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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仙(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逍遥红尘





诱仙(完结) 诱仙(完结)_分节阅读_134
潋滟真有些愧不敢当啊。”对着下首的人直接大咧咧的伸出手,“给我令箭吧,不然我怎么调动‘幻月’之人?我可是代替皇上出使的公主呢。”
湮寒带着笑意望着手拿着金色令牌上下抛飞玩得淘气的水潋滟,“你怎么知道他有令牌?我看他掏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懒散的倒进他的怀抱,把玩着手中的精致令牌,“她年纪大了,论胆色肯定不如年轻之时,老了,总是害怕死亡,逃避危险的,上次我进宫找她麻烦时就感觉出来,虽说气度仍在,畏惧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选择和我们合作,她怕死,怕失败,这一次不管‘扶风’有没有其他目的,她都不回去的,可她又怕我以没有权利不足以代替皇帝为由而拒绝,一定是交代了使者,若我好诓,这令牌就不用掏出来了,若难说话,就老实交出来,她这性子说的好听是识时务,说难听就是墙头草,‘幻月’若还在她手中,则断然不会成为威胁。”
“你真的要去?”双臂从身后抱上她的娇小,“我陪你一起去,正好也邀请了我。”
“不!”坚决的摇了摇头,“既然‘幻月’之主派我这个使者去,你又为什么不能派?别说我不让你去,彤焰那我也会通知,而能代表你们的最好人选,还是我!”
伸手挡回了他的不赞同,水潋滟认真的望着他,“你是一国之主,不能贸然犯险,我虽然是个使者,却身兼三国重任,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毕竟一个‘扶风’又怎敢与三国为敌?”笑的云淡风轻,却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柔情依依
车轮碌碌,单调而有节奏,长长的路途中唯一传递进她脑海中的声音,粘腻的风仿佛也带着眷恋的不舍,一如她的心,一如那抹宫门前明黄的身影。
“你上车,让我看着你走。”慢慢松开握着她的手,眼中的依依绝对不如他脸上笑的那么洒脱。
“有必要这么舍不得么?大不了一月即回。”斜眼看着他,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
歉意的低下头,难得看见的不好意思飞上脸颊,“我准备好大婚的所有仪式,等你回来。”说到这,似乎驱散了他心中的淡淡离愁,再次紧紧拥住她:“我要向天下人宣告,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后!”坚定的誓言在两人小小的空间中流转。
“你不介意我到处乱跑?不介意不能长伴在你的身边?”自从接到消息,自己就一直忙碌着出使的准备,与他之间,不过是偶尔匆匆一面时的眼神缠绕,他却从未有过埋怨之言,想想,确实不忍心。
在她额头爱怜的一吻,捧起她的小脸,“去‘幻月’那次,我曾问过殷太子,怎么忍受得了两地相思,你知道他的回答么?”
水潋滟心下诧异,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那从未出口却将满腔热情全然交给自己的狷狂男儿,那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却独独为自己敞开怀抱的温柔,他居然与湮寒说过什么?还是他的聪明早将什么看在了眼内,却选择缄默不告诉自己?
“他说什么?”睨着他,一付若是有坏话你不说,就等着我教训的表情。
一个溺宠的笑容,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说,人总是在无穷的欲望中折磨自己,他曾经觉得,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能安然的躺在你的怀抱中,已经是人生的最大幸福,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自己多赚的,所以他不奢求你的日夜陪伴,而且他说。。”话语一顿,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
“他说,你是个放在身边不珍惜,却往往牵挂见不到的人的性子,若是能得你日夜牵挂,也算是长留心中。”
水潋滟无言,这彤焰,连这么隐秘的话都告诉湮寒,真不符合他一贯的性格,若说在‘幻月’的短短数日他没看出湮寒和自己之间的暧昧,她切脑袋给他。
一阵冰凉贴上额头,抬眼却再次望进无边的深情中,“这一次,是我为我的妻子带上的信物,不许再拿下来,知道吗?”
轻点着头,水潋滟默然应允,“我知道,这是我的爱人,我未来的夫君莫湮寒送我的信物,不拿,一辈子不拿下来。”
心中何尝不明白,看着爱人身上佩带着自己的东西,那是心中占有的满足感,是在对方身上镌刻下自己名字和情意的象征,所以有人固执的守护着爱人的礼物,不分贵贱,只为他对自己的心,只为自己同样付出的情。
湮寒突然轻声一笑,手腕一翻,同样的额饰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中,幽幽的蓝光闪烁,“这是你送我的信物,我也时刻带着呢。”
哑然失笑,当初自己从那鲁王府中顺来的东西,转赠给他,却被他时刻珍藏在怀,想起来,还真有定星信物之嫌,怎么看,都似一对,也许,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存有私心的吧。
“那我就等着回来,看你精心准备的婚礼。”再次猛扑进他的怀里,圈上他的腰,狠狠的猛吸了两口,将他熟悉的气息印进心房,再是离情依依,却始终笑脸相对,今日之别,他日再逢,彼此要珍惜的,是每一段未来的美好,而不是纠结于今日的愁绪。
长长的透出一口气,自己是带着他的爱意,带着浓浓的情而离开,有什么好伤感的,尽管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水潋滟的心中还是有着抹不去的酸涩。
“又在怀念你的漂亮皇帝爱人?”懒散的声音从车中前面蓝色的身影口中逸出,撑着脑袋,头也没回,只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怪怪的。
眼中的迷离立即转为清明,一丝赫色飞上脸侧,口不应心的飞快回答,“没有,我是在想,在想为什么你们都回到我身边了,却还不能回到天庭。”
是啊,自己终于寻回了每一个失落的魂魄,可是为什么,还是在这人间苦苦纠缠?低头看着胸口的‘蟠螭珠’,还是老样子,在自己的胸口安静的躺着,没有任何变化。
“也许还要什么契机吧。”岚同样不明白的回答,让她顿时泻了气。
“你和扉雪不是有前世的记忆吗?就一点这方面的参悟都没?”转身寻找着冰白的身影,看着他有些倦意的脸,小心的牵过他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膝头浅眠着,若说唯一让她动心想回天界的理由,就是扉雪的那双眼吧。
记得他无数次珍惜的抚摩过自己的脸,表情中是细细回味的甜蜜,他是想见自己的吧,而现在的他,只能在往昔的回忆中寻找自己的容颜,自己也曾问过他,怎样才能让他见到光明,可是回答却是让她失望的,这身体,是自小天生的失明,药物只怕是枉效的,也许只有回到天界,再借着‘蟠螭珠’的灵力,让一切回归到从前,自然就能见到。
只是他却立即加重了语气,告诉她,自己宁愿在这人间守着残缺的身体,看不到她,也不要回到天界再和他人共用一个身体。
“能与你在人间白首,又何必非要回到那冷清之地?”这一点,他和扉雪倒是合拍的很。
“暗魄不是还没有确定是谁么?”淡淡的声音从枕在水潋滟膝头的冰白中飘出,让水潋滟不无惊讶。
“没有确定?不是枫遥么?”脱口而出之后,却又似乎感觉哪不对,“澈儿也能看见岚的真身,难道是澈?”可是这又怎么解释遥对大家的熟悉感?
眼前仿佛又出现那张洒脱的笑脸,那大大咧咧将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无所谓,那隐藏在笑眼后的精明与细致,那风情万种后的认真,那一夜珍惜却火热的缠绵。。。
自己难道真的如彤焰说的那般,放在眼前的老不珍惜,往往在分别后却时刻牵挂,枫遥怎么样了?那透明如水晶般的澈儿如今可又安好?
“不知道,他们一个装傻,一个真痴,无从判断。”岚摇摇头,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但是他们两人中定然有一个是暗魄,这点应该不假,至于为什么会有同样的感应,也许是暗魄转身时强大的灵力,由于他们是双生子,在同时被孕育,所以另外一个人会吸收暗魄的灵力也有可能,自然就能拥有对我们同样的感知。”思索半晌,只有这个答案是唯一能解释的原因。
“岚!”抬起头看着他,水潋滟突然坏坏的一笑,“你说若是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在这人间慢慢变老,可你这数百年的道行,估计想变老也不太可能了,若是我老了以后,你还是这么潇洒青春,我该怎么介绍你?”
“说他是你孙子!”怀里的人迅速的接嘴,随后两人开心的大笑。
看着扉雪终于开朗的笑,水潋滟也忍不住露出了欣慰,本就不太合群的他,在那次事件过后,更形冷漠,人也日见消瘦,总是忍不住的让她想抱在怀中呵疼,指尖忍不住的抚上他的唇角,想要留住那刹那灿烂。
“就说是夫君不行么?”某人显然被刺激到了,愤愤不平,“王公贵族家,有钱的女人,再老都能纳小爷,大不了我委屈些,说是新取的夫就行了。”
修长的指握住她放在唇边的小手,用脸颊厮磨着,嘴巴却是没停,“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她的夫,难道过十年,说纳一个,还是你这张脸,过十年,还是纳一个这张脸的?你当是地里挖萝卜么?随便怎么挖挖,都是差不多的样子。”
还是那张利嘴,往昔的扉雪再一点点的回归,水潋滟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一直都将他看的有如手中的琉璃,生怕不小心碰着磕着,只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掌中,连说话行事,都在脑中转上数个弯,就怕他的心会想歪,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可是疼人,原来也是一种甜蜜,将所有的最美好捧到他的面前,只为了换取他一个满足的笑,自己的心里,也会有同样满满的快乐。
“你就对他偏心!”看着水潋滟笑的没心没肺,岚孩子气的大声指责着,更是对着扉雪不屑的刺激着,“我就是年轻,漂亮,等你老的都是皱纹的时候,看你怎么臭美,等你老的都不能动的时候,我还伺候潋滟舒舒服服的。”语气刻意的在伺候两字上加重,话中的意思一听即懂。
“你个色胚!年轻有什么用,有本事你现在伺候好。”反唇相讥的话让水潋滟无语望车顶,他们两个怎么什么都争?这个也能拿上台面说的么?
不过,这话,倒是让她低下头,忍不住的在他冰唇上印下一吻,轻轻的从口中溜出几个字,“扉雪,我好想你,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话中带着不明显的颤抖,自从那次之后,他时常逃避着自己,更是拒绝自己进入他的房间,这一次。。。望着他沉默的脸,她的心也在一寸寸的滑落。
“嗯。”一个轻不可闻的声音,一个微小到差点被她漏看的点头,随即埋进她的怀抱,假寐。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愿君采撷
“雪。”
一灯如豆,明灭着微弱的黄晕,站在他的身后,定定的望着他优雅的背影,看着他淡如清风的举手投足,静静的欣赏。
扉雪的美,在于他的飘逸出尘,在于他的孤标傲世,有如恬静的山水画,淡雅而不张扬,看着他,仿佛所有的烦躁都渐渐远离,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找不到一丝人间烟火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他的偏爱,她喜欢看他,眼睛总是追随着他的身影,只要看见他,脸上就会露出浅浅的笑意。
从背后揽上他的肩,将他的身体圈进自己的怀抱,双手抚上他的胸膛,与他的手交叠,享受着片刻彼此间的温存。
“雪,送你份小礼物。”突然想起什么,急急的从他飘渺的气息中抽回神,缩回自己的手,在怀中掏着。
小手被他压住,一个柔笑,“我不爱那些花哨的东西,何况看不见,再美也欣赏不了。”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我想送你。”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包,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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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起摸索着,脸上带着连她自己也没发觉的讨好。
秀眉轻蹙,感受着手中的圆滑,“这是什么?”珍珠?似乎有些小了,何况,她不可能拿这个来送给自己。
嘿嘿两身干笑,似乎要驱走自己的尴尬,俯低身体,双手圈在他的颈项,就这么从后面紧密的贴合着,“豆子。”
“豆子?”有些惊讶,却没有任何鄙夷手中便宜的东西,却是更加用心的摸索着。
“红豆,不是吃的那种大红豆哦。”在他耳边笑意盈盈,“刚才我在院子里的树上看见结满了这种豆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你了,所以很没形象的偷摘了些,从来没送过你礼物,居然送这么寒酸。”自己想到刚才偷爬树的举动只为了摘这些豆子,小脸上爬满了不好意思。
“是‘相思豆’?”眉头终于舒展,露出一贯的浅笑,低声问着。
“不许嫌弃,人家为了给你偷摘这个,从树上掉下来,疼死我了。”可怜的揉揉手肘,生怕他嫌弃自己的礼物,先装着可怜,若说疼,确是有,疼死,只怕夸张不少。
“傻瓜,怎么如此冒险?”牵过她的手,从怀中掏出玉盒,透明的药膏随即敷上她的疼处,轻轻的揉着。
在他的身后撒娇的蹭着,“若是换你嫣然一笑,摔裂了也行,扉雪,雪,雪雪,笑一个嘛。”
“下回可不许再这么拿自己开玩笑了,知道吗?”不知道是他冰凉的指尖还是药膏确实起了作用,火辣辣的感觉立即消退,只是她一直未曾吭声,留恋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你还没笑呢,看来是不喜欢了,那我拿走,去换更好的东西送你。”伸手欲夺他手中的布包,却被他先一步欲知般抽走装满豆子的小包,
“送我了,就是我的。”在她怔怔的注视下,直接揣进怀抱,回首温然一笑,有如寒烟淡淡,青云悠悠,又有如雨后初霁。
“你真美!”喃喃出声,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扉雪的美,在于能让她放下心中一切,自然而然说出内心的想法,清冷的气质,总是让她不由的想要贴近他,温暖他。
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只是这笑,多少含了些意思,“据说那湮寒,漂亮到让人分不出性别,那美丽,能和你一较高下,我这皮象,虽然未曾见过,只怕却是不能和他比的吧。”
环抱上他的馨香,即使是这样的日子,她仍然怕他的身子承受不住深夜的凉意,即使他一再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才是大夫,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却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似乎保护他,爱怜他,已经是自己的习惯。
“他和你,各有不同,但是他,绝对不会让我如此想时刻揽在怀中,只想静静的抱着,你太飘渺,飘渺到让我害怕,总是在患得患失中想着,你会不会哪天就突然消失了,所以,我要锁着你,守着你,时刻盯着你。”充满霸道的言论,再顺势紧了紧手。
身体靠进她的怀中,脸颊靠着她柔嫩的小腹,“所以我不想回天上,不想成为他的几分之一,我就是我,是为你而存在的滕扉雪。”
贴上他的冰唇,开心的发现他柔顺的为自己开启,矜持而小心的回应着自己,偶尔小心的吐露着灵舌,与她一触,弱弱的抵挡不了片刻,旋即纠缠不分。
珍惜的啜吸的他的温柔,生怕猛烈的亲吻让他恐惧,长久的轻吻浅吸后,水潋滟看着他泛着粉红的唇,点点水渍清晰可见。
指腹擦过他的唇,一声娇笑,逗着他的不自在,“愿君多采撷。”
柔软的榻上,他放低自己的身体,她的双手轻柔的解着他的衣衫,却感觉到掌下身体隐忍着的僵硬和轻颤。
“扉雪,你总是那么纤尘不染,高高在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明月在怀的安心,每一次膜拜你的身体,都象是在亵渎最圣洁的冰山雪莲,却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告诉自己,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好想你。”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让他靠着自己,听着自己心底深处对他的珍视,不断的细吻落在他的额头,脸侧,直到他慢慢的放松,才渐渐向下。
当螓首贴上他细腻的前胸,猛烈的心跳声传进她的耳中,他是期待的,只是那不自觉抗拒,是依旧自卑于那过往么?
吮上顶端的红豆,灵活的手指挑逗着他身上各个敏感的地方,让那冰雪肌肤在自己的手中跳跃,慢慢放松紧绷。
吐出口中绽放的美丽,水潋滟看着他已经沁出薄汗的额头,两指掐上另外一边的顶端,轻轻拉扯着,那微启轻喘的唇,终于有了人间的气息。
再次低头,舌尖顶上红豆,口中轻叹着,“此物最相思。”
轻抚上手中的昂扬,不停的在他雪白细致的肌肤上寸寸膜拜,用无比崇敬的心情,知他敏感,一直在强忍着,生怕自己有一点不满,这样的他,让人心疼。
“雪,前世的瑶池,我究竟乞求了多少年?才能得到如此圣洁的你?好想和你说,为我沾染一丝人间气吧,否则,我真的快不忍亵渎你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看着他紧揪着床单的指节慢慢放松,最后一寸寸抬起,慢慢环上的腰。
“如此完美的人,是怎样的钟灵毓秀之地,才能有今日的扉雪?扉雪,让我珍惜你?可好?”
再没有任何的紧张,只为她放低自己,展示着他秀美的身躯,让她一遍遍的爱怜,一寸寸的侵蚀,在她的柔情下,雪莲悄然绽放。。。。
银白色的发丝散乱,诉说着昨夜的激情,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射出片片阴影,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是她留下的爱的印记,均匀的呼吸似还沉醉在昨夜的春梦中,水潋滟就这么撑着头,呆呆的望着他,这片刻的安宁,却已得到了无边的满足。
“你在干什么?”脸上依旧有着没有消失的淡淡红晕,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视线,脸转向她的方向。
“看你!”老实的回答着,自然的搂上他的身体,慰贴上他。
“我有什么好看的?老看会腻的。”按住她骚动的小手,无奈的摇头。
长长的一声叹息,埋进他的肩窝,幽幽的开口,“我怕一下没看见,你就不见了。”
反手摸上她,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似保证似誓言,“不会,我永远不离开你身边,永远在你一眼能看见的地方,不要害怕。”
用力的点点头,自己害怕,真的害怕,生怕一个不留神间会再次丢了他,生怕自己再没有能力保护好他,生怕他因为自己再遭受到任何戕害,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开扉雪的心结,却被他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再次登上马车的水潋滟,心情和昨天早已有了天差地别,扉雪敞开心怀,还有什么比这能让她更值得兴奋的?
开心之下,蹭亲蹭抱难免,只是扉雪总是神秘一笑,悄悄转过身体,无论她怎么死缠烂打,总是将手上的东西拢进袖中,害她好奇死了,偏偏就是得不到答案。
“扉雪,这是什么?”扯过他的手,大惊小怪的叫着,莹白如玉手腕上,一串红色相思豆缠绕其上,红的鲜艳夺目,在他的手腕上蜿蜒,就如同自己永不放弃的感情。
“你的相思。”带着甜蜜的笑容,指尖在串珠上寸寸擦过,“你把情丝送我了,把相思也送我了,我就用你的情丝和相思,绑住自己一世,让你时刻看着自己是怎么绕着我的。”终于不再清冷孤傲,终于不再吝啬他的笑容,此刻的滕扉雪,再次为她而灿烂。
“为什么不让我为你穿?”心疼他看不见,却偏要执意自己亲自动手,也不知伤着没。
“你都把相思送我了,当然要我自己一点点帮你的相思连成串,再紧紧握在掌中。”小巧的手,已经被他撰在掌心中,再不放开。
缠绵笑闹中,‘扶风’京城在望。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殿立威
“宣!‘苍露’国使臣上殿~~”伴随着洪重的钟声,水潋滟抬头望着长长的台阶,一撩红裙,孑然一身坦荡而上,眼前的大殿渐渐清晰放大,她脸上自信的笑容也逐渐加深。
“水潋滟见过皇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没有恭敬的大跪之礼,只是躬身一拜,他不是自己的王,仅仅是一个他国代掌朝政的皇子,水潋滟认为根本没必要以他们国家的礼仪拜见。
不过她的行为可不见得人人都能接受,座上的二皇子还没有开口,身边早有人不满出声,“蛮夷之国,竟然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见皇为何不跪?”
笑容不变,水潋滟微微侧脸,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老朋友’——‘扶风’大将风行云,这家伙,从天牢中失踪,无疑是给‘苍露’脸上打了重重的一巴掌,不过对于个人而言,他国之俘,只怕他扫地的颜面比自己要多的多。
“风将军近来可好?”微微的一欠身,看似关心的笑,脸上的揶揄之色却是掩盖不住,“记得将军当初也未曾跪过我主陛下,难道您也是蛮夷之地教养出来的?”
看着他勃然色变的脸,水潋滟笑的更是关心,“将军大人,我是使臣,该跪的应该是我主陛下,您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更何况,皇子殿下都未开口,您却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不通朝堂礼仪?”
“好厉的一张嘴,这位水大人,我主圣上也曾与贵国之君通过函,希望能与贵国化解纷争,并邀请贵国之君来我‘扶风’做客,可贵国似乎有些傲慢,仅仅派你一个女子前来,是否看不起我‘扶风’?若是两国结盟成功,身为臣子,你跪我皇子并不委屈,水大人做何解释?”
看似轻声慢语,字字入耳,没有一句是好对付的话,处处针对自己不肯跪拜的行为,看来今天不说到让自己跪下,他们是不会罢休了。
面前老者三尺长髯,气度高贵,一眼就知道不是个平凡的主,一对小眼正冷冷的望着水潋滟,其中的厌恶和讽刺却是透露无意,嘴角上扬,脸上更有一抹似有若无的挑衅。
水潋滟心中一叹,果然自己上一次大败‘扶风’并且抓走风行云的行为让这些人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敌意,只怕他们在听说了这次来的人是自己后,就决定在自己身上找回点面子,今天估计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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