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攻略之神

这是在她被星碎从江户带离之前，从天人的交谈中听到的情报之一。
离开的那一天，为了掩藏他们两个人的去向和行踪，星碎放了一把大火。
熊熊燃烧的大火，将天空都映成了血一般的红色。
亮得让人睁不开双眼的大火，仿佛能烧毁半个江户城。
无论是犯下斩杀使馆所有天人，还是在城中放火，这两件事情都是无可饶恕的大罪。
可对宇宙最强的雇|佣|兵——夜兔一族的星碎来讲，他打从一开始就没将“守法公民”这个词放进自己的人生字典里头去。
他会干出将自己这一方的使馆天人全部杀掉的事情来，也不过是因为听到了天人们在密谈着：“那个夜兔带回来的人类女人，真是碍事。”
这些天人们视人类为低贱的生命，这一点对夜兔少年来说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事情。
但是问题在于——
被临死的天人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的时候，手上握着沾血的红伞的少年则脸上带着笑容的回答，“谁叫你们居然该越过我去打她的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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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落中渡过了大约一年的时光。
泽越止倒是不清楚，继承了夜兔和人类两种血液的双胞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她倒是很清楚一件事情。
这两个孩子，没有他们父亲那个种族一样，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厌恶阳光”。
夜兔是一个畏光的种族，不仅仅是单纯的惧怕阳光而已，他们毫无防备的被阳光照到后，全身的肌肉会碎裂，身上的力量会在瞬间消失殆尽。
而后，就这么……
死去。
丘比时不时也会回来探望一下被它留在小村落里的泽越止。
【“神大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怕吗？”】
【“什么？”】
泽越止坐在长廊的地板上，手上拿着折下的女郎花，用长着花的那段逗着自己的孩子爬过来。
【“不怕光的夜兔，简直是最强的了。”】
【“不要随随便便说最强这种词哦。”】
泽越止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不施粉黛的白净面庞上像是闪耀着无暇的柔光。
【“所谓的最强呢，就是可以试试看去打倒的程度吧。最好的——”】
她看着站在庭院里，撑着伞的星碎。
【“应该是无敌。”】
撑着伞的星碎已经从少年期平稳的成长为了一个看上去很可靠的青年了。
他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俊秀的面孔已经不会再让人错认为是少女。
就连原本娇小的个子，也像是吃了增高剂一样长大了。
但是无论是在力量和动作的敏捷度上，都比以前更加的强大了。
“星碎。”
“我肚子饿了。”
“又翘课了？”
“没办法，因为课程太无聊了。”
“星碎还真是不喜欢念书啊。”
泽越止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好吧好吧，过来吧。”
星碎走到廊下，因为太阳的角度问题，廊下完全隐藏在了阴影当中。
他坐了下来，头靠在女子的肩上，闭上了双眼。
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子，则一左一右的趴在两个大人的大腿上。
时间过了一会儿后，庭院外墙上忽然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泽越止见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小鬼，而后再他的左侧，又连续冒出来了两颗脑袋。
三个小鬼睁着好奇的双眼，看着自己“同学”的家。
泽越止抬起手拍了拍星碎的手臂。
“好了，醒一醒。”
“不就是那三个小鬼吗？来就来了。”
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居然还没能发胖，真是让人怀疑星碎究竟将这些吃下去的东西消化在了什么地方。
“有客人来了，要起来招待人家哦。”
“不用管他们。”
一听到“招待”这个词，被松阳老师用点心招待了无数回的星碎就立刻明白了过来。
“这可是三个只用每天给点水就能活下来的小鬼。”
“人又不是植物，不能只靠水就活下来的。再说了，没有阳光和空气，就算是植物也不能活下来啊。”
泽越止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泥土这回事。
她早就被自己时代的水培植物给洗脑了，觉得植物没有泥土也能活下去，根本就忘了在这个时代里，没有泥土也能生长的植物，最常见的也就是只有水仙一种罢了。
“好了，起来起来了。”
将家里的两个小鬼丢给了他们不负责任的老爸去带，泽越止招呼三个小孩子进屋。
“既然都来了，我请你们吃点心吧。”
虽然只有白米饭是泽越止拿手的厨艺，但是点心的话……
“鲷鱼烧还不错吧。”
明明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鲷鱼烧，可是星碎却仍然不要脸的和这三个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孩挤做一堆争夺着鲷鱼烧。
“还有哦，不要急，慢慢吃。”
泽越止将茶端给了那个银发的小孩子。
“慢慢吃，银时君。”
对于像是理想中的妈妈一样温柔存在的泽越止，就算是甜食控书塾大魔王，也会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应声说一句“唔。”
——而后继续投身到了点心争夺战里。
“真是热闹的一幕啊。”
在平静中待久了后，人器并没有生锈。
他只是一直在忍耐着，控制着自己的破坏*，将这份*浓缩起来，将会伤害温柔弱小的妻子的力量收在体内，然后一直压抑着这份战力。
一直到……有不长眼的家伙找上门来，再将这份压抑的战力全部挥洒出来。
“晨曦，黎明，不要闹了哦。”
泽越止将自己家的那对闹做一团的双胞胎儿子拉开后，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爆栗子，之后才看着泫然欲泣的两人笑了起来。
“兄弟之间，不可以吵架哦。”
看到母亲的笑容，就算是拥有着无限潜力的混血怪物，也会乖巧的像是小天使一样，扬起无邪的笑容。
将他们长大成人之后会引起的鲜血和杀戮，全部抛在身后。





[综合]攻略之神 第116章 银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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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落中的安宁生活就像是……潜伏？
对泽越止而言，这种生活只是一种前提罢了，她所钟爱的福山老师在回国之前，没人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理由出国，在国外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但是这些沉寂不过是他为自己的人生所做得准备罢了。
等他回国之后，整个现代历史上都留下了“福山泽夏”这个名字。
在这种安宁的时光里，某个下午，泽越止做了一个梦。
是她还没有遇到丘比之前，在她还孤独一人之时，在她刚刚进了绿川学院之后。
与绿川学院签订的契约中有一项最明显的一个条款，必须要为学院争取荣誉。
何为荣誉？
就是自己所擅长的全部事情，只要有全国级乃至在此之上的比赛，就必须去参加。
不仅仅是参加，而且要将冠军拿到手。
只要有一次没拿到冠军，就必须立刻从学院里面离开。
那个时候……真不仅仅是中二病而已，而是货真价实的，自大狂妄的无可言说。
用狂妄傲慢与目空一切，来掩盖自己本身是个孤独的存在。
“反正，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能够互相理解的人。”
这种想法，一直支撑着泽越止到现在。
就算夺回了“家人”，就算是遇上了“爱着”自己的那个人，但是本质上他们所爱的那个“泽越止”，又不是她的本人。
几年前的她做过的狂妄大胆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为什么偏偏会梦到那一件事情呢？
“不想的话，我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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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泽越止，那个时候的她是货真价实的目空一切狂妄自大。
偏偏这样子的她，却没有人能够去阻止她。
将泽越止这种怪物扔到怪物的巢穴里面去，不是被里面的那些怪物给吞掉，就是幸存下来，在经过时间的孕育之后，变成谁也阻止不了的——
事情的起因是一场全国级的音乐大赛。
“我们学校的室内乐部在团体上确实是很出色，但是在单人赛事上的话……我们需要一个能击溃所有对手的人。”
绿川学院的理事长是个非常让人感觉不舒服的老头，偏偏这个老头花了大价钱、向泽越止许下了无数的许可，将她从其他学校的手中抢了过来。
“所以，泽越同学，去将那群胆大包天的敢同我们抢冠军的家伙，全部击溃。”
泽越止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理事长的。
“我知道了。”
她答应了这个条件，所以必须要拿到冠军。
虽然绿川学院包办了学生的出行，但是要人数充场面的话……难道让那群千金大小姐和大少爷们来给自己充场面吗？
反正站在那些带着诸多亲友团的选手们中间，穿着绿川学院校服的泽越止，手上提着小提琴，人来人往之间，几乎所有人都绕过了她。
黑发的少女身上穿着墨绿色的校服，整洁的衬衫与裙摆所构成的服饰，每一套的售价都不低于五十万。
无论是世界级别的名琴，亦或者是这一身昂贵的校服，全都是绿川学院免费提供的。
一旦享受过了这种独一无二的特权奢侈品，因为自己的不努力而失去了这些特权的话，以泽越止的骄傲来讲，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呵。”
觉得自己想这些事情实在是太愚蠢了，为此而低声嗤笑了自己一声。
“搞什么？”
“那个女孩子……难道是那个绿川？”
“那个怪物的巢穴……”
“但是只来了她一个人？”
“别开玩笑了，我从来没见过有这么个人。”
周围关于此类的闲言碎语层出不穷，但是泽越止是麻烦的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pfp，又拿出了耳机线塞到了耳朵里。
将手上的小提琴往地上一放，就靠着墙打起了游戏。
打到一个flag时，正好响起了叫号的声音。
“绿川学院，泽越止。”
泽越止将手上的游戏存档后，将pfp塞进了外套口袋里，弯下腰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盒，向着那位重复叫了一遍自己名字的中年女性走去。
“绿川学院，泽越止。”
泽越止举起了自己手上的牌号，与本人确认无误后，那位中年女性才放了她进去。
在泽越止之前还有几个人正在等候中，但是看拍好的话……
“理事长居然给我搞了个最后的垫底位置吗？”
虽然在绿川学院的理事长看来，这不能是垫底，而正好相反，是压轴的位置。
“麻烦死了。”
泽越止提着小提琴盒走上了舞台。
说实话，不是有些人会怯场吗？
一旦被众人的实现注意到了，那么就会怯场。
但是这种毛病却不存在她的身上。
她从小时候起，就已经习惯了被人当作怪物的注视视线了。
弯下腰，将小提琴盒放在了一旁的地上后，取出了琴和弓弦，而后，台下传来优雅的女声的报幕。
“绿川学院，泽越止，表演曲目……”对于那个曲目名称，就连报幕的女声都有些迟疑的将曲名念了出来，“云端之上。”
对于这种没有听过的曲目，台下的观众似乎有些微的骚动，但是对于绿川学院的作风，向来都是找世界顶级的作曲家，去专门谱曲——
这才是绿川学院的作风。
对于从未在公众面前发表的曲目，只要曲谱通过了大赛审核会的审核，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程序上的问题了。
云端之上……能有什么？
泽越止在架起琴时，只是稍稍这么想了一下。
《云端之上》这个曲谱是彻彻底底的玩弄高难度的演奏技巧，就像是当年帕格尼尼演奏之时，听到他演奏曲目的听众，男人们脸色苍白拳头紧握，女士们捂着头昏倒在地。
他被人说是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才换来的这等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
在这之前，泽越止曾经问过给她补习小提琴技巧的老师，什么样子的技巧才是人类无法展现的。
她的老师给她做了几个演示，如果慢慢来的话，任何人也能做到，但是将这些技巧在一瞬间全部流畅的发挥出来，并且不仅仅是流畅，而是完美的做到，就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情了。
激烈的琴曲就像是恶魔伸出手，将听众的灵魂攥在掌心，带着这些灵魂往天空之上飞去，越过了云层之后，便见到了云端之上的存在——
最后结尾处，是过渡完美的优美音色。
一曲演奏完毕之后，泽越止放下小提琴，目视着台下的评委。
这些音乐大能们相比已经得到了曲名的答案。
答案呼之欲出。
——在云端之上，有神明端坐。
冠军如愿以偿的报得而归，但是泽越止只是面无表情拿过了奖状。
她对这种结果毫无喜悦之色。
“明明、明明拿了冠军，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因为，这对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泽越止看着向自己提问的那个二等奖的少年，冲着他微微地一笑。
“就像是太阳会东升西落，月亮的光辉来自太阳一样，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会这么有耐心的解释，自然是为了捅那个向自己发话的少年一刀。
“我很羡慕你们啊，努力去做一件事情真是了不起啊，我呢，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努力是怎么一回事，任何事情我看一次就会了，第二次的时候我甚至能将错误找出来，第三次的时候就不存在‘缺陷’这种东西了。但是啊，要说我现在感到高兴的理由，自然是因为，能看到别人的期望破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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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泽越止睁开双眼，揉着眉头看着院子里正带着儿子们玩耍的星碎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不过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任何正式比赛上拉过小提琴了。
那个《云端之上》的曲谱，也就此尘封了。
毕竟，那是专门为了她量身定做的乐谱，放眼全世界，能够演奏那个不科学曲谱的人，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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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肚子饿了。”
晨曦和黎明两个孩子逃脱了父亲的魔掌之后，就立刻跑向了自己妈妈的身旁。
而泽越止则拍拍两个儿子的头，笑眯眯的回答：“我知道了。”
“我也要。”
“好啊。”
回答了星碎的请求后，泽越止就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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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吉田松阳被抓，月余日后，斩首示众。




[综合]攻略之神 第117章 银魂（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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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阳被抓之时，泽越止正在家里收拾东西。
她将所有值钱的金银往袋子里一装，又抓起两个馒头分别塞进了自家两个小鬼的嘴里之后，拉着一脸困意的星碎往村外跑。
星碎的战斗力是很强没错，但是她现在根本不想和代表了朝廷……或者说代表了天人意志的八咫鸦对上好吗？
即便觉得很对不起星碎的同学，但是泽越止和星碎两个人都是重金悬赏的通缉犯，如果在这种时候冲出去了，那么吉田松阳用自己换来学生的暂时安全就白费了。
那些“八咫鸦”……绝对不会任凭两个通缉犯从自己面前跑过的。
几年后，星碎再与昔日的同学见面，就是在战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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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时间可以让书塾的甜食大魔王变成可怕的白夜叉，可以让温和守礼的小孩子变成传闻中激进派的狂乱贵公子——
也能让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变成可怕的鬼兵队队长。
“所以啊，以前爸爸的同学现在都那么厉害了。”
两三口就将自己面前的拉面吃完的黎明，又冲着自己兄弟的那碗拉面伸出了手。
不出所料的，两个小孩子又因为在吃的东西上发生了分歧——大打出手。
“既然你们两个已经从崇拜自己的父亲转到看不起自己父亲的年纪了，那么就去外面挣钱养家糊口吧。”
最近几年完全从一个精神焕发的青年，向着“整天睡不醒的懒鬼”发展的星碎，正一手拿着漫画，一手翻着书页。
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书页，但是在两个小孩子打闹时将碗砸向刚从厨房出来的妈妈面前时，他将自己手上的漫画书丢了出去——
在碗砸到妻子的脸上之前，就被集落在了旁边。
看到被漫画书砸碎的地板，手上端着一盘鲷鱼烧的泽越止再次叹了口气。
“你们三个人——”
谁受得了“挣到手的钱有一大半都花在装修上”这种事情啊？
虽然因为夜兔的种族特性再加上天人的身份，而被免去了罪责（当然，通缉令也随之取消了），但是与此相对的是，要加入天人侧的军队，破灭那些意图保卫地球不被天人入侵的本土居民的反对意图。
或许是因为妻子就是本国居民的缘故，星碎的战争区域一直都是在亚洲以外的区域。
可这种事情，根本不能让泽越止真心的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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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妈妈赶出家门了呢。”
晨曦举起手，拍了拍父亲的肩膀。
蹲在地上的星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后，才慢吞吞地站起了身。
“麻烦死了啊。”
因为这个星球上没有合适的对手，所以才会整日里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劲来。
结果好几年下来，星碎根本就是成了个家里蹲。
将夜兔这种大怪物投入到战场上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效果，这个宇宙早已经有了自己的答卷。
但是天人们根本想不到，启用星碎这名夜兔族的雇佣兵，会造成比他们所预期的更加可怕的效果。
不分敌我双方，整个交战区域里，只有星碎一个人站在中心。满身是血，却正在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他甚至还这么抱怨——
“你们来得也太慢了。”
这种怪物一样的兵器怎么能用？
不，应该说，怎么能用的好才是问题的重点。
在第一次投入使用之后，所获的利益却根本无法负担己方军队的抚恤金。
在天人们的高层正对于“星碎”这个大杀器使用上产生分歧的时间段里，虽然不会忘记下发每个月的津贴，可是这种赋闲在家的状态，却相当于正在慢性杀死这个兵器。
被泽越止担忧是否会生锈的人间凶器，此刻正带着他家的两个小崽子在街上遛着弯，美名其曰“消食”，实际上不过是打发不能在家里睡觉的外出时间罢了。
光天化日大白天还撑着把伞走在街上，若是换做了少女还能说是卖萌，但是换成了个青年，就让人觉得充满了不协调感。
尤其是他身旁两个不断吵吵闹闹的说着些无聊话题的小男孩，手上都握着合乎他们俩身高的伞。
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星碎就带着两个小孩子回了家。
而到了家后，妻子早已将贴心的将之前的满地狼藉给打扫干净了。
剩下的只有需要雇工人们来填平的坑罢了。
“最近的攘夷活动，越来越频繁了啊。”
因为天人的到来，地球在一瞬间就掠过了工业革命直接向着信息时代发展，现在泽越止家里也用上了非常高档的数字电视。——或许在几年之后，数字电视就会变成一种大路货而被更先进的机器给淘汰了。
现在电视新闻里正播送着一则关于攘夷战争的消息。
冒着枪林弹雨奋战在第一线的女记者，正连同战场上的画面一起通过讯号传送到了千家万户。
幕府军和攘夷军的战争似乎永无止息。
但是对泽越止来讲，既然星碎的雇佣者们已经将他赋闲在家了那么久，而且也没有启用的意见了……
她觉得自己这一家子可以考虑离开地球，跑到宇宙中去发展了。
在吃晚饭的时候，她将自己的想法讲出了口。
为了报之前的抢拉面之仇，晨曦正在和黎明争夺着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炸鸡块。
两个小孩子自然是顾不上母亲所讲的事情，身为大人的星碎只能扛起了这个提问的工作。
“去宇宙又要做什么呢？”
他一筷子下去，就将那最后的炸鸡块夹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去找有趣的事情做啊。”
泽越止将自己之前所想的事情讲出了口。
“比方说，说不定宇宙中能遇到很强大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