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如果有朝一日有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极力簇拥多尔衮,而他相信,他们两个人的哥哥,一样会如此。
有时候他都会想,都是一个母亲生的孩子,为何多尔衮能够比他厉害这么多,想着想着其实就释然了。
多尔衮……在许多事情上比他付出的多得多。
不错,清癯身材的男人正是多尔衮,在很小的时候便显露出来了非凡的军事才能,之后更是战功赫赫的正白旗主的和硕睿亲王。
“科尔沁的三个女人之人,你不记得?”桌上的杯子被他重新拿了起来,转了一圈,语气依旧平静。
多铎眉头挑了挑,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的,但是这个庄妃……她我倒是不如何记得,科尔沁一个是皇后,一个让皇兄神魂颠倒,唯独这个庄妃……似乎有些平平无奇了,想不到她居然对皇兄如此情深义重。”
一个是皇后,一个是最受宠的妃子,的确是值得被注意,这样说来,倒是符合多铎关注人的性子。
但是……
多铎却是忽略了,她是因为什么而嫁给自己皇兄的,而她也是科尔沁的三个女人里,唯一一个如今还留下了孩子的女人。
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多尔衮朝恭敬地立在一旁的人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豪格那边的动静呢。”
宫里的事情,想要了解清楚,最好还是回到宫里去了解,一些女人……他还不是很在意。
“大阿哥也在赶回来奔丧的路上,说是今日天黑之前会到达京城,今夜就会开始给先皇守灵。”那人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一一告知眼前之人。
“今天夜里就到……他那儿离京城可不算近,从宫里将消息发出来,到今日他便能够回到宫里,啧啧……看来豪格是花了一点儿气力的。”多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笑着道。
“从知晓消息到今日,不过才第二天,他便是有千里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多尔衮看了一眼多铎,毫不客气的将他刚才皮笑肉不笑的话给推翻。
“十四你何必说得这么直白,给人家大皇子一点儿隐藏心思的机会嘛,不然就变成他有多么想要那个位置的嫌疑了。”多铎嘿嘿一笑,朝多尔衮眨了眨眼睛。
“皇子之间,还有哪些人心思很明确……”抬起头来乜了多铎一眼,多尔衮继续将自己要问的话儿问清楚。
“别的皇子想争,但是必然争不过大皇子,倒是皇后那边……属下总觉得皇后不会那么容易妥协。”那人皱着眉头,语气里带了几分唏嘘道。
“你以为科尔沁家的女人真的是吃草长大的?”多铎乜了一眼那人,双腿摇了摇,好一副潇洒淡然的姿态。
那人明显被他这句带着乐子的话给弄得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皇后,庄妃,九阿哥……”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多尔衮眸子里晃过一缕幽色。
自己这一路走来,遇到的种种,是否有她们的参与?
“说起来,十四我们这一路过来碰到的刺杀可算是不少了,你说这里头那些人是豪格的,哪些又是皇后的?”双腿继续晃,多铎看着多尔衮摇了摇头道。
虽然是关于生死的事儿,但是在被多铎说出来后,却是觉得莫名的像是儿戏。
“刺杀?”那下属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子都抖了一下,看着多尔衮的眼神都变了,“主子可有受伤?”
“无碍。”多尔衮平静地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都已经到了这里。”
“我们这走的小道都有人来,他们那些走大道的,倒是不知道还剩下了多少。”说这句话的时候,多铎的声音终于没有了最初的轻佻,隐隐的还带了几分隐怒。
显然……对于一路上遭遇的这个情况,虽然不怕,但是也有不满。
他们就是因为猜测了有这个可能性,故而才特意走了小道,也是为了能够加快一些脚程。
但是却是没有想到,走的小道居然也有这么多的人来伏击。
从脱离大道开始,到这儿遇到的人,已经有四批了。
“居然还能够找到我们走小道的路,倒是花了心思了。”说完刚刚那句话,多铎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加了一句。
“我们做的,别人也会做,他们又怎么会想不到?更何况回京这边的小道拢共就是那几条,并没有什么难的。”多尔衮看了多铎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个弧度,却不是对着多铎,而是似乎在嘲弄那个躲在暗处的人。
“可是每一条都设下埋伏,那也是好大的手笔!”哼了一声,多铎端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下去。
“手笔与风险是相对的,风险是与成果相对的,这么多年了,十五你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将茶壶抬起,挡住下属要过来添茶的动作,多尔衮给多铎空空如也的杯子又倒了半杯茶。
多铎手臂微微一动,脸上晃过一抹深邃,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多铎才继续开口,却是明显不想再谈方才那个话题,“所以对于此事,你是如何看的?咱们人还没有到京城呢,却已经传出来了这么多消息,说你要回去夺权。”
说完这句话,多铎又笑了,脸上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嬉皮笑脸的模样,“要不十四你就从了他们,索性也去争上一争。”
多铎望着多尔衮,捏住杯子的手用了一些气力,脸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但是眸子深处却是说不出的认真。
而随着多铎这句话说完,屋里氛围突然间就静了很多……
许久之后,多尔衮松开了绕着扳指的手,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更是说不出的幽深。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一人守夜
“主子今夜当天决定要去守夜了?”永福宫里,苏沫儿将一碗汤药端过来伺候布木布泰服下,眼里带着担忧道。
昨天夜里大皇子突然回来,可谓是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可是他根本就不给任何人一点儿松懈的机会,回来之后便直接奔向了皇宫,在先皇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更是风尘仆仆的又守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日头落山才回去。
因为如此,皇后娘娘等人便不得不陪着大皇子一起守夜,苏沫儿想……好在自家娘娘因为这个事儿躲过了这么一劫,否则还不得像皇后娘娘那般,一回去便累的倒下了。
眼里晃过一抹深邃,布木布泰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裳,往窗外看了一眼,笑了,“难不成还能够不去?不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过去了,皇后娘娘不管怎么样,今夜还是得歇息一下的。”
“可是娘娘,您的身子……”嘀咕了一声,苏沫儿有些担忧。
“大皇子都能够在日夜奔波之下坚持守灵一天一夜,我若是不去,岂有此理?”布木布泰乜了苏沫儿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哼了一声,苏沫儿撇了撇嘴,“我们主子怎么能够跟他比?”
“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今夜你且好好照顾福临。”布木布泰将白色的孝衣穿好,并不想对于自己守夜的事情再多说。
看到自家主子的神色,苏沫儿只能够偃旗息鼓,有再多的话也吞了回去,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照顾九阿哥。”
“嗯,有你在,我哪里有什么不放心的。”布木布泰微微一笑。
对于自家主子的话,苏沫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若是有机会她更想陪着主子去守夜,也好有个照应。
可是如果她走了,谁给主子照顾九阿哥呢?她知道九阿哥对于自家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这个事情主子交给她来做,那便是看重她,她就必须得将这件事情给做好。
“主子,要不今夜就不去守灵了罢,皇后娘娘都说了。”因为自家主子的身子,皇后娘娘今日午膳后还特意派人过来说让自家主子不必去守灵。
可是却被自家主子给拒绝了。
“该是我给他守的。”布木布泰扭头看了一眼苏沫儿,眼里的神色很是平静。
这是……非去不可了。
“主子,夜里风大,拿一件斗篷罢。”看着自家主子打定主意准备出门,苏沫儿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必麻烦。”布木布泰摇了摇头,径直出了门。
这个时候的冷,不算冷,人心冷了,哪怕是烈日当头,那也是如同置身冰窖。
望着自家主子一身白色的孝衣在夜色中的身影,苏沫儿站在门口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家主子在这一次醒来之后就有许多的事情变了,不过这又能够怎么样呢?这是她认定的主子,她一定会继续跟着她,想她所想,做她所做。
主子,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苏沫儿这一生都会跟着你……
夜里的风的确如同苏沫儿所言,带着丝丝凉意,宫檐上挂着白色的孝带,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布木布泰一个人走在青石路,身后没有再跟着人,苏沫儿无法过来,别人她也无需带。
四周匆匆而过的宫人们看到她后纷纷退至一旁,躬身行礼,脸上的神色肃穆而谨慎。
从永福宫到如今的灵堂,布木布泰大约走了一刻钟,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以前还会在皇太极面前争上一争,可是做完那个梦之后,对于皇太极的感觉,她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无可否认他是自己的丈夫,更何况他与自己生养了三个孩子。
可是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谈笑,谈笑就是她自己。
而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那个梦不会无缘无故做,否则为何不在她嫁给皇太极之前就让她梦到呢?
就好像,在皇太极离开之后,就是了断了这一段感情,让她明白还有那么另外一个人。
秦至……可是这个人真的存在么?自己这一辈子不叫做谈笑,男的那个人还会叫秦至么?
怕是不会了……
那么她还要去找他吗?找他又要怎么找呢?人海茫茫,哪里能够找得到只有一张脸能够让自己记得的人。
更何况,就算是找到了那个面容相似的人,她又怎么能够确定他还能够认出自己呢?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和她这样……做这么奇怪的梦。
再退一步想,若是他已经成家立业了呢?那自己再找过去,又能够怎么样呢?
布木布泰心里越想越是复杂,最后深深呼了一口气的时候,抬头便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皇太极的灵堂前,当下心里更是说不出滋味了。
捏了捏拳头,布木布泰朝看到自己过来便恭敬行礼的众人挥了挥手,一个人进入了灵堂……
这个人曾经是自己的丈夫,她为他守夜是应该的。
在地上摆放好的蒲团上跪下来,布木布泰抬起头看着那棺黑漆漆的棺木,莫名的有种感觉,里面的那个人或许并不痛苦。
他离开了,可是他却可以去找自己的姐姐了,那个让他一见钟情,封为宸妃,让她住在独一无二的关雎宫的女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其实在之前,她是有怨过她们的,她布木布泰没有自己姑姑那么大的胸襟,怨过为何自己付出了这么却还得不到皇太极的垂青,为何自己的姐姐哪怕只是几眼,便能够让皇太极惦记一辈子……
然而,在做了那个梦之后,她却没有一点儿怨愤了。
因为她也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对她关怀备至,一心一意,虽然之间有许多曲折,但是她看得出来,那个人是真的爱她……
因为爱,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波折。
从某一个层面而言,皇太极何尝又不是和秦至一样,只不过秦至爱的那个人叫谈笑,皇太极爱的那个人……是海兰珠。
眯了眯眸子,布木布泰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子跪得更笔直了。
之前的种种,怨愤也好,渴求也罢,都随着眼前这个人的离去而烟消云散。
若是更准确而言,是因为自己所做的那个梦。
风吹过,灵堂周围挂着的白绫布飘了起来,似乎是冥冥之中给予的某种回应。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三百八十四章 难道是他
灵堂的周遭很静,似乎是怕惊扰了什么人。
布木布泰一身孝服跪在蒲团上,身体笔直,往窗外看了许久,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眸子。
夜还很长,她会为他跪上一夜,为他送走最后一程,也给自己送上一程。
宽阔的皇宫,一道身影从小道上穿过,一身太监衣裳着在身上,分外的不起眼。
在这种事情,又有几个人是能够入了人的眼的?
太监穿过小道,却是驾轻就熟,直到走到灵堂前才停了下来。
看着灵堂外面没有几个人守着,太监的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四周看了一眼之后,便抬腿进了去。
太监的步子很快,脚步很稳又很轻,在这样的夜里甚至没有惊动什么人。
然而……跪在蒲团上的布木布泰还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因为那个人在进来之后,步子顿了一下。
“谁?”布木布泰开口,睁开眸子,却是没有立马转过头来。
太监挑了挑眉头,眼里晃过一抹意外,他得到的消息,不是皇后让人今夜不需要守灵,说是守了这么多天,怕是先皇看着她们也会心疼?
怎么还会有人在?
不过专瞬,太监又想通了,怪不得他说为何外头没有人守着,原来是因为里头有人了。
嘴角抿了抿,太监却是并不出声,只是继续往前走去。
脸上晃过一丝诧异,布木布泰转过头来,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由有些愣怔。
灵堂不能够无光,故而不论是白昼还是夜里都是点燃着无数根火烛。
在这样的场面下,来人的面容是如此清晰的暴露在布木布泰的目光下,清晰的映在了她的脑海里,翻卷了她的记忆,惊扰了她的心神。
一样的眉,一样的眼,甚至连眼神都是如此的相似,加之那微微抿着的唇……
这个人……是秦至吗?
怎么会……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看着自己,太监脸上不动声色,眸子的深处却是晃过一抹幽色。
这种眼神……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可是他现在的身份,却是不能够出声质问。
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哪一位。
“你是哪一宫的?”好在,不用他开口,跪在地上的女人提前问了。
这道声音听在他耳朵里,让他再度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莫不是跪久了的缘故?
不过既然有人问了,他自然是必须得回答,好在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该怎么开口。
只见太监垂下眸子,恭敬地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在关雎宫当差。”
关雎宫?布木布泰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虽然她去关雎宫的次数少,但是却是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了。
不过想来也是情有可原,自己以往去关雎宫的时候,除了在意自己的姐姐,又有哪个人会被她记得呢?
只是在海兰珠离世之后,关雎宫就被封锁了,这个人……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关雎宫不是被锁了吗?你是怎么出来,出来又是做什么来了?”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布木布泰呼了一口气问道。
“回娘娘的话,关雎宫的确被锁了,但是奴才想要出来还是有法子的,今日过来……是想要代娘娘替陛下上一炷香。”太监一边回应着布木布泰的话,一边持了一炷香,插进香炉之后在她旁边的蒲团跪下。
布木布泰此刻的心思说不出的复杂,满脑子都是梦里出现的那个人的身影,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带着恍惚的,更是察觉到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奴才的人,身上不见一丝一毫的卑躬屈膝的姿态。
更没有发觉……这个原本该恭敬地跪着的男人,此刻正幽幽的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目光里却是带了几分审视。
眼前的这个女子,里面着了一件黑色的旗服,外面套着白色的孝衣,面容很是清瘦,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眼睛很大,鼻子挺翘……
只是他还当真不知道这是哪宫的女子。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很得宠地女人,否则不至于如此,也不至于在这个当下,会独自一个人跪在这里守灵。
待得布木布泰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太监正恭敬地在地上磕着头。
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布木布泰呼了一口气,“你家娘娘若是能够看到有你这么一个忠心的下属,想必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陛下看到娘娘如此待他,亦然如此。”太监眼里不动声色,磕完三个头之后,便起了身来,“奴才不能够久留,先行告退。”
说完,不等布木布泰开口,那太监便直接转身朝外面而去,眼见着他就要消失在了黑夜里,布木布泰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名可唤秦至?”布木布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因为她的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告诉她……
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是带着嘶哑,语气是带着压抑的。
“不是。”太监步子顿了一下,脸上晃过一抹深邃,回答得很是干脆。
秦至是何人?他并不知道。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和那个叫做秦至的男人之后,该是有些什么。
不过……这个东西,他管不着,他也不想管。
太监走了,带着和她梦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的面容,可是他不见秦至。
嗤嗤的笑了一声,布木布泰摇了摇头,眸子一晃,便恢复了清明。
是了……她怎么能够随便看到一个和那个人长得相似的脸就觉得他是秦至呢?
可是他的脸,他的声音……却和自己梦里的一模一样不是吗?
可是他如此不是秦至,那么他又是谁呢。
布木布泰这才意识道,自己方才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她不该问他是否唤秦至,而是该问他唤什么名字。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三百八十五章 皇后不见
一夜的思索,让大玉儿终于还是想通了,这个人不是自己梦里的秦至,而只是一个长得像秦至的人。
她更想通了,或许在这一世,她找不到那个叫做秦至的人了,秦至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或许那个人只是谈笑的秦至。不是她布木布泰的秦至,她布木布泰……从始至终还是一个可怜人。
可是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些,布木布泰的心反而抽得痛的厉害。
第二日,当苏沫儿过来接自家主子的时候,看到布木布泰的脸色,不由吓了一跳。
眼前的布木布泰一脸的惨白没有半点儿血色,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好事情。
“苏沫儿,扶我回去歇息罢。”似乎是知道苏沫儿想要什么一般,布木布泰一把抓住了苏沫儿的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相伴这么久,布木布泰一个眼神苏沫儿就明白了,自然是不会再多问,扶着自家娘娘便回了永福宫。
回到永福宫,布木布泰脱下衣裳,钻进苏沫儿为自己准备的水温恰到好处的浴桶里。
看到自家主子如此,苏沫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此刻不该再说什么,只能够小心而又轻柔了拿了帕子给布木布泰擦拭。
待得身上都舒服,苏沫儿为自己搅干头发上的水,布木布泰便径直走向了寝宫,钻进了被子里。
门口,苏沫儿看着自家主子自己盖上被子,再将自己锅起来如同一个蚕茧,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每次当主子如此,她便知道她是真的心里难受极了,可是……她又能够做什么呢?
好在,她能够用心的去照顾小皇子。能够用自己性命去守护她们母子的安危。
永福宫里此刻很是安宁,主子休憩了,所有的动静都在一瞬间减到最小,宫人们做事,尽量轻手轻脚,唯恐发出了大的动静。
但是这个时候的睿亲王府却是有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十四,你昨天夜里为何执意要进宫啊?害我那么累”叹了一口气,多铎用手指敲打着梨花木的桌面,一边用手撑住下巴,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喝着茶的人。
急急忙忙赶回来,他还没有好好休憩一下,便被十四说要去宫里走一趟。
去宫里走了一趟便罢了,皇后说是什么守灵几夜之后太累已经歇下了,无法接见他们,让他们吃了一个闭门羹。
若是如此,也便罢了,他们走就是了,偏偏走着走着,自己这位兄长突然就没影儿了。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他肯定是去什么事儿了,可怜了他自己,一个人又不能够先回去,免得被人怀疑,又无法寻个地儿好好睡一觉,结果只能够找了个亭子,眯了一会儿,被寒风吹了半宿之后才看到这个人姗姗来迟。
今日倒好,他还是那么的有精神。
“进宫查看一点儿事情。”对于多铎询问自己的话,多尔衮倒是没有怎么隐藏,直接了当的告诉他。
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你查到了什么吗?”撇了撇嘴角,多铎换了一个姿势。
昨天夜里他用同一个姿势窝了这么久,整个人都有些腰酸背痛。
“皇后不愿意见我们。”多尔衮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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