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烟
不是武殿,亦非影殿那么便只剩下一处了死殿南宫天斜抬手揉按着额角,轻声笑道“父亲,四弟是你儿子,我亦是你儿子,为何如此偏心既便我如此苦心积虑,眼见大势将定,你却看不进眼里而四弟疯了四年,自身难保,你却仍是念念不忘”
空荡的房间里,一片沉静,自是无人回应
南宫天斜默默地坐了一会,突地抬头笑道“只可惜没有谷中管事的字条,难以追查他的出身夜十,辛苦你,暗中监视住这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便不信,这些人会甘心跟着一个疯子”
“公子这里”夜十的声音迟疑着传来。
南宫天斜笑笑,道“无妨,就凭丁翔与欧阳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他们还没那份实力况且,此时他们只怕正忙着布置防守”
房中又是一阵寂静。
南宫天斜却心知夜十这是默认了,微微一笑,走至书桌前正欲拿笔
“公子,属下敏芯儿求见”清脆的少女嗓音,自院中传来。
南宫天斜一顿收回了手,扬声道“进来。”
门前丽影一闪,正是白衣飘飘的敏芯儿。
“属下见过公子。”敏芯儿行进房来,看看南宫天斜,欠身行礼道。
南宫天斜一笑,问道“如何”
敏芯儿笑道“属下按公子的吩咐,带着卓消宫九人,去了特意安排给卓消宫的人居住的院子,一人一间,房中都已布置得妥当并告诉他们,无事可去柳院消遣。那九人十分满意,喜形于色”
南宫天斜点头笑道“很好”
敏芯儿顿了一顿,低声地道“请恕属下愚昧,公子如此厚待卓消宫的人,却是为何”
南宫天斜看了敏芯儿一眼,淡淡一笑,道“四弟疯了四年了,我这便是明明白白的收买他卓消宫的下属人心芯儿,你看着罢,在不久的将来,我会让卓消宫并入我落阳宫来”
敏芯儿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公子在说笑可看来不像
四公子南宫天幕已疯了四年了,卓消宫下属众人的命运,可以说已成定局死或者进入终身不得外出的禁地或是投入别宫公子手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卓消宫曾经确有下属逃跑,却被节夫人以雷霆般的手段,血腥镇压了下去。但公子与四公子本为兄弟,只要许诺保证四公子南宫天幕的安全,让卓消宫并入落阳宫,也并非不可能
敏芯儿沉思一会,恍然大悟,抬起头,钦佩恭敬地望向南宫天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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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院门,朱正成小心翼翼地向后望了望,压低了声音,靠近身旁的柳如风,道“喂我说小子,上次是我太过大意,看走了眼,一会儿去到你们院子,我们比划、比划”
柳如风转眼一望四周,朱正成的粗大嗓门,既使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亦引得一旁巡逻的侍卫们转眼看了过来,只不过似乎落阳宫里的侍卫,都已习惯了朱正成的嗓门,一个一个忍着笑、板着脸,神色怪异地走了过去。
柳如风面上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话。心下急转,我们院子二公子给卓消宫来的人专门安排了一个院子么
朱正成一面走着路,一面不满地拍了拍柳如风的肩膀,道“小子,你不会是怕了吧”
柳如风没有感觉出杀意,自也不好闪躲朱正成的手掌,只是一身横练外家功夫的朱正成,这两下一拍,柳如风顿觉肩头生痛
想起公子南宫天幕与节夫人的意思,既要显示诚意,特地令自己过来落阳宫。朱正成的要求,却是拒绝不得。
“朱兄若是手痒,柳如风奉陪便是。”柳如风苦笑着道,虽然朱正成看上去已是三十好几,但若是要柳如风开口唤他叔叔,却是心有不甘
“好爽快”朱正成大喜,手掌不自觉地又在柳如风肩上重重地拍了两记大步流星地急急向着远处赶去。
柳如风苦笑,动了动酸痛的肩膀,脚下却亦步亦趋,随着朱正成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前行。
望着前方的朱正成,柳如风不由心下暗猜,看朱正成如此高兴,这声朱兄只怕是唤到他心坎里去了也不知这比试倒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二公子让他来再度试探
一路无话。两人转转行行,柳如风暗中估计着,已渐至落阳宫外围。朱正成方始停在一处大型的院落前。
院门未闭,柳如风一眼便瞧见了一名卓消宫的侍卫正站在院中,向外张望。
朱正成裂嘴一笑,伸手捉了柳如风的手臂,粗声粗气地道“柳兄弟,这便是公子给你们安排的住处了,如何不错吧可比你那破院子强多了来来来,咱们去院子里比划”
那名卓消宫的侍卫正瞧见柳如风与朱正成这般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转瞬却露出笑脸,迎了上来。
柳如风心中一凛,记得此人原是守卫主宫,名叫李树,节夫人调派着跟了过来。
虽说先前朱正成也拍过柳如风的肩膀,但此时此地,这般模样,让主宫的人看了去,难免会生出许多误会
柳如风转头瞧了瞧朱正成那张一团和气的胖脸,这样巧合的事情,就不知是这人自己思量的还是二公子南宫天斜刻意安排的但二公子南宫天斜如此做法是何用意离间拉拢
柳如风心中苦笑,看来须得寻个机会回去柳如风暗暗打定了主意,也便由着朱正成将他拉进院中空地。
李树跟了过来,疑惑地望着二人,问道“小柳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风望了望拉开了架式的朱正成,笑着应道“没事,只是切磋一下罢了”
“我去叫他们来看”李树一听,笑了开来,说着便跑了开去。
柳如风正欲叫住李树。
“柳兄弟,看招”朱正成可不管那么许多,呼地一拳,击了过来,直奔柳如风面门。
柳如风侧身一闪,只觉劲风刮面,隐隐生痛方悟那日院中,朱正成确实未尽全力。当下不敢大意,凝神戒备。
朱正成一拳落空,也不收回,手臂用力,变直击为横扫,再度击向柳如风面门。
柳如风略一低头,让过朱正成的手臂,伸手就势一推。
朱正成原本就防着柳如风低头避让,留了几分力,好当头击下,却被柳如风这蕴力一推,失了机会。
柳如风顺势一掌击向朱正成的胸口。
“呔”朱正成显然对昨日被柳如风一掌击飞,心有不甘。有心要试试柳如风的掌力,此时眼见着这一掌击来,也不避让,当下一声大喝,细眼怒瞪,双足用力,竟是打算强接这一掌。
柳如风心中暗暗恼怒,眼见朱正成不避不让,掌中内力不觉加了几分。
“乒”的一声闷响。
柳如风一掌击实。
朱正成脸色顿成褚红,身形虽是未变,双足却生生在地面划出两道痕迹,被这一掌之力,击退了约三步距离
柳如风微微一笑,见好就收。身形一闪,退至数步开外,拱手为礼,笑道“朱兄,承让。”
朱正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又红了几分,大声叫嚷道“不算不算方才朱某不过是想试试柳兄弟的掌力,才没有避让。再来”
朱正成嘴里说着,脚下不停,蹬蹬蹬几步抢至柳如风身前,双臂一伸,仍是击向柳如风面门。
柳如风原以为这一掌,用了近七分内力,朱正成只怕是一时半刻开不口。听得朱正成中气十足地高声叫嚷,也暗自佩服能将外家功夫练至这般地步,极为不易,朱正成的这身功夫,只怕是没少吃苦头
只是切磋,出手自不能再像昨日那般,招招夺命。柳如风当下不再说话,身形飘忽,一面闪避,一面寻机还招。
两人拳来脚往,斗了约一柱香时间,朱正成猛地跳了开去,脸色沮丧地道“不打了柳兄弟,你的武艺确实比朱某高”
柳如风一笑,正待说话,突地脸色一变,转头望去。就在方才,柳如风突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朱正成顺着柳如风的眼光看去,却是卓消宫的一行九人远远地站着,正望着两人。
朱正成笑道“是你们卓消宫的人。”
柳如风点点头,或许是李树,也或许是其他八人中的一个。节夫人会在来落阳宫的人中安排心腹之人,柳如风早已猜到,只是不知究竟是谁罢了
柳如风转回头来,看着朱正成,和声问道“朱兄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信现在朱某便带你去柳院玩玩”朱正成拍拍胸口,说着说着,豪爽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地变了味道
朱正成眨了眨细眼,靠了过来,一手搭上柳如风的肩膀,胖脸挤作一团,一脸邪笑
“柳院”柳如风不解地望向朱正成。
“嘿嘿”朱正成奸笑两声,却不答话,只露出一个是男人都知道的眼神。
“这个”柳如风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转头望向一旁卓消宫众人。
朱正成却大声嚷嚷着道“走走走今儿你们方来,朱某请客,大家一道上柳院去快活快活”
“真的”
“太好了”
“可是”
“谢过朱兄”
“唔,怎么好意思”
“”
原本安静的卓消宫众人,立时七嘴八舌,说了开来,只是毕竟与朱正成不算相熟,自也不好走上前来
朱正成一看,干脆一把拉起了柳如风,行至众人面前,笑道“今儿你们方来,自是朱某请你们,他日可得要一个一个给我请回来走了走了”
似乎只要是说到某种事情,几句话一说,男人总是能极快地熟悉起来,无论之前他们相不相识。
九名卓消宫的侍卫不到片刻,已是与朱正成嘻嘻哈哈闹成了一团。
“朱兄”柳如风眼见着被朱正成拉向了院门,却没有丝毫身边众人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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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想起公子霸道的占有欲,不觉背上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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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兄”柳如风眼见着被朱正成拉向了院门,身边众人自是兴致勃勃地跟着。
柳如风却没有丝毫心情,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想起公子霸道的占有欲,不觉背上冒出了冷汗
朱正成不满地看了看停下了脚步的柳如风,突地一拍脑袋,笑道“柳兄弟,你不会是还不知道这柳院吧公子总说我笨,怎的柳兄弟看起来聪明,却比我还笨这柳院嘛,自是咱们男人快活的地方”
朱正成话未说完,已忍不住与身旁的众人哄然大笑了起来。
柳如风心中苦笑,方才朱正成那样的神色动作,他怎会不知。
说起来,柳如风现今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些心动。可转念一想,若只是侍从,也便罢了,可侍姬的身份,虽是只有夜七、夜八知晓,节夫人与总管天行或是猜到了一些,但今日这里卓消宫的人回去一说,传到了公子的耳中
柳如风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脚下越发地不肯动弹了。
正拉着柳如风前行的朱正成立时感觉到了,停了脚步,诧异地望了过来,道“怎么了柳兄弟”
“”柳如风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默立在地。
“柳兄弟难不成你”朱正成突地想起了什么,眼神怪异地扫向柳如风下身。
柳如风顿时脸上发热,任谁被人怀疑这方面的事情,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面前十双眼睛,都情不自禁地扫向了柳如风的下身。
“去在下又没说不去在下只是好奇落阳宫中竟会有这样的院子朱兄你那是什么话要么,你我便再回去比划比划”柳如风尴尬地板了一张涨红的脸,急切中,硬是搬出了一个理由来,将一众男人的怪异眼光堵了回去。
卓消宫中众人听得柳如风如此说来,亦是露出了好奇的眼光,望向朱正成。
“唉、唉唉唉别生气,柳兄弟。谁叫你不先问出来朱某可不会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朱正成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压低了嗓音,笑道“说起来,这柳院,也便是我们落阳宫有,公子待我们这些下属,可真是没话说。”
柳如风暗自松了口气,总算转移走了众人的视线,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实在太过难堪尴尬,柳如风都有撕了朱正成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地冲动。
朱正成这话,钓起众人的了胃口。众人皆眼看着朱正成,等他说出下文来。
朱正成眼见卓消宫众人都看着自己,不禁得意地一笑,道“我也不瞒你们,柳院的人,除了宫里一些犯了死罪的,大部分都是别宫公子的人都是潜入落阳宫时,被我们的人捉住了,废了武功,挑断筋脉,送入了柳院。公子说了,柳院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弄死了就成不过,要去柳院玩,可得看你的表现。原本你们初来乍到,是没资格上柳院快活的,但朱某在落阳宫的功劳簿上,还算不错,带你们几人进去,不在话下”
朱正成洋洋得意地说完,却发觉四周气氛猛然沉静,全然没有意想之中,欢快的氛围。朱正成转眼四望,
卓消宫中众人脸上,皆有些不太自在。所谓兔死狐悲,也不过如此。
“怎么了你们”朱正成疑惑地问道,突地一拍自己的脑袋,露出一脸蛮直的笑来,说道“看我,不会说话。公子交待了,卓消宫的人,便是我们落阳宫的人,怎么说,公子也与四公子是亲兄弟不是”
卓消宫中众人闻听这话,方才恢复了些生气,露出一脸若有所思之色。那毕竟是别宫的事,眼下既与落阳宫联手,二公子的实力显然要远远超过了其余几位公子只要立下了功劳,说不准,还能求着二公子转来落阳宫,既不必担心生命朝不保夕,又不必烦恼去那艰苦的禁地
卓消宫众人顿时觉得,身边这位粗心直性的中年汉子朱正成那张肥脸也越发顺眼了
众人一路更加亲近地说笑着,跟在朱正成身旁向前行去。
柳如风忍不住偷眼瞧了瞧朱正成,依然是那样口无遮拦的模样,粗犷而豪爽地与众人说笑着。
柳如风却暗自留下了心思,一个柳院的解释,他便能说得既是诱惑,又是威胁这朱正成,究竟真是简单的巧合,还是扮猪吃虎的行家
正自沉思间,忽听得朱正成那粗犷的嗓音,大声说道“到了这里便是”
柳如风抬头一看,面前果是一处院落,院门上方,两个豪体大字柳院。
院门前四名侍卫见了朱正成,齐行一礼,让出正门。
朱正成大大咧咧地点了下头,招呼着众人当先行了进去。
柳如风心中矛盾,但眼见众人都已行了进去,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方进院门,朱正成便停下了脚步,向众人笑道“这柳院左面厢房是男人,右面厢房是女人。”
朱正成指了指两名侍卫把守的正前方一排房屋,笑道“这正前方的厢房里,可都是很不错的,大多是些侍殿出身的,不过,要去那里,可就要有功劳才行,我只能带你们进来院中”
“唉,朱兄,你可要指点一下兄弟们啊,我等初来此地,这房门又都关着,可不知道里面姑娘的好坏”李树满面笑容,看着朱正成,问道。
众人一听,皆是眼巴巴地看向朱正成,几个心急走了几步的,也赶紧转了回来。
朱正成嘿嘿一笑,道“这个嘛,朱某又不是每个房间都睡过,怎么能知道的清楚”
眼见众人哄笑着一脸失望,朱正成方才得意地道“不过,据朱某的经验,这房间越靠近正面的,越是漂亮”
众人一听,相互对望了一眼,急急向着柳院深处的房屋奔去。
朱正成哈哈大笑,抬起脚来,正打算走向右边中间的厢房,眼角却突地瞟见身后竟还站着一人
柳如风进到院中,听得朱正成的解说,仔细将这院中的房舍数了一遍,不由心中惊疑,这院子两旁,十来间厢房相对而立,隐约可见屋后尚有一排房屋,仔细一算,仅是两旁的房舍,便有四十来间。
左边的倒还好说,可这右边二十来间房舍里,二十多个女人,二公子却是如何弄来的绝谷之中,女子一般多出自毒殿与侍殿,以及杂役,甚少有武殿出身。听朱正成言道,这柳院中人,不是落阳宫犯了死罪的,便是别宫下属。若只是潜入落阳宫中被捉,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安排武艺粗浅的毒殿与侍殿之人,杂役便更不可能如何能有这样多的女子
“柳兄弟你还不快去再迟,漂亮的姑娘可就没有了”朱正成拍了拍柳如风,颇感奇怪的问道。
柳如风一惊,方才正计算着这院子里的人数,并没有听到朱正成后面那句话,茫然地抬头,顺着朱正成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卓消宫的众人,早已奔得远了
朱正成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柳兄弟是觉着这旁边的女人不合心情但柳兄弟初来落阳宫,朱某也没办法。不过以柳兄弟的武功,想要立下龚,定能轻而易举,到时再来,可就能去前面的房中爽上一爽了”
朱正成自顾自地说罢,也不再管柳如风,自向早先看中的那处房舍行去。
柳如风无奈一笑,进了这里,总不好一直站在这院中吧那守着正前方房舍的两名侍卫,可一直盯着这里呢
柳如风未曾听清朱正成那最后的话语,自也不知这房屋里的姑娘的分别,只是随意地瞧了瞧,便向着右边最近的一间房屋走去。
推门进了房,柳如风只是一眼,便将房中摆设看了个遍。
房屋中间,是一张大床,房角摆放着一个供人沐浴的大桶,浴桶对面的墙角边,是一张方形的木桌,桌上摆放着一些瓶罐、皮鞭、、粗绳等物件
一阵金铁之声传来,房中唯一一个女人似被房门处射进的亮光刺激了眼睛,默默地向着床边阴暗之处移动。
这是一个极为年轻美丽的女人,苍白而麻木的面孔,漠然而空洞的双眼,脖子上套着一个被锦布包裹着的铁圈,长长地铁链连在房角浴桶旁的墙上,柳如风打量着那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让她在房中自由行走,却是到不了房门与那木桌
那女子似是没有看见房门前站着一个男人般,只是俯在床上,四肢着地,艰难的爬向阴暗之处。
“被我们的人捉住了,废了武功,挑断筋脉,送入了柳院。公子说了,柳院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弄死了就成”朱正成的话语,似又在耳边回响。柳如风皱了皱眉,随手关上了房门。
床上的女子果然停下了动作,喘了口气,便就这么安静地俯在床上,不再动弹了。
柳如风走近床边,床上的女人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一动不动。身上只披着一袭薄薄地轻纱,能清楚地看见她雪白的侗体,这具曲线流畅诱人的身体上,伤痕处处,尤其是臀部、大腿处,伤痕更是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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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或许能引起某些人嗜虐的性致,但柳如风显然并不是这样的人。
柳如风叹了口气,看了这女子的惨状,原本的一点兴致早已消失,心中反倒有些可怜起她来
“你叫什么名字”柳如风问道,语气尽量放得温和而无害。既是没有性致,若是能套出些话来,也不算白来一趟
“”女子依然沉默着,爬俯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
“你”柳如风想了想,正欲再问,却猛地住了口与先前院中的感觉相同,锐利的视线,带着些窥探与审视
柳如风没有回头,平静而自然地站在房中,看着眼前床上的女子。
女人依然低俯着身子,垂着头,一动不动,安静的有些诡异。
柳如风缓缓地走了过去。如此看来,先前在院中时,那视线并非是卓消宫的人
柳如风在床边坐下了,伸了手,抚向女人散落的长发。想来也对,毕竟不是落阳宫的人,二公子南宫天斜会按排人暗中监视,也在情理之中,原以为,担任这任务的,便是朱正成,可现下看来,却是另有其人了
将那垂落的发长缕到了女人的背部,手指触及女人的脸庞之时,那安静的女人突然低俯下头脸,向内缩了缩身子,混身颤抖了起来。
柳如风一怔,女人此刻像极了一只遇上了虎狼的幼仔,在恐惧之中瑟缩着身子,以为这样便能躲藏起来
柳如风收回了手。那道监视的视线已悄悄消失,可柳如风却感觉那人应该还在附近只是为何这种时候还会注意自己柳如风想,或许是先前与朱正成切磋,引起了暗中那人的注意
床上的女人依然抖个不停,甚至因为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 “咯咯咯咯” 的声响来,那是牙齿碰撞的声音。
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依旧是一张没有表情麻木不仁的脸,但那双原本空洞的瞳孔里,却散发出夹杂着恐惧的疯狂之色,女人依然爬俯在床上,但原先楚楚可怜的姿势,此时看来,更像是极度恐慌绝望之下,随时准备扑上来啃咬的疯狗
柳如风皱皱眉,站起身来,退开了两步。这个女人已经完了,那双原应该灵动美丽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理智,只剩下了单纯的、本能的恐惧与疯狂,只是一个轻微的碰触
难道来这房间的每一个男人,都会折磨她才会令得神智崩溃的女人,身体本能的记下了每一次被碰触,都是痛苦
床上的女人依然是那样疯狂的眼神,呆滞麻木的脸,既使柳如风已经退开,她的身体依然颤抖得厉害,牙齿作响声中,口液自颤动的嘴唇中溢出,顺着下颌滴落下来,她便就那样,眼珠直直地盯着柳如风,支撑着身体的四肢上明显能看出被挑断筋脉时留下的刀痕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她,或许她曾经武功不错,也或许她曾经不断地反抗,才会遭遇这样的凌虐对待也许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成了这样,依然被关在这房间中
或许是柳如风冰冷的神态,也或许是柳如风不知觉间散发的杀意,那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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