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子

才刚刚把这一对丫头领出来，张大跟张二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早就被身后两个小丫头给吸了魂。不时回头偷偷瞧着马上要成为自己媳妇的这对小丫头了。
在我坚持下，张大跟张二同意拿走我给的银票回去办喜事了。在回去前，两兄弟对我鞠了三躬，他们身后的两个姑娘，知道自己以后是这对兄弟的人了，看着两兄弟对我鞠躬，她们自动随在身后，同样给我也鞠着躬。
目送着张大兄弟俩带着自己各自的媳妇消失在街尾，我朝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水仙姑娘因为是我选中的，要跟我回去，做我院里的通房丫头，所以她抱着手中的包裹，有些神情紧张的看着我。刚才身边还有两个小姐妹陪着，水仙倒也坦然，如今单独一人陪在我身边，站在这陌生的街头，面对着我这个陌生的主人，她心里很惶恐。
我见到水仙姑娘如此，嘴上说道——水仙姑娘！公子我只是想在北街口逛逛，看看风景，看看事物，耽误了你回我内院，拜见主妇的事，你心里可不要恼我啊！
“爷！你说那的话，是爷救了水仙，要不是爷要了我，说不准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带到风月场所去了。聚红堂的规矩，一个外院丫头，被挑三次红，若是一般人家都不要这个外院丫头的话，三次挑红过后，就会被安排见风月场所的人，去被挑绿了。今天早上那次，就是奴家第三次挑红，本以为没了机会，做不成好人家的媳妇，下次要被风月场所的人挑去了。那想公子爷，当时一跃而起，要下了奴家，更让奴家想不到的是，公子爷要让奴家做您内院里的通房丫头，这是多少外院丫头盼着求着的事情。想不到我都被买到了聚红堂，竟然还有机会成为爷内院的通房丫头。奴家开心都来不及，那敢阻爷的雅兴，爷若想在北街口逛，奴家陪着就是了。”身旁的水仙姑娘，一身普通的丫头装扮，脸上消了那些胭脂后，整个人看着清爽，身体中自然的那股味道，在她一句话，一个眼神中，飘散在我眼前。我看了看她，心里觉得在她身上，有些事情挺怪，心里有着这样的想法，便一路在北街上走，一路问着她话。我说道——姑娘长得水灵，身上还有一股特殊的女人韵味，在我记忆中，外院丫头要是身上有这样的条件，你们家的爷估计只要多看你几眼，就会把你挑到内院去。可姑娘却被买到聚红堂，这是为什么？
水仙姑娘侧在我身后，陪着我走在北街口上，听着我的问话，双手抱着手里的包裹，对我说道——我家本来的老爷，岁数是大了，已经六十有几，可他还是有心充实自己的内院的。他那内院中，大妻一位，小妻十几位，小妾二十几位，通房丫头四十几位，歌姬、舞姬各有三队，每队多则十人，少则五、六人，内院中还有专供他赏玩的女童十几位。粗粗算来，我原来的老爷内院中，女子不下百位。就是这样，我还是想入我原来老爷家的内院，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怕自己以后买到聚红堂，普通人家的子弟不要我，而风月场上的人，会因为我长相容貌上的特点，花重金买下我，那样的话，我这辈子…………………………
水仙姑娘说到激动处，她话语停了一下，等情绪稳定后，继续说道——可是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我得罪了外院的管家，那管家故意刁难我，将我派到了外院的内堂，专门司职帮忙烧饭、洗衣，身在内堂里，不准出来。………………内堂里，本来都是些老妈子，我家老爷再色，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挑丫头，加上那管内院的管家，对我管得很严，他让内堂的主事，把我看得很牢，一刻也不让我出这内堂。所以几年下来，我也没见过我家老爷一面，最后无奈，等我岁数到了十八岁后，老爷家不能再要我了，按着规矩，我被买到了聚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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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49章 相思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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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水仙姑娘的事，其实在这个社会中，很多大户人家中，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在大户人家中，其实就是一个小社会，下人的等级也分的很清楚。一般大户人家中，下人的最高等级是大管家，大管家下面有二、三、四管家，大管家是统筹管理整个俯内大小事务的。那些二、三、四管家，则是被指派分管俯里事务中的某一大块。在管家下面还有主事，烧饭的内堂，有内堂主事，洗衣的衣堂，有衣堂主事，打扫卫生的净堂，有净堂主事。还有一些搬运东西的，修剪花园的，都有主事，只要这个家够大，那家中大大小小的管家、主事，还有各色的下人，就会很多。
我身边的水仙姑娘，说着自己的伤心往事，脸上流露出几分哀容。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对她说道——别伤心，以后跟着爷，会有好日子让你过的。
安慰着身边的水仙姑娘，我的视线开始转移到北街口的人口市场上。快到中午的时候，北街口的人口市场，人气很足。一队队的外院丫头，被押着走向了聚红堂的方向，几个做生意的小斯，站在街口，向着路人介绍着自己院内的刺激东西。有几个小斯眼尖，一眼看出我身上的行头，是个主人样，所以他们赶了过来，这些小斯也懂规矩，对我介绍生意的时候，不是一涌而上，其中一个先上来，后面的几个小斯，就会等在一旁，做一些向旁人介绍生意的动作，可那眼尾，还是看着我这个潜在的大主顾。
“这位公子爷！我们家店里有好货，跟你身后这位姑娘有一拼的外院丫头，我们那有一打，保证个个是黄花闺女，个个都鲜嫩，价钱也公道，最主要的，她们买到本店后，我们专门请人教了些怎么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招数，这些招数一学，这些丫头，比起普通大户人家出来的外院丫头，可带劲多了，包你玩一个，爱一个，玩一双，疼一双。玩都玩不腻她们………………”先上来的小斯，贴在我耳边，低着身，小声说着，说得是天花乱坠。
小斯说完这些话，我别过头去，朝他笑了笑，并不搭理，他见我脸色，知道自己刚才跟我说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跟在我后面的小斯，并不气馁，继续说道——爷！熟透的黄花闺女要是不喜欢，我们这还有鲜嫩的小花可以采。八岁到十三、四岁的小花，我们那都有，都是本店从外地精心挑选的。水嫩着呢！个个一看，跟那小美人似的，要是把她们按到你内院里，这么一看，那是一道多美的风景啊！………………公子爷，怎么样？要不要进去看看。
身旁的小斯，见我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跟我介绍起了小丫头的生意，我特意来逛北街口，不过是想来看看，玩玩，毕竟原来待得社会中，可没有这样买卖人口的市场。这个市场，对我来说，很新奇。看着身边小斯介绍的起劲，我抱着一试的心态，嘴上却固做不耐烦道——小兔崽子，既然说得那么起劲，本公子就跟你看上一回，要是看不上什么货色，以后本公子就再也不去你们家店面，照顾你们的生意了。
“那能呢！本店算北街口上特有的小店，专做像你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生意，你请跟我来。”小斯见拉到了一位主顾，脸上发着笑容，一路迎在前面，将我带到了一家临街的店面。
这那店面，看上去四四方方，左右也不宽敞，大概三米宽的店面，店门上挂了一张显眼的招牌——相思坊，光看招牌倒有些像妓院的感觉。店门内人影不多，只有两个壮汉站在店门外，像是保安又像是打手的样子。
那将我迎入店门的小斯，将我带给一个中年男子后，自己则回到街面上，继续去招揽客人去了。
在我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脸上白白净净，身材干干瘦瘦，一身华丽色彩的长衫穿在身上，手上拿了一个喝茶的小壶，那小壶很小，小到它那壶里的茶水，那中年男子低头闷一口，就能把它喝光了。中年男子见客人上门，那小厮又跟他多少透露了一些关于我身上的消息。
我没等这中年男子开口，自己就先说道——那小厮的话没准，别以为我听了她介绍小丫头后，就跟着他到了你店里，以为我就好那口了，告诉你，我不好那玩意。我能进来，是看在那小厮的一片热情，所以过来瞧瞧。
中年男子听着我话，等在一边，等我话说完，脸上自然露出笑容，话语有些轻柔着对我说道——爷！小的明白了。走！跟我到内院瞧姑娘去………………
那中年男子说着话，目光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水仙姑娘，那中年男子一看水仙姑娘，一双眼来了电，嘴里探问道——爷！你身后的姑娘，可是天生媚骨啊！可惜，没怎么加以调教，如果放在我们相思坊里，这样的姑娘经过一翻调教后，保证滋味不同啊！
听着中年男子的话，我回过头来，对水仙姑娘说道——水仙！你等在厅上，我转悠一圈就回来。
水仙姑娘听了我话，向我点点头，嘴里说道——爷！水仙明白了。
那中年男子见跟在我身后的水仙姑娘被我留在大厅上，他叫了一个老妈子，给水仙上了一壶茶水。自己则带着我，进入了相思坊的内院。
中年男子将我从大厅的走道旁，一路带到了一处四条通道的叉口上。那四条通道上，都写有不同名称，一条上面挂了一个红牌，红牌上写着御女房三个字，一条叉口上挂了一个粉色牌子，那牌子上写有小丫房三个字，第三条叉口上挂了一个铁圈，没有什么名字，第四条叉口上挂了一个绿牌，牌子上写有乐坊两个字。
我站在叉口上，左右看着，不知道自己该走那条路。身边的中年男子，见到我这个样子，知道我是头一次进入这样专为有钱人开设的人口市场。他在我身边耐心的说道——爷！这边的御女房，住的是一些大户大院里的外院丫头，由于各种原因，其中很多可以进入老爷内院的丫头，竟然买了出来，我们高价收了她们，专门加以调教，虽然年岁上大了一些，大多是二十上下的大姑娘了，可保证个个是黄花闺女，个个到了爷的怀里是春红满面。这些大丫头，在我们这里有专人调教，平时伺候爷的本事，比那些普通丫头可高了不少，特别是床上的工夫，别说是那基本的九式，就是坊间那些风传的十八式，三十六式什么的，她们全会。将这样的姑娘买回来，当个通房丫头养在身边，伺候起来得心，喜欢了，还可以好好在床上感受一下，这其中不同的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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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50章 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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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说完这御女房所住的是什么样的姑娘后，他继续向我说道——爷！这小丫房，说得可就是你刚才不好的那口。不过，一般世面上，大多老爷家里，还是养上那么三、四个可人的小丫头，那些老爷嘴上说是采童女，养老身，说这样的做法，是为了自己延年益寿，可说穿了，咱明白的很，还不是好这一口的借口而已。这里的小丫头，小得只有八岁多，大的不过十四岁，都是从乡下收来的，每年这清风城的乡下，不是那里起了旱灾，就是这里发了大水，总有一处地方是受灾的。这农民一受灾，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买儿买女的很多，在那个时候，我们要是去收个小丫头，那些穷人，都争破了头，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让我们买去。我们进这些小丫头的时候，可都是精心挑选的，有那美人潜质的，我们才会收。所以公子爷，你要是从这里买一个回去，价格比起那些御女房的姑娘便宜三分之一，而且好处多多，小的时候，当小美人养着玩着，大的时候，成了大美人，这玩法又有不同了………………
那中年男子见我听在一边，很有滋味着频频点头，他见我模样，以为我是被他的说词打动了，心里很有成就感的这个中年男子，继续对我热情说道——爷！那挂了铁圈的叉道尽头内，养得女人可就精贵了，她们可都是女童，什么是女童，爷应该很清楚吧？
中年男子说着话，向我散发浓烈的表情，我嘴上笑了笑，回想起以前周明留给我的一些关于这个社会女童的说法。
一个女人能成为女童，是很困难的，很多有潜质的小女孩，在七、八岁的时候，被选入女童团，进行教养，所谓教养，是让这些女童养成一种唯男人是主子自然心态。经过女童训练一段时间后，这些女童心态上会有很大的变化，她们天天要做的是修养，训练说话声，走路样子。看见爷的时候，眼睛要抬几度高，嘴巴要翘几度深，身体要摆什么样的姿势，给爷打礼的时候，腰上的手绢要露几分颜色，嘴角的笑要露几分。这些女童，天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学做怎么样才能服侍好一个男人的动作与方法，这些动作，方法，修炼的很细，很小。长年累月这么修炼的女童，心里上早就把自己完全看着了是未来自己要服侍男人的私人物品。她们这样的想法，会自然在心头产生，在她们心中，这样的想法，会被认为是应该，和神圣的。
女童在女童团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有一些女孩长相上出了问题，有一些女孩，姿势总是训练不好，有一些女孩，身上产生了疤痕，身上有难除的异味，这些情况一旦出现，那她们就会被踢出女童团的训练，转到别处去。
女童经过女童团的训练后，到了十四岁左右，她们身体微微长成了，未来的模样大致可以确定了，这样的女童，就可以练习别的内容，这些练习的内容，是让她们能浅读一些诗文，粗略掌握一些歌技、舞技该懂的技能，还有有些乐器的吹凑方法。这些，只要粗略学会就行，有一样是最主要的学习内容，就是学会如何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这个技能，是女童要精心学习，面面到位的内容，这个内容学精了，学深了，她就算是到了可以出售的正品女童阶段了。
由于女童的修炼费用很贵，她们天天吃的是精米细粮，菜色中油盐酱醋样样不少，学习的内容很广，学习掌握的物品很多，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需要买卖很多学习物品，损耗很多学习物品，这些也是需要很多银子来维持的，修炼一个女童最贵的是她身上的装扮与衣物。
女童自从进入女童团后，天天要用牛奶泡浴，玫瑰花瓣入浴，这样的洗法，一洗就是要到她出售的那天才停止，女童的面容，天天精油洗面，身上天天撒有花香粉，为了让女童学会如何装扮自己，她身边各色的衣服，饰品有很多。用以上这样的方式，培养出一个女童，到最后产生的效果会很好，同样所花的费用会很多，大概在七、八百两银子，一个女童出售时的价格，一个品质差一点的女童价格是一千两左右。品质高的女童能买到几千、甚至上万两银子。
当然，买了一个女童后，养在内院里的花消比养一个普通女人来，要多。毕竟女童自小的习惯摆在那里，天天牛奶浴，顿顿精米饭，还有那漂亮衣服，抹面的精油，这些加在一起，一年花消也得有几十两银子那么多。
能买得起女童的老爷，是不在乎那么点银子的。可我身上，就一千多两银子，够是够买一个女童的了，可养呢？养不起啊！
我冲身旁的中年男子摆摆手，示意他道——还是说下一个叉口后面居住的姑娘吧！
那中年见我脸上的表情，估计是知道我嫌女童价格太贵，所以不愿意他多说关于女童的事情了。那中年男子也知趣，嘴上说道——公子爷！这女童不好养，太精贵，我们这个店在清风城也算是百年大店了，一年之中进的女童，在好的年份里，也不会超过两位数。很多时候，都是我们在倒贴银子养着她们…………那咱不说女童的事，说说这剩下一条叉道内住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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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51章 御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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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脸上挂着笑容，对我继续介绍道——这第四个分叉口内养的女人都是些歌姬、舞姬。公子爷………………你过来…………听
那中年男子将我向第四个叉口拉了一些距离，好让我靠近里面一些，然后中年男子示意我贴耳墙壁，听听里面发出的声音。
我按着中年男子的办法，贴耳于墙壁，好好听了听。只听远处的几个房间里，那女子发出来的歌声，那各色乐器发出的声响，混在一起，我这一听，好象听到了几个戏班混在一起演戏一样的感觉。
我嫌弃女童价格太贵，这歌姬与舞姬的价格比起女童来，更贵一些。社会上，买歌姬与舞姬都是一队一队买的，有的还是一套一套购买。所谓一套一套购买，指的是将一支歌姬队伍与一支舞姬队伍共同买下，让她们以后在爷的内院来，载歌载舞，配合演出。因为这歌姬组成的是一个乐器团，这舞姬组成的是一个舞团，从小在一起训练的她们，跟她们熟悉的人在一起，她们会配合的好，在爷面前展示歌技与舞技的时候，才会更得心应手。
大多数买歌姬与舞姬的店铺，从小培养她们的时候，也都是将她们合在一起培养的，从小吃喝拉撒在一起，练舞、练歌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些合在一起的歌姬与舞姬，有了感情，成了姐妹。
在这个社会中，一般感情很好的姐妹，都愿意同嫁一个男人，因为那样以后，嫁了人后的她们，还可以共同的在一起生活，延续她们良好的姐妹之情。像歌姬与舞姬这样的群体，本身也要求她们以一个团队的形式，同入一个爷的内院，出售她们的店铺，一般做起买卖来，没有特殊情况，也会将她们以一个团体的形式同时出售给一个爷的手中。
这样的一种惯例，让买卖歌姬、舞姬起来相对较贵，毕竟一买就买七、八个姑娘。这些姑娘也是自小精心挑选后在一起的，小时候挑选她们组团时，故意多了几位，这样做，是为了在以后的过程中，发现其中长大后，容貌不好了，或者在生活中发生什么意外，脸上破了相，生病死去了等等情况，如果出现以上上述情况，那这个女孩就会被踢除出这个舞团或者歌团。一般的舞团或者歌团，从组合在一起，到最终成形，一般淘汰率在40%。这些舞团与歌团的姑娘，平时养起来，从个体上来说，比养女童来要便宜，可从数量来说，一个歌团与舞团一年的开支，从一百多两到几百两不等，这样的数额比起养一个女童来说要高很多。
培养歌团与舞团，是有专门的地方的，眼前这个店铺中的舞姬与歌姬，是从别的地方收购来的，拿到店铺里出售。培养出一个舞团与一个歌团，从小时候的选材到她们被出售的时候，这近十年的培养时间中，花费的银两很多。像培养一个女童一样，饭要吃精米，菜要管够油水与荤味小菜，教她们舞技与歌技的时候，会花大价钱请社会上的一些名家来指点一下。表演时的乐器与服装，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当然，这些舞姬与歌姬，小时候选材也很严格，皮肤与容貌，还有说话的声音等等，算是百里挑一的。这样的一种选材，自然会多花不少银两。
培养歌团与舞团，需要高投入，出售歌团与舞团的时候，相对出售的价格也很高。一般一个人数在七人到八人的歌团与舞团，市场价格在两千到三千两银子左右。如果这个歌团与舞团，是出自名校，那这出售价格可能要翻上几翻。
我心中思绪了一下，购买歌团与舞团的价格，想着那个价格也是我所无法承受的价格。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中年男子说道——我们还是到御女房看看吧！
身边的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脸带微笑着走在前面，将我引入了那挂有御女房三字的叉道口内。
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走了没多远，见到了一个白色拱门横在前面，拱门下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这两个彪形大汉见中年男子带着一个陌生人过来了，他们心里明白，是有客人来看货了，所以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将拱门上挂的锁打开了。
白色的拱门打开后，里面是个断房。所谓断房，是指两个门中间的一小块地方，这个一小块地方，因为两边的两扇门夹住了它，让它属于是一种相对孤立的空间。
这样的断房在大户人家的内院中常见，大户人家的内院与外院的连接处，大多有这么一个断房，出现这样的断房，是因为怕内院的女人，接触到外边的世界，被外边男人看见了，或者碰到肢体了。
在这个社会中，很多老爷都是很封建的，他把自己的内院打造的像铜墙铁鼓一般，轻易不让内院的女人出去，也不让外人轻易进入他的内院，所有内院需要的物质条件，都通过安插在断房里的小丫头或者老妈子来交接完成。这样的一个安排，可以非常有效的防止内院女人与外界发生不必要的联系。也满足了那些大老爷们过度膨胀的占有欲。
这个相思坊内出现断房，它是因为别的原因，是怕御女房的姑娘跑掉了，所以拦了两道门。外面的一道门，是两个彪形大汉拦着，里面的一道门，是有两个老妈子拦着。两个老妈子待在断房里，看见外面的拱门开了，一个客人被带了进来。那两个老妈子，从坐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冲着那中年男子说道——白总管！这位爷是来挑姑娘的吗？
那中年男子被其中一个老妈子喊成了白总管。这白总管听了老妈子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恩！刘妈，你跟着我进去，顺便帮着我好好跟这位爷说说咱们店里姑娘。
那刚才说话的，是被白总管喊为刘妈的老妈子，这老妈子脸皮挺白，不过岁数不小，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背有些驮。一双眼神很精明的看着我，嘴里冲我笑道——爷！到我们相思坊来挑姑娘，你可算是选对了地方，在我掌管的御女房中，姑娘不下百位，且是本店从各地精心挑选出来的外院丫头，那些大户人家一说要买丫头，本店有内线，可以先行挑选，有可人的，有好看的，有特点的，本店都会细细斟酌。………………爷！知道清风城北有个郡王俯吗？
那刘妈一路说着话，一边将内院的房门打开了，将我和白总管迎了进去。进了内院，我还没怎么往里面看，一阵扑鼻的花香冲我涌来。这种花香是夹带着女子身上体味的花香，是女孩子洒在自己身上的花粉，自然飘散在空气中形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