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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子
摸着流血的齿痕,司御天缓缓开口:“月儿,你的身上有父皇的齿印,父皇的身上也有你的齿印,从今天开始你是父皇的儿子,七皇子司寒月,而父皇是你唯一的父亲,大堰国皇帝司御天。”
孽童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第一次主动地靠了上去,伸手搂住了自己的父皇,紧紧地紧紧地。而司御天也同样紧紧地搂住了司寒月。
粹一天开始,孽童真正的死去,唯一存在的只有司寒月。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拥抱着,过了良久,司寒月有些模糊的声音从两个身体中间传出:“父皇,你认为我无法保护自己么?”
“嗯,你这么小,虽然总说自己不会死,但父皇还是担心。而且虽然你刚才说自己以前很厉害,但你现在还是孩子。”司御天淡淡地解世,刚才寒月只说他杀死了他以前的父亲和兄弟,所以司御天也仅以为前世的寒月武功高强。
听父皇这么说,司寒月从父皇的怀里钻了出来,然后跳下了地。对寒月的举动司御天虽然觉得纳闷,但没有阻止。
“父皇。”司寒月地叫到,“我能保护自己。”然后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伸出食指,然后一束火焰在食指上冒出,在司御天震惊的注视下,寒月又伸出了中指,接着又是一束火焰,然后是无名指、小拇指直至真个手掌、胳膊,然后瞬间司寒月一个甩手,着火的胳膊突然被一层晶亮的东西包裹着,司御天定睛一看居然是水,然后寒月又一个动作胳膊上什么都没有了。
做完这些动作的寒月,眼睛亮亮地看着父皇,口气坚定地说道:“父皇,我能保护自己,我不会死。”
听到寒月的话,司御天下把那冰凉的小身子有稳稳地抱在怀里,然后把头埋在了寒月的颈部,的笑到:“父皇的月儿啊,你究竟要给父皇带来多少惊喜和意外?”司御天已经不想去问寒月为何会这些了,今晚他得到的惊喜已经足够,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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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御天把寒月抱到了自己的寝宫,看着此时已经沉睡的儿子,司御天轻轻地摸着寒月的头发,然后眼底出现从未有过的坚定目光。
第二十四章
“五哥,你说七弟怎么还没来啊,都一个多月了,连二哥和三哥都来了。”坐在树下,司青林一边懒懒地吃着午膳,一边问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五哥。
“不知道,可能手伤还没好吧。”司锦霜温柔地答道,他也不知道为何现在还不来,看向远处现在无比老实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如果不是那两人那样过分,那人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让自己不敢回想。
“也是啊,七弟的伤那么重,我那天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受不了的,可七弟居然一滴泪都没掉啊,父皇也真是的为什没让我们去探望七弟啊,我们又不会吵。”司青林抱怨道,他不明白为何父皇不让他们去,他们又不会吵。
“听母说,七弟的手施针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一个不甚就会前功尽弃,可能因为这样父皇才不让我们去。”司岚夏清冷地说道。
“那我们其他时间去探望不捍?”司青林仍然感到不解,其他时候为什么父皇也不让他们去。
“父皇自有打算吧,也许是怕我们打扰到七弟静养,六弟你就别介意了,反正七弟伤好后就回来了。”司锦霜柔声安慰道。
“嗯。”司青林有些闷闷不乐的低下吞续吃饭,七弟一点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他还给自己肉干吃呢,为何不能去探望。
看着依旧不悦的司青林,司锦霜和司岚夏也低下吞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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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你来啦,手好了么?”看见踏进书院的司寒月,司青林高兴的喊道,然后其他人迅速朝门口望去。前几天还想着七弟什么时候回来呢,今天七弟就来了,司青林非常开心。
“嗯。”淡淡地应了声,寒月走向自己的座位,因为天气太热,寒月不再穿披风,以正常的装扮来到书院。
“七弟,手完全好了么?没有留下不便吧。”看到司寒月坐下,司锦霜连忙上前问道,然后看向那人的手。
虽然奇怪为什么都问他的手,破了些皮而已,司寒月还是把手放到了桌上,“嗯,好了。”本就也没什么,都是父皇非要他呆到伤口完全好才让他出来。为此司寒月还与父皇争执了一番。
看着依然仅留着淡淡伤疤的手背,周围的几个人都松了口气。看来恢复的不错。
“七弟,听说你的手会留下残疾,没事吧,完全恢复了么?”司青林仍不放心的问道,没看到别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眼。
“本就无事。”司寒月淡淡的回到。如果不是那庸医,他也不会在屋子里呆一个多月不能出门,洗澡都不方便。
“七弟?你来了。伤好了么?”响亮的嗓音传来,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刚进来的司耀日。而随后跟进来的司澹雨和司光则像见鬼般地躲到了一旁,然后踱到自己的座位处坐下。
司耀日走到司寒月的桌旁,看向桌上的手,看到已经恢复的样子,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恢复了,七弟,你以后可不要那么鲁莽了,还好现在没事了,当时可吓死我们了。”
“就是,七弟,你当时的样子吓坏我们了,后来我们去看你才知道你的手伤的那么严重,七弟,你以后可别那么冲动了。还好手没事了,不然可怎么办。”司青林接口道,那天七弟太冲动了,喊也不喊一声就冲了上去。
司寒月眼里的墨有些增加,然后抬头说到:“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我又不会死。”怎么所有人都认为他在做危险的事,父皇已经念叨了自己一个月了,来书院又被念叨。
“七弟?”司青林闻声大喊道,什么叫不是什么难事,多危险啊。
“六弟,别说了,你太吵啦。”看到司寒月眼神有些下沉,司岚夏冷清地开口,他觉得自己这个怕吵的七弟估计因为六弟的大嗓门有些不悦了。
“呵呵,好了,七弟没事就好了。”司锦霜微笑地打着圆场,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
“嗯嗯,五哥说的叮”司青林马上附豪,完全忘记刚才就属他喊得大声。
“七……七哥。”有些怯懦的声音传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司怀恩。他此时正看着司寒月放在桌子上的手,眼里满是懊悔。
看着面前的司怀恩,司寒月破天荒的站了起来,虽然个头最小,却让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步。
看见来人,司寒月出现一丝愤怒,这个懦弱的人,究竟要懦弱到什么时候。不能保护自己的人,活着何用。
司怀恩一看司寒月的样子就吓呆了,他以为七哥不恨他的,但谁知自己错了,皇后娘娘也错了。
看着眼里开始有水光的司怀恩,司寒月一个健步上前,用曾经受伤的右手死死的抓住了司怀恩的衣襟,然后开始往外拖,虽然司寒月个头比司怀恩低,但此时的司怀恩只能狼狈地被拖着走。
“七哥……”“七弟......”
看着司寒月把司怀恩拖了出去,在场的所有人立刻跟了上去,难道司寒月其实还是很讨厌很怨恨司怀恩么?
司寒月把司怀恩拖到了书院外的一块空地上,然后秘使力把司怀恩仍了出去,在司怀恩的惊呼声中,司寒月走到跟前喊道:“起来!”
司怀恩没想到司寒月居然力气那么大,他现在全身都疼,却听到司寒月让他起来,他咬着牙慢慢地站了起来,刚起来就又被司寒月抓住衣襟丢了出去,在他趴到地上的同时又听到头上响起:“起来!”司怀恩喘了会气,又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依旧在起来的同时又被扔了出去,司怀恩眼里的泪水掉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声:“起来!”
就这样司怀恩不断地被司寒月抓住然后仍出去,起来被抓住再被扔出去,司怀恩此时连哭泣都不会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好疼好疼。
“七弟。”看着此时散发着怒气的司寒月,司耀日马上开口叫到:“七弟,怀恩还小,你......你别这样,打他几下消消气就好了。”看着此时已经再也站不起来,满身狼狈的司怀恩,司耀日有些不忍。
“七弟,如果你真的生气的话,这样也可以了,你伤刚好,别又复发。而且你看怀恩已经站不起来了。”在听到司寒月仍让司怀恩站起来的时候,司锦霜急忙劝阻道,手伤刚好,就这么用力,太不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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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你不要生气了。”有些被这样的七弟吓到的司青林也急忙说道。而老二老三则面露喜,老九老十则因年纪太小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此时趴在地上,喘着气,呜咽的司怀恩,司寒月走上前,单手把司怀恩提了起来,然后低沉地说道:“100下都无法坚持的你,想软弱到何时?无法保护自己的人,如何生存下去。把自己交在别人的手里是最愚蠢的。眼泪保护不了你。”说完扔下司怀恩向书院走去。如果在天朝,这种人出生就会被丢弃,哪还能活到现在,在皇宫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弱者,更何况是皇子。
听完司寒月的话,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连哭泣的司怀恩也停止了流泪,呆呆地看着前方离开的白背影,然后地喊了声:“七哥......”在一旁看笑话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则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拖着浑身疼痛的身体,不顾众人的眼光,司怀恩狼狈地挪到司寒月的面前,然后地问:“七哥,你......你刚才摔我是因为你觉得我....我太软弱了么?”
“软弱,不堪一击。”司寒月冷冷地打击到。
司怀恩不管此时司寒月脸上露出的不悦,仍旧问道:“七哥不是因为我母亲她....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寒月截去,“你母亲与我何干?”淡漠冷静的语调。
“我母亲她,她给皇后娘娘.....”司怀恩说不下去了。
“你母亲如何是她与我母后的事,与我何干。”仍旧淡漠的口气,但已有一丝不耐,他母亲又没给自己下毒,与自己何干。
“七哥……你……你不恨我么?”司怀恩问出自己最介意的事。
“为何要恨,你又没给我下毒。”司寒月此时觉得司怀恩简直是愚蠢到极点的弱者。
“七哥……”司怀恩放生大哭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七哥居然是这么想的,他……他……
“闭嘴!”吵死了,有什哭的,怎猛母后一样动不动就哭。
“嗯,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记起皇后娘娘说过七哥讨厌吵闹,讨厌人哭,司怀恩立刻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身走回座位。
半天众人才从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只见司青林一声大喊:“七弟,你瑚害啊。”说着就向司寒月身上扑去,然后立刻被一只细弱的小手抵到胸前,司青林马上抱住司寒月的手来回摇晃着。
“放手!”
“不放,七弟你刚才瑚害啊。”不知死活的兴奋语气,嘿嘿抓住七弟的手了,然后下一瞬,“啊!”只见司青林被司寒月扔到了地上,但司青林非但不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只是几个人的眼里闪过一些不自然。
看着坐在地上大笑的人,司寒月只觉得自己今天来书院简直是错误的决定,一群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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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啊。”曾经的辰贵现在的宋宋思凝在自己的宫殿里对雍亲王司启天哭诉着,“皇上居然因为那七皇子仅伤了一只手就这么对待我和雨儿,表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自从我被贬以后,之前宫里对围敬有加的那些人现在见了我都冷嘲热讽的,就连雨儿都不如过去那样受人尊重,现在私我这里的东西也差了许多,表哥,你一定要帮我在皇上面前求情啊,呜呜呜呜呜,我只能靠你了。”
司启天看着在自己面前哭泣的表,有些严肃的回答到:“放心,表哥一定帮你,不过你也知道这次七皇子的一只手差点废掉,依皇上疼他的态度,这事皇上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你暂且等些时日,等皇上脾气下来了,表哥再帮你去劝皇上,无论如何表哥会帮你的,但皇上的脾气你也知道,所以不要着急,慢慢等着。放心你是我唯一的表我不帮你谁帮你啊。”
“呜呜呜呜呜,表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听到表哥的回答,辰放下了一颗心,皇上对这唯一的哥哥还是非常礼遇的,有了表哥的帮忙她一定会重新受封的,哼,那些现在欺辱她的人她到时候一个都不放过。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养。”看宋思凝恢复了,司启天站起来准备离开。
“也好,思凝就拜托表哥了。”宋思凝笑着对表哥说道。
“不用送了,我回府了。”说着司启天步出宋思凝的地方,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第二十五章
“琳儿,寒月今年已经十岁了,又深得皇上的宠爱,皇上至今都不立太子,虽说寒月是最有可能的人选,但寒月毕竟子不近人,这朝中的大臣们虽对寒月的观感不错,但大皇子因为上将军的威望,在军中的势力很强;四皇子虽然清冷但也不似月儿难以相处;五皇子脾柔和,在大臣中也极具人气。琳儿啊,这太子之为还是早日定下妥当,你合适的时候多和皇上提提,依皇上宠寒月的程度,一定会同意的。”左丞相萧嗣宗今天从御书房出荔直奔儿萧琳的仪轩宫。大皇子已经16了,太子之争马上就要开始了,虽说他认定此位定是自己的外孙的,但皇上一日不下旨他就一日不放心。
“是啊,琳,你现在是皇后,又是寒月的亲生母亲,如果你和皇上提皇上一定会立寒月为太子的。”萧琳的二哥,工部尚书萧然也加入劝说。
萧皇后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与二哥,微微叹了口气,“父亲,二哥,皇上虽然宠爱月儿,但这件事儿还是希望能先征得月儿的同意。这件事儿想让月儿自己选择。”当初自己的命运就不在自己的手中,现在她不能让儿子的命运也不在他自己的手里,她希望儿子能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
“琳儿!”萧嗣宗怒声喝到:“你怎如此糊涂,寒月虽然有时显得比较聪慧,但也仅几次,除了力气大之外,论才华远不及四皇子和五皇子,甚至连八皇子现在都比他表现出,这种事情怎能凭他的子,万一有什么变故怎么办?你是他的母后,你为他做主就可以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个孩子自己决定,他们决定好就可以了。
“父亲!”萧琳有些无奈的唤到。
“琳,你就听父亲的吧,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寒月啊,如果寒月当不成太子,那你今后怎么办?依寒月易得罪人的格,其他皇子成为太子的话,寒月在朝中哪还有地位啊。”
“可是,父亲,儿......”萧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要再可是了,这件事父亲替你决定了,你找时间好好和皇上说说此事,父亲也会在朝堂上连同一些人上书皇上立寒月为太子。”萧嗣宗强硬地说道,这种事早一天决定就早一天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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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突然一声玉润低沉的声音传来,正在讨论的一干人急忙转头,原来是司寒月来仪轩宫给母后请安。
“月儿。”萧琳脸有些不好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没有理会坐在母后对面的萧氏父子,司寒月面无表情地走到母后的身边然后坐了下来,直直地看向对面的二人。
“月儿,这是外公、二舅。”萧琳对儿子说到,儿子很少见自己的父亲与二哥,虽然已经10岁了,但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不叫人,父亲他们没少为这事向她抱怨。
司寒月没有理会母后的话,沉默了一会低下头拿起刚被呈上的茶水慢慢地喝起来,看到司寒月的态度萧嗣宗和萧然脸都开始下沉,萧琳则有些奇怪,儿子是怎么了?
喝了几口茶水后,司寒月抬头冷冷地对怒视着自己的人说道:“谁告诉你们我要当太子了?”
“月儿?”萧琳有些吃惊的叫到,难道刚才儿子都听到了?
“你?”萧嗣宗则脸有些发白的喝到。
“你们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寒月很不可气地说道,继续无视脸更加难看的两个人,而萧琳则一声不吭,她知道她儿子现在生气了,她选择沉默。既然儿子开口,就是要自己解决这件事了。
“七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外公和舅舅。你怎么如此无礼。”萧嗣宗的语气开始不好,想他萧嗣宗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哪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这司寒月居然仗着皇上的疼爱无礼到如此地步。
“你们是谁与我何干?在我眼里你们只是我母后的娘家人,与我毫无关系。”司寒月的话更加难听。
“司寒月!我们怎么说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萧嗣宗已经气得直呼司寒月的名讳。
“五年前,你利用职权把一桩买凶杀人案给压了下去,收受贿赂100万两白银;三年前,你用500万两白银把雁洲府府尹一职卖给了雁洲富商林奎;三个月前你还收受了200万两白银帮一人的儿子在朝中谋职。而萧尚书身为工部侍郎,这几年也没少把国库的钱往自己家里送吧。”司寒月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慢慢地说着,而萧嗣宗和萧然的脸已经变成苍白,身子也开始发抖。萧琳也有些惊异地看着自己的父兄。
“还需要我把你们做过的事列的更详细么?”依旧冷淡的语气,但却多了一些愤怒。
“这……这些事情……没有凭据不能胡乱栽赃。”萧嗣宗语气不稳的说着,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要我拿证据给你们看么?”放下手中的杯子,司寒月眼睛里的眩光开始闪烁。
“你……你怎么会……”听到司寒月的话,萧嗣宗彻底地软掉了。
“哼!你们觉得我如何知道的?”没有直接萧嗣宗的话,司寒月反问道。
“你……”萧嗣宗想了想,然后脸开始发青,“难道……皇……皇……”
“你们记住做自己该做的,不要想不该想的,我的事不是你们能碰的。记住你们现在的位置是谁给你们保住的,以后该如何做你们自己掂量。”不等萧氏父子的反应,司寒月起身然后拉起了母后向内室走去,并对身后的玄玉玄青喊道:“把这给我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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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萧琳有些担忧地喊着儿子,刚才月儿那样对父亲和二哥说话,不管怎么样,月儿惹恼了他们对他将来肯定有影响的,虽然希望儿子按自己的想法生活,但身为皇子还是得有一定的靠山才行啊。
“母后,”司寒月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你只要记住,这世上无人能伤我。”
“月儿.....”萧然眼圈开始变红,她的儿子永远这么的自信耀眼,然后又听到儿子说道:“母后,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与你无关。”
“月儿……”萧琳扑到了儿子依旧瘦弱冰凉的身上,眼泪掉了下来。“月儿,母后的好儿子。”萧琳觉得无比的幸福,他的儿子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哪怕得罪朝廷的重臣,也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受丝毫的委屈,这样的儿子是她萧琳的儿子呢。自己的儿子一点一点的慢慢改变着自己,虽然变化很小,但她知道,这10年来月儿一直很努力地适应宫里的生活,勉强自己面对不喜欢的事情,傣开眼睛的那天就一直保护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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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么的含蓄却让她想起来就觉得甜蜜。她的儿子才不是会仗着别人的宠爱而为所为的人。
抬手擦掉母后的眼泪,寒月有些不悦,怎么又哭了。“母后,不要质疑我,这世上无人能伤我。”寒月很不高兴母后总是认为他需要别人的帮助,那些人的势力他司寒月根本不放在眼里。
知道儿子不喜欢自己哭,萧琳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开心地笑起来,骄骄地大声说道:“好,母后相信你,母后以后一定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然后又抱住了自己的儿子,“月儿晚上要陪母后吃饭。”寒月则无表情的轻轻搂住自己的母亲,“嗯。”依旧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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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父皇听说今天下午萧丞相和萧尚书脚步不稳地从怡玄宫出来,据看到的人回到,两人的脸似乎都不大正常。”司御天问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看着东西的寒月有些好笑地问道。
听到父皇的声音,寒月抬起了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他们今天让母后找父皇立我当太子。”
“哦?”司御天抬了抬眉角,“萧卿可真是心急啊。”
“哼。不知死活。”司寒月有些不呢说道,想起那些人他就有种熟悉的厌恶感。
“那月儿怎么做的,让他们居然如此神态大变。”司御天的口气充满了兴味。
“说了些他们犯下的事,然后让他们不要做不该做的。”口气有些不屑。
“呵呵呵呵,那萧丞相岂不是今晚要睡不好了?”司御天的心情显得很好。
“与我何干。”恢复淡漠的语气。
“月儿,到父皇这来。”司御天转过了身子,寒月见状站起来走了过去,然后被抱在了温暖的怀里。
轻抚怀中人儿的头发,司御天用着一贯的口吻问道:“真的不要当太子?”
“不要。”快速的回答,父皇明明知道还问自己。
“呵呵,你啊,让父皇怎么说你好。”司御天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责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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