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打算先去沈奕房间床头柜最底层翻翻,检查一下某草莓味的东西的使用情况,然后再去验证一下院长的话,看看某人的小裤裤是不是都是洁白洁白地。
结果,我才走到烟台,仰头,失望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传说中一排裤裤的壮观景象后,脑瓜瓢子就一晕,差点没撞墙上嗝屁了。
于是,我喘着粗气,扶着墙,慢腾腾地挪到了客房,倒下,挺尸。
我多可怜呀,就跟一快死的鱼似的,睡得昏昏沉沉,水都没喝一口,饭就更甭提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手机一直在震,我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抓起手机,
“喂?”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而残破,别提多性感了,就跟北风吹过破窗纸似的,充满了意境。
额,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感觉。
对面那娃儿明显是被我吓到了:“你怎么了?”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好萌,听着还有点儿熟悉,是谁啊?我咋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摸了摸自己烫的吓人的额头,都快烧熟了,管他是谁呀。
“没怎么,”我用沙哑性感慵懒的声线回答他,“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了,吃饭了吗?”那边还在问。
“哪里有饭呀,你煮给我吃呀,你没听出来我快嗝屁了么?”
那边终于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在哪儿?”
“床上。”
“谁的床上?”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儿郁闷,我哪有这种艳福,现在谁把我拖上床,我就能把他烤焦来着。
“在家,是吗?“那人又问了,听着似乎挺焦急。
在家吗,差也差不多,沈奕的家,也叫家是吧。
所以,我含含糊糊地恩了一声:“我要睡觉了。”然后吧唧一下,挂了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我又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摇得那叫一个起劲,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肠肺全晃出来似的。
我愤愤不已地睁眼,伸手去推那个吵我的小变态。
朦朦胧胧地望着眼前的脸,我不禁感慨,老娘不会是命不久矣吧,看见最想见的人,还是春心荡漾,做个春梦来怡情,不然现在应该在英国某酒店潇洒的某人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咸猪手还拼了老命地推我。
我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脸,果然,感觉很模糊,
“做梦啊~”我呵呵儿地傻笑。
他在扯我的手:“松手,别抓着被子。”
我摇头,眯着眼看他,诶,就算是做梦,这小子还是这么养眼。
“乖,”他伸手摸我的脑瓜瓢子,“松手,我送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放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这种有男有女又有床的梦,哪能到医院里去做啊,不行,要做也得在床上做。
做啥?□做的事儿~
诶,做梦都这么不纯洁。
“我不去。”我拽着被子,对梦里的沈奕说。
“那把药吃了。”沈奕这小变态到了梦里也是粗鲁的,他连人带被子把烂泥一样的老娘拖到了怀里,拿过一个杯子,让我喝。
我才不理他,转头,闭眼。
“乖,”这小变态在梦里还是有点不同的,特别温柔的说,可能因为这是我的梦吧,是我的假想世界,他正以一种我渴望的相处方式对待我,他捧着我的脑瓜瓢子,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当然,这只是睡眼惺忪的我的想象。
温热的水从喉咙慢慢滑下,我仰着脑袋,靠在沈奕怀里,按照一般的做梦规律,我大概是把枕头当做他了。
对,他明天晚上才回来呢,这一定是个枕头。
“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枕头继续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伸出鸡爪子搂住,额,枕头的脖子,暂且当它是有脖子的:“不,我要吃你。”
注意了,如此yd的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反正是春梦,尺度小的叫春梦,尺度大的也叫春梦,我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虽然老娘只是在yy一个枕头。
枕头又开始虎摸我的脑瓜瓢子,很温柔很温柔地劝我:“好,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吃。”
哦,好yd的枕头!好yd的一句话!
最后,枕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碗皮蛋瘦肉粥回来,喂我吃了两口,我就抱着枕头往床上滑。
这只yd的枕头很不客气地钻进被子,紧紧裹在我身上,额,好紧,热死老娘了。
我挣扎,我挣扎,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别乱动。”枕头警告我。
我不理它,继续扭。
枕头就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老蛮腰,如果它有手的话,它恶狠狠地开口:“别动,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好热,热死了,你松松手。”
“乖,”它又开始用骗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感冒了,热一热,发身汗就好了。”说罢,它就用腿缠住我的腿,用手揽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它。
额,这个烂枕头怎么不直接压我身上,这种扭曲的姿势,它累不累呀。
春梦的力量真是强大,这个长着沈奕脸的枕头居然有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好快,还很紊乱呢~
“喂,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有点伤感地开口。
“白痴,说什么胡话?”它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梦语一般。
“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湿湿的东西从脸上流过,“你不仅是我的枕头,还是别人的枕头。”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紧了紧它的手,额,憋死我了。
我推它,这个枕头不好,老娘要丢掉它。
“别动,”它又哄我。
“你说,你到底爱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姐姐多?”
我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我的梦,因为这个枕头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还全是胡扯:“白痴,我只爱你。”
“骗人,你明明总是和她在一起。”我糊涂了,完全把这颗枕头当成了沈奕那厮。
“因为她是你姐姐,我才跟她见面。”
谁相信啊,这种骗小孩的话,小孩都不会相信吧,我默默感慨自己春梦的水准之低,瞧这谎扯得,我都不相信。
“好了,快睡觉,我明天再告诉你。”
头越来越昏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枕头的本职任务就是搁在脑瓜瓢子下面。所以,睡过去以前,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脑瓜瓢子凑过去,搁到了那个有手有脚有心跳会说话,还长了一张沈奕脸的枕头上面。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全身都会酸痛,虚脱无力,某个关键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而且因为这是一种激烈运动,一般都是大汗漓淋,又黏又腻。
我觉得除了某个部位不是很痛之外,我的情况很像是被采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痛得我都快散架了,我就不明白了,酸痛成这样,我昨晚咋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的?还有这一身的臭汗,湿答答的,头发都贴额头上了~
(众人惊呼:大姐,那是油吧,几天没洗脑瓜瓢子上的那团毛了?)
睁眼,张望,咦,我的脑瓜瓢子怎么没在床头,而搁在了床沿上,还相当精彩地露了个鼻子在外面?
动了动腿,额,好像被夹住了。
我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睡姿,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上半身和腿成一九十度直角,趴着扑在一玩意儿上。
好大的一个枕头!我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相当,yd,的枕头。
那枕头说,等我病好了,让我吃了它。
如果他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美男,如果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现实。
那就圆满了。
我撑着酸麻的胳膊,把我九十度的小身板拉成了直线,然后那个巨大的枕头就落入了我的眼里。
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天哪,那个枕头,真的,真的,长了一张沈奕的脸。
一张妖孽的脸,略显细长的眉斜斜地往上飞,闭合的睫毛很长,不卷曲,只是直直地垂落,勾勒他那双小凤眼的形状,高挺的鼻子,略显凉薄的唇,橘红的颜色,线条流畅的下颚。
天哪,祸水,祸水,一个枕头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他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沉稳,同时,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腿,额,这枕头果然很流氓呀~
我开始拔萝卜,额,是拔萝卜腿,因为身上太粘了,我想洗个澡。
拔,
失败,
再拔,
再失败。
我怒了,鸡爪子抓住床单,屁股一拱,往后使劲。
床单被我扯了起来。
“圈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瓜瓢子,让自己半靠在床上,侧对着我。
微微凌乱的黑发,妖孽慵懒的小脸,弯曲的玉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他那迷蒙的小眼神。
天哪,我感觉鼻子深处有点热~
更扭曲的是,在被子底下,某个小变态的腿还死不要脸地夹着我的腿,呜~他夹得死紧死紧地,不会是怕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吧。
额,他真体贴~
我尽量让自己充满,额,欲望的眼神不落到他身上,于是,我就翻着小白眼儿看天花板:“哎,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回来么,怎么出现在,”额,怎么出现在老娘的床上呀!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不是有的人不让人安生么。”
“你这啥意思呀!”我不满地瞪他,却不小心瞄到他睡袍下面,哦,一点浅浅的粉色。
我的祖宗呀,我立刻捂住了鼻子。
传说中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我这样的,要是鼻血喷薄而出,掉床单上了,估计会让人误会。
沈奕这厮却似乎完全没发现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风骚,没脸没皮地凑过来扒拉我的手,语气还特关切,这关切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侧脸,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你松松腿,我想去洗个澡。”
结果,结果!他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向了他。天可怜见啊,还好老娘昨天睡觉前没换睡袍,不然哪架得住他这种禽兽行为呀,早华丽丽地被剥皮了!他把我拉向他:“洗澡会受寒,等感冒好了再洗。”
那我要感冒一个星期咋办呀,我有点郁闷,感觉有汗从脖子流到背里。
“不,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冲一下,很快的。”我努力争取我搞好个人卫生的基本权利。
当然,被沈奕很无情地拒绝了,他如是说:“洗澡不行,我可以拿热毛巾帮你擦擦。”
帮我擦擦?
我咋觉得他是在说,给我摸摸?
所以,我很识相地垂头:“得了,我不洗了。”
沈奕似乎很高兴我的配合,咸猪手开始从脖子往下,虎摸我的背。
按照一般的规律,这时候,男主应该是虎摸着女主顺滑如丝绸一般的青丝,慢慢地往下,再虎摸与轻薄女主的背。
可沈奕却是从脖子开始摸起,为虾米?
因为我那团毛稍稍的有点儿凌乱,还有点炸毛,他要从我的脑瓜瓢子开始,顺着头发摸,就会很华丽地摸到床板上去。
所以出于吃嫩豆腐的最大利益,他跳过我的头发,从脖子开始摸,慢慢地摸,相当yd地摸,摸得老娘全身的鸡皮都在倒立!
“喂,喂,起来了,我的腿被你夹得好痛。”我觉得这个时候,说明我被他夹住这点小囧,和被他虎摸得开始叫床,不是一个等级的囧。
所以我,相当果断地提醒他。
他果然停住了那只杀千刀的咸猪手,并且松开了那两条该天打雷劈的飞毛腿。但是我没能爬起来,因为他捧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说捧住,是为了营造一种yd而暧昧的气氛,其实,这厮就是把我的头按在了床上,然后,他微张着小红唇就凑了过来。
我立刻,马上,相当机警地伸出鸡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风情万种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沈奕这厮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斜睨我。
我干笑:“呵呵,我还没刷牙呢,嘴巴臭,怕影响美感,还是等到刷了牙,吃了早饭再亲,那样,我们还能交流一下早饭的味道,对,对吧。”
沈奕的眉角直抽,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顿觉我像一个垃圾。
呜,我多可怜~
沈奕总算放过了我,他很慵懒地拉开被子,披着他那条已经快掉下来的睡跑下床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休闲裤套头衫,立刻人模狗样,完全找不到禽兽的半点踪影。
我瞠目结舌。
穿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爽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感冒居然好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昨天,我和枕头哥,额,沈奕,太激情了,大汗淋漓,干柴烈火地,睡觉。
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干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床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床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太太太,太yd了。
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一边亲还一边把我往沙发上使劲儿地按,那动作□裸地告诉我,
他很饿!
额,我也饿了。
他还在亲我,而且不再是刚开始那种舔棉花糖的变态方式,而是猛烈起来,这小变态甚至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刺刺的痛,更多的是酥麻,他令堂的,这厮不是真的属狗的。
突然感觉某只咸猪手在捏我的小鸡胸,我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眼,就看见沈奕皱了皱他好看的眉毛,同时他的手又在我那可怜巴巴的小鸡胸上捏了两把。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心里那个震惊呀,连忙扒拉掉他的咸猪手,顺便推开他的脑瓜瓢子。
“流氓!”我恼羞成怒。
知道我为虾米要推开他么,不是因为他轻薄了我,而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疑惑。
疑惑啥,疑惑我是不是个女的!你们看啊,他那咸猪手本来是要调戏我的,结果一摸,
耶?咋没肉?
于是他皱着眉头又捏了两把,
果然没肉!
你说我能不恼羞成怒么!
但是,沈奕这厮明显是饥不择食了,他不再管我的性别问题,蹭地一下就扑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
注意了,这可不是传说中因为很爽很爽很爽而发出的呻/吟,是相当相当相当纯洁的惨叫,他沉得跟猪似的,这一扑,压到了我的胳膊。
额,我那可怜的胳膊肘子呦。
他又开始他不亦乐乎的舔舔大计,真的,我真的确定他就是属狗的。
狗虽然聪明可爱,但也属禽兽,这不,这厮开始扒拉的我衣服,手法娴熟得我想一脚踢飞他。
我顺利变成了香肩美人的销魂形象,他就很不要脸在我脖子上啵了一口,微微地刺痛。
他他他,竟然还种草莓,可是我觉得,他这动作,就跟狗狗在树上撒尿似的,这东西以后就归老子了~
我衣领的拉伸是有限度的,在沈奕这小变态咬了我的锁骨几口后,他开始不满足我的暴露程度了。
于是他开始从下往上扒拉我的皮,不不不,是衣服。
我喘着粗气按住他的手:“别,我感冒着呢,脱衣服冷。”
他笑了,笑得万分妖孽,他亲着我的脸,顺便还舔了一口,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来:“不怕,我会温暖你的。”
我全身抽搐啊,联想一下沈奕这死变态的个性,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影响他深沉冰冷形象的话来呀!
不过他的确很温暖,不是,是很热,他的嘴唇烫得每过一处,我就忍不住惨叫。
注意了,作者来呈请一下,陆安心那傻x就是嘴硬,她那哪是惨叫呀,明明就是很爽很爽很爽的啥啥来着。
我用力推他:“慢,慢着。”
他抬起脸来看我,小脸儿粉粉的,像个水蜜桃,别提多诱人。
我别开眼不看他,这男人,太,太骚了!老娘有点吃不住。
“你,说,说,你想干啥。”
他笑了笑,咸猪手相当流氓地在我小鸡胸上捏了一把,害得我又是一声怪叫。
“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要
当老师兽性大发 5
在沙发上进行啦,地儿太小了,根本不足以老娘施展拳脚嘛!
“谁,谁,谁要和你做,做呀。”我故作矜持地表达着我的不满,虽然我想吃他很久了,但是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表现得害羞点好了。
而且,这样感觉比较有情趣嘛~
沈奕好笑地看着我,小红唇微启,冒出了一句:“谁说我要跟你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够不够禽兽!想不想更禽兽!?
嘻嘻,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这不贴章欲血奔腾的来抚慰童鞋们的小心肝,
而且,这种奔腾还将继续持续,想要多禽兽,怎样禽兽,童鞋们表客气,统统告诉偶!
还有看过《无根》的童鞋,偶鸡冻得内流满面,偶那呕心沥血的处女作呀~偶一定改过自新,将禽兽进行到底,至于新坑么,偶会开的,等本文差不多要完的时候,一次码两本有点来不及,可以给我提供素材哦~~
当然,会素第一人称,偶觉得自己比较擅长写第一人称~~
☆、第一次,简称初夜2
我那个恼羞成怒呀!嫩豆腐都被吃得差不多了,该撩拨的也都被撩拨起来了,这丫仙现在却说不做了!
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
当即,我不顾欲火焚身,推开他就要站起来走人,这才能表现出我的气节,说明我不是真的要和他那啥啥啥的,我可是很纯洁很纯洁的!
沈奕伏在那里,反手一拉,又把我扯了回去,他在那里不知羞耻地呵呵儿阴笑:“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别开脸:“放开我。”
他的咸猪手很灵活地探进老娘的衣服底下,相当不老实地窜来窜去,还在某些关键部位捏呀捏的。
好吧,算他厉害,下流卑鄙无耻成性,我伸出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让自己靠近他。
这丫感觉到我的主动,似乎很高兴,立刻托着我的背让我伏在他的肩头。
于是,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嘴巴,死命死命地咬了下去。
沈奕一声闷哼呀~哦,我好爽。
在我腰侧膘肉上流连的某只咸猪手突然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到这荡气回肠的回音了么,那是老娘惊天地泣鬼神哀动天地的惨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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