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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心媚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珰
“是华星城,不过我们村离城较远,呵呵。”他还在傻笑
华星城!不挽一惊,这里离圣域城十分的远,“请问你在海上找到我的时候,是几日?”
那人摸了摸头,“是三月初七。”
不挽一惊,她落海的那日不过是三月初四,想不到她居然飘了这么多日,不可能没死的啊。
“我怎么没死?”不挽很好奇。
“我发现姑娘的时候,你胸口那个石头好热哦,你身子也是热的。”那男子黝黑的脸忽然红了,大概是想到了不挽的穿着。
不挽低头看了看胸上的“寐宝”,是这颗石头救了自己?岂不是相当于还欠了陆品一份人情,想不到他想杀她的时候,却被他送给她的结婚信物给救了。
“请问大哥叫什么?”
“叫我瓦牛就可以了。”他呵呵笑着。
“瓦牛哥。”不挽是十分上道的,阿悠笑得越发乐呵了。
吃饭时,还不好意思的盯着不挽看,“你长得真好看。”
这句淳朴的话让不挽高兴了半天,她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正该别了这里淳朴的村民和瓦牛,重新回到她繁华的生活里去。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耳朵里却传来了主神的声音,陆品单方面申请离婚获得了批准。
不挽从没想过要和陆品结婚,可是如今听到离婚二字时,本该雀跃的情绪一丝没有,只是愣愣的坐着,眼泪便流了出来。
“挽挽,挽挽,你没事吧?”阿悠吓得赶紧停下了筷子。
不挽睁开迷蒙的双眼,“瓦牛,瓦牛。”她抱着瓦牛开始大哭,很久没这么大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疼,“瓦牛,瓦牛,你可知道也曾有人这么唤过我挽挽,挽挽,可是他却要杀我,他却要和我离婚。”这些话无声的藏在不挽的嘴里,她不敢喊,她怕喊出来就会被那个人知道了去,她不敢。
如今不挽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想加高离婚的金额,原来,原来,是希望他变得吝啬,吝啬得不愿和自己离婚。
她多傻啊。
她看着眼前那个单纯的关心自己的瓦牛,那个为自己掉泪连饭也不吃的瓦牛,忽然觉得这么多年她追求的未必便是好的。
也许,那个网兜坏掉也是天意吧,所以注定她落在海里,注定她被他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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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打算停更的,不过今日是个朋友的生日,所以特此更新了。
留言区热闹非凡,看到很多人支持珰珰,不由得感动落泪,不算矫情,某是个看电视经常哭的人。
22号要回家10天,所以这几天某会努力更新,然后请假10天的。
仅以此文献给我爱的和爱我的朋友们。
霉运连连
海边看落日的意境向来都是浪漫的,也许还略带点儿忧伤。
瓦牛在海边补着渔网,还不时的回头冲坐在石头上的不挽傻笑。
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安静美丽的渔村——落日村,这个男人也堪称落日村第一美男,而他对自己也称得上体贴入微,言听计从,不挽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该感到不满足。
可是,她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眼前的风景,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几乎能听见里面的空响,真想吃上一片生鱼片啊,哪怕没有芥末。
可惜,至从她到了这里以后,就没见到瓦牛捕到过一条鱼。也不知道是他太愚笨不适合当渔夫,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瓦牛也一天没吃东西了,依然对自己笑得那么灿烂,不挽早就笑不出来了。
她拉拔了一下肥大不合身的布衫,这是瓦牛借隔壁王大婶的。不挽挺喜欢的,穿上这个顿时没那么显眼了,安心做一个渔村里幸福的村妇。
她觉得凭她的本事,要把持住一个瓦牛,那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惜,我要负责任的说一句,人霉了喝凉水真的要塞牙缝。而且不是瓦牛霉,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不挽来之前瓦牛要养活自己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谁都知道他是村里捕鱼的一把好手。
自打不挽来了以后,瓦牛先是为了照顾她,唯一的一点儿存款都帮她付了医药费了,又误了好几日的工,此为贫穷的第一个原因。
其次,瓦牛对不挽绝对称得上是一见钟情,海神赐给自己一个如此美貌的媳妇儿,他哪能不珍惜。可惜怪就怪不挽长得太好看了,瓦牛每次出海都心神不宁,怕她被人欺负了,又或者被别人勾走了,从不敢到远海,每日只在附近海域捕鱼,可这段日子这附近实在没鱼可捕。
再来就是,虽然附近海域的鱼少,但是像如今这样每日空手而回的情形也是十分罕见的,只能说瓦牛不该遇上正在走霉运的不挽。
用句实在不好听的话来形容,不挽之于瓦牛绝对称得上是扫把星。
可是瓦牛实在是厚道,从没把责任推到不挽身上过,只是一味的怨自己没本事。昨日,好容易从邻居家借了一碗米回来,看到不挽兴高采烈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饿十天都是值得的。
不挽虽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的日子,但是落到了这里,便一心想安分守己,不让瓦牛难做,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不敢出去招蜂引蝶,也生怕蜂蝶闻着香味自己扑过来。
她不善持家,但是家里的灰尘还是会打扫的,瓦牛的衣衫她也能凑合着洗一洗,表面看起来十分有贤惠的潜质。
直到那碗米的出现。
不挽估计还没意识到生计已经艰难到那种地步了,瓦牛借来的那碗米本可以凑合着煮个三五顿稀饭的,可是不挽完全没有领会瓦牛的意思,高高兴兴的给他煮了一碗白米饭,吃饱了总有力气捕鱼吧?
瓦牛的心很痛,但是还是带着笑容,恋慕的看着不挽,催着她多吃些,只说自己在一个朋友家里吃过了。
对于过惯了奢侈日子的不挽来说,完全不知道她吃了今后几日的粮食,也没看到瓦牛藏在厨房里从她吃过的饭碗里扒拉剩余的一粒粒米饭的样子。
她每日的生活很简单,打扫卫生,等着瓦牛东拼西凑借来的粮食糊口,然后坐在海边看他补网。
可惜从昨日起,瓦牛就再也没有借到过粮食了,因为全村他都借过了。
不挽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朋友,顶着她的脸,上哪儿都有瓜田李下的嫌疑,让妇人们打心底防备。
瓦牛对门边坐着的不挽道:“挽挽,给我补补衣服吧?”
不挽点点头,瓦牛当着她的面儿就脱了衣服,打着赤膊,不挽的脸刷就红了,瓦牛看了也红着脸别过头,故作镇定的继续补渔网。
别说男人只是赤膊,全身光光她也见过,只是也许太久没接触那种日子了,她反而开始觉得不适应了,所以才会脸红,又或者她潜意识里又动了念头,总觉得脸红的女子更吸引人,何况一个“纯洁”的姑娘看着男人赤膊,脸总是要红一红表示一下自己很纯结的。
“瓦牛哥,起风了,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披上吧?”不挽起身道。
瓦牛几乎有些失态的吼了出来,“我不冷。”旋即意识到自己声音太粗了,憨憨的摸了摸脑袋,“我,我的意思是……”瓦牛开始结巴。
不挽十分善解人意的又坐了下去,朝他笑了笑,开始专注的给他的衣服补腋窝下的裂口。虽然从没补过衣服,但是不挽觉得评自己的智商,就算没看过猪走路,也是能想象出来的。她很高兴的看着自己补的衣服,那道缝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藏在瓦牛的腋窝下,他也不介意。
夜里,瓦牛睡在外间,不挽待他深睡后掀开屋里放衣服的柜子,里面空无一物,有的不过是几张当票,瓦牛的衣服都典当了换米,除了他身上的那身外,再没有多的衣服。
不挽跪在窗边,开始祈求海神保佑瓦牛明日能捕到鱼。她素来不信鬼神,可如今也不得不病急乱投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海神真的有灵了,当瓦牛提着一筐鱼出现在不挽面前的时候,她觉得鱼是比馒头都要可爱的东西。
“我去集上卖鱼。”不挽高兴的说,其他的她都不擅长,但是她有自信自己有本事把鱼买一个很好的加钱,大不了笑得灿烂一点儿,谁让她别的本事没有呢。
可惜人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她提着鱼出现在集上,才反应过来,赶集的人早就散了。
不过不要紧,瓦牛熟练的将一条鱼烤了出来,递给不挽,“以后我会捕到很多鱼的,不让你受苦,这些鱼晒干了可以做咸鱼,以后就不担心挨饿了。”瓦牛红着脸拉起不挽的手,“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不挽本该觉得十分的高兴,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别后的凉意,仿佛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瓦牛哥。”不挽对着这个男人,只觉得满心的感激和感动。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原来生活里没有爱情,一样可以很温暖。
次日,不挽从水缸里捞了鱼,打算上集上卖,也换点儿本钱,也许以后可以做点儿笑生意改善生活,虽然她还没计划好,但是光明显然随着这鱼的到来而到来了。
她的鱼卖了个不错的价格,赎了一件瓦牛的衣服,脚步轻快的回到家里,她的家。
不知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她居然闻到了米饭的香味,还有肉香。她推开门,便看到瓦牛一脸幸福的坐在屋里对自己招手,“挽挽快来。”
从厨房走出一个女人,凭女人的直觉,不挽就将这个女人划入了情敌一类。
“挽挽,这是丽娃。”瓦牛憨憨的笑着,丝毫看不出两个女人之间的敌意。
丽娃,虽然名字里有个丽字,但是跟美丽一点儿也沾不上边,最多算个普通,连中等姿色都没有,身材称得上魁梧。
三人用过饭,丽娃笑着看着瓦牛,“瓦牛哥,把你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吧。”瓦牛抬手时,不挽看到那道她缝的蜈蚣缝又裂开了。
瓦牛有些尴尬的看着不挽,丽娃又继续说,“怕啥呀,以前都是我给你补衣服的。”丽娃直接无视了不挽的存在。双手从背后开始为瓦牛脱衣服。
不挽后来从隔壁王大婶那里旁敲侧击才知道丽娃是瓦牛以前的心上人,后来丽娃外出打工,两人便散了,没想到今日她忽然又回来了,据说还是衣锦还乡,赚了大钱。
怨不得能买肉来给自己和瓦牛吃。
不挽有些哀怨的看着她二人讲着小时候的趣事,还有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感觉自己完全无法介入。
丽娃简直是把这里当做她家一般,随进随出,“瓦牛哥,你和不挽姑娘还没成亲吧?”
瓦牛愣了愣,又傻笑开来点点头。
“不挽姑娘一个姑娘家和你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对她的名声多不好啊,不挽姑娘我家刚好还有空房,你同我去我家住吧。”这不是问句。
以前丽娃不在的时候,瓦牛对不挽是言听计从,如今他的初恋情人一回来,他就有些拿不准了,再加上隔壁王大婶的撺掇,他便点了点头。
丽娃在村里的人际关系相当好,王大婶一见她回来,便立即觉得丽娃和瓦牛才是一对,而不挽不过是死乞白赖的闲杂人等。
白日瓦牛出海,丽娃和王大婶做着针线,叽叽喳喳的聊着,当不挽是空气,又鄙视她什么也不会,不过是个吃白饭的。
瓦牛虽然对不挽好,但是从来没有什么甜言蜜语的温存,只懂得让她吃饱穿暖,倒是同丽娃有说不完的话。
不挽才发现自己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要是换了别人,她早就使出浑身解数了,可是面对淳朴的瓦牛,她只能着急的看着,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复杂,自己的心机。
她唯一能做的嘘寒问暖,丽娃做得比她到位多了。瓦牛被她伺候得跟个皇帝似的,这日子一久,他也分不清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了。
很多人的爱情都敌不过面包,不挽不得不承认丽娃很会持家,很能帮上瓦牛,她知道怎么做咸鱼,知道怎么补网,知道很多很多不挽不懂的东西。
丽娃的家人隆重登场了,指责她怎么能这样倒贴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死活要把她拖走,丽娃哭着叫着“瓦牛哥”,瓦牛歉疚的看着不挽,不知所措。
不挽宁了神,“去追丽娃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看来不该你的,你怎么也得不到。
不挽默默的走出村子,这一场她和丽娃的战争,丽娃全胜。
不挽不知道天下之大,她该何去何从,正在考虑这个高深的问题时,却被身后伸出的大手一把捞上了马车。
那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气味。
她猛然回头,就看到陆品,她的前夫,那张十分可恶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不挽很惊讶。
陆品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以不挽丰富的经验来看,他估计是又中了媚药。
异曲同工
不挽觉得自己真的很窝囊,遇上这种事不是有理有节的先问候对方,然后聊一下分开以后的情形,和谐愉快的分手,套句雷语,还可以说,分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这些套路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次了,演练得无比熟练,连表情都控制得很好。
但是事到临头,她只能惶恐的摇头,“不是……”她想要说的居然是,“媚药不是我下的。”这话如果说了出来,那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帽子就戴定了。
幸好,幸好她没能说出来,因为陆品的唇一下就覆盖了上来,一般遇上这种敌强我弱的局面,不挽都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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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说白了就是你做你的,我不配合就是了,反抗是没有的。
她脑子里闪现的全是自己的窝囊态,她居然没有高声斥责陆品强抢民女的强盗行为,反而是争辩自己没下媚药,简直是本末倒置。看来上一次真的是被他吓到了。
陆品的唇是炽热的,裸 露的皮肤也炽热发烫,不挽被他有一下每一下的技巧勾得神魂渐失,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走神,应该不配合。
囗囗(读音weiwei1)高手就是高手啊,中了媚药,都没有急躁得仿佛禽兽,一样的循序渐进,技巧怡人。
陆品的呼吸很久以后才平稳下来,离开不挽的身子坐了起来,不挽真的有些佩服陆品的自制力了,都这样了还能在关键时刻刹车,让自己的清白得以保全。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唇才轻起,就看到陆品凌厉的眼神和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别惹我。”三个字,字正腔圆,想假装没听清楚都不行。
不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是不敢捋虎须的,可怜的缩在一旁,生怕他老人家一个克制不住。
她虽然开放,但是还没有开放到在马车上囗囗,以她对陆品的了解,虽然这马车看起来富丽堂皇很结实,但是也保不准要散架,即使不散架,那个媲美七级地震的震动也足够销 魂了,加上不能呻吟,让人十分的克制和压抑,销 魂指数大打折扣。
鉴于陆大善人表现良好,这一次不挽给陆品的印象分打了个九十分的高分。
首先,他的自制力就值了六十分,再加上他居然懂得了冤有头债有主,这次不是她下的药,他自然不会将火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就这个道德水品,也值个二十分。还有的十分自然来自他的样貌,尽管见面的次数很多,不挽还是要说,他长得确实不错。
马车停的地方是“清风客栈”,繁华第一家超五星的客栈,他们入住的是独门独栋的“晴光院”。
不挽走在陆品的身后,欣赏着他的正常,她几乎都要拍掌了,此时的陆品看起来哪里有中媚药的样子,“你先去洗漱吧。”他冷漠的扔下一句,还嫌弃的耸了耸鼻子,表示不挽一身的海腥味很难闻。
丝毫不记得先前他曾对自己那般热情过,不挽鄙视他的选择性遗忘症。陆品正常得不挽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他没有中媚药?可是以她的知识判断他明明就是有那种中了名叫“金刚不倒翁”的新一代超级媚药的症状啊?
不挽开始怀疑,是不是陆品假装中药,然后来戏耍自己,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实在难以想象,还有什么女人能有本事给他下药,要不然是个男人下的药?
不挽兀自乱七八糟的猜测着,连沐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超五星就是超五星,浴池都豪华无比,白玉妆饰,水面上鲜花花瓣,她屏退了侍女独自待着,思考陆品找自己的目的,她可不会天真的相信这是偶遇,他身中媚药,需要女人解毒,于人海茫茫处一捞,就捞到了自己,说给傻子听傻子也不信啊。9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居然开了,不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现的陆品,为了以防万一,她明明就是把门栓得牢牢的,还推了一张桌子去抵住。
只是压根儿没想到这是夫妻套房,两人的房间是相通的,通道就在浴室,那面落地的镜子便是一道旋转的门。
陆品连衣衫都没脱,就下了水,十分有力的搂住不挽的腰,事实证明,他真的中了媚药,而他的自制力也的确很好,但是这种媚药的药力真的十分霸道,陆品毫无愧疚的利用了不挽来解除毒性,印象分从九十跌向十分,只剩下外貌分了。
事后(当然是很久以后),不挽无奈的感叹,臻于极致的囗囗高手就仿佛武林不世出的高手一般任何物品都能用来当武器,大到一棵树,小到一片针叶,无一不是顺手的武器。对于囗囗高手也是一般,不用鞭子和蜡烛,一样可以让人欲死成仙。
整体情况都不错,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掌心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脚上的茧子时露出的嫌恶的表情,其他都还算温存。
半年后(从时间可以看出,战况有多剧烈,除了“囗囗”二字可以相容外,其他的词都显得太苍白了),不挽才慢悠悠的醒来。
睁开眼睛,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她分辨了许久,才想起这是以前她在城主府的寝房。
“夫人,你醒了?”还是那个服侍她的茜茹,她开心得仿佛燕子一般飞出去禀报陆品。
不挽拥被坐起,等待陆品的到来,睡梦里她积攒了无数个问题,就等着醒来后问他了。
他进门时的表情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身后还带着刺眼的阳光。
茜茹轻轻说了一声,“夫人,我先下去了。”她退到陆品身边的时候,那厮道了句:“什么夫人?茜茹,不要破坏不挽姑娘的清誉。”
讨打,太讨打了,可惜不挽完全无法表达愤怒,她只能活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她的确不是什么夫人了,只是“清誉”二字袭来,陆品也欺人太甚了,清誉明明就是被他毁了的。
不挽一开口就懵了,“媚药不是我下的。”自己居然还在对这件事叫真。
陆品不在乎的挑挑眉,丝毫没有要走近床 边的意思,更谈不上内疚了,仿佛都是不挽自己活该倒霉撞上他的。
不挽不得不拍拍床头的位置,示意他移动尊脚。“既然不是我下的药,那就不是我迷 奸你,既然不是我迷 奸你,那便是你qb我,这事你是要见官还是私了?”不挽还没起床就开始讨价还价了,这年头既然感情放了一边,利益自然就要放中间。
在伤害已经造成后,不挽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哭死哭活的受累了,还是想想怎么最大限度的弥补损失为要。
陆品终于笑开了颜,“你要多少?”
不挽想了想自己初次是一万两黄金的价格,现在最不济打个一折,也得一千两黄金吧?“五千两黄金!”她字正腔圆的道,这就叫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陆品摸了摸鼻子,“五千两黄金?凭什么?凭你身上的鱼腥味,还是凭你手心里脚掌上硌得我肉疼的茧子?”
陆品掰开不挽的手,如今手心已经光滑无比,细嫩娇润了,“在城主府养得这么好,是不是该付我费用?就算一千两黄金吧。”
不挽简直要被陆品打击死了,细皮嫩肉可是神女的基本条件,她居然都没做到。
“何况龙虎丹不要钱么?你知道你花了我多少颗龙虎丹?至少二十粒起价,一粒龙虎丹的市价是一百两黄金,这就去了两千两。”本来龙虎丹没这么贵的,自从陆品垄断了以后,再加以改良,如今价格已经飙升到一百两了,有时候乃是救命的法宝。
“最重要的是,你都无法让你的客人完全满足,我不付钱那也是天经地义的。”这一条不挽真的很冤枉,她觉得陆品很卖力啊,她配合得都很辛苦了,怎么可能还不满足?
“这半年你住在城主府的房租,以及服侍费,我也不跟你多要。”陆品很大方。
算来算去,陆品十分好心的赏了不挽一个铜板,就算是她的服务费了。
不挽不是死纠缠的人,眼看着这厢是没什么盼头了,赶紧道:“那离婚的赡养费呢?咱们可是白纸黑字写好的了,而且过了这么久,我大方点儿不收你利息好了。”
陆品点点头,他承认欠她的,可是一点儿也没有要给的意思,不挽是看出来了,典型的现代版杨白劳,欺负她这个债主黄世仁。
“那个丽娃是你找回来的吧?”不挽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她认准了陆品肯定是故意来找自己的,还故意将自己气出来,只是这背后的原因却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心底暗自期盼的那个原因呢?不挽有些羞涩,有些恼怒,恼怒自己居然还抱着这种幻想。
“是。”陆品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瓦牛哥的感情,我和你互不相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挽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她从来没有要和他做对的想法,她都已经退到渔村了,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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