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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那小厮得了令,一路将他们带到了木涯的包间,离恨天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想走,可是已经迟了,小厮一开门,钦墨就把他推进去了……
包间里,木涯侧对着他们躺在躺椅上,双脚自然的搭在对面的圆桌上,正直五月,阳光大好,气温也不再偏低,木涯面对着的窗户是开着的,茶馆共有三层,这附近再无比它高的建筑,所以那窗外毫无遮挡,能看到一块正正方方,湛蓝色的天……
窗子右侧,是个戏子,那女人双目微垂,拨弄着手中的乐器,她唱的极其投入,以至于连钦墨等人的到来,都未曾发现。
在这适宜的气候中,木涯惬意的闭着眼睛,他虽没有跟着曲调摇头晃脑,但食指却在捧在胸口的茶碗上敲击着,符合的打着拍子……
一派悠闲自得。
一曲终了,木涯意犹未尽,随手一挥,示意那女人继续,那戏子看到木涯的手势的同时,这才看到钦墨的到来,离家三爷无人不知,那戏子捧着乐器欠身一福,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这时木涯正把那茶碗送到嘴边,呷了一大口茶,看到戏子的动作,也就自然而然的向门口瞄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直接就弹坐起来,那口茶径自从嘴里喷了出去……
噗嗤一声,孝敬了自己的衣衫,也差点喷的那戏子一头一脸。
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木涯喷的再远,也就是落到了桌子上。
戏子侥幸躲过一劫,没让离家二爷用口水连常着茶水给洗个澡。
荼喷完了,木涯弓着身子搭坐在躺椅边上,那椅子因为他坐的太过靠前,后面前翘了起来,椅子上面的人此时正拼命的顺着胸口给自己缓气,天知道他差点被那一口茶直接呛的背过气去……
木涯夸张的反应,引得钦墨不满的皱了下眉头,不是别的,他只是看那溅落的到处都是的荼水,觉得有点恶心……
毕竟那是从木涯嘴里喷出来的。
招呼小厮收拾妥当,又让他送了些茶点上来,整个过程离恨天就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虽不挡路,但他的存在也显得那样突兄。
他是和尚。
若不是钦墨引他进来,怕是茶馆小厮会把他当成化缘的僧人,如今看那戏子的表情离恨天就猜的出。
浑身的不自在,他还是想走。
这会儿木涯也缓过来了,在男人萌生退意之前,就大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木涯依旧狂做,走路生风,只在眨眼之间,他便与离恨天面对了面,速度之快,让男人恍然有种天神降临般的感觉……
木涯是威风凛凛的武神,让人望而生畏,却也心生爱慕……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可如今站在木涯面前,居然有却步的感觉,当木涯站定那一刻,离恨天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木涯的表情不是很好,紧绷着脸,似怒非怒,那面黑的眼瞳直直的盯着离恨天,似在打量什么,他看的离恨天的心都提了起来,原本对视的眼睛,也要移开,可就在这时,木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次没有喷茶,但声音也不小。
然后他做了一个离恨天万万都没想到的动作。
木涯用两只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像摸西瓜一样,用力的揉了起来……
怎么说那也是脑袋,离恨天那纤细的脖颈怎么可能敌得过那样粗鲁的木涯,他被他压的弯了身子,几欲跌倒……
“做什么!”忍不住,离恨天终于狠狠的拨开了木涯的手。
似乎还没摸够,木涯啧啧两声,意犹未尽的看着男人的脑袋,两只手在一起搓了搓,不明所以的说了句,“这光头。”
说完之后,又看向钦墨,“哎,你怎么带了个光头来,从哪找来的这么亮的脑袋。”
木涯这混蛋……
离恨天真想骂人,但他走出家人,就硬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没好气的白了木涯一眼,那家伙,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没大没小,出言不逊的……
“不过,你这样,挺好看的。”
不同于刚才的霸道,这句话,却带着些许温柔,连带着,木涯的神情,也闪过一丝柔和……
错愕……
木然……
也愣住了。
木涯却揽住了他的肩膀,不似情人,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友人,亲昵也自然,他将离恨天拉到了刚才自己坐的躺椅上,自己则靠坐到了窗台上。
那戏子和小厮一并离开了,如今这房间里只有他们父子三人。
木涯似乎看不够,那眼睛骨碌骨碌的一直在男人身上瞄,从他的头顶看到他朴素的僧袍,再就是他没有多少变化的面容……
他就一直看着。
俯视着。
离恨天只坐了个边,如今被木涯一看,更是坐立难安,不知不觉就垂下了脑袋,手也不由自主的搅起了衣襟……
钦墨这时躺到了旁边的将子上,木涯喷过茶的圆桌已经收拾妥当,放回了两张将子之间,茶水也重新添过,那躺椅微微晃动着,钦墨像刚刚的木涯一样,悠闲的闭上了眼睛……
茶馆的包间内,气氛融洽,却似乎,又夹杂着一丝什么……
说不清,也分不清。
第二六五章 变忙碌了
见钦墨在吃茶点,木涯那打量的视线,才不舍的收回。
“怎么,没吃饭?”他问的是钦墨。
后者摇头,拿着点心对木涯比划两下,示意这个就是他的‘饭’。
木涯见状,二话不说的向门口走去,他唤来了小厮。
木涯是在门外,所以声音不是很清楚,在房间里听着有些沉闷,但是木涯说什么,离恨天是知道的。
他让小厮去帝都最大的酒楼,准备一桌素宴,临行还不忘嘱咐,让酒楼准备新的厨具,没沾过荤腥的。
离恨天听的真切,木涯这是真的把他当成出家人来尊敬了,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
他该高兴的,也该松了口气,连最难缠的木涯,都这样做了……
可是……
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搅着衣襟的手顿了下,随即屁股下面的躺椅一沉,身后就多了一份原本没有的热量。
木涯坐到了他身后。
这包间里只有这两张躺椅,木涯不坐这里也无处可坐,那躺椅是弯曲的,可坐的地方不是很大,可是木涯仍旧和离恨天分开了一点距离,没有碰到他……
三个月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对木涯来说,也足够他思念泛滥的了,可现在,他和钦墨一样,没有过激的行为,甚至一句想念都不曾提过,除此之外,他们还像以前一样,一点也不生疏,自然融洽的相处着。
钦墨问了问皇上大婚的事情,听木涯的口气,一切都很顺利,这几日时常能看到带着华美发冠的东俱使节在帝都城中穿梭,对于这桩婚事,东俱很满意,表现的也很热情。
两人从官场聊到钦墨的生意,就连何处开了可供消遣的铺子都一并提了提,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题不多,竟也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这期间,离恨天就坐在那一小块躺椅上,静静的,听着等着时间走过。
离恨天觉得,他不该来这里,他的存在,有些多余,他几次开口想要离开,可都没能说出。
他一张嘴,那两人讨论的就热烈起来,等他们说完这个话题,离恨天的话,又咽下去了。
就这么像煎熬一般等待着,可这时间却走的格外的快,在离恨天几次欲言又止之后,酒楼的人,把饭菜送来了。
小圆桌换成了大桌子,小厮替他们盛了饭就到外面候着了,离恨天看那满桌子素菜,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下筷子……
这比祈福期间的饭菜还要丰盛还要好,说这是一桌‘宴’,不足为过。
钦墨倒是不客气,捧着碗拨起饭来,虽然是全素的菜,他吃着也是津津有味,离恨天的这几个儿子,就这点好,不挑嘴,什么都吃。
木涯吃过东西了,就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他们,嘴里也哼哼唧唧的哼着刚才他们进门时,那戏子唱的小曲儿,离恨天第一次听到木涯的歌声,虽然是哼唱的,但也是抑扬顿挫,带着腔调,别有一番味道。
钦墨很快吃了两碗米饭,离恨天手里那同样大小的碗连一少半都没有吃完,钦墨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拿丝巾优雅的擦着嘴角,正当他捧起荼碗的时候,跑来了一个掌柜打扮的人,他在钦墨耳边说了此什么,后者微微的点了下头,就让那人下去了。
“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在这儿等我,晚些我们一起回去。”钦墨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离恨天捧着米饭,本想说他先走的,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还在微微颤动的门板。
只剩,他和木涯了。
有点不太自在。
离恨天把头一低,专心激志的拨起饭来,那一桌子的菜,他只吃了眼前那一盘的,他饭吃的多,菜吃的少,很快那碗就干干净净了。
饭进了肚子,却不知道是不是饱了,离恨天这一天都不在状态,他小心的把那空碗放到桌上,正直着眼睛要去擦嘴,眼前却多出了两只手……
撑在两侧的桌沿上,将他圈到了中间。
这手是木涯的。
木涯低着身子,离恨天的脑袋,刚好贴在木涯胸口……
“怎么不多吃一点?”见大部分菜都没人动过,木涯似乎有点不满,他觉得男人吃的太少了,而且吃的都是素菜,没有荤腥,这种吃法一会儿肯定就会饿的。
“不是很饿。”以前习惯的胸膛,现在离的这般近,离恨天反而有些不自在,他往后挪了挪椅子,在木涯的臂弯间站了起来,他以为他起身了,木涯就会躲开,却不想,他完全站直了,木涯也没松开手。
木涯身体前倾,手臂间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如今离恨天一站起来,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距离了……
木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和刚才一样,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
被那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离恨天有些手足无措,他刚想把头侧到一旁,木涯突然凑了过来……
木涯的气息在一瞬间拉进,离恨天还不等做出反应,后者便闭上了眼睛,那舌头,在他唇上一扫而过……
留下潮湿,及温热。
木涯的举动却是让男人一抖,若手里有东西的话,早就摔了一地,木涯舔去了他唇上残余的油清,然后便抽身离开了,但他并没离的太远,那眼睛也没完全睁开……
黝黑的瞳孔在半掩的睫毛间,只露出一半,他捧着男人的光头,额头抵住了他的……
然后,离恨天听到木涯带着叹息的说了句……
“别让我太担心。”
窒息了。
……
茶馆外面,甫一下楼的两人,与钦墨撞了个正着。
“我们走吧。”钦墨刚要和男人离开,却不想木涯一下子勾住了离恨天的肩膀,将他已经迈开的步伐,硬生的拉回了原地。
“啧,这就走了,真他娘的不舒坦,”这话是冲着钦墨说的,木涯也不管搂着的人现在身份如何,冲着钦墨就扬起了下巴,“凭什么你温香暖玉的,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就要孤枕难眠。”
对木涯的不满,钦墨不以为意,他冷冷一哼,主动上前把木涯的手从离恨天的肩膀上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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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然后把人拉到自己身后,“你自己选的。”
话落,再度换来木涯一声咒骂,不过这次木涯倒是没做什么,就是盯着钦墨身后的男人瞧个不停。
钦墨知道木涯在想什么,他不准备和他继续纠缠,拉着男人就要出城,木涯那双眼睛似乎要从男人身上看出个洞,不过最后还是悻悻的收回了,可他还是不死心……
看到离恨天转了身就没再回头,用后脑勺对着他的样子,木涯脑子一热,就又追了过去……
他几步便窜到他们身后,离恨天只觉得背后生风,他刚要回头,那脑袋就被人托住了,下一瞬,顺着转头的力度,他直接被扳的转了身……
面对了木涯。
然后,木涯在他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街头……
“我迟早会讨回来的!”
木涯说完,就放开了男人,这次不再拖沓,潇洒的转了身,留下了一个还未回过神的离恨天……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路人会怎么看到和尚被人亲吻,看着木涯离去的背影,胸腔里不知有什么,一再的翻滚……
然后他和钦墨回到了菜园子。
几日的接触,那距离感再也不见,第一晚那种僵硬和不安的睡眠也没再找上男人,就这样,离恨天的生活,再度有了规律。
只是,和那几个人,却是干丝万缕的,又有了联系。
钦墨每天都要在外面吃一顿才回去,离恨天拗不过他,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期间总会有木涯来作陪,见到不管去哪都能‘偶遇’到的二爷,离恨天不禁纳闷,木涯现在怎么这么闲,什么都不做,就到处乱逛,像个家底丰厚的纨绔子弟一样,不务正业的……
就这样,小半个月过去了,木涯和钦墨重新走回离恨天的世界,他们离开的突然,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度融入他的生活里。
离恨天不笨,但对这件事情,他却不想深加思考,是对是错他已无力判断……
就这样,也不错。
即便知道,这只是水中倒影,但离恨天已经没勇气,再亲手碰触那平静的水面,将那美丽的倒影,支离破碎……
离皇上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离恨天除了要买菜,有时候还要去买些别的东西,就这样,他在帝都城里的时间,越来越长,那菜园子,似乎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去,但是他的菜却长的很好,并没有因为疏于管理,而有所改变……
这日,离恨天要赶着去买某样东西,走的有些急了,逼近六月,天气热了起来,没吃早饭的他只觉得一阵阵眩晕,钦墨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就差人替他把东西送回去了,然后说让他歇一会儿,缓缓再回去。
身体属实不舒服,离恨天也就没有推脱,由着钦墨去安排了,可他没想到钦墨没把他带到茶馆或是客栈,而是带他来到了一座府邸前……
看着那陌生的府宅,再看门口高高悬挂的牌匾,离恨天只觉得两眼发白,耳杂里轰隆隆的直响……
那牌匾清楚的写着三个大字——文丞府。
这文丞府不是离落的宅子,又会是何人……
钦墨居然,把他带到了离落这里。
第二六六章 都病倒了
离落乃为南朝第一文臣文承使。
他尚未成家,故一直居住于离府,后与东俱公主立下婚约,便购置了这处府宅,他自立门户,那牌匾自然要写得文丞府。
这里便是他的府宅。
不过,大婚未成,他也就没有搬离离府,这宅子一直是空置的。
按照当初离落的想法,他为利益娶得东俱公主,对方只是一个上位筹码而已,他不会在她身上多留心思,他在乎的人是离恨天,所以即便是成亲,那文承府只是给外人看的空壳子而已,东俱公主会居住于此,他还是会在离府中生活。
守得那个男人。
可是,那男人委实倔强,离落的一番规划,在离恨天面前,成了一盘散沙,最后无疾而终了。
不过,这也让离落认清了他的心,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比起权利和地位,这个人,才更加重要。
这荼路,前面是顺风顺水的,但后面,因他不懂珍惜而崎岖又泥泞,虽然狠苦了些,但离落对这份感情很执着,也很珍惜。
他不会放弃。
有的人,一辈子没爱过,一旦爱上了,就是生生死死,生生世世纠缠不清,也放不开手。
离落就是如此。
……
看到那牌匾,离恨天便知这府宅的主人身份为何。
离落要娶东俱公主的事情,离恨天知道,也阻止不了。
离落悔婚的事情,离恨天更是清清楚楚,他不劝阻,他自知自己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么大度。
如今,那东俱公主嫁与当今圣上,成了一桩美事,也让离落省去了麻烦,落得轻松。
但是离恨天已经不在乎了,和他无关。
离落的事情,离恨天不问,却也清清楚楚,这府宅购置为何,他心知肚明。
那件事,在离恨天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所以他不太想来这里,一想到这宅子原本的用处,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一直在想着府宅的事情,不知不觉就穿过了天井,这府宅虽没离府规模大,但在帝都城中,怕是也是数一数二了,不过这宅子一直是空着的,除了个看院子的,再没雇任何下人,所以也就没人打理。
虽然壮观,目光所及却也是杂草丛生,年久失修的样子……
有些颓然。
没有人打理,原本是花园的地方,除了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外,也看不出什么样子,离落素来喜欢花园的清净,但这里属实让他提不起兴默,离恨天和钦墨到的时候,他正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对面屋檐下,往返着喂哺幼鸟的燕子……
听到脚步声,离落神情淡漠的转了过来,他先看到的是钦墨,钦墨打扮的不夸张,但也是极尽华贵,比起他来,身后的人,就朴素的多……
那一身灰衣,很不起眼,却是吸引了离落全部的注意力……
视线从僧袍下方,转到男人脸上,待将那男人看清之后,离落却是没能在第一时间缓过神来……
看完了,就立即把脸扭了回去,不是无动于衷,那手突然捂在了口鼻间……
露在外面的眼睛,更是飞快的眨了起来……
呼吸和心跳的烦率,快了许多。
同样都是僧人,那些和尚看在他人眼里,除了尊敬便是神圣,可见离恨天这副打扮,只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甚至是妖异……
就像是一个专门勾人心魄的妖物,幻化成的僧侣,举止投足,哪怕是顾盼之间,都让人心痒难耐……
禁欲的美,挑战着他人的心里极限……
看久了,保不准就控制不住,拨了那僧袍,让那看似圣洁的人,露出银荡的神情,在身下,摆动腰肢,喘息连连……
不能再想了……
离落从不是纵欲之人,可这一眼,却让他浮想联翩,就连那小腹都是又热又痒,腿间之物,更是有蓬勃之意……
看离落的样子,钦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离恨天这副打扮时,也是差点没能把持住,险些兽性大发,直接把那男人就地正法了……
他尾随一路,才把那份骚痒压下,这才敢出现在离恨天面前,装出一副正经模样。
不然,那男人肯定是会被他吓跑的。
可终是如此,他也不敢太过亲近,他觉得那男人无时无刻不再勾引他,让他前功尽弃……
不过,所幸钦墨善于伪装,纵是心中翻江倒海,身体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除了在他睡去时,借由拥抱占些便宜之外,其它的,连想都不敢想。
他不能前功尽弃。
钦墨去找离恨天,有甜头可尝,但同时,是多大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离落这会儿缓过神来,再看钦墨,顿时同情外加理解万分,他们这都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起起伏伏啊……
“忙忙活活一上午,又没吃东西,这家伙头晕了,来你这儿歇一会儿。”钦墨指了指身后畏首畏尾不敢现身的人,比起自己和木涯,离恨天似乎惧于见到离落,和他们是不自然,面对离落,就有点兵荒马乱的意味了。
他还是,很在意离落。
“嗯,随我来。”离落也没有太多表示,向来的言简意垓,他只看了那男人一眼,之后那双淡漠的眼,就再没停留在离恨天身上片刻。
很生分。
殊不知,那是离落不敢再看……
离落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拒人千里,但他从不对他如此。
在他面前,离落的冷漠里,永远夹杂着柔情,那种温柔,只有离恨天才能体会,才能了解……
可是现在,离落一视同仁了。
和对待其他人一样。
他找不到,自己的特殊了。
离落做事果断,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如今,他不再被往事羁绊,活的潇洒,也解脱了……
之前没什么,出家就出家了,绝情就绝情了,看到他扪的挽留与不舍,他是做到了恩断义绝,他觉得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之后的三个月,离恨天过的平静,日子也平淡似水,没什么大起大落,独自一人,也想不太多……
毕竟,他是能管住自己的思绪的。
可是现在,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再见面之后,他乱了。
从心开始。
离落把他们带到了主卧房,这里,原本是他和东俱公主的新房,这府宅买到手里便开始布置,但中途工人们就被离落遣散了,整个府邸随处可见当初留下的工具,还有布置一半的样子,唯有这新房,却是布置妥当,尽管无人居住,也未显得陈旧……
那艳红的颜色,象征着喜气祥和……
原本离落要和那东俱公主洞房花烛的床榻,如今却是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离恨天躺在那大红的颜色中,委实有些不太习惯,无奈脑袋晕沉沉的,特别是刚才又想的太多,这一躺下,就起不来了……
像是坐船一样,整个人都忽上忽下的。
“瞧这样子,我得去抓副药了。”离恨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钦墨见状只是摇头,他原本以为离恨天只是走急了,看这情况,要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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