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之美女如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昱
刘洋心里独自汗颜,心想打是打不过小魔女,可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摆脱眼前这小魔女呢?一时间,刘洋心里可是一点注意都没有。
丁当听完石中玉的话,想了半会,道:“那好吧!就算我前面饶了你了。”丁当话音落下,石中玉还没得及喘口气,又听丁当道:“不过,这时我又改注意了。你先前学狗叫,一点也不好笑。”
石中玉心想:“她刚才明明就笑了,不好笑她能笑吗?”于是道:“要是不好笑,你先前为什么要大笑,还有我弟弟也笑了。”石中玉说着,指着刘洋。丁当一怔,道:“对啊!他刚才好像真的笑了。哎……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刘洋身心一怔,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啊?于是灵机一动,反问丁当。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笑?”这时,刘洋大着胆子直起头来,心想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一个小丫头片给吓蒙了。
可是,当刘洋见到丁当的一瞬间,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丁当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小巧玲珑的瑶鼻,性
感光艳的嘴巴,如雪的脖颈,简直就是天生丽质,艳若桃李。刘洋不由得砰的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酥酥麻麻。刘洋心道:“乖乖!这那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仙女,难怪石中玉这小子冒着被做成太监的风险,也要对她动手动脚,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可刘洋转眼一想,要是自己事先也深知这小魔女的厉害,还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吗?嗯!指不定我也得干。
丁当道:“我想笑就笑,需要什么理由。”刘洋笑道:“那我也是啊,我想笑就笑,也不需要理由。”丁当秀美微蹙,说道:“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刘洋道:“是啊!我为什么要学你说话。”丁当指着刘洋,有些恼怒的道:“你……你好不要脸,我非得先宰了你不可。”
刘洋见丁当要动手,那还敢逗留,转身就跑。不过,他才一转身,脚下不知被什么一挡,一跤摔倒在地。可就在这时,丁当的脚下也是一滑,身子扑向刘洋。刘洋一怔,闭着双眼,将头迈着一边,忙举起双手。
然而,就在丁当落下的一瞬间,胸
部无巧不巧的被刘洋双手抓住。刘洋只觉得自己手上像是捏着两个馒头似得,也下意识的捏了几下,顿时身心一颤,知道大事不妙。忙睁开双眼,只见丁当满脸恼怒之色。一手握着黑黝黝的匕首,愤怒道:“你这大色
狼,我要杀了你!”丁当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就向刘洋刺去。
刘洋一急,忙推开丁当的身子。丁当身子弱小,刘洋这逃生的本能力量一推,丁当便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刘洋翻身爬起,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丁当噌的一声站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这只大色
狼。”丁当说着,一脚踢在刘洋的胸前,刘洋的身子自然的飞出几米远,而丁当也被刘洋体内所拘留的内力弹飞出去。砰砰两声响,刘洋和丁当先后落在地上。
丁当爬将起来,只觉得小腿有些麻痛,不由得一惊。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时的刘洋,虽然他将丁当弹了回去,可是他也耗费了许多本身的内力,此时的刘洋,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然绕似得,甚是难受,不由得捂住胸口,原地打滚。而一旁的石中玉,也被刚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脚站着原地,竟然忘记了自己先前逃跑的想法。
经过适才的一幕,丁当有些后怕刘洋,可是见刘洋始终没有站起身来,又见刘洋痛的原地打滚。心想刘洋可能受了重伤。可是一想起刘洋适才抓着自己的胸
部,丁当有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匕首,一瘸一拐的靠近刘洋。
刘洋眼见丁当拖着一条腿靠近自己,自己却无力爬将起来。只是忍着疼痛,心里拜托道:“拜托!我的未来老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推荐萧昱的另一本书,都市风云录,读者们,有机会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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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之美女如云 第9章 水火不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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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握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靠近刘洋,就当丁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刘洋身子刺去时,却见刘洋害怕得闭起了双眼。丁当见状,不由得犹豫了一会,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一时竟下不了手去。可是一想到适才刘洋摸了自己胸
部,心中还是恼羞成怒,一咬牙闭起双眼,咦的一声,匕首还是向刘洋扎了下去。
刘洋听到丁当的声音,知道小命这下真的是不保了,心想:“辣块妈妈的,我刘洋的命怎么就这么得苦啊!”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丁当“哎呦”一声,跟着就听到匕首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刘洋忙睁开双眼,却见黑黝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丁当则捂着适才握着匕首的手,眼神甚是委屈的向四周打量。
眼见如此,刘洋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转眼一想,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心道:“难道是石中玉!”可是转眼看了看一旁的石中玉,也发现石中玉在四处张望,显然不是他救了自己。
便在这时,只听丁当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本姑娘滚出来。”只听呼的一声,从院内的墙角上,飞身跳下一少年,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样貌清癯。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丁当见少年走近,便打量着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长剑自然的转了几圈,接着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的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令狐冲话音落下,刘洋甚是吃惊的看着他,心道:“令……令……令狐冲!这不是侠客行吗?……”刘洋想着,不由得紧锁着眉头,满是的疑惑。
丁当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号称伪君子的徒弟!”令狐冲微微一愣,有些不悦的道:“你师父才是伪君子。”丁当捡起地上的匕首,垫在手中,笑道:“我丁当又没有师傅,又何来的伪君子师傅呢?”
令狐冲被丁当口齿伶俐的抢了一阵白,指着丁当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丁当道:“我丁当从不胡言乱语,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有谁不说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丁当就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丁当跟随她爷爷丁不三走南闯北,虽然才十二三岁,但见识却增进了不少。这时她的胡说八道,竟将很少见过世面的令狐冲给说得将信将疑,心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转眼一想,无论江湖中人怎样看待师傅,师傅的为人自己一向看在眼里。师傅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君子。于是笑道:“是伪君子也好,不是伪君子也罢!但说来也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强了许多。”丁当道:“你说谁是小魔女!”
令狐冲道:“这院中来来去去就属你是女的,你认为我在说谁?”令狐冲话音未落,丁当便紧攥着双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在说一遍,谁是小魔女?”令狐冲见丁当发怒,也不放在心上,笑道:“我令狐冲怕过谁!我就再说一遍又有何妨,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就得去当小尼姑。”
令狐冲说话之间,暗自作了防备。丁当怒火上冲,又是个急性子,小腿虽然有些酸痛,但还是想教训教训眼前的令狐冲。这时,只见丁当一手探出,自然而然的使出她丁家的十八擒拿手,向令狐冲的喉咙扣去。
令狐冲微微一怔,忙举手挡开。握着长剑的手顺势一抬,将丁当给挡了回去。说道:“你这人太蛮横无理了,动不动就出手伤人。难道你爹娘没有交你如何做人吗?”
丁当秀眉紧锁,愤愤的说道:“本姑娘的事,要你多管。看招!”丁当一手成掌,一手握着匕首,向令狐冲攻了过去,去势飘浮。丁当去势急快,令狐冲挡得也不错。只听托的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手急速向丁当的腹部探出,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小擒拿手。丁当一怔,左手横过,封住令狐冲的手。反手递出,使得正是丁家十八擒拿手的‘鹤翔手’。令狐冲微侧身子,右手急速探出,正抓住丁当的手腕。丁当挥动右手中的匕首,便向令狐冲的右手划了过去。
令狐冲一怔,暗道:“好凶悍的小魔女。”忙松开丁当的手,向后退去几步。丁当深知令狐冲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是说什么她也不想认输。见令狐冲退去,丁当身起手落,一招“龙腾爪”便向令狐冲的头顶抓起。此招甚是凶狠。令狐冲也不敢大意,身子向后仰去,托的一声,长剑支撑在地,将他的身子支撑得像一座门框。丁当一手落空,转手成拳。令狐冲见状,身子顺势翻滚出去。两人这一交手,就是一二十回合。
刘洋见两人大打出手,一招一式都使得有模有样,无奈自己却一招半式也不会。这时的他,借机慢慢站起身来。心想:“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功夫,要是不会,我能镇得住丁当这小魔女吗?”刘洋心里想着,慢慢的向一棵小树靠去,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乏力,胸口也堵得慌。而这时的石中玉也看得眼花缭乱,平时都不怎么用功的他,这时只能躲在背后,一步又一步的先后退去,想借机逃开。
便在这时,只听托了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脚正踢出去。丁当委身躲过,呼的一声,一手握拳也毫不示弱的打出。令狐冲手腕转动,自然成掌。两人掌拳相击,内力到处,均各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令狐冲看着丁当,心道:“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武功倒也不赖。”
刘洋见两人打了过平手,也深知适才的令狐冲有谦让丁当。也知道两人再打下去,丁当非吃亏不可,于是刘洋飘飘然然的走了过去,笑道:“两位身手了得,在下佩服得紧。还请两位这就罢手吧。”丁当转过身来,说道:“凭什么你说罢手我就得罢手。”丁当话音落下,令狐冲微微一笑,刘洋也不作理会丁当,转而向令狐冲抱拳道:“适才多谢令狐大哥的救命之恩。”令狐冲抱拳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令狐冲说着,便打量了一番刘洋,只见刘洋脸色苍白,形同一张白纸。身形较瘦,就像一股风就能吹倒一般。不过见刘洋适才说话的语气,倒不失为英雄气概。于是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刘洋微笑道:“在下姓刘……不,姓石名坚。”刘洋深知,眼下自己身在玄素山庄,是石清夫妇的儿子。即便自己说不是,凭自己和石中玉如此相似的容貌,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令狐冲道:“原来是石兄弟,在下令狐冲。适才见石兄内力深厚,但不知石兄师承何处。”令狐冲躲在墙角上,亲眼目睹了刘洋将丁当弹回去的一幕,如果体内没有雄厚的内力,那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令狐冲见刘洋十一二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他先是自叹不如,而后又见刘洋一招武功也不会,而且被丁当踢了一脚,便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正疑惑间,却见丁当出手想要重伤刘洋,他这才出手制止。
刘洋道:“兄弟没有师傅,也未曾学过武功。”令狐冲三人均是一愣,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刘洋。石中玉更加疑惑的挠着头,心道:“他不会是病糊涂了吧!爹、娘都教过他武功,他怎么说他没有学过武功呢?”这时丁当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刘洋道:“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凭丁姑娘的身手,有怎会式不出来我会不会武功。”
丁当将信将疑的瞧着刘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想要是他会武功,凭他雄厚的内力,自己万不是他的对手。可转眼一想,又觉得其中有蹊跷,心道:“他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黑白双剑的功夫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不交。难道他是在故意让着我。”不过丁当回想起刘洋刚才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就在丁当疑惑间,忽然从房梁上传了一女人的笑声,说道:“石清、闵柔生出的狗崽子,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专讨女人的欢心。”听到声音,四人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纱巾斗笠,身穿浅紫色衣物的女人正站在房梁上。令狐冲和丁当一见,甚是不解此人是谁。刘洋和石中玉却不禁的吓了一大跳。石中玉声音颤微道:“梅……梅芳姑。”
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一闪,身子已经落在了院子里。丁当和令狐冲一惊,暗赞此人好高的轻功。梅芳姑看了丁当一眼,接着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做得对,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石家人。”梅芳姑说着,身子便靠近刘洋,接着说道:“他适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吗?丫头,你看好了,我就式一掌给你看,你看这臭小子会不会武功……”梅芳姑话音未落,突然之间,一掌打在刘洋的左胸上。刘洋只觉得全身一震,身子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直接撞在了房柱之上。嘴里的舌头一咸,便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趴在地上,半响都站不起来。
梅芳姑先前的一掌,几乎使出了七分力道,不过她手中的力道,也被刘洋的内力给弹回了许多,不然,以她出掌力道来看,刘洋非当场毙命不可。这时的梅芳姑甚是惊讶的瞧着地上的刘洋。心道:“好雄厚的内力!”跟着挥动手掌,运足十分力道,向刘洋走了过去。
令狐冲见状,感觉不妙。忙闪身上前,说道:“手下留情,你这掌再打下去,他可就活不成了。”梅芳姑冷眼看着令狐冲,说道:“臭小子,闪开……”梅芳姑说着,长袖一挥,一股内力袭向令狐冲。令狐冲一惊,急忙闪身躲过。
就当梅芳姑打算一掌拍下时,却听身后的丁当道:“不要……”话音未落,丁当握着匕首刺了过去。梅芳姑一惊,倒也不敢小觑了身后的丁当,急忙收回即将拍落的手掌,侧身闪过。丁当转悠了一圈,挡在刘洋的身前。
梅芳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也想保护这臭小子。”丁当瞧了一眼地上的刘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梅芳姑笑道:“真是笑话,你先前不是想要杀了这狗崽子吗?”丁当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他不能死在你手里。”梅芳姑道:“是吗?那我今天就得告诉你,我非杀了这狗崽子不可。就看你有何本领来阻止我。”
躺在地上的刘洋,没想到先前要杀自己的丁当,会在这时候来保护自己,身心甚是感动,可是转眼一想,凭丁当的武功,又怎会是梅芳姑的敌手,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丁姑娘……你的好意思,我石某领了,你不是这的敌手。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丁当道:“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即便要杀你,也非我丁当不可。”梅芳姑笑道:“臭丫头,这狗崽子有何好,不如现在就一剑解决了,省得以后让你心碎。”听梅芳姑这么一说,刘洋怦然心动,心想:“难道梅芳姑看出丁当对我有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可是,刘洋心里虽然为丁当心意自己高兴,但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小命,享受丁当的女儿香。一时间,心里喜忧参半。
令狐冲道:“你这人好生没有道理,人家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非要取人家性命不可。”梅芳姑一怔,转身说道:“他没有招惹我……哈哈……他们没有招惹我,要是他没有招惹我,现在的我,又岂会孤身一身。我的不幸,全都是这狗崽子和那贱
人造成的。”梅芳姑越说越激动,突然挥掌击向刘洋。
丁当和令狐冲见状,均是一怔,令狐冲抢身上前,接过梅芳姑手掌,丁当则使出擒拿手,从梅芳姑的左侧攻了过去。但听砰砰两声,也不知梅芳姑是如何出招,竟令狐冲和丁当非别击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两三脚猫的功夫,也想阻止我。”梅芳姑话音未落,却听令狐冲道:“为何不可!”令狐冲说着,翻身爬去,嗤的一声,拔出手中的长剑,一招‘无边落木’刺向梅芳姑左肩。
丁当站起身来,也使出丁不三所传授的六合掌法,向梅芳姑的左侧拍去,虽然丁当练得不是很熟,使得也是似是而非。但掌法的巧妙却逼得梅芳姑不得不专心应对。三人这一交手,就是十几个回合。而一旁的刘洋却有气无力的扶着柱子爬将起来,看着丁当和令狐冲恶斗梅芳姑,心里也甚是着急,可恨自己一点功夫也没有。
这时,丁当叫道:“石中玉,你还愣着干嘛,快扶着你的兄弟离开着。”丁当话音未落,便啊的一声,左肩被梅芳姑按了一掌,只觉得左肩上的骨头被击碎一般。令狐冲见状,忙倒转长剑,罩着梅芳姑的上三路,唰唰唰的连刺代削三剑,逼得梅芳姑后退几步,问道:“丁姑娘,你没事吧!”丁当道:“我没事!”丁当说着,转身又向石中玉道:“石中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何还是站着不动。”
石中玉那里是不想动,而是他被先前的一幕吓得双腿发软,想动却动不了。这时被丁当这么一叫,反而将他从噩梦中叫醒了过了。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扶刘洋,而是一步接着一步的向后退去,退到门前,便转身奔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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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之美女如云 第10章 痴爱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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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不仅刘洋感到心酸,就连恶斗中的令狐冲和丁当也觉得石中玉不该如此不念兄弟之情,竟然独自一人溜之大吉。
而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竟然转到了令狐冲和丁当两人的身后,双手成掌,用力拍出,丁当和令狐冲“啊”的一声,霎时间,两人只觉得全身刺骨般的疼痛。而梅芳姑却纵身跃起,身子飘然的落在了刘洋的身前。正当她想要一掌从刘洋的天顶盖拍下时,突然之间,嗤嗤声响,一把冰冷刺骨的冰雪剑,从她身前飞过。梅芳姑一惊,闪身躲过。
而就在一刹那间,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落在刘洋的身前,那冰雪剑就像具有灵性一般,击在墙壁上,又从新弹了回来,白衣女子顺手在手中,转身去扶刘洋。问道:“坚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石清的夫人闵柔。原来,行到大堂的闵柔,初时还能在群雄面前坐得住,待群雄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不休,你说奉我为盟主,我说奉你为盟主。一时间,你争我夺,谁也不愿意认输,谁也不愿意放弃。竟然闹了半天的功夫,始终得不到一个定论,最后在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建议,大家以武会友,德才兼备之人方可胜任武林盟主一职。
闵柔牵挂刘洋,借群雄比武之时,向石清说了一声,便独自回到后院来寻刘洋,想知道刘洋饭吃了没有。可是到了刘洋的房间,却没有寻到刘洋,之后闵柔又去了厨房,厨房中的人说刘洋没有来过。闵柔甚是担心,便四处找寻。就当她寻到一座围墙的一侧,忽然看见石中玉急急忙忙的跑出,她也来不及询问,直觉告诉她,院内可能发生了事情。
因此,闵柔这才赶在梅芳姑手掌拍落的瞬间,抢先救下刘洋一命。这时,刘洋忽然见到闵柔,内心也甚是喜悦,激动道:“娘!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的一幕,刘洋眼见梅芳姑运掌向自己拍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去见阎王了,恐怕难以在见到闵柔一面。此时忽然见到,内心的喜悦之情难以表达,心想如此死去,也别无遗憾了。
闵柔抱住刘洋,柔声道:“傻孩子,娘不应该走开,都是娘不好。”刘洋摇头道:“娘没有不好,娘很好!”丁当和令狐冲见到这一幕,身受震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去了。两人从小就没有了爹娘。虽然令狐冲的师傅师娘很是疼爱他,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中间始终是要隔着一层薄纱。丁当则是父母早亡,自小跟着爷爷浪迹江湖,虽然衣食无忧,丁不三也对她倍爱有加,可是以爹娘的关爱比起来,爷爷的关爱就显得那么的粗糙。
闵柔扶着刘洋坐下,起身说道:“梅芳姑,我闵柔范了什么错,你尽管冲着我来,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可是无辜的。”梅芳姑笑道:“小贱
人,我早说过,你们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要让你们日日夜夜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活在煎熬之中。”梅芳姑话音落下,便哈哈大笑。不过笑容中,究竟是苦笑还是真的为捉弄石清夫妇而开心,外人不得而知。
令狐冲道:“你这人也忒毒了点,什么事不好说,非得如此才行。”梅芳姑怒声道:“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得什么?”令狐冲道:“我虽然不懂,但你的做法也绝非君子所为。”梅芳姑道:“你小子话说得漂亮,不过我梅芳姑行事,向来是独来独往,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梅芳姑话音未落,但听嗤嗤几声,几枚梅花暗器同时射向闵柔。
闵柔倒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挥动手中的冰雪宝剑,唰唰几剑,便将梅芳姑放的暗器全部击落在地。梅芳姑一怔,说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进了。”闵柔持剑站立,说道:“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咱们今日就做一个了断。”梅芳姑嘿嘿一笑,道:“好!”她好字尾音未落,紫衣漂浮,一招“飞鹰探路”就跃身向闵柔的面门攻了过去。闵柔委身跃起,两人身在半空。闵柔长剑挥出,只听当的一声,也不知何时,梅芳姑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弯刀,那弯刀就像弯弯的月亮一般,煞是美观。不过刀锋凛冽程度绝不弱于闵柔手中的冰雪剑。显然也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但见两人身影闪动之间,已经交手不下数十回合。两人皆是攻守兼备,时而快、时而慢。招式之间有时显得老套,但又不失上佳之策。两人沉吟应对,约莫二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竟然打了一个平手。
按常理来说,无论闵柔的剑法和武功都要弱于梅芳姑,不过此时的闵柔是打着拼命的决心与梅芳姑过手,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下阵来,要是自己败了,不但自己的小命不保,还得拉上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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