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园泡
难不成是因为那时候她在栀子花园子里把男主给踹了,所以耽误了陆嘉来救陆重行,阻断了剧情?
苏娇怜一脸的苦恼,陆嘉道:“表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暑气太重,身子又不舒服了?”
听到陆嘉的话,苏娇怜瞬时便露出一脸难色的撑额道:“是呀,这日头太大,照的眼晕,我进去歇歇,不能陪大表哥和嘉妹妹了。”
这不是原身会做出来的事,不过现在苏娇怜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得赶紧趁着这段时间把屋子里头的东西给收拾干净了,省的过会子男主真的闯进来,那就真正是大型翻车现场不解释了。
“我扶表姑娘进去歇息。”陆嘉起身道。
苏娇怜赶紧摆手,“嘉妹妹还是陪大表哥吧,我有小牙就行了。”
正候在房廊下的小牙过来,搀扶住苏娇怜。
做戏做全套的苏娇怜面色微白的从石墩上站起来,纤细身子稍晃了晃,还没站稳,就被陆重行突然一把压住了胳膊。
“表姑娘身子不适,我送你回房。”
男人压着苏娇怜的胳膊往前一拽,原本只是假装不稳的苏娇怜这会子真真是站不稳了。
她闷头撞到陆重行胸口,听到男人那近在咫尺的沉稳心跳。
“看来这日头真是毒的厉害,表姑娘连站都站不稳了。”男人说话时,声音带着不明显的戏谑意味。
他单手箍住苏娇怜的细腰,微微用力就将人给抱了起来,然后带着人往屋子里头去。
苏娇怜的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她动了动小腿使劲想挣扎,被男人悄无声息的按了一把腰,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使不上力气,甚至连半根手指都动不了,整个人除了神志清晰,跟植物人没有任何区别。
苏娇怜瞪着一双眼,心惊道:这到底是什么妖术!
陆嘉看着跟陆重行姿态亲密的苏娇怜,急急上去想将人拦住,却不防自己先被农嬷嬷给拽住了胳膊。
别看农嬷嬷年纪大了,但力气可不小。陆嘉被她拽的一个踉跄,撞到石桌,疼的面色煞白。
“大姑娘,咱们姑娘累了,您明日再来寻她吧。”
农嬷嬷毕竟是老司机,一眼就看出这个陆嘉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自家姑娘单纯,哪里还轮得到她一个外头的继女在这处撒野。
陆嘉被农嬷嬷箍的胳膊生疼,她瞪着一双眼,脸上已维持不住那副温婉表情。
“大姑娘,请吧。”农嬷嬷才不管陆嘉是什么表情,现在正是自家姑娘跟大爷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她可不能让闲杂人等来捣乱。
农嬷嬷朝小牙使了个眼色,两人架着陆嘉,硬生生就把她给推出了垂花门。
陆嘉看着面前紧闭的院门,恨恨咬牙。
身后的雀儿瑟缩道:“姑娘,鱼姨娘已经派人来寻了您好几趟了,说她那处差媒婆寻了好几个……”
“啪!”的一声响,雀儿被陆嘉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那些下贱东西,哪里配得上我。”陆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
她重来一世,可不是为了嫁给什么侍卫、官员的。
她一定会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至于苏娇怜这个女人,她一定会好好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的。
“走,去寻我娘。”
陆重行吃一口茶,目光落在那处,眸色晦暗不明。
明明看着纤瘦如细竹,偏偏又长了一副旁人没有的好身段。尤其是那身子雪肤……到如今,陆重行都能回想起那触手时黏肌不舍的细滑美感,就像上好的丝绸缎面,恨不能让人紧紧裹到身上,压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才好。
像这般小白娇花似得嫩芽,只有在被欺负的狠狠哭出来的时候,才最是惹人怜爱的时候呀。
苏娇怜再迟钝,在陆重行炙热深邃的目光下,还是察觉到了些许不正常。
这个人不会是现在就想着要剥了她的皮吧!
苏娇怜颤巍巍的端起面前茶碗吃一口茶,压一下惊。
男人突然开口道:“茶凉了,换盏热的吧。”
苏娇怜眨了眨眼,嘴里还含着一口茶水,腮帮子鼓囊囊的抬眸看过来,更衬得一双眼乌黑澄亮。
她咽下那口茶,小小摩挲了一下茶碗,声音细细道:“我吃的是我的茶,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大表哥怎么知道,我的茶是凉的,还是热的呢?”
女子抬头,露出一张我见犹怜的俏丽面容来,眉梢眼角带着风情,说话时,将手里那盏吃了一口的香茗往陆重行面前推去。
白玉茶碗磨蹭在石桌面上,发出清晰的磕碰滑动声。青葱玉手抵着茶沿,粉嫩指尖堪堪触到那清冽茶面,透出一层细小涟漪,沾湿了指腹,犹如被打上了一层白玉的海棠。
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4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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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昨夜他遭了埋伏, 躲藏于栀子花园内, 本已将毒血逼至胸喉,却不想横来一脚, 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陆重行并未看清那女子的身形模样, 醒来时手里紧紧攥着这只绣花鞋。
“去吧。”陆重行阖上眼眸,声音暗哑。
禄寿犹豫, 道:“爷,您的伤……”
“不碍事。”陆重行复睁眼, “跳梁小丑而已。腾霄阁的事务由你暂时接管。”
腾霄阁是现今江湖中最大的隐秘门派,十分神秘。其虽隶属于江湖, 但对天下大势却了若指掌, 其内囊括世间诸多豪杰俊逸。其名号, 上至皇宫贵族, 下至平头百姓, 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
腾霄阁, 只要有钱, 什么事都能给你办成。
这样强大的存在, 自然成为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老皇帝数次派人围剿, 皆无功而返。外界传言, 这腾霄阁之主乃魔刹入世, 身高十八丈, 直捅青天, 夜可止小儿啼哭,凶悍无比。
身高十八丈的陆重行搭着腿,挑拣一颗桑葚果入口。“对了,听说近日里礼部尚书的女儿要出嫁了?抓起来关上个把月,别把人弄死了。”
“爷这是……”禄寿硬邦邦的脸上浮现出疑狐神色。
陆.我不好过大家别想好过.我不好过大家更别想好过.重行一勾唇,捏着手里的绣花鞋笑道:“搞事。”
禄寿:……
您高兴就好。
掌灯时分,夜深人静。
陆重行因着偶感风寒,故此连上朝都不去了,请了假,歇在屋内,摆弄刑部尚未收整好的卷宗。
陆重行生母乃当今皇帝之女,长平公主。因着是头一个出生的孩子,所以老皇帝对长平公主宠爱有加。自长平公主死后,老皇帝便将这份宠爱转移到了陆重行的身上。
不过说起这长平公主的死因,实在是叫人惋惜。
十五年前,老皇帝听信谗言,以为长平公主以巫蛊之术谋害他,故此下令将长平公主腰斩,独留下八岁的陆重行。据说当时,年幼的陆重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母被腰斩。
当时,因为长平公主长的太美,那行刑的人不忍下手,换了好几个才将其腰斩成功。自那以后,陆重行心性大变,初显变态端倪。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变态从娃娃抓起吗?
而众人原本以为,英国公府怕是要被长平公主连累,却不想老皇帝在看到长平公主的尸首后,幡然悔悟,愧疚难当。这十五年来,因着长平公主,老皇帝对英国公府一向多有照拂,尤其是对陆重行,更是存着一份愧心,几乎是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
不过陆重行一向不是那等恃宠而骄之人,他对外恪守清冷,从不逾越。即便是入了刑部,挂了刑部尚书的名号,也从不以权压人,乃当世不可多得的君子人物。
君子: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苏娇怜认为,男主一定是压抑太久,所以才会这么变态。
端着手里的老鸡汤,苏娇怜拉了拉身上系着的披风,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她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用脚将面前的雕花木门踢开一条缝。
雕花木门发出一道轻响。
“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陆重行冷淡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苏娇怜抿唇,并不说话,深吸一口气,鼻腔内冲进鸡汤鲜香的味道。唔,这加了小蘑菇的鸡汤果然更香了,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屋内,陆重行闭着双眸,躺在榻上。身旁的案几上置着翻开的卷宗,一杯香茗早已没了热气,熟透的桑葚果零星几颗落在白玉盘里,颜色深紫。
苏娇怜小心翼翼的上前,将手里的瓷盅置到案几上。
陆重行猛地一下睁开眼,对上苏娇怜那张白腻小脸。
屋内的灯色不亮,苏娇怜系着披风,身姿纤细的站在那里,莹莹如玉,低眉顺目。
陆重行缓慢眯了眯眼,张口道:“出去。”
苏娇怜瞬时双眸一红,拢着身子瑟瑟的上前一步,“大表哥,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成吗?”
小姑娘做西子捧心状,双眸泪眼涟涟,红通通的就跟只白软兔子似得。
“哪里都不喜欢。”说完,陆重行上下一扫眼,掩饰性的搭起了腿。那腰,是不是又细了?
苏娇怜垂着眉眼,没看到陆重行的异状。她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猛地一下扯开自己身上的披风,露出里头那件薄纱长裙。
长裙的颜色,如那置在白玉盘中的桑葚果,却多了几分细薄透明。而苏娇怜的身子,则比那上等的白玉盘还要白上几分,白腻如雪,青络分明,纤细如画,勾人眼球。
陆重行呼吸瞬变。
苏娇怜故作娇羞状,眼中却不自觉的溢出满满尴尬。但更尴尬的还在后面,因为苏娇怜要照着刚刚温习过的十八禁古代小黄文去勾引陆重行。
男人似乎真是病了,面色有些白,双眸黑沉如雾,紧紧的盯着苏娇怜。
苏娇怜硬着头皮上前,坐到书案上。
书案上摆置着散开的卷宗,苏娇怜一屁.股坐上去,被咯的有些疼。她稍稍动了动身体,坐的舒服了,才试探性的伸出脚,碰了碰陆重行的小腿。
苏娇怜没有褪鞋袜,只是用脚蹭着陆重行的小腿。她状似娇羞,其实思绪已然飘远。
后头应该是狐妖骑到书生身上,用尾巴把书生……可惜了,她没有尾巴。
想到这里,苏娇怜回神,偷觑陆重行一眼。
男人撑着身子坐在榻上,身材修长挺拔,肌肤白皙,衣衫半敞,面色不明。视线盯着她的脚,冷不丁的笑一声,瘆人的紧。
苏娇怜霍然收脚。这个气氛好像不太对啊,她还想活到新闻联播大结局呢。
暗咽了咽口水,苏娇怜呐呐道:“大,大表哥……”这是就要把她扔出去了吧?
苏娇怜闭紧眼,想着这回砸到地上又是碗大一个疤。她有点小小的忧心,最好不要砸坏了脑子。
突然,鼻前浮来一股青涩药香。伴随着那浓郁的小龙涎香,熏得苏娇怜一个机灵。
苏娇怜抬眸,正看到陆重行那张在自己跟前放大的脸,她下意识伸手,一把按住男人胸口,将人推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大,不是……”这是苏娇怜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举动。
陆重行低笑一声,握住苏娇怜撑在自己胸口处的那只手。
男人的手修长白皙,攥着纤细腕子,勾住那绣着芙蓉花的罗袖,慢条斯理的往上推,露出女子一截雪白膀子。
陆重行的动作很慢,双眸很沉,死盯住苏娇怜,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在她白腻的肌肤上,酥麻麻的令人发颤。
啊啊啊啊……苏娇怜惊得瞪圆了一双眼,猛地矮身跌到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主屋。
去它的剧情!
打开的雕花木门被大力推拉,发出“吱呀”的冲撞声。
陆重行眯着眼坐在榻上,茶盏里的香茗倾洒出来,浸湿了卷宗。装在白玉盘里的桑葚果也掉在了地上,只有那盅鸡汤好好的杵在那里。
男人捻了捻指尖,弯腰,从脚底取出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棉花?
*
苏娇怜屁滚尿流的回到屋子,大口喘息,觉得自己差点厥过去。
为了避免小牙和农嬷嬷看出端倪,苏娇怜赶紧换上亵衣亵裤上榻歇息了。只是脑子里头乱七八糟的还在想着方才的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没睡过去。
屋内的呼吸声沉静下来,熏炉内烧着安神香,被唬的心惊胆战的苏娇怜终于神思昏沉的睡过去。
今日的安神香,怎么这么香?
“吱呀”一声,紧闭的槅扇被推开,悄无声息的跳进来一个人影。
男人脸上戴着半边面具,拿着手里的绣花鞋,走至榻旁,伸手,揭开被褥,露出一只白玉足。
那玉足又白又嫩,搭在藕粉色的被褥上,脚尖粉嫩,就似玉蚌般柔软无骨。
男人腕一抬,小巧的绣花鞋散着珍珠玉色,十分合适的穿在女子脚上。
陆重行握着那纤细脚踝,半张俊美如俦的脸隐在暗色里,舔了舔唇,神色不明。
睡梦中的苏娇怜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
陆重行缓慢抬手,抓着那脚,按到了脸上。散着温热的脚贴在银制面具上,那凉意自脚底钻入四肢百骸。
果然,还是不穿鞋的时候,触感更好。
苏娇怜咂了咂小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后背发凉。她抓了抓被褥,动了动脚趾,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脸上一阵酥麻,温温软软的就像被棉絮拂过。
陆重行垂着眉眼,低笑一声。
天凉了,该让这小东西现原型了。一个人的变化不可能一下子就这么大,所以,你到底是谁呢?
屋外凉风席卷,吹入一室栀子花香。
男人起身,欲走,却是突然看到了那被压在软枕下头的东西。他伸手,将其抽出来。
宝蓝色的封面上,写着斗大五个龙飞凤舞的字:《媚狐风月录》。
陆重行挑指,翻开一页,在暗中视物,脸上笑意更甚。
真是好好学习的乖孩子。
将书籍重新塞入软枕下,陆重行起身,挺拔的身形站在榻旁,将槅扇处照进来的月色遮的半点也无。
男人静站片刻,终于动身。
他将手里的棉花团塞到榻下的绣花鞋里,拢袖而去。
屋内的熏香被稍吹散,苏娇怜颤了颤眼睫,却是没有醒,只是就着软枕,蹭了蹭脸。
今夜睡得,似乎格外舒服呢。
他家爷怎么那么像个变态?
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4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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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莲座观音和老汉推车?
苏娇怜一个机灵, 终于是明白过来男人身上那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她为什么会正挑男主看小黄图的时候来呢?
苏娇怜颤巍巍的抬眸看向男人。她原本尚不明白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如今心里头却跟明镜似得。
这分明就是□□焚身的禽.兽眼神啊!
男主你冷静一点, 冲动是魔鬼呀!请不要在法律的边缘试探!
苏娇怜伸手抵住男人的下颚, 将人凑过来的脸往旁边推。
陆重行顺势含住那点白玉小耳, 伸出舌头细细□□。
濡湿触感如冷蛇般如影随形,苏娇怜惊得浑身绷紧, 她一把推开陆重行,气喘吁吁的拉着凌乱衣衫站起身道:“我, 我不喜欢你。”
书房内一瞬沉静下来, 只剩下苏娇怜大口呼吸的喘气声。小姑娘衣衫单薄,身段发育良好, 平日里藏着掖着不觉得,方才一搂, 陆重行才知她有多少料。只可惜,这嘴味道虽好, 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大中听。
男人的面色一瞬阴沉下来,黑的都能滴出墨。
苏娇怜惴惴不安的绞紧一双小手,正欲说话, 却是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那肃王世子的声音。
“对了, 不知表哥可否知道府上有一位眼盲的姑娘……”
苏娇怜大惊失色, 左右四顾一瞬,然后直接就伸手抱住了面前的陆重行, 将小脑袋紧紧的埋进他怀里。
男人低头, 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眸色微怔,片刻后冷哼一声,搭着小腰,将人搂紧。
嘴上说不喜欢,身体还不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骗子。
男人原本黑成浓墨的俊脸瞬时春回大地般的舒展开,透出几许温柔笑靥。
太叔成宁跨进书房时,就看到陆重行低垂着清冷眉眼,眸色温柔的注视着他怀里的姑娘。
那姑娘瞧着也不过是及笄年岁,小小软软的纤细一只缩在男人怀里,娇怜如花,只可惜却不能瞧见容貌,男人将她护的很好。
“世子爷有事?”陆重行搂着怀里的苏娇怜,侧眸看向身后的太叔成宁。
太叔成宁的脸上显出一抹笑来,他上前一步,双眸犀利如刃。
他不是无故回来的,方才在书房里,他除了闻到陆重行身上惯用的小龙涎香,还闻到一股更加香甜奶腻的小龙涎香味。这股味道,他只在一处闻过,就是那日里那个眼盲的姑娘身上。
“忘了取我的折扇。”太叔成宁的目光紧紧盯住苏娇怜的后脑勺。他走上前,到书桌旁,伸手拿起那柄被他“遗忘”在桌面上的折扇。
苏娇怜埋在陆重行怀里,鼻息间满满都是男人身上的小龙涎香味。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位肃王世子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盯住了猎物的暗蛇。
“这位姑娘是……”肃王世子取了折扇也不走,面带笑意的与陆重行谈天说话,“难得见表哥有如此雅兴。”
众所周知,这位英国公府的大爷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既取了扇,便去吧。”陆重行淡淡的下逐客令。
太叔成宁的面色一瞬难看起来,他捏着折扇,目光从苏娇怜的身上转到陆重行身上。
整个皇城内,众人皆对他毕恭毕敬,唯恐惹他不快。只有陆重行,三番两次下他的台面,一点未将他放在眼里。
“也是,春宵一度值千金,我怎么能如此不识相呢。”太叔成宁甩袖而去,震的书房那扇雕花木门“砰砰”作响。
苏娇怜偷觑着拨开陆重行的宽袖往外瞧一眼,正好看到一个男人身影从槅扇处掠过,疾步而去,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她轻呼出一口气,正欲放开搂着男人腰的手,却不防自己的腰肢被男人狠狠一捏,下了力道的往他怀里带。
苏娇怜娇哼出声,双眸懵懂的抬起,正对上男人那双深潭般晦暗的眼眸。
“别动。”陆重行开口,声音沙哑暗沉,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隐喻暗意。
苏娇怜的身子跟男人紧紧贴在一处,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方才太叔成宁在的时候,苏娇怜因为紧张,没有顾及那么多,所以现在一放松下来,就明白了男人此刻紧按住她不放的含义了。
她这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啊……
“大爷,圣上派人来请您进宫,商议蝗灾一事。”家寿站在书房门口,伸着脖子往里喊一句。
苏娇怜小小幅度的挣了挣。
陆重行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最后慢条斯理的松开怀里的苏娇怜。
苏娇怜臊红着一张脸,兔子似得受惊逃走。
家寿虽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苏娇怜这副慌张奔逃出来的小模样,大致也能猜到里头的境况。
自家爷真是开窍了。
这样喜滋滋的想着,家寿正欲进书房,却是冷不丁的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陆重行,黑着一张脸,神色不明。
家寿虽自小便随在陆重行身边,但却依旧拿捏不准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的脾性。
日头不知何时消了下去,树影婆娑,热浪滚滚。
陆重行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家寿。
家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拿来。”陆重行开口,伸手,朝家寿摊开手掌,声音沙哑的不像话,那是毫不掩饰的暗欲。若是苏娇怜尚在这里,怕是要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家寿小心翼翼道:“爷,您要什么?”
陆重行双眸一眯,“天热的紧,马厩那处阴凉,你去那里呆几日吧。”说完,陆重行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拽过家寿挂在腰间的那个小巧荷包。
家寿哭丧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可怜兮兮道:“爷。”
陆重行面露嫌恶,真丑。
若是那小东西,定然是美眸含水,秋波漾漾的好看。那小嘴还会噘起来,滋味甚美。
捏着手里的小荷包,陆重行迈步入正屋,吩咐禄寿道:“备冷水沐浴。”
陆重行的身体一向很好,用冷水沐浴也是常事,但这青天白日的没练武也没出汗的突然用冷水沐浴,却是有些奇怪了。
不过禄寿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奴才,相比于家寿,他只会更加默默做事。
那头,苏娇怜闷头往自己的院子里头跑,却不防在过房廊的时候撞到一个人。
那人像是故意站在那处守株待兔的,就等着她这只蠢兔子自己撞上来。
“对不住。”苏娇怜头也没抬,踉跄了一下身子后就想绕过去,却不防那人道:“你撞我做什么。”
苏娇怜一愣,下意识抬头,正看到太叔成宁那张俊朗面容杵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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