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于三千肉文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单恋爱好者
『不是说你长得不好,是类型不对。你长相不符合这里的主流审美啊。三星半足够了,长得太好容易被采花贼惦记。』萝莉音给的解释很是敷衍,『因为你是补偿x质,所以只要把男主认出来,指给女主看就行了,接下来的事他们自己会搞定的。』
沈行青思索了一下,认真道:「认人我不是特别在行,不过可以试试。」
『不用试,我有特别设定。在你的视野里男主是会发光的!哈哈哈哈……』
「……」认真你就输了。—_—|||
虽然萝莉音给不出文稿,她还是弄了个剧情简介。
【当年药王谷谷主龙霸天(江湖第一美男子)娶了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柳依依(京城第一美人),生下一女,起名龙玉儿,也就是本文女主。十四年後,龙玉儿成了天下第一美人。】
“江湖第一美男龙霸天,第一美男龙霸天,美男龙霸天……”沈行青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脑海中仍然浮现出一个肌r贲张的彪形大汉头顶“江湖第一美男”的画面。
【龙玉儿有一门娃娃亲,对方是天下第一庄鸣凤山庄的大公子慕容禠韺。她不愿意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於是留书出走,闯荡江湖去了。】
“慕容虎英?”沈行青掩面,四个字里面有一半她竟然不认识,太打击了。
【龙玉儿女扮男装逛青楼,一逛就逛进了武林歪门邪道之首天机教用来收集情报的百花楼,吸入了楼里用来调教姑娘的媚药,还闯入天机门左护法顾皛氚的房间。】
她对着左护法的名字面部抽搐,就当他叫顾白川好了。
【两人一夜xiao。龙玉儿醒来後发现昨夜与自己共赴巫山的男子已经不见了,於是她离开百花楼,在门口救起了饿晕在路边的隐世高手沈行青。为报答一饭之恩,沈行青决定贴身保护这个天真无邪又善良的小美人。】
“隐世高手”沈行青对女主shishen後还能这麽淡定表示异常敬佩,至於自己饿晕在百花楼门口这一设定,她已经无槽可吐了。
【两人结伴而行,路遇被柔弱少年被恶霸欺凌。沈行青认出少年的真实身份是北方雪域寒冰g少g主禤无闻。】
她可不可以要求给本字典?t t
【她劝龙玉儿不要多管闲事。龙玉儿无法眼睁睁看着少年落入魔掌,出手相救。她将伤痕累累的少年带回客栈,发现他竟然中了**,无奈之下只好舍身解药。】
综上所述,这是一个**横行,“第一”遍地,思想奔放,行为比思想更奔放的年代。
end if
作家的话:
当我还很青葱的时候,“喾灏畚、麴摺翮、戤蓍軎”三个名字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必须要仿效!有兴趣的亲可以去搜一下,是个欢乐的人工雷文。
禤无闻:音同“宣无闻”
南g欻:音同“南g顼”
顾皛氚:音同:“顾小川”
慕容禠韺:音同“慕容似英”
名字过几章会改正常,嗯。
推荐感谢:miasinsing
礼物感谢:js80031(x2)、catherinena(x2)、近别、impenguin、万花筒(x3)、shirley2345(x2)、fiona0316、竹竹、hiki3664(x2)、lanzao、capriccio、橘珊、海石榴、miasinsing、仁碳、魔豆豆
☆、第2章 落水
“亏得街上热闹。”沈行青探出半个身子,想把隔壁房间的窗关严实一些,手还没碰到窗户的边手上便一阵刺痛。她只来得及看清手背上莫名其妙多出三g银针,随即手脚发软,头重脚轻地往下栽。
“有人掉下来啦!”
蹿上屋顶的南g欻闻声回头一看,暗叫不妙,眼看着那姑娘直直往下坠,只得又飞身回去。手指勉强要够到衣角时,一条红色绸带从旁斜出,卷住她的腰肢。
“你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回头,却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一个红衣女子恨恨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还怎麽怜香惜玉!”挥舞手中绸带向江面一抛,沈行青便“扑通”一声坠入了水中。水灌进她的耳鼻,嗡鸣声像虫子一般直往她耳朵里钻。她挣扎着大口喘气,冰凉的江水一个劲地往她嘴里冲。
她可是会游泳的,总不会就这麽淹死了吧?
沈行青拼命划动四肢,奈何手脚都跟灌了铅似的,g本用不上半分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往下沉了。尽管求生意志很强烈,但身体不合作也没办法,她昏昏沉沉地随波逐流,眼睛却不肯阖上,眼睁睁看着头顶的光亮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突然,她的脚似乎被抓住了,那力气大得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行青努力聚焦视线。
墨色长发勾勒着水流的纹路,宽大衣袂随着游水的动作起伏,那人周身笼着一圈光晕,携着让人猝不及防的凌厉美貌出现在她眼前。
气质上有些许相似,沈行青晃神了片刻之後便意识到这人不是卫琏。
怎麽……可能是他呢?
南g欻刚跟那倒楣的姑娘打了个照面,她的嘴里就冒出一连串气泡,似乎是晕了过去。他游过去,扳下她的脑袋,将嘴里空气渡给她。他抱着她浮上江面,才喘上一口气,江流却突然湍急起来,把两人都卷着往更远处冲去。
水里四处不着力,南g欻心里叫苦不迭,只得抱紧了怀中的姑娘,随着水流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神志也开始迷糊,直到头撞上了什麽硬物才清醒过来。
他们已经被冲到江河的旁支上,水流小了许多,也不那麽急了,两旁的景色由热闹城镇换成了山野绿林。方才撞南g欻脑袋的就是一截横着生到水里的chu大树g。他急忙伸手抓住,朝着岸边游去。许是在水里泡久了,使力要比平常费劲二三倍不止,亏得他平常练武尚算勤快,才能抱着那姑娘上岸後不至於瘫倒在地。
南g欻将她翻过来,运气逼出堵在她喉头的水,她没有一点点转醒的迹象。他又迅速查看一番,没发现什麽伤筋动骨的外伤,倒是瞧见了她手背上的三g银针。他拔出银针一看,不由挑眉。这针总共一寸来长,就剩了个针尾在外面,可见使针人是用足了力道。南g欻自然知道这针原是应该钉在自己身上的,也猜想得出针上必定淬了什麽药。
至於是**还是**,那就得问问他的一位朋友了。
城郊草舍·龙氏医馆
“**,还是很贵的**,叫‘半步倒’。一点点,”白衫的青年两g手指几乎要粘到一块儿去,“就能撂倒五六个壮汉了。”
南g欻闻言,凤眼挑向平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姑娘:“你怎麽知道很贵?”他换上了干洁的衣物,又是翩翩佳公子一枚。
白衫青年笑笑:“‘半步倒’不巧正是出自在下之手。日前,有个蒙面的红衣姑娘刚买了去。”
南g欻额头青筋一跳:“你这里定也有解药了。”
“自然是有的。”白衫青年手一翻,掌心中出现一个j致小瓷瓶,“放鼻下闻一闻她便醒了。”
南g欻伸手欲取。
白衫青年手又一翻,那瓷瓶便不见了:“只是银钱也不便宜。”
南g欻打开荷包:“多少?”
白玉似的手指伸出一g:“不多,五千两整。”
荷包又合上了:“略有些小贵啊。反正只是**,睡个一两天就醒了,倒也无碍。”
白衫青年转身在长凳上坐下,自言自语道:“三g银针上淬的药量加起来估计得睡个十天半个月。也不知她是否有要事在身,家中父母可会等得心焦……”
一张银票被拍在桌上。
南g欻伸出手:“解药。”
白衫青年凑过去瞧了一眼,却不接,笑眯眯道:“黄金,谢谢。”
南g欻头上青筋又爆起一g:“你乾脆去抢钱庄算了!”
白衫青年顾自把玩着小瓷瓶:“我是良民,怎麽会去触犯王法?再说,我劫了你们这种富,才有本钱去济贫嘛。你说是也不是?”
南g家家底再殷实,也没到南g欻随身就揣了五千两黄金的地步:“我去钱庄取钱票,你先救人。”
门儿都没有!他给她解了**,万一一转身南g欻带着人跑了,他的轻功谁追得上?“那可——”白衫青年态度很坚决,一转头,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眸。他冲着那姑娘把食指放在双唇之间,泰然自若道:“可以。”
一阵风掠过,便没了南g欻的身影。
end if
作家的话:
注音:南g欻=南g虚
如果我说一月份的礼物被清空了,我列不出感谢名单,会不会被打?总之各种感谢啦~
☆、第3章 骨折
屋子不大,一床一桌一椅,门口用布帘挡了,墙上的窗用木条支起,简单得沈行青一眼便看完了全部。
“在下乃龙氏医馆的大夫,小姓白,单名苏。姑娘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白苏探究地看着她。这麽快就醒了,难道是药人?
沈行青仍然没有习惯他们的说话方式:“貌似……没有。”
“若姑娘应允,在下想替姑娘把个脉。”白苏倒不介意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全然没有反应,只是见她没有丝毫自报家门的意思,觉得这姑娘不怎麽懂事。
“哦。”沈行青把手伸出去。
白苏半垂着眼,削瘦的手指搭上皓腕。脉象不浮不沈,不大不小,不急不徐,一息四至,从容和缓,跳动有力,与常人无异。
就是这样才奇怪。
很明显这人刚刚是在敲竹杠,这种不厚道的行为被她撞破,他却表现得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太镇定了一点?而且,这诊脉的时间好像也略长了一些。沈行青抬眼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一看之下,她心里立刻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长相很上乘,甚至跟她昏迷前见到的那个人有的一拼。
这种姿色,却没有主角光环,真奇怪。
白苏对她原本还有几分好奇,此刻却有些恼怒。她这麽直勾勾地看男人看这麽久,即便他向来不以貌取人,也不由得生出“果然是相由心生”的想法来。真不愧是与南g欻有牵扯的女人!思及至此,他开口道:“姑娘──”
他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轰”的一声。他朝声音来源看去,地上散落着砖块,墙上被开了个大洞,尘土在阳光下飞扬。紧接着便有娇喝从外面传来:“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声音在靠近,布帘被挑起来。
沈行青看着门口,来人身形如松柏般挺直,肩上扛一个红衣少女。那少女手脚并用,想从他肩上下来,嘴里叫嚷着:“别碰我!有种放我下来!”
南g欻也不言语,像扔货物一般将少女丢在地上。
少女跳起来,立刻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你要麽不见我,一见面你就扔我!我明月是你想扔就扔得吗?你怎麽能这麽狠心?”
“你不也想飞针就飞了?况且,我只是照着你飞针二分之一的力道,大概扔了一下。”南g欻笑道,“就算狠心,我也只有明大小姐一半的狠心。”
“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只是觉得对不住某个无辜的人罢了。因为我,她不仅被针扎,还落了水,甚至中了**,现在还人事不──”他往床上看去,声音突然停住了。
沈行青抬手打招呼,客套地点头:“嗨。”她的救命恩人长相一等一,声音也好听得紧。
白苏没有见到钱,是不会救人的。而他对自己的药,也是从来不说谎的。那她如何能醒来?南g欻想不明白,便看着她不动了。
“贱女人,少勾引他!”明月冲到床前,顺手就是一巴掌。她讨厌他看其他女人,一秒锺都不行!尤其这女人还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
巴掌没挨到沈行青的脸,她立在地上,一把攥住了纤细皓腕。
“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里。
“唔──”明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身体软软倒下,她後面站着一脸无奈的南g欻。他在她尖叫前点了她的睡x,交到一旁的白苏手上。
白苏掀起明月的袖子,那截手臂不自然地屈着,雪肤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他诧异地看了沈行青一眼:“断了。”
沈行青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能耐。那种速度,她g本没抱有能成功阻挡住耳光的幻想,只是下意识地动作而已。可是,为毛会搞得人骨折?她下意识地看向救命恩人,发现他正瞧着自己:“……”
南g欻忽然笑起来:“内功练到我这种境界,随随便便就把人手弄折了,想低调都不行。真是对不住,让姑娘受惊了。”
沈行青愣愣地望着他。
南g欻并不躲避她的目光。
沈行青轻声道:“你……确定?”
南g欻点头:“这**未完全清除,姑娘手脚还虚着,如何使得出这般力气?还是再躺一趟。是吧?”後面那句是对着白苏问的。
白苏起身去了外间:“贴提神静气的药吃,便无事了。”说话间,他已提了包好的药材回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顿服,连服两日,诊金随便给个几百两就成。要走趁早,别碍着我看病。”
“钱以後一起算。”南g欻接过药,见她站着不动,便道,“姑娘,走吧。”
“可是……”如果刚刚把人弄骨折是无心之失,现在拍拍屁股走人的行径绝对称得上肇事逃逸。在法治社会中成长的沈行青心虚得挪不动脚步。
南g欻拉过她便往外走。
沈行青一个趔趄,差点跌进他怀里。是差点,并没有真的碰触到,不过距离也近到足够她嗅着他身上莫名好闻的气味了。错身的瞬间,她似是听到他低声说道:“一切有我。”她错愕地抬头,却撞进了幽深的瞳眸。
替罪羊当得也太自觉了。
屋前辟出了一块平地,种着她叫不上名的作物,用篱笆围了。角落里竖了个杆子,挂着块木牌,上书“龙氏医馆”。她举目四眺,周围芳草萋萋,溪水潺潺,视野内只这一处有人家。
“若不是我跑到你上头,那针也不会扎中你,也就不会落水,到了此处。说到底,姑娘你会遇上这些糟心事还是因为我。况且,以白苏的本事治这点小伤不在话下。是以,姑娘无需顾虑太多。”明月是姓明没错,她从母姓,她爹姓慕容,不凑巧正好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
南g欻虽然最怕麻烦上身,也还不至於把事情推给一个弱女子的地步,即使是个不怎麽用力就能折断手骨的“弱女子”。他去牵了明月来时骑的马过来,发现她又是眯眼又是皱眉的,抬头望天,云淡风轻,日头并不烈:“姑娘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
她说呢,怎麽会有人这麽好心,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
以上,就是沈行青与南g欻孽缘的开始。
之所以说是孽缘,主要是因为在龙玉儿的後g里,只有南g欻不明原因地三五不时会在沈行青眼前晃荡,而他每次出现都会带来一些麻烦,譬如男女纠纷,男女纠纷,还有男女纠纷。
诚然这些麻烦对沈行青来说算不上什麽,但次数多了还是会感到厌烦,她曾无数次虔诚地希望南g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偏偏他对此毫无所觉,不对,他分明觉察到了却故意视而不见,磨人功力直指“xx的小妖j”。时间一长,沈行青也只得听之任之,半强迫地“被好友”了。
end if
作家的话:
☆、第4章 小镇重逢
隐世高手、邪魔外道、世家公子、中原巨贾、王孙贵胄……托龙玉儿的福,公立高中二年级学生的沈行青近段时间打交道的主流人群就是这些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社会上层人士,每天思考的事情是如何从旁发力,好将女主角送上众男主的床。
沈行青心里分明很是唾弃这种脑残行径。不过,唾弃归唾弃,该她做的,她一样没拉下──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在萝莉音手下讨生活的无关紧要角色一枚。明确了自己【真·皮条客】的角色定位後,有些事情做起来心理上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
好在此文是个短篇,在龙玉儿三年内火速建立拥有十五名成员的後g,过上一女十五男的x福生活之後就happy ending了,沈行青也终於得以逃离“因为跟在主角身边所以总是被卷入离奇事件”的宿命。
很显然,萝莉音的文完结了,文中人物的生活还在继续。龙玉儿三个月前怀孕了,被官方配偶慕容禠韺全面禁足。龙氏後g建立的大功臣,【伪·闺蜜】沈行青立刻成为首要隔离对象,据说此举得到了後g一致好评。
对此,沈行青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姐才懒得跟你们瞎掺和。
┐(┘▽└)┌”
这城镇并不大,却是北上南下必经之地,往来旅客大多要在此处歇脚,倒也算繁华。
南g欻刚入城就有人迎上来:“这位公子可要住宿或是用便饭?东风客栈就在前面拐角,几步便到了,近得很。”
东风客栈啊……
南g欻点头:“带路。”果真是几步就到了。他下了马,打量下四周。早有两人迎出来,一人牵马,一人迎客:“客官是用饭还是住店啊?”
“住店。”南g欻打量了下四周,抬脚进店。
现下并不是饭点,大堂里只有稀稀拉拉三两人坐着。小二对着坐在柜台後面的胖掌柜道:“掌柜,这位客官要住店。”
南g欻要了一间上房,交了押金便随着小二上楼。
天字九号房,小是小了些,该有的却一样不缺,房间拾掇得一尘不染。小二把一壶茶放上桌:“小店赠送了些茶点,并不另外收钱,一会儿便送来。若是想先洗洗风尘,热水也备着,唤一声即可。出门便是主街,布庄、饭馆、钱庄、驿站都是有的。”
东风客栈开得遍地都是,并不是没有道理。
南g欻放下包袱,问道:“我想打听一个地方……”
他还没问完,小二立刻心领神会道:“城南第一个岔口往东大约两百步便是了。客官也是听了春风楼花魁娘子的艳名才来的吧?听说不少金主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还争得头破血流呐!那阵仗一点儿不输给京城的大楼子。啧啧……”
“陈记酒肆在何处?”
“陈记?”小二愣了愣,很快道,“城南的入城口旁就是了。”
南g欻又问:“你可知那家最近可有什麽说道?”
小二作出回忆的样子:“陈记当家的前年病死了,剩下他婆娘赵氏顶着,还有个儿子才刚蒙学,旁的也没听说啊。”
南g欻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有劳。”
小二接过银子,弓着身道:“小的这便去打听打听!”
没多久,小二就回来了。镇子不算小,可也不大,多问几个街坊,便将这几月的细枝末节都打听了出来。
“赵氏颇有几分姿色,她当家的死了之後几个地痞总是上门,白吃白喝不说,还拉拉扯扯,孤儿寡母的也只能忍了。三月前有个姑娘饿晕在她家店前,赵氏心软,接进店里给了顿饭吃。正巧地痞又来了,那姑娘三拳两脚把人全收拾了。後来,那姑娘就留下来当了镇店之宝。”
“镇店之宝?”南g欻要笑不笑的。
“可不是!她来了以後,那些流氓再不去店里了。据说那姑娘长得标志,x子也好,城里的汉子说是喝酒,其实是看人姑娘去了!连带着酒肆的生意也好了不少,还有……”小二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的脸,“不少媒婆上门提亲。”脸色倒没有立刻沈下来,难道说那姑娘不是他心上人?小二八卦地猜想着。
“知道了,你出去吧。”南g欻要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地出了客栈,朝着城南走去。
客栈内小二对着胖掌柜道:“不是心上人,怎麽会让我去打听呢?难道是仇人?既然是仇人又怎麽会去找她呢?欸,搞不懂!”
胖掌柜头也不抬:“我们只消将二少爷的行踪报给老爷便可,你c那麽多闲心作甚?”
小二撅嘴:“我早把鸽子放出去了。”
城南·陈记酒肆
“来一壶酒。”
声音好听,长得也很风流倜傥。做了这麽多年生意,赵氏见过的人也不少,这麽出挑的还是头一个。她端了一壶酒并两碟小菜送过去:“自家的卤味尝尝吧。”
店面很小,在旁边搭了个棚子,摆了几条桌凳,酒客们就在棚里喝酒吃菜,生意很是不错。南g欻喝了一口酒,味道忒寡淡了些,卤味倒是不错。他要找的人不在,慢慢等吧。
沈行青接了陈小毛下学,路过包子铺正巧碰到热包子出炉,就买了几个。
南g欻见到她时便是一大一小手牵手吃着包子的和谐景象,他笑:“沈姑娘。”
谈笑的声音顿时小下去,赵氏好奇地看看他俩。
沈行青让陈小毛进里屋去写作业,自己直接在他旁边坐了,对着赵氏道:“我妹夫。”
原来是妹夫。
一堆竖着的耳朵放下了,谈笑声又起。
“你不告而别,玉儿很担心你。”
沈行青欲言又止地吃着包子。
“慕容禠韺那个人你是知道的,玉儿出不了门,怕你伤心,於是便让我来寻。你一路上也没留个暗号什麽的,真真叫我好找。”南g欻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她把包子吞下肚:“我前天接到玉儿的信,她说你闹别扭,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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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南g欻:音同“南g虚” 慕容禠韺:音同“慕容似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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