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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你……”布木布泰呼吸一窒,拿了手里的书佯装要拍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秀色可餐就是……此刻的你在我的面前啊。”多尔衮感慨了一声摇了摇头,神色无比的一本正经。
布木布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怎么的就变得如此的油嘴滑舌了,跟个登徒子没有两分区别了呢?
看着男人这般得意的模样,布木布泰眼珠子一动,勾了勾唇角,“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言下之意,你所言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
多尔衮听到布木布泰这般说道,又看到她眸子里的狡黠之色,当即不禁有些愣怔。
这么多年以来,人人道他多尔衮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倒是从未听过什么……秀色可餐。
不过……
从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便是说他是个丑八怪,那也是认了的。
嘴角一勾,多尔衮索性顺着布木布泰的话说下去,“你道我秀色可餐,却不知道在你心里头,比起那上阵杀敌得戴面具的高长恭,比起那芝兰玉树的王谢子弟,再比起那被人掷果盈车的潘安,我何如呢?”
被多尔衮这么一问,布木布泰错愕之余更多的是诧异,他竟是不知道,多尔衮不仅能够插科打诨,竟是还能够接下自己那样的话来。
若是一般男子,听到方才那句话,怕是要恼了,气了罢,便是多尔衮,她也想到了他或许会觉得难为情。
只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他不仅回答得从善如流,反而还继续把问题给自己抛了回来。
“怎么样?大玉儿,何如?你倒是给本王一个说法啊。”多尔衮挑了挑眉头,竟是带了几分调笑。
布木布泰瞪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轻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书卷往旁边一搁,“既然如此,作为男子,你不该先行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又如何吗?”
“你如何?”多尔衮眉头一挑,倒是没有半点儿藏着掖着,“方才不是告诉你了吗?秀色可餐。”
“这算什么?那我说你如是啊。”布木布泰这一下算是学到了,嗤笑一声打算将此问题就这般插科打诨过去。
“我的问题,我……想听你的回答。”多尔衮摇了摇头,看着布木布泰的眼睛,突然间正色了神情。
布木布泰看着他这般神色,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他们有多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他们在我面前,你也在我面前,我眼中……只会有你。”
布木布泰一边说道,一边看着多尔衮,说道最后,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的便扬了起来。
这是……发自内心所言。
多尔衮看着布木布泰嘴角上的那点儿若影若现笑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你真好……真好看。”
人面何时最美,大抵便是这真情流露的时刻,女子何时最美,大抵就是在心爱的人面前,或是娇羞,或是认真,若是欢喜的表露自己心意的时刻。
感受着那只手在自己面前落下滑过,布木布泰伸手抓住,十指紧扣,“你也是。”
后来,布木布泰想,若是没有那件事情……若是在多尔衮养病的日子,她们能够日复一日的如此,多尔衮会不会真的因此养好身子,她们会不会真的走到真正的白头,而不是经历那样一场风雪。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二十章 生死有命
“主子,奴才有事要报!”是日,布木布泰正扶着多尔衮在院子里散步时,阿索尔神色慌张的进了来。
多尔衮转过头看他,眸子挑了挑,“怎么了?”
布木布泰也转过了身来,看着阿索尔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阿索尔做事情向来稳妥,加之多尔衮如今的身子情况,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不是火烧眉毛或是非多尔衮决策不可,他向来很少再来打搅多尔衮的清净了,更不要说今日突然间就冲了过来。
“主子……”阿索尔察觉到了布木布泰看自己的眼神,脸上多了一丝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觉得此事耽搁不得,于是乎垂下了眸子,“主子,十爷……出事了。”
“他怎么了?”多尔衮眸子一闪,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布木布泰也是惊了一下,联想到最近京城出的事情,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但愿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
然而,所谓的事与愿违世事无常便恰恰就是如此!
“主子,近些日子京城不少人染上了天花,十爷在三日前便觉得身子不适,今日得太医确诊,说是……说是天花无疑,怕是……时日许多了。”阿索尔一边暗暗观察自家主子的神色,一边将不得不说的消息告知眼前的两位。
若是能够瞒着,他肯定不会多言一句,可是这个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怎么会?”布木布泰心里虽然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但是被证实之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多铎前一阵子还特意来她的面前呵斥了一番,直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离开多尔衮他才就此离去,怎么会才短短几个月的时日就染上了天花,还时日无多。
布木布泰正想着,身边的人突然间捂住胸口,一口嫣红的血突然喷到了地面上,染红了那一小块地儿。
“多尔衮!”
“主子!”
两个人脸色顿时大变,同时上前一把扶住多尔衮,“你怎么样了?”
一手扶住自己的胸口,一手被两个人搀扶住,多尔衮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将人送回屋里放在榻上,布木布泰手指颤抖的拿帕子给他轻轻地擦拭着嘴角。
那唇上的血是如此的红,映在白色的绢帕上面如同冬日里的一团火,可以将所有的东西燃烧殆尽。
待得布木布泰擦干净之后,多尔衮似乎回过了神来,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准备一下,我要去看老十。”
跪在地上之人自然是阿索尔,在进来安顿好多尔衮之后,他便跪了下来,几乎是不敢抬头去瞧多尔衮。
若非是他刚刚没有思虑周全,怎么可能会发生刚刚的那种事情?
然而,听到多尔衮的吩咐,阿索尔便是再怎么不敢抬起头也不得不抬了起来,看着多尔衮那张惨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脸,阿索尔摇了摇头,“主子……这个时候,您不能够去。”
外头此刻处处都是患了天花的病人,虽说已经隔离起来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几个漏网之鱼?
莫说主子如今的身子已经如此了,便是之前,以主子的身份,这个时候也应该是闭门不出,谢绝来客的,更何况他还是指明了要拖着这副身子去看已经病重了的十爷?
“阿索尔,备车。”多尔衮喘了一口气,眯了眯眸子,作势要站起身来,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阿索尔刚刚的那一句话。
布木布泰怕他摔着,只能够用力的搀扶起他来,只是那眸子里写满了担忧。
她想让多尔衮去吗?自然是不想的,没有人比她更加渴求多尔衮身子康健,再也不要涉及任何的风险。
可是若是在今日这个事情上,他若是听了自己的劝说的话,那就不是多尔衮了……
“主子!”
“阿索尔……你去备车罢。”看到阿索尔一脸悲痛的模样,布木布泰嗤笑一声,朝他点了点头,语气温和,“我跟王爷稍后便过去。”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布木布泰又加了一句,“要快。”
阿索尔听到布木布泰这么说,看到她眸子里的情绪,犹豫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咬牙朝多尔衮行了一个礼,继而转身快步离开。
待得阿索尔走后,院子里有些寂静,似乎若是此刻有雪落下,人们都能够清楚的听到那微妙的声音。
许久之后,多尔衮呼了一口气,“大玉儿,多谢。”
布木布泰别过头,嘴唇喏动了几下,摇了摇头,不敢发出声音。
男人的一句话,便将她的泪水给逼了出来,当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等下我一个人过去就好了,你在府里等着我回来。”布木布泰正要说什么,多尔衮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
布木布泰愣了一下,继而坚定的摇头,转过身直视着那双写满了复杂情绪的眸子,“要去就我陪你一道去,若是你不让我去,我便自己去。”
“大玉儿,这不是可以任性的事情。”多尔衮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话里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任性?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这事情的确是任性,可是她做的任性的事情还少吗?宁愿连太后之位都不要了,宁愿不要名声也要跟他多尔衮在一起难道不任性?
这些任性难道还不够?只是单单再多上这么一两件,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
看着那张坚决得,仿若不可违抗的脸,布木布泰笑了笑,“多尔衮,什么是任性,什么是随心,我分得清,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事情不能够随心而作,如今能了,你可愿意成全?”
布木布泰说完之后,便直勾勾的盯着多尔衮,眼神不躲不避,便是要他给自己一个明确详实的答案。
看到布木布泰眼里的情绪,只见那张因为刚刚吐了血的脸先是晃过一抹无奈,三分叹息,最后却是变得鲜活了起来。
最终,多尔衮点了点头。
那就……让他们相互成全罢。
阿索尔进来禀告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
女子嘴角带笑的给对面扶着椅子而立的男子系上披风的带子,男子目光柔和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两个人……静谧得如同一副未展开的水墨画。
京城的天花来势汹汹,在它的面前,不论是身份显赫的权贵,还是低贱卑微的罪人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一时间,京城遍地哀嚎,哭天抢地之人比比皆是。
好在少年皇帝体察民情,派了大臣们下到民间来治理天花,救治百姓,开仓济粮供给受难百姓,这才一点点的好了起来。
但是饶是如此……这个冬天甚至是新年,都笼罩在了这么一片白色的天花的惶恐之中,丝毫没有让人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豫亲王府的沉郁之气,在年关之前终究变成了一阵哭恸。
一代贤王多铎,终究还是折损于一场天花之内,让人扼腕叹息之余又感慨命运之卑微。
而在豫亲王殁了之后,原本在府里养伤的摄政王多尔衮也随之病倒,加之之前的伤势,竟也是随之卧床不起……
摄政王府里,半个府邸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药味,让人闻之苦涩。
松香院里,布木布泰看着床上刚刚睡着的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药碗转身交给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目光里闪过一抹叹息,小心翼翼的将将碗接过来,暗暗地摇了摇头。
如今这事情……可该如何是好?
摄政王的身子眼见着是一日比一日差,便是日日喝药,如今也没有再好转。
其实,谁都知道……如今的摄政王殿下只是靠着那些药在吊着命罢了。只是即便是谁都知道,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
“主子,大夫说喝了这个药会睡下好一会儿,主子也休息一下子罢。”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之后,苏沫儿重新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在布木布泰耳边道。
这一次摄政王的病情颇为反复不定,为了照顾他,主子已经有一宿没有休息了。
“我没事。”坐在床榻边的人摇了摇头,伸手拿了旁边的帕子,给床榻上人擦了擦那因为骨头突出来而显得格外棱角分明的眉角。
“便是没事,也去歇歇罢,殿下睡着了,主子你便是想做点儿什么也做不了啊。”这样的回答,苏沫儿早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她却是也是下定了决心要让布木布泰去休憩了。
布木布泰摇了摇头,语气无比的平静,就好像没有丝毫劳累一般,“我想多陪陪他。”
苏沫儿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些什么,在看到身边过来的人之后,便没有再多言,而是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阿索尔上前,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人,咬了咬牙,呼了一口气,“得罪了!”
说完,一个手刀落下,布木布泰还未曾反应过来,直觉脖子一痛,便没了知觉……
苏沫儿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即将倒下的身子拢住让其靠在自己怀里,绷紧的脸色终于微微松了一些,对阿索尔点头道,“多谢你了。”
“客气了。”阿索尔苦笑一声,目光里带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若是没有你们,主子只怕是……”
说道这儿,阿索尔停了下来,挥了挥手道,“你把你家主子送回去罢,这里……我来照顾就好了。”
话说道这儿之后,苏沫儿也不想再过多的客套,看了一眼那明明眼睛下面都已经有乌青的人,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待得苏沫儿带着布木布泰走后,阿索尔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的那个人,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阿索尔的内心可以说是五味杂陈,毕竟那个床上躺着的,虚弱的,看起来甚至不堪一击的人,曾经是那么的让他们觉得坚不可摧。
当夜幕渐渐垂下之时,床上之人缓缓睁开了眸子,看到身边的人是阿索尔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目光在屋里徘徊了一圈,最后用沙哑的声音道,“她呢?”
阿索尔在多尔衮醒来的那一刻,便知道会等来这么一问,捏了捏拳头,阿索尔道,“回主子的话,玉主儿去休息了。”
“去休息了好。”多尔衮听了,轻笑一声,接着又叹了一口气,“不然总守着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作甚?”
阿索尔眉头狠狠一皱,嘴角喏动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复杂,“主子,玉主儿不愿意离开,是奴才逾越了,强行请玉主儿去休息了。”
嘴角那抹无奈的笑容渐渐凝固,多尔衮似乎在回味着阿索尔的这句话,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了一眼阿索尔,“做得好,下次若是还有这般情况……记得照做就好,只是千万莫要,伤了她。”
“奴才知晓。”阿索尔点了点头,眸子里带了几丝动容。
“刚才我……能到多铎了。”突然间,多尔衮压低了声音,话里却是带了几分明显的惆怅。
许久没有听到那两个字,阿索尔一时间有些愣怔,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禁有些担忧,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接什么话。
豫亲王已经去了大半年了,这半年来,他们因为怕触及到了主子的伤心事,便是在府里避而不谈有关豫亲王的事。
可是今日……主子却是自己突然提起来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是不错,丝毫没有当初我去看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看起来神采飞扬。”多尔衮嘴角弯了一丝弧度,眼里带了几分迷离,就好像……整个人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阿索尔怔怔地看着这样的多尔衮,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时豫亲王去的时候,他是知晓的,也是去看了的。
往日里魁梧的一个人,愣是在天花的折磨下,就那么短短的一个月,便是瘦的脸上的肉都凹陷下去了,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干瘪的木偶。
这么一想,阿索尔的心狠狠一抽,下意识便往多尔衮看去。
还好,床榻之人虽然精神不振,也是瘦得好似被子下面没有人,但是那眸子里的神色,却依旧还充满了生机。
对于如今自家主子能够挨到今日,那个人说了,可谓是一个神迹,而这个其中……布木布泰付出了多少,他都记在心里了。
“阿索尔,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我今日且吩咐你一件事。”阿索尔正想着,床上之人突然间严厉了语气。
阿索尔脸色变了变,“请主子吩咐。”
“不准大玉儿做傻事。”多尔衮看着白色的帷幔,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道。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二十一章 又是一年白雪
春去冬来,大雁南归,秋叶落尽,便是白雪初临。
摄政王府里一片肃杀之意,松香院里的竹子许是今年的冬日太冷,变得格外的凋零。
松香院里,一行人跪在地上,神色悲戚,或是看着床上躺着无声之人,或是看着那个坐在床榻上,唇角紧抿,一言不发之人。
“玉主儿,算了罢。”阿索尔看着那道如今已经让他不得不叹服的身影,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别守了。”
主子已经昏迷三天了,太医已经来了,给出的一句话便是:回天乏术。
他想,若是自家主子就这样去了,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总归是……不要受这般病痛的折磨了。
他知道,在这三个月来,反反复复的病痛已经让自家这个坚强的主子不再坚强了,因为他要心疼守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我在等他醒来。”布木布泰摇了摇头,声音无比的清澈虔诚,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夙愿。
苏沫儿听了这句话,顿时受不了,猛地呼了一口气,别过了目光。
不过是短短三个月,她的主子已经瘦得衣裳都似乎挂在身上,整个人让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唯一能够让她看到一丝丝明亮的时候,便是她跟她们所有的人说:“我在等他醒来。”
之前昏迷一天,他们都以为再也不会醒来的时候,那个人醒来了。
之前昏迷两天,依旧是如此。
那么这次……
苏沫儿呼了一口气,上前扶住布木布泰的胳膊,“主子,奴婢相信这一次摄政王殿下一样会醒来的,奴婢同你一起等。”
她想,便是不能够醒来又能够如何呢?他若要走,她们难不成还可以到鬼门关去抢人?
总归是自家主子守在旁边,也算是……送到了最后一程。
“嗯。”布木布泰转头看了她一眼,弯了弯唇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阿索尔看着眼前的主仆两人如此,唏嘘之余心里的情绪不禁更加五味杂陈,他……也一起等罢。
从前从来未求过天求过地的八尺男儿,第一次看着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祈求上苍让他的主子再一次的醒来。
许是太多人祈祷,许是感受到了太多人的不舍,在众人的本没有几分希望的注视之下,那个人居然真的动了动,继而睁开了眸子。
初睁开眸子,眼前还有些朦胧,入目的都是一道道模糊的影子,喉咙也痛得厉害让他说不出话来,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又醒来了……而那个女人,还在。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多尔衮不知道自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一圈,如他这般的人,恐怕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了罢。
“你醒了。”布木布泰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俯下身看着那双朝自己望过来的眸子,嘴角勾了一丝清浅的弧度。
她的这句话,就好像是眼前的这个人只是睡了一觉,而她说了一句最为平常不过的问候。
“嗯。”忍住喉咙的疼痛,多尔衮朝布木布泰眨了眨眼睛,“我这次……又睡了几日?”
“不过一会儿而已,哪有几日?”布木布泰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朝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可是饿了,我给你准备了粥,你喝一点儿试试?”
多尔衮哪里认不出这是眼前之人在安慰自己的说辞,微微一笑之后摇了摇头,余光所视之处,却是一片雪白,多尔衮眸子一眯,顿住了神色,过了好一会儿,轻轻吐出几个字,“这是……下雪了?”
听到多尔衮的拒绝,布木布泰有些担忧,三天没有醒过来,怎么会不饿呢?
只是他这么一说,自己却也不好多言,只能够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
“什么时候下的?”多尔衮继续问道。
“两天……”话说道这儿,布木布泰猛然顿住,看向多尔衮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慌乱。
她刚刚还说没有多久,可是这样一句话,却是暴露了他昏睡的时间……
将布木布泰眸子里所有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又状若为曾发觉地看向窗外,多尔衮嘴角勾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两天?他记得自己上一次清醒的时候还未曾下雪,也就是说,自己最少昏迷了两天。
果然是好几日啊,不然怎么会有一醒来恍若隔世呢?
不过,又下雪了呢……
恍惚间,自己都与这个女人在一起经过了三个下雪的冬天。
“大玉儿,我想出去走走。”多尔衮收回目光,对布木布泰道。
布木布泰还沉浸在自己刚刚那一句失言之话中,陡然听到多尔衮提出来的要求,不禁有些愣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你想出去走走?”
“嗯。”多尔衮眼睛眨了眨。
布木布泰往窗外看了一眼,心里不禁有些犹豫,“可是这么大的雪……”
他如今的任何心愿,她都想要帮他完成,可是这样的天气,她又怎么敢?
“就是下雪了啊……”多尔衮嘴角勾了一丝弧度。
就是因为下雪,所以才要去。
心里的某个地方如同被东西刺了一下,一层又一层的记忆从沉压的脑海里翻涌上来,布木布泰明白多尔衮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轻轻呼了一口气,布木布泰食指扣住了自己的拇指,“多尔衮,我们……明年的这个时候再去好不好?”
明年的这个时候再去,你再多陪我一年。
“明年?”多尔衮挑了一下眉头,明年是一个太远的日子,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他想要抓住,想到拦下,可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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