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龙禁锢的小野凤[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元嫒
「凤儿,妳没事吧?」赫速炽迅速来到秦醉月身边,担忧地看着她。
方才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可半途却被达巴的部下阻挠包围,让他失去她的踪影。
他又急又怒,快速地解决那些人,领着手下到处寻找她的身影,就怕她出事。
「我没事。」秦醉月摇头,看到悍龙国的士兵已围住树林,不禁担心地看向达巴。他是她的儿时玩伴,她不想看到他死去。
「力克。」赫连炽吩咐属下来到身旁。「好好保护王妃。」
「是。」力克立即率领几个人将秦醉月守在角落。
「达巴,这次看你往哪逃!」赫连炽勾起唇,狂妄地看着达巴,一举手,攻击立下。
士兵们立即攻向敌人,而赫连炽则跳下马,独自和达巴对战。
两人的刀互击,迸发出噬人银光,惊险的战斗让秦醉月看得心惊胆战。
她看到赫连炽一脸狂傲,只攻不守的刀法野蛮又骇人,好几次,达巴的刀都划破他的衣服,可他却不在意,反而勾着蛮横的笑反击着。
不一会儿,战况就已分明,士兵早已制住敌人,剩下赫连炽和达巴对战。
「呕!」突来的一击让达巴的虎口一麻,手上的刀掉落,踢上胸口的腿让他呕出一口血,但他不甘示弱地迅速捡起刀子爬起,立即攻向赫连炽。
「很好。」赫连炽大笑,手上的弯刀立即迎击,几下过招,达巴已伤痕累累。
就在弯刀要划过达巴的脖子时,秦醉月再也忍不住。
「住手!」她立即施展轻功,快速地挡在达巴面前。
赫连炽一怔,立即收回刀势。「凤儿?」他瞇起蓝眸。
「唔……咳咳……」达巴捂着胸口,抬起头惊愕地看着秦醉月。「小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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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巴的称呼让赫连炽瞬间冷下脸。「凤儿,妳认识他?」
秦醉月不回话,担忧地看向达巴。「小达,你没事吧?」
达巴摇头,「小月儿,不要管我。」
「不行!」他曾救过她一命,她不能眼睁睁看他死。「赫连炽,我不准你杀他」
「妳不准?」赫连炽冷冷挑眉,语气轻柔却寒冷,俊庞也不带一丝笑意,冷骜得让人轻颤。
这样的他,秦醉月是第一次看到,心忍不住一震。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就连妳也不行。」赫连炽冷声说道。弯刀立即举起。刀光射向达巴。
「不!」秦醉月立即挥袖阻止,情急之下,抢过达巴的刀子对赫连炽反击。
刀光评出交击的银芒。秦醉月闷哼一声,手上的刀子掉落,虎口被强劲的力道震得裂开「唔!达巴……快走!」她握住流血的手大吼。
达巴迟疑地看了秦醉月一眼,转身逃离,而其余的士兵则立即追去。
「不用追了。」赫连炽出声喝止,阴冷的蓝眸定定看着秦醉月。
秦醉月低下头,握着不住出血的手,不发一语。
她不用看他便能感觉到他的怒火,不由自主地,身体抖了起来……
第八章
秦醉月安静地跟着赫连炽回到皇帐,夏娜一看到她,立即惊呼出声。
「王妃,您的手怎么流血了?小的马上帮您止血。」
秦醉月抬起头,还没开口,赫连炽已冷声道:「退下!」
「可是王妃……」察觉气氛不对,夏娜迟疑了下。
「我说退下!」赫连炽阴骜地看向夏娜。
夏娜惊喘了下,不敢再迟疑,迅速退出皇帐。
「我的王妃,妳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冰寒的蓝眸看向秦醉月,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怒火更炽。
这该死的女人!竟当着所有士兵的面护着叛党,甚至为了达巴和他挥刀相向,她可知道她的举动让他成了笑话。身为悍龙国的太子妃,竟然当着他的面护着别的男人?
而她居然还冷着小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更惹怒了他。
达巴跟她是什么关系?他想到两人亲昵的称呼,妒火闪过眸底。
「秦醉月,我要妳开口!」赫连炽愤怒地扣住秦醉月的下颚,手劲因怒火而不再控制。
疼痛从下巴传来,秦醉月拍开赫连炽的手,厌恶他逼问的口气。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但他质问的语气却激起她的高傲。
她抬头倔强地看着他。「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赫连炽眯起蓝眸,她的话更激起他的怒火,俊庞冷沉,「凤儿,惹怒我对妳没好处,回答我,达巴和妳是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回答你。」秦醉月高傲地抬起小脸,就算他狂怒的模样让她害怕的颤抖,可神情却仍倔强不驯。「这是我和小达的事,我毋需回答你的问题。」
「妳和小达的事?」赫连炽重复一遍,薄唇嘲弄勾起。「秦醉月,妳还记得妳的身分吗?妳是悍龙国的太子妃,却当着从士兵的面护着叛党,妳可知这犯了罪!」
「这太子妃我一点也不想当!」秦醉月抿着唇,小脸尽是厌恶。「若不是你禁锢我,我根本不会来到这里当什么该死的太子妃!」
她讨厌这个身分,讨厌被强迫,更讨厌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他手上。
在这个国家,她像个外来者,除了夏娜和秋娜,没人跟她说话,他们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在悍龙国,她感到好孤独,她讨厌这里。更讨厌他!
「该死的妳!」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愤怒地举起手,却在落下是硬生生停住。
「你想打我吗?」不让自己畏惧,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无所谓,动手呀!」
「妳……」握着拳,赫连炽怒视着她,那双美眸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有的是有排斥。
她不属于他——她的表情这么告诉他。
「妳再怎么抗拒也改变不了事实,秦醉月,妳是我的太子妃,妳属于我!」他冷怒地说着,仿佛想籍这些话告诉她,也安抚自己。
「不不属于你,从来就不是。不管你怎么做都没用,我不会顺从你。」她讨厌他那想驯服她的表情。
她不是猎,她不会乖乖听话,更不会成为他乖顺的宠物!
「是吗?」赫连炽冷笑,「那咱们就试试看!」
他一把擒住她,粗暴地扯破她身上的衣服。
「赫连炽!你做什么?!」秦醉月惊怒地看着赫连炽,愤怒地挣扎着想推开他。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
「不!你不能!」秦醉月惊吼,眼眸看向皇帐外,外头还有一堆人,他不是能在这里这么做。
知道她的恐惧,赫连炽将她压在门前。大手粗暴地掀开暖群,用力扯下亵裤。
「妳可以叫大声一点,让外头的人知道妳有多浪。」他在她耳畔说着,解开裤腰,不顾她的干涩,硬生生挤入紧窄的甬道。
「唔!」秦醉月咬住下唇,忍住下体的刺疼。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唇瓣也被她咬出血来。
「妳能忍多久呢?嗯?」含住她的耳垂,他邪气地笑着,怒火和欲火让蓝眸转深。
一手探入衣袄,放肆地揉捏着雪乳,另一手则来到花穴前撩扯花贝,再用拇指扯弄稚嫩花珠。
胸膛抵着雪背,他挺动着窄臀,不顾犹未湿的甬道,来回贯穿着紧窄花穴。
「唔唔……」他的进出摩擦着紧绷花壁,让她更感到疼痛,小脸因而苍白,冷汗滴落。
可他的唇和手却不住撩拔着她的身体,疼痛之余,却又带点酥麻的快意。两相冲突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花穴微微沁出液体,润泽着铁热的进出。
「感觉到了吗?才几下妳就湿了。」手指扯弄着花珠,拔弄着泽泽湿液,男性粗长随着进出故意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嫩。
他比她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该怎么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屈服在他身下,仿佛唯有藉此让他感觉她是他的。
多么可悲!
赫连炽勾起嘲弄的笑弧,大手揉捏着雪乳,拉扯着乳尖,热铁随着进出撞击着雪白的臀肉。
「唔啊……」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宛转的娇吟从小嘴吐出「不……」
她不让自己沉溺,努力地忍住吟声。两人隔着薄薄的帐幕这么做,她的声音一定会被听见的!
可他却不如她所愿,热铁大弧度地贯穿嫩穴,手指也轻扯着湿淋花贝,搅出更多爱液。
来回贯穿的灼热让她感到阵阵销魂快意,明明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起来。
她忍不住抓住帐幕,抬起雪臀,挪动着身子,随着他的进入往后迎合,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浪荡配合让赫连炽笑了,薄唇吐出嘲讽,「我的凤儿,妳不是不要吗?可是妳却这么浪……」
嘲讽的话语震回秦醉月的理智,她一惊,迅速想退开:可他哪许她逃离?大手紧扣着雪臀,在她想退离时,将她往后一拉,窄臀也跟着往前用力撞击。
「啊啊——」突来的刺激快感让秦醉月忍不住放声高吟,下腹兴奋紧缩,将热铁吸得紧紧的。
「对,就是这种叫声,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见。」赫连炽低吼着,大手粗鲁地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到腰际,两团饱满的雪乳正随着他的撞击晃出迷人的乳波。
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帐幕上,形成浪靡的景象。
「不……」秦醉月忍不住哭了,她的骄傲和尊严因这幕而荡然无存,「我恨你……赫连炽……」
赫连炽身体一僵,俊庞勾起一抹苦涩的无谓。「是吗》那就恨吧!」
低语中,热铁持续抽插着水穴,搅出泽泽爱液,大手也跟着往上各握住一团雪乳。
「呜啊……」秦醉月低泣着,羞辱感折磨着她,可身体却又不由主地享受他给的欢愉。
花壁紧缩着,阵阵痉挛的快意她并不陌生。明明厌恶,却又忍不住达到高潮顶点。
「呜……我恨你……」她恨他把她变成这样,淫荡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听到她一句有一句的恨,赫连炽闭上眼,热铁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紧窒的包裹,两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紧贴,汗水交融。可心,却恁般遥远。
他笑了,笑得苦涩,灼热的男性快速地进出着水穴,他听着她的哭喊,男性粗长次次没入最深处。
「嗯啊……」秦醉月忍不住高吟着,花壁传来快速的收缩。「不要……呜……」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这样的反应。
赫连炽奋力冲刺几下,才兜着臀。让灼热的白液喷洒入花穴。他的唇则贴着她的耳。声音好低好低,低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凤儿,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
那眼,哭的红肿,唇,也被她咬破,小脸残余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怜。
赫连炽深深的看着她,张臂将她抱进怀里。
只有沉睡时,她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温顺得像只猫咪,而不再是高傲的野凤。
蓝眸泛柔,俊庞勾起一抹无奈。因为她,他失去理智了!
雪白的肌肤尽是他狂怒之下留下的痕迹,映在雪肤上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可以想见他方才的粗暴。
她总能激起他不冷静的那一面,不管怎么讨好、怎么宠溺,他却怎么也得不到她。
身体相偎着,她的心却离他好远,让他怎么也抓不住。
抓不住她的心。让他恐慌,又见到她护着别的男人,于是,她和达巴亲昵的模样激起他的妒火。
她从未这样对他,她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就连一丝笑容,她也吝于给他。
明明是要驯服她的,可到最后,反而是他因她而无所适从,变得不再像自己。
「凤儿,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他低语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残余的泪,那咸涩的滋味,如同他的心,苦涩不已。
「嗯……」秦醉月轻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眼眸一看到他立即染上一抹恨意。「走开!」
她用力推开他,抱着丝被躲在角落,离他远远的,一敌视地瞪着他。
那浓浓的恨意,蛰疼了他的心,她涩然地笑了,蓝眸掠过一抹痛楚,「凤儿,妳要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秦醉月不语,只是恨恨地看着赫连炽。
她不会忘记他方才对她的羞辱,她的声音、两人的一举一动、那羞耻的哭喊……因为他,她努力维持的尊严瞬间消失。
她恨他!
「妳就真的这么恨我吗?」看着她,他低问。
她撇开脸,冷冷说道:「赫连炽,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我死,才能从你手上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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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冷漠又伤人的话语让他闭上眼,声音低哑地说:「妳说,要怎样你才会不恨我……」
「除非你死!」她瞪向他,不顾一切地吼着:「除非你死!赫连炽,除非你死,否则我的恨会永远存在……」
看到那张苦涩的俊庞,剩下的狂吼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是吗……」赫连炽轻嘲地笑了,「也许,哪天真会如妳所愿。」
他一边低语,一边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这场对决,也许从头到尾,输的都是我。」说完,他放下手,转身离开皇帐。
而她,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话,她不懂,可心,却莫名地疼……
秦醉月静静地在床炕上,偌大的寝殿只有她一人。
她和赫连炽的关系已到了谷底,自从狩猎大典后,他不再进寝殿,每晚都只有她独自入眠。
她翻个身,用力抱着丝被,将脸埋进,隐约地,丝被里还有他留下的味道……
闭上眼,用力扯开丝被,烦闷地坐起。
她是怎么搞的?赫连炽不再缠着她了,她该高兴的!她恨他,巴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可是,她却莫名地觉得更孤独了。
她护着达巴的事早已传开,现在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除了陌生,还有厌恶,就连夏娜和秋娜也很少跟她说话了。
而赫连炽也不再出现她的面前,她听说他最近都和朵丽儿在一起,听宫里人的谈论,他有可能会纳朵丽儿为侧妃。
而她这个王妃,等于是失宠了。
可失宠的她,却还是被关在这个牢笼里,飞不出去,寂寞啃蚀着她的心,脑海,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想到他那天的话,她不懂他话中的含意,想到他那苦涩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是受了伤……
她不懂他……
秦醉月轻轻地叹气,披上外衫,慢慢地走出宫殿。
夜深时分,宫里一片宁静,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抖了枓,身体发冷着,而心也一样冷。
之前,她从不觉得冷,因为他总是抱着她,温暖着她……
发现自己又想到赫连炽,秦醉月一惊,忍不住用力甩头,想将他甩出脑海。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月儿!」突地,一声轻悄的呼唤传来。
秦醉月愣了一下,惊愕地转头看向来人。
「达巴?!」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达巴。「你……你怎会来这?」
悍龙国的皇殿,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找妳。」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达巴来到秦醉月面前,眼眸热切地看着她。
「找我?」秦醉月皱眉。
「小月儿,我知道妳不是自愿嫁给赫连炽的,妳恨他、妳想离开他,对不对?」
这几天他一直偷偷观察着,发现她在悍龙国并不受欢迎,就连赫连炽也对她视而不见,总是和朵丽儿在一起。
秦醉月抿着唇,「你想说什么?」
「小月儿,跟我合作,一起杀掉赫连炽,那妳就能离开悍龙国了。」达巴抓住秦醉月的手,「到时,我可以带妳离开。」
秦醉月愣了一下,立即挣脱他的手,眉尖拧得紧紧的。「达巴,你在胡说什么?杀了赫连炽?」她想到赫连炽受伤的模样,心一疼,完全不能接受。
「没错,小月儿,只有杀了赫连炽,妳才能自由。」看出她的迟疑,达巴赶紧说道:「小月儿,难道妳想一直待在这,不想回去吗?」
「不!」秦醉月摇头,「我想回去。」
她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待在这没有温暖的牢笼。
可是……一想到离开就会完全远离赫连炽,她却高兴不起来,甚至抗拒着。
达巴瞇起眼睛,看着那张迷惑的小脸,试探地问:「小月儿,难道妳爱上赫连炽了吗?」
「不!」秦醉月立即惊吼,大声反驳:「我才没爱上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她一脸激动,急切地否认,身体颤抖,心剧烈跳动着,眼眸有着惊慌和逃避。
她才没爱上他!她不可能爱上他的……
「那就帮我!小月儿,唯有他死,妳才能自由。」达巴看着秦醉月,眼眸掠过一抹光芒。「还是妳爱上他了,所以舍不得杀他?」
「不!我没有爱上他!」秦醉月大吼,想逃避的恐慌让她失了冷静,直觉地响应,「好,我帮你!」
「很好。」听到她答应,达巴笑了。「小月儿,后天妳把他引到后面的树林,记住,只能有他一人,知道吗?」
「嗯……」秦醉月轻轻点头,眼眸里却有着茫然,眸儿轻敛,看着自己微颤的手指。
心,好乱好乱,乱得已经不明白自己了……
第九章
就是今天了……
秦醉月来到马厩,轻抚着白雪,唇瓣微抿着,小脸有着茫然。
今天,就是达巴说的日子,可是她却不知该怎么办。
这两天她都没看到赫连炽,这让她松了口气,而她也从没想过要主动去找他。
她下意识地逃避着达巴的计画,直到今天,她还是不知该怎么做。
真的要杀赫连炽吗?
她真的想要他死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白雪,妳说我该怎么做?」小脸贴着白雪的脸,秦醉月茫然地询问,迷惑又无依的心让她抓不到头绪。
冷静精明的心思早已被慌乱的情绪遮盖,让她无计可施,也摸不着自己心里真正的声音,她整个人都乱了套了。
「妳在马厩干嘛?」
蓦地,一抹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醉月一惊,转身看向赫速炽,而那双蓝眸也定定地看着她,两人眼睛互视,紧紧盯着对方,迟迟不移开。
他……眉宇间的狂傲好象消失了,蓝眸深沉得让人看不清思绪,俊庞好似消瘦了。
「怎么不说话?还是妳连跟我说话都不想了?」赫连炽勾起笑,笑容带着一丝轻嘲。
秦醉月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转头继续抚摸着白雪。
她的心怦怦跳着,慌乱的心让她的手也轻抖着。
「要骑白雪出去溜溜吗?」他来到她身后,温暖的身体贴着她的背,她立刻闻到属于他的男人气息。
那让她心颤。
见她不回话,赫连炽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抱上白雪,自己也跟着跨上马,坐在她身后。
秦醉月没反抗,乖乖坐在马上,挺直背脊,任由赫连炽执着缰绳、策着白雪骑出马厩。
见她僵硬着背,赫连炽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背靠向他的胸膛。「放心,在马上,我不会吃掉妳的。」
他的话让她的脸一红,咬了咬唇,却离不开他的胸膛,软软地放轻身体依靠着他。
一贴着温暖的胸膛,这几天来总是感到冰冷寂寞的心好象被煨热了,暖暖的感觉,让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念他的温暖。
感觉她软软地偎在他怀里,赫连炽眸光一热,大手忍不住将她环得更紧,舍不得放开。
「要……要去哪?」秦醉月咬着唇,忍不住开口。
「到后面的树林溜溜吧!」身后的赫连炽回答。
后面的树林?!秦醉月一惊,立即坐直身子。
那不就是达巴跟她说好的树林?怎会那么巧,她未开口,他就带她到树林来?
「怎么了?」赫连炽挑眉,不解地看着秦醉月。
「我……」她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转头看向前方。
「没、没事。」她摇头,贝齿却紧咬着嘴唇,小脸有着迟疑和失措。
「是吗……」赫连炽敛眸,也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凝着,除了马蹄声,不再有任何声音。
秦醉月则抖着身体,眼见愈来愈靠近树林,她的心整个慌乱起来。
她知道达巴就率人潜在树林里,只要一进去,他们就会射箭攻击,取赫连炽的命。
他会死……然后,她就会自由,不再被禁锢。
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可是一想到他中箭,鲜血淋漓的模样,她就心惊。
想到那双蓝眸会阖上,再也不会看她一眼,她就心慌。
想到身后这温暖的胸膛不再抱着她,不再给她温暖,她就心冷。
她不敢想象……不要!
她不要他死!
「不要前进了!回去!我们回去!」
在要踏进树林的最后一步,她忍不住抢过缰绳,想让白雪回头,离开树林。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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