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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秋
璃月刚刚达到顶峰,无比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立刻又声音破碎地求饶起来,终于,一番深重的突刺之后,他紧紧地抵住她,浑身震颤地爆发在她身体深处。
xiaohun蚀骨的极致欢愉让两人浑身瘫软,他拥着她瘫坐在树g下,背靠着树干,让几近半昏迷的女人趴在他x上。
好半晌,树林内除了两人长长短短的急促xi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良久,他伸手,轻轻抚m着璃月汗湿的脊背,声音沙哑地问:“还痛吗?”
璃月酸软的手臂撑在他x上,勉强抬起头来,看到昏暗中男人犹显殊丽的俊脸,摇了摇头,重新往他x上一趴,听到了他激烈而有力的心跳声。
“我刚刚好像死过去了。”男人道。
璃月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闻言,迷糊答话:“怎么又活了?”
“估计是舍不得你。”他的声音一本正经。
璃月咯咯地笑了起来,转头,在他平滑的x肌上印下一吻。
过了片刻,“你一定有毒。”男人又道。
不知为何,今夜的他似乎格外唠叨,一会儿冒出来一句一会儿冒出来一句,没有消停的时候。
“嗯?”璃月的声音懒洋洋,有些想睡觉了。
“不管上一次有多xiaohun多愉悦,一旦停下来,却总感觉到不满足。”男人伸手把玩着她亮滑的发丝。
璃月转头在他x上啃了一口,道:“是你自己好色,却来怪我有毒,你讲不讲理?”
“大部分时间,跟大多数人,我是不讲的。”男人毫无愧色地回答。
璃月“噗嗤”笑了起来,撑起身子,伸手揪了下他高挺的鼻尖,道:“你还真是无耻得可爱啊!”
又过了片刻,璃月觉得体力稍稍恢复了,便欲从他身上起来,不料才刚一动,男人便绷紧着俊颜,握住她的胳膊道:“别动。”
“怎么了?”璃月停住动作,不解地看他,但很快,她便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赖在她体内的那一g,正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膨胀变硬,将她满满地撑开,一丝缝隙不留。
“呃……”她瞠目结舌,双手撑住他的x膛不敢擅动,看着男人饿狼般的饥渴目光,她讪笑:“不是我的错吧,我不用负责吧……”说着腿一抬就欲从他身上溜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一下钳住她的腰肢,维持着让她跪趴在地的姿势不由分说从后方进入了她,并表示无比惬意。
看着男人在身后放浪地将她当马骑,璃月头晕目眩,忍不住哀叫:“喂,哪有人这么快又做的?我好累,我要休息,你出来啦。”
“不要拿寻常男人跟我比。你休息吧,我来就好……嗯,好紧,你放松些,我动不了了。”男人伸手,将她的yutui又分开了些,摆成比较方便他动作的姿势,快意地用力冲刺起来。
明明已经十分疲累的身体,在他不知节制的冲撞中竟然又开始一阵阵地酸软起来。璃月咬着唇,小手揪紧了地上繁盛的野草,一脸怨念的总结经验:下次,不管做完之后多累,一定要第一时间把那g凶器赶离自己的身体。
呜呜,好酸好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舒服,她受不了了啦……
……
再次消停下来时,月亮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极度欢愉的身体软得像滩水,不过说来也难怪,春g七十二式,一次交|欢中便尝试了近一半的招式,连身后那头j力无限的禽兽都气喘吁吁了,如璃月这般的弱女子,能撑着不昏倒已是好的了。
感觉到在小腹深处晕开的热流,顾不得他的那g仍在间歇x的悸动,她勉强撑起千斤重的身体,g速地向前爬了两步,让他的那g抽|离了她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重又往地上一趴。
“快起来,地上凉,可能还有虫。”一双健臂从后面伸来,抱起她瘫软的身体。
璃月气鼓鼓道:“方才将我压在地上做的时候地上就不凉就没虫了?”
“当然,有我在,你怎么会冷?虫怎么敢来呢?离开我就不一定了。”他将她拥在怀中,理所当然道。
璃月语噎,转头,看到他衣衫半解x膛半露的x感模样,又很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用目光yy一番,头一扭,道:“我要穿衣服。”
男人的狼爪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暧昧流连,磨磨蹭蹭道:“你不热吗?凉快一会儿再穿吧。”
凉快一会儿?只怕一会儿就凉快到你身下去了。
璃月一边腹诽一边伸手捞过自己散落一旁的衣裙和亵裤,忍着浑身的酸痛慢吞吞地穿了起来,道:“今天就到这里,你要再敢来一次,看我以后理不理你。”
收到她的威胁,男人本来不欲罢休的目光立刻收敛了好多,眼珠转了转,他伸手扯住璃月正在穿亵裤的手,道:“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葵水。”
璃月一巴掌拍开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狼爪,道:“葵水这种东西,穿着衣服也是能跟你说明白的。”
男人颓丧,知道今夜不可能再逞鱼水之欢,便也跟着心不甘情不愿地套起衣服来。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两人收拾整齐,璃月刚刚站起身,一只手便伸到她面前。
“干吗?”她满脸不解。
“拿来啦,你又不会用。”叶千浔招了招手。
“嘿嘿嘿,”璃月讪笑,从袖中m出一g三寸来长,通体碧绿的细管子,问叶千浔:“这是什么东西啊?上面还有孔洞,是哨子么?”说着,放到唇边就要吹。
叶千浔制止她,拿过那g细管子,道:“此物名叫莲令,是用我血影g圣物蓝晶雪莲的j干制成,当我行走江湖的时候,便用此物给附近的属下下令。”
“这还能下令?”璃月来了兴趣。
“当然,你看,这上面有六个音孔,按住不同的音孔吹出来的音便不同,这样按,便是找信使传令,这样按是召见当地级别最高的坛主,这样是命令当地徒众在坛部集合,我会过去巡视。”叶千浔指点着细管上的音孔耐心地向璃月解释。
“这东西能有多大的声音啊?怎能保证当地所有徒众都听到呢?”璃月疑惑。
叶千浔道:“不必全部听到,只要有一个听到,他们会以他们内部的方式互相转告。”
“哦。”璃月点头,心想:这是个好东西呀。
一边谋划怎么把它要过来一边问:“那,如果你没钱了要他们送钱过来怎么办?”
叶千浔指点了几个音孔,璃月暗记于心,随即腆着脸道:“千浔,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都没有送我什么信物,一般人家谈情说爱,拉拉手男人就会送女人信物以表真心了……”
“哦,那……你要什么?”叶千浔问。
璃月盯着他手中的莲令,心中暗恨:这个木头,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吗?说就说!
她指点着莲令,道:“刚刚我m遍你全身,也只发现了这一样东西,可见此物跟你最亲近,如果……你真的对我好的话,不如将它留给我做个纪念。”
叶千浔想了想,觉得有理,爽快应承:“可以。”
拿到那功能庞大的莲令,璃月暗暗欢欣,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到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她又问:“求救的话是按哪几个孔呢?”
叶千浔一愣。
璃月随即讪讪,如他这般,哪用得着求救啊?别人向他求救还差不多。
正当她想转移话题掩饰尴尬时,却听他道:“不用摁。”
耶?他真的也需要求救?
璃月开始觉得没那么丢脸了,振作j神问:“会有多少人赶来援救?”
“一个。”叶千浔答得干脆。
璃月一呆,一个?遇到高手的话一个能顶屁用。
看着她呆滞的模样,他微微一笑,接着道:“就是我。”
璃月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的样子,明朗中带着一丝坏坏的戏谑,迷人至极。
听他这般说,她知道此项功能是特地为她而设了,心中有些感动,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颊上“啵”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千浔,你真好。”
叶千浔搂住她的腰,道:“所以,你最好呆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样我才能随时随地的保护你。”
也能随时随地的禽兽我吧?璃月心中暗自嘀咕,表面却满脸讨好地点了点头。
叶千浔俯脸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我走了,待把手边的事情了结,再来找你。”
“好。”璃月嘴里答应着,心中却想着拿这支莲令去各地逍遥一圈。
他没有拖沓,再次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开她转身便走。
看着他即将消失在树林那头的身影,璃月心中灵光一闪,忙跟着追过去道:“等一下,千浔,等一下。”
叶千浔停步转身,不解地看她,问:“怎么了?”
“那个,和曦王府合作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璃月问。
叶千浔目光闪了闪,似乎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道:“此事已经作罢。”
“为什么?”璃月看着他。
“东仪和南佛,他帮不到我,在西武,我g本不需要他,所以,没必要和他们合作。”谈起正事,他像是换了个人,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带着久居上位的果断和霸气。
璃月小手绞了绞,试探问道:“你真的……不准备再考虑一下?”
叶千浔警觉起来,看着女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一手扯过她,眯眼问道:“有人拜托你了?皇甫绝?”
璃月摇头道:“不是,是他的军师啦。他帮过我,所以……我不过想还了这个人情。”
叶千浔似是不信,盯着她的目光幽魅迷离,莫测高深。
璃月见状,小手一挥,道:“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我去回绝他就是了。”说着,转身欲走。
“皇甫绝长得很帅。”身后男人突然有些y阳怪调道。
璃月知他试探,想也不想便用十足不屑的语气道:“切!他哪能跟你比?”
身后男人没了动静。
璃月回头,发现他已转过身去,边走边道:“此事我会重新考虑。”趾高气昂的气势,声音里却带着隐隐的笑意。
璃月怔了怔,随即唇角一勾,笑了起来。男人有时果真如孩子一般,哄哄就好了。





后宫好乱 12
正文 42-43、两只狐狸 ...
回到东g,不知时辰,只是看到月已西沉。
踢醒正在打瞌睡的守夜太监,要了一浴桶的热水,璃月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东g另一端,金碧辉煌却灯火不明的g殿内,宽大的紫金龙床后镶嵌着大幅玉叶牡丹图案的墙壁突然从中间裂开。
一身黛袍的金缕从里面走出来,长发披散神情冷酷,野x不羁的模样和白天相差甚远。
待他完全出来后,墙壁又缓缓合上,严丝合缝无迹可寻。
等候在黑暗角落的李逝急忙上前行礼。
金缕袍袖一扬,将手中一叠批复好的情报扔进他怀中,问:“今晚她情况如何?”
李逝额上冒出数颗冷汗,不知该不该说。
金缕走到桌边,回头看到他的表情,道:“直言无妨。”
“是。”李逝欠了欠身,道:“入夜之后,叶千浔来了,与秦姑娘状甚亲密。随后两人出了g,因叶千浔武功极高,属下们不敢跟得太近,所以不清楚他们讲了什么。但菊花红了那边来报,两人去了那里,点名要找九天玄女。双方正欲动手之时,秦姑娘不知为何又将叶千浔拉走了。离开菊花红了之后,两人去了城东的一片树林,因离得远,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说到此处,李逝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瞄了金缕一眼。
听到叶千浔三个字时,金缕的眉头已皱了起来,随后就一直陷于沉思状,李逝松了口气,以为他并没有在听,不料刚停下来他便接口道:“听到shenyin?”
知瞒不过,李逝硬着头皮点头,接着道:“一个时辰后,叶千浔离开,秦姑娘独自回来了。”
金缕侧头看着窗外,一手搁在桌上,拇指依次按着其余四g修长的手指,发出“咯咯”的脆响,表情沉静目光冰冷。
片刻的沉默后,李逝试探道:“殿下,血影g虽然势力庞大,但叶千浔却习惯独来独往,只要布置周到计划缜密,要杀他,应该不难。”
金缕眉眼不抬,道:“现在没必要为了他损兵折将。”顿了顿,又问:“可有查出此番他因何来南佛?”
李逝禀道:“查出来了,似是为了月潇山庄出走的三小姐玉帘秋,目的还不清楚。”
金缕斜眸,问:“玉无尘呢?”
李逝道:“天一岛那边传来消息说,曲流觞离开的那天晚上,他也离开了,急匆匆的都没来得及跟苏庭松辞别,还是他的侍从留下来向苏庭松赔罪的。”
金缕闻言,微微笑了起来,昏暗光线中明丽的脸庞犹如静静绽放的幽昙,语音轻缓道:“有道是杀人为下,诛心为上。此番,我陪他玩一把。”言讫,让李逝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李逝连连点头。
*
天光渐亮,一只黄雀,落在璃月的窗棂上,吱吱乱叫。
檀郎最先醒了过来,蹦跶着去撵那黄雀。
浴桶中,璃月浑身一颤,突然惊醒。
她刚刚做了个梦,梦见那夜流觞与皇甫绝交手的情景。皇甫绝刀光如雪,而流觞那条似鞭似剑的武器则划出道道涟漪般的银光。
银光……
叶千浔说,最后一招只看到银光一闪……流觞说,要杀了叶千浔……
天呐,会是流觞吗?她只当流觞是因为生她的气而暂时离开,g本没想到他会去找叶千浔。
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从未想过,他真的具备与叶千浔相抗衡的实力。
如果真的是他……
她捧起已冷的水,泼在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然而担忧却更深重。
叶千浔差一点死掉,他说对方的情况并不比他好……
哦,天呐,如果是流觞怎么办?昨夜被那禽兽弄得迷迷糊糊,竟然忘了仔细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想到此处,她再也坐不住了,从浴桶中站起身,草草地穿上长裙,踱到空气微凉的花园里。
怎么办?回天一岛看看他有没有回去,看看他伤势怎样?
可,若是他没回去,天一岛上只有苏吟歌那只毒舌男怎么办?看起来他不男不女的相好也挺厉害,竟敢接受叶千浔的挑战,想制住他威胁毒舌男的计划怕是要暂时搁浅了。
可若是自己不去,流觞负伤回去,发现她跟金缕走了,岂不更伤心?
啊,好烦,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她抬头,发现身旁不知一株什么树,繁花如雪,香气袭人。
抬起手,欲摘离她最近的那朵,不料手一抬起来才发现腰肢酸软得厉害,心中正暗骂叶千浔那只禽兽,身后却传来金缕清朗而笑嘻嘻的声音:“够不到了吧?月姐姐你真笨,左脚踩右脚上不就行了?”
璃月嘴角无奈地一勾,转身看他。
锦衣华服的粉嫩少年,在微曦的晨光中,明丽美好如误入凡尘的仙之子。
璃月的眼中一亮,又是一暗。
这家伙,如果不是真傻,正常人谁想得出用“左脚踩右脚上”的办法来垫高自己?
至于在床上的娴熟?或许可以用“食色x也”的本能来解释吧。
金缕走到近前,轻而易举地摘下一朵硕大的白花,看了看,貌似嫌弃:“月姐姐你摘它干吗?长得又没你好看。”
璃月仰头看着神情认真的他,决定不再继续猜他,太难猜,她现在也没心情猜,只道:“小粉嫩,给我准备一匹良马好不好?”她要回去看流觞,必须得去。
金缕愣了愣,欢喜道:“月姐姐,你要出去玩?我跟你一起去。”
璃月抚额,道:“你乖乖在这呆着不行吗?”
粉嫩没了声音。
璃月抬头,发现粉嫩明若春光的大眼里又开始秋水潋滟,他万分委屈:“月姐姐,你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为什么?什么人让你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听到这个词,璃月有些出神。
是啊,她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有牵挂的人了?自从母亲死后,她一直是逍遥洒脱去留无意的,茫茫天地中,她在乎的,牵挂的,需要照顾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可如今,她竟会开始为了流觞而牵肠挂肚了,这是为什么?
低头仔细想想,她有些明白了。
如今在她生命中出现的几个男人,玉无尘从一开始就是她的狩猎对象,于她而言,他代表的是挑战,成功或失败便是最后的结局。
叶千浔是床伴,从一开始被她强上到后来的绝地反扑再到昨夜的类似表白,说实话,她还来不及对他想太多。
皇甫绝是债主,从一开始追着她讨要玉佩到后来她进入王府矛盾不断,她对他是越来越看不上。
至于面前这只看不透的小粉嫩么……什么都不算。
只有流觞,一开始便是与她x情相投的朋友,两人从相识至今,除了自己两次让他吃醋离开,他从未伤害过她,留给她的记忆几近完美,这也注定了,他在她心中绝对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她关心他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
虽说身份神秘了些,但神秘的男人更有味道不是?
想通了这点,她心情愉悦起来,抬头看着小粉嫩道:“是啊,的确有人让姐姐放心不下呢。”说着,呼唤躲在不远处的檀郎,转身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与其站在这里继续和这只妖孽唧唧歪歪,她还不如自己上外面去买马,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十几万两银子,什么样的好马买不到?
金缕转身看着她的背影,从她刚刚冥思的表情他就看出,她没把他放在心上。她在乎的是谁?叶千浔?曲流觞?还是玉无尘?
仰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好吧,他决意用娶她来报救命之恩是他一厢情愿,她有自己选择的自由。但,清除那些碍眼的家伙,应该也是他的自由。
慢慢来吧,他才十五,她才十六,时间,多得是。
*
西武,朱武门,曦王府。
书房,一名容貌清俊的少年毕恭毕敬地侍立一边,观渡手执一副画,宴几在一旁探头而视。
看了良久,观渡扭头问一旁的少年:“林鹫,你确定这是当年长淮名妓秦苏苏的画像?”
林鹫俯首,道:“是,这幅画像乃是当年一位仰慕她的书生所画,属下几经周折才弄到手,也去湘春园求证过,不会错。”
观渡闻言,侧首看一旁的宴几,问:“你怎么看?”
宴几看着那酷似东仪裴延熙的人像,手拈长须,道:“有点意思了。”
观渡放下手中画卷,转而拿起桌上另一幅卷轴,展开一看,眉头微皱。
画上男子玉树临风英武俊朗,透着几分眼熟。
“这是当年秦苏苏第一个入幕之宾?”观渡问林鹫。
林鹫挠了挠头,拱手道:“回亚父,因为时隔多年,湘春园的人都不太记得此人的模样了,这是g据湘春园的老鸨以及当时几个与秦苏苏关系较为要好之人的回忆画的,完成之后给她们看,她们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观渡点头,挥手让他退下,随后对宴几道:“此人,我应该认识。”
宴几笑道:“东仪慕容世家的三当家慕容冼,谁不认识。”
观渡想了想,眸光深邃道:“你曾说秦璃月天生贵骨,如今又看到这两幅画,不得不让我心生联想。纵然是巧合,也不至巧合到此等地步。”
宴几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道:“除了被雷劈,所有的巧合最后都可归结为人为。”
“如果真如我等所想,对王爷来说,这可是个千载难得的机会。”观渡谋算着。
宴几抚须:“前提是,姓秦的那丫头在我们这边且比我们晚知道真相。”
闻言,观渡倒似乎有些犯起难来。
宴几见状,似笑非笑道:“我看她对你似乎很是信任啊,冰丝血灵那样的奇物都交给你保管。”
观渡道:“此物定非为她所有,如非烫手,她岂会交给我保管?说起留她,就算我能留她,不过一时,要长久的留住她,还需王爷出马。”
宴几笑了起来,道:“就王爷这般的x格,除非秦丫头没见过比他更俊美的男子,否则……”他没接着往下说,因为余下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观渡叹道:“是啊,好在如今含玉郡主不在,王爷许是也会觉得有点空虚……”说到此处,他仿似蓦然发现身为长辈在背后如此yy自己的晚辈有些不妥,遂轻咳一声,正了正神色,收起两幅画道:“此事先不要让王爷知道,他心里藏不住事,姓秦的那丫头又是贼里挑出来的j,若被她察觉,不管其中藏着怎样的秘密,我等都无法利用了。”
宴几憋着笑,道:“我明白。”
话音方落,皇甫绝从门外进来,他刚刚回府,看起来风尘仆仆。
进门看到观渡捧在手里来不及藏起的两幅卷轴,问:“那是什么?”
观渡不慌不忙道:“皇帝说要给你指婚,送来了几副适龄小姐的画像,我和宴几挑了两幅比较好的给你过目。”
皇甫绝浓眉一皱,俊美的脸庞顿时被乌云笼罩,万分不耐加厌恶道:“不看!”
于是观渡心安理得地将画像收了起来,切入正题:“王爷,我认为,你应该亲自去把璃月姑娘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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