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红尘
心下大惊,“莫不是他们伤了皇上。”
萧月白蹲下身,指尖沾了一滴血,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蹙起,脸色沉重的道:“不,不对,这血分明是……是要滑胎的迹象。”
此言一出,几人脸色俱是一变。
豫小王爷眼泪唰的就出来了,“皇兄,都是臣弟害得你。”
商如意最近怀了小宝宝,不知是不是母爱泛滥,哦,是父爱泛滥,一听是要滑胎,咒骂一声:“这群杀千刀的,老子现在就单枪匹马将人抢回来。”
“如意,别冲动。”委赫辄傲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自家宝贝有事。
……
这些黑衣人很聪明的选择了山径小路,避开了禁卫军和御林军的双层追捕。
在陡峭的山路上,夏清铭托着沉重的脚步,双腿间黏黏糊糊的,有股热流涌了出来,想必该是流血了,夏清铭死死咬住唇,心里忐忑万分,生怕这个孩子真的就这样没了。
“你们已经到了这儿,禁卫军的人马是赶不过来了,我保证不会命人追杀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
夏清铭此刻情急之下,也忘记了自称朕,放下架子,声音里隐隐的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那黑衣人没想到夏清铭会忽然示弱,刚想要说什么,却借着月光见夏清铭一脸苍白,而夏清铭下身的衣摆已然沾上了血迹。
不由得心下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
终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夏清铭呻/吟出声,“我肚子……好疼……不能再走了……”
“你在耍什么花样?”那黑衣人怔愣片刻,醒过神,冷声道。
“我……没有……啊……快,去找大夫,我的孩子不能有事。”夏清铭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手指紧紧的掐进手心的肉里。
那冷汗沾湿了黑衣人的胸口,这种痛苦,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的孩子?”黑衣人疑惑的将手摸向了夏清铭的腹部,隔着宽敞的衣裳,能感觉到那腹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个东西在里面不安的动弹。
那黑衣人被烫着了般,猛的缩回手,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正兀自诧异。
“放了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陡峭的山林间,一声凌厉的怒喝传来,一人黑色莽衣,金丝绣边,手里握着森冷的剑,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目光森寒的望着这些黑衣人。
那黑衣首领略微松动的神情一凛,扣紧手中的刀,盯着月色下阴枭狂暴,一身杀气暴涨的男人,勾起唇,“阁下是南宫将军?”
南宫辰不语,只是目光紧紧的锁住夏清铭,“放了他。”
“哼,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南宫将军和你们的陛下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那人戏谑的一笑,也不理南宫辰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我们此番来的目的是为了血如意,当然如果能杀了南宫将军你就更好。”
黑衣人话一出口,其他的黑衣人纷纷涌了过去,森寒的兵器指着南宫辰。
“就凭你们?”南宫辰冷笑。
“南宫将军,不,应该是北冥邪帝,我们知道你的本事,自然不会和你硬拼,但是有这个人在我们手里,我想你不会不顾他死活吧。”
那黑衣首领用手拍了拍夏清铭毫无血色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南宫辰冷着脸喝叱。
“看来将军是很在意这个人啊,那好,只要将军你肯自废武功,挑断自己的手脚筋脉,我们就放了他。”
南宫辰咬着牙,额上青筋暴涨。
夏清铭恍恍惚惚的似乎是听到了南宫辰的声音,挣扎着不让自己的神志涣散,抬眼就见南宫辰咬牙切齿的站在离自己几丈开外的地方,正好听到了那黑衣首领的话,夏清铭心下大惊,“不可,南宫辰。”
那黑衣首领见南宫辰不肯就范,也不着急。
“真没想到,男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只是现在这皇帝下身流血不止,若是南宫将军你再犹豫,估计这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果然就见南宫辰身体猛然一颤,恶狠狠的磨牙,“好,我答应你。”
第一百二十一章 深渊
“南宫辰。”夏清铭惊骇的大叫。
南宫辰握住手里的剑,缓缓抬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左臂,“我可以答应你们自断手脚筋脉,但是你们必须现在就放了他。”
“哼,你断了自己的手脚筋脉,我们自然会放了他。”
“我凭什么信你们?”
“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只怕是这人快要撑不住了。”
南宫辰生怕夏清铭有事,借着月光,见夏清铭脸色苍白如纸,衣服下摆被血染红,一时心痛如刀割。
再也不犹豫,“好。”
手起,森冷的剑身泛出耀眼的色泽。
那黑暗中陡然乍现的光芒,一瞬间耀花了众人的眼,那些黑衣人不由得微微闭了下眼,也就是这一瞬间,一声惨叫,过耳及止。
再看原地,哪里还有南宫辰的影子,一枚暗器扎在了那黑衣首领的手背上。
那人一惊,这种暗器是千年玄冰所致,沾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身体从内脏开始冻结成冰,然后碎裂而死。
黑衣首领再也不敢大意,甚至是连犹豫的功夫都没有,右手执刀,眼也不眨的砍掉了自己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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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喷溅了一地。
而此时,一阵掌风,那黑衣首领被强劲的掌风逼着狼狈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南宫辰趁此机会虚空一抓,将夏清铭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左手揽着夏清铭的腰,右手的剑麻利的斩下了一个黑衣人的头颅。
抿唇,望着那黑衣首领冷冷一笑,“本尊讨厌被人威胁,想要让我自断手脚筋脉,你就得要付出代价。”
手腕翻转,剑气破空而出。
凌厉的剑气,刺破了前来围攻的黑衣人的脖子,又是一具尸体倒地。
“给我杀了他。”那个断了一臂的黑衣首领,阴沉着脸,狠辣的命令道。
接到了命令,这些黑衣人一个个不怕死的扑了上来,南宫辰挽出几个剑花,将自己周身护的水泄不通,银光乍寒,一颗头颅被抛上了天。
夏清铭的身体还在不断流血,南宫辰知道此时不能随便移动夏清铭,猛然凌厉的隔空挥出一掌,震飞了几个黑衣人,打出一条路,足下一掠,凌空而起,向着一边停留的马儿掠去。
刚坐到马鞍上,夏清铭疼的浑身一激灵,苍白了唇,“疼。”
南宫辰一闪神,还来不及安慰夏清铭,一枚暗器狠狠的扎入马臀。
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前蹄飞离地面,南宫辰一个不慎被甩了下去,吃痛的马儿狂奔而去。南宫辰心下大惊,在落地的瞬间调整了姿势,稳稳的落下,那些黑衣人再次不屈不挠的围了上来。
目光追随夏清铭而去,却见夏清铭的身体被马颠地摇摇欲坠,然而却又似乎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始终没有落下马来。
南宫辰长舒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剑,杀意顿起,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剑光凌厉,透着森冷的寒气。
在对方剑影刺来的同时,迎身而上,招招狠毒,毫不留余地的刺向对方的命脉,一时剑影流唆,刀剑碰撞到一起,砰砰的响声刺激着人的耳膜。
寒光中,一声惨叫,血划出一道魅力的弧线,又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被南宫辰一剑挑断了动脉,其余的人,也个个面露惊讶之色,心下惊骇,齐看一眼,同时出剑封住了南宫辰的行动,向着他的几处要害刺来,南宫辰凌空一跃,避了过去。
暗夜里飞沙走石,南宫辰的黑袍都染上了血,在月色下犹如地狱里来的修罗般,薄薄的剑身还在往下滴血。
南宫辰脚下躺着无数尸体,最后一剑挑断了那个黑衣首领的手脚筋脉,封住了那人的穴道,南宫辰冷哼一声,“回来,再找你算账。”
提了口气,朝着夏清铭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马儿受了惊,迈开四蹄,沿着山路,发了疯似地奔跑。
夏清铭在马背上被颠的难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却紧紧的拽住马缰绳,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甩了下去。
若是这次真的甩了下去,那么他腹中的孩子……
夏清铭用残留的意识,牢牢的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马儿发疯似地狂奔,南宫辰运用轻功,努力的追赶,终于是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楚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夏清铭。
以及距离夏清铭不远处,那陡峭的深渊。
南宫辰的心都提到了噪子眼,将自己生平武学发挥到极致,脚不沾地,如飞燕般飞掠而去。
就在南宫辰的手快要抓到夏清铭的肩膀的时候,那马儿忽然“吱”地一声止住奔腾的脚步,在地上滑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停了下来。
然而,夏清铭却毫无预警地向前飞,一头栽了下去。
前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
南宫辰的瞳孔陡然放大,毫不迟疑,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像流星一般飞快向悬崖坠去。
一边下坠,一边抽出自己的佩剑,南宫辰再次一沉身,向眼前飞舞着发丝和黄袍的夏清铭追去。
夏清铭知道自己在下沉,一直一直的往下坠,没有停止,呼吸在这一刻都显得困难,脑海里陡然想起了南宫辰的面容,夏清铭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弃那个人而死。
“把手给我!”忽然,一个急切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铭儿,快把手给我!”
这声呼喊,宛如一缕阳光,从海面升起的时候照亮了净化了粘腻的黑潮,洒在了夏清铭的眼前,然后,将他温柔托出水面。
夏清铭抬起手臂,向着他的光源和希望伸去,然后冰冷的手被温暖而干燥粗粝的手握紧。温暖和宽阔的手掌,似乎有一种让人安心依靠的魔力,夏清铭知道,他已经安心地对他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们年少相识,恩恩怨怨已经说不清楚,从相遇,他们一直一直互相为伴,一同成长着,一同嫉妒着对方,然后互相拆对方的台,那份爱慕在不知不觉中,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他们两个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至此一生,誓死相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握紧夏清铭的手,用力向上一扯,夏清离就被抱在怀里,随即南宫辰将手中的剑奋力插进笔直的石壁。剑在石壁上摩擦出了火星,然后,稳稳地钉在了石壁。二人便像挂在悬崖的风筝,悬挂在石壁的半中央,一副摇摇欲坠,随时等待着被风吹落的模样。
“铭儿,你没事吧?”南宫辰由于和黑衣人大战,受了些许内伤,此时只觉胸口血气奔腾,一股腥甜窒息咽喉,南宫辰强自压了压,然而一开口,一股鲜血就顺着唇角流下。南宫辰瞥了一眼下面看不清底的深渊,瞳孔收缩了一下,长长地倒吸了口凉气。
“我没什么,你呢?”夏清铭强撑着精神回答。
“我还好,你的肚子……?”
南宫辰露出担忧的神色,眼角无疑瞥了眼夏清铭的腹部。
身下已经不再流血,然而一路颠簸,却闹腾的厉害,腹中的孩子一直在动,疼的夏清铭只抽气。
一滴血顺着南宫辰的嘴角溅落在夏清铭的下巴,血腥之气扑面而来,“你受伤了!”夏清铭忽然提高声音迅速道,脑中也似乎清醒了些。
“呵呵……没事的。”南宫辰听出络熏语气里的真切担心,看着眼前清俊苍白面容上微蹙的眉,心里微暖,满不在乎的道:“没事,就是受了点内伤,调息一下就会好。”
南宫辰紧了紧环住夏清铭腰身的手,“累了就先靠着我睡会儿。”
夏清铭将直起的头悄悄地靠在南宫辰的肩上,指尖隔着纱衣传来淡淡的温暖。夏清铭满足的笑笑,仿佛深渊传来的寒冷也不是那么冷了。
南宫辰不敢多耽搁,夏清铭下身一直在流血,他要尽快调理好内息,好带着夏清铭上去,找萧月白医治。
深渊的下,传来呼啸的冷风,卷起两根人的衣袂,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仿佛互相缠绕着的两根藤蔓,即使死亡也难以将他们分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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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开一副安胎的药吧。”萧月白为夏清铭把脉,那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
夏清铭从悬崖边上来后,人就陷入了昏迷。
南宫辰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过去的爱人,夏清铭脸色苍白如纸,**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他什么时候能醒?”
“师兄不必担忧,皇上只是失血过多,我已经针灸过了,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没事。”
南宫辰悬着的心缓缓放下,“这就好。”
随即想起了什么,南宫辰眼眸划过一丝阴狠,“别让我查出这次的幕后主使,否则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师兄就留下来陪着皇上吧,至于审问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就交给我。”
萧月白多少能理解南宫辰的心情,安抚了一番,一脸自信的道:“纵是那人铜皮铁骨,我也有法子要他开口。”
殷非宁乍然闻听萧月白的话,,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牢里的见闻,胃里一阵抽搐,萧月白说到的就定然能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他家爱人好可怕,以后一定要多多让着点。
“那就有劳月白你了。”
南宫辰与萧月白寒暄一番,萧月白和殷非宁两人悄然的退出了景阳殿,皇帝的寝宫。
南宫辰踱步过去,轻轻的握住夏清铭的手,那双手苍凉如冰。
想起昨夜凶险万分的一幕,他们两人差一点就天人永隔。
南宫辰就不禁觉得胆颤心惊,他十一岁上战场杀敌,历经无数生死,从来没把死亡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的牵动他的心绪。
在夏清铭坠崖的那一刻,甚至是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
那一刻,南宫辰想到的,若是夏清铭真的有事,那么他便誓死追随,黄泉碧落,也要永远相伴。
理了理夏清铭额前的碎发,南宫辰轻轻的在夏清铭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这一生,能遇上你,何其有幸。
“这幕后主使之人,是辄傲的大兄长,听闻这瓦刺国国王得了一种怪病,四方求医,无法医治,国王听闻血如意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下令,若是哪个皇子能寻回血如意,他就将皇位传给他。”
萧月白将自己审问的结果叙说了一遍。
所以才有了那些忽然冒出来的黑衣刺客。
“靠,你那大皇兄真不是东西,居然敢抢老子的太子之位。”商如意骂骂咧咧的道。
殷非宁一脸不解,“貌似这辄傲兄才是正宗的瓦刺国王子吧。”
“哼。”商如意鼻孔里出气,“他的就是我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呃?你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殷非宁心里直犯嘀咕。
“真是可笑,血如意要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么这天下还不早乱了,那些不过是传闻,真是愚不可及,居然相信这些。”
南宫辰负着手,凉凉的道。
“说别人愚不可及,那你三年前,那么卖力的抢血如意回来干嘛?”
商如意可不会忘记了三年前,这人弄得他们武林盟上上下下,草木皆兵,一个个提心吊胆,吊着他们的胃口,一吊就是三年。
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不是东西的人。
话说他抢血如意回来是干嘛的?好像曾经和夏清铭两人争雪景鸢的时候,曾有一次,景鸢说想要看看这传闻中起死回生的血如意是什么模样,然后自己和夏清铭打赌,谁先拿到血如意,景鸢就是谁的。
他一个人气势磅礴的杀进了武林盟,夺走了血如意,还来不及炫耀呢,就被一道圣旨打发到边关打仗去了。
这仗一打就是三年,那血如意上面的尘土都蒙了一层灰。
南宫辰才记起这茬,景鸢也跟着黎渊帝走了,自己和夏清铭莫名其妙的的好上了,才又巴巴的拿着血如意去讨好夏清铭。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那大皇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话是南宫辰问委赫辄傲的,借刀杀人,如果方便的话,南宫辰更喜欢如此。
“我大皇兄若是夺得了皇位,必然是不会放过我们这些兄弟的,我三弟已经死在了他手里,我就更加得要提防,所以这次回去,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取回实权,夺得皇位。”这场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他,从前没有牵挂,孑然一身,生生死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可是如今,委赫辄傲深情的望了眼一袭花衣招展的商如意,他有了在乎的人,那么即使是为了他,自己就不能轻率的对待生死。
“好,辄傲兄。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南宫辰手底下的暗宫,影部,全都供你使唤。”南宫辰非常豪爽的应道。
如此大忙,委赫辄傲自然是喜上眉梢,抱拳道:“那多谢南宫兄了。”
“你先别忙着谢我,此次不论成败如何,你那大皇兄一定要活着交到我手里,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辰浑身戾气暴涨,眼底的神色阴狠嗜血。
……
又是一年春来到。
皇宫里柳树发出了嫩芽,碧水荡漾,锦鲤在里面游的畅快,百花簇团,朵朵盛开,浓艳而芬芳,引来百鸟争鸣,蝴蝶飞舞。
景阳殿里此刻正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中。
“啊——”夏清铭疼极,再也无法忍耐,痛呼出声。
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额上出了一层冷汗,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几乎要让人昏死过去。
生宝宝这种事,夏清铭当然不可能大肆的去宣扬,或者随便找个稳婆来,只能由萧月白代劳。
萧月白毕竟是第一次为男人接生,也是一脸苍白,出了一身薄汗。
南宫辰怕夏清铭疼极伤了自己,紧紧从身后抱住他,按住夏清铭的双手。将自己的内力缓缓输到夏清铭体内,让他不至于体力不支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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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问萧月白:“怎么样?”
萧月白用手按着夏清铭凸起的腹部,“皇上,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夏清铭疼的厉害,那双凤眸此刻氤氲着水雾,波光潋滟。
咬牙狠狠的说道:“南宫辰……你……你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反攻回来……让你也……尝尝这撕心……裂肺的疼。”
这声音低弱的很,却还是传到了南宫辰耳朵里。
南宫辰见夏清铭身下的被褥都被血沁湿了,从昨天白天开始,一直到今日天明,那小娃儿硬是不出来,夏清铭疼的一张俊颜都扭曲了。
南宫辰恨不得替夏清铭受罪。
“好,下一次,我一定让着你,行了吧。”
得到保证,夏清铭刚想再说两句,又是一阵剧痛。
“……啊……”这一袭剧痛的来临,让人猝不及防,夏清铭失了血色的脸,一瞬间更是苍白的可怕。
“皇上,快,再加把劲,我看到头了。”
萧月白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焦急的催促道。
夏清铭用残留的力气,再次使劲,陡然间觉得双腿间有个东西湿漉漉的滑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铭儿,铭儿。”
南宫辰顾不得那刚出生的小娃,紧紧的抱着夏清铭,手握住夏清铭的。
“师兄放心,皇上只是昏睡了过去,一会儿就好。”
小太监玉荣挑选了几个心腹,一直在景阳殿外候着。
听到萧月白的吩咐,赶紧小跑着进来,低眉顺眼恭顺的恭敬的问道:“萧大人有何吩咐?”
“去准备些热水,顺带将小孩的襁褓一起拿过来。”
“是。”
小太监玉荣不敢耽搁,一溜烟的去了。
夏清铭只是短暂的昏迷,南宫辰给他输了一会儿内力,人又醒了过来,或许是被这孩提的啼哭声给惊醒的。
婴孩正被萧月白抱在怀里哄,哭声洪亮的很,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
第一次听见孩子的哭声,夏清铭心里一时百感交集,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一瞬间席卷而来,蔓延整个心头,胸腔一热,夏清铭挣扎了起来,“快,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南宫辰不满的抱怨,“你身体这么虚弱,乖乖躺着,这小鬼把你折腾成这样,活该他去哭。”
夏清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孩子难道就没有你的份?”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见心疼。
萧月白依言,将婴孩递给了夏清铭,夏清铭双手接过,毕竟是第一次抱小孩,胳膊有些僵硬。小家伙软软的一团,比那棉花还要软糯,直软到人的心里。
夏清铭忍不住亲了亲孩子的脸颊。
小孩可能是营养好的缘故,不像其他刚出生的小孩,脸上皱巴巴的,小孩的皮肤很白,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又圆又大。好奇的瞅着夏清铭,忽然止住了哭泣,小嘴咧了咧,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这孩子眉宇间有股刚烈,倒是很像南宫辰,唯独那双眼,继承了夏清铭的,凤眸狭长,微微上翘,将来长大,必定是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南宫辰在一旁瞧着也觉得稀奇,用手指戳了戳婴儿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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