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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子
“司寒月,你没听懂我说的话么,我让你背诵,不是让你读,还有什么是无用的东西?你给我解释清楚!!”看着此时的司寒月,常烟绕的情绪在下降一些之后更加迅速的上升。
翻了会手上的书,司寒月把书扣在了桌子上,然后又看向常烟绕,许是因为仰头看的不舒服,司寒月跳上了书桌。随着司寒月的动作传来的除了更为清楚的惊呼声外还有一声更加高昂的怒吼:“司寒月!!!!你给我下来。”
司寒月没有理会常烟绕的话,又问道:“为何要背。”
看着如此恶劣的司寒月,常烟绕愤怒地说道:“礼,人之本;仪,人之鉴。不懂礼仪之人何以能称之为人乎?尔身为皇子,何以能不知礼仪廉耻?”
“何为本,何为鉴?”继续平淡的疑问。
“本,乃根本,谓之根基;鉴,乃旁人的对己身的观感,为人行为之衡量。”见司寒月开始提出问题,常烟绕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解释。
“既然礼为本,那为何还需要吃饭、穿衣,需要房间屋舍?既然仪乃鉴,为何仍有做奸犯恶之人,包括熟读诗书的朝廷员?而既仪乃鉴,太傅又何故如此失态?”平静地疑问却引起了惊天骇浪。
没有人会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司寒月居然会说出这么多的话,而且居然会提出这么尖刻的问题。常烟绕此时已经哑口无眩
不理会太傅的表情,司寒月继续开口:“国,民为本;而民,衣食为本;人,己为鉴,心之所认又关他人如何?国要稳定,民心为一;国力强大,此乃为二;军队勇猛,是谓第三。无法果腹、无法蔽体、无法保卫国土,是问太傅,此等无用之物了解即可,何需去背。而把这些无用之物当成根本教予皇子,太傅认为合适呼?”
太书院外知了的鸣叫成为此时唯一的声响,没有人能相信这番话居然出自司寒月的口,常烟绕一直以为司寒月是被皇上宠坏的一个不学无术的恶劣孩童,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的一个孩子问的说不出话来。而这番话第二天传遍了朝堂上下,司寒月在世隔两年后再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第十七章
御书房内,宣帝司御天正在同几位朝中大臣商议国事,这是每次退朝后都会进行的事。
“席卿,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另外......林卿、萧卿你们协助席卿办好今年的殿剩”司御天对右丞相席秋吩咐道。
“臣遵旨,臣等定不负圣上所托。”被点到的三位大人对皇上行礼说道。
“嗯,皇兄,那今年的武试就交由你了,有什没懂的就请教上老将军。”司御天又转头对雍亲王说道。
“本王定当为皇上分忧。”屋内除了宣帝外唯一坐着的雍亲王站了起来对皇上说道,然后又转向上荣威说道:“有劳老将军了,本王今年第一次准备武试还望老将军多多指教。”
“王爷过谦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老夫就是。”上荣威虽然已50多岁,但毕竟是征战多年的武将,嗓门依然洪亮。
“今年的科举是…………”宣帝正准备继续吩咐下面的事,就被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打断,司御天有些不悦,其他人也都感奇怪。
“外面何事喧哗?”司御天有些生气地问着外面的李德富。
“回皇上,是太傅常大人求见,但皇上刚才吩咐不得打扰,所以奴才……”李德富有些害怕地回到,这常大人也真是的,明知皇上议事的时候不能随便打扰,怎么会现在跑来要求见皇上啊。
听到李德富的禀报,司御天皱起了眉头,这常烟绕此时不是应该在太书院么,怎会突然跑来见朕,难道……
“让他进来。”司御天立刻吩咐道,而雍亲王司启天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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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老臣才疏学浅,无法教导七殿下,更无法担当皇子太傅的重任,望皇上收回老臣的太傅之职,认臣返乡。”得到允许的常烟绕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对这皇上哭诉道。
听到常烟绕的话,司御天眉头的皱褶加深了,而在场的其他人除了雍亲王司启天都惊恐的看着跪在地上哭诉的常烟绕,心道:那七皇子又做什么了,居然能让常太傅如此自贬?
司御天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太傅起来说话。是不是寒月对太傅做了什么无礼之事惹得太傅生气,如果是的话还望太傅看在朕的面子上不要与他计较,朕会好好教育他的。”月儿的子常烟绕定不喜欢,惹到他司御天虽然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意外。
听到皇上的话站起来的常烟绕对皇上说道:“皇上,不是七殿下做了什么为难臣的事,而是臣真地觉得臣才疏学浅,无法达到七殿下的要求,而且臣的学识无法令皇子们学到可用之物。”
看着此时表情并无愤怒的常烟绕包括司御天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很奇怪,当然仍除了一只喜欢看戏的。
“太傅,究竟是为何事?”司御天奇怪的问道。
“皇上,臣身为皇子的太傅,更曾任过皇上的太傅,所以臣一直认为臣的学识在堰国即使不为第一也可称第二,可今天听到七殿下的一番话,臣才知道臣是多么的盲目自大。”看着众人不解的表情,常烟绕把今天在太书院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老臣今日才明白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七殿下虽然年纪尚小,但能说出老臣都无法想到的话,如此的学识与见识认臣汗颜,老臣是真心的认为自己无法继续担当太傅之职。”常烟绕诚恳的对皇上说道。那样的一个孩子,居然把自己驳斥的哑口无言,而那样的见地自己居然从未想过,那时自己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震撼,作为太傅的自己居然连一个7岁皇子的见解都无法达到,这些年的生活让自己真的忘记了当时读书时的初衷,让自己忘乎所以,忘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听外常烟绕的叙述,御书房内静悄悄的,司启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表情开始凝重,左丞相萧嗣宗虽然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流露出一丝喜,内阁大学士林之风脸上有些不自然,其他的员则都神复杂。
司御天虽然没什么反应,但心中却是惊讶异常,沉默片刻他对低着头的常烟绕说道:“太傅,人虽不能骄傲自满,但也不可妄自菲薄,太傅的学识在朝中众人皆知,虽然月儿说了些令人惊异的话,但然能说明太傅就无法担当皇子的教育重任。月儿不喜吵闹,子也比较淡薄,两年前因为身子不适所以今年才能去太书院读书,但月儿既然能每天坚持听太傅的教导,就说明太傅所教还是有许多是他需要学习的,不然依他的子怎可能呆到现在。太傅只是对他的言辞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但还望太傅能冷静一下,皇子们的太傅朕还是希望常卿能继续担当。毕竟,朕找不到再向太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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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让朕放心的夫子了。”司御天的一番话既没有喝斥司寒月的无礼,又给常烟绕找了台阶下,还表明自己对常烟绕的看重。
见皇上这么说,常烟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对皇上对自己的器重又非常感动,有些激动的说道:“皇上……臣……”
“太傅,今天就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今日之事太傅不必放在心里,月儿对太傅的无礼之处,也请太傅不要介意,朕会好好教训他的。”司御天继续安抚道。
“那……老臣先告退了,七殿下并无过错,还望皇上不要体罚,臣不打扰皇上与诸位大人商议国事了,臣告退。”看了皇上一眼,常烟绕告退后步出御书房。
看着还在屋内的其他人,司御天淡淡的说道:“众位爱卿如果无事的话就照刚才的安排下去准备吧。”
大家一听,立刻说道:“微臣告退。”然后纷纷退出御书房。
司启天走在了最后,再快到门口之时,突然回头对御座上的皇上说道:“寒月侄儿不愧是皇弟最宠爱的儿子啊。”然后挂着一丝复杂的笑容走了出去,而司御天听到这番话又一次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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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宣帝司御天的寝宫。
放下手上的奏折,司御天抬头看向下方躺在软榻上一边吃肉干一边闭着眼的司寒月。今天上午的事让司御天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儿子,月儿虽然子一直不同一般的孩子,但他眼里经常出现的惊奇和不解,却让司御天仍把他当普通的孩子对待,就算这两年里寒月偶尔冒出的念头让他颇为受用,但也因为月儿经常的怪念头所以他也没往心上去,可今天月儿的这番话,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自己觉得非常了解的孩子。
看着穿着月牙白衣袍的寒月,司御天的眼神沉了一下,上次在月儿的寝室看到他穿这身衣服之后,他就命人做了几套放在自己的寝宫里,让月儿在这里留宿的时候穿。但现在想来,这衣服的样式堰国从未出现过,可以说其他几国也没人这么穿,为何月儿会想出这种款式;而那些话,甚至之前月儿无意中说出的话,虽然月儿会从藏书阁拿书出来看,但从没有关于治国治天下方面的书籍,而他的那些念头也没有哪些书中有记载,他不认为自己看过的书会少于月儿,毕竟月儿几乎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看书,而自从上书院之后就再没见他看过任何书,连藏书阁也不再去了,月儿为何会懂那些?
“月儿。”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寒月停下准备拿肉干的手,坐了起来,看向叫着自己的父皇。
第十八章
“月儿。”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寒月停下准备拿肉干的手,坐了起来,看向叫着自己的父皇。
“月儿,到父皇这来。”司御天对寒月伸出手。
寒月静了一下,然后起身没有迟疑的走了过去,走到父皇的跟前突然被父皇大力的抱起放在了腿上,寒月有些疑惑地看着父皇。
司御天让寒月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把寒月右耳的头发挽到耳后,看着那他亲自命人做的黑琉璃耳环,虽然光芒闪耀,但他知道比起那双眼睛里的光,这根本只算得上点缀。然后掉转视线,看向面前的黑七彩琉璃眼,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上去,感受长密的睫毛在指尖上划过的微痒,然后下移到小巧挺秀的鼻子,然后继续移动到仍能闻到一丝肉干味的小嘴,薄薄的唇,淡淡的红,司御天比任何人都清楚粹里发出的声音是如何的妙动听,往往能让疲累的自己恢复一些精神。然后是冰冰凉凉的小脸,只有一丝血,淡白然病态,他知道,月儿全身都是冰冰凉凉的,既使脖子上戴着暖玉,玉下的皮肤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冬天的时候这副小身子会变得更加的冰凉,哪怕自己暖一个晚上,一旦离开就又立刻恢复冰冷,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改善,除了越来越冰。
记得当时他昏睡的时候,如果不是还有微微起伏的胸膛,他都要以为这人要放弃尘世重返天界去了,就算现在想来都记得自己当时惊恐害怕的心情。这样一个不似人间该有的孩子,沉默少言,淡漠无畏,冷情的孩子,是他的儿子,是他司御天的儿子,是他可以抱在手的儿子。而这小小的身躯,瘦弱的,个头仅到自己跨部的瘦小的儿子,体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还记得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完成了2个时辰的凤凰朝奉,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提到了自己原先想都想不到的事情,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今天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而这小小的身躯今后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意外与惊喜,甚至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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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月任由父皇在他的脸上缓慢地轻抚,虽然感觉到父皇现在有些不同,但他不问,如果父皇想说自然会告诉他,他从来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
“月儿,为何不喜吃肉?”司御天突然开口问道,声音较往日低沉、柔软。
闻言寒月的眼睛里七彩光芒突然闪烁,然后红光有些明显,眉头开始皱紧。寒月看着父皇,抿紧了嘴巴,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到寒月的表情,司御天眼里划过惊诧,然后眼底开始深沉。
静默好久,当司御天以为寒月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一声自己从未听过的沙哑嗓音想起,“恶心。”而此时的寒月仍然闭着眼睛。
看到从未出现这种神态的寒月,司御天眯起了双眼,眼中墨更浓,然后一把把寒月搂在了怀里,很紧很紧,然后比寒月更加暗哑的说道:“恶心就不要去想了。”
司寒月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躺在父皇的怀里。恶心,是的,那种肉的触感以及怎么吃都散发着血腥气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出生第一口喝到的血,让他从小就讨厌血腥气,更讨厌沾到血腥气,但那时他仍然可以吃肉,虽然并不爱常后来杀死戗龙后,他被人围攻,为了不被杀死,他绷紧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五天五他不敢闭眼,没有吃到一口食物喝到一滴水。他很饿,也很渴,但他不敢随便移动,他必须保持高度的戒备防止被人袭,当他看到远处正在集结的军队时,他知道如果不恢复体力那他必死无疑,他觉不允许自己再一次死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为了活下去,他抓起了散落在身旁的残肢,私自己嘴边……那种感觉他永远也忘不掉,深入骨髓。然后他就再也不碰任何肉质的东西。
到这里后,偶尔吃到一次肉干,虽然味道仍旧不喜,但却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母后以为他爱吃,所以就命人给他准备了许多的肉干。其实他不爱吃,但为了自己的身体能更加的具有力量,所以他每天都会吃一些肉干来满足身体的需要。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即使是肉干他也不会常
感受到怀里虽然安静如常,但身体却有些进绷的小人,司御天有些后悔刚才的问题。他居然忘记了,这个小人虽然有时让人难懂,但却又是那么的好懂。而自己又何必去在意那些根本无需去在意的事。他只要知道这是他的儿子,是他非常愿意全心疼爱的孩子就够了,其他的借用月儿的话就是“与我何干。”他怎么忘了,自己是现在唯一能抱着这小人的人,即使是他的母亲,月儿都不再让她抱了,自己怎能因为心里微不足道的疑惑而伤到自己最不舍伤到的至宝。
“月儿。”低沉却温柔的声音,还隐含着一丝不舍与心疼。
“嗯。”仍旧淡淡的回答。
“陪父皇沐去吧,父皇给你擦背。”揉着儿子的脖子,司御天要求到。
“嗯。”没有一丝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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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宽大的木桶中,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蒸腾的雾气中显得有些模糊。
“嗯。”一如既往的回复。
“想当太子么?”平淡的语气,仿佛在问想喝水么。
“不想。”毫无思考的痕迹。
正在帮小人擦背的手顿住了,然后把背对自己的小身子转了过来。
“为何?”非常疑惑的语气。
“为何要当?”那有什当的,父皇在想什么。
看着儿子露出的仿佛自己再说一件无聊的事的表情,司御天有些呆住了。过了一会,司御天开口道:“月儿,当了太子,等父皇百年之后,你就是皇上。这天下就是你的,你不明白么?”以为寒月不明白,所以司御天解释了一下,虽然心中并不认为寒月不明白太子意味着什么。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仍旧无所谓的口气,只是有些不耐。那破位置谁想坐谁坐,他司寒月在孽童之时已经坐够。
司御天彻底静默了,他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那样一个无数人垂涎的位置在他儿子的眼里居然仿佛他最不喜吃的肉般,显得厌恶。司御天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拥有何种情绪了。扶了扶额头,做着面对寒月时经常做的动作,司御天有些无奈有些无力有些复杂的说道:“月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看着父皇此时的动作,寒月有些不悦:“父皇,这天下与我何干?那位置谁想要谁就拿去,你在这里,你是皇上,所以我在这里,父皇难道认为你死后我会代替你坐在那里?”风莫在的时候他可以忍耐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他死后他也就无须再勉强自己。如果父皇不是皇上,他会在这个无趣的地方呆着么,如果不是父皇对自己的态度,他会带着母后离开,哪怕母后不愿,他也会走。终于摆脱的东西,他孽童怎么可能再要。
听到儿子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对自己讲明他的态度,司御天真正明白寒月对皇位的厌恶。然后当司御天再想起寒月刚才的话时,猛然瞪大了双眼,月儿那是什么意思.......?
有些低哑并隐含着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司御天的口中传出:“月儿......你是因为父皇才呆在宫里的?”
“嗯。”平淡的回应。
“你的意思是说,你本来打算离开皇宫?”声音开始低沉。
“嗯,这里太无趣。”丝毫不在意有丝怒气的声音,依旧肯定的回答。
“那你母后呢?”
“她要走我会带她走。”没有一丝考虑。
看着这样的司寒月,司御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面前的小人搂进怀里,冰凉的身体让司御天有些微颤,然后双手更紧密的环住如此冰冷的瘦小身躯,感觉怀里的寒冷有些暖意后,司御天开口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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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琳毫无国母形象的笑倒在儿子的身边,不行了,他的儿子居然做出这么有趣的事,如果不是父亲进宫时告诉自己,她都不知道他的儿租么有趣。
“。注意身份啊。”梅有些不忍地看着如此这样的,克制住自己捂住眼睛的冲动,再看像旁边面无表情的殿下,梅异常的佩服。
“本来就很好笑嘛,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啊,哈哈哈哈,再说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注意什么形象啊,哦呵呵呵呵呵。”不说还好,一说萧琳笑地更夸张。
“母后。”司寒月有些受不了地看着从他进来就开始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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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母后不笑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哼哼哼(强压住的笑声)”。
“我的儿子啊,那常烟绕可是个硬脾气的人,你这么一弄,他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话虽然充满了担忧,但萧琳的脸上却一点担心的神态都没。
“那又如何?”司寒月挑眉看着自己的母后。
“呵呵,母后就知道我的儿子从阑知怕为何物。”萧琳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如果有一天怕了什么,估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也好,趁这几天你父皇允许你不去书院,你在这里陪陪母后吧。自从你搬出去母后就好无聊啊。”萧琳趁机要求到。
“嗯。”对于萧琳不奇怪的要求,寒月从来都不会拒绝。
“嘻嘻,母后的好儿子。”萧琳非常开心的搂住自己的儿子,然后把脑袋放在儿子的头上蹭冷去,心里嘀咕道:嗯嗯,好舒服的头发,趁机多蹭蹭。
看着此时的举动,梅突然开始同情起殿下来。
第十九章
“四哥、五哥。”六皇子司青林抱着自己的食盒,快步跑向坐在树荫下的司岚夏和司锦霜,身后的仆从紧紧地跟着。
“六弟,你慢点。”司锦霜看着自己这个永远充满活力的六弟,微笑地嘱咐道。一旁的司岚夏见怪不怪地依然吃着自己的午膳。
“没事没事,哇,这里好凉快,今天热死了。”擦着头上的汗司锦霜抱怨道。
“心静自然凉,你总跑来跑去的当然觉得热了。”永远温温润润的嗓音与淡淡的笑容。
“这么热的天下午还要练武,好痛苦啊。”司青林抱怨道。
“上午学课,下午练武,都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啊。”司锦霜笑道。
“他只习惯玩耍,哪里习惯其他的东西。”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出,虽然语气清冷,但仍然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司青林。
“哎呀,还是四哥了解我。嘿嘿”司青林撒娇的说道。
司锦霜的笑纹又加深,对于这个没什么心眼爱玩爱闹的六弟,他一向都很喜欢。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四哥司岚夏停止了用膳,直直地看着前方,司锦霜忙转头看过去,却见一黑身影向这边走来,然后停在不远处的树下坐了下来。司青林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去年司寒月当堂返太傅,然后丢下一干人回了月霄殿,他们余下的人都只知道呆在那里,后来太傅脸苍白的步出书院后,他们才反应过来。司锦霜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只知道他离那个人是那么的远,远到即使就坐在身旁都无法触摸到,而当他觉惦那人近了一些的时候,那人又突然拉开了距离。他还记得那时的司岚夏死死地咬着嘴盯着那人的书桌,眼睛是以往从没有的灼热。他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到霜枫殿的,脑海里只闪现着那人返太傅的情景。
后来听说太傅到父皇那里哭诉,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太傅虽然准时来了,但那人却没来。几天过后,在他以为那人不会再踏进书院的时候,那人又突然的出现,司锦霜当时记得自己看到那人出现的身影时,心脏狠狠的跳了几下。而这几天周围异常冰冷的四哥司岚夏周围的温度也渐渐地回升正常。只是从那之后,他们更加不敢去打扰那人,只是每个人都开始异常用功地读书,温书,就连最不爱读书的六弟司青林都不再上课时打瞌睡,而是认真的听课。只是从那以后到现在一年多常太傅却再也没有让那人起来背书过。据说常太傅还有其他很多的大臣经常到月霄殿去见他,但那人却谁都不见,甚至后来让父皇出面让那些人不要去打扰他。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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