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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餐上的很快,一直没机会插话的女主角终于有了表现自己的时候,其间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奕那厮,满脸的惊讶与惊喜:“奕,原来你是在小心心的大学里任教哦,还是小心心的老师,这世界还真是小咩,不过当小心心的老师,还真很是不幸咩~”
沈奕还没有答话,我手里的刀“兹啦”一声从肉上切到盘子上,那尖锐的声音久久回荡在餐厅之中。
沈奕的嘴角抽了抽,而陆安纯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小心心,真后悔带你来这里,我就说你比较适合火锅店那样的氛围咩。”
我翻了一个白眼,把肉叉进嘴巴里。
板砖响了,我起身去接电话,是向清。
“死哪儿去了?”向清在那头吼我。
“在和陆安纯吃饭。”
那头沉默了一会:“林涵生出事了。”
我一愣,随即无所谓地说:“关我什么事。”
那头在叹气:“那也随便你,他头部重伤,生死不明,你自己看着办吧,市第一医院。”
收了线,我走回位子,把书包背在背上:“姐,我有点急事,你们慢慢吃。“说罢,冲他们点点头,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冬季的街头很冷,也很热闹,无数路灯不知疲倦地亮着,丝毫不逊色于天上的繁星,有许多人从我身边走过,有穿的笨重的中年猥琐大叔,也有几乎要露出大腿根的未成年少女,形形色色,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却几乎听不见,只看着前方。
那里是公交车站。
有呼啸而过的风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我身边,我没在意,继续往前走,然而很快,一个挺拔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管不顾,继续往前走。
结果是,我华丽丽撞到人家结实的胸膛上去了,
“走路没长眼睛啊!”我摸着额头乱撒气。
沈奕表情很淡定:“我没走路,我只是站着而已。”
所以说,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我无言,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沈奕却抓住了我的手,好痛!
“我送你过去。”
我乡下人进城似的到处摸沈奕的车,还真是豪华啊,这感觉就是和出租车不一样。怎么地,有名车了不起啊,拽什么拽!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姐夫,你把我姐姐一个人晾在那里,不太好吧。”
沈奕双眼直直盯着前方:“你姐姐看起来比你安生许多,她自己回家应该没有问题。”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什么意思,难道我去医院就有问题了?陆安纯那个女人刚从英国回来,说不定就会迷路,哪像老娘啊,在本市叱咤风云多年,我还不会坐公交么我!
“是谁生病了?”沉默了一会,沈奕开口问。
我因为怒火而雀跃的心顿时冷了下来,原本四处乱飘的眼神看向了窗外:“一个朋友。”
沈奕却没有应声,之后的时候里我们两个人一直沉默着,车里安静的可怕,这个沈奕果然是毫无情调可言,连碟片不放一个。
很快第一医院到了,我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冲他龇牙:“谢啦,姐夫!”
他略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不再看他,书包一甩,大踏步往前走去。
站在林涵生的病房前面,我有些犹豫,三年没见,没想到再次相见,却是他头部重伤,生死未卜。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伸手去敲门。
门居然只是虚掩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没有其他人,只有林涵生一个人静静躺在病床上,虽然三年过去,虽然闭着眼睛,但这张张扬的脸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熟悉到让我鼻酸。
好吧,我该怎么形容我和林涵生的关系呢,我们其实连朋友也不算是吧。也许还可以叫前男友,但是我不想这么叫,虽然三年来我滞销得没能让他光荣晋升为前前男友,但是前男友这种称呼过了三年,怎么说都该注销了。
我想起我初识林涵生的时候,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发育不良,而且发育得太晚,所以我高三时还瘦的跟一小鸡似的,还背着一硕大的书包。
那天如此瘦弱的老娘在回家的路上被两个小流氓和一个小太妹拦住了,他们流里流气地望着我,狞笑着说:“小学生,把你的钱拿出来!”
我立刻火了,抢劫就抢劫了,他们那叫什么眼光啊,老娘生娃都可以了,还小学生?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当下怒火攻心的我一把抡起我的小胳膊冲上去就打。
结果可想而知,在我即将在这暗无天日惨无人道的小路上被扼杀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小流氓小太妹和我一同停下动作,抬头去看。
一辆摩托车停在路边,林涵生一只脚撑在地上,痞痞地望着我们,白金色的头发很随意,棱角分明的脸,俊美而深刻的五官。
这个男的我认得,和我一个小区的那个痞子男么,我经常看见他骑着摩托车呼啸而过,而且我小时候就认得他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挂着鼻涕的小屁孩,后来却是一批小混混的老大。以后的日子里我曾与他说起这事儿,他还红着脸愣是不承认。
这死要面子的小屁孩。
他吹了一声口哨,鄙视地望着那几个小流氓:“抢这种小孩的钱,你们这几个孬种要不要脸?”
林涵生在他们混混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原因只有一个,这厮打起架来从来不要命,谁敢惹他就是自己往刀尖儿上蹭。
那几个混账东西灰溜溜地跑了,我鼻青脸肿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挑衅地望着他。
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对着我说:“没想到你这小孩还挺不要命的。”
我怒视着他:“我不是小孩。”
他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自顾自地说:“你的钱以后就给我吧。”
娘的,抢小孩的钱你要不要脸,我气的七窍生烟,当下什么都不再想,将我那硕大的书包高举过顶,狠狠冲他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我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去捡书包,扭头就跑。
丢了书包,我自然是被我老妈抽了一顿。
第二天灰头土脸地去学校,我就听到了一爆炸新闻,揍人无数的林涵生昨天被揍了,而且还极其狼狈,扭伤了腿,人还被压在摩托车下起不来,许多路过的学生都看到了。
更惊悚的是,林涵生平时在学校树敌无数,这次他阴沟里翻船,听说那些和他有仇的流氓今天约他决斗。
听班上的男生兴奋地说,那些人今天是铁了心要打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球评论那,,求收藏!!!
哇咔咔~~
☆、林涵生
我的心里很忿忿,同时也很愧疚,忿忿他害我丢了书包,而愧疚则是,我似乎让他有了大麻烦。
他们打架的时间和地点在学校里不胫而走,不是为了前去围观,而是要避而远之,谁的热闹都可以看,但林涵生的就免了,他杀红了眼不小心波及自己就不好了。
我留了个心眼,暗暗记下时间和地址,虽然他居然说我是小孩,但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当然了,我私以为以我的力量,成功救下林涵生的可能性比较小,所以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等他们开打一个小时后候再过去。
等我走到学校废教学楼的时候,如我所料,暴力已经结束,我远远地就看到了林涵生,他显得很是狼狈,衣服上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也全是伤口,鼻青脸肿。
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我原本是来给他收尸的,但现在看来,他给我的收尸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钢管,双眼充血地望着我。
我吓得小心肝生生一抖,两脚一蹬就要跑路,他却突然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我慌了,连忙奔了过去。
他没晕,只是脚伤得狠严重,我掏出早就从医务室拿来的碘酒给他上药。
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我还会带这种东西。
“哼,我是做了两手准备,棺材也备好了。”我气哼哼地说。
他瞪着我:“谁要你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个样子吗?”
“谁让你叫我小孩了,自己缺德没眼光,我打你是应该的!”
他继续瞪着我,倒是任由我折腾他的伤口,我笨手笨脚的,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是看了我半天后说:“干吗要帮我?”
我一愣,一时答不上话来,半晌只粗声道:“我的书包还在你那儿呢!”
后来的事情也就那样了,反正我的书包是拿回来了。
林涵生大约有一个星期没来学校,结果以星期后的一天,我背着书包回家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挡在我面前,
“干吗?”我皱起眉毛看他。
“上车。”他干脆地说。
“为什么要上车?”我依旧皱着眉头。
他别开了脸,半晌粗声说:“顺路,送你回家。”
我一愣,然后回过神来,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你什么意思?”他在后面说。
我一面走一面往回喊:“你那车太危险啦,一书包就能砸倒。”
最后我也没坐上他的车,他大概是觉得没我的话侮辱了他,又碍于我的救命之恩,不好发作,于是就骑着摩托车从我面前跑了。
但是,第二天,他又出现了,而且这次换了一自行车,他坐在自行车上,一只脚撑在地上,对着我说:“上车。”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最后我就是坐上去了,一坐就是一年。
直到~
我愣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涵生,看着他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有些迷糊,在看到我后,显得更加迷茫。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然后忽然浑身一震,好看的眼睛这才迅速亮了起来。
“你醒了,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我平静地开口。
他看着我,半晌张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不用,我就睡了一觉,刚刚睡着前,医生还来看过。”
我垂眼,忍不住龇牙咧嘴,好啊向清,有你的,生死不明,这就叫生死不明啊。
“嗤~”林涵生突然笑了起来,我抬头望他,怒气冲冲。
“安安,三年了,你还是这么可爱。”
一句话就把我的怒气浇灭,鼻子有些酸,我别扭地转过脸,僵硬地说:“怎么成了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他无所谓地笑笑:“也没什么,有人抢我的马子,打架的时候被砍了一刀。”
沉默,我僵硬地转身:“哦,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林涵生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他咧嘴一笑,还是痞痞的样子:“好。”
拉开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一个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泡面盒子,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林涵生面前坐下:“涵哥,这位小妹妹是谁啊?”
林涵生看着我:“我高中同学,安安,这是我马子,平雪子。”
平雪子笑:“好清纯的小妹妹哦,涵哥,你还有这么清纯的高中同学哦。”
看样子,这个取了个日本名字的女人就是让林涵生去拼命的原因了,他的马子。我记得他以前带我去见他的兄弟时,都说我是他的亲亲小老婆,这称呼曾经让我掉过无数鸡皮疙瘩,我无数次纠正他,虽然我看起来瘦小,但我其实和他一样大,别搞得他多大似的。但他嘴上应承着,转身却还是那样叫,我就也懒得理他
林涵生也不说话,只接过平雪子手里的泡面盒。
我看着平雪子:“你就给他吃泡面?”
平雪子看了我一眼:“涵哥最喜欢吃泡面了,对不对?”
林涵生宠溺地笑笑:“对。”
我转身大踏步走了。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冷的我打了个寒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往前走去。
前面有辆车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人的脸,我一愣,小跑上前,在他耳边大吼道:“你怎么还杵在这儿?”
沈奕冷冷地瞟了我一眼:“你不回学校?”
我摇手:“不回了,敢情姐夫你是在等我啊。”
他看了我一眼:“你就这么上课的?”
我媚笑:“这年头谁不是这样上课啊,姐夫你也当过学生,不会老土得连课都没有逃过吧。”
沈奕不再看我,车窗摇下,车子绝尘而去。
切,这男人不会生气了吧,真小气。我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平雪子正坐在一边的小床上一面嗑瓜子一面看电视,电视开的很大声,里面的女人正在声嘶力竭地质问着男人:“你怎么可以抛弃我,怎么可以!”而林涵生则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的很。
我站在门口,抬头挺胸吸气,一嗓子就吼了出来:“娘的吵死了!”
林涵生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门边的我,对着平雪子道:“雪子,把声音开小一点。”
平雪子把瓜子皮吐到地上,拿起遥控器啪啪啪地按,然后对着林涵生娇滴滴地说:“涵哥,你同学有毛病啊。”
我不理她,把手里的便当盒放在林涵生旁边的小桌子上,一面放一面大声地训他:“林涵生你脑子有问题啊,是脑子被人砍掉了一片么,吃泡面,吃泡面,你找死多容易啊,让那人多砍一片脑子就好了,没事浪费什么国家粮食啊,你不知道这年头泡面都会卖脱销么,你凑什么热闹!像你这种烂人、人渣就应该吃猪蹄,燕窝,这点常识都不懂!”
平雪子瞪大了眼睛。
林涵生好笑地看着我粗着脖子骂他,直到我骂累了停下来,他才慢条斯理地说:“知道了,是我错了,安安别生气。”
恍若隔世的一句话,仿佛三年前的一切还在昨天,我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粗鲁地擦了擦脸,我转过身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背后沉默了一会,林涵生慢慢回答:“好。”
不顾平雪子讶异的眼神,我快步出门,娘的,林涵生这厮肯定是被砍傻了,说话这么温柔,差点没让我的防线全线崩溃。
但是既然他当年选择了抛弃和背叛,我就绝不会容许自己回头。
身上还没剩几个子儿,学校的寝室门早关了,老娘彻底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想着陆安纯说不定正和沈奕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不想去找她,于是我在医院的楼梯上坐了一夜,接受无数人的注目礼,甚至还有人对我说:“小姐,精神科在十楼。”气得我一嗓子吼了回去:“你才精神病呢,老娘是贞子!”吓得那人撒腿就跑,好像真有个贞子在后面追他似的。
直到天亮,我看见平雪子走出来进入电梯,一会儿又拿着个泡面盒子进去,我才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他的事情已经和我无关了不是么,他喜不喜欢吃泡面和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寝室的时候,向清一下冲了上来:“怎么样?”
我把她的头推开:“滚开,还能怎么样,还没死。”
“哦~”向清上上下下瞄了我两眼,“彻夜未归,你们两个~”
我白她一眼:“就他那样,你还想他能霸王硬上弓啊!”
向清谄笑:“你上也行啊~”
靠!我抡起板砖就要砸她,戴潇的一句话却打断了我:“陆安心,上字体设计那娘们让你下午过去。”
我一愣,转过头去看坐在电脑面前的戴潇:“什么,那老娘们不是万年不点名的么,怎么今天抽了?”
向清幸灾乐祸地笑:“虽然她的真实年龄才三十,不过我怀疑她已经更年期了,不然今天怎么会点名呢?而且还神经兮兮地说没到的下午去她那,不然就等着补考,你丫说她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啊!”
我无言,洗澡,换了衣服上床睡觉。
下午去行政楼的时候,我遇上了一大批难兄难弟们,于是我们呼三喝四、浩浩荡荡地往请前赶。
一推门,我就遇上了熟人。
☆、报复在继续
一大堆人挤在门口敲门。
开门的人戴了个无边的眼镜,仔细一看是平光的,我被人挤在门口,对着来人谄笑:“呵呵呵,好巧哦。”
沈奕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打开门后径自走了回去。
我龇牙,咋么地,装作不认识么?我还不稀罕认识你呢!
教字体设计的老娘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看到我们进来就冷着一张麻子脸道:“全部过来。”说着又突然堆上一朵灿烂的菊花笑,吊尖了嗓子,软绵绵地对沈奕道:“沈老师,真是谢谢你哦~”那口气,那语调,寒得众人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我终于发现了沈奕这厮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他的抵抗力不是一般的强,面对字体老娘,他居然还嫩微微一笑,极有风度地说:“杨老师不客气。”那骚包的样子愣是把字体老娘迷得七荤八素,一脸发春状。
字体老娘回过神来,转头开始训话:“现在的学生还真是让人咋舌,居然有这么多人旷课,既然不想来上,当初为什么要选这课呢,这不是浪费老师的感情,浪费学校的设施么,还有桌椅的磨损,电灯的损耗,当然还有电,还有厕所的用水~~~~”
诸如此类,叽叽呱呱,呱呱叽叽,以下省略一万字~
但是,有没有可以人告诉我,这老娘到底在说什么?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偷偷去瞄沈奕,原来这厮和字体老娘一个办公室,眼下他正戴着耳机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笑了,他,居然对着电脑屏幕笑了,还是傻笑那种!
他的嘴角有一个微笑的弧度,右脸颊上居然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左边却没有,眼镜掩去了他那双丹凤眼的冷艳,而里面的笑意却更加明显。
我的小心肝不知何时已经咚咚咚地打起了鼓,这厮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还在傻傻地看着,突然他就抬起头了头,两道寒光直直射了过来。我心里一跳,连忙稳住心神,也瞪了回去。
不知何时他已收起嘴角的笑意,表情平静地望着我,半晌,嘴角慢慢划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我小短腿一抖,扭过头不再看他,心里暗暗自付,阴笑两声就想吓我,你当老娘吓大的啊!
字体老娘口若悬河地训斥了我们一通后,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马克笔,吩咐我们写一张pop大字再走人。我顿时有回到小学的感觉,老娘的字写的丑,我还记得我小学的时候,漂亮的女语文老师黑着一张脸让我去办公室重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乐此不疲。
办公室里的地方很有限,我体型有限,抢不过那些大老爷们,只能拿着纸头在那里傻站着。
字体老娘冲我一点:“到墙边站着写。”
都说女老师虐待女学生,特别是美丽可爱的超级美少女,更是她们所深恶痛绝的,果不其然,我在心里慰问她家十八代祖宗,认命地往墙边走去。
“杨老师,让这位同学坐在我这里就好了。”蓦地,一道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字体老娘立马笑得花枝乱颤:“沈老师,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些问题生~”
“没关系的,杨老师的学生,我应该帮忙的。”沈奕这厮笑得很禽兽。
字体老娘受宠若惊:“沈老师,你对我可真好。”她说着对我挥挥手,“还不谢谢沈老师。”
我郁闷:“谢谢,沈老师。”
沈奕点点头,嘴角勾起笑意,我保证,那是冷笑。
坐到沈奕后面的小桌子后,我正好可以看见他的电脑屏幕,我说他看什么看的傻笑,竟然是憨豆先生!没想到他竟然喜欢看这个。
看着他靠在椅子上带着耳机的清闲背影,我不禁想起那张妖脸噙着的傻笑,忍不住就要笑出声。
又得出一点,其实这厮内里除了骚包之外,还是傻x的!
嘲笑归嘲笑,其实我自己也是很喜欢看憨豆的啦,没办法,谁叫憨豆那么好笑呢?
我盯着电脑屏幕看的出神,还时不时地傻笑两个,浑然不觉某人已经回过身,注视我良久了。
“好看么?”有个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我一面傻笑,一面猛点头,对了,谁在说话,还有人在和我一起看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的笑容猛的僵在了脸上,慢慢扭过脸,我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呵呵,呵呵,你好啊,姐夫。”我笑道。
“陆同学看起来很闲啊。“他凉凉地说。
我笑:“还好,还好。“
沈奕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转了回去。
这人搞什么啊?我蹬着眼睛看他抽出一支铅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塞进信封,转身放到我面前,“既然陆同学这么闲,不介意帮老师一个忙吧。”
我大义凛然:“您别客气,尽管说。”
他用眼睛瞟了瞟信封:“麻烦陆同学把这个信封送到商学院61701室,谢谢。”话说完,一双眼睛便盯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杀伤力大的,我直接傻了。
呆呆地拿起信封往外走,直到走出老远老远,我才恨恨地低咒:“骚包。”
真是的,这样的男人也能当老师,这让祖国的花朵们情何以堪啊。
而当我走到商学院大楼底下,我才真正意识到,沈奕那头白眼狼绝对是故意的,商学院61号楼的电梯坏了!我保证这绝对不是巧合,61701,7楼啊,7楼!这厮居然到现在还在记恨,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我!
气喘吁吁地奔上7楼,我才知道原来那是院长办公室,敲门进去,我恭恭敬敬地将信封递上去:“院长您好,这是文传学院沈奕老师给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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