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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苍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空飞鹰
秦烈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作出一副恍然的样子,真态地说道:“师弟明白,多谢师兄教诲!”
“不错,你是天纵之资,前途广大,切不可因一念之差而导致走入魔道,切忌,切忌!”
“师弟明白,感激不尽!”秦烈连忙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
天灵子和天运子所言是意味深长,指桑骂槐,骂人完全不带脏字。这种打脸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完全不亚于秦烈当面羞辱只剩下半条命的家伙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好,好,天运子,天灵子,秦烈,羞辱之仇,我星辰宗记下了!”随着充满怨毒和恨意的话音落下,星辰宗所有的弟子都带着煞气死死地盯着大罗天宫各个修士,大有一言不合马上开打的意思。
“请便!”三人齐声道,随笑后互视一眼,眼神事透着淡淡的惊讶,这种默契,仿佛连他们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嗡……
虚空中泛起一阵水波似的涟漪,紧接着现出两个黑漆漆的通道,通道中走出两个修士。
两人分别出自星辰宗和大罗天宫。
二人分属不同派,但眼神却同样犀利,神色也同样冷酷。
天灵子见到本派大能,连忙施礼道:“弟子天灵子,拜见文长老。”
紧接着,天运子包括秦烈和其他弟子纷纷向到来的本派长生至尊行礼。
来人扫了一眼所有的修士,淡淡道:“都起来吧!”
“谢文长老。”
类似的一幕,也在星辰宗那边儿上演,只不过两位长生至尊的心情却迥然不同。
“天灵子,此次探索未知地域,可有发现?”
“回文长老,此地域名为八相世界,具体如何形成,弟子不知。不过,此地域连通众多大世界,有好多门派的修士都出现在这个地域,甚至还发生了激斗,我派也有不少修士陨落,但收获也不是没有,弟子拼了性命抢到一把绝世宝剑,还请长老鉴赏!”
天灵子拿出大玄水剑,文长老接过,仔细一观,点点头,连声赞道:“妙,妙,妙,竟然含有水之本源葵水之精,不愧为绝世宝剑!”
“文长老,此剑属于大五行剑之一。在八相世界中,弟子曾见过大庚金剑,大烈焰剑,大青木剑,大山岳剑,五柄剑都是绝世好剑,大五行剑中的大烈焰剑被星辰宗抢到。弟子实力有限,在众位师兄弟的帮助之下只抢到了大玄水剑,还损失了不少弟子,还请长老责罚!”
“你言重了,你为本派取得此剑,已经立了大功。对了,还有何收获,给本座到道来。”
“弟子遵命,弟子一行经过千难万险,抵达了一处古殿,与众多门派修士合力攻打阵法禁制。之后,我等成功破开阵法,古殿中共有六殿,分别是丹殿,器殿,神通殿,符篆殿,灵兽殿,天材地宝殿,经过一番斗智斗勇,弟子有幸分得六殿之一的丹殿,从而得到了不少丹药,丹药可谓是异域之行最大的收获。”
一听丹药,文长老眼前一亮,欣喜道:“丹药?”
“正是。六殿之中,每一殿都有大量的宝物,比如说,器殿,就有不止一件道器;神通殿,不仅有无上神通,而且还有诸多无上神通组成的大仙术;符篆殿,更有大破灭神符等非常有用的符篆;灵兽殿,弟子曾亲耳听有人喊出蜕凡二重天的神龙,甚至还有凤凰卵;至于天材地宝殿,也同样不凡,得到那一殿宝物的修者喊到五万年的灵芝和五万年的人参。”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琅嬛玉府的慕长老都为之动容,心中生出一丝后悔之意。
文长老的脸皮艰难地抽搐了数次,惊喜地问道:“说说,丹药的品质如何?”
“禀长老,品质极高,而且种类繁杂。有提高肉身品质的九窍金丹,有让修士涅槃重生的涅槃丹,有淬炼神识的九转神元丹,还有驱除心魔的破魔丹,还有增加寿命的万寿金丹等。并且,这一次的丹药就如同其他五殿一样,量很大,都是用玉质葫芦所装。”
每听到一种丹药的名称,文长老的脸皮就抽搐一下,心脏也跟着抖动一次,可见他有多么激动。
“好,好,好,好啊!都是好丹药啊!”文长老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心脏都在打哆嗦。这也难怪,谁一下得到这样多少的宝贝丹药,都会激动万分。
随后,星辰宗的修士和琅嬛玉府的修士也分别向本派长老报告了此行的收获,星辰宗有大烈焰剑自然不比大罗天宫势弱,可琅嬛玉府却稍逊两派一筹,慕长老虽然有些恼怒,可也无法责怪苍月,毕竟琅嬛玉府派出的修士,本身实力就逊于星辰宗和大罗天宫。最起码,大罗天宫派出了两名蜕凡境十重天的修士,可琅嬛玉府一个也没有。决策失误,怪不得苍月等人,面对这样的结果,也只能接受。
大派修士到来,又死了十三个修士,其中还有两个外门弟子,这根本无法隐瞒。故而,洪福道人将事情报了上去。
“文老儿,现在该说说你我两派间的恩怨了吧?”
“天星老儿,你越活越糊涂了,我两派素无仇怨,又有何恩怨要解决啊?”
“素无仇怨?那是以前,可现在嘛……”“怎么样?”
“你派弟子秦烈,煽动散修残杀本派一十三位弟子,其中还有两名内门弟子,更打杀我派辖制下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多人,而且还出言不逊,羞辱本派弟子,此行极度恶劣,你应该把他交予我派发落。”
文长老听完,眉毛一挑,眼神也起了些许变化,犀利中带上了几分森寒。
“谁是秦烈?”
“弟子秦烈,拜见文长老,长老万福金安。”
文长老皱眉道:“是你煽动散修残杀星辰宗弟子和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
“启禀文长老,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实属恶意栽赃陷害,污蔑弟子清誉。”
“噢?你说是怎么回事。”
“回文长老,此事的详细经过是这样……”秦烈就把自己与古家古天相的恩怨说了一遍。
文长老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欣慰道:“我就说嘛,我派与星辰宗的关系向来不差,怎会犯下如此大恶,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后文长老犀利的目光移到星辰宗天星长身上,沉声道:“天星老儿,你派管辖的天龙王朝也太嚣张了,竟然敢请我派内门天才弟子去问话,真是好大的狗胆!”
“文老儿,那只是你派弟子的一面之辞罢了,不足为信。”
“哼,那你还不是一样!”
“不然,我们有人证古天相。”
文长老毫不留情地斥责道:“真是笑话,他与本派弟子秦烈有怨,更唆使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羞辱本派弟子,他的话又有何诚信可言?”
“他已经发下了毒誓,足见句句属实。”
“这话更可笑,一个先天一重天的武者,连修士都算不上,他发的誓,又怎会应验?发誓,只有对于真正的修士而言才有威胁,没有法力发誓也不会马上应验,谁又能肯定他所言属实?”
“哪你又何凭证肯定他所言非虚?”
“这个……”文长老一时间被问住了,还真有些答不上来。
这时秦烈出言道:“启禀长老,对方死咬不放又发下毒誓的原因,弟子知道。”
“噢?说来听听。”文长老闻秦烈之言,顿时有了台阶下,眼前豁然开朗。
秦烈诚恳地说道:“古天相与弟子因为一张桌子发生争执,对于嚣张成习惯的他来说,没有达成目的,又在佳人面前失了颜面,当然会怀恨在心。与皇室供奉陷害弟子,也就顺理成章。只是,他不知道弟子的身份远比他尊贵,更比他强大,他更没想到弟子会向皇室供奉出手,才使得事件的发展发生了一些意外。弟子打伤两个供奉,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并没有要伤他们性命的意思,可没想到其他修士竟然会以此事为借口向皇室和星辰宗的诸位道友出手。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报仇雪恨,应该去找凶手。可他们如今却把账算在弟子头上,实在是不应该。他们说弟子煽动散修残杀星辰宗弟子,这纯属污蔑。弟子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把传送古阵霸占,收取费用了。要知道,来的散修数量极共庞大,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这其中更是不乏蜕凡境的修者,如此庞大的力量怎会掌握在弟子这个区区蜕凡二重天的修士手中?这岂不是无稽之谈吗?散修与门派修士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他们与星辰宗之事关弟子何事?怎能算到弟子头上?一十三位修士死亡的重大损失需要有人承担后果,古天相很害怕,自然就将罪责推到弟子身上。他绝不敢说此事由他导致,更不会说给星辰宗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竟然是由于争抢一张桌子的事而引起。否则,就算他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为了逃得性命,死咬弟子不放,这很奇怪吗?
如今,木已成舟,古家又在星辰宗修行的族人又有不少强者,甚至很可能是长生境的修士,在这股强横的实力威慑之下,就算他发下毒誓,谁又敢搜他的魂?
古天相发了毒誓,星辰宗没有了借口,不能动他。再加上古家身后有大修士支持,自然没有人敢动古家。这样一来,既古天相保全了性命,古家也免遭牵连,同时对星辰宗也有了交待,更打压了本派,一箭四雕,一本万利。于是,弟子必须是那只替罪羔羊。就算不是弟子的错,他们也会算到弟子身上,因为他们必须对此事有一个交待。所以,弟子就成了那个倒霉蛋!这也就不难解释一些人为何像一条疯狂一样死揪着弟子不放。
想象一下,弟子一回到大罗天宫,死了十三个弟子,他们连仇都没法报,回去肯定接受制裁,他们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可谁愿意接受罪责呢?所以,所有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必须把谋害的帽子扣到弟子头上,死活不论!文长老,您神通广大,心思缜密,仔细思索一下,弟子所言是否在理?”





仙武苍穹 卷一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起波澜(六)
文长老可是长生境的大能,他虽然长时间精修,可他对人情世故并不陌生,相反还很在行。略做思忖就想明白了,故而,他的脸色相当难看,极为不满地嘲讽道:“天星老儿,你门派的人还真是厉害,把我派内门弟子当成你们的挡箭牌和替罪羔羊,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还真是会借题发挥,明明欺软怕硬害怕责罚,却说得是义正辞严大义凛然,连本座险些都给你们骗了。你们星辰宗的弟子也越来越放肆了,把算盘都打得大罗天宫弟子身上了,而且还是一口下去,齿深入骨,一招打倒,永世不得翻身。这算盘也打得太精明了,你们还能再精明一点儿吗?”
天星长老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他说得都是猜测,而我们有人证。”
“你们有人证,那跟我们大罗天宫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也懒得和你辩论。此事暂时就这样吧!
“不行!”
“不行也得行!此事疑点颇多,而且漏洞百出,根本不足为信。鉴于它已经涉及到两派的内门弟子的性命,它已经超出了我等的处理范围,还是等两派的掌教各殿大长老聚到一起再商议此事的处理结果吧!”
“不行,你必须作出一个交或待!”天星长老极为强硬道。
顿时,文长老的脸色一瞬间就拉了下来,寒声道:“天星老儿,本座敬你,可不是怕你。本座最不爱听得就是必须两个字,这两个字往往是强者对弱者才用的字眼,你如今提出来,莫非是认为本座不是你的对手?啊?”
“哼,你怎么理解都可以,不过他必须交由我方处置。”“抱歉,你的条件,我绝不答应。我派弟子是否该受到处罚,还轮不到你星辰宗,尤其类似这种越俎代庖的事情,我看还是免了吧!”
天星长老突然言语一变,严肃地问道:“那好,此事暂行搁置,可你派弟子打伤我派种子弟子阎三之事又当该如何解决?”
文长老闻言,神色中透出一丝疑惑,目光也移到了秦烈身上。
秦烈不慌不忙道:“禀长老,此事更不是弟子的错,他被打伤的原因有三。第一,是他技不如人,活该被打成重伤;第二,是他先向弟子动手,弟子才被迫反击;第三,要怪他门派的师兄弟。”
“哦?此话怎讲?”文长老眼前一亮,仿佛来了兴趣。
“回长老,弟子将其击败,他的师兄弟却一直威胁弟子,还扬言要杀死弟子。面对好几个修为高绝的修士,弟子吓坏了。弟子很紧张,也很害怕,这一紧张不要紧,可对身体的控制力就直线下降,力量出现了偏差,本来弟子只是想制住对方,可弟子一紧张,把力量用错了,就伤到了他。这下坏了,他们还以为弟子是故意为之,就打算杀死弟子。弟子一想横竖也是死,就把心一横,也只好跟他们拼了,所以为了保命,就只能将错就错,用人质反威胁他们。就这样,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家伙受了重创,可他们却责怪弟子,这是何道理?弟子明明没有犯错,可他们何以一直向弟子问罪?难道这是欺我大罗天宫无能人吗?”
文长老看向星辰宗天星长老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之意,嘲弄道:“天星老儿,听清楚了吗?你派弟子先向我派弟子出手,实属罪不可恕咎由自取啊!”
天星长老对文长老的嘲讽丝毫不在意,而是冷笑道:“笑话,你派弟子公然当众羞辱本派和本派弟子,难道还不容许别人出手教训吗?”
“教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教训不成,反被对方教训,你却以此事向我派问罪,是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
天星长老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本派弟子受了重创,那是千真万确。就算是本派弟子率先出手,可你派弟子也不应该向本派弟子下如此毒手,差点儿使他丧命。”
文长老极有耐性地说道:“天星老儿,你此言差矣。什么叫做你派弟子不该向本派弟子下如此毒手?难道我派弟子被你派弟子打伤就是活该,而情况反之,这就是我派的过错?你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本座问你,你派弟子紫府可碎?”
“无。”
“法力可废?”
“无。”
“身体可曾短缺?”
“无。”
“既然紫府没碎,法力也没废,受得只不过是皮肉筋骨内脏经络四种伤势之一,这种伤势最多百日,必定痊愈,根本算不得什么。而你却以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不停问罪大罗天宫,还要让我把人交给你处置,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可你派弟子何以在众人面前羞辱本派弟子?”文长老双眸中放射出逼人的寒光,冷笑道:“羞辱?什么叫羞辱?忍受或遭受耻辱揭穿他的穷困使他十分窘迫怨恨,这才叫做羞辱,本派弟子何曾有过此行?要是他真的羞辱人派弟子,那么他踩的不是就是你派弟子的脸,而不是胸口。技不如人,就不要逞强,更不要死撑。可你派弟子倒好,技不如人不认输不说,还扬言威胁我派弟子,使得本派弟子心生恐惧,失手伤到你派弟子,而此时却又以此理由向我派问罪,这自相矛盾之行,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管怎么样,我派弟子一个重伤,十三个死亡,都和你派的弟子脱不了干系。”似乎天星长老今天是铁了心的,就是不肯放过秦烈。“天星老儿,那只是你的看法。本座却认为本派弟子没有丝毫的过错,错在尔等心怀叵测,被揭穿后,更是将错就错,一错再错,错到最后无法收场。完全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至于你要找人报仇雪耻,请找古家的人去说,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一些漏洞百出的理由问罪我派,这是何道理?难道真以为本派好欺吗?人,不能交给你处置,有什么问题请你派的人来大罗天宫解决。”
“不行!”
文长老眼神一冷,厉芒暴射,斩钉截铁地说道:“随你的便,本座对你等无理取闹之行相当厌恶,听清楚了是相当厌恶。本座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是让本座不痛快,那他今生也别想痛快。还有,谁让本座失望,扫本座的面子,那本座就让他颜面无存,永远活在绝望之中。为了保住本派未来的栋梁之材,本座将不惜任何代价,谁要是想和本座死磕,直接向大罗天宫传话便是,本座一定奉陪到底!”
“文长老大仁大德,对本派的拳拳之心,天日可鉴,此仁此德,令弟子敬佩万分。弟子向天起誓,只要大罗天宫不负弟子,弟子必当忠心不二,如违此誓,万劫不复!”秦烈毫不做作,感情也很真挚,神色庄严,跪来,就向文长老磕了三个响头,心示尊敬。
文长老欣赏地看着秦烈,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打趣道:“小家伙,你说话可真是滴水不露啊!”
秦烈像没有听出他的调侃之意似的,神色庄重地说道:“文长老明鉴,弟子绝不是那等只会夸夸其谈,表里不一之徒。弟子说到,就能做到,弟子定会竭尽所能效忠大罗天宫!”
“好了,你的心意本座代知道了,只不过你擅自离开岛,有渎职的嫌疑啊!”秦烈苦笑道:“长老明鉴,弟子也是被逼无奈。因为惹了一些乱子,已经被暂时剥夺了门派供给。弟子只能自己出去赚取些修行之物。因为有事就回了秦家一趟,正好听到天龙王朝的惊现古传送阵的消息,于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由于怕落人话柄,弟子这不是连大罗天宫的名号也没报吗?和散修一样排队等待进入古传送阵,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可哪曾想到,人走霉运的时候,灾祸竟然会从天而降,实在是气煞人也。弟子已经饶过那姓古的杂碎一命,没曾想,他还敢恶意陷害,弟子真后悔,在进入古传送阵的时候,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弟子只恨自己心太软!”
“算了,你有你的苦处,本座也懒得知道。只是你又惹出了这么多麻烦,估计传到门派就炸了锅了。”
“长老说得是,弟子也正为此心而烦恼呢!弟子在八相世界中,与人斗智斗勇,经过一番辛苦角逐之后,也夺得一点儿残破的法器,弟子想来凭借这些残破的法器,将没有人会拿弟子问罪。”
文长老的脸皮艰难地抽搐了几下,佯怒道:“你竟然敢拿一些残破法器打发本长老?”
秦烈不慌不忙,胸有成竹道:“长老息怒,弟子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这些破玩意儿,弟子用不了,但像长老这种修为的大修士肯定能用得了。”
刘长老一听,脸色稍微缓和,朗声道:“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本长老就相信你一次。毕竟,八相世界这等凶险之地,能活着出来就不简单,而本派的气运正是靠你们这些有大气运大勇气大智慧的人来维持,使之长盛不衰!”
“多谢长老,弟子绝不辜负长老的期望!”




仙武苍穹 卷一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又起波澜(七)
文长老点了点头,随后向星辰宗的天星长老说道:“天星老儿,关于你派死伤多人,本座深感遗憾。发生此等惨事,实在令人痛心,本座也理解你的心情。但尔等拿本派弟子当作替罪羔羊,这是本座怎么也无法原谅的事情。尔等的手段也太低劣了,简直是可恶至极。要不是本座这些年修身养性,已经多年未开杀戒,就凭刚才你派弟子那番话,本座必让参与此事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座不管你生气与否,但本座还是要告诫,稍搞一些阴谋诡计,多多修炼才是正途。此事已经升级,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我二人还是将此事告之各派掌教,让他们解决吧!”
天星长老冷漠的眼神扫过门下弟子,随后直视文长老,极其平静地问道:“文老儿,你是成心要把此事闹大吗?”
“笑话,本座行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眼睛里不揉沙子。想怎么解决此事,悉听尊便,但想带走我派弟子就是不行,想惩罚我派弟子也不行,以此事为借口让本派做出妥协或者是让步,那更加不行。除此之外,你看着办吧!你我拼老命定输赢可行,门下弟子定输赢也可以,如果实在闲得没事干,想要与我非要做上一场,那本座必会奉陪到底!”
天星长老听完文长老带着几分无耻的话,差点儿没气炸了肺,简直是怒不中遏,不过他还是压制下来,咬牙道:“算你狠!我们走!”
说完,大袖一卷,将洪福等人全部收入袖中,划开空间,进入空间通道。
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文长术老一眼,而文老却是含笑以对。
这时,慕长老深深地看了秦烈一眼,对文长老忧心地说道:“文长老,看来贵派和星辰宗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慕仙子所言即是,不过,贫道绝不怕他星辰宗。他们只要敢划下道来,我大罗天宫一定会接着。对了,贵派为何不派出修为高绝的真传弟子?”提起这件事,慕长老就后悔不已,叹了口气,悠悠道:“造成现在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消息太过保密,二是也没见他们带出什么好东西,所以,看到你派带出来的大玄水剑,这才替本派感到后悔。带有五行本源的道器实在是太少了。带有五行本源,或者是风、雷、光、暗本源的道器,以后一定可以成长为绝品道器,甚至是仙器,到时,贵派的实力一定会大大增强!”
文长老也是颇有感触,庆幸地说道:“其实,贫道也感觉很意外,这次古域之中,竟然有蕴含五行本源的法剑,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
“既然事已了结,妾身告辞!”
“慕仙子慢走!”
之后,文长老用法力卷起天灵子一行,破开空间离去。剩余的各派修士和散修也迅速离开,再呆在这里,非打起来不可。
一次古传送阵之行,祸事频出,使得星辰宗三个内门弟子与十个外门弟子死于非命。这也应正了古人那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想到,造成此事的源头竟然是因为争夺一张桌子而引起的呢?大概,这就叫作桌子引发的血案!
长生至尊以下的修士只能用各种遁术,而长生至尊却可以直接破开虚空,直达目的地。如今有长生大能开路,仅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天灵子一行就回到了大罗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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