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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他成功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可是,那男人,想要杀他……
还打了他。
“怎么?舍不得了?”懒懒的笑着,像是在聊着有趣的事情,但语气中的警告还有冷漠,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鬼王,对人的感情,他没有兴趣,他只知道,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即便是亲爹又能怎样?
如果离恨天不交出国玺,他就用尽办法折磨他,他若是无煊,就将他按在战车上,当着木涯还有所有人的面狠狠上了他。
羞辱了木涯,同时,这男人的心理防线,也该彻底败落了。
那国玺,现在应该在他手里了。
没人能受得了那种侮辱的,可是无煊没做,没用的将他带回鬼府,这让冥幽,没办法理解。
“既然你做不来,我来帮你,今天,我就会让他把东西给我吐出来。”冥幽说着,折扇一收,作势就要向离恨天所在走去,可他刚要走出亭子,就被无煊拦住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没有抬头,无煊直视着亭子的柱子,冷冷说道,“我有能力,就拿回国玺,不然,破城之后,就是你们的傀儡,拿不拿回国玺,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区别,鬼王殿下,又何必担这无用之忧呢?”
无煊心里有数,那两个,也是同样如此,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提及过……
这是第一次,摊开来说。
就盟友来说,无煊这话,说的过分了。
毕竟没有冥幽和天邪,收复江山,只是空谈……
但是冥幽没有生气,也没反应。
默认一般。
他懒懒的垂下眼瞳,在无煊的发顶扫过一圈,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握着扇子重新回到椅子上,眯起眼睛……
九溟败落,天邪被封,冥幽也是身受重伤。
他伤的很重,以至于到无煊出生,还没有全ˉ好。
现今,改朝换代,这已经与九溟族统治的时期不同了,妖鬼已经隐没于世,没有可供冥幽恢复的东西,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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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靠着修炼来治愈。
那是个缓慢的过程,如果想要恢复成原来的状态,恐怕不止一个这么多年头,要十个,或者百个。
冥幽不敢离开鬼府,他的伤随时威胁着他的生命,所幸他的一魂一魄隐匿于九溟族的国玺中,那是他最后的保命王牌。
同时,也是隐患般的存在。
他恢复五成力量之后,九溟族也只剩最后一支血脉。
他强行抢走了无煊,他不能让无煊死,他的魂魄只有九溟族才能放的出来,若这秘密被发现,那曾经让他与天邪不死的保障,也将会变成,一切的终结。
九溟族与他们,是相互依赖的关系,也是互相利用,如今他们的饲主不在了,那当初的约定,也就不必再遵守,没有好处,反而会变得危险……
是时候,将那魂魄取出。
拿回自由。
但是,他找不到国玺。
同时,冥幽的力量没有恢复,想要变回以前的鬼王,他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放出妖皇,扩充实力,至于答应无煊攻打南朝,一是为了一雪前耻,再就是,他要利用无煊,拿回国玺,放出魂魄。
无煊不知道魂魄的事情,想要控制他,对鬼王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过无煊现在的做法,让他相当不满。
冥幽扇着扇子,他不会操之过急,反正时间还有,迟早,那自由都会还给他。
无煊既然想和他爹玩,那他们就去玩好了……
“照这种情况下去,几天破的了城?”安静了一段时间,那洁白的扇面遮住了冥幽的脸,那像是睡去的人,突兀的又问了句。
“三天。”无煊回答,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用不了三天,帝都城就会破,不过,那皇上早都做好了准备,木涯也不会那么没用,时间,应该会再久一点,但不会超出我们估算的范围。不管多久,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帝都城,那南朝,迟早都是我们的。”
在战场没发生变化前,无煊和冥幽暂不会再去,消耗战而已,他们去了,也只是去晒太阳。
而且,无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让那男人,交出国玺。
一想到他,无煊的表情,又阴沉几分。
……
三日之后,战场上。
如无煊的预料,这三天,木涯守的很稳。
不过,也差不多了……
和冥幽再度出现在战场时,那帝都城墙,都变了颜色……
原本的青灰色,变成了深黑,上面还有鲜红的液体正在流淌,那是士兵的血,干涸了,又有新的流下,再干涸,再流下,就这么重复着,一层盖过一层的血,弄污了城墙,血腥漫天……
“这味道,不错。木涯的兵,果真厉害,能被利用的,真是少的可怜。”用扇子遮住头顶的阳光,冥幽懒懒的看向城楼,做为攻城方,他们损失的自然比南朝多,但那些不被他们放在眼里,损耗是自然的,他们要的,只有结果而已,过程,不重要。
无煊没应声,手握影牙幡杖,向那城门走去,离近了,厮杀声,怒吼声,震耳欲聋。
站在妖物集结的队伍中,即便有的妖物高出他许多,无煊的存在也是那样的明显,他一出现,城楼上方,也出现了木涯凛凛身姿。
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在激烈的战斗中,静静对视着……
木涯冷冷的垂着眼睑,那眼瞳中,倒映着无煊的笑容……
“你很担心他吧?”没有挑衅,也没有嘲讽,无煊一开口,说出的却是与战场毫无关系的内容,他的语气,也是那样的平淡。
木涯没有说话,那一箭,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若无煊想要伤害那男人,那,那支箭,迟早,都会穿透无煊的头颅。
“既是如此,那,用他的命,换这座城怎么样?”无煊提议着,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木涯听清了,无煊仰着头,迎着木涯冰冷的视线,那笑容,依旧不减,“请武威使将城门打开,否则,我便杀了那男人。”
无煊指的是谁,木涯自然清楚,听到无煊提及那人,以及他的生死,木涯的眼中不见一丝裂痕,仍旧那样的坚定,也波澜不惊……
他不想多言,只给无煊冷冷的丢下两个字,“休想。”
“你不怕,我杀了他?”无煊笑问。
这个问题,让紧绷着脸的木涯也笑了出来,勾起嘴角,描绘出的,仍然是那狂傲的笑容,“打开城门,束手为俘,我们的命运,自此便交到了你的手里,到时,你若杀他,他一样会死,不如,将决定权抢到自己手中,这样,就再没有威胁,也不会提心吊胆。”
开了城门,是一场败仗,为了那个男人,葬送掉南朝疆土,还有和他同生共死的将士们,这对木涯来说,也许不重要。
但是,他降了,也未必会救下那男人的命,到时候,所有人的命都要捏在无煊手中,若在商场,这就是稳赔不赚的买卖。
木涯怎么会做。
“我真的,会杀了他呦。”无煊提醒。
“那你,肯定是要为他陪葬的,并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不为所动,木涯的回答,依旧沉稳,只是其中包含的决心,天地可鉴。
“赢了天下,他却不在了,武威使,这就是你想要的?”无煊皱眉,摆出个困惑的表情。
木涯没回答他,却是看向远处,露出了一个清淡的笑容……
第二零八章 被冰镇了
脚步声对离恨天来说,就像是死神的丧钟一般。
他不想听到。
整整三天,他都和无煊在一起,离恨天觉得,这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
不止是痛了,就像是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无煊拆下来,然后重新组装回去,但是他装的位置是错的,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这几天,他没离开这张床榻,最开始,无煊绑着他,后来,连绑都不用了,因为他走不了路了.
脚一踩地,像直接碰到神经一样,一股尖锐的痛感,从脚底直接攀升到尾椎,然后他整个人就倒下了……
特别是中间那地方,也像是裂开了一样。
脚没办法着力了。
和残废差不了多少,但是他身体没事,无煊给他的,都是外伤而已。
养养就会好。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离恨天也不知道时辰,这里满眼都是昏黄的颜色,没有变化的天,没有变化的一切……
无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和他做了,而是在虐待他,凌辱他,上刑一般。
分开他的身体,用手指,用他的东西,用一切可能的,在他身体里肆虐着,听过的,甚至闻所未闻的做法,离恨天都体验了次……
生生死死,昏昏迷迷,他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了……
意外的是,今天醒来,没见到无煊的影子,更加令他惊奇的是,身上的污秽,那种像是穿着一层盔甲的沉闷的感觉不见了,他没受伤,但却都是淤青,还有浮肿,那上面,都擦了药膏,每一处都没忘记。
离恨天试着动了动,骨头咔咔作响,是许久没有动作的原因,不过这生硬的痛感比之前好上太多,男人幽幽叹气,这家伙不是准备给他治好了,然后继续虐待他吧……
总之是不能让他死了。
想要苦笑,却懒得牵动嘴角。
正想着,他最怕的东西,还是来了。
脚步声.
这里除了无煊会来,没有其他人。
果不其然,身边的床榻下陷了,柔-软的床铺让男人跟着弹了两下,离恨天没抬头,无煊那带着温度的手,直接覆到了他的背上……
“我今天,去见了木涯。”男人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但是无煊知道他是醒着的,没有刻意要求离恨天配合,无煊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径自说着,有点自言自语的意味,“我让他,用帝都城,换你,可是,他拒绝了。”
无煊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是告诉他,他在木涯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如果木涯答应了,才奇怪吧……
他是南朝第一武臣,他身兼重任,身系国家安危,怎么可能为了他,开了城门……
那他要怎么面对,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要怎么面对,那满城百姓……
还有,帝都一旦失守,南朝,和整个人界将面临什么,没人不清楚……
这些,木涯可能不在乎,但是木涯不喜欢被人威胁,比起缴械投降,他应该会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把自己从无煊的手里抢回去,而不是被他施舍……
这是木涯的性格。
不然的话,连他都会瞧不起木涯。
想到木涯过去被他弄的气急败坏的样子,离恨天忍不住笑了下,真没想到,木涯还有这么稳重的时候,离恨天一直以为,那家伙,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坏小孩……
无煊看到他的笑容,**的手顿了顿……
“我说,我会杀了你。”
离恨天吸了一口气,几日没说话的他,嗓子有些干,他清咳两声,笑道,“木涯会说,他会替我报仇,让你偿命的。”
无煊无所谓的松了下肩膀,他撇撇嘴,“你真了解他。”
离恨天笑着没说话,这几个儿子里,他唯一能了解的,恐怕只有木涯了……
看似最难相处,却是最简单的人。
想到木涯,人都跟着轻松了些,心底的阴晦,似乎也改善了不少……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无煊说着,就摸到了男人的屁-股,那地方是被他蹂躏最多的,他一碰,那男人的身体立即僵住了,不过没有反抗,也没有太对反应,不是他不想而是已经没力反抗了吧?不过今天,他好心的给了他,存储力气的机会,娘子,你别害怕,我不是想要,做了这么多天,你也累了,我见今儿天色不错,所以,我带你去散散步吧。”
天色不错……
男人心里冷嗤,他那只眼睛能看到这鬼地方的天色不错?!
“顺带,带你去见见哥哥,你也该,想他了吧……”
冷冷笑着,其实,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
只要知道钦墨安然无恙,离恨天就放心了,他不想见到钦墨,再见钦墨等着他的会是什么,离恨天大致猜得出。
今天,无煊突然说让他去见钦墨,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他折磨了他这么长时间,难道,今天,是最后一刻,他的杀手锏吗……
一路无言,但男人却是忧心忡忡,他惧怕的,已经不再是无煊当着钦墨的面折磨他,而是,他在他面前,剖开钦墨的胸膛,将那跳动的心,吃到腹中……
关着钦墨的地方,应该是上次的囚室,可是无煊带他走的,是一条向下的阶梯,身上擦了药,但那又不是什么仙药,擦了立即就会痊愈,几步路,男人磨蹭了很长时间,无煊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他也不着急,就任着男人慢慢挪步子,走几步,就喘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站在阶梯前,男人犹豫着要怎么迈步子,走平路,都已经要了他半条命,这向下的阶梯,不是会要了他的老命……
看出了男人的迟疑,无煊笑着问他要不要帮忙,那男人不出意外的拒绝了,然后倔强的梗着脖子,就要往楼梯下走,他那怄气般的举动,让无煊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快步向前,直接打横抱住了男人……
挣扎无果,只会让腰更疼罢了,离恨天干脆看向那似无限延伸的路,最初的抗争随着无煊的步伐和渐渐被担忧取代,这阶梯很长,上次离开囚室的路他没印象,但是里面不潮湿,应该不是在地下,走了这么深,下面的房间,应该是有阴又冷才对……
楼梯的尽头,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立的潮气,男人没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有一个带着小小窗口的铁门,窗口上还有铁栏杆,连一只手,都伸不进去。
再靠近,男人看到那铁门上都是水珠,密密麻麻的,像水蒸气一样,他还不等猜疑,无煊就把门打开了……
那铁门发出了锈死的声音,嘎吱嘎吱的,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那门一打开,离恨天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无煊整个扔了进去……
像沙袋一样。
他以为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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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摔到地上,却不想,身体碰到的,是水……
冰冷刺骨的水。
原本起了一层薄汗的男人,瞬间凉快到透彻……
扑通一声沉到了水里,下意识的挣扎,可离恨天惊讶的发现,这水并不深,他一用力,直接就站了起来……
从头到脚,都湿了个透,这水冷的要死,男人连打喷嚏的时间都没有了,那牙齿直接打起了寒颤……
离恨天搓着胳膊,腰腹的疼痛,被这冷水一激,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像是麻木一般,即便是大动作,也不会疼……
冰镇了,果然不会疼。
水从头发上滴答落下,男人摸了一把脸,当手从脸上离开的时候,远处的倒影,映着一个扭曲的人……
随着水的波纹,那倒影时而破散,时而合拢,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错愕的抬头,却在那影子衔接处,看到了一个半身没在水里的人……
心脏险些停跳,过强的视觉冲击力,使得男人一时间都没缓过神,不过他很快就像那人跑过去,水的阻力让他的速度很慢,离恨天踉踉跄跄的靠近那人,冰冷的手指拨开了他散乱的发……
“钦墨……”
简直不相信他看到的,钦墨的一张脸,惨白的像纸一样,若不是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他真的以为,他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钦墨还穿着那天的衣服,被无煊的鞭子抽的破烂不堪,他也维持着被吊着的样子,只是那十字木桩变成了铁链,他的手悬空的被挂到两边,脚下,也有两颗铁球吊着……
钦墨动不了,那手腕,都已经被铁链磨的溃烂了……
因为一直泡在水里,皮肤也皱了……
很惨的样子。
看的人直揪心。
听到男人的声音,钦墨的睫毛轻轻抖了抖,眼睑抬起,男人看到的,仍旧是一双清澈的,让人看不透的眼睛……
“你来了。”钦墨淡淡的说。
第二零九章 被动摇了
钦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离恨天只是顿了下,然后立即拉开了钦墨的领子,钦墨是商人,但却没有一点儒生气,身体很结实,肤色照比离恨天,也略暗一些,很标准的颜色,既不太深,又不是浅的像弱质书生一般。
如今,那完美的身体上,爬满了鞭痕,施鞭的人很有技巧,那鞭子将皮和肉打的分离开了,皮肉之间是暗红色的淤血,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离恨天想要碰碰,可手伸出去了又缩了回来……
没有勇气。
男人眼中,是难掩的心疼。
钦墨看到了。
“无煊怎么对你的……”
想问的有很多,可憋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面的话,也就说不出了。
这水很冷,刺骨的温度,自从上次发病之后,离恨天就比以前怕冷,在这种温度下,他的唇都没了血色,还在轻轻颤抖着,但这个,是因为温度,还是钦墨的惨状,就不得而知了。
钦墨没有回答,在离恨天观察自己的时候,他也在看那男人。
如果说,他是用来要挟离恨天的筹码的话,无煊只要控制住他就好了,但是从和男人分开,他每天,都在经历各种折磨……
和那男人无关,那个带面具的家伙,故意这样。
让他尝遍恐惧,痛苦,憎恨,和哀怨等各种滋味……
那个带面具的家伙目的,肯定不是那么单纯,至少他的存在,不是只为要挟离恨天。
他很会利用人性的弱点,他要在自己身上,达到某种目的,而后又顺带着,将离恨天牵扯进来。
就算没有那男人,那个被离恨天成为无煊的家伙,也会这么对他的。
离恨天的牺牲,是无谓的。
那浑身湿哒哒的男人,只是几天不见,变化这么大,瘦没瘦钦墨看不出,他能看到,他憔悴不少,心力交瘁的感觉……
那男人从来没这样过,即便是当初被郎大宝戳穿身份,被他那样辱骂……
他总会坚强的面对一切,也会想办法,让自己放松,而不是停留在最黑暗那处。
可是现在……
他很累。
那带面具的家伙的手段,钦墨是清楚了,那些苦,钦墨无法形容,这男人承受的,应该比他多出千百倍……
明明和离恨天没有关系的。
但是为了自己,被那个叫无煊的人诓骗,他甘愿牺牲。
离恨天,是为了他。
不想让他死,所以……
其实,钦墨一点都不喜欢他的。
他觉得他很虚伪也做作,明明骨子里那么淫-荡,却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钦墨没有拆穿他,因为他不能得罪离恨天,他需要国玺,就像他一开始说的,他是在讨好他,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后来那男人被逼的走投无路,自己选择了嫁人,这个举动让他们所有人都傻眼了。
好像,离恨天和离落他们的关系,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不过,那都不是钦墨所关心的。
然后,偷出了他,他们约定,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恣意妄为,让那男人为难,钦墨也同意了。
但是由始至终,钦墨参与进去,都是为了国玺。
他对那离恨天的印象,一直没有变过,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惜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东俱之行,让钦墨彻底看透了,他也发现,那男人有股子犟劲,和他硬碰硬没有好结果,只能软着来……
虽然厌恶,但在那男人发病的时候,钦墨还是装了次孝子,或者说,变成了那男人喜欢的样子。
温柔体贴,又懂得关系他。
那时候,有演戏的成分,但是抱他,却是情不自禁……
明明知道自己的灵力被吸,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碰触他,得到他……
真的像疯了一样。
反正离恨天喜欢男人,喜欢被人上,他的味道不错,钦墨就没有拒绝,就像是一种交易,他给他泄-欲,他给离恨天灵力,帮他驱寒……
钦墨从没有那么疯狂过,第一次,让肉-欲战胜了理智。
后来,得知了真相,那时候,钦墨意外的觉得,他竟然不震惊。
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只是对那男人的欺骗,他怎么也无法宽恕……
想起过去种种,想到他为他做的,还有那男人不要脸的样子……
他窝火。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他不是他们的爹,所以才故意勾-引他们……
谁都去勾-引,没有节操。
他不要脸。
他也佩服他。
很有本事,连冷血的离落,还有从不把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木涯,都为他说话……
钦墨越看,就越生气。
他们都看不出那男人的真面目吗?
怎么一个个都被欺骗了,还浑然不知呢……
钦墨想让所有人都看清他的嘴脸,可却换来了木涯那样的话,谁也不要,他要。
钦墨以为,那男人会流落街头的,他本来等着看他无家可归的样子……
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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