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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话声落下的时候,唐浩然猛然站起身来,面上尽是绝然之色,他看着李幕臣,冷声吩咐道。
“好了,江西之事已定,现在就只剩下了武昌了!我们去九江!”
“陛下……”
就在陛下经过身边的时候,李幕臣听到陛下细不可闻的吩咐。
“动手吧!”(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327章 去向(为新书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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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武元年,对于中国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中国在异族殖民奴役中获得了解放,同样也意味着新生,意味着剧变,变革的序幕也正是于这一年开始拉开,在随后的数十年间,整个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至我们今天所骄傲的一切,都是于那一年奠定的基础,在这个民族在奴役中沉沦258年之后,再一次焕发勃然生机。
然而新生,往往伴随着阵痛,无论是新税制推行带来抵抗,亦或是为强化法律尊严推行的“法以责众”,这往往都是剧变中的阵痛,也是剧变的代价,但在这些阵痛中最为可惜的是什么?
我想,真正让人倍觉可惜的恐怕却是谭嗣同,在那个大时代里,他是一个革命者,同样也是理想主义者。在国家大义之下,在强权政治下,注定了理想主义是不能成活于那个大浪淘沙的激进时代了。
众所周知,太祖皇帝与谭嗣同有着布衣结拜之情,至今时过百年,于太祖皇帝的南昌之行,仍然有着这样那样的争论,而最大的争论恐怕就是,两人是否与鄱阳湖畔的观湖楼见面,两人倒底谈了什么?当然,所谓的“观湖楼相会”不过只是的野史所载。
时至今日,对于野史中的“观湖楼相见”,总有着这样那样的争论,历史的真相总是如此的扑朔迷离,但至少我们可以相信,谭嗣同曾留过一封绝笔与太祖皇帝,也正因如此,才留下那首每每读及总让人只觉荡气回肠的诗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每每读到这让人只觉荡气回肠的诗句,这所表达的是何等的慷慨和悲壮!而这,不恰是他那时的真实心理写照吗?
不过,百年来不知多少人总相信,谭嗣同并没有人,人们单纯的相信他也许离开了,毕竟,那一夜赣州城处于混乱之中,尽管许多人死去了,可时至今日,都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死于军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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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
枪声!
清脆的枪声在赣州城内外回响着,这枪声是内乱的枪声,就在几个小时前,在民军内部持续多日的争论,终于随着枪声的响起,将口头上的争执转变成了血与火的斗争。
枪声,爆炸声。
于城市的上空回响着,街道上尽是一片喊杀之生,曾经生死相依的革命同志,此时却在赣州城内的街巷中以生死相搏,街道上的青石板,被革命者的血染成了。
而在“大汉都督府”内,谭嗣同的心在滴血,他没有想到,与唐浩然会面往返数日间,在革命的队伍中,争执就已经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尽管对于这一切,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切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是心如刀绞一般,那些都是他的同志,他的战友,而现在,他们却在自相残杀。
“谭先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福岛四郎这位从杭州一路追随谭嗣同至今的革命者,看着神情悲痛的谭嗣同沉声说道。
“离开?去那?”
谭嗣同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是不会走的!”
“可……”
话声微微一沉,福岛四郎微微垂首言道。
“陛下,希望你能离开,毕竟于陛下眼中,您永远是他的朋友……”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在提及这句话的时候,福岛四郎的话声不大,甚至他的神情有些痛苦,深鞠躬道。
“真的非常抱歉,谭先生,我……”
不等福岛四郎把话说完,谭嗣同便笑着打断他的话语说道。
“福岛,我知道,你职责所在,其实,当年投身革命的时候,你同样也是职责所在,现在……哎……”
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长叹后,谭嗣同微微抬头,朝着空中看去,仰视着那夜空上的满天繁星,轻声说道。
“也是你职责所在!”
福岛再次深鞠躬,他神情显得有些悲切,如果不是职责所在他是绝不会如此的。
“我平生最欣赏的就是子然!”
这一声感叹之后,谭嗣同又摇了摇头。
“福岛,你走吧,转告子然,我和同志们会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都督……”
在那90度深鞠躬中,看着那脚步缓步离开时,福岛四郎始终保持着深鞠……
“嘟……”
鄱阳湖上汽笛长鸣,在几艘内河炮舰的护送下,一艘白色的客轮正缓缓航行着,在船舷边,唐浩然默默的站在那里,他的手里握着一张电报纸,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接到了电报,赣州发生军变的电报。
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应该说是计划之中。
“复生……”
念叨着知已的名字,一滴泪从唐浩然的目中滴落,落到了舷边扶拦上,又滑落入湖水,即便是作为皇帝,他依然还是个人。内心对知已的愧意,总是在折磨着他。
“陛下,您从来没有离开南昌!”
鞠躬站于陛下的身后,李幕臣轻声的提醒道。
有些事情,陛下或许可以知道,但绝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你都安排好了?”
“陛下,预知您的需要并完成它是臣的职责!”
点点头,唐浩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当年天津之别后,自己便再也未曾见过谭嗣同,无论如何,都必须如此,为了帝国的将来,为了皇家的荣誉,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源友,你知道吗?”
手扶着扶栏,唐浩然想到了当年离开武昌时,两人一路上的畅谈。
“朕平生仅有复生一位知己而已,复生之豪情侠骨,远非朕所能及!”
实际上,如果换身而处的话,唐浩然永远不会冒险来见谭嗣同,一是怕他扣留,至于二嘛,恐怕还会心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够最后搏上一搏,没准还有夺天下的可能,这就是自己与谭嗣同之间最大的不同。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摇着头,唐浩然闭着眼睛说道。
“复生虽为革命者,但其胸中之侠气,堪称当世之豪侠!”
对于陛下的知己,李幕臣自然没有点评的权力,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都不敢去听,但他却又不得不去听,因为他知道,对于陛下而言,现在他需要有人去倾听,而作为这一切的策划者以及实施者的他,无疑是最好的聆听者。
同样,也是最好的替罪羊。
但李幕臣知道自己没有其它的选择,作为臣子,有些黑锅他必须要为陛下背负。对于国家而言谭嗣同,是个不稳定的因素,是个变数,是国家不可承受的变数。
陛下明白,也理解……所以。
“复生与朕虽道不同,然其却是朕之挚友,此次身陷于兵乱之中,实是朕之不忍,嗯,朕欲收其子为养子,不知卿以为如何?”
“陛下……”
再次深鞠躬,李幕臣说道,
“有些事情,陛下无须去做,谭嗣同虽为陛下之挚友,然其之主张却不利于帝国,陛下若收其子为养子,将置国家于何处?请陛下三思!”
一句话加以反驳之后,李幕臣唯恐自己的建议会让陛下心恼,便又特意补充道。
“若是陛下实不忍见挚友妻儿孤零,可着人前往慰问,每月送上一笔钱财供养其妻儿,既可全陛下对友人之情,又不至陷国家法律于不顾……”
点了点头,唐浩然抿了下嘴唇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吧,你要多注意一下谭家,虽说朕与复生观念不同,但复生毕竟是我之故友,若是有人胆敢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朕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想到这个年代人们对孤儿寡母的欺侮,唐浩然才会特意叮嘱一番。这既是要为谭家的孤儿寡母张目,同样也是提醒李幕臣,自己对谭家的看重。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对自己的那位知己,他总是心存那么些许愧疚之意。
“陛下,还有一件事,就是谭……”
不等李幕臣说完,唐浩然便伸手止住他,冷言说道。
“此事无须问朕!朕亦无须知晓!”
陛下的冷言,只让李幕臣心底一寒,连忙再次深鞠躬,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有些事情,陛下根本不需要知道,同样更不需要细节。
“好了,源友,此事就此做罢,从今以后,再也无须再提,明白吗?”
“臣谨记!”
在李幕臣的鞠躬中,唐浩然朝着船首的方向走去,而李幕臣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李幕臣则抓紧时间向陛下汇报着国内外的事务。
“……现在德国、奥匈帝国已经计划各自投入二十万军队,用于协助沙俄平息内乱……”
尽管现在内事未靖,但是因为对俄战争尚未结束的关系,所以情报局自然一直保持着对俄国的关注,更何况情报局俄国部署的情报网,根本就未曾撤出,甚至直到现在,对革命党人的资助还在继续之中。
“哦,也就是说一共投入四十万人,这个兵力有点少了,虽说革命党人不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武装了一百多万人……”
先是点点头,而后唐浩然又补充道。
“嗯,我看这样,对俄国革命党人的资助可以加大一些……”
“陛下,臣不明白!”
加大资助?这个时候不应该减少资助吗?毕竟现在两大帝国都准备介入平定俄国的动乱了。
“现在已经到冬天了……”
朝着天空看了一眼,唐浩然的唇角微微一扬。
“冬天的俄罗斯是不适合打仗的,即便是德国人、奥匈现在就投入四十万军队,他们也不可能在12月之前打到圣彼得堡,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今年的出兵只会是表明一种态度,明年春夏,两国联军才会全力进攻,而这意味着乌里扬诺夫有最少半年的时间,用于训练军队,没准到时候,他可以训练一支数百万人的军队。”
因为了解他们的扩充速度,所以唐浩然才会相信乌里扬诺夫可以动员足够多的军队,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中,他们在进行革命的时候,只有几万军人其中大多数还是工人,不过,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其就扩充成为一支拥有五百万人的庞大军队。
而现在的乌米扬诺夫所处的环境,甚至优于另一个时空——他争取到了数十万新兵的支持,这意味着他可以更快速的扩军,有半年至八个月的时间,他能够动员多少军队?
“蚂蚁多了啃死象。他们或许不能击败德奥联军,但是至少可以拖住这支兵力有限的军队,等到威廉二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时,我们同俄国人进行和谈的机会也就成熟了……”
当然,拖住德国人的前提是托洛茨基要把他的那些“杀手锏”拿出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陛下,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也会卷入其中?”
李幕臣试着询问道。
“当然,俄国的革命必须要加以镇压,否则势必将会对每一个邻国都造成影响,如果我们不能阻挡革命的浪潮,那么革命的浪潮最终会席卷每一个人,所以,无论是基于任何原因,我们都必须配合俄国人把革命镇压下去,当然,更重要的是利益!”
是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之所以会参于其中的理由就是利益。
“只有加入其中,才能获得尽可能多的利益,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最基本的目标是什么呢?就是保住胜利的果实,但是没有列强的支持,我们想要保住胜利果实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他们不能接受俄国扩张的同时,也不会接受我们的扩张,以及对俄国的过份削弱,那怕是我们所占领的只是一片蛮荒之地,虽然这场革命会导致一些事情发生变化,但是想要保住胜利的果实,就必须以俄国的让步作为代价,到时候……”
走到了船艏,迎着那吹来的凉风,唐浩然接着说道。
“我们才能够让那些西洋列强接受现实,接受我们扩张的现实!好了……”
摆了下手,唐浩然又继续问道。
“现在,湖北那边的形势怎么样了?张之洞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328章 湖广风云(为新书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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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镇右岸为半壁山东,前瞰长江后枕网湖,江面过山下不过仅二里三分宽,也正因为如此位置,才使得这这里成为湖北境内唯一的一处沿江炮台,这座筑于二十几年前的炮台,在过去的几年间,为应对东北海军以及北洋海军的扩张,湖广总督便开始加强田家镇炮台的防御。先是购建数门12英寸巨炮,后又添置8英寸以及六英寸速射炮,如此一来,其火力不可以不谓之强大,炮台就设在田家镇临长江的山体上,扼守长江咽喉,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军事要地。
也正因为其是湖北的门户,才使得作为湖广总督府多年来对此处极为看重,就像这由大小36门火炮组成的炮台总台长张仁亭,非但是南皮人,而且还是总督大人张之洞的同族族侄,由此可见对炮台的看重。
按照中国的惯例,要害位置上放上自家人,总胜过外人,纵是张之洞也不能免俗,而且自从张仁亭出任总台长以来,确实不负所托,非但一扫炮台的旧时的弊病,更对炮台兵加以严格训练,从而令其不负“湖北门户”之托。
但此时,就在这堪称门户的山顶炮台上,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炮台兵们大都是神情无奈的或坐或站于炮位上,在炮位附近的半掩弹窗内,一枚枚炮弹立于其中,就在炮尾处的炮车上,还装有炮弹,大有一副随时开战的模样,可官兵们却是没有想要打仗的意思,他们只是或站或坐在那里,远离危险区域的,甚至还在那里吸着烟,偶尔的他们会把视线投向江面——江面上停泊着两艘军舰,那两艘军舰的吨位不大,至多也就只有数百吨,不过只是两江的江湖巡防舰队的的两艘小炮舰罢了。对于这种毫无装甲防务的小炮舰,他们甚至并不怀疑,只需要用4.7英寸速射炮,一炮便能轰沉他,但,却没有人想要开炮,甚至即便是有军令下来,他们也不愿意开炮。
士兵们的心情阴郁,军官们的脸色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与士兵们一样,军官们也是左一群右一堆的扎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
至于作为总台长的张仁亭,这会同样也是立于炮台边,他只是不停的吸着烟,军装的领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了,对于毕业于东北的永宗岛海军军官学校的他来说,仪容从来都是他最为看重之事,但现在,他的仪容却显得有些凌乱,焦虑的情绪在他的心底灼烤着,以至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如果他们继续向前航行的话,是不是应该开炮?
张仁亭不知道答案,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应该开炮,可,他却并不想开炮,因为他不想看到战火在中国大地上燃烧。
“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是保卫国家,保卫国民,是抵御外辱!”
曾几何时,在永宗岛上接受炮术训练的他,曾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样话语,但是当他离开了东北海军之后,在他回到湖北,在同宗伯父的安置下来到田家湾炮台任职时,在最初的热情之后,他却又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这个炮台所防范的敌人,实际上是自己人。
与东北海军的海防炮台用于保护港湾不同,田家湾炮台却是为了阻挡“敌人”自长江进入湖北,谁会是湖北的敌人呢?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湖北成了全中国的敌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
“长官,如果……”
身旁参谋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仁亭打断了,他猛的将烟头扔在脚下狠狠的踩灭它。
“别胡思乱想,等武昌那边的决定吧……”
10月底,按道理来说,纵是江南,天气也早已转凉,甚至略带一些寒意。但是此时的湖广大地却弥漫着一股从未曾有过的焦燥,当周围的省份一个接一个的降下三角金龙旗,升起了日月旗的时候,人们心头的对战争的焦虑则变成焦燥。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整个湖北的气氛都显得有些诡异,几乎是从报纸上传出东北总督唐浩然登基称帝的新闻开始,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湖广总督衙门,似乎是在等着看那位张制台会怎么办。
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他们的好奇变成焦虑——北洋、两江、两广一个个地方衙门都先后通电拥戴新朝,这湖广之外的省份,一个接一个的易了帜,改了年号,纵是再愚笨的人也瞧了出来——天变了。
改朝换代了!
当事情到了寻常人都能看出来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大家都知道了天下大势,什么是大下大势,不仅仅只是民心所向,更重要的是这天下的选择,既然全国的地方督抚们都已经拥戴了新朝,那您张制台便也就从了吧!
可偏偏这张制台还在那里死扛着,他死扛着不要紧,问题是别把大家伙往火坑带不是,就是这样的心理使然,以至于随着报纸上报道着的各地军队的调动,使得这武昌的气氛越发的焦虑起来。
而当那位新皇离开南京到达九江的消息传来的时候,联系着已经调派至那里的两江陆军,人们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来的一个词儿,就是……御驾亲征!
好嘛,这新皇上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哪!
人们心底这般一寻思,但凡是稍有些资产的无不是纷纷逃离武昌,一时间这武昌通往各地的,尤其是上至重庆下至上海的船票,更是一票难求,至于汉口那边北上的火车票,同样也是一票难求,大家伙都试图用各自的方式逃避着这场兵祸。
有的人能走,可绝大多数人都走不掉,只能留在原地焦燥不安的算着日子,盘算着他们还有多长时间的太平日子,这屯米屯粮的更是屡见不奇,百姓的屯积更是让这武昌的粮价连翻跟头似的看着涨。
如此种种反常的举动,自然也在影响着总督府,以至于面对高涨的粮价,总督府不得不多次放粮平抑粮价,谁都清楚,若是再任由粮价涨上去,不等皇上的大军打过来,武昌城这边也就乱了。
“从湖南运来的六十万石粮食,转个眼的功夫,便卖完了,百姓们害怕……”
穿着一身陆军上将军装的张仁辅也许是全中国最年青的将军,8年前,在其出任陆军少将时,年不过25岁,自从8年前于东北返回湖北后,他一直是张之洞在军队中的“代言人”,同样也是“张家军”的实际首脑——湖广陆军参谋部参谋长。
于东北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张仁辅曾经在陆军参谋部任职半年,半年后挂着东北军上校的军衔回到的武昌,随后其就开始对初建不过两年的湖广陆军进行了整编,先是将镇整编为师,接着又设立参谋部,从而确立了参谋部对陆军的实际指挥权,当然这最高统帅依然是张之洞。
大刀阔斧的一番改革之后,这湖广新军倒也显出了几分气色来,在随后的几年间多次会操更是得到海内外的称赞,甚至就连同他的母校,也曾亲自派教官考察,最后给出颇高的评价。
当然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作为张家的二公子,张仁辅终于借着参谋部为张家控制了军队,掌握了军权,将湖广新军变成了“张家军”。而这也正是当初他的东席恩师离开武昌前的为张之洞做的打算。
虽说对于张之洞而言,这是好事。但在另一方面,也正因为张仁辅掌控着军队,才导致他同兄长张权之间的关系,日益趋于恶化,毕竟对于自视为“张家继承人”的张权来说,军权由二弟掌握总归不是一件好事,两人间的争执更是时有发生。
“那就再调一百万石,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能把粮食全都买空了!”
几乎是在张仁辅的话声一落,张权便直截了当的反驳起来,在过去的多年间,他一直插手着湖北洋禁烟、洋务等诸多事务,这督衙大多数事务都有他的影子,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更像是张之洞的接班人,至于张仁辅更多的像是个军人。
“调粮?从那里调?过去有公司往武昌运洋米,我们也能到上海买洋米,可现如今,长江已经被切断了,只能从湖南运米,自从上次从湖南调了六十万石粮食之后,长沙的粮价应声涨了一成,要是再调一百万石,湖南的粮价自然会跟着上涨,到时候怎么办?到时候还从那里运粮平抑湖南的粮价?等到粮价全都涨起来的时候,不用别人打过来,老百姓都能冲进衙门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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