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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P王
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的山下鸿,回身来到我面前,手指挑起我下巴,转脸对那个小伙子说“林警官可是个很麻烦的人哦,你一会儿不看着他,他就会给你搞出许多事情来呢。”他接着转头对我说“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让你有机会跑了怎么样,刚刚从这边看出去,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死命叫了都没人听得到啊
我拨开他的手,苦笑道“要是我真的死命叫过,你们会听不到吗
他的手一把掐上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这次都别想成功
“aex”他转头对那小伙子命令道“把他绑回去,给我好好看着,一刻也不能松懈
重新被绑回床上,aex更故意地把绳子绑到特别紧,大字型地摊在床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
我不禁开始觉得有点后悔起来。要是半个月前,我肯在贵州多花点时间
那天冯锐堂给我的那封来自贵州的信,其实是我的三师父安妮写的。三个师父自从处于半退休状态后,就到处旅行,寻找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的生命里早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惊奇,要平淡下来很难。可是,三年前,跟着祖籍贵州的二师父李飞帆去故地探密的大师父保罗,在之前就因为看武侠小说的关系,对云贵地区的养蛊秘事着迷到不得了,一旦有机会深入其中,就根本不想走了
他还美其名曰搞研究,在那里跟当地政府合作,斥巨资建立了生物研究所,光明正大地借研究当地各种生物的名义研究起“蛊”这个神秘的玩意来
一向在一起的其他两位师父,当然也就和他一起在贵州暂时定居了下来
本来,我们之间的通信非常之少,只是在三位师父会在哪里住一段时间的时候,才给我封信告诉我行踪。因此,上一封信,已经是两年半前的事情了
而这次的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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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不可谓不巧,恰逢我面临人生难关时,安妮来信告诉我说,大师父的研究虽然没有什么进展,对于“蛊”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但因为他的大方豪爽,已经跟当地几个部落结成了良好的友谊,学了很多很多“法术”
不错,“法术”,这个就是安妮来信里面用的字眼。因为,她到现在还是觉得,“蛊”这玩意神奇得不得了,一定是某种法术
当时,我灵机一动,想要是大师傅学会了那么多下蛊的手法,我何不赶紧去跟他学两招这样,要是最后不得不面对山下鸿的话,也可以有点防身的法宝啊
于是,我星夜赶往贵州跟三个师父会合
我跟山下鸿当年的纠葛,虽然从来没有跟他们多说,但以他们的人脉本事,自是非常清楚。我把现在的状况一说,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可惜的是,大师父告诉我,下蛊这个东西,毒物要自己养的才行,而且手法千变万化,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学得了的,要是匆匆学了,搞不好一个出错,反会让下蛊之人被毒物反噬,那时候可就药石无用了
我当时还想再试试,不过,在三位师父的劝阻之下,总算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来以为白跑了一趟,只有悻悻然打道回府了,不过大师父说,虽然现在他不能教我,但可以在我身上下点蛊帮我防身
一向喜欢捉弄人的大师父,想了半天,居然给我下了个“红丝蛊”。据说,相传,红丝是以前某苗族的圣女,长得美貌无比。但作为圣女的她,是不能跟人交合的。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长老给她下了蛊,若是有人跟红丝交合,就会当场死亡。后来,就把这种凡是跟人交合后男方会死的蛊,叫做“红丝蛊”
老实说,我心里面是惴惴的。“红丝蛊”针对的虽然是男性,但它的蛊是下在女性身上的啊,我这个生理结构就不同吧。不过大师父说,蛊之玄妙,自来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反正会有用就是了
于是,我被大师父下了“红丝蛊”后,有点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现在躺在床上,回想起那时候的情形,禁不住苦笑起来。看来,以目前的情况,要杀山下鸿,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武器了
只是,照我观察的情况来看,山下鸿这次因为组织受到重创,要处理的事务怕是非常多的,轮到他得闲来收拾我,不晓得要到几时了
更何况,就算那是杀死山下鸿脱困的唯一办法,我也实在不想跟他再发生关系
原来以为我可以的,但再次见到他,我才明白,我连碰都不想再被他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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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我觉得辩解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说好的两天一贴没有能够实行,实在很愧对大家。客观上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让我不能按时填,但还是要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至少,我自问不是匆匆忙忙交货的,每个情节都在脑子里面滚了很多遍,还有很多情节想出来了以后,再否定掉。反反复复很多次。至少,我是认真在写。也欢迎觉得有问题的朋友指出我的不足。除了速度。嘻嘻
怎会如此
室内的温度渐渐地升高,我的汗也在往外冒。腰间的伤口被汗滋得刺疼。我看看aex,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呆,百无聊赖的样子。我刚想开口要他把这间房间的中央空调开关打开,心念一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他的逆反心理,如果我开口要求的话,他恐怕是会宁可自己热,也不愿意让我好过的。与其如此,不如等他自己觉得热了,再开吧。
果然,aex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他擦了擦,正打算起身,转眼又看见了我浑身的汗,以及被汗滋着的伤口。他开心地笑了笑,起身,把椅子拖到房门边,坐下,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立刻,他很夸张地做了个舒服的表情,然后转头挑衅地看着我。
即使相隔甚远,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外屋的空调制造出的丝丝冷气。只是,那微弱的凉风对我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我别转头,不去理aex孩子气的挑衅,自己开始东想西想起来。
不知道冯锐堂现在对情况把握到多少了。虽然刚刚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估计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但如果他够聪明,现在应该会猜到我仍然在嘉都;本身就是大楼业主,会让他比正常途径更容易也更快拿到租户名单。
所以,剩下的就是过滤问题了。
我假设自己就是冯锐堂,开始动脑筋想他会怎么办。
事情的发生,比我预想的更快。当我听见外屋的扑通扑通声时,就觉得有了变故,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aex也一软、倒下了,我只来得及想了一下难道是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失去知觉这种事情,如果事前事后没有合适的对照的话,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嘉都原来暂居的那套房子的卧室床上,边上守着个行动部的同事。看到我醒来,他马上出去,冯锐堂跟着就急急跑了进来。
“情况怎样”我问。
冯锐堂笑着向我比了个v字道“一举全擒”
原来,事情的发展,跟我预料的大体相同,赶到嘉都的冯锐堂,在充分了解了昨天晚上到早上发生的一切后,也认为敌人仍然留在嘉都的可能性最大。只是,鉴于嘉都住户的敏感性,根本不可能逐户盘查,为此,冯锐堂很费了一番脑筋。后来,他想到了用红外线探查的方法,虽然繁笨了些,却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住户的情况下,查清每套房间内的状况。虽然山下鸿他们已经很小心地掩饰了行藏,所以在粗看各个监控录影系统时,并没有被发现什么异常,但红外线的逐层扫描,却发现了3905房间里面,居然聚集了十几个人,而且,在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在嘉都的住户几乎都是不太有需要朝九晚五上班的前提下,单套房间里面十几个活动目标就很让人起疑心了。进一步的扫描结果显示,整套四室二厅的房子,内部活动目标的布局也显着诡异。有九个人围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其他房间里,只有一间客房里有两个人,一个人呈大字形平躺着,那种姿势,与其说是自然地在睡觉,不如说是被绑在床上更恰当,而另外一个人则远远地坐在边上,感觉就像是在看守着床上的人。借着物业主人的便利,冯锐堂当时就调出了3905租户的资料,日本籍的身份,更是暗合了他的猜疑。
为了保险起见,在几乎已经认定了疑犯和我就在3905的状况下,冯锐堂还特别让人用特制的窃听设备监听以做最后确认。至于最后的行动,反而是最简单的,通过中央空调的送风系统,把加入了昏迷气体的空气打入房间,在确定里面的所有人员都昏迷后,破门而入,把该抓的抓了,该搬的搬了,行动,就结束了。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回家吗”冯锐堂问。
而我,则有点发愣。整个事情,因为我并没有参与冯锐堂那一摊,也体会不到他们当时的那种紧张感,所以感觉相当虎头蛇尾。准备了这么久,之后却莫名其妙被抓,以为会碰到些什么,结果却又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莫名其妙获救。现在,除了我腰间伤口的隐痛能够证明些什么外,其他,就好像一场毫无真实感的梦。
“山下那里,会怎么处置”问到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冯锐堂挠挠头,有点遗憾地说“这么顺利地把他们全抓住,而且是毫无反抗的,完全找不到借口和机会干掉他。”
我一愣,眼光对上他的,他微笑,那张足以魅惑天下苍生的脸倏然凑近道“林sir,本来我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帮你点忙的呢。可惜”
“会送回日本去受审吗”我打断他的话。
“嗯。”冯锐堂的声音有点闷。
我们相对无言。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都很清楚。像这种人,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在抓捕过程中找机会除去。只要他还活着,拖到开庭就有一段日子,而这样大的case,审讯也会拖很久,搞不好就是几年的时间。虽然日本有死刑,像山下这样的人如果按照他的罪刑来衡量,死多少次也都不够,但这几年间的变数实在太多。各种诸如证人变卦、被杀、证据被毁等“意外”的发生几率异常之高。最终的审判会是怎样的结果,谁也说不准。更不用说在宣判之前,他会不会找到机会逃脱了。
原来,只是想着怎样抓住他,怎样将他绳之以法,但实现后,我才发觉,只是这样,并不够
“他,只有死,才能够让我彻底安心。”我直视着冯锐堂的眼睛说。
冯锐堂苦笑“你倒是坦白。想知法犯法”
一旦下定了决心,我的精神反而松弛了下来,微笑道“我会提前去日本,在那里做,在你已经移交给日本人之后。免得你丢了面子。”
“不用我帮忙吗”
“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出来的。现在你只要帮我继续瞒住我家里那三个,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曾经,因为年少时的一次失手,导致我的人生完全脱轨。是好,是坏,不到盖棺,无法定论。虽然因此跟山下鸿结下孽缘,但也因此认识了修,和三个孩子。即使,现在和三个孩子的关系在普通人看起来,离经叛道、违背伦常,怎会到如此地步现在也已经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他人,如果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这样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捍卫。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啥米就这样完了烂番茄臭鸡蛋满天飞舞
好吧,我知道,林怎么杀山下的如果不写出来,我会被扁得很惨的。特别是在各位大人等了这么久的情况下。所以,上面那个“the end”你可以忽略,因为是假的啦。后面还有不少哦。
查了一下露的记录,上次登陆的时间是2003年7月。那之后,工作上发生了很大变动,所以完全没有心思和时间来写。不过,好在我又回来了。所以,继续支持我吧。
至于接下去林杀山下的故事,我会努力接着填的,不过怎会如此的前传失手,我已经写了快万把字,要是今天的帖子反响还热烈的话,很快会贴哦。就看你们的啦。
想知道当初林怎么会失手的,怎么认识修的修是怎么死的等着看失手吧。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想我当初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山下,现在大概也会是个魔障吧
多年的好情人、好父亲的角色,虽然不至于让我的脑子完全钝掉,却的确犯了事事缩手缩脚的毛病。因为失去了修的关系,让我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事事以考量家里那三个的安全为先,无意中,将自己的手脚全都束缚住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占着优势的情形。冯锐堂虽然是个高级督察,不过这家伙从来都只是个借着工作的便利以达到私人目标的人,规条、法律等等不过是帮助他玩得更欢的工具而已。所以,只要跟他谈好条件,他不但不会阻挠我,还会很好地帮我。而家里那三只虽然可能在因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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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到我而着急,却也只有干着急而已,他们不会出现来影响到我的行动。最重要的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所以,他们的安全不会被用来威胁我。
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啊
冯锐堂看着我的笑容,有点发愣“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放松、舒泰呢”
我一凛神,回过劲来,给他一个制式的微笑“是吗”
他的眼暗了一下,道“林sir大部分的笑容,都是这样,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虽然也好看,却总隔着距离。”
我瞪他一眼,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已经对另外一个生气勃勃的动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发誓非要把他搞到手不可啊。”
冯锐堂听到我提起那个人,眼神也变了,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笑容来,眼睛却禁不住有点弯弯地,泄漏出少许的笑意来“那只动物嘛”尾音拖得长长地,视线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好像那次之后,他防你防得紧,你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
冯锐堂的表情开始变得懊丧起来。随即又盯住我说“你没有忘了当初要我帮你改资料的时候,你答应的事情吧”
我点头,却马上加了个“不过”。
“想怎样”
“不过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开始呀。所以,你最好拜托我顺利做完安全回来,不然”
冯锐堂直起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干脆地说“引渡的手续不会办得这么快,你多少也算受了点伤,这两天先休息休息。我会给你另外找套房子,以防他们有另外的人会对你不利。”走到门边,他回头道“去日本的手续和身份资料我会在这几天办好给你,日本方面的接收安排工作,我这几天了解一下,等给你机票身份证的时候一起交待。其他的”
我懒洋洋地说“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冯锐堂微微一笑,开门离去。
我关上门,洗了个澡,等包好腰间的伤口,换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冯锐堂正在客厅里讲电话。敢情他把这里做临时办公室了啊。
他看见我出来,向我点了一下头,一面在电话里面吩咐着,一面拿了张纸递给我。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他遮住话筒快速对我说“你到这个地址,门卫我已经关照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就会给你房子的钥匙,你先去住两天,我们电话联络。”
我点头,他继续讲电话安排工作,我则干脆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这次的房子,是近郊别墅区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清净,适合休养和动脑子策划怎样杀人。
我原想过身上的红丝蛊是不是要先解除了再说,但后来一想,虽然它不是我想用的工具,但毕竟也是件致命武器,反正,只要我不找人做,就不会有人遭殃。所以,它还是先留着再说吧。
可能是做“贼”留下的后遗症吧,如果我不是自然睡醒的话,第一不会有任何动作,第二不会睁眼睛,第三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会超级发达,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脑子会在一瞬间清醒异常。
所以,现在,非自然睡醒的我,身体维持着睡着时的姿势,却充分动用五感里除了“看”以外的其他四感,“分析收集”着资料。
有外人潜入,这是肯定的。虽然只是临时住所,我仍然会设一些小的警报装置。电子设备并没有发出任何警告,说明来人有一定的身手。而惊醒我的声音,应该是我扔在各个窗口和过道上的,揉皱了的废报纸被踩到发出的细微响动。有时候,这种最简便的工具,反而最有效。
最初那个声音是出现在楼下,而我在现在所在的二楼卧室里面,仔细探查了半天,并没有其他气息。我微微睁眼,接着窗外的微弱光线,确定了目前房间里面仍然安全。
打开床头的监视器屏幕,监视器里一片雪花闪动。已经破坏了吗看来还不够专业哦。
我切换到另外一个系统,红外线扫描装置。这是离开嘉都时,从冯锐堂那里顺来的。
二楼,只有我一个“生物”。而一楼,有三个。
原本就想着让林直接飞日本去杀人了,结果居然有了变数。这是写着写着就自己出来的,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实记录下来而已。
上章的回帖,少得可怜没有动力的话,搞不好会再度失踪哦
很难说是因为直觉还是因为彼此之间太熟悉的缘故,虽然红外线的探测,其实连对方完整的身影都看不全,我却几乎在第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是谁。
只是,我该继续甩了他们落跑呢,还是下楼去跟他们来个相见欢
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原来的希望已经落空。不是没有想到组织的系统,对于小三来说,要破解简直易如反掌,但因为之前一直告诉他们已经离开了,所以希望他们就算要查我的行踪,也不会进到组织的系统里面去。
其实,看他们在楼下小心翼翼鬼头鬼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并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在这里,否则,不说别人,以老大的脾气,也断不肯多等上半秒的时间,定是早就冲了上来。
所以,如果要跑,还有时间。早就预备了任何意外的发生,所以,所有必要的东西,在精简后,我都装在一个小包里,拿了就可以走。只是究竟是躲开他们,让他们自己没头没脑地找我更麻烦呢,还是留下干脆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更好呢我犹豫。
犹豫中,我看到楼下的人已经查看过了下面有限的几个房间,开始往楼梯方向移动。我叹口气,迅速地起身换掉了睡衣,关掉监视器,打开卧室的房门。
虽然听不到任何动静,我却几乎可以“看”到那几个人的动作必然僵在楼梯上。借着走廊里暗淡的夜灯,我走到楼梯口,打开了过道和楼下挑空客厅的大灯。小别墅顿时明亮起来,三个全身黑色的男人,脸上戴着夜视仪,被突然而至的灯光刺激到视觉暂失,僵立在那儿。
我轻笑“你们倒是会找”
话音未落,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们脸上的夜视仪,惊喜交集地望向我。
我走下楼,顺手拍了拍走在第二个的老大的肩膀说“走,去书房谈。”
越过他们,我走向书房。他们三个愣了几秒,突然有如醒悟过来一般,扑上来,把我团团抱在中间,小三第一个哭了出来“爸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不是说去玩吗怎么还留在这里却不肯给我们知道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奋力挣脱他们几个,站到一边,看着他们,心里面五味杂陈。叹了口气,我说“走,进去坐下谈。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会不要谁啊”
老大的表情出奇地冷静,虽然还是看得出来他在强自压抑着情绪,但总算稳定。老二走到小三边上,搂住他,说“走,听听爸怎么说。”
书房。
我看着他们等待的目光,忽然冒出了一句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话“也不知道要是修看见我们几个这样会怎么想。”
老大脸色一暗,道“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离开的吧”
我笑了笑“当然不是。虽然会搞成现在这样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既然做了,我不会过了那么久才突然开始觉得不安或者内疚的。其实,我这次,是和组织合作,参加了诱捕山下鸿的行动。上次的日本之行,虽然动摇了他的根本,但他本人却逃脱了,并且还想潜入本市来抓我报仇。为了一劳永逸,我和冯锐堂合作,把他和他的部属都一网打尽。”
老二问“不是在前几天已经把他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被抓住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我们都不确定他最后会不会真的被定罪或者被定怎样的罪。所以,我决定去日本,在开庭前,杀了他。”
“第一,”老大接口道“如果你上次日本的行动已经对他有了致命的打击,他应该在国内巩固根本或者逃到其他没有引渡条例的国家去,但他没有,反而冒着巨大的危险来这里找你,为什么第二,”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却一丝不乱地指出我所有未说清楚的部分。“如果你和他之间的纠葛大到足以让你以身相诱,并且成功的话,那么你以前说他是杀了爹地的凶手,所以你要报仇的那种话,和实际情况比起来,是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向我们交待清楚呢第三,既然他已经被捕了,应该就跟你没有关系了,但你却一定要杀了他才安心,除了是要为爹地报仇外,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吗”
“如果我说,要不是因为我,修就不会死,你们会怎样”我犹豫着问。
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无声的交流着,之后,老大说“不管怎样,没有你,我们也活不到今天。”另外两个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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