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贪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都春子
她没有信奉任何宗教,但是对这些上帝或者神祗却都是怀着敬畏的心情的。不知道如果她对着上帝许愿的话,会不会实现?
许好愿后,夏苡薇睁开眼睛,却见到莫濯南正含笑望着自己,她立刻略显局促的回避他的视线。
“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夏苡薇想了一下,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莫濯南笑她:“怎么会这样想?只要你不太贪心,总有一天会实现。不过,不是上帝帮你实现,而是要靠你自己。”
夏苡薇也觉得莫濯南说的有道理,如果所有人对着上帝许愿都能够实现的话,那么就没有人乐意出去工作了,都在家等着上帝扔馅饼下来不就好了。
“莫先生一家都信奉基督教吗?”
“不,”莫濯南目光看向前方的圣像:“我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才接受洗礼。”
他又停了停,才说:“我也有叛逆的时候,那时候觉得人生毫无意义,做了很多荒唐的事。后来犯了错,才顿悟过来。其实,信奉上帝只是给自己找一份依托,在你觉得孤单的时候,可以告诉自己,至少,还有上帝与你同在。”
夏苡薇听完很惊讶,很难想象莫濯南叛逆是什么样子的。
更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也有觉得孤单的时候。
“对于这次拍摄,有没有信心?”
夏苡薇被他的问题拉回思绪,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有也没有。”
“怎么说?”
“没有是因为我对演戏还是一个菜鸟。”夏苡薇有点沮丧:“有是因为导演是宁善,他对待他的作品要求都很严苛,肯定不会可能让我蒙混过关的,所以我想我应该能从他那里学到一些东西。”
莫濯南说:“宁导的确很有才华。不过你不要有压力,只要用心,就不会有问题。”
夏苡薇点了点头,余光落在莫濯南指间的那枚指环上,眸光微微一黯,之前稍稍轻松一些的心情又不复存在。
其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只是一想到莫濯南的未婚妻,一想到他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浑身上下就不变得对劲起来。心中隐隐知道为什么,可她不敢去想。
那天宁善告诉她莫濯南是盛世的老板后,她就再也无法用平常心和他交谈。也许是在宁善那里学到了教训,莫濯南和她的利益关系比她和宁善更加直接,也可以说,莫濯南是掌握她的生杀大权的人。她和宁善在一起都会引起误会,更何况是莫濯南,她不希望让别人以为她和莫濯南亲近,是别有目的。
或许,她只是不希望莫濯南会这样想。
所以下意识的,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其实在她的内心更加清楚,她和莫濯南从来都没有亲近过。
“知道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莫濯南忽然说。
夏苡薇有点好奇:“是谁?莫先生的妹妹?”
他笑着摇摇头,眉眼生魅:“我只有兄弟,没有姐妹。”
“那是.........朋友?”
他还是摇头。
夏苡薇猜不出了,难道是.......未婚妻吗?
这时候,莫濯南站起身,阳光透过头顶天花板的五彩玻璃照射在他身上,余辉映在他的眼中,像极了莹亮剔透的黑水晶:“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夏苡薇知道到了晚上,这里很不安全,所以也跟着他站起来。
几乎是同事,教堂外传来一声轰响,平地惊雷一般,连脚下的大地都似乎随之摇了几摇。
“小心!”莫濯南说道。
下一秒,夏苡薇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已经被莫濯南抱在怀里,她的背后紧贴着他的胸膛,那里疯狂跳动的节奏,已经分不清是从他还是她的心口传出来的。
莫濯南成熟的男性气息立刻冲进夏苡薇的感官,他拥着她的手臂有力而紧窒,她几乎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燥乱声越来越大,夏苡薇被莫濯南扭转过身体,他沁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脸上凌乱的长发,直视她的眼睛,微抿唇角,严肃的语气,问她:“受伤了没有?”
夏苡薇还有些茫然,目光落在莫濯南认真的眼睛,又看向地上。原本她之前所站的位置,被教堂落下来的破碎掉的玻璃所取代。
劫后余生,想到如果不是莫濯南将她拉回来,会发生什么,夏苡薇就轻轻地颤了起来。
看她的注意力有些涣散,莫濯南轻蹙眉心,双手捧起她的双颊:“外面应该是爆发内乱了,不过不要害怕,我们在教堂里,暂时还很安全。你先告诉我,有没有伤到哪里?”
夏苡薇听到内乱就已经没办法不害怕了,之前在电视新闻里也看到过,叛军和政府军交火,到处是枪炮声,和散落的子弹、尸体.......
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事。
不过望着莫濯南的眼睛,似乎心也能跟着平稳一些,于是拼命压抑着颤抖,她摇了摇头。
“那就好。”他轻呼口气,放下心来。
外面的交战声不绝于耳,和电视新闻里看到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不久后又听到巨响,教堂的顶梁摇摇欲坠,泥土和碎玻璃簌簌的掉落下来。
莫濯南带着已经有些僵掉的夏苡薇来到安全地带,然后转身就要走。夏苡薇立刻缓过神来,拉住他的胳膊,然后就听到莫濯南的闷哼。
夏苡薇收回手,怔怔的望着手中粘腻的鲜红,是他的血吗?
有点无助又仓皇的望向他,莫濯南仍是很平静的一笑:“没事的,只是刚刚被玻璃割到,皮外伤而已。”
夏苡薇非常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衬衣袖口,小臂一道伤口赫然入目,鲜血汩汩的向外冒,很快就闻到咸腥的味道,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这一定是刚刚救她时受的伤。
她刚要撕掉自己上衣的袖子,就被他按住了手:“不用的,这点小伤不碍事。”
夏苡薇看也没看他,仍是将一只袖口附近的衣料撕了下来,一边帮他裹住伤口,一边大颗大颗的掉眼泪。用手背抹掉,然后再落下来,没个尽头一样。
头顶传来莫濯南无可奈何的轻叹,修长的指尖轻轻揩去她滚落的泪水:“这边还是政府军的控制范围,应该只是一些流窜的叛军,很快就会没事,不要担心。”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如果她真的在担心那些就好了。
看着他被玻璃割翻的血肉模糊,虽然伤口不长,但足够深,也很触目惊心了。
“早知道这里不安全,就不带你出来了。”莫濯南请揉了揉她的头顶,语气带着自责。
夏苡薇不敢出声,怕自己会哭出声音来,看到他受伤,竟然会那么难受。
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莫濯南又要向外走,夏苡薇想也不想的拉住他,仰头看他的神情仿佛被抛弃了一样可怜兮兮。
莫濯南轻声安抚:“罗伊还在外面,我得去看看他。”
外面的叫嚣声夹杂着交火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摇着头:“很危险........”
“没关系,我很快就回来。”
她依然坚持:“那我和你一起去。”
自己留在这里,她恐怕会胡思乱想,还不如跟在他身边,确定他是否安好。
莫濯南轻轻的攥住她拉着他的手,低声说:“你闭上眼睛数到一百,我就会回来了。”
她点头:“1,100。”
莫濯南有点无奈的轻叹,弯下腰来,轻轻地吻她的额头。
他的唇瓣柔软到不可思议,她几乎立刻就全身僵住。
“罗伊现在还没有进来,我得去看看他。你乖乖的躲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等我回来。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嗯?”
夏苡薇看着他的眼睛,片刻,缓缓松了手。
莫濯南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飞扬的尘雾中,夏苡薇蜷缩在角落里,双手堵住耳朵,听他的话尽量不去乱想。可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莫濯南。
初遇时的他,侃侃而谈的他,倾城一笑的他......
心脏沉沉的跳动,犹如濒死的人。
夏苡薇将头埋进膝间,心中仿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莫濯南,千万不要有事........
婚外贪欢 当时只道是寻常(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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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濯南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夏苡薇也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听他的话,不敢到处走动。舒榒駑襻
第一次,她那么真诚的向上天祈祷,期望各路神明能够保佑他们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也希望莫濯南能够平安。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这些,好像真的能看到曙光,有了依靠一样。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莫濯南终于出现,他架着头部受伤的保镖来到夏苡薇躲藏的地方。
罗伊的头上血已经干涸了一些,整个人昏昏沉沉,伤势似乎很严重。
夏苡薇在看到那么多血的时候就有点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莫濯南用撕下来的布条为罗伊包扎彖。
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咬着唇凑了过去。男人在包扎这方面还是不如女人细致,夏苡薇接过莫濯南手中的布条,莫濯南也没有拒绝,顺势将包扎的工作交给了她。
完毕后,罗伊对着夏苡薇和莫濯南用英语说了声感谢,然后倚坐在墙角,偏头闭上眼睛,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在罗伊的对面,莫濯南和夏苡薇一同坐了下来,她双手环膝,声音很小的问:“他怎么样?璋”
“被爆炸后的金属碎片砸到了头,伤口并不深,失了点血,休息一下应该没什么大碍。”莫濯南说着,有些疲倦的掐了掐眉心。
夏苡薇看到他眼底的担忧,又想到他胳膊上的伤:“那你呢,会不会很疼?”
莫濯南笑望着她,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眼睛却黑得明亮动人,他语气轻松:“如果我说会的话,岂不是要被女士笑话。”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调侃,虽然并不好笑,但夏苡薇还是象征性的扯了扯唇角,笑得言不由衷。
他轻轻地叹气:“我刚刚已经用卫星电话打给领事馆了,当地政府已经派遣军队过来镇压,他们很快就会掌控局面的。而且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的。”
夏苡薇望着他的眼睛,重重的点头。
她相信他,没有原因,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相信。
后来他们都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喧闹声停止了,夏苡薇紧绷的神经也渐渐地松懈下来,因为始终高度紧张,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异常疲惫。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夏苡薇眨眨眼睛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枕在莫濯南的肩膀上睡着了。
察觉到这一点,夏苡薇立刻直起身,有点局促又觉得抱歉。
她刚刚枕着的,恰好是他受伤的那一边。
莫濯南动了动有些麻痹的肩膀,示意夏苡薇看向出口处:“我听到装甲车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来找我们了。”
听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夏苡薇已经说不出自己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很快,外面车轮滚过砂石声音停了下来。一柱柱光亮从前方射了进来,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夏苡薇听到有人在叫他们的名字。
“莫先生,苡薇!”
夏苡薇几乎颤抖着出声:“我们在这里!”
那些人很快就在一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为首的除了一些黑人之外,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宁善大步走了过来:“你们没事吧,受伤了吗?”
夏苡薇被宁善扶着站起来,摇摇头:“我没事,罗伊被碎片碰伤了头部,还有莫先生,被碎玻璃割到了手臂。”
宁善立刻去找来了随行的医护人员,医护人员先查看了罗伊的伤势后,又解开缠在莫濯南胳膊上早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布条,迅速查看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们,没事。
听到莫濯南没什么大碍,夏苡薇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将近七个小时,她也提心吊胆了七个小时,一直在想万一他的伤口感染怎么办,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
不过幸好,他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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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濯南和前来的领事馆人员走在前面,虽然有点狼狈,但还是出奇的平静和优雅,夏苡薇和宁善走在他们后面。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都跟做梦一样,所以此刻看到宁善的脸,都觉得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帅气过,这么让她想念。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走出去的莫濯南忽然大步走了回来,来到夏苡薇面前。
夏苡薇怔怔的抬起头看他,听到他用无比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待会儿出去的时候不要到处张望,低着头只管向前走,知道吗?”
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身旁的宁善却将话接过来,说:“莫先生,我会看着她的。”
莫濯南点点头,又看了夏苡薇一眼,才举步向前走。
跟着宁善一同走出已经被炸得残败不堪的教堂,身旁的宁善也像莫濯南一样叮嘱她,但她还是好奇的向周围看了一眼。
教堂外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到处是烧焦的味道,夹杂着呛人的尘土味儿,
夏苡薇并未真切的看到什么,只在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地上一滩鲜红后,就立刻被宁善捂住了眼睛。
他一边无奈的念叨着:“都告诉你不要到处乱看了,否则晚上做噩梦的话可以不要怪我们没提醒你。”
似乎明白了什么,夏苡薇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宁善察觉到了,难得闭上嘴巴没再说什么,就这样一直捂住她的眼睛,直到他们坐进政府派来的装甲车里。
领事馆的人将他们安全的送回了酒店,夏苡薇回到房间时,唐姣姣正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见到她安好无损的回来,唐姣姣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吞回肚子里。
医生为夏苡薇检查了一下,她只是衣服破了几个洞,胳膊和背部有几处轻微的擦伤,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医生为夏苡薇上好药膏,并叮嘱她这段时间,受伤的地方不要碰水,这才离开。
宁善一直没有走,留在她们的房间,见夏苡薇灰头土脸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夏苡薇只是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
与夏苡薇的平静比起来,唐姣姣有点惊魂未定,问道:“宁导,我们来之前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怎么会突然又打起仗来了?”
宁善说:“只是几个逃出来的叛军,扬言要政府放掉被关押的同伴,政府自然不肯,于是他们就做些样子给政府看。他们炸掉的是一间车行,和夏苡薇他们去的教堂距离很近,所以才会被波及到。”
这次的袭击造成了十五人伤亡,幸运的是没有一个平民,而且所有出逃的叛军也都抓得抓,死的死,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领事馆那边咱三强调会保证摄制组的安全,不过究竟还继不继续拍摄,最终还要经过上面的定夺,所以明天下来指令之前,你们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宁善交代完,就告辞了。
经过这漫长的一天,夏苡薇几乎一点体力都没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唐姣姣也体贴的关上灯,没有和她交谈。
夏苡薇轻轻阖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再醒来,唐姣姣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下床走进洗澡间,避开受伤的部位,简单的冲了个澡。
坐在床边犹豫再三,还是穿上外套,来到了莫濯南的门前。
轻轻敲了敲房门,夏苡薇却开始紧张起来。
见到他时她该说什么?
这么大清早的找来,万一他还在休息怎么办?
虽然怕会吵到他,但一想到昨晚他苍白的脸色,就非常担心。如果看不到他安然无恙,她想自己怎么都没办法安心下来吧。
只是她站在门前等了很久,房门都没有打开。
夏苡薇有点苍白的回到房间,唐姣姣这时候已经回来了,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夏苡薇就忍不住念她:“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昨天受到那么大的惊吓,怎么还到处乱跑?”
夏苡薇扯了一下唇角:“只是在酒店里走了走,没去哪。”
唐姣姣看她起色很差,也没忍心在说什么,话题一转:“刚才宁导叫我们去开会了。”
“那你怎么没叫我起来?”
“是宁导交代的,说让你先休息休息,反正没有什么大事,我传达就可以了。”唐姣姣说:“盛世那边说了,要不要拍下去看咱们的意思,虽然发生这事大家都挺意外的,但毕竟也都过去了,但咱们实在不放心的话,盛世也不会勉强,会放弃这次拍摄任务。”
“宁导怎么说?”夏苡薇问。
“宁导当然不想中途放弃啦。而且我们在这边遇到叛军作乱的事已经成为国内各大媒体报纸的头条了,就这么一事无成的回去肯定要被笑死了。宁导的意思是,本来这公益片是瞒着媒体的,想等出片了再进行宣传,不过既然现在闹得那么大,也算是免费宣传了一把,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夏苡薇点点头,明白宁善的意思:“既然领事馆那边都说没事了,我们也不应该放弃,毕竟盛世投了那么多钱,半途而废总归不太好。”
“是啊,不过你同意的话那就最好了,因为摄制组的人大多数都是投了赞成票。”唐姣姣性子很简单,多可怕的事情只要过去,马上就能抛到脑子后面:“那我把你的决定去告诉宁导啦!”
“好。”
唐姣姣快走到门口,听到夏苡薇忽然时候:“姣姣,你顺便帮我打听一下莫先生怎么样了,昨天他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有点担心。”
夏苡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解释什么,还是掩盖什么。其实莫濯南的伤是因她而起,她关心一下也不为过。
唐姣姣惊讶的回过头:“你不知道吗?莫先生昨晚已经乘飞机离开这里了。”
夏苡薇的脸色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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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决定了继续拍摄,但同时盛世给了宁善期限,希望摄制组尽快完成任务回国,以免夜长梦多。
夏苡薇又浑浑噩噩的留在房间里休息了一整天,前一晚睡得并不好,所以这一睡便错过了晚饭时间。幸好之前交代了唐姣姣,要她吃饭晚给自己带一些回来。
医生开给了夏苡薇新的药膏,让她每天按时涂抹,才不会造成感染。
胳膊和膝盖还好说,后背的话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够的到,发愁之际,正好接到了唐姣姣打来的电话,说已经带着晚饭正在回房间的路上,她让夏苡薇等一等,等她回来帮她。
挂上电话后,唐姣姣拿着包好的晚餐乘电梯上楼,电梯门打开,还没走进去,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姣姣!”
唐姣姣转过身,见到向自己跑过来的人,惊讶睁大眼睛:“二哥?!你怎么来了?”
唐梓深没理会她的问题,而是先将唐姣姣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见她没事,才松口气:“你这里遇袭的事情在国内炒的沸沸扬扬的,家里都知道了,大哥在日本抽不开身,我只好赶紧过来看看你。”
唐姣姣说:“我不是打过电话报平安了嘛,干嘛还大老远的跑来,真是.......咦,严大哥?”
唐梓深这时候才退开一步,和身后走来的严漠臣并排而立:“因为这边局势不稳,所以根本没有飞这边的飞机,幸好严大哥帮忙,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额,麻烦你了,严大哥。”唐姣姣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这点事还惊动了严漠臣,更没想到严漠臣竟然会跟着唐梓深来这种地方,唐家和严家虽然是世交,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为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跑这么远的地方......
严漠臣只是略微点了下头,忽然问:“你们组里的人没人受伤吧?”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莫先生和苡薇当时在外面,所以受了点轻伤.......啊!坏了,苡薇还在房间里等着我呢!”唐姣姣一提起苡薇,才忽然想起来。
严漠臣目光扫过唐姣姣手中的食物,说:“我去看看她吧,你哥这么远跑来,你去陪陪他。”
“可是......”
唐姣姣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唐梓深却人精似的将唐姣姣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将唐姣姣手里的外卖和房间钥匙交到严漠臣手上:“正好我和姣姣有话要说,严大哥先去姣姣的房间里等我们吧。”
唐姣姣看看唐梓深,又看看严漠臣,刚开口却被唐梓深给拉走了。
唐姣姣一脸苦瓜相,怎么办,苡薇还在房间里等着她上药呢........
严漠臣拎着外卖上了楼,按照钥匙上的号码找到了唐姣姣所在的房间,一推开门,就感觉到了一阵暖意,和沐浴后淡淡的馨香。
这里的酒店不比其他发达国家,简陋的可以,几乎一进门就能看到摆在房中央的两张单人床。此刻,床上正趴着一个人,脸埋在枕头里,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白色薄被随意的搭在腰间。
他的脚步声似乎惊动了浅眠中的人,闷闷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来:“姣姣,药膏就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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