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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我跳上床,把被子扯了扯,躺下,再拉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我才扭过头去看坐在椅子上的沈奕,笑眯眯地说:“哎,沈老师。”
他不看我:“干吗?”
“聊天吧,肚子痛,我睡不着。”
“你想聊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去了英国?”
“被押着去的,让我去念书。”他轻描淡写地。
“哎呀,没想到你还挺叛逆的嘛,那你什么时候去的?”
“十九。”
沈奕现在没戴眼镜,那双妖孽到了极致的眼睛微微眯着,那真叫一个风情万种,我突然有点好奇他的年龄:“那你现在多大了?”
他看了看我:“马上就三十了。”
“什么叫马上?”
“就是还没到三十。”
我点点头:“还装嫩呢,你可比我老多了。”
他微微地笑:“我可是你老师。”
居然还拿老师的头衔来压我,他以为老娘是小学生,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要叛逆呢!我白他一眼:“崇洋媚外的东西,在国内不能读书吗,干吗去国外啊?”
“我十六岁的时候从学校跑了,如果在国内,十九岁的我还要去念高一,所以就去英国了。”
我一愣,没想到啊没想到,沈奕居然连高中都没念:“哎,沈奕,你知道微积分吗,会背《离骚》吗,牙膏的成分你知道吗?”真是不敢相信诶,他的智商居然停留在初中阶段。
沈奕嫌弃地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大一的微积分补考了吧。”
我嘴巴大的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带了大一几个班的数学课,出考卷时看到的几份样卷中,正好有你,陆安心的,归类是奇葩。”
有无数根黑线从头顶滚下来,我猛然觉得房间里的空调打得真是猛,今天窗外的月色还真是惨淡,还有面前的沈奕,怎么这么碍眼!
我没说话,房间里一时间陷入静默,显得有些尴尬,我把半个脸塞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眨啊眨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打破了寂静:“那你十六到十九岁,这三年去了哪里?”
他是顿了一会才开口的,回答地言简意赅:“国外。”
什么,国外?他十六岁跑国外干什么,有猫腻,绝对有猫腻,沈奕在那段荷尔蒙刚刚成长、血气方刚的青葱岁月肯定发生了点什么事,才会导致他现在极度扭曲变态的个性,看他这么一个若柳扶风的妖孽美少年,走在外国变态丛生的大街上,应该会很危险吧?
别看他现在身材匀称健美,十六岁的时候肯定也就一瘦弱的小身板,他,他,他不会是个万年小受吧!
我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自己都有点昏昏沉沉了,才慢吞吞地说:“那你说说国外是怎样的啊,难道月亮是三角形的?”
他似乎在轻笑,低低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你是说英国?那里的月亮总是朦朦胧胧的,大概不是三角形的吧,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那里冷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说了什么我听不到了,我就说了,这厮的声音有催眠功效的,不然老娘怎么一上他的课就睡着?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我那破板砖响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不消停,我不清不愿地翻身,伸出只手,接起来,那边声音大得我还没拿近就听见了:“陆安心你丫是猪吗,马上起来,开门门门门门~!”好强力的回音,我感慨着挂掉电话,把板砖一扔继续睡觉。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穿衣服,然后就是拖鞋在地上拖的声音,我有点奇怪地睁开迷蒙的眼,就看到一个身影往门口走去。
大脑空白了五秒,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沈奕手脚灵便地打开了门。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顶着一颗鸡窝头冲到门边。
气氛很是诡异,门这边,我和沈奕明显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沈奕的头发也有点凌乱,但明显比我好多了,他已经套上了外套,不过漂亮的脖子和锁骨还是露了出来,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而我还光着两只脚丫子,啧啧,真是冷!
门外的人有如下,向清、戴潇、班长还有陈洛和,四个人挤在门口,表情很一致。我想,肯定有四只苍蝇慷慨赴死了,不然他们的表情哪能这么生动?
胖乎乎的班长先反应过来,傻笑着打哈哈:“啊哈哈,沈老师,打扰了哈,你们继续,继续,哈哈。”
沈奕这厮居然还死不要脸地点了点头,丢下一句:“我去洗脸。”就霸占了老娘的洗手间,把老娘给晾这儿了!
戴潇看威慑性人物走了,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和向清交换了一个眼色,一个箭步跨过我,进了房间。
然后我就听到那俩死人大惊小怪的低呼:“哇塞,床好乱!”
向清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很兴奋,而老娘我站在这里,正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天哪天哪,床单都皱成这样了,昨天他们要有多激烈啊,不过一看沈老师就知道那方面肯定超强悍,天哪,难怪陆安心脸都成菜青色的了,原来是累得啊。”
我翻白眼已经快翻过去了,就你俩活宝这么闹腾,老娘的脸能不青吗!再说了,老娘的那个睡相你俩还不清楚么,这会子倒什么都说的出来了。
班长呵呵笑着看我,那一张小胖脸上的,叫一个暧昧:“原来沈老师昨天是不好意思,哎,其实我们都可以理解的嘛,你情我愿的,何必再开个房间打掩护,白白的浪费了。”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扑到门上自我了结了。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洛和是唯一一个没说话的人,我的部长大人,太给面子了,不枉我平日里对你顶礼膜拜,有点感激地去看他,却发现那张带了小青涩的脸蛋儿铁青铁青的,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我吓得一哆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敢情沈奕是他的地下情人,年上受?这下被捉奸在床,陈洛和这厮不会是担心我把沈奕给掰正了吧?
我还在浮想联翩,陈洛和已经拉了拉班长,又把还在里面唧唧歪歪的俩死女人叫了出来,对我点了点头:“要回去了,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我郁闷啊,这事儿我不能怪沈奕,昨天是我把他留在这里一定要和他聊天,结果自己睡着了,让沈奕在那小榻上将就了一夜,我也不好说你丫见我睡着了你咋不滚回去啊?他可没陪我的义务,再说我都睡着了,他能不困吗,睡着了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而当我和沈奕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我觉得冷飕飕的,忍不住低头检查了好几遍,看看自己的衣服穿完整了没有。
诶!
沈奕那厮的厚脸皮我是见识过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也不看我,自己先上了车。
众人立刻用同情的眼光凌迟我,被抛弃了的可怜女人。
恶寒~
作者有话要说:灰常感谢童鞋们给此文提出意见与想法,偶好改进,,哦呵呵呵,,,
挥挥小手绢安,走过路过的,表忘了收藏,爪印~
☆、尴尬的三人局面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的实在是很尴尬,我要去上沈奕那厮的课,那就是跑去幽会了,要不去吧,那就是不好意思了。老娘可谓是如坐针毡,一众男男女女看我的小眼神儿那叫一个生动,有暧昧的,有惊讶的,有不屑的,更多是火辣辣的眼刀,传说中叫羡慕嫉妒恨的东西。
我何其无辜啊!
最后我还是选择缩在寝室,其他一切都是借口,我其实就是偷懒想逃课来着。
结果陈洛和来了个电话还是把我弄了出去,元旦晚会彩排。
其实这种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陈洛和那小屁孩其实就是见不得我好,折腾我来着,但顶头上司都发飙了,我只好乖乖地出去。
陈洛和就坐在我旁边看台上的彩排,一张小脸儿黑的那叫一个绚烂,还有他释放的气压,低得我实在是坐立不安了。
我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啊,那个,大人您的气色不是太好啊,难道,是昨晚运动过度了?”欲求不满也有可能哦~
这话一出,他的脸色立刻可以媲美铁娘子牌大铁锅的底儿了,还抿着一张小嘴儿带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嘿,大人消消气,小的这不是不大会说话吗,您别往心里去哈!”
他又横了我一眼:“老子能和你一傻x计较么!”
瞧这小子说话冲的,要不是老娘的考核分握在他手里,我一定一巴掌pia飞他!
“嘿,那是,那是。”我笑得那叫一个谄媚。
他倒没再横我,反而盯着舞台上忙忙碌碌的人,口气有点幽怨,还带了些担忧:“喂,陆安心,你真和沈老师在一起了?”
我一愣,冲口而出:“没啊。”
然后我就听见他紧握的拳头“呱啦”的响了几下,那叫一个清脆,真是没看出来。陈洛和这清秀的小模样,还玩这一手,吓唬谁呢!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女人二百五不是,还真跟人家搞一夜情!”
“咣当!”由于此话题太过惊悚,我十分顺利地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挤在两排座位中狭窄的过道里龇牙咧嘴。
陈洛和伸手把我拉了上来,满脸的很铁不成钢:“老子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
我气哼哼地去锤他,粗着脖子白他:“你丫不乱放屁,我能掉下去么我!”
陈洛和哈哈地笑,笑完了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乐颠颠地说:“哎呀,安心,老子发现你说话越来越像咱东北大老爷们了!”
我郁闷,就算要损我,也请叫我东北老娘们呀,这厮干吗总让以为他性别认识障碍啊?
突然一个其他部门的女生走了过来,戳了戳陈洛和,小声道“喂,你们两个收敛点。”
陈洛和不明所以,还大了个嗓子唧唧歪歪:“啥啊,收敛啥?”惊得那女生差点跳了起来。
“哎呀,你小声点,真是,吓死我了。”那女生瞟了我一眼,又对陈洛和说,“她啊,不是沈老师的女朋友么,当着沈老师的面儿,你们也,”女生闭上了嘴巴,又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走了开去。
于是我俩的目光又齐刷刷地往舞台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舞台边上的高挑身影。
他一张小脸还是一如往常的妖孽,微微侧着在和旁边的人说话,脸色阴沉的很,隔了大老远的,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子低气压,难怪正和他说话的那仁兄小脸煞白煞白的,两条小腿抖的跟两面条似的。
陈洛和这东北小屁孩估计是被沈奕的低气压感染到了,脸也一下子沉了下来,当然,这样直接倒霉的就是我了,只见他站起来,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说了句:“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班忙的”,就大步流星地走开了,把老娘一个人晾那儿了。
我傻愣愣地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没我什么事儿,拍了拍屁股准备开溜。
一出小礼堂的大门,那股子冬天的冷风就吹了过来,一下让我来了个青丝乱舞,风中凌乱,我捂着被东红了的鼻子,低了头抛下台阶,却猛地听到一个欢快的叫声:“小心心!”
陆安纯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白色的靴子,还带了白色的毛线帽子,整个人就像一长毛大白兔似的,再加上弯眉毛弯眼睛,还真是美得惊心动魄,纯得感天动地啊!
陆安纯笑眯眯地一把抱住我,在风里大喊:“哎呦小心心,可想死姐姐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可别酸我。”
陆安纯笑嘻嘻地:“小心心,有没有想姐姐?”
我想陆安纯肯定以为我会白她一眼,然后横着嗓子骂她,这样才是我的说话方式么,所以当发现我居然出奇地沉默着时,她慌了,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望着我:“小心心,你怎么啦?”
我怎么了?我心虚啊!老娘正和你男人,老娘的姐夫传绯闻呢,现在姐姐找上门来了,我还能神色如常吗?我说我怎么就跟沈奕那没人性的东西不清不楚的,我敢发誓,打我知道他是我姐夫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染指这厮。虽然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但是陆安纯不同。
她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再说了,沈奕那厮哪里正眼瞧过我一回,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傻x又不要脸的女人罢了,我干吗在这里傻咧咧地做多情啊~
想清楚了这一切,我咧嘴一笑,冲陆安纯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了,被风吹傻了成不?”
陆安纯松了一口气,笑着拉着我往前跑:“走啦,走啦,找个地方坐坐。”
我和陆安纯坐在一个小小的西餐厅里,只要了一杯咖啡暖手,看陆安纯那小慕言就知道她在等人,不过我也不戳穿她,只是半眯着眼睛开口:“你怎么想到来这里了,不会,是来看我的吧?”
她笑得贼贼的:“那是,那是,我别提有多想你呢,就过来了,哈哈,顺便看看沈奕在这里怎么样。”
“还不知道哪顺哪呢?真是的,他一个大活人,还能被别人虐死不成?”
“诶,你看沈奕那样子,就觉得他不像一老师,我能不担心他么。”
我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我就奇怪了,他一三十来岁的大好青年,怎么就跑来当老师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说他妈妈好像也在大学里当老师,好像还是院长校长什么的。”
我白她一眼:“哪能啊,我们校长就一五十好几的干老头,应该不是沈奕那厮的娘吧。”
两个人正唧唧歪歪地瞎扯,就看见西餐厅的玻璃门一转,沈奕走了进来,脸色蛮平静地问:“聊什么呢?”
陆安纯温柔地笑:“在讨论你怎么来当老师了呢。”
沈奕斜睨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人民教育者最光荣。”
如果我嘴巴里有饭,现在肯定喷了,还人民教育者呢,就他那样,只能荼毒一批又一批的祖国花朵,看看我现在的萎蔫样儿就知道他丫的有多毒了。
“就你这破见识还拿出来显摆,”我不屑地白他,“解放军伯伯才最光荣。”
沈奕看也不看我:“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陆安纯估计再也扛不住了,一声娇滴滴的“服务生”结束了我和沈奕的爱国知识攀比活动。我和沈奕对视了一眼,那里面冷的跟万年寒冰似的,在空中交汇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冰渣子稀里哗啦掉落的声音。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点诡异,陆安纯也许是看出了点什么,接下来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吃的也很少,眼前的牛排还没少一个角呢,她就放下了刀叉。而我则因为心虚,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果陆安纯知道我和沈奕的那档子的破事,我会不会羞愤致死,反正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我绝对不会做小三儿的,更加绝对不会挖自家的墙脚!
至于沈奕,他也不知道要调节一下气氛,一个人默默地在那里吃,对场面的诡异完全报以视而不见的态度。
这一什么破男人儿,我有点担心了,这种死鬼,陆安纯这长毛大白兔搞得定吗?如果有必要,我是不介意替她调教调教这不识抬举的禽兽的!
饭吃完了,我站起来抹抹嘴,冲陆安纯一笑:“姐,我先回去了。”
她也浅浅地笑:“让沈奕送你回去吧。”
我豪迈地摆摆手,顺便送了沈奕一个白眼,其意思就是你丫要敢抛弃陆安纯跟老娘跑,老娘就让你这妖孽去伺候男人!
也不知道他看懂了没,那一脸面瘫的表情,我是没那个能耐参悟的,反正他不吱声也成。
“这离学校才几步啊,老娘又不是白痴,你们自个儿做你们的正经事儿吧啊,我先走了。”
陆安纯还在看我:“小心心,学校里色狼多,我还听说有禽兽什么的~”
我打断她,乐颠颠地说:“得了,那话估计就是我说的,是有禽兽啊,这不正杵在这儿么。”
沈奕的脸青了,我保证,真的是青了,我甚至能感觉他的眼神跟刀刮子似的凌迟我,我也可以想的再猥琐一点儿,其实他是在凌迟我的衣服,其目的,不言而喻了~
看我在陆安纯面前诋毁他的形象,这小子大概是急了,哼,你敢这么无耻,还不敢我说你两句么?
结果,我一个人走了,沈奕和陆安纯上了陆安纯的车,一溜烟儿跑了,究竟去了哪里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来者。
☆、单刀赴酒吧1
之后的大半个月,我过的逍遥自在,一大半时间都窝在寝室里,有课上课,当然,沈奕的课除外,老娘不想看他那张臭脸,看一眼肝火就腾腾腾往上蹿的欢,我的眼珠子都能爆出火来,反正这厮很少点名,他要敢让我挂,我保证让他挂的比我更精彩。
说起来,我和沈奕自从那天西餐厅后,就再没见过面,电话短信什么的就更别提了,估计他明白他自己其实是陆安纯的凯子,而我这个小姨子又是他极度鄙视的,他自然懒得鸟我了,当然,我也不会去鸟他,他不来烦我更好。
不过这点破事儿在别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大家没看见我和沈奕在一块儿晃悠,搞不出什么劲爆新闻,心里那叫一个不舒坦,就得卯足了劲儿地瞎编,这不,向清正和我说她从外面八来的破消息:
“我说陆安心,现在外面说的可精彩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不过结果就是一个,你倆崩了。”
我无聊地点着网页:“是啊,这不是一众雌性动物的心声么?”
向清不知死活地嘿嘿阴笑:“那也不是,虽然说,因为你毛孔太大,黑头太多,腿毛太长,小胸脯太一马平川,小屁屁太肥硕,而且完全没有情趣可言,沈奕忍无可忍将你抛弃这是大主流,绝大部分的呼声,但还有那么一些些来自瞎了眼倾慕你的傻x男的呼声,说你被沈奕那小白脸的皮相所诱惑,误入了歧途,不过在亲身试验后,发现沈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所以你果断毅然地把他给甩了!”
我貌似平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波澜不惊,可是只有我知道,老娘的小鸡爪子抖得跟抽风似的,肚子上书破了个窟窿,风哗啦啦地穿堂过,寒啊!
怎么地,敢情她们最好希望老娘的腿毛是用米来计量,小胸脯用毫克估算,小屁屁用吨来掂量,才能心满意足吧!
“陆安心,和我说说,你俩到底怎么啦?”向清神秘兮兮地问我。
我真想抽死她啊!
“我们就是小姨子和姐夫的关系。”
“哎,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咬了咬嘴唇,把差点滑下椅子的屁股往上挪了挪,淡定地说:“我怎么会看上自己的姐夫?”
向清白我:“这和他是你的谁没有关系,你的心不是你的理智能掌控的。”
“没有。”
“真的没有?”
我没有回答,老娘懒得理这个八婆。
向清定定望着我一会,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似的摇头叹息:“诶,你就装吧,你就憋吧,我也不劝你,你自个儿总会明白的。”
她说什么呢!我装什么,我憋什么了啊,我有什么是不明白的,所有的事儿我都想得清清楚楚,沈奕这破事儿,先不管我到底有没有被他那张妖不拉叽的小脸儿诱惑,他一日是我姐夫,终身是我姐夫,别的屁就不用再放了!
我把那件被我弄脏的衣服,就是第一次遇见他时他穿的那件风衣拿了出来,丫的他让我手洗,差点没累死我,结果那块油渍还是没有去掉,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他没跟我要,我也就一直没还给他,我怕他抽我啊!还有那条我心血来潮织的围巾,拆了好几次,总算织好了,还算过得去吧,我找来一个大纸袋,把衣服和围巾一起塞了进去,丢进了柜子,再把柜子门重重一合。
什么叫眼不见为净啊,就是我这样的!
向清要和戴潇出去逛街,叫我一起,我没鸟她俩,大冷天的,我才没这个兴致。
她临走之前看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我说前段时间还看你和林涵生打得火热的,怎么现在也没影了?”
我把她往外推:“得了得了,您赶快走成么,让老娘静静。”
“陆安心,你听我一句,林涵生虽然人横点儿,但对你还不错,沈奕那厮水太深,不适合你。”
我一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连忙拉住她:“你还要不要去逛街了?”
向清横我一眼:“这么紧张他,你还说自己不喜欢他?”
我讪讪地缩回手:“人家是我姐夫,我替我姐查查他的老底也是应该的。”
“就是他的老底,陆安心你总算说到重点了,这沈奕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你看他那股子气场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
“什么气场啊?”我翻着白眼儿,“我看他挺低调的。”
“就是因为他太低调了,我觉得他特像一恐怖分子,潜伏在我们学校,随时准备炸了这里!”
向清走了,是被我撵走的,你说这丫是不是疯了,我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额,不过她说的的确惊世骇俗,是太惊世骇俗了,恐,恐怖分子?沈奕要真是恐怖分子,那我还是美国总统,他媳妇儿呢!
结果在寝室里呆了一会,手机就响了,我看了看,居然是林涵生,他自从那天在宾馆之后可没再联系过我,今天怎么又突然冒泡了?我看着一闪一闪的屏幕一会,还是接了起来:
“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有个娇媚的声音答话:“陆小姐,是我。”
如此妖媚入骨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了,是平雪子的,看来林涵生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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