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毒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偏方方
玄胤黑了脸:“还是不信任我?”
“不是,你别误会,这不是你的问题。”宁玥摸上了脸颊,“就在今天以前,我都不相信世上有揭不掉的人皮面具,像真的脸蛋一样。”
“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有人在暗中冒充你。”
“嗯。”宁玥点头,“我回来得太早,那人还没来得及到你身边,但我猜,她已经戴上面具了,因为她要时刻准备好,只等传出‘金蝴蝶’去世的消息便跑去找你。可以肯定的是,她的面具一定也揭不下来。”
“我可没看到谁跟你长得一样。”玄胤四处望了望。
“我能想到再戴一张自己的脸,她也许也想到了这个法子。玄胤,我们要揭穿她。”宁玥抓住了玄胤的手,被换了脸的不甘、被看光了身子的不忿,全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她眸中的坚毅。
玄胤摸摸她脑袋:“好。”
……
酒过三巡,众人微微有了醉意,玄胤站起身,对着南疆王拱了拱手:“皇爷爷,我昨晚与玥玥狩猎,猎获了一只海东青,想借此机会送给您。”
海东青,又名矛隼,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猛禽,传闻十万只神鹰里才能出一只海东青,可见其珍贵程度,几乎是有价无市,尤其它特别凶猛,一般人根本猎获不到,尤其,它多生在草原,灵蛇岛这种地方,连它的毛都没见过。
玄胤居然说,他猎获到了?
南疆王当即来了兴趣:“好啊,快带上来给朕瞧瞧!朕还是年轻的时候,猎过一只海东青,给你祖母做了聘礼!后面你祖母把它放了,为这事儿,朕还跟你祖母吵了一架呢!”
提到前尘往事,他眸中多了一丝回忆的味道。
众人暗自感慨,过了这么多年,陛下还没忘记陈皇后呢,难怪对玄胤这么宠爱了。
玄胤让影卫把海东青呈了上来。
这是一只通体雪白的海东青,鹰喙如勾,鹰目犀利,呆在鸟笼子里不动,也能让人感到它身上爆发出来的强大杀气。
胆小的千金们,齐齐往后缩了缩,生怕这只海东青一个不小心飞出笼子,啄伤了她们。
南疆王的眼睛却微微发亮:“比朕当年猎获的那只还有大许多,这眼神儿也好。”
他爱不释手。
玄胤就道:“刚猎获的,还不太温顺,皇爷爷可找人驯服它,驯服之后看院子,威风又霸气。”
南疆王哈哈地笑了:“找什么别人驯服它?朕自己就行!当年那只海东青还不是朕给驯服的?不驯服,朕敢送给你皇祖母吗?”
玄胤想了想,道:“说来也怪,我猎获这只海东青的时候,它挣扎得非常厉害,险些啄伤我的手,把它关进笼子,它更赌气地撞个不停,我以为到了这边,它也得闹一闹的,谁料竟这般安静,想来,是皇爷爷气场太强,镇住了它。”
南疆王被玄胤夸得心花怒放,放下杯子,朝海东青走去。
“陛下。”耿皇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海东青危险。”
南疆王笑道:“就一只鸟嘛!有什么好危险的?朕连猛虎都杀过,还怕它?”
耿皇后给秦公公使了个眼色。
秦公公笑眯眯地道:“陛下,您龙威太盛,隔这么远,都把那海东青镇得不敢说话,您要再走过去,可得把它吓死了。”
“哈哈!你这猴儿!”没人不爱听好听的话,南疆王也不例外,但今天,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逗逗那只海东青,挥开秦公公的手,走下台阶,来到了鸟笼前。
影卫单膝跪下,将鸟笼举过头顶。
陛下看着海东青。
海东青很安静,犀利的眼神,在与南疆王对视了两秒后竟渐渐变得温和,还把头垂下,远远望去,竟像是在给南疆王行礼一样。
这可把南疆王乐坏了。
南疆王探出了手。
“陛下!”耿皇后站起了身。
“无妨,皇后别担心,它喜欢朕呢。”南疆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鸟笼上碰了碰,这是在试探海东青会不会啄他,让他感到惊喜的事,海东青非但没发飙,反而将小脑袋抵到他碰过的地方,温柔地蹭。
南疆王的一颗心都被软化了,拿指尖摸了摸海东青的脑袋。
海东青突然展开了翅膀!
所有人,包括南疆王在内,全都一阵心惊肉跳。
可是下一秒,它便张开鹰喙,仰天,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鹰啸。
“皇爷爷,它这是在高兴呢!”玄胤继续拍着马匹。
南疆王乐得快要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活到这个岁数,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唯独这海东青呐,一生只猎获了一只,且驯服的过程无比地艰辛与漫长,哪像现在,他光是靠一身龙气,便把对方给压住了。
南疆王将指尖往里探了探,摸它鹰喙,要知道,这是它全身上下除了那对锋利的鹰爪之外最危险的地方,被啄上一口,骨头都可能断掉的。
众人为南疆王捏了把冷汗。
海东青没啄南疆王,乖乖地,任由南疆王在它身上抚摸。
南疆王兴奋地笑了起来:“快!快把笼子打开!”
“陛下,这……这不妥吧?”说话的是赵岛主,逗弄海东青已经够让他心惊胆战了,还放出来?
南疆王笑道:“放出来!朕降得住它!是不是呀,小将军?”
海东青扇了扇翅膀,仿佛在赞同南疆王的话,也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冲出牢笼。
南疆王怜爱地抚摸着它翅膀:“好好好,不急,这就放你出来。”对影卫道:“开锁!”
“是!”影卫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了鸟笼的门。
海东青扑哧一声飞出了鸟笼,在筵席上如闪电一般,疾驰而过。
众人吓得鸡飞狗跳。
海东青在越飞越高,在上空来回盘旋。
南疆王仰头,朝他招了招手:“小将军,快下来。”
海东青俯冲而下,速度之快,如捕食的神鹰,惊得侍卫都拔出了佩剑。
它稳稳地落在了南疆王的肩膀上,还调皮地用鹰喙去啄南疆王的发冠,力道不大,但架不住它天生神力,不一会儿便将南疆王的发冠啄掉了。
南疆王哈哈大笑:“你这调皮的小东西!是不是饿了?”
海东青又扇了扇翅膀,它翅膀太长,全扇在了南疆王脸上,被“打”了脸的南疆王没有一丝恼怒,乐呵呵地把它带回了席位。
它犀利的眼神扫过坐上的人。
秦公公赶忙上前,用身子挡住了耿皇后。
南疆王坐下,把它放到了桌上:“不许调皮,不许伤人,知道吗?要吃什么,自己拿,海鲜有生的,你吃不吃?”
海东青在桌上蹦了起来。
众人只见过飞翔的神鹰,还没见过一蹦一跳的海东青,当即觉得十分新鲜。
海东青先是在南疆王的酒杯里啄了啄,大概是不喜欢,毫不犹豫地摔了杯子;随后,它又在南疆王的碗里找海鲜。它似乎对海鲜也不怎么满意,任性地把海鲜全都用翅膀扇了下去。
东西哗啦啦地,全都掉在了南疆王的身上。
这要在以往,南疆王早把对方处死了,但偏偏是他的小将军,南疆王又好气又好笑:“嘴可真刁!要吃什么?生肉要不要?”
南疆王话音刚落,小德子忍住惊悚,送旁边娶了一碟没烤的肉串。
他是不敢喂的,讪讪地看着南疆王。
南疆王亲自拿起一串:“来,小将军。”
海东青傲娇地撇过了脸。
“这也不吃?”南疆王对小德子道:“去找几只兔子来,要活的。”
“是!”小德子屁颠屁颠地去了。
海东青扑哧着翅膀跳到了耿皇后的桌上。
耿皇后微微变色。
海东青也不找东西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耿皇后。
耿皇后面上依旧镇定,埋在桌下的手却紧紧地捏住了袖口。
秦公公上前,拿出拂尘,不着痕迹地扒了扒海东青,想让海东青到别的地方去,哪知就在这时,海东青突然发怒了,鹰母倏然一瞪,扑哧着宽大的雪白翅膀,如一道白光,直直射向了秦公公。
众人,包括南疆王在内,全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秦公公便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他捂住脸,不停地翻滚,撞到桌子,将碗碟酒杯全都震倒,酒水、汤汁洒了满桌,顺着桌沿流下,一滴滴,滴在他身上。
猩红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流了出来。
哀嚎声中,众人仿佛听到了咀嚼的声音。
是海东青。
它把秦公公的眼珠子吃掉了。
“护驾——”
侍卫哗啦一声冲了上来,将南疆王与耿皇后死死地护住,虎视眈眈地看着那只凶残的海东青。
耿皇后推开侍卫,行至秦公公跟前,看着他道:“秦安,你怎么样了?”
秦公公疼得满地打滚:“娘娘——娘娘救救奴才——奴才的眼睛……”
耿皇后万年不变的淡然神色终于被打破,冷眸扫过那只做了恶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海东青,厉声道:“陛下!它再好,终究是一只刚领回来的畜生!没有人性!今日是伤了本宫的内侍,明日或许就要伤到陛下您了!”
这话,也不知在含沙射影地说谁。
南疆王微微皱眉,一记冷冽的眸光朝海东青打去。
海东青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耷拉着脑袋,用翅膀包住身子,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
南疆王又有些心软。
玄胤道:“皇爷爷,刚刚我看得非常清楚,是秦公公先拿拂尘去攻击小将军,小将军为了自保,才啄瞎了秦公公的眼睛。小将军是您的将军,臣服于您,可不是臣服一个连种都没有的阉人!”
刘贵妃不屑地叱道:“长孙殿下的话,本宫不敢苟同,长孙殿下只看到这小畜生反击秦公公,却没看到它想要攻击皇后,秦公公也是为了保护皇后才想把它赶走的。”
玄胤冷笑:“是吗?陛下的爱宠,陛下亲封的将军,到了娘娘口中居然成了一只小畜生,娘娘别是以为,皇后能这么骂,你便也有这个资格吧?”
皇后是发妻,便是皇帝的儿子也骂得,何况一只鸟?贵妃不同了,捅破天就是一个妾,学皇后的架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刘贵妃被噎得面红耳赤:“你……胤郡王你不要太过分了!”
玄胤漫不经心地一笑:“是皇长孙殿下。”
刘贵妃心心念念地长孙之位落到了盟友的手里,心里早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了,眼下得了反咬对方的机会,不用耿皇后教,她就不会错过:“长孙殿下,鸟是你送的,如今这鸟伤了人,本宫是不是可以怀疑,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毕竟,这鸟好像还蛮通人性的。”
“娘娘这话可是太冤枉我了,这鸟是我送的没错,但我昨天才猎获它,且一直没能降服它,它是见了皇爷爷才变得如此精通人性。还是娘娘像说,皇爷爷没有驯服海东青的能耐?”
刘贵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南疆王摆了摆手:“好了,都别争了,小将军,过来!”
海东青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南疆王拿起筷子,狠狠地抽了它两下。
它委屈地叫了几声,可怜兮兮地望着南疆王。
“知道错了吗?”
“以后还敢不敢伤人了?”
“念你初犯,朕打你几板子算了,再有下次,朕绕不得你!”
一场血案,轻轻松松地揭过了。
南疆王没了继续吃宴的兴致,带着海东青便要离开。
耿皇后突然追上来:“陛下,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说着,去拉南疆王的手。
南疆王怀中的海东青忽而一飞而起,盘旋着冲向了耿皇后。
耿皇后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亮出握在手里的簪子,刺向了海东青的眼睛!
在耿皇后叫住南疆王的一霎,宁玥还暗暗纳闷,耿皇后看着聪明,怎么关键时刻这么傻?南疆王钟爱小将军,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奴才而把小将军怎么样,她居然还想让南疆王给她一个公道。可是,当她看到耿皇后亮出手中的簪子时,瞬间明白了耿皇后的意思。
耿皇后是故意激怒海东青,惹海东青袭击她,如此,她自保之下,错手杀掉海东青,南疆王也没办法去怪罪她。
真是个果敢的女人!
玄胤冷笑,翻手,轻轻打出一股劲风。
耿皇后的手一麻,簪子掉在了地上。
海东青一口咬住了耿皇后的衣襟,随后,邪恶一扯,耿皇后的上衣裂开了,肚兜,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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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慎入!这绝对不是一部小包子养成记,而是,一个小萝莉发奋图强、意欲将小包子抚养成人,不想有一天,却发现……
意外穿越,正义游警变丑村姑,嫂子贪婪,十两银子卖她予人。
一时心软,捡个臭屁小孩回家,却自带吸引杀手体质……真是惨到没朋友。
住深山,酿美酒,殖牛羊,
吃牛排,喝美酒,做烧烤。
赚票票,没事逗逗小包子,生活乐无边!
尼玛!这一拨拨的黑衣人是想要干嘛……
魅王毒后 【V150】夺走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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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响起一阵骇然的声音。
知道海东青凶残,却没料到如此凶残,居然连皇后的衣裳都给扯掉了。
他们……什么都……看到了。
但这还不算最震惊的——
直到许多年后,每每有人回忆起这一幕,都还是会露出惊艳又惊吓的表情。
惊艳的是那年近四旬的女子,身材竟如此妖娆美丽,惊吓的是她脸上突然掉下了一块皮!
是脸皮。
衣襟敞开的一霎,她惊吓得叫了一声,而后那张勾魂摄魄的脸突然崩开,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有胆小的千金当场吓晕了。
夫人们齐齐后仰,与女儿们抱成一团,这场景,活像见了鬼似的,比那海东青恐怖多了。
南疆王转过身,心口也是咯噔一下,连要去教训海东青都给吓忘了:“皇后你……”
耿皇后摸上了脸蛋,眸光紧张地说道:“臣妾的脸上长了些疹子,怕影响仪容才戴了一张面具。”说着,她抬起头来,顶着的果然是自己的脸,只是的确多了好些小红点
南疆王暗暗松了口气,他还怕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地把皇后给换了呢!
“长疹子就长疹子吧,以后别再弄些东西。”怪膈应人的。南疆王的心里毛了毛,考虑到终究是自己的皇后,忙脱下外袍披在了她的肩上,但到底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出丑了,南疆王的脸色不大好看。
宁玥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狐疑,耿皇后的脸皮掉下来的一霎,她还以为会看到自己的脸,却没料到还是耿皇后的脸,难道真如耿皇后所说,她是怕影响仪容才戴了一张面具?还是——
这边,不待宁玥思索出一个所以然,另一边,一个夫人叫出了声:“她肚子上有一颗痣!”
耿皇后方才只顾着捂脸,却忘记了遮掩自己的肚子,哪怕南疆王把外袍披在了她身上,依旧没能遮住她全部的春光。
脸皮带来的惊吓过去,众人唰的一下望向了她的腹部!有好色的男子,咽着口水,要知道,天下美人何其多,可皇后的身子,不是那么容易看的。
耿皇后慌忙用衣服裹紧了身子!
“是浅棕色的痣,长在肚脐上方一寸左右。”
“你确定吗?看清了吗?”
“我看得特别清楚。”
“是巧合吧?”
“不知道呢。”
筵席上,一阵窃窃私语。
若在以往,他们才不会在意谁的肚子上长了什么东西,但今天,肚子与痣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众人想不敏感都难。
南疆王起先以为大家是在奚落皇后出了丑,后面听了内容,才知大家是在讨论皇后肚子上的痣,老实讲,皇后肚子上有痣没痣他还真不清楚,与皇后夫妻多年,缠绵病榻的缘故,欢爱的次数倒是并不怎么多,也未曾像个没开过昏的小伙子,在房事上百般折腾。这会子听人说皇后肚子上有一颗痣,他第一反应是:是吗?一颗痣就一颗痣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当他看到大家难掩异样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问向了一旁的小德子。
“小德子,到底怎么回事?”
小德子清了清嗓子,一副尴尬得不得了的样子:“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是什么话?”南疆王厉喝。
海东青仿佛感受到了南疆王的怒火,张开翅膀,朝小德子一阵嘶吼。
小德子想起这家伙干的好事儿,朝后缩了缩,低声道:“那个……有传闻说,郡王妃被人玷污了,凶手还逃了出来,四处炫耀他的‘战绩’,还说郡王妃的肚子上有一颗痣。”顿了顿,“肚脐正上方,一寸处。”
与皇后娘娘的痣在同一地方,心里补充道。
可最后一句,他不敢明着讲出来,要是让陛下知道他刚刚也忍不住偷瞄了皇后的玉体,陛下怕是要把他眼珠子给挖了。
咳,不看白不看嘛!
南疆王的脸色彻底黑掉了,先是瞪了海东青一眼,“回去再收拾你,”而后对小德子喝道:“都是谁散播的谣言?”
小德子垂眸:“奴才不知。”
知道,却不能说。
皇后还没彻底失宠,能不得罪她,最好不得罪,而且就算自己豁出去把真相告诉陛下,陛下又是否会信?
没把握的事,他小德子是不会去做的。
入宫十几年,也就学了这点儿心得。
“小姐,皇后的肚子上怎么跟您一样,也有一颗痣呀?”冬梅一脸不解地问。
宁玥也在疑惑呢,都说天底下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自然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别看玄胤与司空朔的脸蛋长得像,但脱了衣裳后,身上的细节是不同的。耿皇后与她非亲非故,却在同一个地方、长了一颗同样的痣。
浅棕色的痣本就少见,还都长在肚脐上方一寸左右,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她刻意点上去的。”
“点上去的?”冬梅自动忽略了第一种可能,瞪圆了眸子道:“她为什么要点痣?”
“谁知道呢。”宁玥凝眸,看到那颗一模一样的痣,整个人都有些不爽。
冬梅追问:“她点痣就点痣吧?怎么点成跟您一样的了?又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宁玥摇头:“不清楚。”
不管耿皇后是怎么点成跟她一样的,她都已经不信那是一颗天生的痣了。
冬梅也不信,想起耿皇后唆使手下的人散播小姐被玷污的谣言,冬梅的眸光闪过一道冷光,不怕死地扬起头,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白天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昨晚有个凶手掳走了一名女子,还玷污了她,那女子的肚子上就有一颗浅棕色的痣!娘娘,这件事,您可曾听过?”
这丫头……真是不怕死啊,这种话,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来吗?还问得那么明显,摆明了在说被凶手玷污的人是皇后哇!
心思转过,众人看向冬梅的眼神都变了。
冬梅也不怕事儿大,笑呵呵地说道:“可笑的是,有些不知情的人还污蔑我家小姐,其实我家小姐的肚子上根本没有痣,有痣的是皇后啊!”
“什么?马宁玥肚子上没有痣吗?真的假的?”
“假的吧?凶手明明说是马宁玥呀……”
“你又没见到凶手……你见过浅棕色的痣吗?见过两个人长在一个地方吗?”
“说的也是。”
“有的有的,我跟我奶奶呀,就都在耳垂后长了一颗痣的。”
“可是这种巧合很少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
宁玥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戏剧性转折,就算眼下有人提出给她验肚子,她也不怕了,大不了,用点障眼法,把那颗痣遮住,反正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反观突然“曝光”的皇后,怎么都抹不去她有一颗痣的事实了。
想模仿她,却替她担了骂名,真好。
冬梅继续道:“皇后娘娘,您怎么不说话呀?您昨晚在哪儿?没出去吧?”
“大胆!”耿皇后的眸中一片冰凉,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崩溃。
冬梅是豁出去了:“我就是大胆怎么了?明明是你被人玷污了,还污蔑说是我家小姐?难道,就因为我家小姐一夜未归,就活该成为你的替罪羊吗?我家小姐啊,整晚都和姑爷在一起!才没遇上什么危险呢!倒是娘娘您,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耿皇后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面部好似僵住了,眸中的寒芒却足以令人如坠冰窖:“本宫去哪儿,需要向你解释吗?”
“你解释不了,就说明昨天晚上被凶手玷污的人是你!你怕人家发现端倪,才故意来赖给我家小姐!我刚才,其实已经查清楚了!我家小姐被玷污的谣言就是你身边的秦公公散播的!他逢人就说‘哎呀,凶手都看清楚了,郡王妃的肚子上有一颗浅棕色的痣,肚脐上方三寸’。哼!明明是自己的情况!却非得安到我家小姐身上!”
冬梅壮着胆子说着,耿皇后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冬梅还嫌不够,又对众人道:“你们要是不信呐,就找几个姑娘家,随我们回去,看看我家小姐肚子上到底有没有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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