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小老太太的笑脸就更灿烂了,冲沈奕眨了眨眼睛:“小奕,周末带小姑娘过来。”说完这一句,她也走了,还很好心帮我俩带了门。
我扭回头,冲沈奕傻笑:“小奕,你知道刚发生啥了吗?”
沈奕眉头皱了皱,跟丢块破抹布似的把我一扔,大步流星走了,丢下一句:“白痴。”
我摸了摸脑瓜瓢子,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刚刚怎么了?
周末,我站在寝室楼下,看到沈奕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过来,立刻蹦过去拉开车门,再一屁股坐下,甩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干脆漂亮,别提多拽了。
其实我只是想让沈奕快点鸵着我滚蛋,我宁可承认自己是被猥琐富豪包养,也不限让别人看见我和沈奕在一起。
沈奕看了我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小眼神别提有多嫌弃:“去别人家里做客,你就穿成这样?”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的运动服和因为怕冷而穿在外面的羽绒服,理直气壮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那天没听见呀,院长让我去帮她搬东西,我当然要穿的舒服一点了。”
沈奕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言不发地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就蹦出去了。
车子开进一片别墅区,在一座豪情万丈的别墅前停下,我瞠目结舌,社会主义平等的大前提下,阶级差距也稍稍的有点大吧。
沈奕把我丢下车:“去敲门,我去停车。”
所以我就去敲门了,来开门是个中年大妈,以我多年驰骋电视界的经验,我知道这位肯定就是传说的保姆,或者说,叫阿姨。
于是我很纯真地笑了笑:“阿姨,您好,我是来找院长的。”
那大妈有些迟疑地望着我:“太太她还没起床。”
我震撼,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没关系,我可以去叫院长起床。”
“可是,太太她不喜欢别人打扰她休息的。”
“不会的啦,她最喜欢我了。”我开始瞎掰。
“可是~”
“怎么了?”阿姨的话还没说完,沈奕的声音就从后面响起来,阿姨循声一看,那徐娘半老的小脸立刻春花灿烂:“少爷,您回来了!”
不好意思,由于这称呼太过震撼,我完全没想到为啥院长家的阿姨叫沈奕少爷,因为少爷本身这个称呼,也太恐怖了一点,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家拍电视呢,我脑子里不禁浮现穿着大马褂,含着烟斗,光着半个脑瓜瓢子,却长了一张沈奕的脸的形象来。
额,汗颜了。
“那个,”我回过神来,“她不让我进去。”
“少爷,我没有呀,这位小姐要去打扰太太休息,我才和她说,太太不喜欢被打扰。”
“那你干吗不让我进去呀?”
阿姨瞪眼“你没说要进去啊。”
于是四只眼睛齐齐望向了沈奕,沈奕嘴角抽了抽,对阿姨道:“李妈,她是跟我一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时偶就在想,对于感情,人都是自私的吧,就算是下定决心要牺牲,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就像不相信爱情,却还是期待美好的感情一样。
所以小说才会出现吧。
☆、若即若离
我和沈奕坐在豪华得稍稍有些俗气的客厅,大眼瞪小眼,李妈就搓着手站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少爷,太太说了,让您一来就带着这些东西滚蛋。”说着她又看了我一眼,“太太还让我给帮忙的小姑娘带句话,帮着少爷整理东西,实在是谢谢了。”
我瞪大了小绿豆眼儿,对客厅那两个半人高的纸箱彻底凌乱,我现在别提多后悔了,你说我咋就生了个言出必行的傻x个性呢。
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啥也不好,小时候和陆安纯站在一起,总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如果说我要有啥比她强的,也许就只有比她凶狠,比她敢做,也许,也会比她敢当一点。
因为我没有什么好怕的,传说中的破罐子破摔就是我这样的。
老娘拖着纸箱,跟条狗似的跟在沈奕身后,你说这厮是不是男人了?对,我是答应来帮忙的,我一向言出必行,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居然还真好意思让我搬,出门前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说自己来。结果没想到他站在门口等了半天,回头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怎么还不走?”
我就拿小眼神瞟那俩纸箱。
沈奕盯着我看了半晌,似笑非笑地:“你不是特地穿了运动服吗,别浪费了。“
我咬牙切齿,下定决心和他不共戴天!
后备箱装不下这个个头的纸箱,我们只好把馅子弄进车子,累得老娘一身臭汗,把羽绒服丢在纸箱上,自己坐到了沈奕旁边。
沈奕也上车,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把衣服穿好。“
我拿手扇风:“不行,热死我了,都出汗了。”
他发动车子:“你不穿就下车。”
我气结,这厮太过分了,我要就这么妥协了,那广大妇女的颜面何存?老娘二十几年来铮铮风骨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我立刻面目狰狞:“停车!”
沈奕把车子停下,我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迎面一阵风,我就生生地抖了一抖。
都怪这个院长,住什么半山区,风这么大,我龇着牙,努力在寒风里憋出个笑,冲沈奕豪情万丈地摆手,示意他赶快滚蛋,结果他鸟也没鸟我,踩着油门,屁股冒烟地走了。
嘴硬的代价就是这里离市区有十几公里,我觉得吧,我不是在走回市区,而是,走向了天堂。
原本以为沈奕会像上次在酒吧街一样,把车开回来,最多把我痛打一顿,然后我就能继续让他的车鸵着我。这样多好啊,我抵死不从的决心还是在的,只是因为人家是女孩子,打不过无耻妖孽大老爷们,这才委曲求全。
我多傻x呀,总是拿这些没影的东西,恩,聊以自/慰。
可是这次沈奕却没有把车开回来,这条路很是僻静,很少有车开过,更别提人了,我就穿着一特寒碜的运动服走在公路边,小身板抖得跟抽了风似的。
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看见前面路边停了一辆车,顿时就迈开挂面似的腿往前奔,一下扑到车上,噼里啪啦地拍车窗,嘴里还嚎:“大哥,大哥!”
车窗慢慢落下,露出里面人的脸,我僵住,鸡爪子就停在了半空。
沈奕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有什么事吗,这位小姐?”
我的尊唇那个哆嗦的啊,评评理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最后我还是上了车,跟一只可怜巴巴的狗似的,沈奕转身把我的羽绒服拿过来丢到我膝盖上。
我黑着脸不理他。
他在那里坐了一会,突然就把脸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眺,涨红了一张老脸往旁边挪,就是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你,你干吗呀你!”
他不说话,拿了我膝盖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老娘其实是个很羞涩的女孩,注意了,是女孩,青葱岁月的那种,这妖孽一靠近,我立刻就僵了,脑子里浮现各种车震的画面。
额,我只是想想而已啦,总体上还是很矜持地。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拿起我的胳膊就往衣服塞,动作稍稍有些笨拙,这不废话么,我的胳膊可不是火柴棒,一般姑娘家的小腿也就老娘的胳膊粗细,可沈奕愣是把它当柴火棒,倒提着就往袖子里塞。
穿不进去。
他就抽了眉头有点讥讽地说:“怎么这么胖?”
一想到胳膊上的膘肉都让他摸到了,我的老脸怎么都挂不住了,一把推开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沈奕没有再说什么,发动了汽车,我那颗抽了风的小心肝才勉强消停下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沈奕先带我去吃了饭,自助餐,我有点汗颜,沈奕这厮看起来一向是人模狗样的,在别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大老爷们的小模样,就像和陆安纯在一起吧,陆安纯喜欢吃西餐,他每次都和她去高级餐厅,西装革履,冰冰有礼地装绅士。可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带着一股乡土味儿,还是淡定从容的乡土味儿。
怎么说?我俩吃自助餐也就算了,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抓着菜单什么都点也就算了,偏偏他穿的整整齐齐,长得齐齐整整,偏偏就姿态优雅地把服务恒叫过来点了三次餐,吃完一拨,撤了再点,再吃。
我很无奈地总结出,这厮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狗就会去抢屎盆子的那种人,也难怪那天看见老娘看岛国动作片,他会激动了,敢情禽兽见禽兽,该干啥干啥去了。
我俩就像乡巴佬进城似的,吃的昏天暗地,我跟着沈奕也点了三次餐,那服务小姐对着沈奕桃花闪闪的小眼睛现在都只剩下眼白了。
我喝了口大麦茶,冲沈奕傻笑。他则将一块海鲜煎饼放进嘴里,姿态优雅地用湿巾擦嘴,抬头看我:“干什么?”
我摇摇头,问他:“你平时吃饭是不是都没吃饱?”
他斜睨了我一眼:“偶尔放纵。”
我愣了一下,敢情吃饱饭也成放纵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又开口问:“那个,院长,我看着好像跟你是亲戚,她,是你姐姐?”我暗想,总不会是他大妹子吧,沈奕这小模样,长得嫩,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实际年龄应该也就三十来岁,院长怎么说也有五十多了。
接下来沈奕做了个特傻x的动作,他伸出手指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满蓝的沉思。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想象一下吧,大姑娘家满脸惊恐地抚着自己的面庞说我是不是长皱纹了,就是沈奕现在的小模样。
“开玩笑的,她是你姑姑婶婶大姨妈什么的吧?”
沈奕的嘴角又抽了抽,拿起茶杯喝茶,然后云淡风轻地说出句石破天惊的话:“她是我妈。”
我震撼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颤抖着嘴唇开口:“你俩看起来不是,很像呀。”
他挑了挑眉:“怎么不像?”
我继续哆嗦:“我就,没,见,你喊她娘,呀~”
沈奕微微一笑:“在学校里,大家就是同事,当然不能叫,妈了。”
他这是想说明自己有多公私分明么,那真是可惜了,在老娘见识过他公报私仇的禽兽行径后,就算他哭着说我是他亲娘,我也不会鸟他。
不过想想也对,看看沈奕这副小德性,和院长实在是一样的,可恶,当然了,我觉得院长比沈奕要可爱一点。
我突然开始担心沈奕未来的媳妇,这么抽风的老公加上更加抽风的婆婆,心肌不健硕一点恐怕承受不住吧。要是陆安纯嫁过去,大概是会受不了了吧,现在的姑娘家多少娇气呀,像老娘这样铁皮包着软柿子的已经很少见了。
想想,竟然觉得自个儿最适合当沈奕的媳妇儿,那样,一家人在一起一定会很闹腾很热乎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差点蹦了起来,又怕沈奕发现什么,连忙仰着脖子猛喝茶。
吃完饭,我摸着肚子走出了餐厅,其实我原来没有吃的特别饱,可是走之前却把茶壶里的茶全喝了,沈奕也不说话,只是斜斜地望着我,我的心里更慌,水就喝的越发起劲,害的老娘现在的肚子都快爆炸了。
我跟在沈奕屁股后面去了百货公司,我蹬着眼睛看他买睡衣拖鞋,瞧那样式,只适用于两类人,万年受和女人。
我心跟在开水里煮似的,特别是导购小姐万分热情地请我试那些东西,我的脸就黑的赛过锅底,沈奕则完全不为所动,神态自若地刷卡,拿袋子走人,这厮买东西很快,一进店只看了两眼,点了东西就让包起来,财大气粗的小模样让一众导购小姐恨不得冲上去扑倒他。
经过内衣店,我看见沈奕的小眼神飘过去,终于再也忍不住,腾地蹦到他面前:“我要上厕所!”
“恩。”他淡淡地点头,还在那些内衣里搜索。
“那我去了,你慢慢挑!”我把挑字拉得很长,转身走了。
解决了人生大问题,我提了裤子在那里傻站了一会,掏出手机,打了白痴两个字,想了想,发给了10086.
手机立刻震了起来,我打开来看,10086回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冷哼一声,某一位是人吗,那完全是变态!
沈奕有没有去内衣店我不知道,反正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身边放了一大堆纸袋子,他低着头,一脸文艺小青年的装x表情,对于不时投向他的火辣目光视若无睹。
我走过去,冲他龇牙:“走了。”
于是沈奕的车子再次震了震,屁股冒起烟,往沈奕家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评论!嗷嗷嗷,收藏!
嘻嘻,童鞋们要给偶文的发展提宝贵意见赛~~
☆、热吻1
晚上十点半,我瘫在沈奕家客厅柔软的沙发上,两眼翻白,作死鱼状。
沈奕走过来,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放了杯牛奶,然后坐在了我旁边。
我继续杵在那里,直接无视他。
他坐了一会,有些犹豫地开口:“现在怎么办?”
我翻个身,不理他。
这样的桥段,连作者都要以为他们擅自加戏把该做不该做的都给做了,现在事情败露,正合计呢。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寝室已经关门了,你要真想回去,我开车送你去。”
我跟条麻花似的扭着小身板在沙发上翻腾,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他知道什么呀,我大半夜的被他送回寝室,三番两次的,宿管阿姨怎么想,碰到我们的人又要怎么想?
可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住在沈奕家吧,上次喝醉酒还情有可原,这次呢,孤男寡女的,像什么样子?
沈奕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波光潋滟的小凤眼却一直瞄着我,那小眼神火辣辣的,灼在我背上,我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端起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豪情万丈地堆沈奕摆手:“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就好,大不了就晚归。”总比跟一白眼狼住在一起强吧。
沈奕一条修长的腿叠在另一条腿上,双手环胸,闲闲地开口:“家里有客房,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你,可以锁门的。”
我目瞪口呆。
他笑了笑:“其实我对你这样的也不会有兴趣。”
“切,那你还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嗤之以鼻。
他也不反驳,站起来拿被褥去了。
我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回了沙发,到底还是留在了他家~说起来这事还得怪沈奕他娘,那两箱子杂物,从内裤袜子到水果蔬菜,应有尽有,却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我和沈奕回来的时候都下午了,沈奕这厮一回来进了书房就不出来了,留下我一个人傻x似的整理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是单纯地答应了院长要帮忙,还是想多摸沈奕的小裤裤几把,反正我就是累死累活地弄到了现在,寝室都关门了才勉强整理完,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沈奕很快出来了,丢给我一堆东西,定睛一看,都是下午买的,我有点吃惊地看向他:“给我的?”难道,莫非,下午他带我去百货公司,就是给我买东西的,他,知道我今天会留在这里?
那也不对呀,就在这儿借宿一宿,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在他家住过。
相比我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沈奕则轻描淡写地多:“我太了解我妈了,她应该是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所以故意让你过来整理东西,然后错过寝室关门的时间。”
是误会啊,原来是误会,误会就误会了呗,回头澄清了就好,是不是?
我的表情很平静,点了点表示知道了。
当然了,像我这样的傻x,自然不会想到,如果不是沈奕下午带着我去宝货公司瞎晃悠,我下午就能把这些东西理完了,也就是说,如果他不买这些东西,我也就没有必要用它们,正是因为他买了,我才有了使用它们的必要。
这真是一个拗口的理论,我自然没想到,而且还有我更加想不到的,比如说,这是他家,哪个房间他没有钥匙来着?
“去洗澡吧。”沈奕以一种平平的语调跟我说话,顺手还丢了条浴巾给我。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跳,没办法,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能当着女生的面看岛国动作片,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问题是,到底是谁在看啊?偶家小奕只是顺便瞄了两眼好吧~)
沈奕就古古怪怪地笑了一声:“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的桥段,我除了恼羞成怒,什么也不能做,总不能跟他调情吧,抓起沙发的抱枕丢到他头上,我迅速闪回了客房,“砰”地一声响亮关门,再反手锁门,一气呵成。
靠在门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沈奕家客房的床很软很大很舒服,我可以在上面翻来翻去地闹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身上黏乎乎的,都开始发痒了。
嘴硬要付出代价,手贱也是要有代价的,我打了沈奕,就只好躲在这里发霉。
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没睡着就对了。
在床上翻了半天,我掏出手机看了看,12点多了,我怎么越来越精神了,难道沈奕家的床就这么邪乎了?
鬼使神差的,我发了条短信给沈奕,喂。
他肯定睡了,明天还上班呢,谁大半夜的抽风跟隔着一堵墙的傻x聊天呀。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他很快回过来了,恩。
够惜字如金的,我撇了撇嘴。
——怎么还没睡?
——写报告。
——哦。
沈奕停了一会儿,才回过来——你怎么还没睡?
——我认床,睡不着。
——哦,那你继续,我还要忙。
——等一下。
——干吗?
他可真冷淡,我想了想,又想了想,手指才慢腾腾地开始动——那天,我是说那天早上,你打电话给我,是要说什么?
沈奕这次停顿了大概有五分钟,发过来两个字,睡吧。
我愣了半天,把手机丢开,哼,答非所问,拿被子蒙了头,我决定睡觉。
结果,当然是越来越精神了,一点半的时候,我估计沈奕肯定已经睡了,看他那张白嫩嫩的面皮,就知道不是个熬夜的。
从被窝里爬起来,外面就显得很冷,我哆哆嗦嗦地穿拖鞋,哆哆嗦嗦地开门,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再哆哆嗦嗦地回去。
客厅里黑漆漆的,整个房子都黑漆漆的,我哆哆嗦嗦地站了一会儿,连心都开始哆嗦起来,最后居然哆嗦着往沈奕的房间走去。
所以,我得出结论,我这哪是在哆嗦,完全是抽风么。
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听见,果然睡着了。
叹了一口气,我哆嗦了两下,准备回去继续翻腾去,门却毫无预兆地开了。
我目瞪口呆,看着沈奕站在我面前,他身后有白色的灯光流转,让他的脸不再淹没在黑暗中,却也是明明暗暗的。我看见他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我自然是傻了。
“你是白痴吗,穿成这样傻站着干嘛。”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口气淡淡的,却没了以往的冷漠。
沈奕的怀抱很温暖,被这样的温暖包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冰冷,就连牙齿都开始打战,说话自然就不利索了:“我,我,我路过。”
“睡不着?”他抱着我问。
“恩。”在这种时刻,我自然是娇羞万分地小鸟依人,轻轻地回答他,主要是实在是太冷了,我怕他一甩门走人,老娘就得冻死在这儿!
“进来吧。”沈奕一面说,一面就抱着我走回去,我只好半推半就地跟进去了。
“睡这里吧。”他淡淡地说,然后又像是解释似的补充了一句,“我今天通宵赶报告。”
我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不做声也不动。
“又怎么了?”他说的有点冲,听起来很刺耳。
“没怎么。”我心里一凉,松开手往门口跑去,却在下一刻被他抓回来。
“你怎么这么麻烦?”他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的。”
“关你什么事!”我冲他嚎了一句,谁要他把我弄进来的,弄进来又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干什么要站在这里看他脸色!
我还要跑,却被他抓了起来,注意了,不是打横的那种公主抱,他丫是一只手抓着我背心的衣服,直接提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我那可怜的小身板呀,就跟一团破布似的被他折啊甩啊,愣是给塞进了被子。他的脸上不耐的神色更明显,连口气都冷了:“别啰嗦。”
我要听他才怪,就我这臭脾气,哪里能忍下这一口鸟气,我立刻开始奋力地挣扎。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就死不要脸的扑了上来,死沉死沉的身板差点没压死我,注意了,他那架势,基本上是跳上来的,我能不吐血么?
当然了,我要申明一点哦,老娘可是盖了被子,我和沈奕虽然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但咱还隔了两床被子呢。
我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了,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说话都开始瓮声瓮气的:“你,你,你干吗呀!”
沈奕就是条狼呀,妖孽的小凤眼在黑暗里闪着绿幽幽的光,亮得可怕。
小心肝开始抽风,咚咚,咚咚咚咚咚地瞎扑腾,面对沈奕越来越靠近的脸,我很没脸面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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