轮廓眉眼间跟杳杳都有那么几丝相似的地方,应该是杳杳的父母无疑了。
杳杳的母亲跟杳杳相似的地方比较多,而且保养的比较好,两人站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是一对姐妹,而父亲就威严了许多,背负着双手,脊梁挺得笔直,脸颊有些消瘦,走起路来有板有眼,从骨子里散发着浩然正气。
先不说杳杳的父亲一直都是比较严肃的,刚才还笑容满面说话的杳杳母亲脸上也冷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走过来对周挽依和李嫣儿说道:“挽依,嫣儿,你们两个先过去坐,我跟杳杳和这位楚先生说两句话。”
周挽依知道就算她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将希望放到楚墨身上,鼓励的对杳杳使了个眼色,就拉着还不太清楚状况的李嫣儿去到只有女宾的那张桌子旁坐下,有些担心的远远看着楚墨和杳杳。
不过显然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注意着门口那边的情况。
杳杳的母亲也感受到了背后打量过来的目光,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杳杳挽着楚墨的手,轻声说道:“去书房说话。”
杳杳有些胆怯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咬了咬牙,挽着楚墨的手并没有放开。
到现在为止,杳杳的父亲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杳杳清楚她的父亲只有在非常气愤的时候才会这样一言不发。
楚墨感受到杳杳忐忑的心情,只能轻拍杳杳的手安慰她。
从楼梯走到二楼书房这一路上,四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相由心生,杳杳的父母看上去都不像是贪慕虚荣的人,楚墨有些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他们会狠心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生活都无法自理的人。
“说吧,怎么回事。”
将书房的门关上,等所有人都坐下后,杳杳的母亲首先开口了。
杳杳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母亲,又瞥了一眼好像在闭目养神的父亲,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杳杳的母亲看了眼楚墨,然后叹了口气,杳杳骗骗别人还行,但她可是看着杳杳长大的,这些小把戏怎么能瞒得了她,也不去拆穿自己的女儿,眼神里有些心疼。
女儿不想嫁给那个吴家二少爷,她这个做母亲的何尝想这样呢,只是有些事情逼着他们这么做而已。
杳杳被自己母亲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从小到大她这是第一次撒谎骗人。
楚墨原本就没指望让杳杳的父母相信他俩的关系,此刻看到杳杳母亲的样子也明白两人恐怕从他俩进门的那一刻就看穿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楚墨索性有话直说:“伯母,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杳杳一点都不想嫁给那个吴家二少爷,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尊重她的意见呢。”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杳杳父亲冷声回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我们陆家不需要她的意见。”
杳杳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父亲居然说着这么冷酷无情的话,心里面一时间变得空荡荡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
“伯父,我看你在院子里种的是梅兰竹菊,也看过你题在一旁的小引,那我敢问一句在伯父看来什么是君子,而您现在又是君子所为吗?”
楚墨看到杳杳伤心流泪的样子也有些不舒服,话语里也带上了几分火气,直指杳杳父亲所崇尚的君子之道。
在杳杳的母亲看来,楚墨怎么说终究都是个外人,听到他对自己的丈夫这么说话,也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楚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这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的确是轮不到我。”楚墨平静的笑了一声接续说道:“但是我作为一个认识不久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不知道跟杳杳朝夕相处了十八年,一点一滴看着她长大的两位是怎么就能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心的。”
“你!”
楚墨的话无疑是在她的心口撒盐,杳杳的母亲站了起来,指着楚墨的手都有些发抖,然后看了一眼旁边坐着就像木偶一样面无表情的杳杳,那一滴滴落在白色衣裙上的泪水就像是尖刀落入她的心脏,脸上闪过一丝悲痛之色。
“曼丽,坐下说话,来者是客,礼不可失。”
杳杳的母亲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指着楚墨的手指落了下来,右手托着额头也不再继续说话。
杳杳的父亲睁开了眼睛,平静的看着楚墨。
神盗特工 第七百六十九章 何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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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双睿智的眼睛。
楚墨不知道这个以君子自居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决定。
杳杳的父亲眼神如一把利剑直刺楚墨,面无表情的说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楚先生质疑陆某的君子之心尽管质疑便是,陆某自求一个问心无愧。”
楚墨轻笑了两声,丝毫不回避杳杳父亲的锐利眼神。
“伯父好一句问心无愧,那么请问,君子有三乐,第一乐是为家庭平安和睦,能否请您仔细看看杳杳现在的样子,敢问这算是家庭平安和睦吗?”
“第二乐是为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人,那么再请问伯父心里有没有愧于杳杳,有没有愧于这个家庭。”
“第三乐是为教书育人,杳杳想必就是您教育出来的,但是您看看现在,可还有宏志继续教育下去呢。”
“伯父一不系与天,二不系与人,三不系与己,如此三乐尽失,伯父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君子之心。”
楚墨直视着杳杳父亲,字字诛心。
面对楚墨的犀利言辞,杳杳的父亲心里面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眼睛里有一抹赞赏的意味,不过一闪而逝没有被人察觉,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柔和了几分:“能有如此学识年轻人你很不错,我承认你说的有些道理。”
楚墨也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可是杳杳的父亲话锋一转朗声说道:“但即使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这个婚事必须履行。”
“爸,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杳杳木讷的看着她心里最为敬重的父亲,声音平静的就像一汪死水。
杳杳的父亲扭过头不去看神色悲痛的女儿,声音里好像沧桑了几分:“没有为什么,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连理由都不能告诉我吗?”杳杳神色戚戚,样子让人心疼,强颜欢笑着说:“好的,我嫁。”
哀大莫过于心死,杳杳的心也在这一刻死去了,脸上像往常一样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在那上面却是一双暗淡无神的眼睛。
“终究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命中注定要作那一只笼中鸟。”
杳杳在心底深处叹息,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运吧。
她认命了,可是有人却不会认命,在楚墨看来哪怕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他还有一个最古老的法子可以使用,虽然老套还是也最为实用,那就是到时候他直接把杳杳抢走,管对方是什么吴家还是有家,他统统不惧,想在他手里要人,当真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这是最后没有办法时候的办法,现在谈就有些为时尚早,虽然杳杳的父母掩饰的很好,但是在不经意的眼神里,楚墨还是能看出来不忍和无可奈何。
所有相比起如何搅乱这场婚事,他现在更想知道两人狠心决定杳杳婚事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想必杳杳的父母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他的。
现在杳杳的父亲已经把话说死,杳杳也心如死灰选择了同意,楚墨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把关系闹得太僵,毕竟今晚只是两家内部的商定,距离正式公布还有充足的时间供他调查清楚。
而且他虽然没有办法对杳杳的父母怎么样,可是面对马上就要到了的吴家人他可就没那么多的忌讳了,哪怕杳杳不是他的朋友,遇见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他也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书房里四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上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楼下的客厅里毕竟还坐着等待着的宾客,吴家的人还不知道来没来到,一直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
杳杳的母亲见杳杳已经应下这场婚事,而这个不太清楚来历的年轻人也没有继续反驳,就站起来说道:“好了,既然现在没什么事了,松然你先和这位楚先生去客厅就坐吧,杳杳你先留下我给你补下装,看你的小脸花的。”
虽然路松然身为楚墨的长辈,但是毕竟来者是客,而且他们堂堂陆家也是传承至今的书香名门,他这个当主人的礼数是绝对不可少的,站起来对楚墨摆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走在前面将楚墨引到了客厅。
看到楚墨独自下来而杳杳并没有跟在一边,周挽依就急忙对楚墨使着眼色,想知道究竟在上面发生了什么,楚墨眨了眨眼睛,示意让周挽依放心。
陆松然将楚墨引到自己那一桌坐下,然后跟同桌的几人介绍说:“这位楚墨楚先生是小女杳杳的朋友,今天特别来道贺的。”
道贺?楚墨心中暗暗想到他不来拆台就算是好事了,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跟在座的杳杳长辈问了一声好,几人也都点头回应,不过表情上看并不是很好,楚墨也不自讨没趣,安静的坐了下来。
其实几位杳杳的长辈脸色不好并不是因为楚墨这个人,而是楚墨与他们一桌颇为不合规矩,自古长幼有别,在他们一辈人里面坐着一位年轻人是非常不合规矩的事,不过因为没有事前准备其他的地方,只能就这样将就一下了,可是还是会觉得有一些别扭。
楚墨看了看自己桌上的几个人,这才发现杳杳能这么的守礼重道并不单单是她父母的教育,更多的是从小耳濡目染,所有人几乎是清一水的挺直着腰板,正襟危坐,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副老学者的模样。
出生在这种世家,真是想不守规矩都难啊,桌上几人又开始高谈阔论,楚墨虽然听得明白,但是也没有掺和进去的意思,反正也没有人注意他,索性自顾自的看着整个房子的布局。
之前刚进门他就被杳杳的母亲带到了两楼,现在才算仔细的观望整个房屋,室内的设计将古今完美的结合,既有文人的那份情怀也不乏现代的时尚元素,看来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虽然看起来好像屋内比较朴素,没有一点奢华的味道,但是纵观墙上,装裱着的诗词字画每一幅都绝非凡品,尤其是悬挂在正中央的那幅字,绝对是无价之宝。
那幅字上只是摘自《游山西村》里面几乎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一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字迹和门口两块金丝楠木上的一模一样,这绝对都是出自古宋时期陆务观的真迹,而且看墙上的字画里面也属陆务观的最多,还都是市面上没有出现过的,看来这个陆家就是古宋陆务观这一系无疑了。
就在楚墨有些百无聊赖的时候,陆家的佣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走到陆松然的身边欠了欠身子说道:“老爷,吴家的贵宾到了。”
吴家来人可是今晚的重头戏,自然是不能有怠慢的地方,更别说是恪守礼仪的陆家人了。
陆松然点了点头,对同桌的几位族兄族弟抱了下拳,就亲自出门去迎接吴家来人。
没等多久,陆松然就迎进来一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虽然手上摆着请的姿势,但是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微皱着眉头,似乎在压制了怒火。
看来吴家来的这位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甚至很有可能这都不是吴家嫡系,楚墨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陆松然愤怒的原因,虽然这人穿着仪态什么的都没有毛病,但是却毫无气势可言,反而有些沐猴而冠的意味。
吴家并不是什么不起眼的小家族,正常的情况下家族的嫡系都会有颇为强大的气场,就像是林家的林然,虽然只是草包一个,但他的身上也有那种傲视全场的强烈气场。
在座的几位杳杳的长辈应该是也认出了这个吴家来人是谁,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比今天晚宴的主人陆松然好上多少,毕竟他们都是陆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然气愤,但是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几人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起身跟来人抱拳打声招呼。
唯独楚墨,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好像没本没注意到有宾客进来,有些任命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意思。
他今天可是来找吴家的麻烦的,怎么可能还会跟吴家来人起身打招呼,如果在平时看到楚墨如此没有礼数,这几位杳杳的长辈都会不留情面的出口教训他,但是今天吴家做事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让这几位喜于修身养性,不轻易动怒的人都有点跳脚。
所以也就不谋而合的都装作没看到楚墨,打了一声招呼后也就坐下,不再提及此事,不过看样子吴家来人还是注意到了楚墨的不懂礼数,皱了皱眉头,这让几人心中都有些解气。
楚墨也注意到了吴家来人的不善目光,理都没有理。
“相信大家也都认识,我也就不介绍了,今晚张管家是代表吴家来谈小女杳杳和吴家二少爷定亲的事。”
陆松然板着脸,隔着几米外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气,看来应该是动了真怒,在座的几位杳杳的长辈也是冷着脸,没有说话。
楚墨没想到还是看轻了吴家的狂妄,这何止不是嫡系,居然让一个下人来商量这么重要的事情,怪不得能把修养这么好的陆松然都气成这样。
张管家哪能感受不到陆家人的情绪变化,轻蔑的看了在座的所有人一眼,笑眯眯的说道:“各位,真是有些抱歉,我们家老爷事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就让小人代他前来跟各位商议一下杳杳小姐和我们二少爷的婚事。”
神盗特工 第七百七十章 谁是理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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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的话让陆松然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可是要嫁女儿这种大事,可是对方居然只安排一个下人来跟他商谈,简直是欺人太甚。
生气?生气有什么用,你们这群人还不是得乖乖认命,张管家在心里不屑的冷笑。
李嫣儿娇蛮的用只有她和周挽依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这个吴家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让一个管家来谈事情,他们把我们杳杳当成什么了,哼!”
周挽依点了点头,吴家势大,看不上陆家也就罢了,但是现在这样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可想而知,如果杳杳真的加入这种家里,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陆松然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冷声说道:“张管家,请入座。”
让别人家的一个下人入上座,这让陆家的这些搞了一辈子学问的人有些受不了,但又不能不接受这个现实。
陆家的这些读书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看你们一个个的表情,这么生气何苦呢,到最后还不是同样的结果,张管家蔑视的一笑,施施然的就准备坐下。
“稍等一下。”就在张管家刚要坐下的时候楚墨突然出口打断:“这位张管家,你们老爷真的是好忙啊。”
楚墨一边说着一边两只手来回搓动,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张管家也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准备说些什么,他可是还对刚才一点都不给他面子的这个人记忆犹新,就危险的眯着眼开口说道:“我们老爷打理着整个家族,每天日理万机,没有时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张管家早就想收事楚墨了,在余杭能不给他面子的人有,而且还不少,但是绝对不包括这个年轻人,刚才他看楚墨穿着不凡,不清楚底细的他也就隐忍了下来,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找上门来。
“没有没有。”楚墨急忙摆了摆手,然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就想问下吴老爷还缺下人么,会拉屎放屁的那种,毕竟吴老爷这么忙,也没有时间去解决自身的问题,这个我最擅长了,吴老爷忙他的事情就行,这样能省出很大的一部分时间的。”
楚墨毕竟是楚墨,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周挽依和李嫣儿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巴,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这个家伙未免太坏了吧,而且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哪有去帮人拉屎放屁的,那被帮的那个人不得活活憋死啊,啊呸呸呸,怎么想到这么恶心的事情了,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
不过恶心归恶心,周挽依觉得楚墨干得漂亮。
张管家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能成为吴家的管家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平常接触到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士,即使是这群人面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可哪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么一个市井无赖一样满嘴污言秽语的家伙,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楚墨的话让在座的陆家人无论男女都是皱了皱眉头,即使不是出身于书香门第的也早就耳濡目染的接受了陆家的文化传统,都感觉到楚墨的话有些难以入耳,对他的印象也瞬间破灭了。
只看今天楚墨的穿着和外表,绝对是典型的富家子弟无疑,而且温文尔雅让人好感度倍增,可是没想到居然张口就是这么粗俗鄙陋的话语。
受到冲击最大的无疑是杳杳的父亲陆松然,刚才这个年轻人还在楼上跟他高谈阔论,他当时还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可是没想到现在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这期间的跨度未免也太大了。
“你这是在羞辱我们老爷吗。”
张管家盯着楚墨,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凶狠的蹦出来。
“哪有啊,就算给我两个脑袋我也不敢羞辱吴老爷啊。”楚墨神情委屈的看着张管家然后小声嘀咕着:“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看到楚墨似乎是屈服了,张管家勉强压住身体里的火气,如果现在不是还有要事,张管家绝对会让楚墨好看,他根本就不在乎这里是不是他们吴家。
可是楚墨怎么会屈服,周挽依和李嫣儿第一个不信,果不其然,就在张管家勉强平息了怒火的时候楚墨问了一句:“对了张管家,你刚才说的理万机是谁啊。”
李万机?张管家没反应过来楚墨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就看到楚墨接着摇头感叹道:“啧啧,吴老爷的身体真好,跟年轻人比起来一点都不差。”
这哪还听不出楚墨说的理万机是什么意思,张管家怒视着楚墨,心中大骂了一声你找死!
“非礼勿言,非礼勿言啊!”
同桌的几位老学究纷纷摇头叹息了几声。
除了李嫣儿,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楚墨话里的意思,几位女宾毕竟脸皮薄,而且毕竟是陆家人,平时也比较保守,从没见过有人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荤话,都有些面红耳赤轻啐了一口,强装着自己听不懂楚墨的话。
周挽依的俏脸也有些红彤彤的,心里面也是骂道楚墨下流。
“挽依,大坏蛋说的理万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看起来你们都知道这个人,而且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大家都会脸红呀!”
李嫣儿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这个世界给遗弃了,为什么偏偏只有她不认识理万机是谁。
“问什么问,少儿不宜,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下流了。”
周挽依小声的埋汰了楚墨一句,她又不是楚墨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日理万机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解释得出口。
看到周挽依不告诉自己,李嫣儿生气的哼了一声,别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有办法!李嫣儿在心里默默的把理万机这个名字记下来,准备回来偷偷的问别人去。
张管家盯着楚墨咬牙切齿的对陆松然说道:“陆先生,敢问这位年轻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非亲非故,没有关系,这位先生是小女的一个朋友,年轻人口无遮拦,还请张管家给陆某一个面子不要难为这位年轻人,毕竟他也是我们家的客人。”
陆松然为人正直,从来不屑于说假话,一就是一,如果楚墨跟他有关系,现在惹了麻烦,他也会实话实说,这就是陆松然的为人之道。
照理说陆松然应该是最反感自己这种人才对,楚墨没想到他居然会帮自己求情,虽然撇清关系听起来有些无情,但楚墨知道陆松然的为人就是如此,不只是陆松然,这同样也是所有文人最大的毛病,不通情理。
除了不通情理,文人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自视甚高,所以才有文人相轻,武人相重这句话,虽然说的有些夸大了,但是也能说明文人高傲的性格。
“既然陆先生这么说了,那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以后说话注意这点分寸,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好运有陆先生这样的人帮你。”
知道了楚墨和陆松然没有什么关系,张管家也不想跟陆松然扯破脸皮,以后他的女儿毕竟也要嫁进吴家的大门,但是他也不准备放过他眼中这个不识好歹的楚墨,过了今晚他有的是时间让这个年轻人知道死字怎么写。
张管家准备暂时放楚墨一马,可是楚墨却不准备放过他,故意等到张管家的怒火稍微有点平息,然后平地一声雷的大喊了一声:“我知道为什么今天是张管家代替吴老爷来了。”
声音之大吓了所有人一跳,周挽依知道楚墨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粗鄙之语,看到其他人都有些发呆,就配合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周挽依现在也和楚墨不遑多让,脸上无辜的小表情萌死了人,一副不太清楚现在状况的样子。
“你想啊,吴老爷还要日理万机,就像今天一样,晚上肯定没有时间回家,只能由张管家代劳,比如说找人谈些事情就是张管家代劳,比如说要买什么东西也是张管家代劳,再比如说吴老爷的夫人,也是……哦,不不不,我知道的太多了,说出来肯定会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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