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j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piaoji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j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pj,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j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j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yin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
【和谐五千字】***************************************
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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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y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y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y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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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车厢中y声大作、浪语四起……
金庸群美谱 第五十七章逃身“劫”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壼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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