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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天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9重天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一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一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一轮弯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说不定她也和华玉夫人一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一条小径,不多时,便已到了一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了一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一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间的大多事务,一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信,骨子里也透着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穴,老子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
她一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一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挑地对武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一只长袖悄无声息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一声:“妖妇卑鄙!”
他一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自然不会被她所迷惑。当影飘退,右手食指一弹,一道金黄色的气剑出现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七剑,咸天剑。
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达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内力深厚无比,连着九天神剑九重剑气也是不练自通,信手拈来,咸天剑在手,一领剑诀,当即不退反进,箭步疾冲,手中剑芒一闪,直刺水柔然中宫。
这一剑蓄势多时、非同小可,剑气破空嗤嗤作响,剑法精妙、深得剑中三味。
水柔然识得厉害,口中惊“咦“了一声,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已然脱出剑势笼罩范围、身法甚是诡异。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东方雪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也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一**、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水柔然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想到此,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爆炸,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爆炸下,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忽然,他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武天骄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之声,不禁心头凛然。
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武天骄心中一动,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住发出“呀”的一声。
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武天骄一阵旋风似的冲进小楼。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啸卷去,硬生生将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榻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榻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如玉,我的好师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清楚了,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
他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
故此,武天骄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他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杖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





神鹰天骄 149.第二十六章金衣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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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榻上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
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听她口气软化,木灵子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
他口中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先把邀玉夫人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晶莹的动人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的诱人美体,贴身丝质的小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他简直快乐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邀玉夫人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榻上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探进邀玉夫人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忽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匕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木灵子决计活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付你,淫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木灵子,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邀玉夫人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红袍男子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人那样的高手。
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拼个高下,转身便追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听出竟是已死的木灵子声音,邀玉夫人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他细看还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开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榻上。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
木灵子嘿嘿淫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淫贼!你这个淫贼!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木灵子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躺在榻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美体,胸前一对山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她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榻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亵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木灵子欲火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的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等待自己任意采摘。
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邀玉夫人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忽迅捷的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不惊,榻前wwkw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淫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有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未有生出闪避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
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木灵子背部,他木灵子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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