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珰
陆品将不挽裹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的手覆盖到不挽的浑圆上,“恩,好像小了点儿,最近没吃好睡好吧?”
不挽拍掉他的魔爪,他将自己塞给白谦这个变态,成日里担心被虐杀,她能吃好喝好吗?难道陆品有偷情癖?只有偷情才能刺激他的欲望。
不挽正在出神,却被陆品轻佻的挑起下巴对视,“想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挽小姐,还是认真努力的配合在下的工作吧。”
“陆城主这么猴急爬上我的床啊?”不挽讽刺的说着。
“我不想的。”陆品很无辜的道。被子下他的手强拉着不挽的手按向他的命根子。
“你无耻!”不挽迅速收回手。
“不挽小姐这么恼怒,是真的为了我的动作么,又或者是为了它没有反应?”陆品笑得十分无赖。
不挽气得浑身发抖,撑不住自己的力量,而滑低了身子斜靠在金红色绣鸳鸯戏水织锦靠背上。
本来樱桃红的嘴唇也气得变成了樱花粉,微微开合,那是标准的求吻形。
陆品俯低身子,印上不挽的唇,轻轻柔柔,辗转吮吸,后来又仿佛怒涛般,冲开不挽的贝齿,强行掠夺她的丁香小舌。
不挽发出舒心的“嗯哼”声,而陆品则是仿佛被雷击了一般猛然推开不挽。
“你嘴里是什么?”
不挽的脸还因为憋气而绯红,她单手半撑身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嘴里什么也没有啊。哎呀,我记得了,刚才喝了一瓶侍女送来的玫瑰清蜜,真好喝啊,我爱死那个味道了。”她笑得很甜美。
陆品浑身开始泛红,瘙痒难耐,四肢僵硬。
要说主神真的是公平的,不挽就不信他无懈可击,果然不枉费她花的大价钱,总算被她打听出陆品的天敌,玫瑰花粉。
平日里要是闻了一下,倒也不打紧,只是眼睛,鼻子不舒服而已,可是要是吃下了这种东西,那就是不得了的,了不得了。
服下的初期,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不挽翻身骑上陆品的身子,她终于从被压变成了压人的那个角色了。她的舌尖淘气的在陆品的唇边来回清刷,陆品则是严正以待的抿紧双唇。
“你怎么舍得把奴家送入白谦那个变态的虎口,奴家真是伤心死了,冤家。”不挽的这句话亦白话亦戏曲的强调,说起来特别缠绵。
表面上,她仿佛是在和陆品打情骂俏,但是手却不规矩的探入陆品的衣衫内。
陆品神色一紧,“不挽小姐花了大价钱吧?”他想要分散不挽的注意力。
“是啊,花了好多金子才打听到陆城主这个特别的喜好的,所以奴家故意喝了玫瑰清蜜,城主还喜欢吧?”不挽轻轻拍打陆品的俊脸,“这么听话,一定是很满意吧。”
“为了陆品值得不值得啊?”陆品继续讲话。
“值得,为了城主,不挽做什么也是值得的,钱花在城主身上,不挽一点儿也不心疼。”不挽的手已经探入了陆品的亵裤,她怎么可能被他分散注意,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他过敏症减轻一点儿,稍微能动弹的时候,还有她的戏唱?
“你敢!”陆品万年不变的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脸终于多了一丝恐惧之色,看起来顺眼多了。
“哎呀,不挽不敢的。只是城主反正也是不行的,让不挽玩弄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她涂满玫瑰清蜜的手指调皮的拨弄揉捏陆品的命根子。
玫瑰花粉只要能进入陆品的身体,就能造成巨大的影响,那上面也刚好有一个通道,所以不挽也是不肯放过的。
不挽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陆品那啥开始因为过敏而肿胀,她的动作越是恶毒,笑容就越是明媚,声音也越是清甜得滴出水来,“哎呀,我好像感觉到它在慢慢变肿诶,原来城主对不挽也是有兴趣的。”
“你知道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陆品咬着牙。
“哎呀,难道我没得罪陆城主的时候,就有什么好下场了?”不挽低头看看自己,表示她已经够不幸了,“既然陆城主一直把不挽当仇人对待,这得罪不得罪又有何妨。”
她的手继续游移向陆品的臀部,在陆品的眼睛冒出火花之前,白谦的脚步适时解救了他。
不挽赶紧用力拉低自己的喜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和隐隐欲显的浑圆,骑在陆品的身上上上下下,做出让人误会的姿势。嘴里还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白谦踏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贱人!”白谦的怒吼吓得不挽差点从陆品的身上栽下去。
不挽第一次看到怒发冲冠的真实版,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让她险些尖叫。
白谦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开始疯狂波动。
一上来就是一记“流雪劈云掌”,他最霸道的武功。
眼看着就要将不挽和陆品劈成两截,可是不挽还是没有害怕的闭上眼睛,她可不信陆品这个千年老妖会这样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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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都喜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自己绝不出力的。不挽也在等他请的是什么人。
果然那一掌被一条射出的白色人影凌空拦截。
陆品只是抓住最关键的时刻将不挽头上的簪子拔下,打上了白谦的喉结。
只看到白谦双目圆睁的倒下。
“他这样容易就死了?”不挽跳下床,拨弄了一下白谦,这样容易死,还需要自己费这么多力气。她虽然调查过白谦,知道他心里最大的死结就是当初的初恋情人出轨。
她也猜到了陆大“善人”总是喜欢用别人最深的伤痕来对付别人,所以肯定是要表演偷情的,所以她才能配合他的喜好,引诱他来吻她,也算暂时报报仇,免得自己憋久了会憋死。
“怎么可能?白谦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练了坚壁神功,刀枪不入,即使我和飞涟联手,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只有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的气门才会暴露出来。他指指白谦的喉结。
不挽抬头看着那个所谓的飞涟。
眉如弯月,眼含秋波,雪肤花貌,和自己也有得一拼,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幸看到拥有一张这么女性化脸的男性。
此刻的飞涟眼泪婆娑,奔入陆品的怀抱,陆品则温柔的拍着飞涟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
不挽心里跟吃了死苍蝇一般,没想到陆品居然是男女通吃。
“好了,飞涟,白谦就交给你了,随你怎样,记得别弄死就好了。”陆品将不挽拉出房门。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越是安静,越表示白谦受的酷刑有多惨烈。
“他还没死?”不挽问。
“当然,我还有份大礼没送给不挽做奖励,他怎么能死。”陆品开始笑。
不挽则觉得寒冷,“不用了,不用了。”
“要的。”陆品对黑暗里的花丛比了个手势,不挽居然看见了映泉。
“她~~”
“怎么样?白谦的功力能帮助映泉不少吧?”陆品的话让不挽差点儿站不住,他对她的行动全部都一清二楚啊,看来,连她打什么主意都知道。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我一直都这么好啊,只是不挽小姐一直误会在下。让映泉来,不过是为了多谢不挽小姐的帮助,才能让飞涟报仇雪恨。”
“陆城主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啊。”不挽皮笑肉不笑的。
陆品却突然冷了脸,“拿出来吧?”
不挽愕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没头没脑的这么来一句,任何人都不可能听懂。
“想不到不挽小姐当小偷有一手,装白痴也是这么的像!”陆品开始讽刺。
不挽自然是知道陆品要什么的,可是她好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放手。
“想不到陆城主不仅风流有一手,含血喷人也这么擅长!” 不挽打算死不认账。
陆品冷着脸,没说话,你别说平日你习惯了他脸色的不冷不热,而且他对这不挽的时候多数还会扯点儿笑容,今天突然阴沉了脸也是有点儿吓人的。
不挽妩媚的理了理头发,“城主既然说我偷了东西,那何妨搜一搜不挽的身,也好还不挽一个清白。”
“你说白谦死了后,会不会投胎重新来过?”陆品开始笑。
不挽还是笑着不说话,干脆瘫痪到凳子上。
“那,你说他一旦重生成功,即使他不来,他总有一个帮手会来帮他取东西吧?据说白谦能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全是因为后面有天下第一高手兰萧,这个兰萧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正是白谦的亲弟弟。”
不挽还在笑,虽然心底开始打鼓。
“啊,你说他会不会调查到是他哥哥的新婚夫人勾结奸夫谋害了他的哥哥呢?”
不挽脸色不变,这么容易被恐吓,就不是她了,她和男人对抗,靠的从来就不是武力。
“咱们换个方式好了,你说今晚我会不会让你靠近后院的水潭?”陆品也开始瘫痪在凳子上。
“这样咱们两人都拿不到那个东西了,被兰萧拿到手,你说你还能不能取回来?”陆品继续煽风。
不挽终于收起了散漫,“陆大善人,你想怎么样啊?”
“还不交出来?”陆品摊开手掌。
“映泉!”不挽呼唤映泉,她很快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挽从映泉的头发里找出一块玉片来,递给陆品。
“这就乖了,小时候老师没教你要拾金不昧么?”陆品拍拍不挽的头。
不挽“切”了一声,“又不是你的东西,给了你,只能说你横刀夺爱。”
“胡说,这无主的东西,自然是要交给政府的,我改日让管家给你颁发一个拾金不昧奖,以后你在繁华只要是我的旗号下的店消费,凭那个奖都可以享受八折优惠,不错吧。”陆品笑得很得意。
不挽转头愤怒的想离开,却被陆品留了下来,“不去看看白谦么?”
不挽还以为自己进去会看到一个惨不忍睹,已经认不出人样的白谦来,想不到他居然还完整无缺,表面伤痕都没有一个。
死亡的直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精尽人亡。
不得不说陆品安排得不错,即使有所怀疑,但是谁能够因为一个男人在床上精尽人亡就责备他的妻子呢,大家只会责备他自己不好。
陆品用十分暧昧的眼神看着不挽,看得她发毛,仿佛明天天下人都会这样看不挽一般,白谦居然会精尽人亡的死在床上,不挽的床上功夫估计明天开始就要响彻繁华了。
估计还有勇气和她一夜风流的英雄也剩不下几个了。
“精尽人亡,是一个男人死亡的最高境界,陆品一辈子都在追求这种境界,可叹是无法实现了。”他大言不惭的自夸,还带着鄙视不挽的笑容。
“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不挽恨恨的说。
她跺着脚离开,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却被陆品捡了现成的便宜。当初如果不是探听到白谦可能有圣门之一的梦门的圣物,她怎么会乖乖的任陆品摆布她,把她送到白谦的面前。不挽必须集齐九门圣物才能请出圣门的“圣邪令”完成希望的心愿。
她担惊受怕的提防白谦,再加上给白谦管账的属于暗门门人的二夫人的配合,不挽才打听到那件物体的存放地点。
没想到陆品居然也能收到这么隐秘的情报。
不过不挽对兰萧也是有了解的,一个武痴,所以她不认为她能有多大胜算,她可没自恋到能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连陆品那个风流鬼她都没能勾上手。
那梦门的“寐宝”就暂时存放在陆品那里好了,总有一天自己会全部收回来的。不挽愤怒的想着。
“这么快就走了?”陆品的声音在后面想起。
“不走,难倒陆大善人还要让我参观你怎么取宝的?”不挽黑着脸。
“哎,本来是心疼不挽小姐身子这么柔弱,在下想亲自下去取了来送个不挽小姐的,结果不挽小姐好像不领情。”
不挽迅速转身,这只妖孽又打什么主意?不过价码开得这么吸引人,不挽不得不回头。“你是说这次的‘寐宝’你要给我?”
“是啊,本来是想答谢不挽小姐为飞涟牺牲这么大,随时都有被兰萧追杀的危险,可如今~~”
“你要什么条件?”不挽懒得和陆品这只狐狸绕圈。
“我是这样的人么?能为美人儿服务是陆某的荣幸,何况不挽小姐是飞涟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
不挽走上前去,“就这么简单?”她实在无法信任陆品。
“本来就不负责,你要相信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愿意的,花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陆品这话让不挽听着耳熟,这不是类似刚才她戏弄他时说的话么?
可恶,他放下的是她不得不吃的诱饵,她没得选择。
“那,我在这里等大善人您,您老快去快回吧。”不挽换上谄媚的笑容。
“不挽小姐对在下的不信任,深深伤害了在下的心,在下又怕不挽小姐最后不信任,以为在下拿赝品敷衍你,小姐还是同陆某一同下去吧。”他笑得很和蔼,不挽看得很心惊。
这个男人丝毫不提刚才她做的事,非常的诡异,他要是立即反扑不挽一点儿也不怕,可是他这样一字不提,就让不挽心里没底了,仿佛老虎变异成了猫。
更何况梦门的“寐宝”出了是梦门的圣物外,还是一块冬暖夏凉镇定人心的极品宝玉,据说对练武之人宁心静气非常有帮助,是人人都希望得到的宝物。
陆大善人这么好心,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不挽就是想死也想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净云斋,乞丐美人
流雪城城主府后院。
不挽看着那潭深不见底的水,打了个冷颤,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能下去游一圈,这就是体质差的坏处。
“我还是在上面等善人您好了。”
陆品温柔的笑笑,不挽心里继续冷颤,你别说,陆品温柔的笑起来时也是人模人样,让人心魂荡漾的,不挽走了一瞬间的神。
就听见自己裙帛被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她急跳。只见明明是曳地拖尾的红色喜服,瞬时变成了仅遮住臀部的红色礼服。
“你~~”不挽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见另外两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可怜的袖子。
“你穿着这样的裙子下水难倒想自杀不成?我这是帮你,手法还不错吧,这泳衣还不错。”陆品戏谑道。
他蹭蹭两下脱掉外面的喜袍,里面居然是一套水靠,看来是有备而来。
不挽本来还想挣扎,结果陆品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一掌将她推落水里。不挽来不及闭气,硬生生呛了两口水。
一时间头疼欲裂,肺也疼痛难忍,天昏地暗,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因为缺氧而死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什么软软的物体覆上了自己的嘴唇,她本能的呼吸着里面传来的空气。
晕晕乎乎的就随着陆品来到水潭潭底,也顾不上看他用那玉璧开门,只感觉里面的空气
排山倒海的袭来,估计是玉璧启开了里面的机关,由于内外气压不均,由内而外的冲开了门。
当不挽站在地上,呼吸到空气的时候,她第一次觉得想呼吸的时候就能够呼吸也是一种幸福。
“你变态啊,你明知道我~~”不挽是想说他明知自己身体不行,居然还推自己落水。
“不挽小姐要是不呛水,在下可不敢为小姐渡气,你知道在下对那玫瑰清蜜过敏的。”陆品一副不挽自作自受的模样,他才是那个备受委屈的人。
不挽头发湿湿的滴着水,浑身冷得发颤,牙齿都在打架了,但是反观陆品那厮却干净清爽,有武功就是好,几分钟不到就能用内功把衣服给烤干了。
不挽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陆品不幸被自己搞上了,她一定要让他当个活动干衣机,每天就负责烘干衣服。
陆品似乎没有意识到不挽心中的愤恨,而是走上前来,脱下外袍递给不挽,“穿上吧,小心着凉,我用内力烘干了的。”
“你是为了我才把衣服烤干的?”不挽抬头问。
“那当然了,一会儿出去还得再打湿,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多此一举?”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挽心下其实也是有一份感激的,但是却引发了十分的警惕。他今日将寐宝无偿的让给自己已经是第一不妥,自己戏弄他他却没有报复那是第二不妥,现在这般献殷勤可是第三不妥。
尽管有如此多的不妥,不挽也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不错不错,看来陆品还是有救的,还没有坏得不可救药,至少他坏得还剩下了绅士风度。
“谢谢。”不挽咬咬嘴唇,她实在等不及想听陆品会提出什么要求来。这厮可从来都不是无事献殷勤的物种。他平日当绅士,那也是因为淑女那里有利可图,有运动可做,在自己这里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的。
陆品没出声,只是继续前行。借着陆品身上夜明珠的光,不挽才得空打量了一下这密室,简陋无比,只在屋子的正中央立着一个石台,上面有一玉盆,她走近才发现那玉盆里有一块温润剔透的貘型白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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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
貘乃是上古神话里专吃梦的神兽,看来这玉的确是梦门的圣物。
不挽看着可爱,正要伸手进去抓,却被陆品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小心,还好我眼疾手快,不然你的爪子就没有了。”他拍了拍不挽的手背。
拔了一根不挽的头发丝放进水里,就看见那发丝遇水则滋滋的冒烟,看来是强腐蚀性的液体。
可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的水毫无二般,无色无味的。
陆品用手在桌上一拍,将那寐宝震出碗外,用内力将寐宝驱至密室外的潭水里,洗净了方才握入手中。
他从怀里取出一条绳子,将那寐宝系了,亲自挂在不挽的脖子上,她顿时感到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不挽这时方才有精神搭理陆品,先前因为遇水着凉,头一直昏沉沉的。“陆大善人此时还不说你的要求么?”
陆品反常的严肃认真的拉住不挽的手,眼睛脉脉含情,“挽挽,你能不要魅离珠么?”
不挽又抖了抖,她何时从不挽小姐变成了挽挽?她收回手,“陆城主又想反悔?”
陆品尴尬一笑,这一笑复杂无比,埋怨中带着小小的遗憾。“虽然在下还算薄有田产,可是人心所向,在下也不能昧着自己的审美观将你捧上繁华第一美女的宝座啊?”
不挽恨恨的回瞪他一眼,当初他送她到白谦这个变态这里来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昧着良心啊。“你不用担心,映泉并不参加的。”不挽除了在容貌上没有胜过映泉的信心外,面对其她人她还是觉得自己对这第一美人是当之无愧的。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陆品可怜的看了不挽一眼,替她理了理鬓发。
不挽心中一紧,难倒是有什么大牌的情敌出现了?“只要陆大善人肯将魅离珠给我,不挽又何须你破费。”
“这可不行,我答应将魅离珠交给繁华第一美人的。”陆品不松口。
看来是要存心赖账了。还好自己当初聪明,在主神面前和他签了协议,男人的话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她当初强烈要求签协议果然是正确的。不然陆品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自己,还平白让自己捡了个寐宝。
“那我也只能说咱们还是按协议行事吧。”不挽得意洋洋的道。
“魅离珠对你那么重要吗?”陆品求证的问。
不挽点点头。
“知道了。”陆品有些萧瑟的转身。“你可别后悔?”
不挽心想,我要是不要魅离珠才会后悔呢。
她本以为陆品会扔下她不带她上岸,结果证明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上岸后,陆品仿佛没不挽这个人似的,很快就离开了,头都不回一下。
不挽高枕无忧的呆在穿月楼,虽然陆品的意思表示是不愿意给自己魅离珠,但是她还是相信他的信用的,否则他如何在江湖上混下去。
她还是安静的呆在穿月楼,这几日不要出去,让陆品眼不见心不烦,为了魅离珠,伺候他老人家高兴是应该的。
不挽觉得自己万分的委曲求全。
当“繁华十大美人”投票的那天到来的时候,圣域城几乎要被挤满了,每个人能站下一双脚就不错了。
不挽站在客店租来的房间内,关注着投票的情况。
经过十二城城主提名的二十位候选人的名字都贴到了圣域城光月湖的四周。投票的人络绎不绝。
想要投票的人必须真金白银的从十二城城主府共同设的票站那里买入那虚假的票,不挽觉得选美大赛根本就是这些吸血鬼圈钱的大好时机。
每人限买一张票,也就是他只能给一位心中的女神投票。
投票的结果会立即显示在公告牌上,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公告牌。不挽的票数目前不过是第十九位,看来自己的声誉和人缘都不算好啊。
不挽看了看暂居第一的那人的名字。
兰皓曼。
虽然这个女人的名字让人陌生,但是她的来历却是如雷贯耳的。
繁华里,除了被称为魔道的圣门九门外,自然还有白道,最著名的便是那三大领袖教派。
兰皓曼正是出自其一的“天净云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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