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养“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面君子
“白姐姐……你身后……”维拉吞咽了口唾沫,才结结巴巴道,被他如此一提醒,我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袭了上来。我知道他们俩既然被吓成这样,那我身后的一定是个恐怖至极的画面,而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应该别转过身子,一口气爬下树快离开才对,可人就是犯贱,明明已经几乎猜到了背后会出现什么令自己难以接受的恐怖事物,可我却还是慢慢地转过了脑袋……
这一刻,时间如同被放慢了一样,在我转过脑袋的时间中,心脏敲得如同打鼓一般,震天地响。
在我的背后,是树顶端的最中心,而现在,它不再是刚才金灿灿的树皮样,而是从中裂开了一道口子,我刚才闻到的腥臭味浓烈得从中涌了出来,随着口子长得越发的巨大,随之展露出的是它锋利无比、遍布整个口子一圈的尖牙,有些尖牙上还荡着粘液,快要流淌到我的身上。而此刻,这张树端中央长出的血盆大口正紧紧贴着我的身子,我已经半个人在它的巨口之中,只要它把嘴一闭合,我立马就可以被它的尖牙撕裂成碎渣渣……
“啊——!”承受不住这样惊惧的画面,我立马尖叫起来:“维拉扎果娜你们快逃啊!!”我脑中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在吼出这句话后,我立马不管不顾地从树端上往地上跳!
落地后看到那两个孩子已经往远处逃了不少距离,心下为他们的担心也少了不少,正要往前逃跑,脚踝一痛,之前养好的腿伤似乎又有开裂的迹象,而这一刹那,青越鬼蛇的毒又开始发作起来,冰火两重天的痛楚在我身上各处蔓延!
咬着牙,我往前跑去,可这食人树不知道何时在树干四周又长了不少的暗红色藤蔓出来,肆意的挥舞着。我拿着幻凝剑不时地抵抗着,最后猛地被一只侧面袭来的藤蔓刮到,那一竖排的倒刺,狠狠得扎上我的腰间,随着藤蔓刮过,我腰间的皮肉被倒刺连着翻了出来!
好痛啊……我滚落在地,看着那食人树顶端张得无比巨大的大口,不由得有些惧意。难不成天要亡我?我没在无尽空间被梦魇踏死,没在海上龙卷风的肆虐下死去,如今却要落入树口,被活活吃了?
那食人树张合了下那满是利牙的大口,突然猛地弯下自己身子,血盆大口朝我俯冲而下!
“救命啊——!”我闭上眼,垂死般地尖叫道。
陡然身子一轻,眼角有紫色的斗篷划过,那个蒙着脸的神秘的男子,抱着我的身子朝一边滚了过去
修仙养“性” 58第五十七章 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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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索诺?”滚落到一边后,我睁开眼,对上了那双死水般的眼眸。
他什么话也没说,从腰间摸索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拔出塞子,从中丢出一粒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准确无误地丢进了那食人树的血盆大口中,不一会儿,那食人树似乎是发出了痛苦的巨吼,那些红色的藤蔓如被束缚住了一般落回原位,紧紧捆绑住了食人树的树干,而后,那疯狂的食人树在闹腾了一阵后,终于承受不住关上了那张可怕的巨嘴,归于平静。
想开口询问些什么,他却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雨林的另一方向奔去。
“你等一下!刚才还有两个跟我一起进来的孩子,现在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不能带走我,他们会找不到我的!”他抱着我,脚下的步子飞快,都快赶上当初冥宣御剑飞行的速度了,这速度根本不是常人能有的,心念一转,这索诺恐怕也不是凡人吧,难道真是人鱼?
没有理睬我的要求,他伸手指了指远处暮皑村所在的坡,然后没有温度的眼睛死死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慌。
好半天才理解他做那动作的意思,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是说,他们已经安全回到暮皑村了?”
他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想必他在救我之前先救了那两个孩子,心中担忧的大石终于放下,开口想要道谢,突然炙热和冰寒两种感觉又开始交替发作起来,我原本搭在索诺胸口的无意识地收紧,揪着他的衣领扭转着,想将自己的痛苦发泄转移到那上面。
恍惚间,我看到索诺皱了皱眉,然后加快了步子,耳边罡风阵阵,他抱着我飞快的窜进了雨林深处的一间茅屋内。
身子被放在软榻上后,我几乎快要闭上眼睛,身子痛到虚软无力,腰间的伤口一直渗着血,将白色的衣裳黏在身上。
索诺在床边立了会,定定地望着我不动,在我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他突然俯□,开始解我的腰带……
被他的举动一吓,我立马睁开了快要涣散的眼眸:“你要做什么!”
他手中动作不停,却是扯下了沾满血的腰带放在我眼前——之前被藤蔓倒刺刮得腰间皮开肉绽,再不处理,到时候伤口和衣裳粘连在一起,伤口会变得棘手。
“你别脱我衣裳……我可以……自己来……”边说着我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在我身上的动作,可是我动了动,手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脸上一阵懊恼和尴尬闪过,偏偏刚才被他的动作一惊,本来昏沉大脑现在清明不少,要是我方才昏了过去,到时候即使我醒来,对于他帮我换下衣服这事,我也可以打哈哈糊弄过去,可现在,要我清醒的看着一个男人为我换衣?
想想都让人害臊不已啊……
脸上滚烫滚烫,可这次不是蛇毒发作,而是索诺冰凉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的外衣。看到他冰凉的眼眸直直盯着我腰部的伤口,我竟觉得身子酸软不已,微微发颤。
紫色的面纱盖在他的脸上,勾画出他那完美的脸型,而他的眼眸平静如死水一般,没有丝毫多余杂乱的情绪藏在其中。
他冰凉修长的手指拨开我里面的单衣,我心中似乎有无数马蹄阵阵奔过,跳得飞快。不敢再看下去,我立马闭上眼睛。
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我本以为会好上许多,谁知只剩□体的触觉,却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羞赧。
单衣被拨开,身子一凉,接着有一块布擦上了我的身子,随着这布头每擦拭到腰间的一块部位,他无意中触碰到我身子的手指都带给我一阵颤栗。有什么东西正要冲破我的喉咙喊出来,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将之放出来,潜意识中明白我若是喊了出来,必会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这短短擦拭血迹的过程像是渡过了一个春秋那般长久,良久后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布,转而将药粉洒在伤口处。谁知这药一接触伤口,伤口便如泡了盐水一样的疼,疼痛使我忍不住要抬起身子蜷缩起来,谁知腹部一紧,有一只大手触了上来,轻柔且牢固地压住我的下腹,不让我乱动弹撒了药粉。
这只大手……我大脑突然哄得一声一片空白……索诺他居然把手压在我的下腹,而我现在还没穿衣服……
“你……你做什么!放……手……!”强烈地震撼中,我羞恼地喊道。使劲抬起手臂就想去掰开他压着我腹部的手,可是他的手死死放在我的下腹不动弹,另一只手牢牢握住我想要掰开他的手,将我控制住完全不能动弹。
在激烈的羞愤中,我似乎忽略了伤口的疼痛,最后实在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坠入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是一片昏黄,夕阳西下,天空中的鸟儿也飞回巢中。垂下脑袋看着身子,腰部和脚踝处的伤口已经做了处理,我原本的衣裳已经被整齐穿好,外面还盖着一件紫色的斗篷。
索诺的斗篷。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脸又开始无意识地发烫起来。这下子完了,女孩子家最重的清白毁在他手里,还被他如此触碰……
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房屋的门被推开。透过打开的门扉,我了然索诺的茅屋除去大堂之外,卧室还分里间和外间,我现在所处的是里间。
索诺端着一个碗进来,然后走到榻边,扶坐起我的身子,往我嘴中塞了一粒红色的药丸,然后端过那碗药,并不温柔的给我灌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弥漫,他喂完我药后,依旧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端起空碗就要出房门,在他即将跨出门的一刹那,我别扭且羞涩地低喃道:“索诺,谢谢你救了我……”
此后的几日中,索诺每日必会来这房中三次,每次都是给我送药。因为腰间受伤还不能下床走动,所以我并不知晓在其余的时间中索诺都在做些什么。
而青越鬼蛇的毒,在我体内越发的肆虐,每一次,冰火交替的痛觉一次比一次来得汹涌,让我恨不得一剑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日夜间,我在睡梦中青越鬼蛇的毒再次发作起来,我狠命地揪着身下的软榻,努力不呼痛,但闷哼却是止不住地在房中回荡不已。
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左手掌烫得发紫,而右手掌却又冷得似冰,身上一阵蚁钻感爬过,痛入骨髓。
也不知自己疼了多久,直到日上三竿,才仿佛渐渐平息下来。梦灵从休眠中苏醒过来,心焦不已地对我提醒道:主人,这青越鬼蛇毒已经侵入你的心脉了,若再找不到解它的药,主人你就……
会死对么?我悄悄在心底补上这一句。
我这条命,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其中还牵涉了望仙宗小师弟的性命,我怎么可以因为自己还害了他呢。心中打定主意,我绝不能再这样下去。
一直在榻上躺到午时,索诺按时又来给我喂药离开后,我一手捂着腰间还伤痛不已的伤口,颤颤巍巍地下了榻,然后推开门,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索诺并不在茅屋内,本来还想瞒着他偷偷溜出去找治疗蛇毒的解药,推开房门口外间和大堂都是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朝着茅屋外走去,打开柴扉,但见茅屋外是一片片的花草田,各色各样的花朵和草堆分类种植在其中,每种类型的花草中间还隔着两步距离的小径,交错相通,四四方方,将这花草田分割的均匀无比,远远望去,竟像是一座花圃。
我立在花草田中,有些难以置信,这些都是索诺种植的么?他倒风雅的很,竟养了那么多品种的花草在这雨林内。
腹诽间,斜眼瞥见前方分割的那块区域内不像其他区域种满了同一类花草,而是单单只有两朵花种在其中,仔细一瞧,发现这还不是同一品种的花。
我走过去蹲在这两朵花面前,甫依蹲下%身,便闻到左边的一朵花正散发着浓郁刺鼻的味道,捂了捂鼻子,我试着闻另外一朵,奇怪的是另一朵却淡然无味。再从外观上来看,拥有着刺鼻味道的花竟长得如此朴实无华,白色的小花瓣黄色的蕊,像朵路边的野花一样,而那没有丝毫香味的花朵,却是娇艳欲滴,红艳似火,花瓣上缀着水滴,花蕊竟是蓝色的。
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金角犀,它扑闪着大大的翅膀,在两朵花前的半空中定住身子,随后朝着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白色小花飞去,金角犀将身子扑在花朵的蕊上,而花朵那细细嫩绿的茎仿佛承受不住金角犀的重量,被压弯了不少。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娇艳美丽的花朵居然还是散发出一股恶臭,那臭味连蹲在一旁的我闻到都开始范围起来,这难闻的味道甚至压过了白色花朵的香味,随后我看到趴在白色花朵上的金角犀翅膀动了动,啪嗒一声,僵硬地摔在花下的泥土中,已是死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正想伸手去拿起死去的金角犀探查一番,斜旁里突然伸出一只白玉修长的手,用力地将蹲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有点肉渣呢??【奸笑】
修仙养“性” 59第五十八章 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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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看到来人,又回想起了昨日之事,脸颊不由得烧红起来。
索诺依旧蒙着脸,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那两朵花,又指了指我的肚子。
“肚子?”什么意思?为什么指了指花朵又指指我的肚子?难不成叫我把花吃下去?不对不对,如果是叫我吃下去的话,刚才也不会阻止我接近花朵了。我思索了会……肚,难道是——毒?
“你拉我是因为这花有毒么?”我试探的望着索诺,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随机他又抬起他白皙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脖子,又指了指我的肚子。
我的脖子?我摸了摸,之前被青越鬼蛇咬得伤口如此清晰地通过触感传达给我,恍然了悟,索诺的意思是说我因为这伤口而中了毒。
梦灵说青越鬼蛇的解药也在这雨林内,可是现下这情况我该如何去寻找解药呢,况且我压根不知道那解药在何处。
正愣愣地发着呆,身子一轻,我已经被索诺再次横抱而起,往内室走去。“别……我不想回去休息,我想要去找解药。”在索诺的怀里,我只觉得他的胸膛如他的眼眸一般,冰冷且生硬。
他脚步一顿,然后再次不停地把我带入内室,将我放在榻上。我正想张口说些什么来拒绝继续休息下去,他白润的手掌在我眼前一挥,一股清香味袭来,我只觉得眼皮子沉重极了,便再次不省人事地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夜间了,我转了转有些睡僵了的脖子,侧头间发现榻边的桌子上放着索诺一直用来喂我喝药的药碗,可环顾四周,今日却难得地没见到索诺来喂我吃药。
我举步艰难地下了床,用手掌包住药碗,竟发现这药汁还是温的。想来是索诺不久前放在这的,于是便不假思索地一股脑灌了下去。
入了口,才发现这药和以往索诺跟我喝的是不一样的,这药更苦更涩,仿佛如胆汁一样,如若不是我忍得住,恐怕早已在喝了第一口时就将之狂喷而出!
本想再偷偷溜出去寻找解药,只是没由来的又是一阵倦意袭来,任我如何都抵挡不住,最终只能将原计划作罢,倒在榻上睡了一觉。
说来也奇怪,本来每夜必定被青越鬼蛇的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我,这次却一夜好梦,睡得极为酣畅,白日醒来后第一反应便是睡前喝的那碗药,难不成是索诺找到的解药?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几日他不曾找过岛上那唯一的郎中而是用自己种植的草药煎药救治我,所能得到的解释便是其实他也是通晓医理的。
可他是如何找到解药的呢?
此刻的身体仿佛去了一层沉重的负担,但感觉身子一阵轻松,仿佛把身子里所有不干净的东西都掏干净了一般。
低头望了眼腰间伤口,因着我修仙和索诺药汁的作用,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愈合。在榻上躺了几日了,身体都有些发臭了,我推开了内室门,打算问索诺要些擦身的巾布和一些清水。
轻轻地推开内室的门,外间首先是索诺这几日所住的外间,榻上的被褥子折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一桌两椅一张软榻,便是这外间所有的家当了。房间里空空荡荡,正昭示着房间的主人现在不在。
我穿过外间,到达大厅,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当日索诺救我,迷迷糊糊中望见的这座茅屋简陋非常,可实则內里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打开茅屋大门,以前又是昨日看见的花草圃地,我立在花丛中央,微风吹来,卷死我的发和衣。我想剥开遮挡在眼前的发丝,不经意间看见在前方的花圃小径中,立着一席紫衣衣。
是索诺。
想到昨晚的那药,也不知道索诺哪里找来的青越鬼蛇的解药来救我,我从他背后向他慢慢走去,嘴里道:“索诺,原来你在这,我正找你呢。”
眼前那人依旧笔直的立在那里,清风吹起他的面纱,卷来一阵丛间的花香,将眼前的人衬托得如梦似幻,仿佛不存在人间一般。
见他背对着我没有反应,我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下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他转过身来,那双没有任何起伏波澜的双眼定定地望着我。
蓦地又想起那日他解我衣裳的事,被他这样的眸子一瞧,我有些窘地低下了脑袋,声音如蚊子叫:“昨晚的药……是解我体内蛇毒的吧……索诺……谢谢你。”
说完后,我悄悄抬眼望了望他的反应,却见他沉默着,连手语都不曾做过一个,便转过身蹲下,开始鼓捣他面前的一团花圃。
穿着如此华丽的他,怎么都不会让我想到他居然没有给手上做一点防护,便伸手直直深入这团花圃的泥土中,开始松土。
当初看到他的第一眼,还以为他是的富贵人家的孩子,还是哪里的商贾,只是如我一般遇到了什么变故而落到了这座奇灵岛上,在扎果娜或荒谬或惊悚的言语中,我也从不曾认为他是夺人性命得人鱼,只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男子,虽然不能言语,状似凉薄,却绝不可能是是杀了那些村民的人。
心放软了下来,我轻声问到:“这是什么花?要这样松土的么?我来帮你吧!”说罢我撩起衣袖,跟着他的样子学了起来。
他没有阻止我,额前黄色水晶剧烈的摆动告诉我他翻土的力道有多大,于是我也加大了力量,开始剧烈翻着面前的土。
翻着翻着,土下有什么东西阻碍了我翻土的手势,我也没管继续用着大力,只听咯哒脆响,我心下大喊不妙,手抖着握着那截断了的细长物钻出了泥土。果不其然,是一截□被我折断了,这么响亮的折断声,索诺怕是一定也听到了,被他发现我好心办了坏事,一定气恼到不行。
我偷偷瞄了眼索诺,见他依旧专心致志地翻着另一边的土,居然没有发现我折断花茎一事,心中的紧张连忙被压下。
我考虑了会,既然索诺并不知道我折断了花茎,那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免得他生气,于是趁着索诺不注意,我将这折断的花茎藏在了袖中,而后便有些心虚的继续帮他翻着土,只是这下我吸取了教训,遇到阻碍再也不敢用力了。
翻完土后,我和索诺分别到了几块不同的花圃中采摘他需要的花草,最后他将我帮他摘好的花草合着他摘的捆在了一起,便向着茅屋后院走去了。
自从索诺去了茅屋后面,已经好久不曾出来了。而我百无聊赖地躺在房中也无所事事,便想着趁这伤势快痊愈了,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继续修仙。
我出了茅屋,便开始动用五感来感知哪里的灵气最是充盈。不知不觉循着感觉走,方向竟是朝着茅屋后去了,索诺所在的茅屋后面怎么灵气如此充沛?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突然胸口的兜带一阵细索的骚动感,紧接着一枚圆滚滚的物什从中弹了出来,掉落在了地上!
啊!是三足龟的龟蛋!
这龟蛋是怎么了,平时一点动静也无,此时此刻怎么就突然闹腾了呢?
蹲下%身子正要捡起龟蛋,在手快要触及它的时候,它似乎调皮的跟我玩起了捉迷藏,咕溜溜地朝着茅屋后滚去。
龟蛋一滚,我才发现在它壳的另一面已经开始裂开条条裂痕了!看情况,这小三足龟要出生了啊!
我急的在原地连连跺脚,这可怎么是好,用驽风术把它刮回来?不行不行,这样做只怕会把蛋壳刮碎,伤到小三足龟。这小三足龟还没出生就不给我省心,早不出生玩不出生,现在好了,还如此调皮,竟滚到索诺所在的茅屋后去了。
最后狠下决心,要是索诺生气我也没办法了,这小三足龟正处在出生的关键时期,我不在它身边,也不知道会发生啥,我再也不希望这一条生命在我面前逝去了。
踮着脚尖,我轻盈的掠到了茅屋后,还没探头看下情况,之前五感探寻到的灵气便扑面而来,这里还真是个绝佳的修炼之地,若是让我在这修炼,也许两年之内我便能突破练气四期了。
经不住好奇心我走了进去,却发现索诺并不在茅屋后,茅屋的后面只是一片和之前来雨林中一样的乔木树丛,地上泥泞,一个个小水洼清晰可见。奇怪了?索诺明明捆了一把花草进来的,就再也没出来过,怎么就不见了呢?
脚边一阵西索声响,在我前方不远处的龟蛋再次动了动,呲溜一声,快速地朝着乔木树丛滚去,我慌张不及,嘴里大喊:“你个小坏蛋,给我停住!”一边快速朝滚动地龟蛋追着,眼开着近在眼前,我忙拔出幻凝剑往前面地里一插,想要阻止龟蛋往前滚的走势!
只听轰隆巨响,眼前的景色开始震动起来,难道是地震?我连忙捡起停止闹腾的小龟蛋,打算后退着离开,却看到眼前震动的景色在逐渐变得模糊,惊奇的是,在这样的震动下,眼前的乔木景色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波纹,它受到剧烈的颤动荡开了一层又一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剧烈地大地摇晃,我一个不稳握着手里的小龟蛋一起朝前摔去!
闭上眼,身体撞上坚硬大石的疼痛袭来,明明雨林的泥土湿润偏软,不该如此疼痛,怎么会……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仿佛在另一个空间,这里像是个洞穴,顺着眼前的景色望去,充盈浓郁地灵气聚满了整个洞穴,而这灵气的来源——竟是一口洞穴内正在被大火烧制的炉鼎,而炉鼎后坐着的是——死气沉沉的索诺!
“哇!我怎么闻到了梦灵草的味道!啊!这个味道太怀念了!”耳后休眠的梦灵突然欢腾起来,一个快速脱离了我的脑后,变成一簇紫烟飞向那口炉鼎,开心的围绕着炉鼎打着转。
完了,这个笨蛋梦灵,居然在索诺面前现出原身了……我咬了咬唇,正想从地上爬起来,想着该如何跟索诺解释这簇会讲话会乱飞的紫烟,手中蛋壳碎裂的声音响起,我心叫不好,一声低低的软声响起,一个绿绿圆圆不及我手掌大小的小东西已经从蛋壳内破壳而出,怯怯地从蛋壳里钻出了小脑袋……
小三足龟……出生了……
我顾不上梦灵,一个鲤鱼打挺捧着小三足龟站了起来,只见它探出脑袋后,绿绿的小脑袋上一双眼睛还未全部睁开,我忍不住伸出食指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它的脑袋随着我的手指蹭了蹭,然后慢悠悠地睁开了滴溜溜的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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