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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沈奕依旧在背后抱着我,他扶着我的腰,让我的手扶住沙发,我就真切感受到他烫得吓人的灼热贴在那里。
我抖索着声音跟沈奕商量:“要不,我们去卧室?”
他一下一下轻轻地磨蹭,声音魅惑沙哑:“不,我等不及了,一刻也等不及了。”
他扶着我的腰,慢慢进去了一点,然后退出来,又进去,又出来,浅浅地厮磨。
我被他弄得很难受,这丫不是声嘶力竭地说等不及了,怎么还在这里瞎耗?
“喂,你干吗啊,你~”
“怎么?”他依旧浅浅地□。
我很羞耻,但最后还是很不知羞耻地说了句:“你,快点。”
沈奕笑了,笑得很流气,然后,他突然猛地冲了进去。
我浑身一抖,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岛国动作片其实没有骗我,圈圈叉叉的确可以嚎得跟杀猪一样。
沈奕也倒抽了一口气,他说:“安心,我很高兴,你看起来很久没有做过这事儿了。”
我努力扶着沙发背,翻着白眼儿:“哼,你,你就这,这么,确定,我,我~”
沈奕猛地往前一顶,顺利止住了我的话头,他说:“因为,你很紧。”
我立刻羞愤欲死。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说话,因为沈奕明显很忙,而我明显很吃力,一时间客厅里只有我有点放浪的呻/吟和沈奕粗重的喘息,还有其他一些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蜿蜒直下,令我的两条腿全部麻痹,我扶着沙发就要软下去,沈奕一把楼住我,让我直起腰贴向他。
我低喘着扭头去看他,他俯身吻在我的嘴角。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没有办法让脸完全面对他,他只能碰到我的嘴角,我们保持这样的动作,很久很久,感受给予彼此的温度。
这一夜,我们一直在不停地疯狂做/爱,激烈情况就好像要把这一年少掉的无数次亲密全部补回来一样。
我是第一次把我们之间的这些如此直白地称为做/爱,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这样说很情/色,当然,这件事本身就很情/色,我虽然很奔放,但其实内心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在这一刻却突然明白,有欲不一定就有爱,有爱却一定有欲。
现在的我只愿意相信,我和沈奕属于后者。
我累得站不住,沈奕就坐到了地上,让我坐在他身上,继续,继续。
最后,沈奕把烂泥一样的我抱到沙发上,然后他覆上来,让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
我用发软的手推他:“混蛋,让开,你压死我了。”
沈奕把脸贴在我的脸旁:“你知道吗,明明知道你觉得很重,我每次却忍不住要贴上来,我想要,像现在一样,和你紧紧贴合,不留一点缝隙的感觉。”
我努力环住他的脖子,仰头,与他颈项相缠,然后,我喃喃道:“好吧,你压吧,压吧,但是,请先去减肥。”
他笑了,笑着哈我的痒。
于是,又是新一轮的大战。
等到沈奕这白眼狼在我体内释放了又释放,我才猛地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颤抖着手指,嘶哑着嗓子,努力抬起眼皮质问他:“你,你,你,没带套子?”
沈奕不嫌热地抱着我,大脑袋还蹭了我两下,颇有点讨好的意味:“我忘记了,而且你这里也没准备吧。”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把这章写出来了瓦,偶素看清水文长大得!其实偶素很纯洁的瓦!!!
真的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过偶会写番外地啦,偶已经打好番外滴腹稿了,只要一想到就想笑,偶在想,小心和小奕的结合版该是怎样的强大瓦~~~
智商应该不会被某心拖累吧~~~
☆、关于生娃和黑社会
这两天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某人不经我同意就敢不戴tt,虽然当时我也没反对,但那时我没意识到不是,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我要是,要是,有了,那怎么办呀?
而令人郁闷的还不止这些,他自己不戴也就算了,他丫丫的还不准我采取措施,那天完事之后,我拖着基本上已经散架的身板爬下沙发,差点没扑到地上,沈奕一把拉住我:“你干吗?”
我白他一眼:“我得去买药吃。”
他皱眉:“什么药?”
我怒:“什么药?当然是避孕药了!”
结果,他一把捞起我就往卫生间去,我无力的反抗完全可以忽略。
“你放开我,”我有点郁闷,“过了时间就没用了。”
沈奕的脸色有点阴沉,他大步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开始冲,向清的这所单身公寓就大众水平,浴缸什么的是没有的,我累得几乎站不住,只好靠着沈奕,两个人一起玩鸳鸯淋浴。
沈奕一直没说话,直到最后快洗完时,他才淡淡开口:“那种药太伤身体,要是真有了,我,又不会,不要你们两个。”
我其实已经快睡着了,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不是很明白我们两个到底是哪两个,本来想问他,结果一抬头看到他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关于那夜的记忆到了这里已经很模糊了,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他把我抱到了卧室,放到铺着浴巾的床上,一下一下擦拭我身上的水,然后,我睡着了。
睡着之前,我朦朦胧胧地想,做人啊,知道所有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好奇心害死人,就算害不死人,把那些过去放在心里耿耿于怀,又怎么能好好把握当下呢?
只要现在,我爱他,他也爱我,这故事也差不多圆满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和我的别扭和忧心忡忡形成鲜明对比,沈奕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成天乐呵呵儿的,他让我搬到他那里去,我不肯,他就死皮赖脸到我这里来了,还没头没脑说些有的没的,比如说,
“安心啊,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说,要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安心,你跟我回去吧,我想在家里加个婴儿房。”
我终于忍不住了,他丫丫的当自己那玩意儿是高射炮呀,一射一个准,写八字那张纸还在文具店呢,他就开始打算了。我瞪他:“哪有一次就中的,而且我大姨妈刚走,安全期。”
沈奕的脸立刻黑了,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蹭上来:“那我们再努力努力?”
我严词拒绝。
当然,如果现在的我知道我会生出个什么样的活宝出来,我就该好好跟沈奕配合,早点把我的合作伙伴给弄出来,整死沈奕这白眼儿狼。
诶呀,有他后悔的时候~
特别是本来该是我来亲亲大姨妈,结果她老人家没来的那几天,沈奕的脸几乎笑成烂菊花,当着我的面还得装正经,差点没把气死,忍不住打击他:“我那个的日子一直都不准,经常会推迟的!”
他也不理我,只顾乐呵呵儿整理文件,盘算着什么时候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结果他还没得意多久,一个星期后的某日,我家亲亲大姨妈姗姗来迟。
沈奕的脸整整臭了一个礼拜,但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不中用嘛,听到我这个想法,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我更加开心。
其实他不知道,我也挺失望的。
最近一个多月来,吴越不见了,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过度忧郁而玩失踪,又不知道沈奕有没有帮他,心里很担心,就想去瞧瞧他。但沈奕最近脑子进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缠着我,白天一起上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回家,我上厕所他都恨不得把爪子趴我膝盖上装哈士奇。
我憋了几天,终于在趁他去总部做提案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找吴越,结果在吴越妈妈所在医院的门口被沈奕抓个现行,他面无表情地扯着我往回走。
我很委屈:“我就看看他,”看看他越发难看的脸色,补了两个字,“妈妈。”
他一面走得飞快,一面快速回答我:“他母亲已经做好了手术,我帮她转了院。”
“那吴越呢?”我连忙问。
沈奕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回答我:“他有事出差了。”
“额,那你把他公司买下来了?”
他猛的停下脚步,我一时没注意,一下撞到他身上,鼻子生疼生疼,我那个恨啊,为啥鼻子和脸不在一个平面上呢,疼死我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沈奕回过身来看我,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
“我就关心关心他。”我小声道。
“你喜欢他?”某人眸色深沉。
“我可没有这么说。”
“那你这么关心他干吗?”某人语气不善。
“那我对不起他嘛,我还没跟他分手呢,就跟你~”
我又被某人扯着往前走了,然后一把塞进车里,他踩着油门一溜烟儿走了,并对此事做了最后结论:“吴越的事情我会处理,我会跟他解释。”
我妄图争辩:“还是我自己跟他说~”结果被他一个白眼打断:“不准你见他。”
我才明白,沈某人这是吃醋呢,也不知道他这飞醋吃了多久了。不过他也实在太干脆了,在从陆安心成为沈陆氏之前,我愣是再没见到吴越。
他丫丫的真狠!
沈奕如他那晚所说的带我去见了他爸,在那之前我终于了解到了一些他家里的事情,沈奕的妈妈,也就是我所认识的院长,和他爸爸在沈奕七岁的时候离婚,沈奕跟着她妈,他们离婚的原因沈奕没有说,但他说现在的他们虽然没能破镜重圆,其实私下的关系是很不错的,院长人比较任性,不过沈爸爸明显和沈奕一条生产线的,无耻无赖什么的招数最拿手。
沈奕说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总结道:“其实,我觉得你挺像我妈的。”
敢情是恋母情结。
关于他家的银子到底有多少,我很隐晦地问了问沈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妈就一大学教授,我就一小公司的总经理。”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爸?”
沈奕耸肩:“如你所知,他是连夫集团的董事长。”
我表现得很平静,点点头表示明白,其实,在听到沈奕的话后,我的心脏已经被数不清的银子给压短路了,所以完全没注意到他接下来的话,“他也玩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终于明白沈奕所谓“他也喜欢玩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们去见沈烈,即沈奕他老爸,不是在连夫集团那金光闪闪的办公大楼里,而是在一条集酒吧、红灯区、牛郎店外加烧烤一条街等众多大众元素于一体的大街,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脱线:“那个,你爸喜欢,玩这些?”他到底是喜欢吃霸王大肉串呢,还是喜欢玩女人,或者玩男人?
“他在这里有一栋房子,他偶尔会来这里住住。”
等到沈奕所说的沈家老爷子的房子时,我又开始咽口水,那个,那两排黑色西装白色领花身材魁梧表情面瘫的哥们站在长长的走廊里,是来欢迎我俩的?
我忍不住扯走得虎虎生风的沈奕,小声说:“咱不是进黑社会大本营了吧?”
他冲我倾倒众生地一笑,点头道:“是黑社会,我爸从小就喜欢搞黑社会。”那口气就跟说我爸从小就喜欢过家家似的。
沈家老爷子在一间二百多平的大房间里等我们,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套沙发,一面墙上是巨大的屏幕,此刻沈家老爷子正眯着眼睛玩俄罗斯方块。
沈奕很无语,摇头说:“几十年如一日啊。”
我终于明白沈奕这一副美貌遗传于谁了,沈奕跟院长那小老太太长得一点也不像,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沈烈看起来还很年轻,至少比院长要年轻,除了微微有点发福之外,沈烈还是一妖孽美男,还多了那种中年男人的韵味,我看着他的脸,觉得如果再年轻二十年,沈烈相较于沈奕,肯定会更加邪肆暴戾,因为他面部的轮廓明显比沈奕要张扬的多,只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他眼里已有了那种属于长者的慈祥。
他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来啦。”
我紧张地握紧了沈奕的手。
他继续笑眯眯地招呼:“小子,带着你媳妇儿过来坐。”那样子,完全就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和沈奕在沈老爷子面前坐下,我用我最礼貌最矜持的声音喊:“沈伯伯好。”
沈烈摆手:“叫爸。”
我张嘴,无言。
沈奕替我解围:“爸,你别吓着她了。”
沈烈瞪了他一眼:“小子,我这里本季度的账目还没看呢,你帮我去看看。”
沈奕的脸黑了。
一分钟后,刚才在走廊里杵着的大哥们中的一位就走了进来,沈烈收起面对我们时的慈祥,顿时,一股子大哥大的气势显露无疑,他对进来的哥们说“带少爷去我的办公室。”
大哥必恭毕敬地称是,然后又弯腰毕恭毕敬地对沈奕说:“少爷请跟我来。”
沈奕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后,很爷们地站了起来,负手很爷们地走了。
此刻的我只有这样一个感觉,沈奕装起大爷来,跟他老子还真像。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要完结了,,,不过,偶对新坑还木有什么想法的说。。。。
昨天偶赶作业,一天赶了七八千字,然后,偶觉得瓦,,码字真素太幸福鸟~~~
☆、错误的爱情
我终于消化了沈家老爷子是一个黑社会,而且是一个黑社会大哥大的现实,我理解,我也能接受,太牛叉了呀!在我还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片子时,我的愿望就是抡起一把老步枪,傲视群雄,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觉得沈家老爷子那气场,跟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里曾经相当宏伟的目标相当接近。
在这里,我要收回我对沈老爷子的一个观点,即岁月的痕迹令他邪肆暴戾的脸上多了一抹慈祥的神色这一句。对,他刚刚也许是慈祥的,不过那根老娘没关系,这不,沈奕一走,老爷子就开始跟老娘秀他大哥大的凌厉眼神和强大气场。
那一双张扬且□裸的目光已经锁在我身上五分钟,注意了,他这个□裸的眼神,跟沈奕看我那个眼神是不一样的,同样□裸,沈奕是在叫嚣,亲爱的,快,快把衣服脱了!沈老爷子是在阴恻恻地说,快,快把皮扒了!
我很无语。
于此同时,我也接受了沈奕是黑社会大哥大的儿子,即xx帮的少东家,传说中的沈大少这一惊悚事实。这样,我可以隐隐约约联想到一些事情,比如说,和沈大少这个身份相符的身手,我一直没仔细说过,其实老娘的身手是很不错的,这源于我从小想当一个流氓的愿望,我可是学了好几年的跆拳道还有散打的,我不说,是因为我很低调~不过,在沈大少面前,我那点三脚猫完全属于小儿科,他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我也没试验过,毕竟在社会主义的光辉照耀下,咱过的是文明生活,不玩暴力的。但我知道,沈奕的警觉性是相当、相当的高,比如说以前,我偷偷跑到他房门外作忧愁状,他在门里总是能听见并开门来抓我的现行,在比如我出其不意想要一个横扫腿秒了他,结果每次都是被他秒。
还有,我曾经与陈洛和不幸莅临群架现场的那一晚,似乎也是沈大少救的场(详见酒吧街哪一章)。
他果然是黑社会的儿子,xx帮的少帮主,等他坐上帮主的那一天,大家也得唤他一声沈老爷子!
空荡的房间就这么一直沉默着,我在这种超强压力下正襟危坐,表现得波澜不惊。
怎么样,一直嫌弃老娘身无长处脑子秀逗的众亲们,有没有发现,其实我是有优点的,我有胆量,有魄力!黑帮大哥用眼神凌迟我算什么,他又不是真拿刀片儿凌迟我!
其实,我是胆怯的,我是有点发毛的,我的脊梁骨已经凉飕飕五分钟了,但是我没表现出来,为什么,因为我是个好面子的人,而且是一死要面子、不惜活受罪的奇葩,在二十三年的光辉人生里,我一直坚持贯彻这一原则。沈奕对此评论:“年轻人总认为自尊是世上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比生命还重要,可事实上,自尊就是个p,该放就放,不必姑息!”
他说的对啊,在强大且无比猥琐的命运面前,自尊什么也不是,不过还好,我这一辈子,竟碰上了这么一个人,最喜欢虐待我、阴我、欺负我,凌虐我,百般折磨我,却让我那碌碌无为的一生,不必为了什么抛弃自尊,一切,都有他在。
好吧,扯远了,说现在,老爷子在阴森森看了我五分钟后,阴着一张脸开口:“丫头,你不怕我?”
我调整呼吸,露出一个堪比菊花的招牌笑容:“我为什么要怕您呢?”
他继续阴森森:“我可以把你剁成肉酱,”他用手比了个切菜的动作,见没有达到恐吓的效果,又补充了一句,“在老子合纵联盟的地盘上,老子保证,没人敢来给你收尸。”
对此,我的想法就是,老爷子是不是想吃肉丸子,但猪肉没了?
老爷子又问我:“你怕不怕?”
我摇摇头。
“为什么?”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这个动作跟沈奕还真是像。
我不禁脱口而出:“您要真对付我,我可以唆使您儿子跟您对着干啊。”
沈老爷子一愣,随即仰天大笑,那笑声气吞山河,直笑得他差点没岔气。笑完了,他点着我说:“好,好,你这丫头果然不错,有胆识,不愧是陆宁峰的女儿!”
乍听到陆宁峰这名儿,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我贪赃枉法后跳了楼的老爹,十多年了,我竟觉得这名字是如此陌生,他的声音面容也早已模糊,我只能记得我那老爹是很疼我的,具体怎么个疼法,我也不怎么记得清了。
沈老爷子提到故人,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又用那种慈祥的眼神看我,频频点头:“你这丫头不错,真不错,有胆子,肯定敢跟我家小子对着干,又会装柔弱,对那小子的胃口,太适合他了!”
我冷汗,这个,装柔弱,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沈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又说:“宁峰是条汉子,我就知道,他的女儿也不会差。”
我说:“老爷子,您和我爸~”
沈烈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慢慢眯起眼睛,开始回忆:“当年他只身走进合纵联盟的时候,我就佩服他的勇气,他陆宁峰是谁,省公安厅副厅长,来跟我谈生意,我当时问他,你一个条子,就算是副厅长,老子也照杀,你怕不怕,”沈烈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跟你爸很像,他被我的人打得浑身是伤,爬起来却对着我笑,说,沈先生,有没有兴趣谈笔生意?
我问他什么生意。他说,他想投资我的马场和赌场,还有放高利贷,寻求我的门路和庇护,当然他也会提供他那里的方便。说实在的,我不缺钱,也不怕条子,他那点生意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可是他却对我说,你知道我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吗,是贪污来的,他说沈先生,相信对用政府的钱来建自己的大厦吧,您会感兴趣吧。”
沈烈的脸上出现了那种畅快的表情,我想象那一次对话是如何的激情澎湃,我的父亲,在我印象里,他是个有着温暖笑容长相清俊的男人,很好看,很宽广,就像所有孩子心目中的父亲一样,他是个英雄,还是个帅锅。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那老爹实在是太强悍了,而且,很奸诈。
难怪生出了如此奸诈的我啊。我想起他和陆安纯母亲的那个家,多么豪华的别墅,那种上流社会的生活,像小公主一样的陆安纯,还有那个让我妈帮着揉着太阳穴,看见我就会温暖的笑,抱起我来说:“小心,爸爸的小宝贝。”温雅而气度不凡的男人,竟恍若隔世。
早已经褪色的童年时光,说是忘记了,一瞬之间,却又历历在目。即使看不清面貌、记不起声音,那种感觉却如此清晰。
陆安纯说,爸爸爱的女人是我妈,疼爱的女儿是我,我想,她说的没有错,因为沈老爷子说,我爸的事情捅出来后,他来找他,提了唯一一个要求,保护好我们母女,我爸不能保证,他无法确定自己肯定能保护好我们,所以他拜托了沈烈,而陆安纯母女,他则选择自己解决。他至少得判个无期徒刑,不过沈烈愿意帮他,关个二三十年也就差不多了,我爸却拒绝了,他从高楼上跳下去,他用他的死,将轩然大波压了下去,保住了陆家和他妻子家族的名声,当然,这里面出力的还是沈烈,只是我爸一死,很多事情就无法再求证,沈烈硬生生将此事压了下去,我爸走的时候,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畏罪自杀的。
我想,也许他是不想让我那死脑筋的老妈等他二三十年,所以放她自由,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懦弱与一厢情愿,让我妈守了一辈子,我妈今年四十五岁,未婚。
当年那些纠结的感情到底怎样我不知道,但从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场错误的爱情,一个男人为了事业与一个女子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最多只能算相敬如宾,然后这个男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通病,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甚至又有了一个孩子,对于家里的妻子,这个男人无法给与爱情,对于另一个女子,他无法给与责任。
多么残破的爱情,这世上的女人都是希望圆满的,就好像我妈,她是真心爱我爸,爱到抛弃尊严,不计较一切,但是我知道,多少个日夜,她都在为不能成为他的妻而黯然神伤。
在女人的世界里,爱情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即使爱情再重要,都无法代替一切,我妈得到了爱情,却到底还是有着许多遗憾,比如她不是他的妻,比如他已经不在了。
我想,如果我遇到沈奕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却对我付出了爱情,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也不敢想象。
不过还好,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我和沈奕小磕小碰,说到底,只是一个平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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