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苍穹

郑长老见秦烈敢和自己顶嘴，更加愤怒，冷叱道：“小辈，你休得猖狂！”
“好了，郑长老，我不过说笑罢了，你一大把年纪还真会因为财富和我一个小辈计较吗？我想也不会。谁诬陷你觊觎我财富，我非出大价钱掘了他们家的祖坟。好了，不扯淡了，现在说正事，关于那个凌什么，对叫做天缘子的家伙，还有我们一代优秀堂主郑通，绝不是我杀的。对于我们伟大的郑堂主，我只有满腔景仰之情。”
之后，秦烈一副景仰憧憬之色，显得极其陶醉，开始了长篇大论：“在我们郑堂主的英明领导下，征战堂那是蒸蒸日上，一天一个模样。大部分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剩余一部分都吃腻了，天天素食，还是那种世俗中大户人家喂猪都不吃的素食。这样一来，无论男女，每一个人的身材都极为苗条。为此，他们高度赞扬了郑堂主让大家减肥的决心。大家都把英明的郑堂主刻在骨子里，记在心里，说起来都是龇牙咧嘴，以此来表达对郑堂主的无限敬仰之情。茶余饭后，大家都喜欢谈论郑堂主，偶尔问候郑堂主的母亲包括亲戚一下，甚至连郑家至少十八代祖宗都跟着沾了光。那种发自内心深处，发自骨子里的无限憧憬之情，连我这个小小的碧波岛统领都为之动容，为之倾慕，为之赞叹。不久前，我刚回到了碧波岛，就接到了碧波岛三百多先天修士在数次激斗中，身先士卒，为门派捐躯，我悲痛万分，没想到上一次的离别竟成永别。悲恸之余，我感概万千，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可怜的师兄弟们竟然就这样去了。难过的时候我想起雄才大略的郑堂主，我就不免心生敬仰，不停问候郑堂主十八代祖宗，是他让本派的师兄弟成为了一代英烈，也是他把本派精心培养了的一个个弟子送上这条阳光大道，也是他让我认识到了人性竟然会如此高贵……”
秦烈整整说了一盏茶的功夫，全部都是些赞扬之词，一部分长老都忍俊不住，扭过脸去，脸都涨红了，肚皮都在抖动……





仙武苍穹 卷一 第二百零二章 诡辩（二）
这时，秦烈又无限感慨道：“说得嗓子都冒烟了，我先润润嗓子再表达对郑堂主的无限景仰之情。我们郑堂主的光荣英勇事迹，那是多如牛毛罄竹难书。掌教包括各位在座的长老如果有兴趣可以去征战堂或者碧波岛看看，我想你们一定会赞扬他。弟子无限感慨之余，想问一句，到底这郑堂主是何方神圣做出来的，竟然能有如此英明？弟子神往不以，要是弟子的后人是这样牛人，弟子发誓，一定生生掐死他这个小王八蛋，在他死前，我一定要问问他，你为什么不想你老子我这么卑鄙无耻呢？好了，弟子才能有限，阅历有限，知晓的也不多，总之在郑堂主英明领导下，很多弟子都减肥成功，一个个枯瘦如柴，形若骷髅，看得弟子艳羡不已。每当弟子问起，师兄弟们总会先缅怀一下郑家的先人，再与弟子讨论减肥瘦身的方法。好像，这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弟子也不幸染上了这个恶习，总是在吃饭睡觉包括修炼的时候，先缅怀一下郑堂主的父母包括其他亲人，再吃饭睡觉。对了，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弟子无非是想表达一下对郑堂主的无限景仰之情，那真的是如滔滔江水而连绵不绝，又如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现在弟子当面回答郑长老的问题，郑堂主包括本派师兄天缘子的失踪绝非弟子所为，掌教包括各位长老你们看弟子的无限景仰憧憬之情就什么都明白了。”
才怪！所有人都暗自腹诽不已，偷偷地瞧着神色无比精彩的郑长老。
郑长老强行压下怒气，目光阴森地盯着他，激将道：“长了一口伶牙俐齿，可惜不学好。你说你没有杀害郑通以及本派天缘子，你可敢对天发誓？”
“郑长老，弟子敬你是前辈，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长老罢了，还真当你是执法大长老啦？就凭你一个臆测就让我发誓？那现在你也对天发誓，自你进入大罗天宫以来，本派所有阵亡弟子中，任何亡者都和你没有关系。如果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就肠穿肚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子孙断绝。你要是敢对天上苍发誓，我就跟着你发誓！”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如此恶毒的誓言郑长老如何敢发？因此是怒不可遏。
“我胡搅蛮缠？你还栽赃诬去陷呢！我问你，你说我杀了郑通和天缘子，可有证据？只要你拿出证据来，我引颈就戮绝无二话！”秦烈恼了，眼神咄咄逼人，毫不相让。
一个长老怒斥道：“你一个小辈竟然敢和本派前辈如此说话？还有没有尊卑？”
秦烈随意扫了给郑长老帮腔的老家伙一眼，冷冷道：“别以为你修为比我高，岁数比我大，就可以依老卖老不要脸。想被人尊敬，先要学会尊重他人，开口闭口是我杀的，拿出证据来！拿出证据，我当场自绝。拿不出来，就是恶意贼赃诬陷，居心不良，故意残害本派天才级弟子，也就是说想害死我。想害死我，还要让我尊敬，我呸你娘败类，哼！”
“大胆！”被一个小辈当面辱骂，可怜的家伙几乎气炸了肺，暴跳如雷。
“太猖狂了！”
“……”
“住口！”掌教发话了，一声厉喝，紧接着怒叱道：“在晚辈面前，也注意一下你们的身份。还有没有一个长老的样儿？”
随后，掌教也装模作样地斥责秦烈：“秦烈，注意你的态度，你只是一个弟子，明白吗？”
秦烈连忙道：“弟子知错了。可这话说回来，此事确实不怪弟子，一直都是郑长老咄咄逼人。纵然他一直诬陷弟子杀害本派师兄弟，可弟子依旧一直忍让，并且表达对郑长老以及郑堂主的无限景仰之情，并无不敬之处。可他还得寸进尺了，竟然让弟子发誓，真是岂有此理！连他都不敢发誓，弟子怎么敢呢？要是弟子夜里梦游，跑到征战堂杀了人，杀完又回来，可弟子不知道啊！这一旦发誓，这老天爷还不劈死我啊？毕竟，就算我梦游杀了人，可冥冥之中的老天爷他不会同情我，请掌教明鉴！”
秦烈巧言善辩，郑长老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狠狠地盯着他，恨声道：“掌教，此子生性顽劣，而且巧言善辨目无尊长，贫道建议对其搜魂。如果事情确实不是他做的，贫道愿意向他当众道歉！”
“执法尊者，你看呢？”对于郑长老，羽飞仙明显缺乏好感。执法大长老摇摇头道：“此法绝对不行。搜魂大法是我们有了一定证据，针对抵赖死不认账的弟子使用的方法。目前，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此事和秦烈有关，甚至是连间接证据都没有。如果就因为一些猜测就对本派一位天才弟子进行搜魂，那会寒了本派弟子的心。如果事情是他做的，怎么也好说，可要是非他之行，那就等于我们亲自将一个天才扼杀，或者推到其他的门派，这与本派的利益不符。”
羽飞仙点点头道：“郑长老，此法不可取。你还是另寻他法吧！”
“他不敢发誓，就是心虚，还请掌教明鉴！”郑长老是铁了心要弄死秦烈，依然坚持让秦烈当众发誓，这惹得秦烈火冒三丈。
“还请掌教明鉴！”支持郑长老的人还不少。
掌教随意扫了这些长老一眼，一一将其记在心中，意味深长道：“秦烈，你不发誓，郑长老等人不死心啊！”
一脸狰狞之意的秦烈，眼中闪烁着浓郁的怨毒，恨声道：“弟子在秦家饱受欺凌，在修为恢复之后，弟子曾暗地里对天发誓。以后，谁要是故意跟弟子过不去，想要弟子的命，弟子发誓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不管他是谁，就算他是仙人，弟子也让他恶心一千万年。故而，想让弟子发誓，可以，拿出一千亿斤纯阳真水来。谁存心要害死弟子，弟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要么老天当众劈死我，要么害我的人以后去吃糠咽菜，永远记住迫害弟子的代价！”
轰……
秦烈身上弥漫的煞气，以及眼神中的怨毒，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好浓厚的怨气啊！所有长老都皱眉不已。
“郑长老，你意下如何？”
郑长老鄙夷道：“一千亿斤纯阳真水，他能拿得出来吗？”
这时，冰姬仙尊突然开口了：“郑长老，本座赌秦烈没有杀害郑通以及天缘子，一千亿斤纯阳真水。”
“你……”
“怎么？你不敢吗？”
“我……”
“看来你也不肯定秦烈真的杀了你的郑通以及天缘子，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郑长老咬牙切齿道：“不行！”
“郑长老，请注意你的态度，先弄清楚你在跟谁说话。让你赌你也不肯，让你放弃幼稚的想法，也不行，你在消遣本座吗？”
轰隆一声，整个执法殿都晃了三晃，冰姬仙尊一双凤目放射出优胜危险的光芒，长生八重境的绝世修为骤然爆发，强大的威严让许多长老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脸色煞白。郑长老首当其冲，当场吐血。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悠悠响起：“冰姬仙尊，你有些过了！”
一股无形的气势将冰姬仙尊发出的威压驱散。
“正阳仙尊，本座如此做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你想为郑昆出头，首先要把心放正。其心不正，其行就偏。凭借区区猜测就陷本派天才弟子于险境，置本派门规于不顾，居心何在？”
正阳仙尊听了冰姬仙尊之言，眼底寒意大盛，又惊又怒道：“冰姬仙尊，你竟然说本座心不正？”
对此，冰姬仙尊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冷笑道：“想害死别人，又不想付出代价，天下间哪有这么多的好事？郑通在征战堂的种种劣迹，本座是懒得说。如果说杀人者死，那郑通活该千刀万剐！死了这样一个人也值得大动干戈？一个行事低劣的弟子死就死了，难道还让本派天才弟子为他陪葬不成？”
不少长老暗自点头，投以赞同的目光，他们皆以为郑幽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死了一个垃圾，全要毁掉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这确实太过分了。
见自己一番言语打动了不少长老，冰姬仙尊心里比较满意，但目光却依然冷冽，更是继续说道：“再说天缘子，本派为了培养他花费了多少人力和物力？他又对本派有何贡献？他于五年前离开了大罗天宫，出去寻找机缘，走的时候本座曾听小徒说起，他好像是金丹境弟子，这五年过去了，按照他以往的修行速度，至少他也是尘劫境弟子，要不就是法相境或者更高。堂堂修为八重天的弟子，甚至是九重天、十重天的弟子，再加上执法堂那么多统领，被一个区区蜕凡四重天的弟子杀得是一干二净，甚至魂飞魄散尸骨无存，如此废物要来做什么？本派是堂堂仙道三大至尊门派之一的大罗天宫，从来都不养废物。别说不是秦烈做的，就算是，本座看在他绝世之资的份儿上也会保他一命。为了两个废物，牺牲本派的绝世天才，与本派的利益不符。在本派的绝对利益面前，一切东西都靠边儿站！不要怪本座偏心，你要怪就怪这个实力为尊的世道！”
听冰姬仙尊如此说，正阳仙尊气得脸都白了，怒斥道：“冰姬仙尊，你究竟把本派门规置于何地？”
冰姬仙尊冷笑一声，针锋相对道：“正阳仙尊，你不要张口门规，闭口教条，是谁不把门规放在眼里，谁心里清楚。你要是真这么维护本派的门规法纪，先把毁掉紫薇峰的人抓出来看看？紫薇峰可是本派的东西，恶意破坏本座的修行山峰，就是挑衅本派，比在外击杀本派弟子的罪过大多了。你不是要维护门规吗？那就请正阳仙尊施展大法力维护门规看看？”




仙武苍穹 卷一 第二百零三章 坑要深深的挖（一）
正阳仙尊被冰姬仙尊言语一激，目射厉芒，怒气冲冲道：“冰姬仙尊，我们现在说的是秦烈的事情，紫薇峰的事情以后再说！”
冰姬仙尊毫不相让道：“推脱就是掩饰，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还有，本座纠正一点，是天缘子和郑通失踪的事情，不是秦烈的事情，请不要混淆视听偷换概念！”
羽飞仙见两位仙尊要吵起来，连忙劝阻道：“两位仙尊，不要为了秦烈而争吵了。还是把此事的决定权交给郑长老吧！毕竟，郑通是他郑家的人，究竟该如何处理，还要看他的意思。”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聚在郑长老身上，等待着他最终的决定。
郑长老额头冒汗了，脸上也展带着几分忧色，为难道：“掌教，还是让秦烈发个誓吧，如果不是他，贫道愿向他当众赔礼道歉！”
“掌教，郑长老所言即是，已经够看他面子了。”
“不错……”不少长老纷纷称是，都向着郑长老，并且同意他的办法。
作为一教之尊，地位尊崇，羽飞仙也不会看这些长老的脸色行事，而是选择把球踢给秦烈，并看着他，认真地问道：“秦烈，你的意思呢？”
秦烈面透嘲讽之色，轻蔑地瞥了郑长老一眼，又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说道：“回掌教，但凡想置弟子于死地的人，他的面子或者是承诺在弟子眼里半钱不值，弟子只看实物，认物不认人。不是有人惦记弟子吗？那弟子就顺他的意，让他终身难忘，直到死那一天，依然记着侮辱弟子的代价！”
“狂妄！”
“太嚣张了！”
“竟然敢如此说话！”
“……”一堆长老又生气了，纷纷叱责不已。
秦烈的反应在羽习仙的意料之中，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赞赏之意，随后看着郑幽，故作为难道：“郑长老，秦烈认为你在羞辱他，不肯发誓。本座本该强行命令他，可是那需要一个前提，就是证据。而你却恰恰没有，所以，本座也帮不了你。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要为郑通报仇吗？就大气一点儿拿出一千亿斤纯阳真水来，你要是实在没有，拿出五百亿斤也成，剩余的五百亿斤本座为你做保，你看如何？”
“这个……”郑幽顿时犹豫了，这掌教插一只手进来，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羽飞仙才懒得看他的脸色，而是选择趁热打铁：“郑长老，你有一炷香的功夫考虑。要么，你就拿出五百亿斤纯阳真水打赌是秦烈杀了郑通，只要是他，本座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要么，此事就此打住不许再提，直到有了证据！”
执法大长老点点头，赞同道：“掌教所言有理，本派从来都是拿证据说话，绝不徇私。除却证据，其他一切事宜皆是别人自做主张，与本派法令无关。”
郑长老忧心道：“掌教，一千亿斤纯阳真水实在是太多，我根本就拿不出来。”
“秦烈，你以为呢？”
“回掌教，这不是做买卖，你可以想象一下此事如果是弟子所为，那弟子发誓之后会是何等的下场？就区区一千亿斤纯阳真水，弟子的未来全部为之改变，连条命都难保，按照做买卖规矩，这已经是赔出血本了，所以绝对没得商量。郑长老有两个选择，要么拿出证据证明弟子确实和郑堂主失踪的事情有关；要么，就拿出一千亿斤纯阳真水来证明他的推断。”
秦烈据理力争，这在羽飞仙的意料之中，他随意瞟了郑幽一眼，威严地说道：“郑长老，你听清楚了。不是本座不为你做主，实在是事态严重。你让秦烈发誓，不是他，什么都好说，一旦是他，就等于杀了他，也等于杀了本派一个天才弟子。而且你也在轮回台上看到了，秦烈在同级，甚至是只高一级的情况下，几乎所向披靡。所以，关于发誓的问题，本座一定会慎重对待，绝不可能因你随便一句话或者证明什么，就陷本派弟子于险境，你明白了吗？”
郑长老见羽飞仙不肯帮忙，心中不免生出怨恨，但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敬之色，依然装作为难道：“贫道明白，只是一千亿纯阳真水实在是……”
“你之言也有几分道理！”羽飞仙作思索状，十息之后，提了个建议道：“要不这样吧，本座念在你为族人报仇心切的份儿上，特别为你担保六百亿斤纯阳真水，你只需要拿出四百亿斤纯阳真水，秦烈就必须发誓！他要是不肯，就证明他心虚……”
秦烈佯装大急，慌忙道：“掌教，你这不是故意偏向别人吗？”
羽飞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厉喝道：“住口！”
接着又气呼呼地斥责道：“本座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来指手划脚！”
顿时，秦烈脸如猪肝色。
走到这一步，郑长老已经没有了退路，把心一横，咬牙道：“好，本座答应了。”
“秦烈，你发誓吧！”郑幽终于入套，羽飞仙心里暗爽，同时也给秦烈下了命令。
秦烈却并没有立即发誓，而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掌教，俗话说，打赌必须有赌注，我的赌注就是我的命，可别人的赌注在哪里？红口白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到时候死不认账怎么办？”
郑长老闻言大怒，脸色憋得通红，冷叱道：“秦烈，你这是在消遣老夫吗？”
秦烈见郑幽瞪着自己，毫不相让地瞪回去，杀气腾腾地说道：“郑幽，既然你明摆着要置我于死地，那也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我实话告诉你，想让我发誓，就把四百亿斤纯阳真水拿出来。要不然，等过个几千万年，我再发誓也不迟！”
“好，我就让你彻底绝望！”郑长老和许多大能凑齐了四百亿斤纯阳真水。
顿时，虚空之中，数条纯阳真大河奔腾咆哮，许多长老的眼中都闪过贪婪的光芒。
“好，既然你非要置我于死地，那今天我也让你死个明白！”随后，秦烈对冰姬仙尊说道：“冰姬仙尊，弟子承蒙焚师姐照顾才有今天，弟子没有什么好孝敬你的，这四百亿斤纯阳真水就算弟子孝敬你的！”
冰姬仙尊赞赏地扫了他一眼，微笑道：“那本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神识一动，一只法力大手就将所有的纯阳真水捞进了手中，郑长老气得眼睛都红了，厉声道：“秦烈，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痴，我今天就让你败得心服口服！”随后，秦烈一脸虔诚，严肃地说道：“苍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对天发誓，征战堂堂主郑通以及天缘子凌空之死，绝非弟子所为。如有欺骗，弟子愿粉身碎骨，灵魂被地狱毒火灼烧一千年！”
发誓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秦烈有任何不适，他面现嘲弄之间，戏谑地看着郑长老，调侃道：“郑长老，现在你满意了吗？”
唰……
所有的目光再次聚到郑长老身上，每一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鄙夷之色。
“怎么可能？怎么……”郑长老有些接受不了，不停呢喃道。
“掌教，弟子已经证明了清白。如果无事的话，弟子可否告退？”
羽飞仙满意地点点头，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一听羽飞仙让秦烈离开，郑幽急了：“不行，还有许多执法堂的统领呢！他为何在誓言中隐瞒不说？”
秦烈闻言眼底充满鄙夷之色，讥讽道：“你是不是有病？如果你有病就去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我秦烈是什么人？堂堂大罗天宫的天才级弟子，更是本派内门弟子，死了几个蝼蚁管我屁事？别说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作为一个内门弟子，处死几个外门弟子还用得着为他们偿命吗？如果我这样做，是该死，是置于本派的法规于不顾，那就劳烦郑长老去把本派所有内门弟子真传弟子叫过来，让他们发个誓瞧瞧？要是他们敢对天起誓，我秦烈就敢对天立下重誓！”
执法长老眼里也充满厌恶之色，出言提醒道：“郑长老，现在真相大白，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秦烈所言不错，他身为内门弟子就算处死几个外门弟子，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行，他必须发誓，要不然我的一千亿斤纯阳真水不是白出了？”看起来，郑幽似乎是疯了，连执法长老的面子都不给。
顿时，执法大长老的脸色唰的一声拉了下来，眼中也闪过凌厉的杀机。
作为一派之尊的羽飞仙，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淡然道：“郑长老，本座很善意的提醒你，那一千亿斤纯阳真水，你出了还不到一半儿，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想再让秦烈发誓，把你的本命道器押得本座这里，本座就给你一个交待。否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本派天才弟子，你当本座真的不敢置你的罪吗？”
“白痴！”执法长老厌恶地将脸扭到一边。




仙武苍穹 卷一 第二百零四章 坑要深深的挖（二）
可怜的郑长老，脸再度变成了猪肝，都快能滴出血来。
秦烈临走的时候，提了一句：“对了，弟子都差点儿忘记了，郑长老欠弟子的六百亿斤纯阳真水，弟子为了表示对门派的忠心，四百亿斤就上交门派，剩下两百亿斤一百亿斤送给冰姬仙尊，以感谢她对弟子一直以来支持信任。最后的一百亿斤，弟子留下一半就可以了，至于另一半儿，弟子建议作为一项奖励，奖励那些真正为了本派尽职尽责但却由于缺少资源而无法突破的弟子。如果不够的话，把弟子留下的一半用了，弟子也绝无二话。弟子对本派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请掌教和各位长老明鉴！”
羽飞仙听完他的话，也不由为之动容，甚是欣慰道：“好，很好！你的心意，本座代那些因没有资源而不能突破的弟子谢谢你！”
秦烈躬身施了一礼，极为恭敬地说道：“掌教过谦了。弟子身为大罗天宫弟子，为门派做贡献那是分内之事，何以言谢？弟子生来就没有见过父母，从来也不知道有父母疼爱是什么感觉？但是弟子熟读圣贤之书，知晓父母有养育教导子女之责任，子女有赡养孝敬父母之美德。门派就相当于弟子的家，在家里孝敬父母，为家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那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紧接着，秦烈故意轻蔑地扫了瞟了郑幽一眼，讽刺道：“一些人不要以为有着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儿的修为，或者身后有势力支持，就可以指责这个，陷害那个，或者是贬低这个，打骂那个，好像自己有多么棒似的。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狭隘又幼稚的心理行为表现罢了，根本不是什么光彩或者值得自豪的事情。还有，不要以为你犯了错，家里不怪你或者不惩罚你是怕失去你，而是大家还能容忍你。离开了门派，你就是孤儿弃女。当然，你可以说，凭着我的绝世之资，我哪个家不能去？类似这种想法实际上很危险。如果不明白，弟子建议一些长老，认真去读圣贤之书，体会一下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这句话的含义。其心不正，就没有底气，没有底气就见不得光，都见不得光了，还想生活在阳光之下，这不是笑话吗？佛言，一心念佛，念到一心不乱，方得灵验，成就正果。心念不纯，其行不正，何以豁达？既不豁达，又何以求道？弟子也许鲁莽了，但却不后悔。弟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