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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母后好诱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脚下的枫铃
七个字掷地有声,而随着话音落下,慕炙一的脸色也变了,即使表面上让常人看不出来,但袖中的手却握成了拳,苍白中能看到青筋。
“摄政王需知,朕意已决。”
摄政王似轻叹一声,然后看向慕炙一,不依不饶。
“此事众爱卿都回去再斟酌一番。退朝。”
百官抬头,甚是好奇,今日就这样了?然而眼角所及,皇位上那人早已不见。
慕炙一一走,大家便簇拥上来,对着摄政王问寒问暖,然后旁敲侧击地让他多劝着慕炙一。
摄政王客气带着疏离地应付这些旧识的大臣,余光却追随着慕炙一离去的方向。
大单皇宫,一人负手立于窗前,一人跪于其后,听候发落的样子。
立在窗前之人桃花眼,薄唇,眼神不甚清明地望向远方。右手把玩着左手指上的玉扳指。嘴里似轻声嘀咕着“静敏太后吗……”





朕的母后好诱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得失之间
“静敏太后……他还真懂得笼络人心啊。”哈顿喃喃着,目光有些迷离。语气中虽是讽刺,可表情却多了一丝无奈。
他所想要却还未获得的一切,就这么被人摆在他面前,让他无法拒绝。或许他也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这一切。可那毕竟需要长久的积蓄与准备。如今有机会摆在面前,人家也放了足够的诚意,容不得他反对了。
多么厉害的怀柔政策啊。可是,为什么他能得到想要的,心却有些隐隐作痛。
地上跪着的报告的小侍卫暗暗揉了揉膝盖。他已经跪在这里很久了。自从汗王听闻了月国皇帝颁布的两道圣旨,就这样一直沉默着。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敢吭声,只能这样忍着。
良久,哈顿终于有了反应。他突然起身走到桌案前,凝神片刻,然后拾起了桌案上的狼毫,一鼓作气写下一封信。
“这个让使臣送去月国,带上冰晶石,就说……就说这是本汗送给月国皇帝大婚的礼物。本汗祝他和明澜公主……永远幸福。”
“冰晶石?”侍卫有些惊诧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冰晶石,那是老祖宗从前在深山里找到的宝贝。听说因为它,才有了大单的第一代汗后,所以这冰晶石一直都是作为汗妃的专有物。汗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怎么会把冰晶石送人呢?
哈顿冷冷看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果然,那人瞬间失语,低下头不吭声了。人家爱给什么给什么,关他什么事啊。
等那侍卫离开,哈顿又开始了一长段沉默。
“汗后的象征吗?哼……人都没了,我要东西干什么。”
大清皇宫,清皇同样收到了类似的消息。说来也是件神奇事。月国皇宫的事情,老百姓还不知道,别国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清皇同样写了一封信,正要交给底下人,却突然听到外面通报的声音。
“禀报皇上,静心庵送来一个物件。”
“进来。”
守门太监将东西送进来。清皇叹了口气,将包裹拆开,只见里面装着一张黄缎,像是宫廷中的布料。他皱了皱眉,将黄缎翻开。里面的内容让他恍惚了一阵,清皇多看了几遍,却陷入了深思。
清皇突然想起那个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发现,他竟有些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她在他身边快十年了。可是在他脑海中,她的样子还是模糊,他已经十多年不曾好好看过旁人了。在他印象中,浅清的模样还停留在十多年前见到的少女的形象。
那时候的她就跟世外高人一般,跟浅心在一块儿,一个活泼得像麻雀,一个安静得像松柏。
作为皇室中人,从小具备了冷静淡然的处世态度,当然更容易被那灵活的样子吸引。
浅心走后,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可这一刻猛然从心里萌生出一股愧疚感。或许真的是他的错,将一个无辜的人扯进来,耽误了人家十多年的青春。
“将这封信还有这个一起交给月国皇上魔戒之王者巅峰最新章节。”
太监接过东西,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清皇用手捂住头,任凭回忆冲刷他大脑的每一寸角落。他觉得无力,这事该何去何从,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月国皇宫中此时正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炙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朕不太明白皇叔的意思。”
“你怎么会跟太后扯上关系,你不是个会意气用事的人。那些老东西说的话虽然迂腐了些,可是道理还是在的。这种事,有违伦理纲常。”
慕炙一冷笑,回道:“也就皇叔敢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只是……皇叔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摄政王慕真远闻言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事皇叔别管了。朕记得皇叔说过,从此闲云野鹤,不问世事。朕和弱儿是真心相爱的。朕不可能妥协。”
“炙儿,皇叔并不是阻止你爱人,但是如果你要将月国赌上,皇叔不会坐视不理的。”
“朕不会将月国赔上。不管怎么说,朕也姓慕。”
“可你这样犟下去,势必会与群臣成对立。如今外患尚未处理完,若再出君臣不合的状况,月国如何自处。这些难道你不明白?”
慕炙一将慕真远看住,讽刺更胜。“皇叔的意思是,感情永远抵不过利益是吗?”
“我……”
“皇叔知道,母妃去世前说了什么吗?”
慕真远眸色渐深,声音变得低哑。“说什么了?”
“呵,死前一刻,只喊了一个名字,阿远。”
慕真远瞬间僵直了身子,瞳孔放大,惊诧地看向慕炙一。
“你,你知道什么?”
慕炙一轻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会拿月国开玩笑,但是在我心中,感情同样重要。我既然给出了承诺,就一定不顾一切去旅行。我,不会让心爱的女人抱憾终生。皇叔是否还要介入,朕不会说什么。只不过朕要说的是,不管皇叔是否介入,朕,不会迟疑后退。”
说罢,慕炙一便转身离开了,不顾身后慕真远满含痛意的双眸。
第二天,形势来了个大逆转。
原本铁骨铮铮,与群臣同等立场的摄政王一夜之间改变了立场,不仅称病在家,而且宣言说支持慕炙一的一切决定。这让准备借着他大干一场的老臣们失望不已。不知道摄政王究竟怎么被慕炙一洗脑了,居然突然转移阵地。
然而最让大家逡巡的是来自大单和清国的两封信。两封信,一个意思。无非是希望两人能成连理,百年好合。清皇的想法大家能理解。但是哈顿做此举动便不由得让人困惑了。
冰晶石的来历有见识一点的人都知道。哈顿这样贸然将作为镇国之宝的东西送来,若是结果不如人意,恐怕后果有点严重。这个环节,不能出一点错误。否则外患群起,便不得安生了。
消息传到清澜殿,沈弱水心中似打翻了百味坛。那个人,究竟图什么呢?




朕的母后好诱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启出云霄喜自来
“那封信是父皇送来的吗?”沈弱水偏头问向小樱
“嗯,是皇上送来的。不过……”小樱皱着眉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你说。”
“依小樱看,那信不见得是皇上得的。”
沈弱水垂眸沉默,突然叹了一口气,颇为欣慰地说道:“终究我不曾失去那份亲情。姨娘她,是真的爱我。”
“听说大单汗王也送来贺礼了。”小樱看了看沈弱水的脸色,然后说道。
沈弱水怔忡了一阵。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人了。也许是打心底的躲避,因为这个人,曾经残酷地告诉她,山重水复之后,不一定就是柳暗花明。她将他作为一场噩梦似的封存着。
然而,今天再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沈弱水发现,她的心情除了些许涟漪,并没有过多的排斥。
初想起,竟是那人在灵堂上的哀戚表情,是面无表情之下流淌的深深的悲哀。应该是因为那个吧,所以她始终无法真的恨他。
关于冰晶石的事情,自从这块宝石到了月国,宫中之人就纷纷传开了,她岂会不知。心中萌生一种难言的滋味。
沈弱水突然起身走到窗前驻足,打开窗,看向慕炙一上早朝的宫殿的方向,喃喃着:“你,辛苦了。”
那个地方,她的爱人,像个勇士一样为她战斗着。
“罢黜太后之位,忝列中宫之事,已经让我们君臣争议不休多时了。今日,朕希望这件事情能有个定论。相信众位都已经知道清国和大单送来的书函的意思了。如此,还有人有异议吗?”
台阶下,群臣一片沉默,党派之人左顾右盼,实在是不甘心,终究还是有人站出来说话。
“启禀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太后娘娘即便没了太后的身份,可你们母子的情分却是在的。这事传扬到民间,可不见得是桩佳话。京里已经有诸多议论了。”
“是啊,皇上。臣还听到一首民谣。其言粗鄙,简直是乱我国风啊。”
慕炙一面无表情地追问:“哦?都说什么了?”
“臣……臣不敢。”
“不敢。哼,爱卿倒是给朕提了个醒。京城乃天子脚下,多少贵申云集,竟传扬这种污话,乱了风气。食君之禄,却不务实事,兹事体大,不可轻饶。刑部何在?”
“微臣在。”
“朕命你速去清查是谁传出这样的话,绝不能轻饶。十天后,朕希望再也听不到这般风言风语。礼部也要多多监督啊,京畿的秩序,别乱了。”
“微臣遵旨。”礼部尚小说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纷纷看向方才进言的,如今已铁青了脸的大司马,干干应下。
即便是真的有风言风语,也不用刑部如此勘察,更何况,大司马不过就是提点一声,警告皇上,却被反将了一军。
慕炙一吩咐完了,才重新看向大司马,好笑地说道:“大司马方才说母子的情分?那大司马大可以放心。从朕正眼看她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什么母子情分。况且清皇送来的书函不是有父皇的一道旨意嘛。如果愿意,明澜公主随时可以摆脱一国之母的身份。白纸黑字的东西,大司马怎么糊涂了。朕要纳为中宫的那个女人,只是清国的明澜公主,并不是其他什么人。只要朕在一天,便不会有二话。”
“皇上就不怕欲盖弥彰吗?事实便是事实,纸是包不住火的美女保镖爱上我全文阅读。百姓们早晚会了解事实的真相。议论是不怕,万一老百姓也遵照陛下圣举,子继寡母,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难道我大月国要让那胡人鲸吞了不成。”
“大司马慎言。”右相是个直爽的个性,方才听着也就听着,话讲到这份上,他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当场便斥责了一声。
“哼。”大司马也是逞一时之气,看着慕炙一沉闷的脸,心中还是忌惮的,只是面子上不好拉下脸,便冷哼一声偏过头。
“有些话,朕不希望一而再地说。这是最后一次。朕让入住中宫的,只是明澜公主,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大司马倒是记挂民生。子继寡母之说如今已不成立,又何来模仿之说?若是民众真要行此事。行,只要他们也拿得出先皇下的圣旨,朕无多话。大司马年纪大了吧,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起胡话来。方才的话,若追究起来,谋逆之罪不在话下。朕念大司马年迈,不予惩处,权当是年纪使然。只不过,大司马既然年纪大了,朕也不忍将这管理天下兵马之事全交由你一人承担。朕思想,柯将军履历军功,威望甚高,不如就由他分担一半兵马权吧。”
慕炙一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今日早朝,皇上志不仅此。
“皇上……皇上,臣还没老,臣清醒着呢。别说是总管天下兵马,就是现在上阵杀敌也不成问题啊,皇上不必担忧。”
“欸?大司马何必逞强,方才不是还说了大不敬的……胡话吗?还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慕炙一虽然说的话轻松自然,可眼神却像冰锥一般没有温度地直射向大司马。
大司马满脸通红,却欲言又止。皇上已经下决心要收他的兵权了。这时候若说自己不糊涂,那就得治个失言之罪,若被放大了,谋逆之罪都可能沾上边。都怪自己方才口无遮拦。大司马挣扎了许久,终于咬紧牙关说道:“老臣……糊涂了。”
慕炙一轻扯嘴角,收回目光。
“司礼监安排下去,从今日起,明澜公主入住中宫,清澜殿的匾额照旧。后宫中以清澜殿为众殿之首。钦天监即日择吉时,朕要行封后大典。封后之前,可以公主之尊称之。”弱儿,这份新年礼物,你还满意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后,慕炙一第一时间便去了清澜殿。走到殿门便看见沈弱水趴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安详的样子让他珍惜不已。
慕炙一无声挥退了旁人,轻手轻脚地走近沈弱水。
沈弱水还真的没想什么,只是单纯地欣赏着外面的风景。突然被人拦腰圈住,背后贴上一股热源,耳边也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开始惊了,随即她便反应过来了。
沈弱水笑笑,回头看向慕炙一,嗔怪地说道:“你要吓死我啊。”
“我高兴。”
沈弱水以为他的意思是他高兴吓她,睁大眼睛正要说什么,却见慕炙一拉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失态地笑道:“我好高兴。今天,我赢了。”
沈弱水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眼圈便红了,她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你……”
“是,我赢了,今年的新年和生辰礼物,是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女人,你,高兴吗?”
沈弱水低头哽咽,“你说话怎么这么……这么不要脸啊。”
“要脸就娶不到老婆啦!”慕炙一说完猛地抱起沈弱水转起圈来。
“啊呵呵,我,我快晕了呵呵呵……”




朕的母后好诱人 第一百五十章 不离不弃
接连三天,王太傅都称病在家,不曾上朝。朝堂上,越来越多的新面孔出现,一帮老臣不由得人心惶惶。
这天下了朝,慕炙一命人取来便服给他换上,带了几个人往宫外走去。
大街上络绎不绝,一派兴旺。凭着慕炙一的“姿色”,当然也吸慕了不少女子。
一路走来,并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出动了刑部、礼部,效果还是有的。
慕炙一在大街上转了一圈,看到好玩的东西就让顺子买下,这举动让后面跟着的人不由汗颜。
他们跟着慕炙一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慕炙一身上的冷冽气质虽说没学来,却总也沾了点,平日里他们也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现在跟在慕炙一身后左一包又一袋的,着实毁形象啊。
话说自从慕炙一和沈弱水“好上”之后,这些随从们总提心吊胆的。主子时不时就心情跌宕。恼火了,撒气的自然不是清澜殿那位,担待的只有他们这群贴身伺候的人;而主子心情好了呢,比如眼前,还是他们倒霉。所以说伴君如伴虎啊。
逛得差不多了,慕炙一才往王太傅家走去。
“扣扣”
“来啦,谁啊?”
门开了道口子,一个仆人装扮的老头出现,他打量了下慕炙一,见他衣着不凡,语气也恭敬了不少。
“请问公子是……”
慕炙一没有理睬,一旁的顺子察颜观色地掏出一个腰牌亮在来人眼前。
“是皇……皇……”
“主子是微服至此,不要申张。王太傅在家吧。”
“在,在,奴才马上去通报。皇……你们请进。”
这老头应该是王府的管家,他将慕炙一等人领进门,着几个家丁将他们引到会客厅,自己去向王太傅通报去了。
没等多久,王太傅便出现在大厅。
“罪臣参见皇上恶修成圣最新章节。”
“太傅何出此言,太傅身子不好,不要跪着了。”慕炙一上前虚扶了一把,王太傅却没有顺势起身。
“罪臣年迈,身体不爽,几日不曾参与朝政,往后也怕是有心无力了。”
慕炙一挑眉,“太傅怎会有这般想法。太傅老当益壮,肯定是医治的人太过昏庸了。来人,去找出那大夫,拆了他的医馆。如此不堪的医术,何以在京城招摇撞骗。”
“是。”顺子顺口应下,下一刻就似要着手去办。
王太傅听得发颤,赶紧阻止道:“皇上,是老臣自己的原因,与他人无关,请皇上宽恕。”
“行,看在太傅的面子上,就暂且饶了他。”
慕炙一几乎接着就应下,让王太傅更是气恼,心中暗想:这厮摆明是来找茬的吧。
“皇上,医者无辜,不过老臣确实年迈,做事有心无力了,不若让老臣告老还乡吧。”
“太傅身子究竟是不爽到何种程度,怎么会让太傅萌生这样的念头。看来这大夫是不治不成了,顺子”
“皇上,真不是大夫的缘故。”王太傅一把截住慕炙一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慕炙一显然很“疑惑”,看向王太傅,说道:“太傅不是身体越治越差了吗?”
王太傅气极,撇过头,加大声音说道:“老臣已大好!”
顺子等人已憋得满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一边看戏,一边腹语着:主子太坏了,比清澜殿的坏坏还坏。
慕炙一勾了勾嘴角,语重心长地说道:“朕就说嘛,太傅不老。朕还得仰仗你呢。考察官员的事情不是还没落实完吗?”
王太傅不为所动,刚想拒绝,却听慕炙一突然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太傅是恼了朕吗?”
“不”意识还没到,话就说了出去,唉,这就是做臣子下意识的反应啊。
“太傅定是恼了朕!”
“没有,老臣没有。”
“没有?”
“没有。”
“果真没有?”
“……老臣不敢。”
顺子将眼睛眯成缝,有些不忍心看老太傅应对慕炙一的挑衅,谁让主子今天心情好呢,这腹黑的劲一下就使出来了,活生生将王太傅从没有逼到了不敢,还一副伤心的样子。
“太傅可知,上次科举,有人对考试内容提出了质疑呢?”
慕炙一突然转变话题,王太傅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等明白过来时,脸色马上大变。
“什么?质疑?敢问皇上,他们质疑什么?”
“说是所取的考试内容过于陈旧无新意,无法体现做臣子应有的决策本事。国之大计,民生为最,而民生中,水旱劳作为要。既是要为民做事,这些方面的东西自然也需涉及,否则选出的才能无非逢迎君王,纸上谈兵之辈。”
王太傅想了想,然后摸着胡子说道:“虽言过其实,但也有可取之处,其心倒是向着百姓的。”
“这事闹得可不小,朝中相关的大臣几乎都持反对意见无尽星梦。那些敢于说话的年轻人被压迫得都不敢说话了。”
“……皇上,老臣愿意处理此事。”
王太傅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可身后的家丁仆人们都忍不住擦汗了。所谓旁观者清,王太傅是被正气冲昏了头,他们可没傻。姜不见得就是老的辣啊。
“这……”慕炙一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太傅不是方才才说要告老还乡吗?”
慕炙一一向冷着脸,这回即使是在耍心机,也很难让人看出他眼底流泻的狡猾之色。王太傅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红了老脸。
“国事为先,老臣,老臣自觉还未肝脑涂地,就再打滚些时日吧。”
“太傅不愧为三朝元老,如此,朕替天下士人谢过太傅了。”
“皇上严重了。”
“如此便不打扰太傅休息了,朕先告辞了。太傅莫送。”
说是这么说,送还是要送的。
到了门口,慕炙一突然驻足,然后回头对着王太傅正言道:“太傅放心,月国是朕很重要的东西,朕会让你看到月国在朕手中繁荣昌盛。”
慕炙一走后,王太傅坐着想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
出了太傅府,沿着街头转了转,慕炙一突然停下脚步,顺子一个不察,差点撞上慕炙一的背。顺着慕炙一的目光看去,硕大的“摄政王府”映入眼帘。顺子顿时不说话了,他心中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皇上和摄政王之间很奇怪,不亲不疏,不冷不热,却夹杂了难以言说的感情。
侍卫们不知道慕炙一想不想进去,又不敢问,只好在后头等着。
过了会儿,慕炙一收回目光,然后抬步走进摄政王府。
摄政王的人大多认识慕炙一,见了想行礼,却统统被慕炙一挥退。他也没有询问旁人慕真远在哪里,只是径直走着。
院落转弯处,慕炙一看到了慕真远。他正披着外袍坐在亭中看着一丛腊梅发痴。脸上带着红晕,像是真的病了。他看得十分专注,却又像是透过腊梅看别的什么,竟连慕炙一站在身后都没有发现。
慕炙一静静地站着,没有出声,看了一会儿又照着原路回去了。
沈弱水正在书房练字,突然余光瞥到慕炙一进门,将手头的字练完,便放下笔,走出书房。
慕炙一却不像平时一样坐在椅上饮茶,而是躺在榻上闭着眼,很疲惫的样子。
沈弱水看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太阳穴。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覆在沈弱水手上,她低头看去,慕炙一已经睁开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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