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
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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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
过你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你们那……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匟上坐下,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呼呼声。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声、喊叫声,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彷佛就在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象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使得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
「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你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的,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一下泼洒开来,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推,嘴里昵声嗔骂道:
「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么嘛?」
「……」
****************************************************************************压抑多日的一下开来,畅美的使她全身酥软,终于四肢大张地软瘫在匟上、娇喘不已……
************「武功县」是渭水北岸的一个大邑,自唐朝设郡以来已有一千余年的历史,只因地质贫瘠、除了滨岸数里得水气之利可供农作之外,其余地方尽是坚矻峭薄的黄土高丘、寸草难生,所以人口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但因为紧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龙滩」也处在东西驿道上的中途点,所以向来就是军事重镇,城里也有相当规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杳无人烟、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渊之别。
这天座落在城东的「吉祥赌坊」里,一个中年汉子面带羞惭的对着一名少年说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后那把又输了,我……」
「黄大哥!算了吧!也不过是几两银子,别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财之义」
嘛!谁没有个手头不方便的时候?改天你有了好处难道不会想到兄弟我?对不?
走!走!咱喝酒去!」
两人相偕走出了赌场,一路上这个面色微黑、右脸颊上一大块胎记的少年走走跳跳的,还不时逗逗街上过往的妇女姑娘们,那姓黄的汉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似的,在经过一条弯弄时,黄姓汉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转身便走了进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压低了嗓音说道:
「小兄弟!这两天咱们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银两,我黄三思不是不懂图报的人,只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先讲明白了,不管你答应与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则……」
「去!得了吧!黄大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紧张?我李同元从小就出来混、有啥没见过?这江湖规矩更别说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慧黠灵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黄姓汉子的肩膊说道。
黄三思不等他说完就紧张的插口道:「诶!诶!你小声点!……好吧!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啥事咱兄弟俩一起扛着!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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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间,城西的「小醉仙」酒楼楼上靠窗的一副座头上正围着四个大汉在闲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点醉意,这时其中一名黑衣汉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后压低了声音向着其它三人说道:
「哎!你们知不知道咱头领这回带回来一个娘们可美啦!啧啧!听说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大圆,那脸蛋儿又长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来人了吗?」
「是啊!「烂赌黄」这小子两天前就到了,后天咱们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吗?
这回派了他和老焦来,那晚我请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还说那女的又大又白、甩开来可以打昏一头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过了吗?哼!凭他?」
「不是啊!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没门!听说连咱头儿都还没动过呢!」
「哦!那我知道了!这娘们准是只大青龙!犯忌!咱头儿还没给她剃度,嘻嘻……」
「不!不!不!我猜是这女的窟窿和她一样大!咱头儿治不了她!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头儿?嘿嘿!大家别忘了,他可是有一条「魔鞭」啊!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错了!我说那还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这娘们的来头咱们惹不起啊!听说是江南「红花会」里头的,还是一位当家呢!」
「不会吧?「红花会」的人怎么会跑到西北来,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红花会」有女当家吗?」
「这大概不会错!我知道「红花会」四侠「奔雷手」的老婆叫「鸳鸯刀」骆冰,年前我曾在江浙远远见过,唔~~是真的前凸后翘、惹火得很!嘿嘿!
就不知道在浪不浪?哈哈……」
就在众人越谈越兴奋、声浪不断拉高时,不远处正在收拾杯盘的店小二闻言突然身躯大震、焦黑凹凸的脸上起了一阵,眼中精光倏地暴现,但一忽儿之后又一切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下楼去了。
这店小二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时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他自从那日与义嫂骆冰在雨中再度苟合之后,自觉无颜面对兄弟,深深的自责与羞惭使得他心神受到极大的创伤,一路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永远退出江湖,便屈身在这间酒楼里当个打杂的店小二,也回复本来丑陋的面貌,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红花会」里排第十四、又隐喻本身污秽得像人人唾弃的痰盂。哪知道才刚平静的心情又因为适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而大感震惊、内心波澜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冷静,心中已有了决定。
当他再度端着两壶酒上楼时,席上已多了黄三思和李同元两人,余鱼同冲着那名面街背里的黑衣人说道:「石爷!再来两壶酒吧!我请客!」
「唷!是丑老弟啊!这怎么好意思,来来!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你那势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们就拆了他这座破酒楼!」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是余鱼同站在背后赶紧起身招呼、并热心的为他引见同桌诸人,原来这名黑衣汉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沟」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线之一,专门负责城西一带,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们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为要与山里派来的人接头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交换成果。
他和余鱼同的交情则是石老三在一次饮酒冲突中与人打了起来,那人是个会家子、功夫不错,打得石老三万分狼狈,在危急中被余鱼同暗中帮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拢都没结果,现在看到余鱼同这么主动,哪还不喜出望外?
余鱼同冲着众人一抱拳、也不客气的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石爷!我坦白跟您说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这儿来的,昨儿我老娘托人捎来消息,说是官府已经查到我藏在这儿,近日内就会派捕快前来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许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个庇荫呀?」
「好啊!好啊!多个伴更好!那有什么问题!」
石老三还来不及开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来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边的黄三思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为忤、摆了摆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余鱼同说道:
「兄弟!够爽快!来!!我早就看出来你不简单,冲着那天你帮我解危、救我一难,有啥事兄弟帮你担着!来!兄弟们!大伙儿干了它!」
一杯酒饮尽,李同元兴冲冲的跑到余鱼同身边、热情地伸出手道:「你好!
哥们!我叫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关照!」
余鱼同淡淡地一笑、随手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入手温滑如脂,不由略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灵巧的目光迎个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内心一震!还来不及细想时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这小子!刚才老黄介绍时你时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们俩就是有关系!」
「有啥关系啊?」
「呐!你们瞧!」
李同元俯、将自己的右颊贴靠在余鱼同脸旁,同时指着巴掌大的胎记对着众人比划着说道,引得众人同声大笑。李同元直起身来、双手搭在余鱼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两眼发光,只有「金笛秀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焦虑,一仰首!让杯中的烈酒掩饰他凄楚沙哑的笑声,穿窗而出的目光扫向远处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岗,彷佛想从中发现什么,然而即便穷尽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单、无助一下子笼照了全身,余鱼同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说道。
金庸群美谱 第三十九章哎呀好舒服
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的浅喘。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
「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
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的,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
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啊啊…好舒服………」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的上身都露了出来,*********************************************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尽管的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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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着心砚依旧在她上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转而像个思纵欲的,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对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真是可怜!」
……………………
「姐?……」
「嗯!……」
「你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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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第四十章我——我——唉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的居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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