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感叹着,张之洞最后却摇头说道。
“却是让你我有苦说不出啊!”
可不是嘛,就像现在,别的不说,单就是米价上涨之事,策动涨价是他,而现在平抑粮价的也还是他,最终,所有的埋怨全都落在了他张之洞的身上,这如何能不让他气恼,
“香涛,其实,又何苦如此呢?”
桑治平委婉的劝了一声。
“何苦……”
闭上眼睛喟然长叹一声,张之洞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他睁开眼睛,看着桑治平说道。
“仲子,也许我也要和你一样归隐山林了!”
总督大人归顺新朝了!
11月1日的清晨,这个消息先是通过一些消息灵通之人的口中传出,但是还未得到证实,而随后,当人们看到的“日月旗”从总督府和城墙上升起的时候,那些先前还曾为战争担心不已的人们才意识到这不是谣言,总督大人真的归顺“新朝”了。
战争不会再爆发了!
只是看着那日月旗,不论是否会对那面旗生出归属感,对中华朝有归属感,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并不重要,他们再也无须考虑战争的威胁,无须遭受战火的伤害,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他们当真是“宁为太平犬”。
而对于许多湖广总督府门下的官员们来说,他们同样也长松了一口气,似乎他们再也不用像先前那般处于感恩与现实的纠结之中,尽管他们知道面临选择的时候,他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感恩与负罪的责难,着实让他们为难不已。
但是,现在,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为难了,因为总督大人归顺新朝了。
上午在通电之后,到了下午近傍晚的时候,从九江驶来的几艘商船,船上的乘客是穿着黑色军装的士兵,这些来自异地的军人,让人们相信了一个事实,湖北的天变了!
站在湖广总督府签押房内,此时的张之洞却是一副五味杂陈之感,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在这签押房里了,署理湖广十余年,习着文忠公当年将湖北建国中之国的历史,将湖北变成自己的国中之国,而今天一生观人用人,唯独在唐浩然的身上,张之洞走了眼,想着连李鸿章都走眼,张之洞到也没什么怨。
两天前,他收到唐浩然托人送来的一封信,一封他等了二十五天的信,自从那天和桑治平长谈之后,就一直等着的一封信。
实际上,张之洞非常清楚,凭湖广之力绝不可能阻挡唐浩然的大军,实际上,从几个月前,全中国就再已经没任何人可能阻挡他,手里握有两百多万用新锐洋枪洋炮武装起来的强悍东北军,正所谓“羽翮已就,横绝四海”,从他的军队击败俄国海陆军的那天起,君临天下的非他莫属了。
张之洞知道这位昔日于自己幕府中充当幕僚的“半个学生”,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了,十几年的宦海已经他磨砺成为真正的强者,现在他已经是位极人君!
想来,还有什么可恼之处呢?
他用了十几年时间,就成就了这一番事业,这不正是说明,自己才学不其他吗?既是如此,那又有何心恼之处?
就在张之洞的心底,依稀还有那么些许不甘的时候,他同样也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把这种不甘从内心中驱离出去,这种想法是危险的,甚至可能危害到张家。
“陛下驾到!”
随着签押房门外传声,面带喜色的唐浩然大步走进了这湖广总督府的签押房,这是阔别十几后,他又一次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只不过身份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当年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为了能够引起张之洞的重视,而现在,他来到这里却是作为这个国家的主宰。
“罪臣张之洞见过陛下!”
转过身来的张之洞脸上带着惊色,待看清来的就是唐浩然后,他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
几乎是习惯性的,张之洞连忙跪拜下去。
在行着九叩大礼时,他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唐浩然来了!他来武昌了!怎么之前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就是那先遣团的团长进城拜访自己时,也未曾提到此事。
“香帅,如此大礼,朕又岂能当得起。”
虽说语气仍然是已往一样的谦恭,但唐浩然却是未有阻止张之洞行礼的心思,而是在其跪下之后,方才伸手将其扶起来,有时候,这个跪总归还是需要的,就像现在,唐浩然需要这一跪,需要张之洞用跪来表示臣服。
唐浩然的反应和回礼在张之洞的意料之中,现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少年人了,而是中华新朝之君,过往如何早已抛开不计,当了几十年的臣子张之洞,自然知道何是臣子的本份。
“臣不知陛下竟然亲临武昌,未能前去迎驾,实在是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
这话不过也就是一说,可这却是人臣的本份,张之洞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谨守这一本份。
“香帅能毅然易帜,自为中华之功臣,再则香帅他日于朕还有半师之情,于情于理朕都应前来拜见香帅!”
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喜,唐浩然语中带着些喜意,张之洞行事实际上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在平抑了湖北的粮价之后,面对人心涣散的现实,两天前自己写出了那么一封信,而送出那封信不是别人,正是于陆军大学进修的湖北籍将校,信中谈的是旧情,而信外的将校却是在提醒张之洞一个事实,他有能力瓦解湖广陆军。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说的太透,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换在这里同样如此,张之洞需要面子,那就把面子给他足,毕竟当年也曾是天下第二人嘛。
“陛下,原本的罪臣想待湖北诸事安排妥当后,即赴南京,亲自向陛下请罪,未想到陛下竟然亲往武昌,罪臣实是惶恐至极。”
恭站在那里,完全把自己摆到“罪臣”位置上的张之洞心底却是一阵苦笑着,同样也是无可奈何。在他看来,唐浩然之所以来武昌,恐怕是想“接”自己去南京。换句话来说,自己“归顺”的太晚了,这湖北是万万容不得他的。
难道他就忘了,他是怎么一点点的把自己在湖北建起的声望瓦解掉的吗?
“香帅素为天下所景仰,实是南京帝国政府初定,朕欲以香帅为朝中砥柱。如此一来天下人心方可安定。”
唐浩然说着,态度是诚恳的,甚至可以说是发自肺腑的,他需要借张之洞的声望去让旧时代的人们相信,新朝不会完全抛弃他们,从而让他们与新朝一心,而不至于离心离德,新朝需要时间去适应,去变革,而于此同时,需要有人去稳定民心。
而张之洞正是最合适的人选,他并不担心张之洞,因为他知道,张之洞好什么?他好的是名!
“罪臣不过是一老朽尔,实是不堪大任……”
目视着唐浩然,他的这种恭维却是让张之洞稍舒服了一些,右手已习惯地抬起来,在胡须上来回梳理着,似乎新君的倚重,多少让他找回了一些感觉来。
“罪臣原本打算上折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归隐山林,这一切不过只是迫不得已的退策罢了。
“香帅。”
唐浩然神态语气中稍带着些不容质疑的味道。
“朝廷对你依畀甚大,外务、军机都是极重要的职位,决不在湖督之下。中枢号令天下,做好了,对国家的贡献,要远胜一省督抚,再则,新朝百废待兴,正需香帅这样经验丰富之人,居中持舵,你历仕两朝,德高望重,从武昌调到京师,自是人心所望,朝野所归。做了大学士、军机大臣后,现在正是以中枢号令天下之时,为国家所做的贡献要远过湖广两省。还请香帅以国家为重。”
这几句话使张之洞感到欣慰。是的,自己的选择是不错的,唐浩然虽然未曾受过国学教化,但却有着他的过人之处,也许眼下这个千年未见之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或许,这也是其成事的原因。
“陛下,臣跟你说句真心话,你千万不要误会。”
安详地望着英俊中带着浓浓自信的陛下,张之洞平静地说。
“不知香帅有何赐教?”
唐浩然面上露出些微笑,心想着难不成又像那些老朽一样和自己谈什么善待满清皇族,他们要还什么个人恩意,却总是想扯着什么“仁义”。对于那种老朽,自己从来都是估且听之,与此同时,并不妨碍自己下令把那些人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现在打下了西伯利亚,不流放那些人去西伯利亚“祖地”挖矿,流放什么人去?毕竟西伯利亚的开发是需要劳动力的,有几十万俘虏不用,用什么人?
不过,唐浩然显然误会了张之洞,实际上对于张之洞来说,固然,若非爱新觉罗家既无他张之洞,可他却非常清楚,却在如此,他才越需要划清界限,即便是不需要袁世凯那样的投名状,他亦会对满清持以从严处治的态度,这只是为了自身,为了让陛下相信,他绝对不会留恋旧朝。
此时,张之洞所关心的问题,恰恰暴露了他的心中所想。
“陛下,这世人皆知,俄国暴乱,我数百万大军云集北疆,不知陛下是否准备借兵与俄人平息俄国之乱?”
张之洞的眼光分明昏花多了,但在唐浩然的眼里,这昏花的眼光背后依然埋藏着昔曰的犀利、精明!
张之洞的话,让唐浩然的眉头微微一跳,他倒是没有隐瞒。
“兵自然是要借,不知以香帅看来,若是借兵的话,我们当索以何等之利!”
端起茶杯,张之洞轻轻地呷了一口,郑重地说道。
“喉头之肉断不可弃!”(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333章 德意志(为新书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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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的民族去分割大陆和海洋,而我们德国满足于蓝色的天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要求阳光下的地盘。”
作为德意志帝国的第四任总理伯恩哈德?冯?皮洛夫所禀持的外交政策同俾斯麦时代的谨慎不同,在更多的时候他的外交政策是冒险而且激进的,实际上,这正好契和那位皇帝陛下的性格,相比于他的父亲,威廉二世皇帝同样是冒险与激进的,他羡慕着英国所拥有的庞大的舰队以及殖民地,同样也羡慕其所拥有的国际影响力。
也正因如此,在威廉二世的主导下俾斯麦时代的谨慎被抛弃,冒险而激进的外交政策,一再的挑战着英国的底线,在布尔战争中,德国更是插手其中对布尔人提供支持,甚至若非是因为实力,他甚至有可能卷入其中,可以说,这是英国将注意力转移到欧洲的根本原因之一。
而与此同时,威廉二世更是在欧洲畅谈着“****论”,尤其是在中俄战争爆发之后,面对中国军队咄咄逼人的进攻以及俄国的溃败,最大的梦魇就是庞大的中国龙崛起下对欧洲的威胁,实际上早在数年前,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和沙皇尼古拉二世就所谓的“****”问题不断通信、交流。威廉二世还特意请画家克纳科弗斯创作了一幅油画《世界各民族,保护你们最珍贵的财产》——其又称为《****图》赠给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并下令雕版印并广为散发。
乌云密布,城市燃烧,浩劫就要降临。
谁又能阻挡那头恶龙?
正如那副《****图》中展现的画面一般,象征日耳曼民族的天使手执闪光宝剑,引领着欧洲对抗来自东方的威胁。
而现在——就在两天前,一支庞大的德奥联军已经越过的与俄国的边界,不过他们并不是去帮助欧洲阻挡“****”,而是协助俄国镇压发生在俄国的革命,那场革命已经演变成了一场暴乱,有如法国大革命式的爆乱,现在只有德国能够阻挡这一切。
正如同散发《****图》时的呼吁一般,现在的威廉二世更是宣称。
“保卫维持欧洲的秩序不为暴乱所破坏,是德国的责任与义务!”
一队近卫骑兵护送的马车,沿着贯穿柏林市中心的菩提树大街,笔直地奔向东区的皇宫。骏马呼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如白雾流泄,黑、白、红三色相间的德意志帝国国旗和白底黑鹰图案的普鲁士旗在风中飞扬,军帽和长枪顶端的金属装饰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或许,在遥远的东方作为新世纪的交通工具,汽车已经开始取代马车,但是在欧洲,在这片在近世引导世界文明发展之地,在新世纪马车依然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甚至当各国的记者们从中俄前线发回报道时,许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汽车,什么是卡车,更无法想像数以万计的卡车是如何保障的军队运输,至少在这一点上,欧洲已经远远的被中国甩在了身后。
路旁的行人纷纷伫足目送这列队伍,彼此窃窃私语。
“那是参谋总长阁下……”
“那是施利芬伯爵……”
这位德意志帝国军事力量的首脑,军服笔挺,从马车窗口射出老鹰般锐利的眼神。他似乎在烦恼某个问题,线条如岩石般冷峻的脸孔表情严肃。
而两名穿着军装的东方人也跟着停下脚步,凝视驰过眼前快速的马车,他们的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那就是阿尔弗雷德?冯?施利芬伯爵,骑兵上将,德军总参谋部的总参谋长。”
其中的一名青年军官跟同伴说道。
在柏林会出现东方军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根据东北陆军大学教官团团长科尔玛?冯?德?戈尔茨的建议,从几年前开始,东北军便开始派出最优秀的青年军官前往德国进行培训,可以说,正是德国的军事教育培育了东北军甚至是现代中国军队的核心骨干力量。
有一个数字最能说明问题,在过去的十年间,东北的军事教育体系一共培训了38600余名军官,而其中超过5000人曾在德国接受短则半年长则两至三年的军事留学教育,也正因如此,在东北陆军中,亲德情绪即便是一种无法消退的情绪。
原因再简单不过,在他们的军事教育生涯中,德国的色彩总是围绕在他们的周围,无论是陆军军官学校,亦或是陆军大学,甚至就是在陆军小学之中,亦能看到德国教官的身影,也正因如此,当获知德国介入俄国革命的消息后,留学德国的数百名中国军官的心情才是最为复杂的。
“就是施利芬伯爵制定的干涉俄国革命的计划!”
另一名中国军官有些苦恼的说道,他的眉间带着忧容,似乎是在为未来中德两国不确实的走向,同样也是为了自己必须要做的选择,而人生往往最困难的就是选择。
“他们干涉俄国革命并不让人担心,让人烦恼的是,他们会不会趁机介入我们与俄国之间的战争,要知道我们的军队已经推进到了新西伯利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甚至有可能越过乌拉尔山,毕竟,现在西伯利亚军团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西伯利亚军团!
那是俄罗斯帝国最后的军团,他们正在崩溃,发生在后方的革命切断了他们的供给,而在他们的正面,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不断的进攻,而为了避免沦落到与远东军团相同的悲惨境遇,西伯利亚军团在半个月前突然撤退了,一路撤退到新西伯利亚。
而在欧洲,这场撤退无疑于是在向全世界表明一个事实——俄罗斯帝国已经崩溃了!
时间是1902年11月7日的清晨,虽然寒气逼人,冬天里阴霾阵阵的柏林却出现冬天罕见的阳光,那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入皇宫,原本这是一个出游的好天气,不过此时,因为施利芬伯爵的拜访,作为帝国的皇帝威廉二世不得不调整自己的计划。
“俄国人已经完全崩溃了!”
面对陛下,作为参谋总长的施利芬伯爵向陛下道出了一个现实。
“为什么?我的将军!”
威廉二世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参谋总长,就在昨天,他还在汇报着军队进攻的顺利是超乎想象的,他们几乎没有遭到多少抵抗,也就是在波兰遭受一些独立分子的抵抗。
“因为中国人!”
施利芬伯爵吐出了最根本的原因。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再是我们能否帮助俄罗斯恢复秩序,随着冬天的到来,我们的进攻必然将会停止,毕竟,我们并没有好战争的准备,至少没有做好在俄国的冬天进行战争的准备!”
“为什么中国人可以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有情报显示他们的军队似乎正在酝酿一轮新的攻势!”
“是的,陛下,正因如此,才会让人恐惧,因为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即便我们在明天春天到来之后,击败了俄国的暴乱分子,我们却必须要面对一个局面——数百万中国军队越过乌拉尔山的事实!”
这才是让施利芬伯爵这位德军参谋总长最为头痛的地方,作为德意志帝国的参谋总长,在制定干涉俄国革命的作战计划时,他充满了信心,对于他来说,他更愿意把俄罗斯大地变成一个演习场。
但是从中国实现统一开始,他整个人就处于前所未有的忧郁之中。因为他非常清楚在未来,几十万德国军队所需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暴民组成的暴乱军队,而是一只庞大的正规军。
“陛下,现在中国人在西伯利亚有超过三百万军队,而在根据我们的情报,完成统一之后的中国,将可以再动员一千万左右的军队,当然,只要他们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动员更多的军队……”
因为在中国的军事教育体系中有着大量的德国军事教官,在中国关内外的总督身边又有德国的军事顾问,所以使得德国对中国的贮藏着的力量非常了解,一千万只是一个“低限度”的数字,但对于德国而言,这无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数百万军队本身就像是洪水一样,如果他们动员了上千万军队,那么,陛下即便是我们拥有世界上最为优秀的军队,也将会被洪水所淹没,我的陛下!”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或许德国军队很优秀,但是数量上的优势却是无法忽视的,更何况所有的情报都显示出,中国的军队同样非常优秀,甚至相比于德国军队,他们还有着他国难以企及的优势,比如说飞艇、机枪,甚至火炮,总之,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一只不逊于欧洲军队的现代化陆军。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感觉到忧虑,甚至于焦虑,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那样的话这场战争会滑向什么境地。
“我的将军,你未免也太过悲观了,如果我们能够在明年夏天解决俄国暴徒的暴乱,那么,到时候,俄国人就可以动员他们的力量去阻挡中国人,俄国人可以动员数百万军队去阻挡中国人的进攻,当然,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向那个人宣战……”
作为德国的皇帝威廉二世甚至有些自大与狂妄,而在对待中国皇帝的称谓上,他甚至懒得用“皇帝”去称呼对方,因为对于他来说,皇帝同样与血统有关,而这恰恰是中国皇帝所欠缺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凭着他的军队成为了国家的皇帝,这是何等的可笑,就像俄国的暴徒一样,难道他们推翻了罗曼诺夫的统治,就可以建立新的王朝吗?
当然,这不可能!
甚至在私下里,威廉二世都暗自觉得,幸好清国是在亚洲,而不是欧洲,如果是欧洲,他一定会像干涉俄国一样,派出德国的军队帮助清国恢复统治,然后于清国获得一块不菲的回报,当然,这个念头也就是那么想象一下罢了,即便是狂妄如他,也非常清楚,德国并没有能力介入清国的事务,阻挡清国的灭亡,因为英国绝不会同意他插手中国的事务。
“陛下,现在的问题是,俄国人能支撑多长时间!”
看着陛下施利芬伯爵郑重其事的说道。
“如果西伯利亚军团在夏天到来之前,就已经失败了呢?现在,中国人并没有因为冬天而停止进攻,如果西伯利亚军团失败的话,那么对于俄国而言,无疑将是一场灾难,并非是没有人阻挡中国人进攻欧洲的脚步,而是没有人能够阻挡,中国人同俄国的暴乱分子进行全方位的合作!”
“与暴徒合作,他疯了!”
威廉二世的话音刚落,施利芬伯爵便接着回答道。
“不,他们一定会和俄国的暴徒合作,我们都非常清楚,即便是现在,他们也给予那些暴乱分子很多支持,现在随着我们介入俄国的暴乱,中国人会不会在击败西伯利亚军团之后,同暴乱分子进行全方位的合作呢?毕竟,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谈判对象,而这个对象既可以是俄罗斯帝国,也可以是苏维埃俄罗斯!”
或许施利芬伯爵并不是一个政治家,但是作为军人,他却非常清楚中国需要的是什么,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谈判对象,而德国对俄罗斯的干涉,无疑将会导致一种局面。
“为了阻挡我们的进攻,俄国的暴乱分子很有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他们甚至有可能割让很多土地,以换取中国的介入,到时候,俄国的战争极有可能演变成为中国与德国之间的战争,陛下!”
演变成为中德两国之间的战争!
施利芬伯爵的警言让威廉二世微微一愣,干涉俄国革命是基于对革命的恐惧,尤其是基于历史经验,如果不能平息俄国革命,也各市地这场革命会扩张至德国以及整个欧洲,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国际声誉,相比于真正的战争,平息暴乱几乎称之不上为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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