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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养“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面君子
皇帝的尸身是何等尊贵,宫中上上下下几十万精兵随身护着,却依旧让律康皇帝的尸体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这无疑是对皇家扇了一个大耳刮子。虽说后面没有找出那偷尸之人,亦也没有找到律康皇帝的尸身。
但是对于九楠香能够让人预防凶灾的寓意却是不胫而走。九楠香的香味也独特非常,世间罕有,所以它俨然成了皇家贵族熏香的必备品。不过,这之后倒再也没有听说过谁因为用了九楠香而梦见凶灾的事情,所以人们渐渐的淡忘这个用处,转而好奇于九楠香本身独特的香味。
而这飞羽城,正是这九楠香的盛产地。
慢吞吞的将我那因为缩了一天而浑身僵冷的身子移出巷子,瞬间耀眼的光迷炫了我的眼。这飞羽城最近一到夜晚,就变得像是个闹市一般,到处彩灯高挂,满眼尽是一片灯光的亮色。不过想想也是,马上就要开始夺宝大会了,夺宝大会开始前都会有许多摊贩打着夺宝大会的名号,趁着这个热闹势头,贩卖自己的物品。
我甩了甩僵硬的小腿,慢悠悠的朝着人群中晃荡而去,嘴里喃喃着重复着一句话:“好人有好报,施舍点吧,有善心之人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宝物。”
叮呤当啷,陆陆续续十几个铜板掉入我的破碗里。我笑眯眯的缩在一边,细细的数着里面的铜板。我这算不算也是打着夺宝大会的名号……讨饭?
将碗里大多数的铜板偷偷的塞进胸前兜袋里,故意只在破碗里留下两枚铜板,我再次晃晃悠悠的朝另一条街道走去。
最近夜市热闹得很,而我讨得来的钱财也涨得欢,如果不趁这个大好机会攒一笔,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
走在另一条大街上,发现人并不如之前那条街多,甚至稍显冷清。不过好在我之前几天的加上刚才的早已讨得不少,所以也不是很在意这条街能讨来多少铜板。
眼前一个人刚刚甩下一枚铜板,我正打算道谢,那人已飞速朝前跑开,望着他飞快离去的背影,我一声谢卡在喉间,却只能生生吞回去。
哎,这人怎么回事,做了好事怎么跟做了坏事一样逃的?不过下一秒我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抬起头时看见天幕中似有两道黑影朝这飞了过来。
这两人飞的异常快速,转眼已从几十米外到了我眼前,近了之后我才看清,那两人竟是踏着一柄飞剑而来。惊讶之余我转头想看下那个施舍我铜板的人还在吗,却意外的发现空旷的街上已是一个人影也无。
这速度,与那两个踏剑飞行的人竟是不相上下……
我想了想,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走开,毕竟那两个黑影所追的方向明显是刚刚给我铜板的人,看那两人来势汹汹的样子,我看双方不是仇家就是有宿怨,碰上这种事,还是能避则避,免得惹祸上身,弄得一身腥。
正当我脚步生风打算窜进巷子里躲起来时,一道威吓的声音已经在我身后响起,颈后凉意遍体,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抵在我脖子后:“站住!把身子转过来!”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害怕那人手一个不稳,手中的剑将我脖子刺穿,心中不禁腹诽起自己干嘛找上那人讨钱,现在弄得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大……大哥,有事好说,别……别弄刀弄剑的,伤……伤和气。”暗骂自己大舌头,一句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没骨气。
“别跟我说这废话,那人刚刚给了你什么东西!?”我转过身时,那人剑尖抵在我的脖子上没有动丝毫,现在正面面对这人,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在他身后站着的,还有个柔媚的女子。
想起他的问话,我的心不禁安定了些,那人只给了我一枚铜板,没什么特别的,想想实话实说这大汉应该是不会为难我的吧:“那人看我一个乞儿可怜,所以施舍了一枚铜板。”
“交出来给我!”那大汉的剑尖往前探了探,我忍不住想暴粗口,因为我感觉那大汉的剑尖已经刺破了我脖颈的皮肤。
让人做事应该是这种态度吗?!一个铜板本来也没啥好争,毕竟性命最重要,可是这态度这行为可真让人恼火!
“我说大哥,看您这一身好衣的,您缺这一枚铜板?如果您缺,您吱一声,我也不是没有怜悯之心的人,也可以将这枚铜板施舍给你!”我这话明里暗里的都在讽刺他,如果他不缺这钱,就是仗着自己会武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乞儿,如果他缺,还需要我施舍,那他就是连我这个乞儿都不如。
“你这乞儿嘴可真刁,你不给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一剑杀了你,反正这飞羽城死个乞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大汉浓黑的两条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在我看来,像极了两条毛毛虫。他的话并没有让我有多害怕,说出那番话我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我直觉里觉得,那大汉应该是不会杀我的,如果他是那种不分是非就杀的人,也不用说这话恐吓我,一剑刺过来,让我死了个透,还怕拿不到铜板?他说这话,无非是在吓我,激我……
不过我淡然的反应显然让他有些着恼和讶异,浓黑的眉毛皱的紧紧的都快连成一条了,他的剑尖又往前刺了刺,我颈上的痛感又加重一分,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我知道流血了……
“师兄,住手吧,我看她应该就是个普通的乞儿,不会是那人的同伙,我们走吧,再晚了,师父那怎么交代?”一个柔柔的女声响起,那从一开始就没有发声的女子一直安静的站在大汉身后,直到此时,她才出身阻止了那名大汉。
那大汉这才把手中的剑落下,收回剑鞘中。我刚刚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恼羞成怒一剑刺穿我了。
“好了,师兄,我们快回去吧。”那女子别过身,嘴里不知喃喃些什么,瞬间,在我的目瞪口呆下,她手中的一柄剑变大许分,她和那大汉刚稳稳站在上面,剑身便凌空飞了起来,那女子回身望了我一眼,我一抬头,与她那双媚人的眼眸对上,她柔柔的声音飘来:“姑娘,今日我师兄的确有些鲁莽,若是伤了你,可来明月客栈的天字一间找我们。”
在我的注视下,那驮着两人的飞剑咻的一声,已经飞掠而过,漆黑的夜空中空空荡荡,什么人影也没了……
自从知道师父是修仙界望仙宗的人之后,我已经对这种超乎我理解的事有些接受了,不过这次,却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修仙界的御剑飞行术。在这苍隐大陆,御剑飞行术只有望仙宗和无极宗的人会,而无极宗的人尤其擅长这御剑飞行之术,那么那两人,会是无极宗的门人还是……望仙宗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下章节开始,男主们出现~





修仙养“性” 11第十章 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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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回响着那女子的话语,不管他们是望仙宗还是无极宗,这都是一个接近望仙宗的机会不是吗?无论是什么结果,都对我百利而无一害,心中思量好,决定找一天去明月客栈问问清楚。
今夜发生的事,的确有些惊心动魄,本来以为事不关己的自己,是不会卷入到什么事情中去的,可是没想到,即使是毫无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而牵扯进去,有时候人,真的挺身不由己的不是吗?
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幻凝剑,它因为隐在我宽大的衣服里而没有暴露在外面。放在别处我不安心,不隐在衣服里……一个别着剑的乞丐,想想都觉得不伦不类,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个普通乞丐的,保不准还会被以为是强盗。
不过拿给我铜板之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引得修仙界的人如此追踪,连随意给的物品都不放过?
我从碗里拈出了那枚铜板,细看之下只觉得这枚铜板怎么跟平时的有些不一样,我拿出另一枚铜板,放在手心里仔细对比瞧着,这才发现了一些不同。
苍隐大陆现今的朝代为旭,称为旭王朝,自从律康皇帝死后,朝廷不稳,再加上其他官员在民间肆意收刮民脂民膏,律康皇帝的儿子即位后,增加了各地的赋税,又恰逢灾难频生的多事之秋,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因而许多人揭竿而起,最终覆灭了律康皇帝的王朝,新的皇帝即位,改朝换代,将前朝的物品一毕损毁,为了纪念这次起义,因此旭王朝的铜板背面镂刻的是刀剑、弓箭的图案。
可是刚才那人给我的铜板,反面刻得是水波图纹。
这枚铜板乍看之下跟其他的无异,我掂了掂,重量上似乎却要轻上许多。那人是在玩我吗,这枚铜板我根本没法使用。还是说……那不知望仙宗还是无极宗的两人执着的,的确就是这枚铜板吗?
奇怪,真的是奇怪,我总有种预感,自从进了这飞羽城,似乎有一些我未知的东西开始慢慢浮现……
是夜,城郊的一间废弃的破庙。
我卷着两年前捡到的草席,裹着身子,睡在破庙的地上。自从来了这飞羽城,发现自己根本上不了銮臼山,我就做好了在这飞羽城安住下来的准备。因为不知道那望仙宗的人何时会解除銮臼山的禁制,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进得望仙宗的门,所以寻找了这处人迹罕至废弃的破庙,白日出门乞讨,夜间住在这破庙里。
夏天倒是挺凉快的,可是到了冬季,这破庙就有些冷了。所以到了冬日,我会去附近的树林间捡些柴火,生个火堆,以供冬日暖身。
紧闭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我望着破庙的四周,回想起了烟东城的那座破庙。选这样的地方,也是有些私心的,住在这样的破庙里,就仿佛觉得自己还在烟东城的那间破庙里,师父也好像还在身边一样。
紧了紧身上的草席,今年这天似乎冷的特别快,才秋末的时节,冷冽的风就似卷了冰锥子一样,吹在脸上,刺骨的冷和疼,我没睡多久,已经被冻醒。瞧了瞧火柴堆,火苗早已经熄灭了,只有灰色的烟袅袅向上飘着。
想起身去后院拿些柴火再生火,才突然想起最近因为趁着难得的机会去讨钱,而忘记抽时间去树林里捡些柴火了。暗恼自己的粗心,缩在草席里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不行!不去捡些柴火生火的话,要么我这晚上别睡了,要么就是冻死!
紧了紧身上的粗布衣,拿起一边的幻凝剑,夜凉如水,天际幽暗,我摸索着月色,快步朝破庙后的树林间赶去。
今晚可能惊吓过度,又因为思索那枚铜板的事,有点睡不着,被这树林间灌入的冷风一吹,神智瞬间清醒了不少。
夜晚的树林,寂静无声,静谧的有些诡异。
等等,似乎有些不对头,既然有风,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安静,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
瞬间鸡皮疙瘩涌了起来,我紧了紧怀中捡到的零星几根树枝。这些柴火也够今晚用了,我看晚上这里诡异的很,还是不要久留比较好,谁知道有没有……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还是等天亮了再来捡些火柴囤着吧。
想到这,我转身拔腿就朝破庙的方向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周围除去月光的点点亮色,就是一片漆黑。跑着跑着,眼前的景色却让我心头越加不安起来。我没进树林多久,为什么跑了那么久也没有跑出去?而且这里的景色好熟悉,我好像已经跑过好几遍了……
难道是……鬼打墙?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止步僵硬在原地,小腿肚子开始狂抖起来,怎么办,鬼爷爷行行好啊,除去最近讨钱讨得比较多,我没偷没盗,没做过亏心事啊,别来找我啊!
想起身上还有幻凝剑在,于是颤抖着手,不利索的取下了腰间的幻凝剑想要防身,随着幻凝剑入手,一声凭空而出的“咦?”在树丛深处突兀的响起。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漆黑的身影从树上飘飞而下,借着月色,我看到那道身影纤长健壮,一身冰白色绣着金丝云纹的锦服掩不住他完美的身形,慢慢的从天而降。
我的大脑一瞬间有些愣忡,这样飘忽的身影,是人?是妖?还是……鬼?
那人稳稳落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抬头望着我,月色照耀下,他脸上的东西透着一抹暗光,但那双眸子却是与我对上,带着深深的探究。
我的小腿肚再次止不住的哆嗦起来。这不知是人是妖还是鬼的家伙居然带了个鬼面具,而且那双眸子,居然是水蓝色的!
记忆中也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眸跳入脑中,而那双眸子时而墨绿色的,时而却是浅绿色。无论怎么变换,掩不住那璀璨如晶的光芒。
而眼前这双眼,也是极美的,像是冰凉的溪水,又像是潋滟的水波,干干净净,眼底却似乎带着幽深,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看他定定望着我不动,我颤抖着声音首先开口:“你……是人是鬼?”
那双水蓝色的眼里有抹探究的光芒一闪而过,接着他开口,声音轻轻地问道:“你是紫元的什么人,他的幻凝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先说你是谁?”我握紧手里的幻凝剑,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居然知道师父的名字!?可我不能因此松懈下来,因为对方是敌是友也不清楚。
在我话音落下没多久,他突然一个闪身,速度快到我还什么都没看清,他人就已经立在我面前,跟我脸对脸,那副鬼面具贴上了我的脸颊,冰冰凉的。被他的动作吓到,我忍不住要惊声尖叫,却被他立马一把捂住嘴巴,对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你别怕,我只是好奇那臭老头的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接着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什么稀奇物品一样的从头看到脚,又从脚扫到头,无视了我埋在他手心里呜呜呜的叫声。
过了良久,他才放开我,嘴里自言自语道:“普通凡人,灵根平庸,真气全无,身手钝拙。咦?身上似乎有禁制?”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时探探我的额头,捏捏我的四肢,说到我身上有禁制的时候,喂喂喂!那只贼爪眼看着就要朝我胸口探了过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吃豆腐吃到胸部上来了!虽然我的胸部现在还是小笼包,可是也不能这样任着他乱来啊!我奋力朝捂在嘴上的手心咬去!
“啊!好疼,你干嘛咬我!?”脸上的温暖瞬间消失,他捂着被我咬疼的手心朝后面跳了一步,带点怒意和不解的眼神望着我。
“你自己说说你刚刚那只贼爪想往哪放?!”他愤怒,我还愤怒呢,莫名其妙捂住我的嘴巴,嘴里嘀咕了一串对我的评价,还是一点都不好的评价,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这让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他愣愣的看着我,透过水蓝色的眼睛我瞧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眼神一闪,他语气透着迟疑和不解的问道:“胸口?不可以吗?”
我忍住太阳穴跳动的青筋,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朝他望去:“虽然我的某个部位还没有发育完全,可是也不至于一点也看不见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那个地方是你一个大男人能随便碰的吗?!”
“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我不能碰?我们那的人经常这样碰的啊……”他睁着那双无辜且好奇的水蓝色眸子望着我。
我的天,他呆的是什么地方,胸口随便碰?不会是什么青楼淫/窟吧……看他那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似乎还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本着一个育人的目的敦敦教导起来:“男未婚,女未嫁的,不是夫妻,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碰呢?我不知道你呆的是什么地方,可是我们这,可不能这样。”苍隐大陆虽然自旭王朝建立后,民风相较前朝已经趋于开放,可是这一上来就直接摸胸部的,还不能被人接受。
他愣了愣,似乎在思索其中的意思,过了片刻,他轻轻的开口道:“夫妻是什么?我们做了夫妻就可以碰你了吧,那我们做夫妻吧,我要碰你胸口!”
他的话语如一道惊雷将我劈在原地不能动弹,这做夫妻的话还没有最后一句话给我的震惊大,他,他……他要碰我的胸?
半响我才从喉间挤出几句话:“你懂夫妻是什么意思吗?这夫妻可不能随便乱做的啊!你……你干嘛要碰我胸?!”
“你身上有禁制,我要查探下自然要摸你的胸口啊。”他理所当然的回应着,随即再次朝我靠了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低低道:“这是个什么禁制呢?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臭老头的幻凝剑为什么会在你这?”
我一颗被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小心肝安然落位,原来他想摸我的胸口只是为了查探我身上的禁制?害我还以为他要……甩了甩头,我尽乱想些什么呢,怎么到最后觉得无耻龌龊的反而变成了自己。
不过话说,我身上什么时候有了个禁制?我一点记忆,一点异样也没有啊!
我闷闷的接口道:“紫元是我师父,他让我拿这把剑回望仙宗本宗修仙。”
“紫元是你师父?”他讶异的睁大了他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旋即眯了眯眼,再次打量了我一番,嘴里自言自语嘀咕道:“我没看错啊,的确是灵根平庸,真气全无,身手钝拙啊,紫元那臭老头眼花吗?这样的人能修仙?哪怕修魔都不行啊……”
我瞪着他,心中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之一终于出来啦~改错字




修仙养“性” 12第十一章 琼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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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命运很奇怪,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刻会遇上什么,即便遇上了,你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就像眼前这人,虽然不谙世事、呆呆笨笨的样子,可是我无法看透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和我师父很熟吗?”抿着唇,我无视他之前那段评价,期期艾艾的问道。如果他认识师父,会不会也有可能知道师父在哪?
他低着头,依旧研究着……咳,我的胸口,似乎是在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查探我身上的禁制,嘴里随意的说道:“应该算熟吧,我们都认识一千年了……”
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跟头,一千年?那他的年纪至少一千岁了啊!看不出啊,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只有十七八岁呢,况且那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觉得是个已经活了超过一千岁的人了。
“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我咬了咬下唇,再次问道,一颗心似乎跳到嗓子眼了。
因为带着鬼面具,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所有的变化,我只能通过那双干净的水蓝色眸子去探知,此时他的眼睛突然向左边的树林望了望,闪过一抹警惕:“不好,他们追来了!”随即他的手直接搂上我的腰,地面离我越来越远,耳边有冷风呼啸而过,他带着我朝前方树林里飞去。
“这里有鬼打墙,我们飞不出去的。”想起之前我怎么跑都跑不出这个树林,我好心提醒道。
他搭在我腰间的手僵了僵,接着不解道:“鬼打墙是什么?不过你大晚上来这树林做什么,还在我的树阕迷阵里到处乱跑,你这样是不行的,树阕迷阵越跑越会在原地打转。”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鬼打墙,是我陷在了他下的树阕迷阵里,怪不得我死活都跑不出去,害我一身冷汗都吓出来了。
“你没事下迷阵干吗?”我没好气的问道。眼前景色开始开阔起来,破庙的身影也已在我眼前不远处。
“因为有人要抓我回去,我本想下阵困住他们,谁知道却困住了你,看你跑的那么快,所以我才跟在你身后,想带你出阵的。”他乖乖的将事情的前后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稳稳的落在破庙门口,他朝树林方向望了望,然后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的低喃道:“没有追上来,应该现在还困在树阕迷阵里吧。”然后他回过头,发现了握在我腰间的手。
我看了看他,示意他可以放手了。可他依旧盯着那只搭在我腰间的手,迷人的水蓝色眼睛一动也不动,良久,他才呆呆的问道:“我碰了你的腰,这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吗?那我们是夫妻了吗?我可以碰你胸口了吗?”
我无语望天,这家伙怎么绕了一圈还是绕到胸口上来了。
“不——可——以!”我拍掉了他那只贼爪,入手的感觉细细滑滑的,一个男人的手还可以那么柔滑,真是不可思议,相较于我的手,算了不提了,乌黑乌黑的,连我都有些嫌弃我自己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刚才不还说做了夫妻就能碰了吗?”他水蓝色的眸子有些不甘的看着我。
“这搂了腰并不一定就要成为夫妻的。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清呢!不说了,天色那么晚了,我要休息了。”我伸了个懒腰,挑着眉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他水蓝色的眸子依旧带着疑惑的神色,看他呆呆站在那里许久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不管他,转身进入破庙休息去了。
将手里的柴火聚在一起,拿起一边的两块石头用力摩擦着,今天不知是不是我特别倒霉,先是差点被人一剑刺死,后面又无缘无故陷入什么迷阵里面,现在连火星都擦不出来!
就在我纠结是不是要换两块石头的时候,柴火堆起来的火柴堆突然呲的一声,燃起大大的火苗。我愣了愣,朝后望去,一张鬼面具映入眼帘,他半朝前举着的手还没有放下,手指举的方向俨然就是那刚刚燃起的火堆。
他放下手,又开始自言自语嘀咕起来:“果然是身手钝拙,点火都点不起来,紫元那臭老头没教她御火术吗?”
看在他帮我点起了火,我忍住胸口奔腾而过的怒火,淡然朝他说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这破庙可容不下你这天赋异禀的家伙。”
“你在生气?”这次他似乎很有眼色的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悦,都三次了被人说资质平庸,身手钝拙,我能不气吗?
看我不说话,他接着道:“你别生气啦,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资质平庸啦,别赶我走啊,我还想叫你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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