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新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爷俊美无双
来人的脚步声有些沉,步子大但不凌乱,带来一股凛冽劲风,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那门再度轻声关上。
空气中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降临,夹杂着馥郁的刚沉味道,有些成熟,并且令人本能的害怕。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粗粝的指腹微微摩挲,掸了烟灰,暗色调的房间里,那双长腿很快走到了床边。
他沉沉的看着凌乱的床上,床下,犹如战场的房间。
吸了一口烟,劲冽的身躯在床边优雅从容地坐下,冷深的瞳孔,就这样盯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团被子。
直到抽完了烟,他动作缓慢地磕灭在烟灰缸里,那带着浓烈烟味的手指,才去扯那方被子。
奇迹般的是,并没有多费力气,轻易就扯开了,又或许,他优雅施力时,别人根本不足以能抗拒!
陆墨沉盯着被黑发缠绕得看不见脸的女人,床头灯暖黄,照着她像极一个破布娃娃的样子。
他吹了口风,那些头发慢慢的滑下她的脸,然后他就看到一番被凌辱后的女人的脸,莹白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粉和红,额头上青紫了,右边脸肿了起来,两只眼睛像两个黑窟窿,水漉漉的湖,溢满了悲伤与麻木,仿佛失去灵魂,再也叫不醒。
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又冷又硬的脸廓也没有变化,眼神很冷漠地伸出手,捏起她的下颌,还是留了力度,算轻柔地把她捏到眼前,他去看她的脖子,中间一圈红痕开始泛紫,上好的缎玉般的肌肤,别说这么掐,稍微用点力都会留很久的青痕。
热辣新妻 088:求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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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沉左右捏了捏,她痛得咝咝发抖,他没有理会。
放下手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暂时不用医生进来。”
格外沉冷寒恻男性嗓音,仿佛把云卿冻醒了,拉回了一丝神魄,她紧闭着的眼睛抖着睁开,害怕看到顾湛宇。
但是眼前这张棱角深刻处处透着沉毅冰冷的脸,不是顾湛宇。
她神思混乱,认了很久才认出来,他是谁。
陆墨沉……他、他怎么来了这里?
他怎么进来的?
云卿揉了揉泡肿的眼睛,视野不太清晰,但她朝门口看了过去。
门是关上的。
她余光瞥见男人身躯笔挺,坐在面前,高高在上俯瞰她明显遭了蹂/躏的,冷漠样子。
他今天穿了一件皮夹克,修身劲装,成熟危险,衬得气息分外冰冷不可测。
同样的,她也是害怕。
云卿拖着软成水的身子,一点点往床侧挪,浑身发抖想要拼尽全力离开这里。
当那白皙柔软的细腿从被子里出来,陆墨沉盯着看。
她的脚尖点在地上,像棉花点棉花,匆匆就摔了下去。
陆墨沉伸手,冷冷的扯住她一条脚踝,一瞬间就把倒出的半个身子往后面拖。
“啊……不要……”云卿负隅顽抗,惊颤地伸手推他!
可是低吼出来的话不成话,更像欲拒还迎的娇呼,她顿了顿,拧着汗涔涔的细眉,仍是去拧开他的温热大手,“你别碰我,别碰,我要走,我要走……”
“谁能碰你?”他自进来后,第一句话,冷酷至极地嘲讽,将她一头汗湿的墨发轻轻揪住,控住她的脸朝向他,他扫视她衣不蔽体的妩媚身躯,“主动献身被踢开了,怎么,还等着那头渣回来临幸?”
眼角一颗泪簌簌无声地滴落下来。
她望着这个冷硬如霜的男人,感到恐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陆墨沉,你…什么时候来酒店的?”
“我来看看你,怎么低贱到没有底线。”陆墨沉那只大手不放,她的头发扯得微微生疼。
男人的眼眸阴测,就想起在监控室看到的,她和顾湛宇吃晚餐,言笑晏晏,感情甚笃。
最后被下了药,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殊死抵抗,竟然和顾湛宇进了房间!
他忍了多久,就是要看看她能作到哪一步?
陆墨沉呼吸微喘带着冰,俯身过来,眼神寒峭一股肃杀逼近她,发了火,“老子三番四次要你不肯给,甘之如饴给一个人渣!顾湛宇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不怕得病?这一身的伤我怎么说,活该!据我所知,你们不亲近好几年了,他勾勾手指,你摇着尾巴就凑上去了,身子专门为他留着的?”
“你硬要这么说,那就是这样。我不知道陆先生有什么立场生气……我、我沦落到什么样也不牢陆先生操心了。”她抖得太厉害,也许是因为太生气,嫣红的嘴唇说话的样子很可怜,可她没有力气再和他较劲了。
这些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奚落她?不和陆墨沉堕/落,是她的错吗?她做错了吗?
身体里的药逐渐折磨得她呼吸都很困难,可她还是执意要往床下跑,哪怕是爬。
这一点激怒了床侧的男人,该死的女人,有时候真想弄死她!
地毯上有玻璃渣,陆墨沉一个玄身,走到她那边,狠力地把她再度卷回床上,被单散了一些,她瑟瑟发抖马上要盖住自己。
他沉着冰刀般的脸廓,动作粗鲁地把那件粉色半碎的东西扯光,脱下皮夹克,生冷地裹住她,“怎么,还想光着跑到大街上等被人轮着干?”
“我去医院……”云卿低声地抹着泪,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得她特别难受,体温拔高。
“那药你不明白?没法排出来。”他抹干她额头上大豆般的冷汗。
“我去医院,总会有人救我……”
“驯不好是吧?你听好,今晚我出现了,你需要男人那东西当解药,我就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到别的男人!”他俯身将她压在床头,嗓音浑厚沉冽,透着不容抗拒的实力,眼神沉沉的危险与一股子不近人情的邪魅,“怜惜你两次,你不珍惜,那就事不过三!”
“我被顾湛宇算计,就不想再被你强迫。”云卿咬着细齿,浑身的汗就像又洗过了一次澡,带着声音不断的嘤咛,可却字字句句表达清晰。
“真是个倔东西啊。”男人冷厉得很,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张嘴便咬了一口,痛得她发抖,可又被那舌尖舒服得不可抑制的颤动,他似笑了下,那么点痞性露出来,“这种药强得你钢铁也化成水,倔吧,要么跟了我,要么心肌堵塞死在这。”
云卿细指揪紧床单,双腿被刚才一咬弄得微微并住,她就是不出声。
两厢僵持,男人从容得很,高大身躯只是屹立,便散发无穷压迫的气场。
云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小腹下滚烫的不像话,一下一下不自觉的缩着,她拼命咬住唇齿,汗珠越发大颗。
忽而门外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女人娇声的嗔语,由远而近。
那脚步声,云卿好歹听了五年,她很熟悉……顾湛宇。
他回来了……女人?
她瞳孔缩起,有些迟钝,拒绝去猜测,拒绝去想,身子却瑟瑟急急地往床边挪,泪水晃断了线。
陆墨沉俯低宽厚的身躯,迷人气息将她笼罩,他轻握住她的手腕,嘴角带着一丝笑,那么英俊又有些残忍,“还有第三个选择,躺在这里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搞,或者还是一场三人行,嗯?”
他说出了她的猜想,那么无情地说了出来。
她就像溺水的人,沉沉发抖,无助地摇头,“不,不……我不要……”
“倔东西,还倔吗?”男人敛着眸中的怒意,呼吸微沉地抵着她耳垂,“乖,求我救你。”
“我求你,我想走……陆墨沉,我受不了……可是我动不了了,呜呜……”凄楚细弱的哭声,撞了一下他强劲的心脏,他眼中的她,是可怜的,让人忍不住想呵护,可却又更想狠狠蹂/躏的!
邪沉的一声低笑,男人强悍的臂膀将她一个打横,抱了起来。
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他像瞬时移动般,一阵的天旋地转,云卿被他抱去了露台,身子柔软的挂在他与墙壁之间,男人精悍的身躯,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而她脚步着地,完全是依靠他的抵压,撑在了墙壁上。
套房里面很快响起不属于他们的呼吸,絮乱的男人呼吸,柔媚的女子说话的声音。
哐啷地碎响,好像是顾湛宇在摔东西,四处乱窜地低吼着:“云卿!你哪里去了!你给我出来?一刻不看着就去偷男人去了吗!贱人……你给我出来!”
“亲爱的,别喊了,人家等久了嘛……”娇软模糊的女声。
接着便是窸窸窣窣急不可耐的衣服坠地的声音,房间里马上如火如荼起来。
床帮一颤一沉,发出咯吱的声响,女人的颤笑娇呼,皮带扣摔在地上的声音……
顾湛宇阴冷嘶哑地喘,“让我看看你多干净……”
“试试……不就知道了嘛……哦……亲爱的,你好可怕……”
激战响彻房间每个角落。
露台敞开,冬夜的寒风吹得云卿脸上刺骨麻木的疼,那些干燥的风不断地卷走她的眼泪,每一颗滑落,迅速干涸,就像她一刺一刺坠疼着的心脏,不知究竟是痛多一点,还是麻木多一点。
那么清晰,就隔了一道玻璃门,动静有多大,正在干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那声音甚至勾得她染药的身子更加空虚躁动,她呵声一笑,这究竟变成了什么病态,这糟糕而又疯狂的一切……
他可以肆无忌惮,前一刻她还躺在这张床上,这一刻他的动作剧烈,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而她究竟……到底,在死守些什么?如何的固执衬得她可笑至极,悲哀至极,愚蠢至极。
身子一轻,被男人的健臂轻松抱到栏杆台上,夜空坠着寒星,与滨江的霓虹夜景摇摇晃晃,衬得面前这张深刻俊美的男人脸,越发像暗夜的罂粟,他的眼神透着邪笑与沉着,修长的手带着暖温,宽厚地拂开她脸上的乱发,瞧着她泪水决堤,他把她的小手打开,看到掌心中间的两道血印。
他低头亲那掌心,云卿本能的一颤,他刚硬的身躯便倏地覆上她。
她感受到他肌肉的强健,渴望……便蓦地紧绷起来,挂在他的窄腰上,她身上除了那件皮衣没别的了,被冻的瑟瑟发抖,她需要男人,需要那股力量,腿便越发不可控地像是缠死了他,颤得厉害。
陆墨沉明显感受到了,男人大手摸了下腰间的皮带,热热的……男人修长的双眸渐渐涤荡暗沉的笑意。
他的薄唇便俯低了靠近,朝她低低吐了一句话,“小嘴比小嘴诚实。”
她泪流的越发凶猛,却涨红了热气氲腾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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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新妻 089: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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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这样,不报复么?”男人压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就像最致命的毒药,她已经快溃不成军,失去心性。
她是可以报复,可这个男人是顾湛宇的舅舅,她怎么报复?再怎么疯狂也不能这样疯狂,走下去是无尽的深渊,回头还有救赎。
屋子里,像是换了地方,顾湛宇低低的压抑,是那个女人在伺候他,很舒服吧……
她胸口一阵血淋淋,苦涩地呼吸都难以维续,可是身子却越发被那动静引得魂不附体,皮衣冷硬,膈得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肤刺刺的麻痛,又引来一阵颤栗,她几乎将嘴唇咬破,绯红的脸颊上肌肉紧绷得很难看。
“都不好受成这样了,还不肯,嗯?”耳畔男人那张薄唇,往下移动,火上浇油般似有似无得摩挲过她的粉颈,她抖成了一朵花,手指娇软无力,拼命拼命地捂住他的嘴,他的脸,想要推开这让人沉沦的攻占。
而男人沉暗的眸底,终于渐渐地失去耐性,狂野豹子般的明确目的,像黑暗中逐渐透出冷酷棱角的野兽。
“想对你温柔的,硬要我强占?也行。”低缓咬牙地言罢,他伸手就摁住她无骨的手腕,反扭到栏杆后面。
栏杆台面没有多宽,她坐在那里,被他稍微用力腰肢就会后仰。
这可是十五楼,云卿眩晕地遥望下面,夜还不深,马路上车水马龙犹如细细蚂蚁,寒风肆掠,足以把她不小心刮着坠下去。
“你别……别……”别把她推下去了。
云卿不得不承受着他用力吻下来的薄唇的力度,只得紧紧地攀住他紧绷的胸膛,那些肌理触在指腹间,那般舒服的叫人只想沦陷,再也不要顾忌什么伦理道德,人性底限。
她忍到此刻,浑身已经脱水,唇瓣干渴得裂开,大脑也像高烧了般混混沌沌。
身体里的药不同寻常,她知道强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而身上男人的吻,就像甘露,俨然是最好的解药,他稍微用力的强悍手臂,劲挺的长腿,肌肉每一寸力量,都是她需要的……
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最精致的解药。
陆墨沉稍微拢住那件快要从她身上滑落的皮衣,敞开的双襟下,她肌肤如雪玉,不觉得冷,因为他在温暖她。
低迷的声音被寒风隐秘卷的似有似无,云卿快要化成一汪海,溺水般想要揪住一根浮木,大口呼吸,想要活命。
而男人的神情却变得一瞬间高深莫测,强自压抑着什么,他漆黑低头,她呆呆的,滚烫着脸颊手慌乱的往后退。
陆墨沉大掌捞住险些掉落的她,抱在身上,低低的哑笑,“宝贝,别说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做了坏事撒腿想跑,我给你机会,它也不会给你机会!”
男人将她抱到露台的边沿,他腿那么长,一个玄身轻起,人已经高高伫立再狭窄的栏杆台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云卿死死的扶住,生怕掉下去,看一眼他的身形都忍不住尖叫,怕他掉下去。
然而下一秒,她是什么也没看清的,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抱下了露台。
也是露台,她禁不住回头看,已经到了隔壁,此时遥望过去,刚才呆过的露台那上面,白色的台面一圈浅浅的深痕,她不敢去猜那是什么。
身子还没立好,就被男人大手轻转着,面向墙壁,身后热源逼近,伟岸的身躯。
他将她笼罩着,掰过她的小脸亲了一口,迫使她再次看向那边的栏杆,“你可真是奇怪,明明身子敏感得是个尤物,小脑瓜却那么僵,死守陈规,固执得让人抓狂,嗯?”
边说,边解开了皮带,大手将她沉沉按住,极度低哑道,“上次在山洞里,我没告诉你……我的裤子湿了。名副其实的水做的,你抵抗不了我,言不由衷的坏东西,对我有感觉,不肯承认?老子今晚让你承认个透!不死也残,你做好准备……”
这过程里,云卿已经蓦地睁大眼,柔软的身子瞬间僵硬,脸磕向玻璃,疼的一声嘶哑呼喊……
她瞠大眼,仿佛坠入沉沉的海底,巨大庞然的风浪,是她所不能想象,无法承受那嚣张的灾难。
她会死的……
可是木已成舟,他趁虚而入得太快,这个禽兽。
她迷迷蒙蒙无法阻止,失去行动力,失去心智,不然不会错乱至此,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他已经控制住了她,霸占了她,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就当是一场恶梦……错乱不堪的噩梦,她此刻连选择死的机会都没有了,身子越发的妖娆,令她鄙视羞耻的妖娆,很快那疼就被缠绵汹涌晃动的热代替,她在云翻深海里下着雨,潺潺飘摇,死死的抓住那根浮木……
而他,终于得逞了。
……
那个夜晚,滨江饭店的整个十五层都处在动静不停的地动山摇中。
这层楼属于高级贵宾才有资格入住,因此没几房客人,仅有的几个入住客人,据悉,深更半夜多次打电话给大堂经理,原因,投诉严重扰民……
长夜漫漫,它过去了,迎来一个瑰丽清晨。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天空,波士顿的傍晚也是瑰丽的,沉暮笼罩那栋独自矗立的别墅。
别墅的白色栅栏外,有车停泊,从车上下来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匆匆推开栅栏门,对着可视屏幕亮了自己的身份,就走进别墅里,踏步上楼,在书房里找到中年美丽的妇人。
男子张望,“老夫人,请问夫人呢?”
中年女人瞧见手下神色不同寻常,“她不在这里了,什么事?”
“急事,需要向夫人报告。”
“你打电话。”
男子便拨通了那位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传来女人慵懒略显疲倦的柔软声音,“阿海,不是叫你盯着先生那……”
“就是陆先生那。夫人,我的人可靠消息,陆先生昨晚入住酒店,今早清洁员整理房间,发现用过的套,六只……”
那边呼吸蓦地一顿,很久没说话,紧接着是梳妆台哐啷的声音,那嗓音不可置信地尖锐起来,“怎么可能,六只?他用的?你的人没搞错吧?!”
“没有,仔细问过了,就是那个房间的垃圾桶。”
中年女人的脸色也凝重,走到男子身边,打算和女儿说话,那边却气冲冲阴冷地蓦然挂断。
热辣新妻 090:她肚子上的手术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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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在那间套房躺了整整两天,才能动弹。
那已经不是个禽兽,而是恶魔。
那场噬骨整夜的索取后,她在第二天下午奄奄一息醒过来,不知今夕何夕。
而畔回荡的仍是浴缸里的惊涛骇浪,他在最后时给她做了很久的人工呼吸。
离开时,她是隐隐有感觉的,将她洗透放在了床上,那腿在被子下抖如筛糠,男人撩开,摸着峻挺的鼻梁看了会儿,深黑的眸底溢了丝愧疚,抿着薄唇打了个电话,之后凉凉的,他在弄什么,云卿没有感觉。
连张嘴吼他一句的力气都根本拿不出,沉沉昏死过去。
醒来后也是很久才恢复意识。
有人在外面敲门,可云卿怎么办?
不说动,身体的细胞稍微凝聚力度都疼的要死,嗓子嘶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是宋秘书亲自申请后,开的门,但宋秘书作为年轻女人,没有进来。
进来的是几个中年女人,有医生,营养师,护理员。
云卿只是睁着细弱的眼眸,薄薄白皙的眼皮肿着,因为后来哭的太惨。
这几个中年女人,无声细细的忙活开。
过了会儿,头顶有些阴影,是温柔的女声,告诉她,她们要扶她起来了。
仿佛把散架的身子重新组装一般,疼得她牙齿打战,她涨红着惨白小脸,只是不好意思发出一点声音。
可年过半百的女人们却都知道,她脸上雨露承泽过的娇媚,眉梢眼角会不自觉的流露,气色是旖旎不尽。
有人喂她吃治疗嗓子的药,过了会儿,才给她喂餐。
云卿的眼睛却不知该往哪里放,房间里的每一处她都不敢看,一看那些就会倒幕般清晰回放。
无论是露台,沙发,斗柜,还是床,地毯……只要什么地方能放下她,那个王八蛋……
最开始露台那,她猝不及防得太厉害,犹自徒劳挣扎过,他却用强悍如刚将她死死钉着,在她耳边放浪形骸,激怒她,说隔壁听着也是在墙边,他们来同样的,比一比,顾湛宇和他,谁更厉害。
“……”她羞的怒的咬了舌根,他生气地扯出来,回报狂风暴雨肆虐。
顾湛宇后来大概清醒,凌晨几点过来敲门搜寻的时候,她已经不知死过去几回。
顾湛宇不知从哪儿问到的消息,知道订下房间的人是陆墨沉,隔着门带着人就非要冲进来,那时她正被困在地毯上,男人好整以暇将她挪了地方,干脆挪到了门板后,动势着若无其事地和门外的顾湛宇对话,风浪中门板细响,而她极度害怕又饱得泪涟呜咽……
这会儿,云卿耻恼地看过去,仿若还能看到门板地毯上,那圈迹象。
如同昨晚换了两次的床单。
……
皇冠会所,私人拳击室内。
一声闷哼后,季斯宸看着对面手势打停的男人,扬了扬眉,对着台下几个男人的吹嘘,晃了晃双手,“我草,时隔三年,我终于干过了陆老二!哥几个快给我捏捏!”
身高腿长一身刚毅汗珠的男人,摘了拳击手套,修长的大手捋了把滴汗的凌厉短发,跳下台子,不言不语接过助理递来的水。
室内温度高,一番搏击更是汗如出浆,他却穿黑色劲挺的运动衣裤,衬得身躯颀长挺拔,那股刚硬的粗狂倒敛去几分,显出几分瘦削雅然的矜贵。
沈青豫哗哗鼓掌,“季斯宸,你丫翻身做主了!”
又回头瞅了眼,拧起眉嘟囔,“二哥,你穿什么长衣长裤啊,大家伙都光着膀子,快脱了,一身汗要感冒。”
男人喝完了水,歪着头磕出一根烟,点烟的时候发梢强劲的汗滴落在烟头,灭了一下。
助理又给他点燃。
他蹙着眉抽,姿态隐晦,全不理会沈青豫那喳喳。
沈青豫看他再不上场,反而闲然雅致地在座椅上坐下来,虽然平时就是一言千金,可今天话也太少了啊!
他盯着眼睛瞧,“二哥,你今天怎么格外虚似的,才五个回合你就不玩了?平时谁能干倒你!”
这话一落,沈青晔也看了过来,“嗯,二哥好像没睡醒。”
只有季斯宸,微眯的桃花眼是渐渐地犀利,咧了咧薄唇,一个拳击套甩在沈青豫头上,“你丫懂个球,他力气全使别处了,分到我这里,可怜兮兮。青豫,不如你扒了二哥的长衣长裤,我估计你能采一篮小草莓和猫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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