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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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69章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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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四女来到了夕阳印照下的街头，街头上人来人往，行人匆匆着，当我与我家四女出现在街头的时候，我身边的人流，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身旁大部分的人，都在看着我身边四女打扮好的容貌。我回头看看，觉得四女中，我家小娘子穿上宫装后，威严大方、我家春兰小妾穿了一套水绿晚装，看着温柔婉约，小水月和仙月姑娘身上穿了套模样相当，只是大小不同的青色丫头装，看着清新动人。如此风格不同的四女，脸上两层的挂面，将她们鼻子下面的容貌掩盖了起来，可透过鼻子上面露出来的，街面上那些人们，已经判断出这四女的好容貌来。
街面上，有人停下了脚步，偷偷看了过来，街面上有人轻声议论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养在家里，当个玩物就好，干吗带出来呢。
感受到街面上众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四女紧紧跟在我的身后。一步不离着跟着我。
带着四女走在街面上，迎来了很多注目的目光，这些目光让我心里明白，我的女人是多么的漂亮，身材是多么的好。让大街上的男人看到了，心也动了。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我抬着头，昂着胸着，将四女带到了近在附近的张大家门口。
张大的家，和我家一样，是安在清风城的西街口。来到张大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已经能听见那里传来了锣鼓吹打的喜气声音，更有几个小屁孩，从我身边拿着喜糖走过，那几个小屁孩看到我身边带着的女人后，他们停下了脚步，嘴里说道——好漂亮的姐姐，这个哥哥好厉害，一下子娶这么多姐姐做老婆………………我以后长大了，也一定要娶上这么多老婆。
一个脑袋光溜溜的屁孩，似城乎是这群小屁孩子的头，说话很老成的样子，他身上破衣破裤着，脚上那双破了几个大洞的草鞋，沾满了泥浆，张大家所在的街面旁，路面坑洼不平，前几天下过雨，青石板下的雨水，很多没有渗入地下，留在青石板下，那些顽皮的小皮孩，走路起来，不看脚下，踩到那里是那里，如今胡乱走路下的他们，一只只小脚，都被青石板下喷出来的脏水弄脏了。
刚刚说完我身旁那些女人漂亮后，那脑袋光溜溜的小屁孩又说道——这些姐姐比起张家的两个媳妇，不知漂亮了多少倍，我妈妈说过，太漂亮的女人，就是仙女化成的………………
那脑门光溜溜的屁孩说话中，说得关于张家两个媳妇，指的是我今天给张大跟张二买回来的那两个外院丫头。拿着这样两个外院丫头，跟我身边的女人一比，确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办法比的。
脑门光溜溜的屁孩身边的一个小孩继续说道——老大！拥有仙女姐姐的哥哥，那不就是活神仙了吗？那这哥哥………………小屁孩用手指了指我，嘴里继续说道——那这哥哥过得可是神仙一般的生活啊！
听着小屁孩们，躲在我的不远处，对我还有我身边的女人指指点点着，听着小屁孩们的话，我心里觉得蛮有意思，说我过的生活是神仙般的，我心里想着这句话，觉得差不多，拥有身后四女的生活，比起神仙的生活来，有过之吧！
张大家是安在侧街上，所谓侧街，指的是沿着正街拐进去的一条弄堂。以张大家的家庭情况，家安在侧家是正常的。走在弄堂里的我，还有我身边的四个女人，有些迈不开脚，听着不远处的欢喜叫闹声，还有锣鼓的敲打声，我们知道，现在的我们离婚礼现场不远了。可脚下那些暗藏着泥水的青石板，我们不知道该踩那个，才能躲过石板下面泥水的攻击。
在我们前后为难的时候，张大出现了。他见到我们的为难处，先是把附近的那帮冲我们看笑话的小屁孩赶走了，然后回去叫了些人，带了些干的稻草，给我们铺了一条路，将我还有我的四个女人迎了进去。
走近张大家的家门，我看了看。张大家的家门很小，两扇门面合在一起，就是他家的正门，正门可以同时进出的人，只有两个个。两扇门面上，因为家里办喜事，所以贴了几张红喜字，贴了大大喜字的门面，还是盖不住旁边门面板上，剥落的暗漆。走进张大家，里面人声鼎沸，小孩、大人、老人，满满一屋子的人，在张大家的正院内，摆满了酒桌，东拼西凑过来的桌子，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的是八仙桌，有的是小圆台，那配着酒桌的凳子，有旧木的椅子，有小脚的矮凳。也是杂乱不堪。这样的一副乱景，在大户人家里，是绝对看不到的。
张大家出现的这些千奇百怪的桌椅，是因为穷人家办喜事，家里没有那么多桌椅板凳可以用，所以里面大多数的桌椅是从邻居家借来的。
张大家正院一屋子的人，在我带着我身旁四个女人进来后，闹烘烘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时间，院子内一个老人的咳嗽声，成了院子里唯一的声响。
院子内的大人、小孩，他们身上衣服破落，有些人身上的衣服，因为打了太多补丁，已经看不清那衣服原来的面貌了，有的小孩上的衣服开了孔，父母不知道是不愿意管，还是没有能力管，任着那小孩的肉，透过后面的衣服，露在外面。院子里人们身上的，因为长时间风吹雨打，看上去粗糙又黝黑。当这样一群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部注意到了我还有我身边女人身上的时候，我和我的女人们，楞了一楞，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
时间过去了几秒，院子里的人们回过了神，几个老大娘模样的中年妇女，躲在院墙的角落，用手指着我还有我身边的四个女人，低声开始谈论起我们来。院内的年轻后生，贪婪的目光继续在我身旁的四个女人身上转悠。大户人家的女人，对于这些看惯了粗野丫头的年轻后生来说，吸引力巨大。院子内几个小女孩，好奇心重，见到我身边的四个女人穿得花花绿绿，身上的衣服漂亮不说，还很新奇。小女孩天生爱美，生在穷苦人家的她们，父母一年给她们买不起一身新衣服，如今见到几个大姐姐身上，光鲜亮丽的衣服，一时间，这些衣服散发出来的魅力，将她们的魂给勾了。小女孩们自然得走到我身旁四个女人的身边，偷偷看着我身旁四个女人身上的衣服。
张大见到院子内几个小丫头凑了过来，他本想要赶走她们，我阻止了张大，对他说道——小孩子嘛！随她们吧！
张大听了我的话，嘴里哎了一声，向我说道——一切听公子爷的！公子爷请，到内屋去坐。
我听着张大的话，带着我的女人跟着他，走进了他家的内屋。张大的家，围出来的院子挺大，不过房屋的面积很小，连着院墙的张大家的房屋，有三间，一间冒着热烟，里面传出炒菜的声音，那应该是厨房。一间围着猪栏，里面有猪的拱叫声，那应该是猪圈。中间一间房子，掀开门帘一看，两个新娘子坐在屋子里唯一的炕上，头上蒙着有些发旧的红盖头。看着那旧了的红盖头，我心里明白，张大家为了节省花钱，连新娘子盖得红盖头，都是借来的。
我看了看张大家的内屋，屋内有一面长炕，炕上坐着两个新入门的新娘子，长炕的旁边，是一个破旧的衣橱，那衣橱的两个拉耳已经全部掉了下来，衣橱上的油漆，因为时间太久了的缘故，发干了，卷在一起，有些油漆落了下来，有些油漆还挂在衣橱上。这么一个破旧的衣橱，是这个房间内唯一的一件家具。房间内的地面，没有铺什么材料，是一片硬泥，靠墙的地方，因为漏雨的关系，雨水从屋外浸了进来，将屋内的一角化成泥滩。
我大概看了一眼，张大家的内屋，心里想到一个问题。转头问着张大——张大！你们家里就一张炕，那今晚你们怎么入洞房啊？
张大家兄弟俩如今都娶了老婆，那他家里加上他的老父老母算是有六口人。六口人的家里，只有一张炕，晚上睡觉怎么办，今天还是他们兄弟俩的洞房之日。以这样的情况，晚上怎么洞房？
张大听了我的问题，脸红着，用手抓了抓脑袋，尴尬着说道——公子爷！我们家里人都商量好了，上半夜我和我娘子入洞房，下半夜我兄弟和我弟媳入洞房，我爹我娘，今晚在外面委屈一夜，以后的话………………六个人睡一张炕上，大家睡大家的，这………………这在穷人家，也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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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70章 楞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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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大的回答，我心里想着，怪不得那么多外院丫头挤着脑袋要往爷内院里进，这个社会的女人，自小就非常重视自己的，长大后如果嫁到穷人家去，晚上睡觉是这么一个情况的，兄弟的男人跟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自己男人的父母跟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这些和自己睡在一起的人，虽然是自己的家人，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除了自己的男人外，是不允许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容貌与身上的的。
这样一种对于女人爱护的要求，穷人家的男人是无法提供给这些女人的，由于这样的原因，让大多数的外院丫头，人生排在第一个的选择是——进入老爷的内院，进入了这样一个环境后，对于外院丫头来说，自己的有了一个安全的环境。
在这个社会里，一个女人的完美程度，代表着这个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在我带我家四个女人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外面的那些穷人家的女人，大多以一种仰慕的目光，看着我带在身边的四个女人，在那种仰慕色彩中，我读到这些女人对于渴望完美，却因为环境所迫，而有所自我卑贱的失落情绪。而在我身边的四个女人，面对这些穷妇，野姑，她们是以一种轻蔑的目光看着她们，我的四个女人是有资格用这样的目光扫视这些女人的，因为代表着女人地位的，在我身边四个女人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保存。有了这样的保存，对我身边四个女人来说，是一种自信的体现，足以让她们有信心，蔑视那些乡野村妇。
我听着张大的解释，关于他们晚上如何洞房的安排，我听着，脸上无奈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张大的肩膀，嘴里对他说道——张大！以后跟着爷好好干，不出几年，爷保你赚足了银子，建起一个新院子。到时候，就是娶三、四个老婆，都有房间让她们宽敞着住进来。
张大听了我的话，看着我说完话，脸上笑着，他看到这样的情景，跟着傻笑着，嘴里说道——公子爷！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以后听你的。
我与张大说话间，在外面张向罗忙活的张二，还有张大跟张二的父母知道我带着我的女人进了内屋，就纷纷跟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给我，还有我的四个女人打着礼。
外人给我打礼的事情，我见多了，也不怪，也不惊，可我身边的仙月姑娘和小水月丫头，这两人中，仙月姑娘本来是一个外院丫头，才刚刚成了我身边的通房丫头，还没有适应好自己的身份，见到外人见了她面，直接就朝她喊着——这位半姨太好。
仙月姑娘身上的装扮，是一副标准的通房丫头装扮，这些屋内的人看得明白，所以见了仙月姑娘的面，那张二跟他们的父母，认出了仙月的身份，是我身边的一个半姨太，认出身份后，张大他们给她打着礼。
仙月以往是做下人的，只有她给别人打礼的份，那有别人给她打礼的事情，如今一个大男人和一对老年夫妻，当着她的面，直接给她弯腰打礼，看着这些，听着对方的话，仙月的脚步猛然间退到了我身边，我伸手扶住她，让她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一下，仙月缓了几口气，曾经做过几年外院丫头的她，多少也算见过些世面。这些以往的见识，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底气，振作了精神，回应着那些给她打礼的人。
仙月姑娘在自我镇静了一下后，适应了做半姨太的身份，小水月丫头那，却不同了，小水月毕竟年岁小，见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给她做礼，一对年迈的老夫妻给她做礼，这样的事情，看在小水月的眼中，让她傻了眼，心里急了起来，透过她面纱中的光线，我隐约看见几丝急出来的泪水挂在了脸上。小水月丫头那，有她姐姐春兰小妾帮着安抚，小丫头面对着他人给她打礼，虽然急了，因为有姐姐在旁边，有手摸着她后背，她也并没有怎么闹，只是没有给对她打礼的人，做出一个必要的回应。
小水月毕竟年岁小，外人见她没有什么回应，他们也不见怪。
屋内张大一家人，对我还有我家的四个女人见过礼后，外屋的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小孩、大人，连屋子的窗口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头。那些人看着屋内，大多数是看着我，还有我身边的四个女人。这些人盯着看，嘴里还有说有笑道——张大家碰上了贵人，那贵人就是这位年轻的公子爷，他一出手，就是近两百两银子，帮着张大家的老大、老二，一人配了一房老婆，还给了不少办喜事的银子，你看看，如今这喜事办的多风光，门房上大红喜字，大红灯笼挂着，厨房里鸡、鸭杀着，酒席上有酒有肉，这吃的比那过年得还要好…………我要是什么时候也能碰上这样的贵人，那该多好啊………………
那说笑的，是个年轻楞头，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一双目光不时在我家四个女人身上瞟着，嘴里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贪色的口水，那的口水连在他嘴角到胸口的位置，荡来荡去，看上去，非常的恶心。那楞头青，自己一副傻样不管，只知道盯着屋里我身旁的美人看了。
那楞头青说完话，他身旁的一个岁数与他差不多的小年轻回着他话——傻二………………你就是碰上了贵人，那贵人给你置上一房媳妇，你知道晚上咋弄你媳妇嘛？
那小年轻说完话，旁边的人，听着哄堂大笑。被笑话了的楞头青，一脸不高兴，嘴里嘟囔道——这弄老婆有…………什么难的，我见过我家的大黄狗和小花家的小白狗…………怎么弄的，那大黄狗扑到小白狗身上，动几下就行了………………人干的事，跟那狗差不多，就这么简单，这样的事，我也会………………哎…………谁拉我耳朵啊…………
楞头青话没说完，一个中年妇女就拉住了他的耳朵，往人群外面拉了出去，那楞头青回头一看，认出了那中年妇女，嘴里喊道——妈！人家公子爷的小娘子跟天仙一样，我傻二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让傻二再看看嘛…………
那楞头青的话，说出来后，屋内屋外的人听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张大的父亲，看着屋内屋外的情况，他陪着笑脸对我说道——公子爷！您别见外，我们这些粗野人家，就是这么个情况，闹烘烘，乱烘烘的，没点规矩。
我听着张大父亲的话，脸上笑笑，嘴里说道——不打紧，今天你们家办喜事，就该热闹点。
张大父亲听了我的话，见我这么随和，他脸上笑道——公子爷说得对，那请您跟您的奶（我家小娘子），大姨太（春兰小妾）、还有两位半姨太（仙月姑娘和小水月丫头），请上坐吧。
张大父亲说完话，他的两个儿子从外面搬来了三把椅子，这搬进来的三把椅子，看上去虽然老旧，但做工不错，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用剩下来的椅子。我看过摆在张大家外面院子里的那些桌椅，比起外面的椅子来说，眼前三把椅子算是很好的。
我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明白，这三把椅子是专门给我还有我的女人们准备的。三把椅子上透过来的亮光，说明有人刚才好好擦拭了一下三把椅子。张大他们把椅子搬进来后，其中两把并排放在前面，一把靠后放在后面。张大他示意我带着我的女人们上坐。
看着张大他们摆好椅子的方位，知道他们有心了。我今天带着四个女人，这四个女人中，一个是我的正妻，正妻应该和我同排坐着，所以两把椅子是并排放在最前面，一个女人是我内院的小妾，小妾应该随在我还有我的正妻后面位置坐着，所以一把椅子放在了稍后的位置。剩下两个女人是我内院里的通房丫头，以通房丫头的身份，爷坐着的时候，她们只能站着，所以三把椅子后面，没有给我带过来的两个通房丫头备好椅子。
以张大一个大粗人的样子，能把大户人家坐椅的摆放想得那么细，看来他是上心了。他们家如此郑重着摆放好椅子，请我还有我身后四个女人上坐，张大跟张二将炕上的自家媳妇领了过来，并排与他们站在一起。
看着眼前的情况，我觉得情况不对，可能张大一家人，又要给我下跪，磕头拜谢什么的。我预想到了什么，所以没有顺从张大的安排，坐到那把头把椅子上，想问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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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 第71章 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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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大的解释下，我明白了对方的安排，用意在那里。眼前这种安排是张大家父母的意思，他们要在屋内郑重着给我跪拜一次，算是对我给他们家恩情的一次回报。
一对老年夫妻，要再次跪在我身前，向我磕拜，我可受不了这个，我是死活不答应他们的安排，嘴里说道——老人家！你们这样做，是要折我的寿啊！
张大的父亲听了我的话，老脸激动着，嘴里冲我说道——公子爷！乡下人家，也不知道怎么个谢法，给爷下跪，是我们想到的最好法子，要是不让我们给你正式的下跪一次，你这个恩堵在我们心头，我们心不顺啊…………
张大的父亲，说着话，动了情，一双老眼中，隐有泪水。看着老人家这么诚心要谢我，我无奈一句，嘴里说道——这样吧！老人家就不要跪了，让他们小夫妻多磕几个头吧！也算是替老人家向我道了一回恩了。
无奈中，我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身处在这个封建的社会，一个人的尊严，其实很微薄，一个乞丐可能为一个馒头，会给施舍他馒头的人跪拜。一个姑娘可能因为一个老爷的挑选，进了老爷的内院，因为这样的事情，会给老爷跪拜。那么多看起来不大的事情，这个社会的人们会选择用跪拜的方式来道谢，在张大父母的眼里，我对于他们家做出的事情，已经不是用一次、两次跪拜能道谢完毕的了。
张大父亲，见我想了个折中赶的法子，接受了跪拜。他老脸笑了，叫着自己一对儿子，拉着他们各自媳妇的手，并站在我的眼前，等着我，还有我身边的女人们，或坐、或站好的时候，他喊道——儿子！快磕谢大恩人………………
迎着屋内屋外人们的注视，感受着身后我的女人和我一起享受着眼前这个时刻，我家小娘子，安静着侧过头，目光崇敬的看了我一眼，我身后的春兰小妾，感受到前面四人的真诚跪拜，她那目光向我投来了感怀，因为我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到了做人上人的感觉。我身后的两个通房丫头，仙月与小水月，仙月姑娘拉住了小水月的手，让小水月不要紧张，小水月年纪小，见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有人当着面给她跪拜，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她幼小的心灵。小水月嫩弱的小身体中，藏着一颗嫩弱的心，她身旁的姐姐妹妹们，爱护着她，在她心灵感觉震动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叮嘱她——姐姐！别紧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爷的女人，因为爷！你才能享受到别的女人享受不到的礼遇。
小水月在仙月姑娘的安抚下，安静了下来，接受着眼前四人的跪拜。
身前张大跟张二两对夫妻，给我们跪拜六次，六次跪拜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最高礼遇了。人们对天地跪拜，是九次，对皇帝跪拜是八次，对父母跪拜是七次，能让人们跪拜六次的人物，是他们心里除了天地，君王、父母外最敬重的人。
我受到了张大与张二夫妻四人六拜大礼之后，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走到张大跟张二面前，将他们跪在我身前的身体拉了起来，我家小娘子与我一样，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将张大跟张二的媳妇拉起了身。
做完这些动作，我朝我家小娘子眼神示意了一下。我家小娘子看着我眼神，心里明白，我想让她干什么，她从自己的袖袋中取出两物。是两把银光闪闪的发钗。我家小娘子拿着这两把发钗，对身前的两女说道——张家媳妇，我们出来的急，也没给你们带什么贺礼，这两把钗子，虽然做工一般，但也是新货。新人配新货，倒也是般配，我就把它们送给你们，祝你们以后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看到我家小娘子送两把发钗给张大跟张二的媳妇，屋外的人看着这样的情况，小嘴张着，发出了一声感叹。其中有人说道——那发钗银光闪闪的，一定是银子做的，这么大的一只钗子，少说也要用半两银子才能做成。我这辛辛苦苦在外面干一个月，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啊！人家一出手………………就………………哎………………张大家真是结交了一个大贵人啊！
外面的人，在羡慕着张大家，因为张大家结交了我这么一个朋友。
张家的两个媳妇，因为今天要结婚，所以头上的红盖头没有拿下来，不过她们低着头，从盖在她们头上红盖头的下沿看到自己手中接到了是什么，是两个银光闪闪的发钗，拿着这样贵重的两个发钗，两个小媳妇手有些发抖，身体朝着她们的男人，一副询问着该不该接下来的意思。
张大见到眼前的情况，转过身对我说道——公子爷！我们是穷苦人家，你这礼物太贵重了，以后我们不好还你这个情啊！
我听着张大的话，嘴里笑笑，走到张大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对他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别的大情大礼，你都接了，这小情小礼，也就别给我客气了，拿着吧！看你们家两个媳妇，身上没有一件首饰，这样的媳妇，没有新媳妇的样啊。
我说完话，张大倒也爽快了，他与我几次接触，知道我的脾气，不喜欢磨磨噌噌的，他点了点头，示意了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媳妇一下。算是答应接受我给他们媳妇的礼物了。