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也好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她们几个人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这才让她稍微放了一些心,但是也是丝毫不敢太过于放松警惕。
“福临,莫要乱跑。”布木布泰被福临拉着喘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苏沫儿皱着的眉头,扯了扯福临放在自己手心里的手,“记得要叫我什么?”
福临原本是被不远处的花灯给吸引了,一门心思想要去看,但是自己额娘说话他还是听到了的,当即转过头来道,“我……兄长,我知道了。”
许是因为这般叫法让他觉得好笑,又许是终究还是孩子心性,福临眨巴着眼睛,咯咯的笑了起来。
眼里闪过一抹宠溺,布木布泰无奈的伸手揉了揉福临的头发,指向前面的花灯,“你不是想要去看看这个吗?走罢。”
三个人来到花灯摊的前头,花灯摊主是个花甲年岁的老人,一双矍铄的眸子带着丝丝笑意,看了一眼布木布泰之后又将目光投向半大的福临,“小公子可是要买花灯。”
“你这花灯如何做的,如此好看。”福临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最上面的那盏带着七彩颜色的花灯,咽了咽口水道。
布木布泰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里不由了然,这个孩子……是看上了这个七彩花灯了。
当即问道,“这个花灯如何卖?我买下了。”
布木布泰想,难得带这个孩子出来,便最大可能得成全他的愿望。
“这个花灯……”然而,摊主却是有些犹豫的皱起了眉头,“不是老儿为难几位贵客,实在是老儿买了这么多年的花灯不愿意坏了规矩。”
布木布泰一听就明白这个老人话里的意思,心里叹了一口气之余,却还是打算再问上一问毕竟不愿意让福临失落……
当即道,“不知道您的规矩是什么?”
“这个花灯向来是最后才卖的,若是中途有人想要,倒也不是不可以,却是得自己将其取下来。”那老人左左右右打量了一行人一眼,最后摇了摇头。
苏沫儿呼了一口气,只觉得两个法子都有些行不通。
等到这个老人的花灯卖完,她们铁定是玩回去了,可是自己拿到它……看看这个悬挂在长长的竹竿上面的花灯,苏沫儿有点儿无可奈何。
“可还有别的法子?若是能够买,我们愿意以十倍之数买下。”苏沫儿犹豫了一下,最后带着商量的语气道。
“莫要说十倍,便是百倍老儿也是不会卖的,倒也不是不喜欢银子,但是这挂在上头就是为了夺个彩头,博个吉利。”那老人摇了摇头,语气坚决,“若是能够有人将其取下来,便是落了一个缘字,若是无人,最后一个便是一个机字,如此一来,总归是有个好彩头的。”
民间生意之人最是看重这些,布木布泰心里清楚,也能够理解,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福临说。
但是让她出乎意料的却是,不等她开口,福临突然上前一步,“我知道你说的规矩,既然是规矩,那我便不强求,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哪儿都是如此,我懂的,多谢老人家。”
说完这句话,福临往后一退,竟是作了一个揖。
布木布泰看着福临,眸子里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她明白福临这么做是因为什么,而这个孩子……真的优秀得让她觉得心疼。
那老人家看到福临如此,脸上也是带了几分错愕,以他的眼力来看,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个小公子非富即贵的身份。
而这样的小公子,多半是被家里人宠坏了的纨绔,难得看到这般通情达理又循规守矩而且还能够说出这般让人心服口服的话来的孩子。
老人家眸子闪了闪,从身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紫色的花灯,笑着道:“多谢小公子的体谅,这个花灯送给小公子了。”
“多谢老人家。”福临眼眸一亮,却是不伸手去拿,“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个我却是不能够拿的。”
那老人家当下更加惊疑了,于是乎把眸子投向了布木布泰,“既然如此,那便送给公子罢。”
他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是颇为听身边这一位的话的。
“我……”布木布泰正要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身体突然就好像被定了一般,布木布泰不敢转过头去,身子僵硬。
“是只要把那个花灯拿下来就作数是罢。”温和低沉的声音响起,与冲天的火树银花炸开的响声夹杂在一起,让人听起来仿若在梦里一般。
“这是……”那老人家一看到这道身影,面色都不由变了变,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的是的……”
“那好。”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这花灯,我要了。”
“皇叔……”福临在这道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便回过了头去,看着那道身影的时候,便是眸子都带了几分崇拜。
却是完全忘记了此刻他们是出门在外,而且是隐藏了身份的。
“让我来吧,小孩子的心愿,总归是要成全了更好。”男人半蹲下身来,摸了摸福临的额头,又起身看着布木布泰道,“这种事情,于规矩而言,也是我该给他做到。”
男人的目光如同黑夜里的光,让布木布泰竟是感受得无比的温和。
男人静静地站着,一袭黑色金边滚边斗篷让他看起来身影傲然,在男人的身后,漫天的火树银花接踵而至照亮了半边天。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四百二十一章 我们聊聊
当颀长的身影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飞身而上,几个旋转便将那高不可攀的灯盏拿下来的那一刻,现场爆发出一阵震耳的响声。
老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先是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笑嘻嘻的道:“这位客官今日大显身手,乃是老儿之福,这盏花灯送您嘞。”
“有劳。”男人下巴微微一颔,瘦削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的硬朗。
在男人转身的那一刻,布木布泰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都还是方才那一幕他飞身而上拿下灯盏那一刻回来,转身时对自己露出的那一个微笑。
“还在等什么?难不成那里也有你想要的花灯?”男人看着没有动静的几个人,停下步子皱了皱眉头。
“额娘……”此刻的福临也回过了神来,脸上没有了最初的欢喜,反而是有些忐忑的拉了拉布木布泰的袖袍。
“主子……”苏沫儿也跟着开口了。
“走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布木布泰垂下眸子,拉住了福临的手,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都已经被认出来了,难不成还能够当做没有看到?
更何况,她也想知道为何会在这个地方遇到?难不成当真是所谓的缘分?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便浮现出一个场面,那是……谈笑和秦至相遇的第一次。
只是那一次,他们二人都在试探,因为不明身份,不知深浅。
那一次是谈笑送了一盏花灯给秦至,而秦至……似乎把他带回了皇宫,留在了他的书房里。
几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福临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不敢说一个字,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的额娘。
直到穿过重重的人群,来到了一个人少的河边,男人才停下了步子。
河的对面很是热闹,火树银花,
河的上面也很是热闹,灯盏流水,
唯独布木布泰他们所在的这儿,似乎有些冷清,便是人来都是二三而已。
布木布泰站在地方没有动,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昨天夜里的家宴,群臣宴,眼前这个人只是淡淡的喝了几杯酒便告辞离开了。
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所以她不知道今日该怎么面对他。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日的多尔衮却是不用等布木布泰开口,而是自己转身朝她们走来。
站在福临面前,多尔衮微微一笑,蹲下身去,“陛下不是喜欢这个吗?皇叔把它送给你可好?”
“皇叔昨夜已经送过了啊。”福临皱了皱眉头,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道。
“昨天送的礼物,是为了给让陛下能够更好的安邦定国,今日送的礼物,却是为了奖励陛下励精图治,让陛下开心的。”多尔衮笑了笑,看着眼前半大的孩子,眸子里带了几分复杂。
这几个月来,他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也是看着他成长的……
“额娘……”福临听到多尔衮这么说,怎么可能不心动,当即咽了咽口水,转头去看自己的娘亲。
“既然是摄政王给你的,你便拿着罢。”布木布泰哪里看不出福临的心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同时,点了点头道。
待得福临满心欢喜地从多尔衮手里接过花灯,将其捧在怀里的时候,多尔衮摸了摸他的额头,“陛下记得,以后若是你额娘无法成全你的,你都可以告诉皇叔,皇叔给你去做。”
“真的吗?”福临眼睛一亮,看着多尔衮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欢喜。
“自然是真的。”多尔衮点了点头,将福临的帽子正了正,“不过现在风大了,你先去马车里等一会儿好吗?皇叔同你额娘说会儿话。”
这句话一出来,布木布泰立马紧张了起来,而福临则是眨巴了眼睛,“皇叔要和额娘说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够听的吗?”
布木布泰看着福临眸子里闪烁的光,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多尔衮方才说的那句话……
犹豫了一会儿,布木布泰蹲下身来,笑了笑道:“福临听话,外面风大,额娘一会儿就回来,你跟苏姑姑先去……马车里面等额娘一会儿。”
这架马车不是她们来的那架,却是不知道什么多尔衮居然连马车都在这里准备好了……
这么一想,布木布泰不由怔了一下,这是……提前准备了什么东西吗?
虽是还有些不情愿,但是看了看自己额娘,再看了看多尔衮,福临最后还是点了点下巴,“那额娘可要早些过来。”
“放心罢。”摸了摸福临的头,布木布泰点头应道,同时朝苏沫儿给了一个眼神。
苏沫儿心领神会,对于自家主子的做法只能够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待得几个人走了之后,布木布泰垂下眸子,等着那个让自己留下说有话要说的人开口。
希望……不要只是一句话客套话而已。
“你似乎对于叫陛下的名字很是有执念。”多尔衮哪里看不出来布木布泰的心思,拉了拉自己被风吹开了一个角的斗篷状若随意的问道。
多尔衮问的随性,但是布木布泰却是被击中了某处。
不错……她很不喜欢唤福临陛下,哪怕他如今已经是皇帝了。
她叫福临,仅仅只是她的福临罢了。
“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福临。”咬了咬牙,布木布泰呼了一口气道。
眉头一挑,多尔衮眼里闪过一抹深邃,虽然眼前这个人的神色很是平静,但是他却能够听出来一种莫名的情绪。
嗤笑一声,多尔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小你这么叫他倒是可行,只是之后呢?等他成年了,你总不能够还叫他福临罢?皆是再改口,你又能够换得过来?”
听到多尔衮这么说,布木布泰身子一怔,有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他说的自己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她回避了,假装自己没有考虑。
多尔衮觉得自己眼里的余光从未如此的清晰的看出一个人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想必你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如今陛下依赖你,如此也是更加亲近。”
布木布泰垂着眸子,依旧没有说话。
多尔衮是在给她找寻可以逃避的理由,她也知道,可是……
“不过你纵然再与他亲近,再如何对他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他摘了来,你怎么能够在这样的日子里带他出来?外面有多么的危险,他不知道便罢了,你莫非也不知道?居然跟着他一起胡闹,方才那个老人,若是本王不在,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多尔衮突然间大了起来的声音,严肃得如同教训的语气,让布木布泰瞬间愣在了原地,将刚刚的谈话都暂且放在了脑后。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四百二十二章 天下归一
“那个老人?”布木布泰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那个老人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多尔衮嗤笑一声,嘴角扬了扬,“没有,是本王有问题。”
布木布泰身子一怔,只觉得自己对于他这句话有些莫名的说不出的感觉。
但是她也知道,重点不在这里。
眸子闪了闪,布木布泰的眼里晃过一抹无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他在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他说想要体会民情,我觉得很好。”
“你觉得很好?”多尔衮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若是出了事情,宫里那位不得活剐了你?!”
“我……我知道的。”布木布泰眼里闪过一抹无奈,语气却很是坚定,“若是福临出事了,莫要说她会如何对我,就是我自己也是原谅不了我自己的。”
“所以呢?”多尔衮沉声道。
“可是我无法拒绝福临。”布木布泰摇头,语气还是依旧坚定。
“你不会让人同你一起?”多尔衮气极,胸口都起伏了几下,好在被宽大的斗篷遮住,让人看不出来。
这个女人,怎的如此大胆?
“你是说……”布木布泰一怔,愣愣的看了多尔衮好一会儿,最后笑了,“摄政王的意思是,可以让我和你一起去吗。”
“本王可没有这么说。”多尔衮眼眸一闪,别过了头去。
“摄政王什么时候也不爽快了。”布木布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眸子里隐约带了几分揶揄。
这个男人,似乎……在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本王何时不爽快?”多尔衮眉头一挑,语气竟是带了几分凶神恶煞。
但是布木布泰却没有再被他吓着了,眸子里带了几分别样的色彩,“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问一句,平日里事务繁忙到哪怕是宴会都不过是匆匆两杯酒便离开的摄政王为何会今夜出来在此?还恰好碰到了我们?”
多尔衮呼吸一窒,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却是顾不得多想,只想快些撇开这个关系。
然而,布木布泰却是没有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轻轻咳嗽了一声,又道,“摄政王是怎么想的呢?别告诉你只是出来走走,顺便体察一下民情,或是觉得这火树银花很是美极,特意出来赏看?”
布木布泰抬起头来,看着那漫天的火树银花,突然间想起一首诗。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诗,辛稼轩写得很美,很美……但是却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如同他所写的那般,能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只怕是更多的是,无处寻觅,终其一生,寥寥于世罢了。
“这又有何不可?”多尔衮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
若非这个女人出来了,此刻他该是在府里喝着酒,听着曲,何至于到这个地方来。
然而……要让他告诉她自己安排了人在宫里看着,又怎么可能呢?
“倒是没有什么不可,只要这句话说出来,摄政王自己相信就可。”挑了挑眉头,布木布泰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地道。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并不是全然没有还手之力,用一些谈笑和秦至之间相处的法子和他相处,布木布泰发现居然也是可行的。
“你!”多尔衮呼吸一窒。
“今晚的火树银花真的很美,我还是第一次在外头看到火树银花,科尔沁大草原上没有火树银花,宫里的火树银花却又与这里的不是一样的滋味。”布木布泰似乎没有听到多尔衮那突然间变得气愤而说出来那个字,兀自说着。
出乎意料的却是,多尔衮居然还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听着布木布泰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十几岁就嫁人了,生儿育女,如今居然却又是一个人了,如今想来,却是发现从来没有一天活成了我自己的样子。”布木布泰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勾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布木布泰说完之后便停了下来,多尔衮没有说话,夜里的风刮得有些大,呼呼吹动人的头发。
皱了皱眉头,布木布泰伸手去撩自己的头发的时候,手指碰到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的手指居然冻得如同冰棍。
将头发撩好,在嘴边吹了一口气,布木布泰忍不住搓了搓手。
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多尔衮嘴角抿了抿,“有的事情,总得要付出一点儿代价。”
顿了一下,又很快道,“时辰不早了,陛下的心思也成全了,本王送你们回去罢。”
捏着的手松了开来,布木布泰长吁了一口气,最后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多尔衮这是特意在打断自己的话?
虽然自己也很想继续说下去,然而……此刻她愿意听多尔衮的话。
不仅仅是因为他说得自己认可,更多的是……她不知道若是说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切是否能够尽如人意,还是……大相径庭?
“衣裳给你。”突然,多尔衮脱下斗篷,一把搭在布木布泰身上,不等她反应过来,颀长的身影便走在了前头。
一把拉住差点儿掉下去的斗篷,布木布泰怔怔地看着那道朝着马车走去背影。
多尔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明明是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却又时不时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苦笑一声,布木布泰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新春很快就过去了,万物复苏大地回春,草儿从雪水里钻出来,冒出了尖尖的角。
艳阳临空,雁儿北回,三月之初,摄政王多尔衮于朝堂上提出一举攻破明朝余党之说。
紧接着,浩浩荡荡的八旗大军南下,有军神之称的摄政王带队,清兵士气高涨,势如破竹般攻下一座又一座城。
途径山海关,守城大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大开城门迎来清兵。
至此,京师不能守,四月三十日,农民军放弃京师向陕西撤退。
同年五月一日,清军进占京师。
多尔衮奏请六岁的清顺治帝临迁都京师。
同年九月,年仅六岁的顺治帝从盛京迁都京师,“定鼎燕京”。
至此之后,清朝大局终定,而摄政王多尔衮也因为再度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朝堂第一工程。
仅于一人之下,凌驾于万人之上,便是与其一道被封为摄政王的郑亲王也不得不让其三分。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四百二十三章 再行谋划
“这京师的气候果然还是要好一些,怪不得历代王朝都喜欢定都于此。”御花园里,哲哲带着身边最亲近的婢女走着,看着这六月中的花,嘴角勾了一丝满足的弧度。
终于,她们大清也到了这样一步。
“可不是嘛,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次摄政王居然会如此快的就将此事解决。”跟在哲哲身边几十年的婢女阿达然的语气也有些感慨。
哲哲做的很多事情她都知道,毕竟……需要她去做。
故而主仆二人之间,倒是亲密无间,坦诚相待。
“哀家也没有想到。”若是别人,听到阿达然这句话或许会觉得她这是在赞扬摄政王多尔衮能力出众,但是哲哲自然是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感慨。
阿达然听到自家主子如此语气,心里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道,“主子,那之前说的事……”
“自然是要做。”说道这儿,哲哲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带了几分冷硬,“他如今一日比一日还要得势,在定都之后,朝堂上的那些人便更加以他为首了,以往还有郑亲王他们制衡一下,如今却是越发的阻挡不得,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那些个人一个个忒是嚣张。”
说道最后一句,哲哲冷冷的哼了一声,明显是气极了。
“主子所言,奴婢明了,只是主子万万莫要操之过急,也万万莫要因为他而气坏了身子。”阿达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道。
哲哲看了她一眼,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她原本以为多尔衮这一仗要有一年之久,原本还想着在他走的时候想法子将他留下来的这些个心腹都给解决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她还没有筹谋完全的时候,前方便传来了多尔衮得胜的消息。
“哀家知道,你且放心。”哲哲嗤笑一声,将手里的帕子轻轻一甩,眸子里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问道,“最近大玉儿在干什么?”
在到了京师之后,布木布泰便若有若无的回避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甚介意,但是如今……她似乎要好好的找她说说了。
之前年前那一次,多尔衮怎么就会这么突然的来了皇宫,而她又恰恰好的出现在了那里?
莫要以为自己是她姑姑就会什么事情都纵容她,若是威胁到了他们大清江山,便是……
“回主子的话,那一位最近什么都没有做,倒是让人从御花园的竹园里弄了不少竹子放在院子里,把院子里的种了好大一块。”阿达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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