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武大郎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比目鱼
西门庆说完,便要让其中一个打手将郓哥的舌头拔出外头来,好让他亲自动手用柴刀割掉。
郓哥惊慌的拼命挣扎,对西门庆一阵拳打脚踢,但他力气小,根本不能伤害到西门庆。
乔老汉则大声向四周的人呼救,但那些人瞧见作恶者是西门庆后,连面都不敢露一下,更不用说来帮忙了。
乔老汉自是不甘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人割舌。
“啊!”
乔老汉双目欲裂的仰头大叫了一声,使劲力气一脚踩在了制住他的那个打手的脚板上。
那打手吃痛下,制住乔老汉的手便不由的松了一下。
乔老汉于是得以从打手的制住下,奋力挣扎开来,随后以毕身的力量,向西门庆冲撞过去。
乔老汉人虽不强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
但这时在父爱的刺激下,这一撞的力道却是十分的足,西门庆直接就被他撞倒在地,抓住郓哥的手也松了开来,郓哥便也摔落在一旁。
这变故只发生在几息之间,西门庆回过神来后,顿时勃然大怒!
他今天来这里,只是来找乐子泄恨的,没想到却被乔老汉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给撞倒了,故而心中已是羞怒交加。
西门庆顺手抄起了柴刀,一跃而起,一刀猛的劈在了乔老汉的脖子上。
柴刀有些钝,砍得不算深入,但乔老汉的脖子已然是血流不止。
“爹!”郓哥哭着大喊了一声。
乔老汉眼中带着温情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以他最后的力气说道:“郓哥,快……快跑!找……找武大官人去!”
“对,我得去找武大官人来就我爹!”
郓哥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随后不再迟疑,立即转身跑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将这小子追回来!”西门庆向打手喊道。
那两打手听后,立即答应了一声,齐齐迈开脚步向郓哥追去。
郓哥腿短,跑得自然不如那两个打手快,不过他却甚是敏捷,且对这片街道十分的熟悉,在绕了几下巷道后,那两打手便将他给跟丢了。
郓哥家离武植家虽同处紫石街,但相隔却是有些距离的,所以武植并没觉察出郓哥家中发出的动静。
这时的武植,还正在院子里练着拳。
“梆梆梆!”
忽然,门被人猛的敲响了。
武植皱着眉头去将门打开后,便见到郓哥嘴角流着血、神情悲恸的跌撞了进来。
“郓哥,发生了什么事?”武植急切的问道。
郓哥大声痛哭道:“我爹……我爹被西门庆给砍了……”
武植闻言顿时大惊,向屋中喊道:“金莲、青禾,出来照顾一下郓哥!”
吩咐完后,武植立即冲出了房门,往郓哥家疾奔了过去。
当武植来到郓哥家附近的时候,西门庆已经离开,只有乔老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
武植心中一突,连忙上前抱起了乔老汉。
“老爹,老爹!”武植轻喊了几时,但乔老汉却毫无动静。
武植将微微发颤的手,放在了乔老汉的鼻子前。
乔老爹已是断了气,生机全无了。
“西门庆!!”
武植的心中,顿时燃起了滔天怒火。
“系统,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药物没?”
“有是有,不过宿主级数不够,经验也不足,一粒还魂丹,需要8万点经验值。”
武植听了系统的话后,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武植心中感到既愤怒,又自责、懊悔,一拳重重的击在了木门上……
死者为大,武植不愿让乔老汉躺在地上,立即去购买了副上好的棺材,将他的尸体安放了进去,暂且停留在他的家中。
做了这事后,武植这才返回了家中。
金莲立即迎了过来,“乔老爹怎么了?”
武植摇了摇头,“我去到的时候,已断气了。”
“怎么会这样?”金莲喃喃道,心中悲伤不已。
武植、金莲与乔老汉接触的都不算太久,但都建立了较为深厚的情感,特别是在昨晚,大家都还一块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谁知眨眼之间,乔老汉却已惨死家门。
“郓哥呢?”武植问道。
金莲指了指一处房间,“我跟青禾出来的时候,他已晕了过去,现在在里面躺着。”
武植听后,便走到了那处房间的门前。
然而在推开房门后,武植却发现郓哥正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口处。
“武大官人,我爹他……我爹他真的死了?”
原来武植刚才与金莲的对话,都被郓哥给听到了。
武植也不愿瞒着郓个,于是向他点了点头
“我要杀了西门狗贼!”郓哥大喊了一声,便要往外面冲去。
武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哪是西门的对手?别白白去送了性命!”
郓哥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武植让他哭了一会后,拍着他的后背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爹白白死去,而让西门庆逍遥法外的!”
超级武大郎系统 第114章 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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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问武植他要怎么对付西门庆,武植道:“先去告官,此路不通,再做计较。”
随后,武植便让郓哥继续休息,他回到了他家附近,寻找目击证人。
看到事情经过的人确实是不少的,不过却没人愿意跟武植前去衙门作证。
不过在武植应承凡是愿意跟他去衙门作证的,每个人都能得十两银子作为报酬后,立即就有数人答应了下来。
武植选了其中三人,一个是开纸马铺的赵四郎,一是住在郓哥家隔壁的张公,另一个则是卖馉饳胡大正。
武植与这三个作证的,并让人抬了乔老汉的棺材,径直到了县衙击鼓告状。
知县升堂,武植带着赵四郎、张公、胡大正三个证人进了县厅堂,棺材则留在了外面。
阳谷知县窦冲见了武植等人,问过他们的姓名后问道:“武大郎,你来此告甚么?”
武植道:“小人街坊乔老汉,今早被家住安庆坊的西门庆无端杀害,尸首现正停在县衙外头,这三位就是证见,要相公(宋时称做官的为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窦冲听后眉头上翘,心中已有定计,不过他又问了赵四郎等人的口词,再装模作样的与县吏商议了一会。
如此过了一阵子后,知县才道:“但凡人命之事,需要尸、伤、病、物、踪,五讲事全,方可推问得,现在仅凭你们几人的一面之言,尚不可论断,尔等先行回去,待本官从长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武植听后,心中一阵愤恨。
“相公,人命关天的,既又人证,尸首又就在外头,怎么也得下个海捕文书将西门庆拿来对簿公堂才是啊!”
这知县却说什么“从长商议之后,再做决定”,这明显便是不想办事,武植可不想就这么被他给搪塞过去了。
但知县窦冲却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公堂之地,岂容你指手画脚?来人,将这厮拖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随着窦冲的一声令下,数个气势汹汹的衙役便向武植走去。
“且慢,大人,此人刚才虽是无礼,但念在他是为初犯,还请放他一次吧!”
这时出言的,是前几日收过武植好处的那个周押司。
窦冲听了周押司的话后,这才道:“既然周押司都为你求情了,那就暂且放过你一次,若是再敢多言,本官定打不饶!”
窦冲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武植出了县衙后,心中依旧是愤恨难平,但也只能让人再将乔老汉的棺材,搬回了他家中去。
“大官人,结果如何?”等武植回到家后,郓哥便立即走了过来。
休息半响后,郓哥也是稍微的恢复了些精神头。
武植摇了摇头,将在县衙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郓哥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那狗官听说与西门庆来往甚是密切,看来是不愿为我爹主持公道了的。”
武植叹了一声,这他也是明白的,不过他之前还想着西门庆这可是杀了人的,那县令不一定敢包庇,现在想来,却是过于天真了。
郓哥神色黯然的道:“大官人,谢谢你所作的一切,但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武植立即训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不是你那天来向我告知金莲有危险,从而得罪了西门庆,西门庆就不会去找你们的麻烦了,老爹也就不会惨遭西门庆毒手了,这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金莲、青禾还有李瓶儿这事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满是自责的武植后,都是心有悲切。
一个亲近的人死后,身边的人往往会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去,武植觉得郓哥他爹的死与他有有很大关系,李瓶儿这时也同样是如此觉得。
“要不是那晚奴家让武公子来赶走西门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郓哥见武植与李瓶儿一个两个的都将罪过归咎于他们自己,心中存留的反而更多的是亲情般的温暖。
他轻声叹道:“大官人,你们也不要太自责了,要是没结识你们,我爹只怕已在上个月就病死了,怪只怪老天不公,没能让他多享些福。”
武植听后,心中百感交集,但最后也唯有渭然一叹。
两天后,武植见县衙还是没有丝毫的作为,便又带着郓哥一起去击鼓告官。
但这次却被县吏告知,知县已外出巡查去了,十天半月只怕是不能回来的了。
一个县发生了人命大案,知县却是直接置之不理外出去了,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看来这知县,是真的打算要将这命案拖下去了。
武植去找到了周押司,向他探明情况。
那周押司说,知县根本就没有离开阳谷,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见武植罢了。
武植心有疑惑道:“我听说今年是官吏的考核之年,知县大人如此作为,难道就不担心他头顶的官帽?”
周押司摇了摇头,“在你告官后的那天晚上,有人便见到西门庆就让人抬了三个大箱子进了府衙,里面还不知道装了多少宝贝呢,只要有足够多的钱来打点,知县的位置肯定就是安稳得很的。”
武植听后,漠然无语,许久后才起身离开了。
“大官人,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做?要不去东平府的府衙告他西门庆?”郓哥一脸迷茫的问道。
武植将目光看向天边的夕阳,“官官相护,这窦冲听说与东平府知府来往密切,只怕我们去了东平府的府衙,一样也是没个结果。”
“真想将这些狗官一个两个杀个干净!”郓哥咬牙切齿道。
武植想说些什么,但这时,却见那杀人凶手西门庆竟赫然便走到了他们的前面。
“呦,这不是武大郎和那死了爹的小子吗?还将那杀人凶手惩之以法么?”
西门庆脸上得意洋洋的说道。
西门庆不是独自一人过来的,身边还有十几个左右的打手,每个打手都带有兵器,将西门庆死死的护在其中。“杀我爹的就是你这贼子,快还我得性命来!”郓哥眼睛赤红的向西门庆吼道。
超级武大郎系统 第115章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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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笑道:“小屁孩,屁可乱放,话可不能乱说啊,谁是杀人凶手,官府说了才算,我西门庆可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怎么会杀人呢?”
郓哥死死的盯着一脸得意的杀父仇人西门庆,直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武植漠然道:“人在做,天在看,若是天不收你,自然会有人替天行道,将你收了!”
武植说完,便拉着郓哥向一旁走去了。
但西门庆却让他带来的那些打手拦住了武植。
武植巍然不惧,瞥着西门庆道:“就凭你这些人想拦下我?”
西门庆原本挂在脸色的笑容,渐渐变得一阵森然。
“原本弄死你就跟捏只蚂蚁似的,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畅快的,杀死那老头,只是个开头罢了。
接下来,我要将你妻子潘金莲还有那贱人李瓶儿,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让你痛不欲生之后,才会结果你,你就给我等着吧!”
西门庆说完,哈哈狂笑了一声,然后才带着他那一帮打手离开了。
武植面无表情的盯着西门庆慢慢离去,看不出有多愤怒,但一旁的郓哥,却是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了阵阵寒意。
“回去吧!”武植神色平静的说道。
郓哥没有多言,沉默不语的跟在了武植的身后。
晚上的时候,郓哥正在他爹的棺材边为其守灵。
寒风凛冽,武植走了过来,为乔老汉拜了一摆。
房屋里面,堆放了许多新买的东西,大都是乔老汉用武植给的钱,买来过冬只用的物件。
其中就有郓哥一阵叫嚷着要买的新被褥,乔老汉原本还打算与郓哥能过个舒坦的丰年的,不过现在却是用不着了。
武植摸了摸那崭新的被褥,鼻子不由的酸了一下。
“郓哥,你信得过我吗?”武植拿过白纸,放到锅盆中烧了起来。
郓哥坚定的道:“自然是信的过的!”
武植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老爹的头七过后,就将他好好安葬吧!”
郓哥迟疑的道:“能让我爹早些入土,我自然是乐意的,不过现在为止,衙门都还没来人验过尸体呢……”
武植叹道:“只怕等到老爹的尸首都化为白骨了,他们也是不会来验尸的,与其徒让他再这人间受苦,还是早些让他入土为安吧!”
郓哥双目通红的道,“那我爹就这么白死了吗?”
武植拍着他的肩膀道:“自然不会,我自会有别的手段为老爹讨回公道,所以刚才我才会问你,你信得过我吗?”
“别的手段?”郓哥心中感到疑惑,不过见武植似乎不愿多说什么,也就没有深问下去。
郓哥自是信得过武植的,于是最后也答应了在他爹的头七过后,便即将他下土安葬。
武植得到郓哥的答复后,便不再多说什么,默默的蹲下烧了许多白纸后,这才起身离开……
五天过后。
阳谷城外的一处山坡上,一座新坟已然落成,冥币白纸,被寒风刮得满天飞舞。
郓哥在坟头痛哭着,武植与金莲、李瓶儿等人也都站在坟前,为乔老汉做了最后的道别。
过了许久后,武植这才将有些站不稳的郓哥扶上了一辆马车上。
金莲与李瓶儿、青禾等人,也坐在马车之中,驾驶马车的,则是焦挺。
这马车很大,里面还放了许多的行李,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郎君,你答应奴家的,办完事后,就会尽快的与我们会合的,可不许食言。”金莲有些担忧的道。
原来,武植这次却不打算与金莲他们一道离开,他还得留在阳谷县办些事情再走。
武植笑道:“安心吧,你郎君我几时食言过?你们在稻花村等候我几天就行了。”
金莲螓首微点,遂不再多言。
李瓶儿则关切的道:“武公子,虽然你不跟我们说要办什么事,但却切记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别样奴……潘娘子担忧太久了。”
李瓶儿有些话虽没说出口来,但武植已知她的心意,重重的向她点头承诺了。
武植看向了焦挺道:“焦挺兄弟,他们就由你多加照顾了,出发吧!”
焦挺将胸口拍的阵阵作响,“俺定不会让别人伤到他们一根汗毛的,不过你竟要俺当马夫,回来后定要罚你两杯才行!”
武植哈哈笑了两声,与他们都一一做别了。
焦挺一扬马鞭,马车便卷起一路烟尘,向远处疾驰而去了,不久后便消失在了武植的视线之中。
武植呼出了一口浊气,紧握着拳头,孤身一人往阳谷城走去了。
在五天前的晚上与郓哥说过话后,武植便开始着手准备了许多事情。
比如,将日进斗金的一品酒坊给关了,只是让其中一部分愿意继续跟他做买卖的人,搬去了济州郓城,等候日后再重新开张。
而这一次,更是直接让金莲等人都离开了。
金莲等人其实都知道,武植这么做是为了施展手段来对付西门庆,不过都不知道他的手段是什么。
武植回到了紫石街家中,此时他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搬走了,显得空荡荡的,异常冷清。
庭院中的桌面上,还摆着一壶一品仙酿、一个酒杯和一把以前兑换而来的大砍刀。
武植坐到了庭院中的石凳上,自由自酌起来。
这时,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雪,初冬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下了起来。
不少雪花落在了大刀上面,但随即便头融化了。
武植在喝下最后一口酒后,拿过一块粗布,将大刀包裹了起来。
随后武植便将包裹起来的大刀拿在手上,大步出去。
武植一直奔到了西门庆开的“西门庆生药铺”,看着主事之人,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么?”
主事的道:“却才出去了。”
武植道:“借一步闲说句话。”
那主事的似乎也认得武植,见他隐隐有股肃杀之气,心中微寒,不敢出来。
武植却忽然跳将入内,猛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幽幽道:“你要死,还是要活?”主事的心中惧怕万分,连忙道:“你……你是要问西门庆的行踪吗?他去了狮子桥下那最大的酒楼吃酒去了。”
超级武大郎系统 第116章 斗杀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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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听后,便也没再为难那个主事之人,转身走开了。
那主事的在武植走后,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狮子桥下最大的酒楼上面,西门庆正在宴请阳谷知县窦冲,因为他已听闻就在今天,乔老汉已然被下葬了,这便意味着那件事算是完全平下来了。
白赉光也在宴席上,他向西门庆吹捧道:“大官人可真是威风,杀了个他武大郎的亲近之人,那武大郎却一个屁也不敢放一个!”
西门庆的脸上,这时也是难得的出现了笑容,“这只个开头罢了,以后再瞧我怎么弄得他生不如死吧!”
白赉光也笑道:“听说大官人要将那武大郎的妻子卖到窑子里面去?那时我可得去光顾一下!”
西门庆嘿嘿一笑,没有接话,但眼神中却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诡计。
而就在这时,武植也已走上酒楼来。
武植已从窗口出看到了西门庆的所在,他将粗布解开,露出了明晃晃的大刀,然后挑开帘子,大步走了进屋。
西门庆见到武植提刀杀气腾腾的走进来后,顿时吃了一惊。
他又见武植杀意冲天的盯着自己后,心中大感不妙,立即跳了起来,准备夺窗而逃。
不过一脚跨出窗槛后,西门庆却才醒起自己是身处二楼,窗下距离地面甚高,心中稍稍疑虑了一下。
就在西门庆疑虑的档口之间,武植跃身而起,跳上了挡在他与西门庆之间的桌子上,将那些杯盏、盘碟都踢下地去,发出了阵阵响亮的破碎之声。
知县窦冲、白赉光等人被武植这声势,吓得都慌了手脚,更不用说上去阻拦了。
西门庆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一些,他见武植来得甚猛,便抬起了右脚对准武植踢去。
武植走得太急,见西门庆起脚踢来后,有些刹不住脚,只好稍向侧闪了一些,恰好被西门庆给踢飞了手中的大刀。
西门庆见此,心中大喜,以为武植不过如此,信心顿时就起来了大半。
随后,西门庆右手虚照一拳,左手实打一拳向武植心窝打去。
武植略低头躲了过去,随后顺势从西门庆的腋下钻了进去,左手带住他的头,连肩提起,右手则掐住了他的左脚,暴喝一声,将西门庆往窗外猛扔了下去。
霎时间,只见西门庆整个人头往下,脚往上的跌落在了街道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武植捡起大刀,蹭蹭走下了酒楼,以刀抵在了西门庆的脖子上。
这时的西门庆,已跌了个半死,话也说不出来,不过双眼还是露出了惊恐、求饶之意。
武植道:“我那天就跟你说过,人在做,天在看,若是天不收你,自然会有人替天行道将你收了,乖乖下去给乔老爹赔罪去吧!”
武植说完,手中的刀便如铡刀一般往下猛压了下去, 瞬间割下了西门庆的脑袋来,血流满地。
街道四周的人见了后,都惊叫着四处逃散开去。
那知县窦冲这时终于回过神来,他站在酒楼上的窗户大喝道:“好你个武大郎,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西门庆可是他窦冲的金库,武植就这么将他给杀了,窦冲自是无比的生气了。
武植拿那块原本包大刀的粗布将西门庆的人头包了,然后有蹭蹭的走上了阁楼。
所过之处,人皆惊慌避让。
上到酒楼后,武植径直杀气腾腾的往那窦冲走去。
窦冲见此情形,一向威风凛凛的他也是不由胆寒,等武植走到他面前后,他直接就跪下了,大声呼喊着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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