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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攻略之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挖坑不填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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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
“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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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交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交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过了。”
丘比在一旁说道。
【“不,伏见义康根本没和清涧寺冬贵说过。”】
“……是这样啊。”
这是“泽越止”回答伏见义康时说的话。
但是丘比知道,这也是泽越止对于自己所提供的情报给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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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国贵一听到妈妈说起请柬的事情,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清涧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间,自然也有沙发这些东西。
“诶?”
泽越止茫然的看着国贵。
看着三十多岁的母亲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国贵连叹息都顾不上,只是说:“我是说,妈妈去了这个宴会,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交谊舞跳得怎么样——”他话语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让一旁的和贵捂着嘴,轻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着自己那去了宴会只可能做一件事情的父亲。
并非嘲笑自己的兄长。
“但是妈妈不会跳吧。”
“一定要跳舞吗?”
泽越止其实挺想去鹿鸣馆看看的。
不过也仅止于此。
但是照着自己的角色设定,她还是反问了一句。
道贵立刻毛遂自荐:“我来教妈妈!”
“诶?”止看着自己的三儿子向这里走过来,看到个头比自己还要高的道贵,泽越止总算理解了岁月沧桑是什么状况了。
除了特定剧情,每天日子都过的像是摁着skip键一样快速前进的泽越止,突然间发现自己的三儿子都要比自己高一个脑袋了。
“啊,道贵长得好高。”
“泽越止”比划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我记得当初道贵才那么一点点,整天跟在国贵的身后,喊着‘和贵哥没有国贵哥厉害……’,然后每次和国贵比什么,一旦要输了就都会耍赖。”
家里的四个孩子,早就习惯了“泽越止”会经常性会思路跳跃到其他地方的状况了。
道贵拉着妈妈的衣袖耍赖,摆足了仗着年纪还小,彩衣娱亲也不嫌丢人的态度。
国贵与和贵到底有多遗憾,这就是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就算道贵抢到了第一个的位置也没用,根据家里的公平原则,国贵与和贵两个人都有教从未跳过交谊舞的母亲的教学原则。
而从未穿过的洋装问题,鞠子也拍着胸脯说:“全都交给我吧。”
十四岁的鞠子继承了父亲那边的身高,只是当初“泽越止”的年纪,就和现在的她一样高了。
冬贵是被伏见义康提醒好几次后,才在请柬上所写的日期当天才和泽越止一起去了宴会。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虽然口上说着“那天可能会有事情”,但是在鞠子毛遂自荐却被驳回的状况下,两个人各自找了女伴也跑去参加了鹿鸣馆的宴会。
道贵和鞠子都想去参加宴会啊——
可惜年纪太小。
尤其是代替了父亲职责的国贵的威慑力,实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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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清涧寺冬贵带着老婆来参加宴会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
大家都想见见那位能让清涧寺冬贵在她生日的当天,安分守己了一整日陪伴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实在的,见到真人后才觉得大失所望。
泽越止根本长得不是惊世骇俗的漂亮。
若是光论美貌,全场的所有人都不如清涧寺冬贵一个指头。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
三十多岁的夫人年轻的外表却如同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当她笑起来的样子,却让别人稍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清涧寺冬贵对她是“特别”的了。
谁会拒绝一个温柔和善,纯洁无暇的女性?
谁会在得到后还舍得放开手呢?
看到她对清涧寺冬贵笑起来的模样,就明白她是全心全意的,不带任何尘世的肉废的男人。
她干净的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想将天女拉下天空的人可不仅仅是那些心怀恶意的人。
可惜的是,她的身边没有菊子在——她也进不来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但是却有夏米埃尔这位欧洲某个国家来的伯爵。
伏见义康当然知道这位自称瑞士人的夏米埃尔的身份。
作为一个专门伪造贵族身份进行欺诈的大骗子,他可是据说连某国拥有第一继承权的皇子都诈骗过大笔的钱财。
为了躲风头而淘到了远东的日本,随后改头换面,成了伏见义康的合作对象。
伏见义康虽然有猜到夏米埃尔的心里,但是真见到他不动声色的在暗地里处理掉了好几个对清涧寺止图谋不轨的外国人,他才感到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真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就连真正的皇室都敢欺骗的男人,居然会真的倾心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世间险恶一面的“止”。
若是让“止”见到了冬贵那魔性的一面,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那么的天真无邪下去。
伏见义康的想法和夏米埃尔的想法不谋而合。





[综合]攻略之神 第5章 清涧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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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滚做一堆是什么心情?
夏米埃尔和伏见两人的意见不谋而和,用“巧合”让“泽越止”见到了这一幕,而后者脸上的笑容却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和善温柔。
夏米埃尔摆在脸上的安慰表情在僵硬了一瞬后,又继续维持着原本的剧本角色设定,在一旁试着安抚着泽越止,不动声色的对她说着字字诛心的话,又做出了将她带走的建议。
而泽越止只是对着抬头看向自己的冬贵,轻轻地笑着说:“诶呀,冬贵玩够了就要早点回家啊。”
她就像是看着幼年的道贵和鞠子两个人在花园里到处乱跑时,为了安抚一旁惊张他们两人的长子才说的话。
夏米埃尔在对“泽越止”的这句话起疑的瞬间之后,又望着她脸上的笑容,从脊背上一点点窜上寒意。
泽越止所展露的笑容不包含尘世间的半点欲|望,单纯的、洁白的,正是超脱世俗的温柔。
这笑容让夏米埃尔这位胆大包天的诈骗犯平和了心情,获得了久违的沉静;
却也如同锁链一样,让他这位游走在欧洲皇室之间,敢于欺骗那些拥有人间最高权力的皇室成员的野心家心甘情愿的锁上了四肢,停留在了这个远东的国家——属于清涧寺一家的宅邸。
而泽越止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出轨寻欢的场面,却还能如常的对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如果她不是心机深沉之辈,那就根本不是人了。
——她没有私欲吗?
夏米埃尔不敢相信在这个时代,他居然还能真正的遇上这么一种人。
就算是拒绝了人间一切诱惑的狂信徒,他们也拥有着对神的信仰。
“止”只是单纯的爱着“清涧寺冬贵”这个人,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她也依然是单纯的,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包容他的一切作为,无论是出轨寻欢还是乱|交群x,全部都能无条件的接受。
最多只是轻轻地对他说一句:“玩够了就要回家啊。”
丘比在窗台看着泽越止。
它听见她几不可闻的对它说。
【“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无论男人在外面如何的疯狂,他们总归要回家的。
夏米埃尔正是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真正的涵义,所以才会感到毛骨悚然。
单是“泽越止”平日里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会用这种心机深沉的言语的人。
对她而言,这句话只是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就行了。
这位举世无双的诈骗犯,察言观色的技能早就满级了。
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同样理解了这句话背后所隐藏涵义的伏见义康,在一瞬间卷起来阴冷的怒火。
而冬贵正准备给出的回答,却被伏见堵在了嘴里。
伏见并不想听见自己的情人——对他妻子——回答怎样的内容。
夏米埃尔看着自己身旁那位身穿洋装的“止夫人”,出于躲避伏见的怒火的缘故,他赶紧带着她离开了位于顶楼专供客人休息的这间小房间。
还未走到楼下,迎面就走来清涧寺家那继承了冬贵美貌的两名青年。
冬贵与和贵走在一起的时候,两种不同的美貌相互交映,简直就是人间至高的视觉享受。
但是这两位青年眼中所见的只有一个人。
和贵侧身隔开了夏米埃尔与母亲的距离,他轻柔的语调几乎与“止”平日的一模一样,而“止”毫无防备的就被二子带去了注意力,国贵对于自己这位“因为厌倦了虚伪的宫廷所以来这个国家避居的欧洲大贵族”身份的家庭教师,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他果断想要终结自家和这位钢琴教师的契约。
哪怕给十倍的违约金也绝对要把这个对他母亲的“图谋不轨”就差明着刻在脸上的钢琴老师赶走。
以前这种事情,他还可以当做“妈妈的好就连个外国人都看得见,自家老爹居然不懂珍惜真是混帐”来安慰自己,但是等夏米埃尔这么高大上的身份设定一出来,他可真怕自己的妈妈被这么一个百般贴心身份又那么高贵的男人给骗走了。
清涧寺冬贵和夏米埃尔。
在这个西方人比东方人地位要高、贵族更是西方佬中的顶尖存在的坑爹时代,有这么两个人放在你面前让你选,摆脱这根本就不用选好吗?
国贵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母亲无条件无保留的爱着那连称之为“人渣”都算是赞美了的父亲——这样的她当然不会离开他们这些孩子。
还是他该为了母亲好,让她离开根本不会给她带来幸福的父亲。
泽越止嫁给清涧寺冬贵就是一场悲剧。
之后的那长长的时光,就是悲剧那漫长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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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馆这地方如何呢?
回了家后,不用大哥示意,鞠子就百般缠着母亲,将小姑娘娇嗔甜美的那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泽越止”自然是将自己所见到的场景,事无巨细的描述了一遍。
鞠子从和贵的眼神里知道他们两个一定在鹿鸣馆遇到了超不好的事情,百分之百是和自己那个名声坏得让她觉得丢脸都丢得麻木掉了的父亲相关。
她绝口不提任何会扯上父亲的事情。
泽越止最后露出了苦笑。
“我果然受不了那么大的声音。”
“那就是交际舞的配乐哦。”
和贵手上拿着本夏目漱石初回版的《猫》,但却并没有看书,反而是告诉自己的母亲。
“要是跳舞的话,必须要有配乐哦。”
“但是……”
“止”还想说什么,结果环顾四周,她的每一孩子都很认真的用眼神告诉她,这是正确的事情。
“唉……”
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麻烦了你们那么久,结果却连一次都没跳成。”
她微微低着头,手指交叠在一起。
“总觉得,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很过意——”
国贵没等“止”说完,就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关系,不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对对!”鞠子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笑容灿烂的提议道,“我来弹曲子,哥哥们和妈妈跳舞去吧。”
“这是我们家的私人舞会。”
和贵从椅子上站起来,遥遥对着母亲行了个正统的邀舞的动作。
“这位美丽的夫人,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与您跳一次舞吗?”
“啊,好啊。”
“止”被国贵抱在怀中,却还是扭头对着和贵扬起了笑容。
“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啦。”
仗着自己年纪还算小,道贵就算是和妈妈撒娇也会不嫌丢人。
他也指责自己的大哥:“大哥不要仗着比我先出生就理所当然的霸占着妈妈!”
“不可以吗?”国贵看着道贵,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哦,确实是不可以呢。”
“止”看着道贵一缩脖子的害怕举动,又看向对着她轻轻扬起嘴角笑着的长子,茫然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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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守护了我们年幼的时候,现在是换我们保护妈妈了。”】
泽越止躺在被子里,抱着窝在她怀里的丘比。
明知道她对丘比说的话都会被屏蔽掉,但是她依然是用着只有她和丘比才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着话。
【“总而言之,只要是疼爱自己的母亲带着悲剧色彩,有点良心的孩子都会恋母情结这毛病的啦。”】
丘比听着泽越止那漫不经心地话语,毛茸茸的长尾巴盖上她的腰。
【“听上去像是你故意设计这么做呢。”】
【“对哦。”】
泽越止承认的痛快极了。
【“我怎么可能不刷自己孩子的好感度嘛。”】
【“当心玩出母子恋这种事情来就闹大发了。”】
【“你以为我是谁啊?”】
泽越止对于丘比的叮嘱非常的不屑。
【“我是攻略之神,放眼全宇宙,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把握flag和路线进展的好感度上我都是无敌的存在。”】
【“啧。”】
丘比学到了泽越止的口头禅。
【“而且,我也做好准备了。”】
泽越止问着丘比。
【“和贵大学里的朋友最近还有给他写信吧。”】
【“对。”】
【“听说夏目漱石在大学里教书呢。”】
泽越止深恨自己没办法去一睹将头像印在日元纸钞上的文豪丰采。
她可想以后有机会冷艳高贵的对丘比说,我连真人都见过了,这纸钞上的画像一点都不准确。
【“你想做什么呢?”】
【“帮我搞到和贵同学最近寄过来的那封信。”】
泽越止对丘比说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要在信上加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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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丘比帮忙,整封信做的天衣无缝。
而且丘比上了模糊效果,就连那位寄信的友人也会认为这是自己写上的内容。。
泽越止在信上加了那么一段话。
【又及,听人说,夏目先生(老师)在之前的课上时,曾经问英语句“i love you”该怎么翻译成日语。有同学回答“我爱你”,他便说“日本人不会那么直接,翻译成‘今晚月色真美啊’就足够了。”】
丘比不懂人类的感情,自然也搞不懂多加这么一段夏目漱石的趣闻有什么意思。
和贵看到了信,一如往常的他将这普通的信给了鞠子,任凭她在晚餐时将这封信作为每月难得一次的趣闻念给大家听。
泽越止曾经对丘比说,一个男人每个星期都锲而不舍的给你写这种日常的信,不是对你有意思那才怪。
但是和贵这几年早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家里蹲。
他母亲是个被清涧寺家圈养起来的无知无暇的女性,而他却是自愿留在这个笼子里陪着她。
丘比也曾经问泽越止,需不需要它去查查看和贵这反常的缘故,而泽越止则告诉它。
【“也就是担心我会和他某个认识的人的老妈一样,等老妈死了之后才知道死讯。”】
【“很有把握嘛。”】
【“当然了。”】
泽越止极有自信。
【“我可是对自己的重要性很有信心的。”】
鞠子念完了最后的那段话后,在国贵如刀的目光注视下,缩着脖子,试图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而她却小心翼翼的看着餐桌上的母亲。
止回了自己孩子们一个安抚的笑容。
她永远都是那样。就算是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担心的看向自己,虽然不明白,她还是会笑着告诉他们——
“我……不是很理解信上的内容,但是……是不好的事情吗?”
国贵权威的给出了答复。
“不,不是。”
“那就是好事情啦。”
止抚了抚胸口,舒了口气。
连“我爱你”这句话都不理解意思的母亲,却全心全意的毫无保留的爱着那样的父亲。
家中的四个孩子们都纷纷低着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基本吃完了的饭碗。
他们的心情泽越止猜得到,心中愉♂悦,但是依然面上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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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对丘比说。
【“弄死我。”】
丘比睁大了眼睛。
【“你的任务没完成呢。”】
【“啊,准确来说是让我得上会让人逐渐衰弱下去,一个月内能挂掉的病。”】
【“病因呢?”】
【“就说这是先天性的疾病好了。”】
泽越止随口说着对她的常识而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我要死的很漂亮哦。”】
【“激发人体潜能,用寿命换美丽么?”】
丘比看着泽越止,居然在她眼中看到“孺子可教”这个意思。
【“你小说看多啊?”】
【“不,你见过哪个日常游戏里的女性角色会死得很难看的?”】
泽越止白了它一眼。
【“游戏的正常逻辑就是,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让人动容。”】
【“原来如此。”】
丘比一甩尾巴。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活人争不过死人’吗?”】
【“对哦。”】
泽越止冲着丘比冷酷的一笑。
【“我skip了二十多年,当然到了该收尾结局的时候了。”】
【“拭目以待。”】
丘比跳上泽越止的右肩,在它之前打上标记的地方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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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夫人的身体像是毫无征兆的那样一天一天的坏下去。
西医中医都没有用。
用中医的话说,那就是油尽灯枯志之像。
而让医生畏惧的话,却只能私下里对他的金主国贵讲。
“更像是……燃烧了生命。”
国贵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在弟妹们不可置信的注视下询问:“家母……还有多久的时间?”
医生告诉他。
“最多一个月。”
泽越止立刻享受到了什么叫做“国宝级”的待遇。
让她感到好笑的是,她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去叫他们的生父回来。
就连夏米埃尔都被冬贵请回来,每天下午都请她去听曲子。
泽越止看着夏米埃尔弹了二十多年的钢琴,光是看就看会了。
但是第一次和他学怎么弹钢琴。
夏米埃尔第一次知道这位“止夫人”居然还有那么高超的钢琴天赋。
“为什么我不早点发现呢?”
夏米埃尔显然也知道泽越止命不久矣的事情,他看向泽越止的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真切的悲哀。
这大概是这位欺诈世界的诈骗犯真正的感情。
“止”却很高兴的告诉他。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她如梦般叹息,“……这多好啊。”
夏米埃尔正是因为“止”那只见得到美好的一面的“天性”,从而彻底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冬贵在“止”还剩下半个月寿命的时候,在某个晚上回了家。
他拿着两个小小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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