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娆舞
厉焱哼了一声,懒得理会古博,人走了出去。
没有去吸烟区,他迈步走出会所,踱步到一颗桂树下。
夜空中挂着一轮初升的月,月色如水,隐约可见圆盘当中的半边暗影,小时候书里说那是吴刚的月桂,他每日执斧无休无止地砍伐,可是月桂总是随砍随合,斧头落下时劈得裂缝见骨,斧刃一起便了无伤痕。
如果人的心也有这种神仙般的自疗神功该有多好?
他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裤兜里,左手食指的戒指摩擦到裤子边缘,有些硌手,他下意识地抽出手来,凝视着手里的那枚戒指,神色溢出连他都分辨不明的哀戚。
这枚戒指并非他结婚前时常带的那枚金绿色(和谐)猫眼石戒指,而是与送她的那枚蔷薇花戒指成对的钻戒,唯一的不同就是尺寸大了一圈,少了一朵蔷薇花的衬托而已。
自从在书房门前听说他结婚目的不纯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后来她离开海客瀛洲,留下了那枚蔷薇花钻戒。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早在度完蜜月回来时,他就把戒指换过了。
他发现她摘下了那枚蔷薇花钻戒时,气得差点儿把一对钻戒都给扔进马桶里,可是真正当他打开马桶盖的那一刻,却犹豫了。
想丢掉时,才知道心里是多么不舍……
厉焱望向那轮明月,想起在蝴蝶岛度蜜月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月夜,和她额抵着额缠绵悱恻,彼时荡漾在心口的那丝甜,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却难以自控地和她一次次沉醉在销魂的情(和谐)欲中,只恨不能把她融进体内与自己合二为一,从此再不会有分离的一刻。
那时的经历太美好,美好得他完全无法适应生命中再没有她的日子,即使半年时间过去,他依然无法排解直到如今仍锁在内心深渊的空虚寂寥。
还有……强烈思念。
不见她时,似乎还不觉得,可见了她后,越发想得紧了。
当她挽着别的男人的手离开时,他竟然开始害怕,怕下一瞬再也见不到她,怕第二天忽然又没有了她的消息。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怕,怕到只要她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他整个人就会焦虑不安。
傍晚的时候,得到手下的消息,说是跟踪到了她的住处,前一秒他还在庆幸,不用担心找不到她,可下一秒就听见手下说,骆渊向她求婚了!
他心里开始发慌,焦灼到连饭都吃不下,要如何长久留住她?要如何确定她能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他擅长的方式追回她。
从始至终,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有意无意带给她伤害,他知道自己在折磨她,逐寸逐寸地摧残她的心,她的傲气,还有她的自尊。
如果她是断桥边那枝骄傲的梅花,那么,他会把她彻底折下!
他想让她记忆深刻到,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想要嫁给别的男人,再也不会考虑离开他身边半步!
于是,他连个招呼也没和古博说,大半夜便只身驾车出去兜风。
这种不经大脑,显得十分幼稚冲动的行为,不该是他这样身份这个年纪的男人该做的,可他却是没忍住,而且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安昕镇。
彼时已近凌晨,小镇的人们生活很有规律,习惯早睡,这时候的安昕镇就像是个完全陷入深眠中的城市,安静得不可思议。
厉焱很少来安昕镇,对此地一点儿也不熟悉,他只得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找着印有“馨馨孤儿院”字样的标牌。
开着开着,他不仅自嘲地笑起来,他深更半夜把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肯定是睡了,难不成以为这样就能见着她?再说,打电话给她,她定然也是不会见他的,说不定她连电话号码也换了,那他这是做什么?真是自讨苦吃,也太可笑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再次抬眼时决定打道回府,却这么巧地,那块印有“馨馨孤儿院”字样的牌子便跳入他的眼帘……
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将车子就停在路边,从这个隐蔽的角落里刚好能看到米若宿舍的那扇窗户。
厉焱久久地抬头仰望,想象着她打开那扇窗户,从楼上往下望的场景,想象着她朝他挥手露出笑容的模样。
以为随着时间的消逝,某些东西也会随之磨灭,却不想还是那么历久弥新,他永远记得在海客瀛洲时,她从二楼往下望的模样。
他的神色在苍凉中有种奇异的平静,厉焱就这么远远地望着,手里的雪茄抽了一根又一根,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那扇窗。
蓦地,他看见那扇窗户亮起了灯——
米若睡不着,索性穿上衣服起了床,站在窗边看夏夜的灯火。
听说这座小镇的霓虹比以往璀璨了许多,多了高楼,繁华区也铺展开来,像是换了一个天地,有了小城萌芽的端倪。
时常拿她和骆渊开玩笑的那位刘奶奶就曾说过,这条街极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开发成一条繁华的美食街,还会建一座高楼,好像是某某大集团打算来此开发,难怪孤儿院院长抱怨说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要不然孤儿院不知道要被迁往哪里去。
米若哀叹一声,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真的很多,一年前的她还天真地妄想要公平,现在看来,真是应了那句‘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话。
一年前……
想起一年前,不由得想起和他的初遇……
渐渐思绪飘远,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像是就在眼前……
他的唇角从来都是紧抿着的,即使笑也是似有若无地一斜,他的眸子很晶亮剔透,像极了黑曜石般闪亮,笑意慵懒闲散,总是一副傲视群雄,掌定乾坤的气势。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最常说的话就是,“米若,跟我玩,玩不死你!”
米若轻叹一声,转身去泡了杯茶,再次来到窗前。
‘厉焱’这个名字就像岁月的茶锈,一圈圈、一层层地沉淀在米若记忆的茶杯里。平常的日子里杯中砌满茶水,那圈褐色涟漪般的痕迹会被遮掩,无法察觉。但当水被倒空,便只有这圈茶垢的印记是属于杯子的,冲刷不掉,似乎有了它,这被子就沁着茶香了。
之所以这么霸道,只因为它是第一道落在雪白瓷器上的印痕。
她赶不走厉焱的印记,只能求救般地给杯子倒满茶——用骆渊这杯清雅香醇的普洱压住厉焱那圈陈年的茶渍。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吹走杯面上的茶渣,透过雾气,米若无意间睨见窗子底下隔街相望的那一点星光闪闪。
第一眼时,未曾在意。
第二眼时,却让她整个人滞愣。
不,她一定是眼花了,所以才会把那个站在车边,正抽着烟仰望着她的男人,当成是他?
可是,在这个小镇上,会有谁有钱到开一辆限量版的炫白色布加迪威航?而男人的身形,又和他那么相似,相似到只不过是见了两眼,就让她的心狂跳不止!
米若吓得赶紧关了窗户,并拉上窗帘,将他的身影完全挡在视线外,但心中的恐惧却是如何也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捱到清早,她小心翼翼地撂起窗帘的边角,只露出半截手指长的宽度,悄悄往外面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或许,只是她看错了,要么就是她想多了。
早饭是和骆渊一起吃的,他就住在米若隔壁,两个人时常出双入对,久而久之,大家就把他们俩看成情侣了。
这不,食堂里的主厨胖师傅又调侃了,“我说你们俩啊,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都老大不小了,赶紧结吧。”
米若已习惯了小镇里的人们这种喜欢开玩笑调侃的方式,不但不会觉得局促,反倒觉得温暖而舒心,况且她也打定主意要给与骆渊求婚的回应,被调侃一两句也无妨。
骆渊顾及她的感受,忙说:“胖师傅,以后别老开米若的玩笑,她脸皮薄,你这样说她会觉得很尴尬的。”
“哎唷,还没结就开始护着自己媳妇了?哈哈!”
“嗳,胖师傅,说了别这样……”
米若拉了拉骆渊的衣角,红着脸说道:“没关系啦,开玩笑而已,我不会介意的。”
两个人端着盘子坐下来,骆渊和她随意聊起来,“对了,你知道吗,教画画和唱歌的两位老师都请假了,一个是因为马上要生产,还有一个是因为对薪水不满意所以辞职了,米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把这两门课摊下来,这样还可以多挣点儿薪水,孩子们也不至于上不了课。”
“当然可以啊,”米若露出兴奋的表情,“我会弹钢琴,可以教孩子们唱歌,你呢就教他们画画吧。”
“嗯,好,一会儿就跟院长说去。”
米若唇角一弯,“骆渊,真的很谢谢你,是你让我找到了人生中又一个追求的目标。”
“我有这么伟大吗?”骆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让米若更感窝心。
她想起昨晚骆渊跟自己求婚的事情,仰起头对他说道:“骆渊,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要嫁给你。”
骆渊的眼眶里明显有晶亮的光点在闪烁,但还好,虽然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可也不至于失态,他抽出手握住她,把她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米若,我虽然不才,但我对自己的另一半一向要求严苛,所以大学那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女朋友。米若,我会选择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脸蛋漂亮,更不是因为你的身材妖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娶你,照顾你,让你这辈子都不受伤害。你愿意相信并选择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米若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他身后,用一双纤细的手臂将骆渊的颈脖紧紧圈住,“感到开心的人是我才对,以后有你守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
骆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骆渊和米若即将结婚的事,当天就传遍了整个孤儿院,大家都起哄说,要他们俩请客,骆渊欣然答应。孤儿院薪水不高,骆渊只能请大家在孤儿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吃饭。
米若下午临时有事儿,出了一趟孤儿院,骆渊给她打过电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叮嘱她回孤儿院的时候要小心。
她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转头时看见路边有家文具店,她想起孩子们喜欢的贴贴画,于是又钻进文具店里逛了一小会儿,再出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她环顾四周,发现街道对面新开了一家高档酒店会所。
几名精心打扮的女孩儿骄傲地挽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往会所里走去,她睨了一眼,不禁摇头。曾几何时,她也是其中的一员,万幸,虽然废掉了一条腿,可是她毕竟脱离了厉焱的魔掌。
一辆车缓缓拐过来,往她的右手边开去,米若退后一步避让,连目光都没扫过去一眼。她刚转身想离开,车子停住,接着哗地一声,车窗滑下来。
米若怎么也没想到,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声音,从车内传来,“米若。”
ps:那啥,要开始狠狠虐男主了,每章都是精华啊。
撒旦总裁追逃妻 NO17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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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若只看了男人一眼,就立马抬脚往人行道里边走。
厉焱微微眯眼,漂亮的凤眸里折射出凌厉的目光,他下车走了过去,拉住米若的胳膊扯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好,真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人?”
米若厌恶极了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姿态,一把推开他:“你走开!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手臂又被钳制住,男人的脸色冷得吓人:“谁说我是来找你的,不过是碰巧遇见罢了!”
她即刻反唇相讥:“既然是碰巧遇见,厉先生就当是没看见我好了,何必拉住我不放?”
“……”真是自打嘴巴,一句话就把他打成了原形,厉焱顿时语遏。
厉焱向来毒舌,可眼下理亏的是他,米若又不理睬他,更显得他倒贴得掉价了,顿时一张脸黑得跟个包公似的。
“我愿意,怎么着!”
说罢,他拽着米若就往车里拖,不顾她的尖叫和踢打,把她塞进副驾驶座,绑得死死的,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米若挣扎得很凶,“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骆渊还等着她回去呢,今天说好请院长和同事们吃饭,她不能缺席。
“酒店!”
米若听到酒店两个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蛋气得通红,挣扎得更厉害了。厉焱按住她的肩膀,威胁道:“要是不想出事儿,就别乱动!”
“你这个畜生想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又要绑我去酒店干(和谐)强(和谐)奸那样的下流事吗?”
厉焱侧过脸来,半眯着眼邪佞地说:“我本来不想这样干,你倒是提醒我了。”
“你去死!”
你去死……
好熟悉的一句话……
厉焱笑了,昔日总是与他斗嘴的那个咄咄逼人的米若,总算是回来了。
不知怎地,被她骂,他心里却是软得快酥了,撩唇调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若却是笑不出来,强忍着泪光,狠狠盯着他说:“我挣不过你,只当是被狗咬了!”
厉焱的眼底有厉色闪过。
很好,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拐着弯骂他是狗!
他咬着牙,侧脸上太阳穴处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说话,不代表说他不在意,恰恰是因为她的话而气到了极点,才会显现出这样一副隐忍到爆的模样。
正巧,有人给厉焱打来电话,“厉总,丁总已经在酒店等着您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米若愣了一下,看来他真的不是带她去开(和谐)房的,那他带她去酒店做什么?
她纳闷道:“厉焱,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要让你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等我,我有事儿要和你说。”厉焱是真的有事儿要和她说,不过眼下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只能开间房让她先在里面等。
车子很快在镇上最好的菲斯特酒店门口停下,厉焱冷着脸将米若拽进去。她急得不得了,想要踢他的腿。
他突然出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有劲儿踢我了?我以为你的腿已经废了呢。”
她怔住,“是,是给废了,还是被你给废的!怎么,你拉我到这里来,是想跟我说道歉吗?”
“道歉?”他冷嗤,“你白日做梦呢?”明明心里后悔得要命,可他就是放不下身段。
见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米若气得咬牙切齿,不停骂他,恨不得把能说的所有难听话都拿出来骂他。
厉焱置若罔闻,目不斜视一路将她拖进大堂,又拖进电梯间,直接按了顶层。
电梯的速度很快,36楼的灯闪了闪,电梯门便被人打开,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见到厉焱和米若从电梯间里出来,似乎完全没有被米若的衣衫不整感到丝毫惊讶,而是镇定自若地,毕恭毕敬地鞠躬:“厉总!”
“嗯。”
此人便是酒店的经理,姓丁。
他问:“厉总,您要的房间已准备好了,另外您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先带我去房间吧。”话落,他一伸手,中年男子已经将房卡交到他手上。
“这边请。”
中年男子将他们俩带到一间总统套房门口,然后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厉总,已经到了,请您好好休息。”
“慢着。”
厉焱的声音让米若紧张极了,她转头看向厉焱,“厉焱,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快放了我吧,我快来不及了。”
“什么事儿让你来不及?”
她撇了撇嘴,“我约了人吃饭。”
“约了人?是约了新情人吧?”
厉焱转过头,弯唇讥讽着她,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包,并交给那名中年男子,再在她身上摸了摸,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后,他朝中年男子说道:“先替她把东西保管一下,没我的允许,不能擅自给她。”
米若听后,怒了,“喂,厉焱,你凭什么押我的东西?!”
他把东西全都搜走了,她想打个电话给骆渊都不行!怎么办?难道今晚就这么跟他耗着?只怕这会儿骆渊快急死了。
米若一急,火气就上来了,挥起右手就要扇厉焱,却被他挡住了手腕,并顺势一拽,她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厉焱正好开了门,见她摔向自己,便顺手搂住她打了个旋转。米若只觉得一个晕眩的转身,他已经拉她进屋。接着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久违的独处,令厉焱心潮澎湃,在米若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粗鲁地压住了她。
房门背后很硬,被他粗鲁地这么一撞,疼得难受,她闷哼了一声,他整个人已经压下来,高大的身影就像沉沉的巨兽,碾压着她,揉挤着她。
略带冰冷的唇,却带着火热的气息,带着她熟悉的久违的味道,猛然贴上了她的唇,他凶猛得简直要揉碎了她,狂舌蛮横地扫着她的上唇和下唇,时而又咬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吸吮,仿佛她的唇是永远吸不干水分的蜜桃,一直这么蛮横地吮吻着。
厉焱确实渴了,渴望了她那么久,真的很渴……
他的舌轻轻抵着她的齿缝,根本没怎么用力就轻轻破开了她的抵御,他太清楚她的敏感之处了,知道什么样的吻能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他的舌钻入了她的小嘴中,扫尽她口内的芳甜,接着就目标明确地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勾(和谐)逗纠缠,撷取美妙无双的滋味。
米若无法形容肺腑内不断流转的酸甜麻涩,一下一下地回荡,既微弱又激荡,潜藏的情愫如未知的花期,在这刻不可预料地突然来临,鲜明绽放,使她措手不及,软绵而无力。
他的手已不复干爽,炽热得仿佛带了火一般,在她的后背急切地摩挲着,一手捏住她细瘦的仿佛莲藕般的脖子,一手顺着那纤细柔嫩的脊背而下,一点点地探向她的腰间。
她很反感,神志似乎有些清醒了,下意识地摆动柳腰想要躲开他,却惹来他一声闷哼,恶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修长而健硕的长腿便挤入她颤抖的双(和谐)腿之间,将她狠狠地压在了门板上。
恣意地压住她,一副俨然要侵犯她的样子!
米若惊骇不已,越发挣扎,突兀的某处硬物抵上了她的腰部,她慌得惊呼出来,却被他凶狠地揉着,喉间倒像是逸出一声呻(和谐)吟般,令人难堪的声音。
那一刻,她倏地想到了骆渊。
她这是在干什么?根本就是对骆渊的侮辱,她今早才答应了他的求婚,晚上却被厉焱拉到酒店里亲亲我我。尽管她是被强迫的,可如果被熟识的邻居们看到,即使骆渊不介意,她自己都会羞愧致死!
心口迅速蹿升一股愤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掉他的束缚,抬手狠狠就给了厉焱一巴掌!
啪——
尖锐而清脆的声音,瞬间打断了厉焱的激情……
打过之后的米若是害怕的,照她对厉焱的了解,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自己了,非把她拆吃入腹不可。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打她,骂她,强了她,竟然还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那么猖狂,那么夸张,那么不羁,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哪知道厉焱现在的心情真是百味杂陈,那么狠地亲她,不光是在试探她,也是在试验他自己。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对方只能是她,他才会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米若啊米若,你真行,差点儿生生把我弄成了阳(和谐)痿……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才笑得那么假,那么夸张。
敛住了笑容,他拽着她来到房里一扇桃花心木门前,拉开它,米若抬眼一看,整个人怔住。面前的包厢是全透明的,小镇的夜景全部落入眼帘。
厉焱抬手指了指头顶,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眼睛睁得更大,原来连房顶都是透明的,那点点繁星就像是点缀在屋子里一般。
厉焱已经把她推了进去,托起她的下巴逼她迎视自己:“乖乖呆在这里等我,我办完事情就过来。对了,忘记告诉你,脚下的景色更美,你慢慢欣赏。”
米若怔了怔,缓缓低下头,腿顿时软得跟面条似地,身子开始往下滑。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间房子和结婚时,厉焱带她去的那间总统套房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应该说比那间房子更甚,因为它的地板中心部分全是一大块特制玻璃,清澈得如水晶一般,能清晰看见下方,有一片小湖满是波光粼粼。
很美,却也让人恐惧到死!
该死!这男人竟然没有忘记她有恐高症,怪不得他那么自信满满,原来,是打算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整她……
厉焱见到她害怕的样子,笑了笑,准备抽身离开,米若想要逃出这间密室,却被厉焱伸手拦住,将她关在里边后,他站在门外说:“看看风景能帮你放松心情,米若,我不会动不动就对你用强的,只不过是留你有话要说罢了,瞧瞧我这见面礼多好,你一定很喜欢吧?”
“喜欢个头!”米若怒不可遏。
厉焱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心情愉悦极了。他转身离开了套房,米若隐约听见关门声,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更是吓得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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