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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养“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面君子
我明白,他即便手段再狠,却依旧要维持他那人畜无害的好师兄模样,所谓的伪君子怕不就是这样。
果不其然,靳戈月没过几招,别赢了比赛,下擂台的时候,冷眼扫来,里面是弄弄的得意、自负和挑衅。
接下来,我又与一位女弟子比试,好在她不似聚叶拥有如此深厚的修为和精妙的法术,但是优势是速度极快,动作敏捷,我饶是也费了一些功夫将其打败。
一连两次这样,台下的众弟子也不太敢出声说我是凭借运气和巴结而站到此处,却只见他们个个屏气凝神,似乎想要在窥视一番我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招式使出。
靳戈月又与我分别上台两次,都以我们的胜利告终。
此刻,我立在擂台的一方,对面是遥遥而对的靳戈月,见他衣袂飘飘,一身黄衣衬得他精神烁烁,如风之姿,负手立着,有着一股桀骜和意气风华的模样。
此刻,我们之间的决战已然开展。这不仅仅是我们的生死之战,亦是我报三年前之仇的一战,靳戈月不能留,他在,是对我生命产生威胁的一把利剑。即便我如今有如此修为,我也会为他的话语他的行为所心惊胆战,他在的一日,我就难以心安与平静。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知道我偷偷瞒了他已到了筑基期前期的修为,同样的,他也不会留我在这世上。
紫商师祖看了靳戈月一眼,又看了看我,正要开口道比试开始,靳戈月却对紫商师祖恭敬道:“师祖,弟子有一事要禀告。”
“什么事现在说?”紫商师祖蹙了蹙眉:“快快道来。”
靳戈月便是一笑:“早前我与师妹商量过,若我与她一同进了这宗门比试的决赛,轮到我与她对战,以我们之愿,想来个生死之战。”
“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道:“生死之战?天哪,这只是个宗门比试,切磋技艺而已,怎会闹到生死之战如此的地步!”
“不是我不同意,只是你要知道,宗门比试历来规定,不能伤人性命。”紫商师祖的眉头皱的更深,似乎难以理解我们的这番决定。
此刻我站了出来道:“我与靳师兄,都是骄傲之人,如今更是离这第一位只差一步之遥,若是在这一步上功亏一篑,那如我们这般之人是难以忍受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信念,此刻我和靳师兄的信念便是这第一之位,若是不得,不如一死,成全我们的骄傲!”如今我扯谎也已经是脸色不变了,如此一番话娓娓道来,首先表明我的态度,我是赞成这生死之战的,其次,我也将我们的理由说了清清楚楚,虽说用骄傲来作为理由有些牵强,但是修真界,也不乏有些人固执在唯一的信念上死死不放,这对于这些长老和师祖来说,应是能理解的。
“此事容我与宗主和长老们商量一番。”紫商师祖单手挥洒,剑飞至他脚下,他便脚一踩,御剑登上了石岩顶峰,与那些长老和宗主交头接耳起来。
瞧见宗主虽然一脸笑意,目光却定定一直望着我。冥宣却一脸冰冷紧锁我,动了动唇,我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在说:“胡闹!”
我只能苦笑着低着脑袋,不敢再看他飞过来的冰冷眼刀。
良久后紫商师祖御剑而下,轻咳一声,然后道:“经过长老和宗主的讨论,大家的意见是不甚赞成,需知凡事莫太过,莫太计较固执太多,但是……你们的信念如果坚持至此,不如这样,若是输了的那一方,不用一死来替代,但需去后山禁闭一千年不能修炼法术,如何?一千年后我想你们也应该能磨合了自己的那份骄傲和自负,开阔心胸,重新修真,这于你们,不是更有益处么?”
虽然禁闭一千年算是便宜靳戈月了,可长老和宗主的意见摆在面前,不能违抗。
见靳戈月垂着眸子,终是点头应了,我便也点了脑袋。
于是在紫商师祖一声:“比试开始!”下,我和靳戈月的对战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要收了靳戈月,就不能杀掉他了的说~~可能此章节中有些违背三观和道理的话=。=,请无视,这是女主的权益之言。。。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代表作者的观点~~~
作者的观点是:要爱惜生命啊各位!!!!!!!





修仙养“性” 86第八十五章 幻阵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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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等了三年,今日,这与靳戈月光明正大比试的机会终于到来。
我捏了捏在前襟的瓷瓶,方才上擂台之前,我吃了一颗冥宣之前捎给我的灵气丹补充灵气,之前几场比试下来,灵气消耗过多。我偷偷又瞟了一眼冥宣所在的位置。这个男人为我准备好了一切,今日若不拿个第一回去,怎对得起他的付出?
“不能杀了你,禁闭你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你不会再惹事了,呵……”靳戈月轻声道,神色无常地抚了抚有些微皱的衣袖。
“话别说太满。”我抚了抚指端的龙骨戒指:“少废话了,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双方却都没有动,也许是靳戈月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先对我一个女流下手未免有损颜面,于是又是那派风轻云淡的模样道:“白师妹先出招吧,师兄我来……一一接着。”
这后半句话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被他那柔润的声音拉长了语调说出,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难不成,在被鄙视的当下,还被附带调戏了一把?
突然觉得不对,靳戈月那么讨厌我,怎么会调戏我。我抬头望了望他,突地想到莫不是他在试图激怒我,让我先出招?
想到这一层可能性,我便淡下声音:“那师兄你可要接好了。”话音刚落,我抽出幻凝剑,朝他冲了过去,比划剑法,却又一一被他格挡了去。
突然他面色一僵,眼眸一暗,收住手中剑,立在那,朝那对他挥舞剑术的我冷冷道:“你觉得这样好玩么?”
只见我挥舞着幻凝剑朝他胸膛刺去,他却没有躲,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幻凝剑就这样被刺进了他的胸膛,再从另一边穿了出去。
可他胸膛处却一个血窟窿都没有。甚至连一丝血迹也无。
而“我”连同刺入他胸膛的幻凝剑也在穿过他的身体后消失殆尽,徒留下我出招前的模样立在远处,一如之前的模样,脸上戏谑:“靳师兄好眼力,这么快便发现了么?”
刚才的一切,其实都是我催发幻凝剑使出的幻化,当年用它帮琼倦幻化的容貌的幻化之术,其实不止可以用来易容上,同样也是一种幻术,变幻莫测,以假乱真。
只是没想到,靳戈月这么快便发现了。
“你戏耍我?”靳戈月见我笑的诡谲,英气的双眉蹙了起来,唇角也紧紧抿着,漆黑的眸子幽暗无底:“你会付出代价!”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不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而已,他要逼我愤怒,先出招自乱阵脚,同样我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激怒他,让他自乱阵脚。
靳戈月不再多说,伸出纤白的手,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圆盘,那圆盘通身是用一块黑岩石制成,厚度足有一根食指长,中间有一断开的缝,因此可以随着上下轮转,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那圆盘的中央似乎是镶嵌了一颗青色琥珀,青色琥珀上有一小剑,剑锋所指之处是圆盘边缘以八为作的刻度区,那些刻度区分别写了不同细小的字迹,只是我来不及看清,靳戈月便将其转了一个面。
这靳戈月又拿出了什么怪宝贝?我心下一凛,忙警惕起来。
他却是没有朝我看,口念法术,那圆盘的上端便无声开始转动起来,直到那青色琥珀拴着的小剑直指斜下方四刻度区,陡然间擂台轰隆作响,无端飘出滚滚黄沙,开始随着猛烈的北风往我身上直吹。
那仿佛金色米粒一样的黄沙,细细软软,转瞬间覆盖了整整的一片擂台,却丝毫没有波及到靳戈月所在的地方。见他脚下一片空旷,而我周身在极短的时间内已有半高的沙子覆盖了我的身子。
彼时我仿佛正身处沙漠,那黄沙紧紧附着我的身子,带来细微的摩擦感和疼痛感,也不知是不是潜意识的作用,竟决定太阳也在此刻毒辣了几分,我两颊滚烫,被暴晒得开始口干舌燥起来,眼前一片氤氲的白色雾气。
紧接着我我想要朝靳戈月那处安全的空地移去,唯有他那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却发现脚底一陷,仿佛脚底那处正在缓慢坍塌,它随着我的移动渐渐凹了下去。脚底的感觉让我心惊,仿佛此刻有一只张着巨口的怪兽在我的脚下悄然等待,张开它那幽深的大口,将我一寸一寸,慢慢吞噬……
是流沙!
反应过来脚下的情况后,却忍不住一阵怪异的感觉。明明我们身处的是石岩堆砌的擂台,脚下只有漫漫平路,哪来的流沙?
可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真实,我似乎真的像被脚下的流沙开始吞噬起来,空中没有黄沙翻滚飘飞,可我看到身下的黄沙平面离我的视线越来越接近,先是及腰,再是漫过胸口,最后居然湮没到了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这流沙吞噬的速度更快了,直到那黄沙快要湮没我的口唇之时,我陡然闭了口气,最后全身一阵积压覆盖的感觉,整个人陷入了流沙之中……
再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幽蓝的黑色。
沉闷寂静,幽深无比。我尝试张口说话,却胸口一闷,仿佛巨大的外在压力狠狠地碾过我的身体,瘦弱的身子也像要被压成一张薄薄的纸片。
眼前幽深黑暗,无底的深邃。在这片空旷的空间内,我渺小的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面的黑暗中冲出,带着强大的戾气,狂风暴雨地搅乱了此刻的宁静,它带着迅猛无比的力量,狠狠地冲了过来!
心下一惊,正要离开,那股压迫的感觉再次狠厉地碾过我的身躯,我想要张口呼痛之间,却见眼前不远处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鲨鱼正闪着猎食的光芒朝我冲击而来,那染血一般的红色巨嘴,上面镶嵌着数十颗锋利森然的利齿,只要一下,我便可被咬得骨头碎裂,被它吞吃入肚。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原来眼前的幽深暗黑,是因为现下我身处海底,无边无际空空阔阔孤立无助的感觉让心底的那份恐惧愈发加深加重,我嘶吼着,不顾海水纷涌入喉,拼命滑动四肢想要离开这,那一股死亡的感觉已经悄然临近。
滑动的身子笼罩上了一层阴影,我瞬间僵住,呆若木鸡地一寸寸回转我的脑袋,那狰狞的血盆大口已然在我的脑后张开,我感觉心胆俱裂,只觉眼前一暗,锋利的锯齿纷纷扎入*的疼痛感袭来,我感觉四肢在扭曲在碎裂,被它拆吃入肚。
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袭来,等我再次醒来,眼前又回到了擂台之上,只是这一次,滚滚黄沙已然不在,只有靳戈月淡然如风的立在对面,停止了口中念着的法术,戏谑得意的挑起了一边的嘴角,朝我投来轻蔑一笑:“你既然对我使用幻化之术,那这虚景晷轮,你可觉得如何?滋味可是不错?”
虚景晷轮……此刻我依旧如当时的模样立在远处,只是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我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喘了喘气。
“那虚景晷轮是什么法器?怎么靳师兄只是念了法术转了转它,这白鸢羽就给惊出了一声冷汗,在那立着不动了好久,难道被施了定身术?”擂台下有弟子好奇起来,纷纷朝我投来幸灾乐祸以及探究的眼神。
我没有动过?结合之前的流沙和深海,脑中一个灵光,看来这虚景晷轮也不过就是一个创造幻境的法器而已,靳戈月只是用它在我脑海中施展了幻境,所以那些弟子才不曾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两幕情景。
方才的两幕场景,如若不是之前龙灵说我心志坚定,简直是要把我的心神都给摧毁了去。
我朝靳戈月虚弱一笑:“滋味是挺不错,只可惜没有靳师兄陪着一起享受,实乃一大缺憾。”
靳戈月一愣,似乎没想到此刻我还有心情开玩笑,他不怒反笑:“既然滋味不错,师兄再给白师妹多‘尝尝’,如何?”
“无功不受禄,我没给靳师兄什么,师兄倒给了我好几番‘滋味’,现下让师妹来‘回报’师兄你一番吧。不然师妹可是会内疚的。”
我摸了摸方才残留在额际的冷汗,深呼吸了一口气,口念驽风术法诀,彼时天地一阵昏暗,地上的石子也打着卷儿,被携至半空中,那一开始聚拢而来的清风变得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猛烈,直到最后——一簇两人高的龙卷飓风在我面前凝集,里面还参杂了不少碎石,我双手朝靳戈月的方向一推,那龙卷风便朝着靳戈月迅速掠去!
“雕虫小技!”立在对面的男人眼神一冷,举起一臂朝前方张开,无形的屏障便被平整张开,阻隔了龙卷风的侵袭。
而这不过是障眼之法,我瞬移至他的身后,斜刺里的幻凝剑已经散发阵阵冷光,抬手朝他的方向狠狠刺去!
背对我的他仿佛身后长了一双眼睛,我看到他微侧身的侧脸一动,脑中闪过他邪气挑起一边唇角的冷笑,我一怔,果不其然他已经已极快的速度转过了身子,一手抓上我握剑的手臂,反手一转,那幻凝剑便朝我的脖子刺去!
我与他的脸距离不足八寸,见他眸色幽深,眼底一黯,闪过杀意。
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不过他会假借防身之名,失手杀了我,以绝后患?




修仙养“性” 87第八十六章 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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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可此刻早已躲闪不及,靳戈月手劲极大,他捏着我的手,牢牢控制住幻凝剑,以防我挣脱,还灌注了强大的灵气在其上。
下一秒,幻凝剑朝我的脖子直直刺来。
噗呲一声,是*被贯穿的声音。
我抬眸望去,冥宣漆黑的眸子闪过难以置信和痛苦。那沉黯犹如夜空的漆黑双瞳一瞬不瞬地望着我,里面是风卷残云后的伤痛和心殇,下一秒,仿佛就要冲破眼眶,宣泄而出。
我看到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哑然无声的喊了声:“羽。”
我朝他微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喊我的名字,却原来在他心中,是想要如此称呼我的。
羽,这样的亲昵和依赖,这个称呼,我很喜欢……
……
靳戈月冷笑的脸就在眼前几寸,那微弯起的唇角立马被他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和无措:“白师妹……怎、怎么可能……我,我怎么会……我不是故意的……”他立马放开手,徒留下我握着幻凝剑立在原地,血液纷涌着从脖子上的伤口流出,蜿蜒到我握剑的手上,像是泄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白鸢羽……要死了?”
“她被靳师兄错手……杀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在惊恐的人群里面,清梦和月池的两张脸显得既苍白又狰狞。
“死了……最好。”清梦唇角一动,眸中都是冷光。
眼前场景一换,我重重地坠落在地,苍茫的天空变成了一片萧条的白影,我再也看不见听不到身边的一切。
……
耳边是紫商师祖上台查探的声音,伸出了两指探入鼻下。
“没气了……”紫商脸上闪过惊慌,望了眼立在那边面容无措自责的靳戈月,正愁怎么办才好。
石岩上陡然传来一阵冷若冰川的声音:“她死了?我不信!”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冥宣驾驭青剑,急急朝擂台飞来,难以抑制的劲风和怒气自两边散开,震得擂台周围的弟子心中闷痛,两眼发黑。
微凉的双手抚上我冰凉的面容,再是冷静自持的他也难掩双手的微颤。
冥宣,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因为明明说好要陪你走一辈子,跟在你身后永远追随你脚步的我,却让停驻在你我之间才不久的幸福分崩离析。曾经再是多么动听的情话、多么坚定的约定,此刻都只成为过往回忆里更加加剧的伤痛和悲哀。
“不准离开我……”他的声音浅淡冰冷却带着隐忍的微颤:“说好要抓住我的手,你怎么可以松开……”
是的,说好要抓住你的,怎么可以松开……我的心下开始有些愧疚,为接下来的事觉得既愧疚又心痛,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石岩上立着的紫珂师祖这时厉声而起:“冥宣,胡闹,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快快上来!”
抚摸我脸颊的手顿时停住,正在我以为他会离开我这里的时候,却听到他清冷的声音里有着坚定:“不,我要带她走!”顿了顿,复又抬起我的身子搂住:“要死,一起死!”
所有人都震惊了,师祖长老乃至弟子们并不知道我和冥宣之间的事,此刻听到冥宣如此模样,略略一想便也明白了我们之间的那点事。
“荒唐!胡闹!混账!”那些长老一连吐出这样三个字,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威压释放出来,让人胸口堵得喘不过气:“紫商!还不把冥宣拉开!”
紫商师祖听见长老的命令,恭敬地道了声,便要过来用法术逼冥宣离开我的“尸体”。冥宣冷眼一扫,他的修为在紫商师祖之上,轻轻一扫宽袖,紫商师祖就被扫到几尺远,我知道,冥宣其实还留了些力道。
眼见两人已经在大打出手,我忍不住了,不能再装死下去了!
“住手……”我轻喊出声,所有人咻得转头望向我,靳戈月原本得意的神色也逐渐僵硬变成难以置信,而冥宣冰冷绝望的眉梢眼角终于明朗起来,划过一丝失而复得的心安。
冥宣急步跑了过来,我见他清冷的眼眸中难得压抑着某些情绪,却最后化为伸手摩挲我的脸颊,低沉哑然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我知道之前的一幕一定把他吓坏了,可我没有其他办法,若要使出“那招”,在经过了靳戈月的虚景晷轮后,我的心神被他打乱了,心神衰弱,如何能使出全力呢。我只有运用幻凝剑,制造假死之境,才能趁机修复心神。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多么想现在拥抱他,他宽阔挺拔的身躯此刻就在我的眼前,只要投在其中,我可以放纵自己沉沦、依赖。他今日为了我愿意不顾师门一起赴死,早就让我明白,这个男人对待感情的唯一和执着。
我知道他也在隐忍,他也想拥我入怀,可是情况所迫,由不得我们放纵,于是我握住了他的手:“冥宣,等我,我不会输,更不会死。”
他蹙了蹙眉,虽想着劝我别再继续了,却也尊重了我的意见,他没有回石岩上,而是走下擂台,在最近的距离瞧着我的一举一动,神色严肃。
……
彼时靳戈月立在我的对面,搞不懂我方才玩的那出是什么把戏,只是略挂起嘲讽的笑意:“白师妹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想到这招来骗师兄我,看着师兄白欢喜一场是否特别开心?”
“谬赞了。”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挑起一边的嘴角:“靳师兄,一招定胜负吧,何必再多说什么。”
靳戈月没说话,却是神色微敛,漆黑的眸子里有着警惕。
他默认了。
我摸索着手上的龙骨戒指,戒指上的龙骨幽然点上两簇红色瞳火,龙灵得意地声音桀骜响起:“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轮到老夫出手了,小丫头还蹉跎什么?老夫也要锻炼下筋骨了!”
这时候靳戈月陡然发难,他口纳灵气,双手合聚,天地间的水色全被他聚集在此,渐渐凝集。
靳戈月的单一水灵根竟带给他如此巨大的威力么?天地间的水泽全部为他所用,山色朦胧,水光潋滟,空气中到处充满了雾气与湿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锦旗,通体蓝色,迎风猎猎作响,那锦旗随着靳戈月随处一指,那被凝集的水光被化为一簇水点,刹那而出,地上已有几尺深的大坑跃然眼前。
他眼中冷色点点,微挑起唇角,却是冷漠疏离:“白师妹,还记得你体内的雪纭子蛊?对我来说真是个一箭双雕的机会,刚才你若死了,恐怕寄存母蛊那人,也活不成了……啊,真是可惜……”
对了,我身上还寄存着雪纭蛊的子蛊,那跟我命相连的小师弟也……
“我不会让小师弟出事的。”我开口。
“小师弟?”靳戈月皱了皱眉,旋即了然道:“是冥宣告诉你的?真是死要面子,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为此付出了什么。”
什么意思?
我怔在原地。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我抬头冷声道:“母蛊难道不在……小师弟身上?”
靳戈月不置可否地笑。
许多画面这时候串了起来,为什么当初陪我断骨重造的人是冥宣,而与我无亲无故的小师弟却愿意舍身为我寄蛊,原来当初那句让我去谢冥宣,根本不是他的谦虚之语,他才是最清楚明白的人——那个为我默默忍受雪纭母蛊的人,分明就是冥宣!
怪不得,方才他以为我死了的时候,他会说:“要死,一起死!”
眼眶酸涩发红,我紧握拳头,冷眼看着面前的靳戈月笑的无害却刺眼:“那又如何,这只能说明,与他的一生紧密相连,从此相伴的人,非我莫属。”
“那不见得。”他挑了一下眉:“我从来没说过吧,雪纭蛊虽然是我从苗疆带回来的蛊,其他人只道能重筑断筋,但我从来都没告诉其他人,它真实的本性!”
见他得意且张扬的面容,内心陡然划过一丝不祥的预兆。当初的我们都轻信靳戈月了,谁能想到那个恭顺略带些乖张的他,其实早在背地里与魔修勾结了呢?其实靳戈月不傻,他当年拿了冥宣的乐笛草交换,便在我们心里营造了心甘情愿交换的概念,谁能猜想的到,他还存了别样的心意在其中,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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