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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攻略之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挖坑不填
故作惊讶的一挑眉,叹了口气:“诶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青年叹息过后,便又望着怀中的妻子。
“我区区一介乡野之人,微不足道的一个山民,怎能和那位才华横溢的内大臣相比?”
藤姬打开了手上的桧扇,遮住了大半张脸,就露出了含笑的双眸。
“莫非时平以为,无论什么人前来,我都会跟着他走吗?”
“诶呀呀,得公主殿下这般垂青,我可总算是诚惶诚恐的相信自己比那光华公子还要生的好看啦。”
说到这里,时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他肩上的阿鸦都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雪景,一副看不下去的嫌弃模样。
而藤姬只是看着抱着他的青年,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泽越止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光华公子,到底生的怎么一个容华如玉,盖世无双的模样,但是算算年纪,这位光华公子都要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长,而她这种中二病的年纪,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欣赏的来那中年大叔的气质特点的。
对泽越止而言,正是青春正茂的时平就足够冠绝天下了。
那种美貌和平安京所推崇的“寂的风雅”截然不同,那是能让飞蛾舍生而往,在漆黑的夜中唯一的那点火光。
就算焚烧殆尽也使人再所不惜。
就是拥有这种独特魅力的男人。
‘可惜在我那个时代,你都死了一千多年了。’
泽越止有些遗憾的想了这个问题。
随后又想到,酒吞童子这样子的人,还是早些死了比较好。
美色再美,若是那俊美无双的皮相下面是残酷无情,残暴冷血的本性,那么这种连国家的稳当都能造成巨大威胁的强盗头子,还是快些死了才能造福天下。
不,被他所庇护的那些民众怕是绝不会这么想。
当这个“铁之城”中诞生了喜悦和幸福,让那些在山中终年度日的山民们也懂得了和平是什么滋味后,躲在酒吞童子的赫赫恶名之下的他们,再也不是那个让平安京都感到畏惧的集团了。
【“拥有什么的人一定会输给什么都没有的家伙,因为连人都算不上的后者,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随意轻贱。但是前者却有太多重视的东西,畏首畏尾,反倒是会输。”】
【“这可不一定呢,神大人。”】
丘比趴在泽越止的肩上,任凭她高谈阔论,也会做个合适的听众与合格的捧哏。
【“毕竟山民们都充满了野性呢。”】
【“都被酒色财气给消磨殆尽了吧。”】
泽越止垂下眼,看着杯中的热茶,而就在屋外,将藤姬抢来的酒吞童子正和自己的部下们一起饮酒作乐。
这一番嬉闹,怕是要等到天明之前才会终结。
【“不过平安京的办事效率我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泽越止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历史课上,从历史老师哪里听来的笑话。
【“唐朝的官员一行来日本递上请见帖之后,等待多日都不见天皇回复。多番打听,这才就有官员告诉他们,上一批你们来的人递上的请见帖天皇哪里还没有处理完毕呢,之前的人早就等不及,去年就坐船回去啦。”】
【“想要偷懒不上班就只需要用‘避物忌’这个说法就好,这种低下效率的时代,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派出清缴酒吞童子和他那些部下们的jundui呢?”】
说起来,这个时代,到底有没有成规模的jundui啊。
难不成,天皇还打算去找这个时代的寺院里养的那些僧兵一用?
说不定可以。
这些僧兵的战斗力,说不定比那些武士们还要高上一筹。
思及此处,泽越止将杯中有些凉掉了的水一饮而尽,然后看着翩翩然飞到自己窗外的阿鸦。
她站起身,走到了窗外。
“阿鸦,为什么不和时平一起去宴会呢?”
在这个铁之城中,谁人不晓酒吞童子最重视的伙伴和友人便是这能口吐人言的乌鸦妖怪,谁人不知他最珍爱的,便是从平安京中抢回的那位公主殿下?
无人见过那位公主殿下的芳容,但是却有无数的人在传说着那位公主殿下,是位绝世美人。
毕竟,有无数的人都见到了,她被那位宛若修罗的“大人”从马上抱下来后,给一路抱着进了屋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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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拍了拍翅膀,然后,就在藤姬的面前,那本来是巨大的乌鸦,变成了一个黑发的青年。
那青年身披黑色的僧袍,向着藤姬伸出了手。
“公主殿下,我来完成约定了。”
藤姬不解的望着他,然后这名僧人笑了起来。
“不是说好了,等天气好一些了,就一起趁着夜色去看看琵琶湖吗?”
原本有些寂寞的藤姬立刻笑了起来,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拿着桧扇,如同当年义无反顾的跟着酒吞童子离开藤原家的宅邸一样,这次也回握住了青年伸向自己的手。
阿鸦所化作的年轻僧人背后突然生出了黑色的双翅。
翅膀一振,他便抱着藤姬飞向了琵琶湖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撬自己墙角的永远都是自己深信不疑的基友。
#防火防盗防基友#
#总有这么一种喜闻乐见的悲剧在上演#
#给旦那点蜡吧#
下章预告:
阿鸦(苦恼):啊,来得太早了,春天哪里会有萤火虫。
藤姬(叹息):不,来得太晚了。
阿鸦(果然是我来得比他晚了。)
藤姬(早知道去年就该来看琵琶湖的。)





[综合]攻略之神 第65章 平安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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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到底有多想飞上天空呢?
大概,从他们第一次见到飞鸟振动双翅,在天空中翱翔的时候就想要飞了。
然后这份想飞的愿望,刻在了人类的dna里面,一代一代的传递给了自己的下一代。
人类的寿命很短暂,但这种短暂的寿命却并非什么坏事,好事也好,坏事也好,就在这短短的时光之中全部都能痛快的遇上,离开人世时带着遗憾或者是心满意足,这些全部都是对一个人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事情。
在天空中飞过时刮过身旁的风冷得要命,可阿鸦却小心的注意着避开了会刮伤肌肤的气流。
“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阿鸦看着前方,可口中所说的话却是对着怀中抱着的友□□子。
“藤公主看上去又弱又小,稍稍用力一点就会折断骨头,血啊肉啊撒了一地,但是啊,其实并不是这样子。”
“雾中看花,水中观月。”
藤姬念了一句似是诗句又似乎只是文绉绉的叹息。
这何尝不是藤姬皮囊之下的泽越止真实的想法呢?
说实在的,就算是亲自接触了,也会被对方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所欺骗,说到底,会被欺骗的话,必然是因为自己想的太好了而已。
但是啊,就算被骗也无所谓。
能做一场美梦又有什么不好呢?
而且这场美梦也不会破碎成了无法言语的噩梦。
“但是现在的阿鸦是怎么想我的呢?”
“很坚强的人。”
得到了这么一个评价的藤姬,只是略有些惊讶的挑了下眉,然后为自己的这种不雅的举动而打开了手上的桧扇,任凭那描金的绚烂花卉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长长的彩色飘带顺着风在空中飘摇,美丽的公主挡住了自己那倾国倾城的昳丽容姿。
“诶呀,真没想到……阿鸦眼中的我是这样的人。”
人类公主轻轻的叹息,却换来夸赞她的妖怪不解的反问。
“嗯?这很奇怪吗?”
“被阿鸦这样子厉害的妖怪夸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会整天和那家伙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互相调侃,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而且还是身份高贵的藤原家本家的公主——可不是什么不靠谱的分家旁支。
这样子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况且——
“我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妖怪。”
背生双翅的阿鸦的双眼中蒙上了一层雾霾。
“被大天狗从马鞍山赶了出来。”
“诶?天狗?”
“啊,就像是人类也分贵族和平民一样,妖怪里的天狗一族也是有很多只有妖怪才能分辨的区别。我只是个天狗。”
“崇德上皇……”
藤姬轻轻念出了被贵族们视为禁忌,又深深畏惧,但是却无法忘记的那可怕的第一大魔王在人世间的称呼。
“啊,那个啊。”
阿鸦合上了双眼。
“说实在的,也不是很强吧。”
“诶?”
被贵族们深深畏惧的大魔王,居然在妖怪的口中是这个评价,着实让藤姬吃了一惊。
然后,说出这种话的妖怪,告诉了人类的公主,人类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做人的时候没做到最好,被流放到了偏僻的地方,还一副死样子想回京,回不去了才死心的落魄成了个什么鬼样子,死了后还成了妖怪。”
“阿鸦,不要忘了让朝廷从长冈京移都至此地——”飞过平安京上方的一角时,藤姬手上的桧扇指着下方的京都,“平安京的究竟是谁。”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就算不知道那么久远之前的崇德上皇,也该知道就在区区两百年前的迁都事件。
在长冈京作祟的早良亲王,逼得刚刚稳定下来的都城再次迁移,直到落成在平安京时,才有了这数百年的和平安稳。
正如这个京都的名字一般,寄托了“平安”的都城,真得守护了几百年的和平。
可就在不久之后——
就在不久之后,贵族的大权将会旁落到武士的手中,平氏和源氏将会有一场大战,之后就是倾国般动乱数十年的战国乱世。
最后,就是和平了三百年的德川将军的幕府,被美利坚的黑船给攻破了“闭关锁国”的原则,幕府一倒——
一只沾满了鲜血和肉、森森白骨的手,慢慢地拉开了那近代史的序幕。
“早良亲王确实是很可怕的怨灵,但是啊,对付那种妖怪最简单不过了,只要消减他怨恨的理由就好了。”
听到阿鸦这么轻描淡写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泽越止很想知道他究竟在百鬼绘卷上位于什么样的位置。
能和尚为人身的酒吞童子成为挚友,这一点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再说了,历史书已经科普了酒吞童子只是个在平安京附近作乱的大盗贼,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干了触怒京中贵族的事情,所以被全部剿灭了。
至于妖怪的版本……酒吞童子难道不是被源义经砍了所以才那么有名吗?
话说现在的这个酒吞童子的版本,到底算是哪一个啊?
泽越止对这种一开始就不按常理出牌,又看上去很厉害似乎也能自圆其说的二次设定真心是又爱又恨。
打个比方,她真爱的《终焉的天鹅曲》,就是这种布满了各种捏他和二次设定的剧本。
“但是那家伙堕落到了天狗道后,就变得非常的讨厌了。”
阿鸦的语气中不带一点的厌恶,反倒是像是现代人说起自己那个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怪癖的邻居时的那样。
说是能说,但是要说自己和邻居有多熟悉,那也只能呵呵一笑。
“而且也没有多强大。”
“……”
藤姬不明白为什么阿鸦对那崇德上皇如此的贬低,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位友人身上的不愉快。
所以她伸出手,将阿鸦飘到面前的黑色长发轻轻撩到了他的耳后。
“别生气啦。”
她轻声的劝慰着阿鸦。
“才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
藤姬合上了手上的桧扇,扇尖一点阿鸦的锁骨。
“这不是阿鸦的错,所以没必要生气啊。”
阿鸦本想再次反驳会藤姬的话,可看到她那明明对事实一无所知,却依然担心自己的神情,再怎么冷酷的反对都说不出口了。
“啊,我们到了。”
谢天谢地,他们总算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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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空连成一线的琵琶湖,在这黑夜中倒映着天空上的无数星子,平静的湖面美得宛若一面镜子,偶尔有一尾鱼从湖中跃起,打破了湖面的平静后,又再跃入了水中。
那一片片的水纹向外扩散。
不知道何时,阿鸦已经将藤姬放回了地面。
当双脚一踩到地面,藤姬便穿着木屐,任凭自己衣服下摆宛若盛开的鲜花般压在那些被酒吞童子视作杂草的草地上,她向着琵琶湖的湖边努力进发,而刚走了没一小会儿,她便累得只能停下脚步,不在做这些徒劳无功之事。
更可恨的是,阿鸦向着藤姬迈开步子,轻松的就走过了她努力了好一会儿才不行的距离。
“等一下,很快就天亮了。”
没想到一晚上就那么快的过去了。
藤姬根本没有去考虑酒吞童子若是发现在自己不在了,会如何的雷霆大怒,她只是开心的被阿鸦横抱在怀中,任凭他带着自己飞到了湖面上。
不知道为什么,依靠在琵琶湖捕鱼而生的那些平民们,根本没有半点踪迹。
但这不过是给了藤姬一种“现在这个瞬间的琵琶湖。全都是我的”的错觉。
阿鸦飞的离湖面那么近,近的好像就伸手可及那湖水。
藤姬也这么做了。
她垂下的左手指尖碰触到了湖面,在湖面上拉起了一层层的涟漪,那涟漪击碎了湖面的平静,将原本完整的景象变得支离破碎。
而看着这一场景,藤姬却高兴的笑了。
为了这个笑容,阿鸦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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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飞到了琵琶湖的另外一端,一人一妖落在了地上后,藤姬也没有央求再飞一次,怀抱着一期一会的心情,她静静等待着日出。
天空一点点的泛白,一轮红日一点点的从地平线上脱离,最后升上了天空。
在阳光的照耀下,世间万物都染上了亮丽的色泽。
“阿鸦,你看,多么美啊。”
藤姬看着在阳光升起后,任然悬挂于草叶尖上的露水,那晶莹剔透的露水如此的小巧可爱。
在藤姬看着露水发出赞美时,在阿鸦的眼中,藤姬又何尝不是如露水般小巧可爱,又那么弱不禁风的呢。
那露水很快在阳光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藤姬的口中轻吐出的诗句,就算是阿鸦也不甚理解其中含义。
就算是活了那么多年的阿鸦,也无法理解平安京里的贵族们究竟为何会风雅到随时随地都要吟诗一首。
直到这时,阿鸦才明白为什么藤姬明明只是一个女子,却和酒吞童子所庇护的那些子民中的女性截然不同。
她身上带着一个京都才拥有的风雅,那是相隔一个世界的差别。
知道阿鸦不明白这句诗的出处,所以藤姬便将出处讲了出来:“那是东汉末年的魏王曹操,在他年轻时所作的诗句。”
“那是什么样的诗呢?”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藤姬轻轻的念出了那首诗。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那是只有在那个动乱黑暗能人异才辈出的时代,也立于顶点的大豪杰才能作出来的诗。
也是只有这个人,才能有那个立场和底气写出来的诗。
“真是厉害的人。”
听得这首诗,阿鸦也只能做如此的反应。
“那是在海对岸的唐国的数百年之前,能够与孙权、刘备三分天下的魏王。”
说起那段荡气回肠的历史,泽越止的眼中都放着光。
她可是非常喜欢三国的那段历史。
在看完了《三国志》的历史书后,才找了一堆相关的作品来看。
而无论怎么想,那么多的相关作品之中,还是横山o辉的《三国志》更贴合原著一些。
但是那些灿若星辰的英雄人物,却都在一个百姓们暗无天日的时代中诞生。
越是黑暗的时代,那些英雄们就越是光彩夺目。
看到藤姬那心喜的眼神,阿鸦不自觉的有些想要转移话题。
可他天生就是个不擅长言辞的人。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最后堕入了天狗道,而没有成佛或者进入轮回,重新转世投胎。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而已。
可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成为如同早良亲王那般诅咒京都的怨灵,而是堕入到了天狗道里。
莫非出家了的皇子,还有这么一个除了变成怨灵以外的选择吗?
“公主殿下,还真是喜欢历史啊。”
“啊,历史多好啊。”
此刻说话的人不是藤姬,而是泽越止。
她将自己从未告诉别人的事情,第一次告诉了千年之前的妖怪。
“那么多的素未蒙面的英雄豪杰,却能在这字里行间里与之相会。”
她的双手放在胸前,一脸的满足。
“能知道他们曾经的经历,这是多棒的事情啊。”
忽然间,阿鸦这么说了:“我不会忘掉的。”
“诶?”
藤姬茫然的看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的阿鸦,后者则皱起了眉,有些不太乐意的将自己之前的那句话扩充了出来。
“我不会忘记藤姬的。”
听到了他这么说,藤姬愣了一小会儿后,脸上便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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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藤姬靠在阿鸦的胸前,对他说悄声道:“我啊,最喜欢阿鸦了。”
那仿佛是背着大人,偷偷带着好东西来给好友吃的表情,让阿鸦对这份表白根本没办法认真的起来。
怎么能对这种小孩子一样的神情认真的起来?
“别告诉时平哦,他一定会生气的。”
“那么,”阿鸦觉得自己接下去想问的问题一定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可就算他再三的告诫自己,可还是问出了口,“公主殿下是怎么看时平的呢?”
“我爱的人。”
即答。
在沉默了片刻后,阿鸦一振翅膀,抱着藤姬高高的飞上了天空。
“我来晚了呢。”
藤姬拉了拉他的衣袖,天真无辜的笑着回答:“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来早了。”
“……”
“再晚一点,到了夏天,琵琶湖就会变得非常的美吧。”
藤姬喃喃地说起了自己曾经在家中的大人们出门游乐后,带回来的那些和歌中所描绘的景象。
那些对阿鸦而言属于司空见惯的景象,在怀中这位美丽无双的公主殿下的描绘下,仿佛也镀上了一层充满了魅力的光泽。
她描绘的那么美,美的好似根本不是他所见过的那种真实的场景。
“阿鸦,阿鸦。”
藤姬轻轻的重复了几遍阿鸦的名字,念着他的名字,沉沉的睡去了。
在半梦半醒中间,她似乎又见到了当年随父亲流放出京的那个流放地点。
在那个侍女们口中的穷乡僻壤里,她也曾经有机会跑出门去,悄悄地在那沙地上,看着下方冲刷着沙滩的大海。
明明就那么静,只要走上那么半刻就能触摸到海水,可是却被一旁的侍女催促着回了家。
这次冒险,她再也没有机会重新经历。
而这次,她不仅仅亲眼见到了如此美的琵琶湖,还亲手触摸到了那清澈的湖面。
在千年之后的时代,新闻上可是每到缺雨的冬季,都会播报今年的琵琶湖水再次间歇性的干涸了。
琵琶湖的一部分,甚至连湖底都露了出来,那干涸的景象,若非没有电视台为了耸人听闻的新闻而故意而为,那么这就是真实发生在这千年之后土地上的噩耗。
因为人类为了自己的便利而截断了河床,导致琵琶湖的出水量不足。
这就是人类对自然的所作所为。
在这千年之前的平安京时代,人人都视天灾为无法抵御之事,只能依凭向上苍祷告才能缓解这种症状。
而在千年之后的现代,人类早就成了比天灾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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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后,藤姬的双脚刚一落地,走进院中,便见到了端坐在廊上,一脸阴沉的青年。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丈夫如何的气恼,只是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轻声细语的将之前她和阿鸦去看的琵琶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说到开心的地方,就连之前打定主意,任凭她说什么都绝不会轻饶的青年都被藤姬所说的场景吸引了过去。
那真是他所知道的琵琶湖吗?
为什么同一个地方,却在不同人的心中,留下了那么截然不同的印象?
莫非是藤姬眼中所见的琵琶湖,与他所见的截然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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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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