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大的你
“今日是你生辰。”
在书院待了一天,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
其实今天也并非她真正的生辰。
她生于凡界官宦之家,只不过并非嫡女,生母连家养的妾室也算不上,别庄上卑贱之子怎么可能好过?
而拉她出水火的确实是荀逸那个疯子,所以每当有人问起,她便把拜师那日算作了生辰,寓意重生之日。
越音想的出神,被藏镜的动作打断。
“莫不成师叔是来给我祝寿的吗?”
青年抱起她放在床上,越音以为要开始下一步,正准备分开腿夹住他的腰,他却又把她的腿合上,说:
“是啊,我来祝寿的。”
说完转身点燃烛火,打开之前就放在桌上的食盒———是一碗面,还有两根挺阔青菜放在上面,和一个有褐边的煎蛋。
越音好奇伸头去看:“这是…长寿面,师叔做的吗?”
“嗯。”
越音尝了一口,咸淡适中,又用筷子戳破了煎蛋,溏心流了出来,把清色的汤混合成浓郁的乳色。
纵使记忆里并没有一碗相似的,让人想起就泪湿衣衫的面,却并不妨碍她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藏镜本身眉眼凌厉,不做表情的时候更甚,加之他本身凶名在外,更添煞气。
暖光摇摇晃晃,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越音抬头看着他,突然对之前想利用他对付荀逸的想法升起愧疚。
为了掩饰心虚,她主动问他:“师叔,你修道之前是做什么的?”
其实询问修道前的经历是相对忌讳危险的的,甚至有人以此为幻境绞杀敌人。
藏镜愣了一下,还是答道:“我是一个副将的儿子。”
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连如鹰隼般的双眼,此时也带了一点清亮的少年气。
越音慌乱中错开眼神, 对他说:“我们双修吧。”
没等他反应,再次吻住他的双唇,把他压倒,坐在他胸膛之上,扒开他的领襟,把脸埋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炙热的气息在藏镜锁骨处的挑弄,已经让他的阴茎处于半勃状态。
一个吞咽的动作过后,他轻拍了一下越音的背脊,像是安抚,又像是动情。
“越音,我还没说完…”
他的确还有事情要说,虽说修士随心,露水情缘并不算大事,但是藏镜还是想问问她对道侣的看法……
话说到一半,被门外传来的嚣张声音打断:
“小越音!乖徒!我饿啦要吃芝麻糕!”
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二十三章 ()
声音突兀的传来,没有脚步循序践踏积水的声音,仅仅一门之隔,她与藏镜之间气氛炙热,竟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和藏镜对视,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煞白的脸色。
回过神来,在藏镜有动作之前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塞他进被褥之前,用传音示意他:我来。
门外,荀逸站在雨幕里,他不避也不用灵气支开屏障,手里拿了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折扇,倒是没打湿分毫。
越音想引开他,出来时还带上了门,要去厨房做芝麻糕。
荀逸挑着眉,轻轻摇晃着折扇说:“这么大的雨,我就在房里等你好了。”
在雨里不拿扇而晃折扇实际上相当奇怪,但越音没有闲工夫管他拿的什么,因为荀逸推开房门就要往里面走,她吓得赶紧拉住他:
“师父…”
“还有事吗?外面雨很大的。”荀逸说完用扇边敲了一下抓住他袖边的那只手。
越音表情都快崩不住了,想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她又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你想看我做糕点吗?”
见男人用奇怪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拒绝,她心一横,凑近在他下巴附近说:“越音给您准备了其他的…”
他低头,嗤笑过后说:“越音,太过谄媚的表情不适合你。”
然后满意的看她收起笑容,又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面有人吗?”
屋外昏暗,这个季节独有的闪烁荧光昆虫因为暴雨暂时消失,唯一的光是她手上的灯笼。
荀逸的表情也因为自下而上的光源打上影阴。
越音觉得场面似有些滑稽,像个出墙的妇人要引开归来丈夫,慌慌忙忙的引诱丈夫以掩饰屋内的奸夫。
然而他们并不是道侣,只是一对交媾过的师徒。
闪光与雷鸣再次碰撞,同一时间炸开在黑夜里。
她看见荀逸缓缓做着口型:野、男、人。
*
一双手正在揉捏越音的胸部,陷入软肉的手指把半圆弧变成任何形状。
她睁大双眼,却怎么也映不出那双手主人的面孔。
双手似乎对她胸部非常熟悉,不过是对乳头的几下把玩,她就觉得自己从背脊开始的生出麻麻的痒感,最后集中通向下体。
那是欲望。她在渴望什么,只是此刻她对自己的渴求并没有具像化的实体———直到另外一双手开始把弄她的生起痒感的桃红缝隙。
她似乎没有对出现两双手奇怪,心安理得的享受抚爱。
而这抚爱在下面那双手弹动花蒂时全部变成了身体深处的热流,无处可藏的被更多热流驱逐出身体。
而上面那对手也不堪示弱,由肩膀抚摸至小腹,大手游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摩挲嘴唇,大拇指趁着毫无防备撬开齿贝,按压她的舌头。
下面那双手呼应着,手指伸进洞穴,块而有节奏的按压离花蒂最近的那块壁肉。
下体传来的,让人失控的愉悦,让越音再也无法吞咽唾液,津液顺着对方的虎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下面那双手上。
即使在梦中,越音也因为难为情而强迫自己醒过来。
她惊恐自己居然做了一个春梦!难道是昨天荀逸突然找来吓的自己生了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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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二十四章逃避
暴雨直到清晨,之后的艳阳快速让地上的水汽快速蒸腾。
越音看着房檐出神。
昨日她和荀逸在门口拉扯变成房内外两个男人神识上的互搏。
她自己做房间禁制在二人强大神识的推拉下易碎的就像纸张,消散时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荀逸盯着房门,猛然收起自己的神识。就像幼童玩的推手游戏时逗弄对方,让藏镜没有收敛的神识乍然蔓延出去。
一阵低笑后,荀逸抓住面色苍白的越音离开。
厨房中暖光熠熠,平日只有越音一个人,今天还多了一个人靠在门框上,轻佻无骨。
“我知道是谁了哦。”
届时她在准备芝麻糕要用的馅料,这句话让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等不到荀逸的下文,她转头,刚好对上眼神。
他给了越音一个表面的笑容,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
越音很久没有在打坐的时候睡着了,甚至没有在晚上打坐的习惯。只是实在心神不宁,需要清心咒平静下来。
只不过一向有用的清心咒失效了。甚至没再梦到荀逸的剑,反而是两双大手对自己身体的玩弄。
大概是情欲缠身的心魔。
修道成仙向来不是她的执念,因此对心魔的态度也并不极端,只是觉得自己离成为强者更远了。
离开书院案牍杂事,吐纳入定就变成她一天之中最主要的事情。
连续好几天,她没出门也没客人,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直在等荀逸发难,在她生辰那日,他说他知道房中是谁。
无法以冥想入定时,那说明思绪繁多,她就在想荀逸会以什么方式发难,想来想去又觉得侥幸轻轻揭过也并非不可能。
偶尔又想起作为出墙的女人,她还有个“奸夫”藏镜,然后为这个滑稽的名称感到可笑。
藏镜不蠢,那日他也放出神识,见到屋外她与荀逸的举止早就超过了正常师徒。
他早就知道自己与掌门的事情,现下又与荀逸有关系。
他会怎么想自己?一个不知廉耻的小辈,与同门叁个师兄弟不清不楚?
越音叹气,生出了逃避的想法。
主峰。
一位雪鬓霜鬟的老者在大殿上陈词。
老者并不像印象中的修士一般仙风道骨,反倒面颊凹陷,身着布衣布鞋,对主座上的掌门众人拱手行礼。
老者声声泣血,道:
“那蓬莱朔易帝君压榨散修,徇私以包庇罪人,实在是沽名钓誉之徒,枉为宝地之主!太乙门作为东南修士之楷模,还请为吾等散修做主!”
跟在老者身旁的小童连忙上前为他抚顺背脊,老者抬起一只眼迅速的扫过主座。
“散人稍安,”主座上掌门的节奏似乎并不受老者的呕血控诉的影响,面色不变安抚暖帛散人:“对于诸位的遭遇,太乙门深感不幸。为了解始末,吾派会先让弟子前往东海。”
作为密友,碧火是这些天她唯一的客人,来见她的时候还带来着一组消息:
“师姐这两日闭门,想来还没听说。昨日辰时,一群东海地界来的散修,齐刷刷出现在山门大阵外,求掌门做主。”
越音听着碧火的铃铛声格外舒心,与她讨论听闻:“东海?那是蓬莱的地界吧,怎么会求到我们头上?”
“就是蓬莱帝君出事了,他小儿子勾结魔族,偷了蜃灵珠导致蓬莱境外,灵气倒渗枯竭,可苦了东海附近的散修,甚至还有正在渡劫的,灵气不够当时金丹都劈没了。”
越音问:“散修之间不是有联盟?”
“带头的老头儿就是散修联盟的高层,大张旗鼓的来告状,还执意见掌门,我看执事堂的脸都黑了。”
“那…掌门打算怎么处理?”
碧火拿着她妆奁里的玉钗把玩说:“或许先派弟子去瞧瞧吧。”
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二十五章舌头
小傀儡见到越音的时候,迎客的脚步似乎被打乱了些,不过很快又恢复到正常。
因为心里藏着事,越音没有捉弄他。见她直端端进了掌门的会客厅,小傀儡在门口呆愣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掌门师叔。”
这次掌门没有让她等,而是直接让她落座,示意她表明来意。
“掌门师叔,越音听说了东海的事,若师叔要派人前去,越音愿意自荐前往。”
听她说完,掌门直接拒绝了她:“此次探查东海的人选全是元婴以上修为,若是你能在出发前突破元婴大关,我便让你加入。”
越音泄气,接到任务的师兄们大概就这两日出发,而元婴就是在给她二十年都尚不一定能突破。
掌门听见她叹气,放下朱砂笔,抬头与她对视时带着些许笑意:
“怎么了,平日怎么不见你这样积极。”
她摇头,只说自己想要历练。
“太乙从来不阻止弟子出山历练。”就像凡人远游需请示双亲,修士则需请示师父后得到允许。
而她躲的就是自己的师父。
她赶紧道:“那越音想出山历练,特来和师叔请辞。”
她对东海的情况只是好奇,主要目的还是想得到允许,然后悄悄溜掉。
“请辞?荀逸才是你师傅。”
“…可师叔不仅是掌门,也是为师长,想来请示师叔也并没有问题…”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师长?”他的笑意还挂在嘴边,“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怎么勾引师长了。”
越音抬头,即使玩过那样私密背德的游戏,她与掌门平日也并没有毫无顾忌的说话,并且…
于是她出声提醒:“师叔,我以为之前的事已经结束了。”
掌门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起身到她身后:“所以你就勾引了荀逸?”
他的呼吸并不灼热,到达她面颊边已经完全变成凉风,浅浅的划过。
越音反应过来想离他远些,却发现本该在行礼双手被擒制,反而进退皆不得。
她只能颤巍巍地说:“我没有…师叔你先放开我…”
掌门的动作迫使她转身,修长的手指流畅的为她把因为挣扎而滑落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没有?”掌门食指与拇指轻捏她的耳垂,后逐渐加重力道,平日无人触碰的耳朵颇为敏感,柔软的耳骨被搓揉下,更快整只耳朵温度升高,继而附上一层稀薄的红色。
被抚摸的有些晕神,甚至在他冰凉的手指离开后,发烫的皮肤甚至有些不舍。
“那告诉我,擂赛那日,角落里围板后面的是你师父和谁?”
“师叔你…” 怎么知道。
越音听见他的问声,从晃神中清醒的表情足够说明问题的答案。
他搂住越音的腰贴的更紧,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的。
“那再告诉我,你还用这种表情勾引了多少人?”
从前游戏时,掌门也曾问过类似的话,加之鞭打,让以温婉形象示人的她羞耻的直掉眼泪,但始终只是游戏。
今天反而只是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昨日藏镜来告诉我,他也许有合适的道侣人选…你猜是谁?”
越音闻言双眼睁大。
“一直在想,是谁抢了我的东西…”
掌门的手从耳朵到了嘴唇,食指中指撬开唇瓣,两根手指一上一下逗弄柔软的舌头,唾液根本不受控制,离开以后,顺着手指流满他整只手掌。
“原来他们都有份啊。”
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二十六章蛊惑(h)
“者桦,好好照看年幼的师弟师妹。”
“者桦,作为大师兄带领师弟师妹修炼也是你的责任。”
“者桦,今后整个太乙门都交到你手上,兴衰存亡都在你一念之间。”
“太乙门可谓是整个修仙界的中流砥柱啊。”
…
私密关系只需一载,不论是鞭打还是抚摸,都会让越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做出动情的回应。
掌门很明显知道这一点,更知道疼懂与爱抚相交会让怀里的身体更加兴奋。
于是在轻柔抚摸到乳头立起来,看着她失神习惯温柔的挑逗,突然用力收紧两指,拉扯无辜的兔眼,痛的越音几声抽气,抓他更紧。
但乳器性征上的疼痛的确无法忽视的为欲望勉励添油。
而他只对上半身的关注,让下体显得格外空虚无助。
越音想和从前一样祈求更多,但是又想到自己刚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了结束,从疼痛下被拾起破碎理智警告她不可以摇尾求欢。
“叫出声来。”
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水妖的蛊惑,无法抗拒。
“嗯…”
她双眼半眯,就快沦陷。
“乖孩子。”
掌门把她抱到旁边书案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隔着弟子服按揉阴护。
越音并非禁欲之人,恰恰相反,在这样的亵玩下为何不缴械?
她还想要更多,双腿把他的腰身夹得更进,声音似猫叫:“师叔…我想要…”
他继续引诱她,企图让她再回到自己的属地:“我以前教过你的,说完整,师叔才会给你。”
“下面想要…东西进来…求求师叔了…”
“是这里吗?”手指拨开衣物,找到涌水的泉眼轻轻拨弄。
咕咚,是她把嘴里差点流出的津液吞咽而发出的声音。她又想起了从前这两根手指给她的极致愉悦。
指腹摩挲擦内壁像是正在检查,“元阴果然不见了啊。”
但更像一根钓鱼的线,一点一点的对临界点施压:
“是藏镜还是荀逸…应该是藏镜,在秘境里吗?”
“是,是的。”
越音想夹紧双腿给自己快慰,谁料那他突然发难,大拇指与食指捏住阴蒂使劲搓揉,另一只手固定她在原地。
蒂珠于她就像珍珠于蚌,却又敏感如蚌肉,突然被粗暴的对待,疼痛与快乐交织传送到脑中。
“啊啊!”
叫声带着哭腔,刚刚掌门放在桌上的朱砂笔轱辘辘滚到她撑在桌子上的手边,她下意识抓紧一切来缓解感官对大脑的攻击。
小泄过后,空虚感更甚。在其他男人身下尝试过巨大肉茎的她已经不满足两根手指,于是望向掌门胯下。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低笑几声:
“放出去回来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啊…你帮丙院写过请愿书,应该非常清楚,如果有求于我,”
他看向她手上的笔,继续说:“那就写下来。”
越音浆糊一样的大脑听见他发号施令。
写下来…她回头摸索纸张。
“写在纸上的我不受理,”
窗外夕阳余晖,她被男人的影子所笼罩。他指着她露出的光洁大腿:
“写在这里的我才会看。”
越音眼神跟着他的手指,那是让她得到快乐的教具。
于是她拿起毛笔,在腿根的地方,认真一笔一画的写上自己的诉求:
肏
写到一半,墨水干了,她找到最近的的泉眼水源,蘸水晕墨,然后接着写第二个字。
我。
肏我。
修仙不如搞黄色(nph) 第二十七章情感(h)
浅桃色的裂缝上悬挂着透亮的液体,还没有经过肉棒的高度捣干,所以直到它们流到后穴,越音才被后庭的一圈褶皱提醒:你的春水流到这里啦。
腿根写的两个字比媚肉的颜色更加鲜艳,包括她在小穴中蘸水晕墨都落入男人眼底。
这根笔毫是用的是某种狼的毛发制作,质地略硬,用批写公文的用笔戳在丰润的阴瓣上让她昏昏噩噩的打了一个颤。
“我写好了师叔。”
她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有些乖巧,忽略掉她的动作,仿佛真的是个学子,对着师长渴求学识。
纵使师长也配合的崩着脸,她终究是个渴求插入的坏孩子。
男人的手指掐住写有请愿大腿肉:“想要就把它放出来。”
于是坏孩子高高兴兴的去解放自己的礼物,早就在衣袍中勃起,非常轻易的就能找到,拨开衣物,充血到紫红的肉茎吧嗒一声打在她小腹上。
从内到外坚硬叫嚣,要把自己贯穿。
没有理智的越音更加兴奋,拿着龟头就想往穴中塞入。
“看着我。”他掐着越音的下颚抬起,强制她直视自己,也因此分散了她的注意。
腰身却突然一挺,准确的找到入口处,插入摘取熟透的果实。
“啊啊啊…”
强行填充的异物感让喉咙中欲求不满的苦闷全变成了娇媚的荡叫。
强烈的快感占据了身体的整个角落,掌门从来不在亲密接触上怜惜她,快速的抽送撞击,让她身下坐着的书案摩擦地板发出嘎吱的响声。
“我的师弟们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越音含糊不清的回答:“没…没有叫…嗯啊。”
在性爱上的越音撒谎的毫无愧疚,但依然被近在毫厘的男人看穿,性器顶端巨大的红色头部往里面顶的更深,嘴巴所犯下的错误要更深的宫肉来偿还。
本身就无比激烈的快感在阴茎惩罚内里宫肉的时候到达了巅峰,连抽气也发不出声音,下体痉挛的胡乱夹动。
夹到以冷静着称的太乙掌门额头上暴起青筋。
越音十指插入男人的发冠,在从前的游戏中这是绝不允许的,不对,太乙门除了已经坐化的长老,又有谁摸过掌门的头呢?只是这个手感格外熟悉…
走神不过两息,便被逮住了。他将女人翻过身,在她臀肉上重重打上一巴掌,连背过身的越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异常暴戾的情绪。
“你这样纵欲的修道者,哪里还有前路可言?”他声音却如常,平稳温柔,似乎在训斥她,仿佛肏着师侄的的不是他。
果然,不能被声音欺骗,他故意不让越音享受正常的高潮。
穴壁夹的紧,他就突然退出来,换成一根手指。
越音转过头茫然的看着他。
手指刚刚用过了啊。
只是阴茎再进来的时候,可疑地手指也并没有出去,甚至配合着抽动的肉棍,按压弹力的肉壁。
“啊啊…咿…啊嗯…”
她声音都叫得嘶哑,不停的往前梭动,试图以这种方式逃离指头和肉棒一起的攻势。
“不行的师叔…越音吃不下的…”
“都是你要的,怎么会吃不下。”
越往前逃离,案上的杂物硌的她越疼,倒下的笔搁在她手臂和乳肉上留下红印。
又是疼痛。
她眼角被逼出眼泪,报复性的夹紧与他相连接的地方。
只是这一点理智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和藏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告诉他吃不下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本来只是用来让对方因为羞辱而兴奋的话术,他问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点醋意。
心底泛起奇异感觉,集中的血液全部化为阴茎的硬度,出入对方的不听话的身体。
这种情感在擂台赛那日也曾出现过,而在身下的小骗子只能找不着西北的回答他“没有”的时候,充满了整个胸腔而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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