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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烟
刀风霍霍,剑影重重,蛇鞭腾空起舞夜七腾挪闪移,左冲右突,使出了混身解数,





绝剑弄风 耽美 分节阅读_54
灵活的皮鞭穿过刀锋剑刃,如毒蛇吐信,轻轻点上一人咽喉
蛇鞭回缩,卷开了斩向头顶的一把长刀,再次闪过三把当胸刺来的长剑,脚下一滑,避开了横劈腰间的两把钢刀,左臂一痛,却是因为护着背上的南宫天幕,无法灵活闪避那突来的一枪
此时院中围攻夜七的众人,已然发现夜七长鞭虽然厉害,但却需要空间使展。云清宫众人对望一眼,各自护住了全身,扑向影卫夜七与他背上的南宫天幕
长鞭疾舞,虽是经过药水特制的皮鞭,亦是不能与刀剑争锋。夜七小心的避开了刀剑的刃锋,长鞭寻隙袭向一名云清宫侍卫,不料左右四把刀剑齐出,正正砍向鞭身,长鞭急缩,仍是被斩去了一节鞭稍
夜七左臂护着背上的南宫天幕,数次变化身形方位,无奈四周的敌人众多,终是无法突围,夜七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焦急之色。
若是没有背上的南宫天幕,夜七自信尚能从空中逃离,但眼下左手不能使用,又要护着全身与背后的南宫天幕,若是强行跃上空中,身法迟缓,不过是示人以靶,自寻死路而已
长鞭舞动的空隙越来越小,四周刀剑暗器如海浪翻滚,夜七虽仗着身法高明,连连闪避,却也添了七道伤痕,虽是血流如注,好在未及致命
眼见夜七身形渐渐迟滞,云清宫众人心头暗喜,齐齐高举兵器,刺向身背一人,已难闪避的夜七
院墙上的蒙面女子、暗室中的二公子南宫天斜皆是眼前一亮
“啊啊啊”一声暴虐的怒吼突然自密集如云的刀剑下传出。
“劈劈啪啪”钢铁断裂的金属声中,鞭影冲天而起,围攻夜七的众人,如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力掀起,连退数步,最前面的数人皆是口吐鲜血,惊恐万状地望向圈中。
原本人影密集的中心处,此刻正站着一人,脸色怪异,呆滞的目光死盯着脚前地面断落的刀剑
南宫天幕云清宫众人心中暗呼,不由想起了昨夜,浑身浴血,发鬓散乱,神态疯狂而嗜血暴虐的身影来。一时不由面面相觑,不知是立时上前砍杀,还是后退以免刺激到这个疯子再度发狂
绝剑弄风 70
夜七单膝跪地,几近艰难地喘息,突然之间,被南宫天幕强行灌入内力,原本临头的十来把兵器,被抵挡的长鞭纷纷击断,虽成功的保住了性命,可那凶悍霸道的内力,在全无准备的身体中经过,夜七亦是一时之间难受之极
这群白痴,为何还不上二公子南宫天斜咬牙切齿,双手在袖中紧攥成拳,直至感觉到手中传来了一丝痛楚
朱正成暗叹一声,说道“公子,看来一时半会儿,南宫天幕还不会就死。不妨先回主院,招集宫中尚存的侍卫,再慢慢赶去,作出救援之势”
二公子南宫天斜沉默了一会,满脸阴沉,道“朱叔的意思,是说做出救援不及的姿势,以免日后节夫人对南宫天幕的死起疑”
朱正成点头,道“不错,现下宫中侍卫,公子可挑选我们原先的人,让卓消宫过来的侍卫留下守卫。只须暗示他们南宫天幕四公子的身份,日后再寻机处理了以绝泄密。”
“还是朱叔考虑得周全,”二公子南宫天斜面上阴郁之色一扫而空,笑道“节夫人死了儿子,必然要寻人报仇,若是我见死不救,难免会被节夫人迁怒恨上”
“发什么呆这疯子再强,也只得一人杀了他”院墙上,蒙面女子高声急呼。
护在蒙面女子身侧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低声说道“公子,这疯子发起狂来,实在骇人。再说二公子南宫天斜自今不见现身,我们何不暂时避开这疯子今夜落阳宫虽留守的侍卫较少,但我们的人昨夜伤亡惨重,若不尽快杀死二公子南宫天斜,只一味纠缠于此,待到落阳宫送葬的侍卫赶回,我等无功而返倒还罢了,只怕落阳宫必不会善罢甘休,灭宫之祸就在眼前”
“你懂什么”蒙面女子怒斥一声,转眼看了看身侧两人的脸色,眼珠一转,换了语气,叹道“余顺、崔鹰,你们可知这落阳宫内密室、暗房不计其数又不能放火烧宫,我等如何寻找那二公子南宫天斜眼下只能盯死了这疯子,可别忘了,这疯子的身份节夫人将四公子交给落阳宫,若二公子南宫天斜任由我们杀了四公子南宫天幕,不来相救,谷主面前,他说不过去”
两人沉默一瞬,躬身施礼,道“属下无知,请公子恕罪”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提气喝道“地上兵器多的是,还不动手”
院中众人醒悟过来,急忙扔下手中断掉的兵器,好在院中死亡的落阳宫、卓消宫侍卫众多,顺手捡起一把来,正欲扑上。
南宫天幕却身形一闪,显是感觉到了的杀意,动了起来,先是一脚踢在身旁半跪在地的夜七腰间,将他踢得高高飞起,绕过了包围的云清宫属众,落入院墙下的花草丛中。
这一脚,看着南宫天幕出脚甚重,实则极轻,夜七身在空中,心中一动,逆转内力,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方落下身来,夜七就地一滚,让过十来枚暗器刀剑,翻身而起。
此时背上无人,先前乘着云清宫属众迟疑,悄悄调匀了内息,南宫天幕的绝天神功虽然霸道,好在并非是想伤他,不过是体内内力猛然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内劲通过,下意识地攻击,而造成的痛苦窒闷
夜七长鞭一抖,蛇鞭腾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个响音,重重地抽在正落向头顶的钢刀刀柄处手背之上。
那名云清宫侍卫惨叫一声,钢刀落地,持刀的手背一道血痕,伤可见骨。
夜七手腕一甩,长鞭凌空一旋,鞭身已缠上了那人的脖颈。夜七运气一挥,长鞭紧缩,带起那人,狠狠地砸到左侧奔来的一名云清宫侍卫身上。
夜七脚下一错,身体斜向飘开一尺,正让过了一把长枪,两把刀剑,蛇鞭盘回,再伸展开来,幅线击向两名持刀的云清宫侍卫。
那两人识得厉害,前冲的脚步一顿,手腕回转,舞动钢刀,护住了面门。
夜七长鞭一收,足下轻点,掠过两人,长鞭回窜,已将一人抽飞了出去
南宫天幕一脚踢飞了夜七,身形不停,闪至两人面前,双手快若闪电,插入刀光剑影之间,“哈哈”大笑两声,扣住了两人咽喉,脚下一转,带起两人,轮空转了一圈。
四周云清宫众人收势不及,顿时残肢四飞,血如雨落。
当先几人,碎不及防,已被这碎肉血雨淋了一头一身
围攻的众人一怔,方反映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得齐齐变色。
南宫天幕身体一晃,乘机插入人群之中,双掌翻飞,身如鬼魅
顿时,血影四起,惨叫连连。南宫天幕口中嗬嗬有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右掌一伸,贴着砍来的钢刀刀身,滑落那持手的手背,运力一捏,那人惨叫一声,手骨寸裂,再持拿不稳,被南宫天幕一把夺走了钢刀,顺势一挥,那人尚未反映,便已一刀两半,鲜血泉涌,喷洒而出,立于其上的南宫天幕,已成血人。
南宫天幕舔了舔嘴角的血腥,眼神诡异地闪亮骇人,钢刀一挥,南宫天幕显得越加兴奋,一刀劈断了迎面而来的刀剑,一声怪啸,身子一晃,扑入前方人群,身后的五把寒光闪烁地利刃落了个空
恍若时光回转,恶梦重现,昨夜那嗜血疯魔,不知疲惫,不知伤痛的疯狂杀戮,又再度上演。
南宫天幕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如狼似虎,眨眼之间,又将七人毙于掌下。云清宫属众奋力抵挡,却无人能在南宫天幕的手下走过三招
“公子,公子”蒙面女子身旁那两名云清宫侍卫看不下去了,眼邮蒙面女子怔怔出神,不由开口急呼。
“嗯这南宫天幕是真疯还是假装怎的出手如此厉害”蒙面女子显然还在想着心事,喃喃说道。
“公子,他若未疯,还不逃走留在这里做什一人再强,也无法敌众,何况,四公子南宫天幕未疯之前,不曾听闻他是个傻子”崔鹰急道“公子,还是快让下面的人闪开,着人引了这疯子往前跑,反正他敌我不分,不如让落阳宫的侍卫也尽尽力,说不得,还能将二公子南宫天斜引了出来。”
蒙面女子看了崔鹰一眼,道“主意不错,但若是他突然跑走了呢”
崔鹰一怔,道“不可能吧”
蒙面女子冷笑,说道“他可是个疯子什么意外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崔鹰闭了嘴,眼望着下方凶悍异常的南宫天幕,又砍翻了两人。若不是想着六公子宁清武功不高,只恨不能立时飞身下去,一刀劈了这越杀越兴奋的疯子
“可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宫众死伤太多,一会儿二公子南宫天斜带人来援,如何应付” 余顺看了看蒙面女子,说道“不若让人散开,四公子若是追杀,便让其余人等施放暗器;四公子若逃,再一拥而上,围困斩杀”
要的便是这疯子与云清宫两败俱伤蒙面女子恼怒地看了余顺一眼,怎的先前没有发现这人还有如此急智往日真该寻机除掉此人才是
只是眼下,若再坚持,只怕引人起疑蒙面女子点头,说道“这还算个主意,你去指挥,这疯子杀了我云清宫这么多人,绝不能放过”
若是这疯子一刀杀了你,那便更好了
余顺犹豫不决,道“属下若去,公子的安全”
蒙面女子哼了一声,道“还有崔鹰在我身边,无妨”
余顺略一迟疑,又有四人死在南宫天幕刀下。余顺看了崔鹰一眼,示意他保护好六公子宁清。方才纵身跃下,奔入院中。
南宫天幕一刀捅入面前一人胸膛,转眼四望,却见原本围在身边的云清宫众人纷纷四散奔逃,收起了兵器,摸出一副皮制手套,边逃边戴在了手上
六公子宁清出身毒殿,云清宫的暗器毒药,阴毒难解,亦是各宫公开的秘密。就连南宫天幕也是忌惮三分,当下心思急转,此时云清宫众人分得极散,若是继续留在此处,只怕会成为众人的暗器人靶
“嘿嘿嘿”南宫天幕怪笑连连,故意四处张望一番,目光停在了远处主院阁楼上一盏高悬的竹灯上。
“糊、糊、糊”南宫天幕口中胡乱呼喝几声,身子一纵,掠上树稍,轻轻一点,向着那竹灯直冲而去。
院中云清宫侍卫纷纷喝骂,无数的墨黑狰狞的大大小小暗器破空飞来,有如满天黑雨,射向身在空中的南宫天幕
避无可避
院墙上的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南宫天幕绝决之色一闪,全身破烂的衣袍被透体而的内力掀起
“啪”蛇鞭打了一个响音,满天的暗器之间,一道鞭影突然闪出,破空而起,恍若灵蛇窜动,又如万蛇舞空夜七身影闪现,挡在了空中的南宫天幕身后
后方传来一声闷哼,似有重物堕下地来,南宫天幕心中一凛,夜七疾风轻响,如芒刺在背,下方一道劲风袭来,南宫天幕身在空中,无处借力,此刻去势已尽,不由得惊怒交加地睁大眼睛
突如其来的劲几,越过南宫天幕,将那接近的数十枚暗器微微一挡。
南宫天幕落下地来,已身在释院之外。
“夺夺”之声响起,毫厘之差,数十枚墨黑细小的暗器尽数越过了南宫天幕的头顶,射入前方五步的一颗大树之间。
南宫天幕回头一望,那突然出现的劲风之处,正立了一人身背一美貌女子的总管天行
六公子宁清南宫天幕心中大喜过望,嘴唇开合,无声地道“夜七、一日半”
总管天行微一点头,身形一闪,转入暗处,不见踪影。
南宫天幕再不迟疑,长啸一声,展开了身法,流星赶月一般,快速向那主院的阁楼奔去
“追快追”蒙面女子厉声喝道。
脚步之声杂乱地响起,释院之中,云清宫属众纷纷翻过了院墙,望着前方的南宫天幕死命追去
南宫天幕穿过几个院落,眼睛一亮,前方火把、灯烛,约有三十来人聚在一起,正向着释院行来。前方一人,不是二公子南宫天斜还能有谁
南宫天幕冷笑一声




绝剑弄风 耽美 分节阅读_55
,身形一晃,向着二公子南宫天斜处直扑而去。
二公子南宫天斜眼见南宫天幕突然闯入视线,不由一怔,他竟逃了出来眼中怒气一闪,这云清宫的人果然靠不住右手摸向了腰间的百炼宝刀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轻轻地压在二公子南宫天斜拔刀的右手之上。
二公子南宫天斜转头。
朱正成迎着他愤怒不解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南宫天幕已扑至面前,却被三名落阳宫侍卫拦了下,而他的身后,黑夜中的落阳宫院落旁,转出数十名云清宫下属侍卫
两处相对,一个照面,瞬间皆是一怔二公子南宫天斜此时方明白朱正成为何阻拦。蒙面女子未想到会在此遇上了带着三十多名侍卫的二公子南宫天斜
“杀杀了二公子南宫天斜,与四公子南宫天幕”不过一瞬,蒙面女子高声大呼,竟也抽出了一把长剑,向二公子南宫天斜处冲去。
“上救回四公子”二公子天南宫天斜一把拔出刀来,手臂一举,刀刃指天
二公子南宫天斜此时身后的三十来名侍卫,皆是原落阳宫的人,早得了二公子南宫天斜的吩咐,只时大声应了,纷纷拔出兵器,扑向南宫天幕
云清宫众人,纷纷大喝一声,疾冲向前,对着迎面而来的落阳宫侍卫冲了上来。
早有五名云清宫侍卫将那蒙面女子拉住,护在身后,停了下来。
南宫天幕前后一看,一边三十多人,一边七、八十人,皆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好在这条处于两座院落之间的道路不宽,仅容八人并排而行。
南宫天幕再顾不得许多,眼见两方都已冲近,留在中间,武功再高,只怕也是死路一条手中钢刀一横,内力外放,迎着落阳宫侍卫,便是一刀横劈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天幕硬生生在落阳宫侍卫中劈出了一道空隙,纵身跃入。
身后,落阳宫侍卫已再顾不得回身砍上几刀云清宫属众已与落阳宫最前方的侍卫,撞在了一起,交起手来
一场混战,顿时拉开。
无奈落阳宫侍卫人数太少,大多还有伤在身,不过一个时辰未到,落阳宫三十多名侍卫已在云清宫属众与南宫天幕的攻击之下,死伤汰尽。
二公子南宫天斜、朱正成无奈,只能恨恨地望了一眼被几名云清宫众包围的南宫天幕,一面招架围困着自己的云清宫侍卫,一面缓缓靠拢
“住手”人群之外的蒙面女子高喝一声,冷笑着上前,看着浑身是血的三人,道“二公子,何必顽抗不若放下兵器,宁清保你们不死”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云清宫属众外的蒙面女子,道“笑话落到六公子的手中,还能有什么活路”
绝剑弄风 71
蒙面女子眼睛一转,道“难不成你们此时还有活路不过是委曲三位,在云清宫的大牢里,待到宁清当上谷主之日宁清对天发誓,只要你们两人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并交出落阳宫财物,包括四公子南宫天幕在内,宁清绝不妄加杀害,若有违誓,宁清愿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公子”蒙面女子身旁一名云清宫侍卫低呼。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
围着二公子南宫天斜与朱正成的云清宫侍卫警惕着,缓缓地退开了五步,依然包围着两人。
此时场中,也唯有南宫天幕处依然是打斗不断,没有人敢指望一个疯子停下刀锋
二公子南宫天斜故作沉吟
朱正成见状,压低了声音,用只能两人听见声调,说道“落阳宫送葬的侍卫,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应已回转。公子不妨先拖延时间,让他们耗一耗南宫天幕的内力,等宫中侍卫赶至,再一举杀掉”
二公子南宫天斜无奈地点了点头,转望向蒙面女子,正要开口
“好毒的誓言好狠的心肠”一道冰冷怨毒的声音突然自蒙面女子身后响起,打断了二公子南宫天斜正要答应的话语。
一道纤细的人影掠上道路一旁的屋顶
众人抬头一看,不由骇然失色,惊疑不定
“你是何人”蒙面女子怒斥一声,伸手拉下了面巾。
月色下,两张一模一样的美丽容颜,怒目相对,杀机暗动
“我是谁呵呵呵我的芯儿妹妹我倒想问你,我是谁”六公子宁清悲凉的笑声,划过众人耳旁。
黑衣女子忿然之极,看了眼隐隐有些骚动的云清宫众人,高声喝道“你冒充于我,究竟是何居心”
“芯儿妹妹,宁清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六公子宁清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扬声问道。
“原来你是来挠乱我云清宫人心的”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伸手自怀里一摸,取出一块玉牌,高举过顶,四面一晃,喝道“还不去杀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云清宫属众一望,火把下,那只高举的手中,一块刻有“清”字的玉牌,分外醒目正是六公子宁清的宫主令牌
骚动悄悄平息,两名云清宫侍卫越众而出,奔向屋顶
“余顺,武殿出身,三月初七入云清宫,十月十八任副统领”六公子宁清清脆地声音,幽幽地响起,“崔鹰,杂役出身,一月二十四入宫,宁清亲传九转刀法,苦练两年,升为云清宫侍卫”
已扑至屋下的两人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余顺与崔鹰对视一眼,若说余顺的身份来历,还可详细调查得出,崔鹰的事,却是只有云清宫高层几人知晓
“芯儿妹妹,你说你是宁清,我来问你,何时被宫中下属发现女儿身份十公子何时中毒中了何毒去年的六月十一,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六公子宁清扬声问道,声音渐高,说至最后,已是尖锐地嘶叫。
云清宫属众骚动再起,正与南宫天幕缠斗的七、八人兵器回转,护了全身,缓缓后退
南宫天幕自然也是乘机休息,连着搏杀了大半夜,若说不累,自不可能。
一道疑惑的视线落到身,南宫天幕转眼望去,只见二公子南宫天斜身旁的朱正成,正一脸惊疑,望着自己。
冲着朱正成一吡牙,南宫天幕古怪一笑,不去理他,自顾自坐了下来,暗暗调息
六公子宁清能这么快赶来,应该是用过了一日半,有六公子宁清这个用毒的高手在,夜七想来亦无大碍,眼下只不知柳如风怎么样了
云清宫属众退开了一些距离,皆一面防备着中间的三人,一面望向身后的黑衣女子。
一时间,落阳宫中,人众虽多,却悄无声息,落针可闻人人皆在等待黑衣女子的答案
二公子南宫天斜心知不好,却又不敢妄动,只能游目四望,期盼着宫中侍卫尽快回转,方有反败为胜之机
半晌,六公子宁清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悲凉的笑声直透天际“你答不出来当然你当然答不出来,因为你是敏芯儿落阳宫的敏芯儿除了从我这里搜走的东西,除了我亲手教给你的毒术,你还有什么”
“什么”云清宫众人低声惊呼。
六公子宁清神色一肃,望着下面的众人,说道“二月初一,在云清宫立院,宁清不慎落水,公布了女儿身份”
云清宫属众面面相觑。
“去年五月十四,我命余顺将嗜血灵下至十公子茶中”六公子宁清接着说道。
黑衣女子敏芯儿身旁的三名侍卫悄悄摸上了各自的兵器
“去年六月十一,我在云清宫在被人刺伤,幸得余顺、崔鹰舍命相救”六公子宁清继续说道。
三名云清宫侍卫听到这里,怒吼一声,拔出了兵器,向敏芯儿当头砍下
黑影一闪,三把兵器同时落空,敏芯儿已被人带至另一侧房顶,那人一身黑衣,正是一直隐在暗处的影卫夜十
“芯儿妹妹,自小你我同入毒殿,同吃同住,情如姐妹”六公子宁清望着对面的敏芯儿与夜十,也不怕他们逃走,只对来到身旁的几名云清宫侍卫吩咐了几句,让他们牢牢看好了二公子南宫天斜等人。
“我甚至连师傅传下的毒术,也偷偷教给了你宁清实在想不明白,你来说盟,我视你为亲妹妹,自是信你,为何暗下毒手”宁清说到这里,身子晃了一晃,一旁的崔鹰急忙扶住。“你究竟何事如此恨我整整半年,你让人百般折磨于我,让我时时刻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敏芯儿嘲讽一笑,道“你还问我为什么宁清,你我一同入毒殿,我自认美貌不下于你,聪慧不低于你甚至那瓶蚀血,也是我炼制出来的,你却拿去玩耍,还因此遇见了殿主,为何偏偏是你殿主收你为徒,秘传毒术,你可知你在殿主院中居住的那两年,日日试毒的人便是我两年,整整两年,我何尝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时,一直支撑着我的信念,便是要活着出去,我要让你尝到十倍、百倍于我的痛苦”
“我不知道那药人是你”六公子宁清呆了一呆,万没料到敏芯儿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想起了自己曾用在那药人身上的手段,六公子宁清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难怪敏芯儿会如此憎恨着自己
“不知道哈哈哈你我同吃同住八年,我虽被下了哑药,隐去了容貌,却不信你看不出是我何况,成为殿主徒弟的人本该是我是你,你拿着我做的药,抢走了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你教我毒术那不过是你心中愧疚而已,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么”敏芯儿此刻,哪里还有半分温婉可人脸上神色狰狞,咬牙切齿,眼中流动着深深的怨恨与疯狂“所以,我求公子留下了你的性命,因为我要让你知道,被当作亲人的人亲手施加的折磨,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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