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新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爷俊美无双
这么疯狂的想着,不断催眠着,她竟然真的倾身,双手轻轻地趴着男人的大腿,把一张惨白的脸埋入了中间。
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她就感觉这个男人肌肉绷着一股强悍之力,特别紧,是个练家子。
她攀不住,那裤子不知什么面料滑滑的,酒也浸透不进去,都滞留在上面,苏家玉紧紧闭了闭眼睛,一双冲红的眼,细弱吸气,她张嘴咬住男人的裤子。
她的手抓得他痛,江城禹感觉到了。
原本不多在意,这样的游戏经常玩,惩罚人有不断的新招,男女那点乐趣而已。
不过,他还没见过这么扭巴的女人,不愿意就不愿意,顶多挨两下打,她这么吸着一下一下还挺认真。
裤子是很薄的,又湿透了,她那条小舌头如小猫作乱,渐渐地,克制力如他,也不对味了。
妈地。
江城禹起先不动,眼见这个女人脑袋越来越往中心地带去,呼出的热气绵绵滚烫,好似能煽动一切神经。
他恶狠狠地抽了口雪茄,面无表情,突然就捉开女人的头发,站起身。
苏家玉被轻甩到一边,懵头跌坐,不明白,可看到他削长的身躯走了出去。
一票人跟着出去了。
她是心里大喘了口气,怔怔的喘息着,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圆。
后怕到镇定,几分钟的时间,苏家玉看到包厢里几乎没剩下人了,赶紧起身,整理衣着和有些花的脸妆,踩着高跟鞋跑出去。
她也不知道江城禹放过她没有,还是要问问的。
没等她找到经理,妈妈桑的电话打过来了。
对她的语气好了几倍,“苏苏啊!刚才江总的属下来找我了,你是不是在包厢表现很好伺候的江总不错啊?这属下点你的名要包了你今晚出台,你明白意思吧?江总有点那个意思,不过没明说,这是他属下揣测的,总之就是把你打包送过去,开价十万!分我五成你还有五万,你孩子都有了,这个价真是赚的,他们大老板图个开心嘛,没明说要做,也就是你耍点聪明就能什么都不发生的,你懂不?快点考虑,五分钟内给我答复!”
苏家玉还没说话,对方已经挂断,她的神经跳得很厉害。
怎么会这样?江城禹起身出去时好像挺生气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可是……苏家玉又想到卿卿的目的,如果能进一步接触他说上话,那今晚受的屈辱都没白费……
“家玉!”云卿的声音从拐角传来。
苏家玉一愣,回过神转头。
云卿总算找到了她,小跑着过来,呼吸紧蹙地上下看她。
苏家玉连忙用刘海挡住眼睛里的红。
可是云卿还是看到了,心里内疚万分,捉住她的手,“是不是包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不能闯进去,我都不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不行,家玉,这两个小时折磨死我了,我越想越扯淡,不该让你插进来的,咱别弄了……”
“你怎么就打起退堂鼓了?”苏家玉勉强笑笑,“我平时卖酒也要受点委屈,你知道这些客人,要他们掏钱他们还不得占点便宜吗?不碰上江城禹我也要受委屈的,何况我刚才给他留下印象了,卿卿,眼下有个机会——江城禹包我出台了,就在今晚……”
“不行!”云卿冷眸,“你才是疯了,我说过你最重要。”
“不是那种出台,妈妈桑说没有点明要怎样,十万的价格就是陪聊,可你想想,我能去他的家,晚上那么多时间我要找点什么东西还不容易,机不可失,这种接近都是一步一步,中断不好。再说,我今晚不答应也是得罪他,下次他还能记得我是个谁?”
“也不行。”云卿摇头,没有任何商量的可能,非常坚决,“这不是闹着玩,我没那么丧心病狂把你往火坑里推。何况你不想想,你去他的家了都,他能放过你,男人都是什么动物?你刚才在包厢是不是让他兴奋了?”
“……”苏家玉愣住,起先根本没想这茬。
经云卿一提点,她才想起她刚才吸他的裤子,的确是在大腿,她脑子很迟钝。
一瞬间,脸上慢慢爬红,可她咬着嘴唇,不能回答云卿。
云卿拿起她的手机,“家玉,你当着我的面给妈妈桑打电话,拒绝。”
热辣新妻 269:云卿,夜总会那种地方你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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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真的是个好机会……”
云卿摸她的脸,“不必惋惜,你没怎么谈过恋爱,你不知道男女间的那些暗示,没你想的那么轻松简单。”
苏家玉倒也不是想的多简单,那些出了台被虐的女孩子,夜总会大批的有。
这么一想,她也觉得自己的确冲动了,这种男人还往虎口送,那也是她没脑子。
姐妹俩对视,苏家玉知道云卿的脾气,半晌点点头,拿过了手机。
云卿纠眉,盯着她打电话。
苏家玉说了挺久,大概是她的拒绝让妈妈桑十分冒火,那边在不断地教训她,恐吓她,苏家玉的小脸越来越发白。
云卿抿唇,走上前拿过她的手机,直接对那个妈妈桑说了,“你好,经理,我是苏苏的家人,这件事是我们家里人反对,她来你们夜总会兼职,应聘职位就是推销酒品,应该不会说强加什么‘别的班’吧?如今的夜总会也在市场监督之下,这件事闹大了并不见得对贵夜总会多好,您说是吗?”
“你……你又是谁!”妈妈桑的嗓门又尖又大。
苏家玉怕云卿的话触怒了妈妈桑,还是接过来手机,迅速说了几句,态度坚决,被妈妈桑骂咧咧的挂了。
“好了,好了。”苏家玉小手拧着手机,额头有一层细汗。
此时走廊没人,云卿从包里拿纸巾,细细给她擦着有些晕的妆,“别怕,家玉,你的办公室在哪儿?”
“哦,那边,统一的更衣室。”
“这个点儿该下班了吧?”云卿随她走着。
“嗯,快11点了,我能下班了,卿卿,我卸妆换衣服还要一会儿,你先回家吧,十三十四没有你会睡不着。”
云卿细细地看着她,明显看到她眼底藏着一股惧怕。
估计是妈妈桑那个电话里,威胁她了,又或者江城禹那个属下看家玉拒绝,打击报复会不会过来堵她?
这么一想,云卿肯定是不会走的。
而且,她最主要还是担心家玉这傻,会偷偷的临时改变主意独自去冒险。
家玉总是把她的事儿,当作她自己的事儿。
云卿很不放心。
她牵起她笑笑,“说的好像小桃子没有你睡得着一样?我有车呢,我送你回家,更衣室在哪儿,咱们快点,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怕。”
姐妹俩手指交扣,那一刻,苏家玉的心里暖暖涩涩的,到底有个人在身边,是没那么怕了。
她们加快脚步,回到更衣室,苏家玉没洗澡,直接卸了脸上的妆换好衣服出来。
云卿紧紧的牵着她,绕侧门出来夜总会,一路居然顺通无阻。
直到坐进车里,苏家玉回头望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口,并没有人追出来的样子。
她轻轻地喘了口气。
云卿何尝不也是松了口气,两个人都是良家女孩,做这种事真的是惊险又后怕。
云卿联系了陆墨沉派给自己的保镖,让保镖的车在后面不远不近的看着点。
回到了苏家玉的小区。
苏家玉从邻居奶奶家把已经睡了的小桃子抱过来,云卿给她开门,低头一瞧被窝里,小桃子睡得脸蛋晕红,十分香甜,睫毛一闪一闪的,灯光下看着没有白天那么病态,像个正常的小家伙。
云卿柔柔一叹,“我希望药物也有作用。”
“还好,目前在控制,就是进口药很贵很贵。”苏家玉低哑道,“而且不能断,一断她又疼。”
云卿进了屋,陪苏家玉到差不多两点,外面毫无动静,云卿才起身。
临走前,她把一张卡放到茶几的杯子下面,没有告诉家玉。
上了车她才发短信:那是我这半年的工资奖金,没拿陆墨沉的你放心,家玉,你别傻,你和我谁跟谁,怎么就想不通呢?夜总会那里你先辞职吧,和江城禹先避开,我才放心,这事儿因我而起啊,我绝不愿你出什么事。
苏家玉找到那张卡,眼圈朦胧,也没给云卿打电话。
只回复了一句:这么多年,卿卿你对我够了,你的工资起码一半都垫在我这了,小桃子没生病前你就买奶粉买衣服给我们换好住处,所以我无论怎么为你,我都心甘情愿啊。
云卿攥紧手机,把车开回了家。
她把保镖留下,沟通好了,今晚她的行踪还是隐瞒掉一些。
陆墨沉的电话凌晨三点打过来的,“保镖说你才从苏家玉的家里回来?”
“嗯,怎么了?”
“太晚了。”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
云卿故作轻松的吐吐舌头,主动承认道,“因为家玉出了点事儿,今晚去了一趟夜总会,我没想到她在那里兼职,我去劝她辞职,就耽搁了一晚上,我这边没什么事,你不要操心。”
陆墨沉拧眉,“苏小姐怎么在这个当口添乱?你少掺合,尤其是夜总会那种地方!”
他的语气透着些责怪,云卿的神思却微微松懈,他没察觉到她的真正意图就好。
她笑笑,“朋友有难嘛,你瞧你漠不关心的这个语气,果然不是自己的事,一概不过问。”
陆墨沉知道她从前包括现在,都嫌他太冷漠无情,这一茬没多提。
他手头有事,温和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云卿望着手机,有些贪恋的不肯放下,她只字没提千夜,却知道恐怕在她靠近不了他的一整天里,千夜可能都在他身边。
就好像负重长跑,折磨着人的心神,需要她强大的意志力。
……
那边,陆墨沉挂了电话,回到黑暗的屋子中间等待。
周围安静,这是一处厂房。
不一会儿,季斯宸就押着人来了。
坚硬的军靴重重的一踹,工程经理厉声嘶叫着滚到地上,滚到陆墨沉的面前。
阿关举着手电,偌大黑暗的空间里,发出微弱的光源,照着男人那张刀削斧凿的面目无情的脸。
工程经理抬头悄悄看了眼,趴在地上,居然没有说话。
季斯宸耐心告罄,火起,拿起地上捆人的绳索反手又是一抽,“你丫的装了一路哑巴了,怎么,你老板这张脸你不认识了!他拨给你两千万违约金你卷着跑路时怎么光认得钱了?滚你妈地赶紧给老子交代清楚!”
还是不说,悄无声息。
季斯宸面目铁青,抬起大长腿,陆墨沉摆手制止,他的面廓透着沉稳与那么些斯文,看似,不像是会动武的人。
他也的确没有动武,让阿关搬了把椅子过来,陆墨沉缓慢坐下来,伸出一条长腿,手工皮鞋不疾不徐地踏在工程经理的张开的五根手指上,陆墨沉抿唇薄笑,“斯宸,他知道现在警方也在大力找他,我们私下拘捕是违法的,他这是吃准了我们不能在他身上弄伤呢。”
“呵。公安局还得看看我季少爷的脸色呢,王八犊子,老子要踹你你有二话!”季斯宸低吼。
工程经理闭紧嘴巴后退着躲。
陆墨沉把绳子一紧,那一团肥肉退无可退,陆墨沉眯眼轻声叙述道,“你卷走了两千万,蓄意杀了四个人,躲去了y市,y市离s市三个省份,不远不近,这个逃亡的地点谁给你安排的?说吧,你收了江城禹或者叫做黛维莉的,多少钱啊?”
工程经理面色微变,还算沉定,可见是有备而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说?”陆墨沉抬脚踏到工程经理的脸上,眼神一寸一寸压了下来,再无任何光亮,十分骇人。
他似笑,“阿关,人家不愿意交代,看到了吧?”
阿关走过来,拿出平板电脑,凛冽的冷笑,“陆总,既然他认为他的靠山足够,被他的靠山催眠,认为即便被我们抓回来也能毫发无伤,那我们不伤他,如他所愿,我们伤伤别人算了。”
“嗯,打开给他看看。”
平板电脑打开,视频开着,阿关把东西放到工程经理面前,面无表情指着里面的人,“这个老的,这个小的,都还认识吧?工程经理不会因为有了巨额钱财,连家人都不认识了吧?”
“你……你们……妈!小金!”
“儿子!
“叔叔!叔叔救我,我们被抓了,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工程经理脸色变了,抬头瞪着眼睛看着陆墨沉。
陆墨沉淡淡的掸了下烟灰,叼在嘴边抽,黑色沉静的眼底,斯文般的笑了下,“张经理,你老板没什么人性,老弱妇孺,是请来作客也可以,请来待宰也可以,全在你一念之间啊。”
“陆、陆总……”工程经理额头上沁出冷汗,神情绷不住了。
陆墨沉勾唇,“我猜原本对方承诺你,家里人都会帮你藏起来?那也架不住我手脚更快啊。现在你怎么办?是交代清楚保你的家人,还是继续为对方卖命求财?”
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工程经理心头打颤,锁眉权衡起来。
陆墨沉扫了眼阿关。
阿关会意,冲视频那边说道,“给点小教训给张经理看看!”
视频里看守的人立刻拖了小孩出来,摔在地上,拿起鞭子。
“别!别打他!”工程经理抱住脑袋。
陆墨沉眯眸,缓缓地把烟掐了,挺拔的身躯离开椅子,蹲下来逼近他,声音冰冷,“说吧,对方是谁,明确的名字!什么时候找上你的,什么时候策划的,还策划了什么?我又是什么时候给你下了所谓的杀人命令?统统交代清楚!”
热辣新妻 270:对我欲擒故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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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工程经理惶怕道,“我也是被逼迫的,我没想过拿钱跑路,对方幕后主使我也不知道,没见过!他们就是在工程停工时找上我的,而您的那通电话,我的确是接听到了,电话里您就是那么说的啊,死几个人无所谓,要狠狠让那些工友认清自己的贱命!”
“电话录音呢?”陆墨沉狠戾。
“我、我没录音啊!”
“你他妈以为是骗孩子呢!”季斯宸骂道,“墨沉,这家伙防了一手,死掩着对方,看来得屈打成招。”
陆墨沉眯起眼尾,寒恻森然,一把揪住工程经理,“屈打成招干什么,这件事总得解决,意思就是总要有一个背锅的,政府要的也是给民众一个摆出来的结果,我们要的也是息事宁人,不如,就张经理揽下四条人命吧!”
“什么?”工程经理面色苍白。
“怎么,你不揽我揽啊?”陆墨沉舔动薄唇嗤笑,冷森地站起身,“条件摆好了:你去公安局自首,你为了卷走违约金与工友发生冲突,蓄意杀人灭口,全是你一人所为,与盛世的工程队没关系,与盛世的总裁更无关系,电话是你假冒的!说清楚了,案子判了,你的家人就能平安。反之,你知道结果,老弱妇孺,比狠,你看我下不下的去手!”
“陆总,陆总您不能这样!您放过我的家人啊!”工程经理跪爬着追他。
陆墨沉踢开他,眉眼锋冷,“阿关,准备好两口棺材。”
“陆总!你等等!我,我答应考虑一下,你让我考虑一下!”
陆墨沉长腿走的干净利落,出来了厂房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季斯宸和阿关都在身旁,季斯宸浓眉紧皱,“老二,万一他这是跟江城禹串通,故意来拖延时间呢?”
陆墨沉给他一个早就想到了的眼神,冲阿关吩咐道,“他现在还寄希望于对方,以为他们会想办法救出他和他老母,把这个希望打碎,他就会乖乖去公安局。所以,今晚好好‘伺候’他,给他普及一下千夜和江城禹是什么冷血动物!伤不了他的身就心理攻击,左右撑不到明天中午。”
季斯宸眯眸,“你笃定就好,这桩命案他买单也没冤了!这也是个渣滓!”
陆墨沉却思谋得更多,又叮嘱阿关,“防范好,斩断他和对方的所有联系可能,防止变故。”
“好,陆总!”
……
苏家玉今天休班。
一大早起来抱着小桃子去花鸟市场买了她心爱的鱼儿,这两条金鱼小家伙求了很久,因为十三十四家里有,她去玩的时候可喜欢了。
但是价格贵,苏家玉一直没买。
如今,花的也是卿卿给的钱。
回到家,给小家伙弄好鱼缸,看着她趴在那里自己玩得开心,苏家玉把隔壁奶奶请过来。
她换了身衣服拿了个包出门,去了银行。
一查询,卿卿昨晚给了五万,苏家玉手有些抖,柜台的人问了好几句她才逼退眼底的潮意,“您好,这张卡取两万。”
这些天兼职零零总总赚了两万多,江城禹那就有一万五,虽然拿的手心烫,苏家玉也拿着了。
刚好四万,她赶紧把上次那张撞车的纸条拿出来,联系那个司机。
先把赔车的钱还了,那辆劳斯莱斯的车主人她惹不起,总不要拖着麻烦。
对方一听说她来赔钱,态度还可以,说目前不在s市,让她直接去赔给老板。
苏家玉记得那车后座坐了个人,就是他写的欠条。
按着司机给的地址,苏家玉转两趟公车,来到老城区山脚下一栋小别墅前。
这别墅看着很旧了,纯白的涂料褪色,栅栏也马马虎虎的围着。
苏家玉走过去,发现没有门铃,就抬手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有拖拉着拖鞋懒懒走过来的声音。
苏家玉攥紧手里的信封,站直了,心跳有些快,在门从里面打开的同时,她露出了笑脸,双手把信封递过去,“您好先生,我就是上次在高速撞您车的那位,四万的赔修费用我凑好了,今天来还给——”
声音随着视线往上,而狠狠戛止在喉咙。
苏家玉一愣,接而一惊,她瞪圆了一双本来就杏圆的眸子,清澈漉漉的,带着惊悚与惶怕,更多的是无比的尴尬,盯着面前这张脸。
男人好像是刚起床,精神一般,五官邪肆挂着一层冰冷,漆黑狭长的眸也没有完全打开。
但是,好像看见了她,那左边的断眉上,疤痕沉沉的一挑。
“啊,我……”苏家玉蓦地转过纤弱的身子,朝外面跑两步。
跑了两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喘着气捂着剧烈的心口,该死的,真是天杀的雷劈了!
怎么会……撞的刚好是江城禹的车?他有劳斯莱斯吗?她在夜总会外面怎么没见到?
而且,最最最尴尬的是,她这四万里面,有一万五就是从他那里赚来的!
搞什么啊,苏家玉,你真是糗得可以,拿债主的钱来还债主!
心里天人交战,交错成了乱麻,债主是江城禹,她很想拔腿就跑,本能的对这个男人感到可怕。
可是望着前面的下坡,她又抬不动脚,因为感觉身后的视线,在饶有兴味盯着她,男人也没有关上门。
僵持了近一分钟,苏家玉只得挪转身子,轻轻细细地走回去,她今天穿平底鞋,对比跟陆总差不多高的男人,显然可见一斑她的矮小。
纤瘦的身子绷直着,小脸也涨的很红,尤其是他一声似笑似冷的轻哼,懒懒的发出来。
苏家玉的脸更是通红,他盯着她手里的钱,居高临下,肯定是猜到了,在嘲笑她。
她唇瓣又咬又抿,声音几乎嗡在了喉咙,“江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那个车主,不过这四万里面没有你的小费,我挪出来了——”
“喂。”他轻抬了一下下颚,嗓音发出来的声音拖拉着,很慵懒,尤其带了粤腔更如低沉的大提琴,可却不是优雅,是很邪气。
这是与陆总不同的地方。
男人手指轻碰了一下鼻梁,好笑似的,“你有几条命?拿我赏的钱还我的钱,昨晚泼我酒引起我的注意,叫你出台不出,今天发这招式来勾/引我,欲擒故纵啊?”
苏家玉听得脸色红白交加,只隐忍不发,两只手举起来使劲摇晃,生气也不敢表现,“我,我没有……”
他的腿往前了一步,那腿精瘦修长,身躯一下子离她近了。
苏家玉慌忙地后退一步,身子站不稳,防备万分,还在摇头,“你误会了,江总,今天绝对是巧合!”
江城禹看着她甩乱了一头青丝,也不算青丝,有点营养不良的栗色,好细。
这张脸褪去了浓妆,原来是这样,小小的,很白,也就是秀气。
不穿齐逼的裙子,原来就是一身粗布衣衫,不晓得洗过多少回,倒干干净净的。
看这打扮,也就是个其貌不扬的良家妇女,安分又胆小的那种,有什么意思?
他堂而皇之的看了眼她的胸,昨晚挤着他的大腿,软绵绵的,今天一看这料,估计不晓得是多少海绵垫出来的。
妈地。
江城禹慢慢的舔了下上颚,眸狭阴郁,突如其来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一抓。
苏家玉惊呼,但是他力气那么大,人已经被他转瞬抓进屋子里去了。
她胆战心惊,“江总!你,你干什……”
“我看你是想被我艹,或者想我来艹你啊。”他低低的一声,眼底没有笑意,慵懒的一甩,把苏家玉摔到了沙发上,她娇小的身子躺在上面刚刚好,还没爬起来,男人就慢悠悠的走过来,丝质睡袍衬着他精瘦的身躯,能看到轮廓,“敢耍我。满你的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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