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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园泡
“既然表姑娘不相信,那不若亲自试试?看这碗牛鞭汤到底用不用的上。”
“不,不用了吧……”苏娇怜呐呐道。
“不试怎么知道呢?我这人最不喜欢被旁人误解了。”
可去您的吧。
苏娇怜正欲义正言辞的拒绝,却不防男人突然发难,直接就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啊!”苏娇怜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蹬腿儿,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腰。“不想我抱,你难道是想骑在我头上?”
苏娇怜:qaq她不是,她没有,这个误会可大了呢……
“爷。”书房门口,禄寿的声音传过来,“肃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陆重行抱着苏娇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怜瞪圆了一双眼,兔子似得惊恐,似乎只要再稍有一点动静,她就会自个儿寻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叔成宁来了。”陆重行将苏娇怜放回地上,脸上露出几丝可惜神色。
听到“太叔成宁”这四个字,苏娇怜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小树林里头装瞎的事。“大表哥,我还有事要先……”
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动作快于脑子,矮身一钻就躲进了槅扇下头的那张竹塌上。
竹塌上铺着不薄不厚的一层被褥,半叠起来,苏娇怜纤细的身子钻在里头,缩得紧紧的,倒是真看不出一点痕迹。
书房门口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宝蓝色长袍,手持折扇,虽一副儒雅模样,但眉眼之中隐匿的阴鸷却清晰可辨。
“多日不见,表哥可安好?”太叔成宁谈笑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站在原处,目光直视太叔成宁,声音清晰,正义凛然,“民生不安,如何安好。”
不愧是男主,居然能在登徒子和伪君子之间如此完美的转换。
太叔成宁面色微变,“表哥终日里忧心民生大事,可真是比伯公还要忙。”太叔成宁嘴里的伯公就是当今圣上。而他虽称呼陆重行为表哥,但其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反而满是暗讥嘲讽。
“圣上忧国忧民,不是我等臣子能所及。”陆重行看一眼要往自己榻旁行来的太叔成宁,宽袍一摆,慢条斯理的走到榻旁,然后隔着那层薄被坐了下去。
陆重行这个人虽看着修长纤瘦,但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再加上他日日习武,锻炼出来的身体精壮有力,这猛地一坐下来,直把藏在里头的苏娇怜压的不轻。
“呃……”苏娇怜下意识轻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糯气儿。她一把捂住的嘴,更把自己往里头藏了一些。
太叔成宁也是习武之人,他下意识看向陆重行那处。
陆重行坐在榻上,双腿岔开,手掌撑在膝盖处,身上的缎面长袍自然垂顺,露出黑色的皂角靴。
坐姿大气,气势清冷。
太叔成宁微眯了眯眼,握着折扇近前。
陆重行开口道:“蝗灾一事,不知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听到陆重行的话,太叔成宁脚步一顿,止住了身体没有动。
今日他来,确是想从陆重行这儿寻个法子去讨皇帝开心的。只是习惯使然,他一看到这位气势比他还足的表哥,就忍不住的产生一种挫败感,然后自然而然的与其争锋相对起来。
说起来,陆重行虽然能力出众,又得皇帝赏识偏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皇帝就算是年老糊涂了,也决计不会寻一个外姓人来继承皇位的。所以日后的帝王,只会是他太叔家的人。
陆重行对太叔成宁来说,是没有威胁性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强到太叔成宁认为,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是敌人。
“蝗灾一事,连伯公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法子。”太叔成宁看一眼陆重行,目光探究。
陆重行正了正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他搭起腿,撩袍遮住腰腹处,掩住拱起的阴影,声音微哑道:“蝗灾本就是天灾。人祸可免,天灾不可避,事到如今,世子爷可寻几个厨子过去,多做几道蝗虫好菜。”
“你的意思是,让人将那些蝗虫吃了?”太叔成宁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陆重行低笑一声,按了按身下不安分的小东西,坐的更深。
“吃自然是吃不完的,这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法子而已。再养些吃蝗虫的鸭、鸟,起码不能让其任意扩散。”
陆重行说完,太叔成宁一脸喜色的恭维道:“表哥果真是不负那惊艳才绝的皇城第一才子美名。”
“虚衔罢了,哪里及得上世子爷。”
虽只是一句客套话,但太叔成宁却十分受用。
“多谢表哥指点。”
外头的话告一段落,苏娇怜缩在被褥里,整个人热的闷臊,她不知道那个世子爷有没有走,她只知道如果她身上的陆重行再不起来,她就要废了……
太叔成宁迫不及待的走了。陆重行低头,看到那只从被褥里露出来的白嫩玉足,微微侧身用指腹勾了勾那脚底。
“哈哈哈……”苏娇怜不防备,一边抽气一边挣扎,被陆重行弄得眼泪汪汪。
“乖乖这是在勾引我吗?”男人突然俯身,隔着被褥一把搂住苏娇怜。
苏娇怜还在喘气,杏腮红红的看向男人,双眸懵懂纯稚。
我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男主格格不入。
陆重行此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陆重行喜怒无常,他的喜和不喜并没有定数,他是变态堆里最清新脱俗的那朵黑心莲。
他惯喜欢使用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吃自己不喜欢的食物,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人。比如他身上用的小龙涎香,是他最为不喜的一种香,但他却日日用,日日熏。还有就是他十分讨厌水产的鱼腥气,却日日用食,就跟万分喜爱似得。
最后再比如他喜欢的女子类型。
外界传言,陆重行洁身自好,最喜那种温婉大方的闺中女子,最厌如苏娇怜这般惺惺作态的柔弱娇花。但只有苏娇怜知道,这位大佬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大家闺秀,最喜欢的偏偏是苏娇怜这种一掐就能哭出声来的小白花。
除了原身那副作天作地、故作聪明的小性子。
因为这副皮囊,所以书中才会出现男主将原身剥皮拆骨的情节……
不过若非靠着这皮囊,就按照原身先前在陆重行面前蹦跶纠缠那么久,哪里还能活得好好的。





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84.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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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外界传言, 陆重行洁身自好, 最喜那种温婉大方的闺中女子,最厌如苏娇怜这般惺惺作态的柔弱娇花。但只有苏娇怜知道,这位大佬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大家闺秀, 最喜欢的偏偏是苏娇怜这种一掐就能哭出声来的小白花。
除了原身那副作天作地、故作聪明的小性子。
因为这副皮囊, 所以书中才会出现男主将原身剥皮拆骨的情节……
不过若非靠着这皮囊,就按照原身先前在陆重行面前蹦跶纠缠那么久, 哪里还能活得好好的。
但也不是说只要陆重行表现出喜欢的东西他就一定不喜欢,表现出厌恶的东西他就一定喜欢。
反正归根结底,他就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蛇精病。
雕花木门前,男人单手触到面前的猩红厚毡,突然开口, 声音如玉珠落地,清冽好听,细听下来,却透着一股冷冽深沉的阴寒。
“方才穿粉衣的, 是谁?”
跟在陆重行身后的家寿一愣,往苏娇怜和陆嘉离去的方向看一眼。苏娇怜长裙飘飘,粉色裙裾从雪缎面的斗篷中露出一角, 香肌妙肤, 弱骨纤形。
“那是表姑娘呀。大爷怎的突然不认得了?”家寿小心翼翼道。
陆重行长眉微动,回想起方才那双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 浸着清晰的惶惑不安, 清清楚楚的印出他的脸来, 比他中庭里头新挖出来的那抹清泉眼还要干净。
冷不丁的,陆重行想起那日里被他拎在手里,硬生生扔出去的苏娇怜。
当时,小姑娘扶趴在地上,细腰纤身,青丝披散,身形狼狈。抬眸时,双眼蒙着一层迷茫懵懂,小鹿似得惶恐无助,虽只是一瞬闪过,却被陆重行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他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可不是用在记这些无用事物上的。
陆重行突然有些恼怒,但又觉出几分怪异。
苏娇怜的皮囊,占了他五分喜好,可惜的是只有五分,还不至于让他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方才,陆重行却突然觉得,往常这位表姑娘身上他看不顺眼的地方,从眉梢眼角,到体态身形,竟就似合着他的心意一般,改头换面似得新生了。
“苏娇怜,年方几何?”陆重行咬着“苏娇怜”这三个字,不知为何,牙根有些发痒。
方才那粉唇,抖得厉害,“大”了半日,也没唤出他的名。樱粉色的唇略白,露出里头胭脂色的小舌,抵着贝齿,小鹿似得发抖。双眸含着泪,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非常合他心意。
“表姑娘现年十五。”家寿喜滋滋道:“爷也觉得表姑娘是不是比常日里好看了许多?”
陆重行面无表情的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舌尖暗抵了抵牙根,双眸稍眯起。
才十五,那就是先前,还没长开了?
*
“姑娘,这是大爷特意差家寿送来的雪玉膏,听说连宫里的贵人都难得呢。”农嬷嬷撩开厚毡进来,将手里捧着的紫檀木盒递给苏娇怜。“看来大爷真是对姑娘上心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苏娇怜慢吞吞的从榻上起身,一脸“喜滋滋”的接过来,“激动”的手都在抖。
陆重行不是对她上心,是对她的这副皮囊上心啊!养的白白嫩嫩的才好下手嘛……苏娇怜觉得自己命途堪忧。
“来,姑娘,老奴给您抹上。保准这额上的痕迹过几日便能消得干干净净。”
农嬷嬷抬手,拨开苏娇怜额上覆着的那层细发,露出额角的伤口。这是那日里陆重行将她扔出去后,她摔在中庭内青石板砖上砸出来的一道小口子。不大,已结疤,显出小指甲盖那么长宽一小块粉色痕迹,就像是印在上头的一小片花瓣似得。
“这表姑娘脸真大,还以为大爷真对她上心呢。若不是老太太逼着,大爷怎么可能会差家寿来送这劳什子雪玉膏。”糊了红霞纱窗的月洞窗外,传来大丫鬟榈穗碎嘴的声音。
榈穗是陆老太太拨给苏娇怜的丫鬟,平日里嚣张惯了,根本就不将苏娇怜这个表姑娘放在眼里。
其实榈穗对苏娇怜这般有敌意,是有原因的。因为若不是苏娇怜突然到来,榈穗便能被陆老太太派到大爷陆重行的院子里头去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榈穗的心思,大家都懂。
如此,教她怎么能不心生怨念。
关键,这表姑娘竟还真的好似得了大爷青睐!
农嬷嬷双眉一横,登时便打了帘子出去,将榈穗狠骂了一顿。
榈穗咬着牙,一副愤愤不平之态。
苏娇怜撩开帘子出来,纤细身子靠在那大红猩毡上,使得那张原本便苍白的小脸更显娇怜憔悴。再加上那双浸润着晶莹泪珠的湿漉水眸,显出西子捧心般的病态苍怜,愈增其妍。
榈穗一愣,盯着苏娇怜看半响,连农嬷嬷呵斥她的声音都当了耳旁风。
这表姑娘,怎么好似有哪里不一样了?
榈穗再定睛一看,又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明明还是那个表姑娘呀……
“农嬷嬷,罢了。”苏娇怜朝着农嬷嬷摆手,露出一副“我万分委屈,可是我不说,我独自承受”的悲怆表情。
榈穗眼睁睁的看着苏娇怜重回了屋内。
厚实的猩毡微微晃动,隐约有香甜的小龙涎香浸润出来。榈穗的面色一瞬又变的极难看。
这表姑娘就是在刻意勾引大爷。自知道了大爷喜欢小龙涎香,便日日用,夜夜用,真当旁人不知她的心思吗?
屋内,苏娇怜站在绣篓子前头,里面是她绣了一半的绣品。
嗯,手艺很烂,不忍直视。
“农嬷嬷,小牙呢?”苏娇怜用罗袖遮住那绣篓子里头的绣品,让农嬷嬷将小牙唤了进来,然后又把农嬷嬷打发出去,独留了小牙。
“小牙,我记得你的绣工可是极好的。”苏娇怜坐在绣墩上,娇娇软软的开口说话。
小牙点头,双眸圆圆的衬得整个人越发圆润可爱。
苏娇怜脸上笑意更甚,“既如此,那你就替我绣个绣品,如何?”
这应该不算是违反剧情吧?毕竟作为一个穿书者,她只会抢红包,哪里会绣荷包呀!
“姑娘,您要绣什么?”小牙道。
“鸳鸯。”
*
苏娇怜要小牙绣的鸳鸯荷包是书中原身送给陆重行的礼物,谢他馈赠雪玉膏。虽然这雪玉膏确实是老太太逼着陆重行给苏娇怜送来的,但原身哪里会放过这等亲近陆重行的机会,自然是紧赶着上。
只是可惜,苏娇怜的手艺实在是堪忧,绣出来的东西……好在陆重行并不会收下那只荷包,故此,苏娇怜便想让小牙替自己绣完,自己再拿过去装模作样的送送就好了。
小牙的手艺确实很好,而且只三日的功夫就将那荷包给绣好了。
苏娇怜怀揣着荷包,站在阴冷通风的房廊口,堵住正要去给陆老太太请安的陆重行。
“大表哥。”苏娇怜低着小脑袋,身上一件烟粉色长裙,披着缎面鹤氅,整个人缩在里头,纤细异常。
陆重行低头,能看到眼前那截脖颈,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男人身上气势太强,苏娇怜原本被冷风冻的颤颤发抖的身子竟不自觉的开始微微发热。那是她被吓出的冷汗。
苏娇怜伸手,把攥着的荷包递到陆重行面前。
陆重行垂眸,往下看去。
纤细白嫩的小手攥着那只被捏变形了的荷包,指尖已卸了那蔻色,露出原色,透着微粉。纤细凝脂玉手,根根分明,连指窝都泛着粉。
陆重行暗压了压舌,想着若能尝上一口,滋味应当也是极绵软的。
苏娇怜自然知道陆重行不会接,她调整表情,摆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正准备悲然而去,就突然感觉手里一空。
哎?
苏娇怜愕然抬眸,正对上那双黑沉眼眸。黑漆漆的如深潭暗流,清晰的印出苏娇怜那张傻乎乎的小脸。
怎么,怎么接了呢?
“伤如何了?”男人收拢荷包,掩在袖下,开口,声音礠哑,在寒冽冷风之中却清晰可辨。
苏娇怜咽了咽喉咙,微启唇,“好,好多了,多谢大表哥的药……”
“自己绣的?”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重行打断了。
苏娇怜看着男人冷冰冰的脸,声音细弱蚊蝇。
“……嗯。”
男人未置一词,略过苏娇怜,往前走去。
苏娇怜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下意识咬了咬指尖。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那头,家寿跟在陆重行身后,扭着脖子往苏娇怜的方向看半响,正欲说话,就见眼前莽莽撞撞的跑出个丫鬟,撞到了陆重行。
陆重行微微侧身,宽袖内的荷包掉落。




佛系女配穿书日常 85.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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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覆着薄茧的白皙指尖抹上小姑娘的眉眼、面颊、娇唇, 狠狠摩挲一番,流连忘返, 意犹未尽。
“爷……”书房门口,禄寿站在那里,冷硬的脸上难得显出一抹犹豫之色。
他家爷怎么那么像个变态?
屋内, 那位娇花似得表姑娘被神色严肃冷峻的男人揽在怀里,歪着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睡得无知无觉, 丝毫不知身后面对的是怎样一只变态。
男人的指尖,抚在她的粉颈处,细细磨蹭, 慢慢捻弄。清冷书房内,因着有了这么一朵娇花,而变得越发情动暧昧起来。
怀中的小东西绵软如云, 散着香甜奶味,瞬时,一股子燥热感将男人全身灼烧,充血似得汇聚至一处。
陆重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越发掐紧了那尾细腰。
小姑娘娇哼一声,似乎是不舒服了,但因为药力,所以始终睁不开眼。
捻着垂在手边的青丝, 陆重行终于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 果真如想象中的那样细绵如玉, 薄薄的透着温软。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苏娇怜却十分敏.感的颤了颤身子,似不适,但无奈怎么都挣脱不得,眼皮又黏得紧,浑浑噩噩中又陷入了沉睡。梦中,她被一尾双眸赤红的大蟒卷住了全身,连指尖都弯曲不了。
蟒蛇吐着蛇信子,一会子舔舔她的耳朵,一会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种泥泞的濡湿恐惧感,掐着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都在打颤。
散着清雅淡墨的书房内,男人抿唇低笑,爱不释手的摆弄那片耳垂,刮搔着那瓣粉颈,玩弄够了,半响后才终于抬眸看向禄寿,神色慵懒道:“说。”
禄寿垂眸,单膝跪地,“肃王世子已从姑苏回皇城,不日便可归府。”
“没死?”陆重行懒洋洋道。
“途□□遇三波刺客,皆未伤其分毫。”
“呵。”男人笑道:“倒是有几分长进。”话罢,书房内又陷入沉静,陆重行兀自逗弄着怀中的苏娇怜,眼看小姑娘那苍白面颊上缓慢染上细腻红晕,如春日里渐盛开沾染的风流红杏,偏又多了那么几分素梅的干净。
“不必盯着了,让他回来了。”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入女子领口,轻轻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颈后的小衣带子。
睡梦中的苏娇怜被蟒蛇的利齿抵住了喉咙,怎么喘都觉勒得慌。
禄寿起身,正欲退去,转身时往里看一眼,娇柔女子粉腮青丝,口脂晕开,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子如被软蛇禁锢般的被男人揽在劲瘦臂弯中,娇软无骨,细腻如雾。
男人指尖轻动,那细滑的小衣带子就被扯开了……
禄寿不敢再看,匆忙离去。
一觉睡醒,天色已暗。房廊上挂起长排红纱笼灯,氤氲艳媚。苏娇怜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她还在陆重行的书房里,只是那男人却已不知去向。书案上的茶尚温。
脑袋昏沉沉的似是睡了很久,苏娇怜想起方才的噩梦,浑身一颤,赶紧拢袖起身。
书房门口守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禄寿,看到苏娇怜出来,赶紧侧身让路。
苏娇怜侧眸,看到禄寿对着自己的那副奇怪神情,尖尖细眉微蹙。
这人怎么一副……可惜又敬畏的表情?
抱紧宽袖里的小枕头,苏娇怜心虚的疾步颠颠就回了自己院子。难不成她是变态痴女这件事就连禄寿都知道了?
“姑娘,老奴已将香汤备好了。”苏娇怜在陆重行的院子里头呆了一下午,农嬷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苏娇怜的脑袋还是有点不好使,她满以为是自己睡久了,只在农嬷嬷的催促声中愣愣点头,先将陆重行的枕头藏好,然后才转身去了屏风后脱衣。
咦?这颈后的小衣系带怎么是个死结?
苏娇怜磨蹭了半响,解不开这系带,只得喊了外头的小牙来帮忙。
小牙绕过屏风走到苏娇怜身后,帮着她将小衣系带解开,然后神色疑惑道:“姑娘,您这颈后怎么红红的,可是被什么蚊虫咬了?”
苏娇怜看不到,只当是天色太热,夏日蚊虫繁盛,再加上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故此便道:“过会子洗完香汤替我抹点药吧。”
“哎。”胆小心大的小牙憨憨点头。
不过若是农嬷嬷在这处,按照其几十年的老司机驾驶长龄,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这块红痕的真正出处。
懵懂羔羊苏娇怜带着懵懂羔羊小牙进了香汤沐浴,两人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会子话后,苏娇怜起身,换过亵衣亵裤,坐到了书案后头。
马上就是陆嘉的生辰了,苏娇怜记得这里有一段剧情,她要亲自画幅陆重行的肖像画送给他。
别问她为什么明明是陆嘉的生辰她却要画一幅肖像画送给那个变态男主,这沙雕剧情就是这么规定的。
上辈子从没握过毛笔的苏娇怜聚目凝神的坐着,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白纸,然后突然挥笔泼墨,十分豪气,一气呵成。
“姑娘,您画的什么呀?”小牙替苏娇怜端了一盅温奶来。
苏娇怜心虚道:“你觉得像什么?”
“唔……”小牙歪头想了想,然后突然双眸一亮,“像院子里头的大扫把!”
苏娇怜:男主我对不起你。
低头用力的瞪向自己的画,苏娇怜觉得虽然不像陆重行,但怎么看也能看出是个人吧?一双眼睛虽然一大一小,那鼻子虽然有点歪,那嘴虽然大了点,那脸虽然崎岖了点……好吧,确实是很不像。
不过没关系,书中男主根本就连看都没看就把她这画扔池子里头了。
想罢,苏娇怜一脸舒心的将这份肖像画收起来,然后用了温奶准备歇息。
榻上摆着一个靛青色软枕,散着清冷的檀香气。
苏娇怜伸手戳了戳,然后又戳了戳,想象了一下自己抱着这软枕躺在榻上一脸发.春的模样……她到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摊上这样的人设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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