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流氓医生

又或者都无法解释，而是这本就是一个梦境。
不过无论怎样，李壮现在都必须接受的一个事实是，护国运动于此刻已经接近尾声了。
“张哥哥，你怎么了？”王子禾因为担心李壮急忙冲了上去用手扶住李壮。
李壮镇定了一会，他挥了挥手，接着说：“我……我没事。”接着又问王铁蛋：“袁世凯是不是已经死了？”
“恩。”王铁蛋重重地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继续说：“好象是上个月月初的事情。”
李壮便再次掐指算了算，上个月月初，对，这和历史上的记述一样，历史上，确切的说是1916年6月6日这一天袁世凯因为众叛亲离郁郁而终。
“我的天哪！”李壮已经彻底无语了，再次回到现实中想不到自己不是迷失了半个月，而是整整半年多的时间。“兄弟，你真没事吧。”王铁蛋这时也冲上来关心地问。
“我没事，我很好，真的。你们放心好了。”李壮长呼出一口气。
“兄弟，我想求你件事情呢？”王铁蛋这时若有所求地问。
“什么事，尽管说，救命之恩，我定当报答。”李壮答道。
“呵呵，兄弟言重了，哎，这该死的天气，热死了，我们进去说吧。子禾，你快去地窖里弄点凉酒来解解渴。”王铁蛋说完王子禾便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去了。
进了屋子，气温凉爽多了，两人依次坐好。
李壮问：“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好了。”李壮说。
“兄弟不是蔡锷军队的吗，我呢，从蔡将军来四川的那天起就特崇拜将军，一直梦想着能参加，只是半年前老母去世，守孝守了半年，所以一直没机会参加，现在好不容易把什么都处理完了，所以就想该去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了。”王铁蛋一席话说完的时候王子禾已经抱着一坛酒进了屋子，她从厨房拿出三个碗，在桌子上摆好，依次倒满。
因为是自家酿的酒，所以特别响，所以一倒出的时候瞬间整个屋子就充满了酒的芬芳，李壮吸进一口直觉灵魂开窍了一般，不免大呼一声好酒！
“呵呵，就凭兄弟这声叫，就知道一定是豪爽之人，来，干了！”王铁蛋说着举了杯子。
“哎，慢着，慢着，还有本姑娘我呢！”王子禾急忙拦住要一饮而尽的两人随之举起了杯子，而李壮困惑地望向王子禾，要知道怎么看她怎么也不像一个会喝酒的啊。
“怎么，小看本姑娘是吧，来，干了！”说完王子禾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李壮直看的目瞪口呆，却看到王子禾喝完后用手一抹嘴巴，大喊了一声：“好酒！”
“呵呵，兄弟，看傻眼了吧，告诉你，可别小看我妹妹！”王铁蛋笑了起来。
说实话，李壮还真的小看了，一杯下肚后，李壮再次回到了正题上：“兄弟，你要当兵这事是没问题，只是你走了，这家怎么办？”李壮说着用眼神瞥了瞥王子禾，意思是不能让一个女孩留在家里吧，但王子禾自然知道李壮的心怀鬼胎。
“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我也要当兵！”王子禾嚷了起来。
“别凑热闹！”王铁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哪有女孩家的当兵的。”
“哼，我才不要一个人呆在家里。”王子禾嚷完忽然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临死前你怎么对妈妈保证的，要照顾好我，现在倒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了。”
王子禾越哭越凶，任李壮怎么安慰都不行。
没办法，王铁蛋只得发话：“好了，好了，哪有不管你，我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我不管你，谁管你，但我说了不算，你还是问——”这样王铁蛋算是把问题又引到了李壮身上，李壮自然不情愿，要知道带个女人上路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却是王子禾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只见她扑腾一声跪在了李壮面前，万分委屈地说：“张哥哥，你好人有好报，就带我一起走吧。”
李壮本想拒绝，但是一瞬间望到王子禾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时，似曾相识，他一下子又想到了刘丽，于是内心不免一软，李壮到底答应了。
“耶！”激动的王子禾一下子扑进了李壮怀里。
李壮直愣愣地望着王铁蛋，王铁蛋却也是无奈地耸耸肩。
而一个青春美少女这么抱着自己，李壮不是木头，自然不可能没有感觉，他感到心脏一下子跳得更剧烈了，天哪，这可比酒都还要来的带劲。
且说李壮和王铁蛋及王子禾兄妹俩商量好去蔡锷军队参军的事情之后，三人准备再在九蔗村小住两日，等到行李等准备好再出发，李壮努力回忆着历史，想历史书上曾写着蔡锷在逼的老袁下台郁郁而终之时，军队便一直驻扎在成都，那么现在蔡锷一定在成都了，但李壮还是不能够很确定，毕竟有时历史也是有出入的，便急忙问王铁蛋蔡锷的军队现在驻扎在哪，直到王铁蛋也回答了一句在成都，李壮便终于放下心来，他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成都。”
如此到了第二日，经过昨天一整天的准备，王铁蛋和王子禾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为了便于赶路，两个人并没有带很多东西，都是轻装上阵，王铁蛋说走了后家中会托村里的一个好友看护，清晨一早，李壮便从床上爬起来了，他要跟王铁蛋一起到村子四周看一看。
王铁蛋欣然应允。
两个人离开家之后，很快，沿着弯曲的羊肠小道便往前走去，因为村子是依山而建，所以民居也多是建在山腰上地势相对平坦的地方。
李壮站在地势相对较高的山腰上，此时东方已是一片通红，如同被鲜血渲染了一般，显得无比艳丽，李壮自然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所处的正是四川盆地上，四川——李壮曾在大学时代跟随几个好朋友一起骑车来过，这里山峦连绵不绝，而且风景无比秀美，又是蜀国曾经的地盘，因此人杰地灵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李壮长呼出一口气，他真想叫出来，这时站在身边的王铁蛋开口说话了，他用手指了指远方，李壮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过去，近处是一条蜿蜒如绸缎一般的河流，再远方便是天山交接的地方，王铁蛋说：“只要我们沿着河流往上游走，就可以走到川际山路上去，那条山路可以直接通到成都。”
“那不错啊，有一条路可以直通再好不过了，对了，这里到成都大约要多长时间的行程？”李壮接着问，王铁蛋这时沉思了一下眉头，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接着说：“其实呢，这里离成都不是很远，四川这里就是山多，而且不是一座山两座山那么简单，而是山连着山，不习惯的人可能觉得永远都走不到头，而且就算有山路，也是蜿蜿蜒蜒的。”
王铁蛋说完李壮点了点头，两个人随即往前走，王铁蛋要去他一个好友家托他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帮着看下房子，于是两个人沿着蜿蜒的山间羊肠小道朝着村子的最西头走去。
而村子最西头只有孤零零的一户人家，那便是王铁蛋好友家了。
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却忽然听到从那房门紧闭的屋子里传出尖锐的呐喊声出来。
这一嗓子喊的可是不了得，不禁把快到门口的李壮和王铁蛋都狠狠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呢？李壮心惊肉跳地望了一眼王铁蛋，但见王铁蛋短暂的惊讶之后忽然说了一句：“不好，一定是孩子又出事了！”说完随即快速地朝房门前冲去。
“孩子出事了？”李壮愣愣地转在原地，实在不知道王铁蛋话的意思，只是看到他速度很快地冲到了房门前，只是王铁蛋还没来得及动手敲门，那原本紧闭着的大门便忽然打开了，而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从屋子里忽然窜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李壮心里一怔，却是再次定盯一看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是一个一身黑衣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鬼啊，鬼啊！”那女子一边冲一边说。
王铁蛋起初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忙大喊了一声：“嫂子！”
怎么回事呢？李壮也被眼前这一幕弄的匪夷所思，直到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扑腾一声撞到了他的怀里，李壮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冲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想不到一个弱女子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李壮被如此一撞，一下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幸好，李壮关键时刻还是刹住了，倒是那女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李壮正要去扶，这时嗖的一声从屋内又冲出一个如闪电一般的影子来。
不过第二个出来的是一个孩子，李壮看清了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孩子，只是，似乎有些营养不良，脑袋的头发都暗淡的失去了颜色，而且全身上下只是皮包骨头，却更让李壮吃惊的是这孩子手里竟然拿着一把锋利的砍刀。
他是怎么了呢？难道受刺激了呢？一个孩子，怎么都是不可能的？
却正当李壮困惑的时候，这时只听得王铁蛋大喊了一声：“大黑，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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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流氓医生 山村野事 第106章：兽心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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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蛋伸手要拉那个孩子，却是被他一挣挣了开来，接着那个孩子速度很快地朝女子和李壮奔来，李壮这时看清了，只见孩子的表情非常奇怪，第一表现在他的两只眼睛怒睁着，而且从眼睛里几乎看不清任何的表情，第二表现在他的嘴巴里一直不停地流着口水。
这明显就是不正常的表情，出于做医生的敏感，李壮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孩子是不是患了狂犬病，但又一想应该不是，狂犬病虽然会不停地流涎，但是很重要的狂犬病发作的话一般人都会有畏光怕声惊恐的表现，而这个孩子分明不是。
那么是，李壮不由地皱着眉头。
跌倒在地的女子这时转过头，当她望到手持砍刀的孩子朝她飞快地奔来的时候，她再次大惊失色，而那个孩子仿佛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拿着菜刀径直朝他砍来。
“大黑，住手！那个可是妈！”身后的王铁蛋大喊了一声，接着急忙奔来。
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指李壮反应及时，在孩子转头去望王铁蛋的一瞬间，他冲了过去，在孩子再次转头的瞬间，李壮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但是可别小看孩子瘦骨嶙峋的，身上的力气可是非常大，李壮想抢过他手中的刀，却发现他的手如一个磁铁那样死死地吸在了那把锋利的砍刀之上，以至李壮一个大男人都无法抢夺过。
而这时，孩子的目光一下子死死地落在了李壮的脸上。
百忙之中，李壮的目光和孩子的不经意间对撞到了一起，天哪，他却不由地倒吸进一口冷气，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目光中竟带着如此的仇恨！
却是正当李壮惊讶的时候，孩子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李壮意向不到的动作，他如野兽一样张开嘴巴朝李壮的嘴巴用力咬去，等到李壮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孩子的牙齿已经死死地咬住了李壮的胳膊，因为剧痛，李壮忍不住大喊一声，他用力扯出自己的胳膊，这才发现刚刚被咬的部位已经是鲜血淋漓了，与此同时，孩子握着砍刀继续朝女人冲去。
千钧一发，王铁蛋赶了上来，他从孩子背后，一掌落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随即，只听到砍刀坠地的声音，接着孩子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呼，所有人都长呼出一口气，王铁蛋则冲到女人旁边关心地喊了一句：“嫂子！”接着急忙将女子扶起，完了，又跑到李壮身边，当看到李壮血淋淋的胳膊时，王铁蛋着急而关系地说了句：“兄弟，你胳膊流了很多血呢，快进屋我帮你包扎一下。”
“没事，没大概的。”李壮说着，接着又问王铁蛋：“有酒没有？”
“屋里有。”王铁蛋说了句，接着说：“快跟我来。”
惊魂未定的女子此时此刻如一个傻子一般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王铁蛋没机会管她，他带着李壮火速冲进屋里，却是在刚冲进屋里的时候，一瞬间，王铁蛋和李壮都目瞪口呆了，是的，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只见东面墙脚，一个男人额头上有一个大血口，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墙角，紧闭着双眼，显然是失去了意识，而从额头那裂口里则不时地有鲜血往外奔出来，“大哥！”只听得王铁蛋叫了出来，随即快速地冲了上去。
李壮也急忙跟了上去，王铁蛋用力摇着男人的身子，着急地喊着：“大哥，大哥。”
李壮自然知道头部血管丰富，若是不停流血的话就会有休克昏迷的表现，于是他看了看四周，急忙冲到一边撕下一块白布条来接着给男子绑在额头上，这在医学上加加压止血，是在没有手术的条件下紧急止血的一种方式。
在王铁蛋剧烈地摇动和呼唤之中，失去意识的男人渐渐有了意识。
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李壮和王铁蛋这时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却是男人刚醒过来的一瞬间，他像是触了电一般忽然大喊了一声：“我的老婆和孩子呢！”
“大哥，是我，铁蛋，嫂子和大黑都好。”王铁蛋说。
“哦。”男人用手摸了摸伤口，显然他很是难受。
接着李壮将男人扶到躺着，王铁蛋则跑到外面把孩子和女人带了进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是医生，但李壮从没见过这样的病情。
王铁蛋坐在床边，李壮找到酒后自己往伤口了倒了一些做简单的消毒，在酒精喷向伤口的一瞬间，鲜血如同获得了巨大的能量一般，迅速地和酒液融合在一起，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因为化学反应的剧痛，李壮不得不强行咬着牙关忍着。
“大哥，嫂子，大黑又发病了啊。”王铁蛋问，显然，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恩。”女人不说话，男人却摇着脑袋长叹出声。
女人这时情绪失控，忽然大哭了起来，她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边哭着说：“我的孩子啊，这可是如何是好啊，我的孩啊——”
男人听着女人的哭，却是无动于衷，只是跟着叹气。
王铁蛋望了一眼李壮，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问李壮：“兄弟，怎么样？”
“没事的。”李壮接着问：“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说来话长啊。”王铁蛋摇了摇脑袋，接着说：“大约是在一年前这孩子便病了，你说这病还真是怪，不发时一点情况也没有，发作时就六亲不认，口土白沫，像个索命的厉鬼一样。”王铁蛋说完望了望女人，接着安慰了一句：“嫂子，别哭了，孩子没事的。”
“这样啊。”李壮再次皱起了眉头，此刻，他的大脑再次如一台电脑一般高速运转起来，是的，李壮总是喜欢挑战有意思的东西，如今这个发病的孩子就非常有意思，想在21世纪的时候李壮是从来没看到过类似病情的，但是他如翻阅一本书一样不停地翻阅着自己的大脑中枢，希望借以得到与这种病类似的一些信息。
而在全力搜索的时候，这时，脑海里忽然掠过了一个难得的信息。
倒不是在书本上看到的，而是李壮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看到的一个电视节目，那个节目好象是著名演员王刚主持的，说的是一个患了怪病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和年现在这个孩子的表现确实有相似之处，李壮尽力回想着，节目中的那个孩子也是忽然期间患的怪病，患病期间总是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说的话也都是一些怪话，节目的结尾揭现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孩子是得了癔症，把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些镜头幻想成自己，并真实地表现出来。
那么，此刻的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是呢？
虽然是癔症，但并不一定都是因为看电视幻想的，很多癔症的发作都和平时的生活习惯有关，而且是受到了巨大刺激，比如有的是无法忍受亲人的去世，有的是看到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东西，有的是梦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等等都会。
至于到底为何会产生癔症，则是科学上尚未攻克的难题。
不过想到这，李壮已经越来越坚信自己的判断了。
“兄弟！”一旁的王铁蛋这时叫醒了李壮，才将李壮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且说李壮在动用所有的脑细胞努力思考这个叫大黑的孩子究竟患了什么怪病时，王铁蛋的喊声将李壮拉回了现实，李壮一怔，随即望了望王铁蛋，只听到王铁蛋问他：“喂，兄弟，在想些什么事？”哪想李壮支吾着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了。
其实呢，倒不是李壮无话可说，而是此刻，他的心思一门子都在孩子身上。
李壮很清楚，如果孩子真的患了癔症，那就比较麻烦了，因为临，癔症属于一种心理范畴的疾病，所谓心理疾病，顾名思义，这不同于身体的病变，心理本身就是一种摸不到看不着的抽象概念，因此，若是这个东西发生了病变，唯一能解救的便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当心医，而李壮虽说读大学的时候对心理有一定的专攻，但是此时，面对这个棘手的疾病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倒是正在李壮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孩子醒了过来。
先是孩子的四肢动弹了一下，四个人一看到孩子动了，不都有些害怕，因此孩子刚刚反常的举动尚历历在目，大家都怕这孩子醒来之后会再次发疯。
直到孩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在望到爸爸妈妈的一瞬间，忍不住喊了出来：“爸爸，妈妈。”李壮这才长呼出一口气，现在的孩子看起来显然已经恢复正常了。
“大黑！”女人在望着自己的孩子一会后，接着一把抱住了瘦削的孩子，接着放肆抽泣起来，而孩子的爸爸在一旁虽耷拉着脑袋，但是从他的脸上还是能够望到悲伤和失落的表情，而王铁蛋刚刚说孩子从一年前就开始发病了，这一年中到底发作了多少次则不得而知，不过有一条可以明确的是，在孩子这发病的一年里，父母显然都被其折腾坏了。
“哎，这到底该怎么办呢？”一旁的王铁蛋看到这样的情形也忍不住感慨起来。
“能不能详细阂说说孩子的病情呢？”李壮在一旁着急地问。
“怎么，兄弟，难道你有办法？”王铁蛋似乎从李壮眼神里望出了一些东西似的，他不住问。“试试吧。”李壮如此说到，却是在说完的时候王铁蛋忽然以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李壮来了，过来一会，他又吞吞吐吐地问：“兄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呵呵，医生。”李壮笑着回答。
“什么，医生？”当听到李壮说自己是医生的时候，包括王铁蛋在内的三个人都立刻以一种惊愕的目光打量起李壮来，尤其是王铁蛋，嗖一声就从站了起来。
“兄弟，你不是在蔡锷手下当兵的吗？”只听到王铁蛋问。
“呵呵，恩，我既是当兵的又是医生。”李壮咯咯地笑了出来。
“那你是……军……军医。”王铁蛋直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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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流氓医生 山村野事 第107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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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铁蛋这么说，李壮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哎呀，兄弟，你干吗不早说呢！”只见王铁蛋迅速地走到李壮面前接着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李壮万万没有想到王铁蛋手上的力气居然是如此之大，当那手落在李壮肩膀上的时候，李壮只觉自己的肩膀忽然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尤其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了上面一样，只听到李壮啊的一声，接着整个人痛的弯下了腰。
“哎呦。”李壮痛的了出来，王铁蛋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于是连忙道歉。
“妈妈，他是谁啊？”孩子显然不知道李壮是谁，毕竟他从来没见过，于是好奇地问起来。孩子这么一说，才将女人和男人从惊愕中拉回到现实里来，待听到李壮自我介绍说是医生的时候，孩子的妈妈眼里一下子有了亮光，于是她松开孩子，着急地问李壮：“大夫，你当真能治好我家孩子的病吗？”
“试试吧，不过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下孩子的病情。”李壮说。
“病情？”女人瞪大眼睛重因复了一遍。
“噢，就是说孩子发病的过程。”李壮解释了一番。
“恩。”女人应了一声，接着沉思了一会，最后又将脑袋抬起来，顿了顿继续说：“要说孩子患怪病有一年多了，要说起因吧还是要从他爷爷说起，这孩子呀，打小就和他爷爷亲，我和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门做工，没象样地带过他几天，可以说孩子是被他爷爷一手带大的，可就是在一年前孩子因为去山里玩耍，不小心迷路了，我们到处去找，他爷爷非要跟着去，我们不让可是不行，老人家年纪大，而且山里路险，我们还真怕出事，可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老人家在走山路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了山坳里，当场身亡，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孩子整个人就都变了，起初是一个人少言寡语，慢慢发展为精神失常，最后就到现在了。”说到这，女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哽咽掉了。
听完女人简单的叙述，李壮很快想到了孩子的癔症很大程度上和他爷爷的去世有关，心病当心医，李壮顿时陷入了沉思中，究竟该用怎样的办法呢？
女人显然很伤心，泪水又在眼睛里打转，她顿了顿继续说：“自从孩子爷爷去世后，孩子就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和悲伤之中，无论我们怎样劝说都不管用，我们本以为可能是孩子一时无法接受，时间长了，可能会慢慢好点，可是我们却发现，随着时间的延长，孩子的情绪并没有很大的改观，他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吃不喝的，我们实在担心，又不知道怎么办，一天深夜，孩子忽然大叫起来，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声音，等到冲到孩子房间的时候就发现孩子已经躺在四肢抽搐口土白沫，眼睛里满是惊恐了，我吓的要死，赶紧把大夫喊来了，大夫说是中了风邪，没什么大事，并开了几付中药，可喂孩子喝下去后，第二天，孩子不但没好，反而还加重了，他甚至像疯了的狗一样到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